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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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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说啥呢!”我理解了他话中的深刻含义。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不过我行事确实鲁莽,这让我感觉十分心虚。
聂秋远却一把将我抄过来。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他抱得是如此之紧,以至于我差点又被勒断了气。我觉得这个问题以后有必要跟他好好地谈一谈,他是个武功高手,我却是个柔弱的小女子。劲儿难道就不能悠着点使吗?
“咳咳……你不是在上班吗?”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可是他气急败坏地揉捏了我一阵子,就长叹了一口气,弯下腰来。颓然把脸埋进我颈窝的长发里。
“气死我了!我该拿你怎么好……”
我也来不及在意他的答非所问,因为我的火也腾地一下上来了。气死你了?今天这事。能怪我吗?我刚刚都精疲力竭了,这可是让人心碎的一件事啊!
我忽然打了个冷战。呃,气死他了,莫不是看到了刚才那一幕?哦买噶,这可是大事不妙,我得马上跟他解释才行。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秋已经在我耳边颠三倒四地说起来了。
“叶真真,枉我去办差办得心焦,心里头塞的全是你。结果,实在忍不住中途跑了出来,想看你一眼,和你说几句话,叶真真,你出门就出门罢,干嘛摆一间锁了门的空屋子给我看?!”
哦买噶,原来是这码子事,我都忘了。这可不是我干的,这是骆大春干的啊!
“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么惊慌么?那一瞬间,我头脑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想不了,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恐惧,我的心里,只剩下了恐惧!”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来,所以我就呆住了。他继续恨恨地说道:“叶真真,我以为你走了!你我婚期将近,这是人心最易思变的时候,所以我恨不得一刻不离地盯着你。若你在这里失踪,我还能寻你到天涯海角,可是若你回了你的世界,我该到何处去寻你?”
原来,他是如此的在意我啊。
一种温柔和甜蜜的感觉,缓缓地从心底涌出,弥合与冶愈我因为刚才的经历而出现了裂痕的心。原来,大天使也在我的身边呢,眼前人,从未吝惜过对我的疗愈,而且,总能给予我巨大的幸福。
“真真……”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知怎的又在他的怀里了。
“嗯?”
“真恨不得这一刻就娶了你,免得你再吓我。”
“……其实,结婚也代表不了什么的。”
“多少好一点。喂,你说什么呢!你还是想跑吗?”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想跑好吗?就是你疑神疑鬼的……”
然后,就是不得不省略很多字的甜蜜长吻。
唔,大天使没有呼吸了,大天使喘不过气来,大天使要被憋死了!
“真真……”
“……”
凝望着正在拼命呼吸的我,男神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情的笑。
“谢谢你,今天,你做到的,是我一直以来做不到的事。你真是太棒了!”
如此现代的词汇从古代男神口中说出,我居然一点也没感觉违和。嗯,他的意思是,骆大春会平安的吧。他们认识许多年了,他这么说,就一定会平安的吧。
我向他怀中偎了偎。
“下班了吗?活干完了吗?”
“不干了!”他愤然道,“谁爱干谁干去,从这一刻,我就盯着你,盯到你变成我的新娘子为止。”
唔,这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春天呢!也许一切,都在悄悄地往好的那个方向走去啦。L
☆、No。191 蜜(1)
婚礼倒计时三天,人生好像在欣喜地等待,跨入另外一个崭新的阶段。
自从有了秋,自从拥有了爱情,生命每一天都在改变,让我变成比原来更好的自己。如果每一天在睡下之前都期待明天的来临,我想没有什么比这更加幸福的状态了吧。
婚礼会在叶流萤生长的碗子山举办,现在,我已经在碗子山自己的房间里了。
一个人。
就在今天,我和聂秋远被人给分开了。
这些日子,秋每一天都把我盯得紧紧的。每天我睡下之前,他都坐在我的床头,静静地等我睡着才走,第二天清早我醒来的时候,他却已经早早地来了,用比晨曦还明媚的微笑,为我开启崭新的美好的一天。
甜腻的,连体婴一般的日子,没办法形容的满足。因为离他很近,所以每天都了解他多一点点,每回了解他多一点点,惊叹就会增长一点点。
我的男神聂秋远,遇事沉静思索、敏锐决断的模样,是最性感的,那个时候的他,显得沉稳、聪明,靠得住。可是那个不为人知的他,又带邪气,时而闷。骚,好奇,有趣,热烈,充满激情。
原本只是遥远地仰视和倾慕,解得此中真味,就只有欲罢不能。
可就在婚礼的倒计时三天,粘在我身上的连体婴被人给扯下来,丢到了一边,不许他跟我在一起了。
能霸气地做到这一点的,除了二娘千日红,肯定也就没有别人了。
二娘虽然不是叶流萤的亲娘,可她心里对叶流萤的关爱,我感觉还是相当深厚的。二娘性格泼辣又直爽。很对我的胃口,我很喜欢她。
不晓得是不是嫁女综合症出现了,二娘的脾气比并时更泼悍了起来。
昨天我们一行回了碗子山,除了媚兰,还带来了蔺九和王金智。二娘看到我和秋从一辆马车里下来,还是秋把我抱下来的,她一下子就怒了。
“聂秋远。这些年。怎么就没看出你是这种轻浮不检点的人呢?这还没成亲呢,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成何体统?!”
明明骂的是秋。可这不是连我也一起骂了吗?
聂秋远赶紧谦卑地低头,口中一迭声地检讨,说二娘教训得是,一边偷偷地朝我挤了挤眼睛。我心里头觉得好笑。咱们山匪,什么时候这样讲究起传统礼仪来了?
“聂秋远。你是仗着在山里久了,你势力大,就看轻我们娘俩了?婚姻大事,就这样草草了事?我们流萤不怨你什么都不给。可你也不能太过分啊!提前三天才回来,可是把婚事当了儿戏?”
秋这回算是遇到了克星,无论是摆事实还是讲道理。无论是点头称是还是花言巧语,统统都不管用。最后。二娘帅气地把手一挥:
“三天后就是吉日良辰了,这三天,你多少也给我守点规矩,不准过来见流萤的面。流萤就住在自己的房里,你去半山住着吧,这三天不许上山了!”
半山是碗子山的巡逻岗哨和值班室所在的位置,聂秋远一个不小心,就在当新郎的前夕被忧郁地发送到值班室去值了三天班。
在伊川县各位官差的目瞪口呆之中将聂秋远赶走之后,二娘拉着我回了我的闺房,给我讲解了这么做的理由。
“流萤,你还小,不懂。男人啊,不能太惯着他,不能让他为所欲为。今天我一见就知道,你就是对他太百依百顺了,这样他会不在乎你的。”
我心说二娘你这回大概是看走眼了,可是我又不能说出来,只能点头称是。
“流萤,你最后选的是秋远这孩子,说实话,二娘是有一点意外的。不过,一样很好,把你托付给他,你爹爹泉下有知,也可以放心了。”
二娘说着话,又哽咽了起来。
我们娘俩又聊了一阵,她就回去了,屋里只剩了我一个人。
天黑了,我开始独自度过与秋分开的第一个夜晚。其实,分开这短短的两三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嘛!可是仔细想想,我们这是真的新婚好吗?
我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脸,感慨万千。我这么努力地来到了大唐,终于,我的梦想要成真了吗?
镜子里忽然多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我心里一惊,吓得差点跳起来。那人一把就捂住了我的嘴。
定睛一看镜子,哎,这不是秋吗?
狡猾的家伙,这才分开了几个时辰,又跟过来了,难道我真的这么靠不住吗?
他松开了手,我回过头来,他浅浅地一笑。
“很想你。”他说。
“别闹!”我呵斥道,“二娘让你呆着,你就乖乖地在山下住两天嘛,跟你说多少遍了,我不会跑掉啦!”
“很想见你。”他笑着轻抚了一下我的脸颊,“我们不让他们知道。”
“唉,拿你没办法。那,就呆一会儿,你要快点下山去哦!”
秋听话地点了点头,就在我的身边找地方坐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这下就觉得他来得实在是很有意思了。
“嗯,听说……你原来很能干啊,还有许多事情瞒着我呢!”
“哦?你想知道的事全都告诉你了,哪有什么瞒着你的?”
“听说,你很会洗衣烧饭料理家事呢,今天就从实招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哦?还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别装了!”我从柜子里掏出一件衣裳扔到他手里,“之前不小心刮了条口子,给我缝缝,缝得好了,姑娘心里高兴,没准儿就有红包发!”
他皱着眉头理解了一会儿我的意思。
“聂秋远。你今天智商是不是下降了?红包这词我跟你说过的,今儿又听不懂了?”
秋的唇角弯了弯。
“不要红包,我想要别的,可以吗?”
“少废话!”我抬手把针线包也丢给了他。
他姿态漂亮地接住了针线包,迟疑道:“你确定……我应该会这个吗?”
我瞪了他一眼。他便苦笑道:“好好好,我缝。”
我惊诧地看着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便以我根本看不清的速度利落地穿针引线。使一个舒服的姿势拿了衣裳。相当专业地缝了起来。
看风华绝代的美男缝衣服,真是一种独特的感官享受,我不知不觉就给看呆了。不晓得是不是马上就要当新郎了。秋的身上似乎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气质,动作好像比平时更精准,姿态却比平时狂放不羁。
很潇洒,别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在。
哦买噶。总被自己老公的美色给迷住,这是不是一件很糟(tian)糕(i)的事情呢?
不到十分钟。他就把衣服缝补好了,递过来问道:“你看这样行么?”
我低头一看,惊讶地发现那针脚细密到几乎看不出补过的痕迹了,专业的裁缝都不一定能做到这个程度啊!
真是太厉害了。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对他的爱意又自心底涌起,我一下子又变得温柔了。
“你吃晚饭了没有?”我柔声问他。
他摇了摇头。
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藏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可不要被别人发现哦。不过以你的本事,肯定不会被发现吧!”
不晓得是不是我这会儿的模样看上去挺萌的。他开心地笑了,很乖地点了点头。
没有什么比背着人的私自约会更加刺激了,而在这种时刻,又没有什么比一顿烛光晚餐更加浪漫了。
我苦苦学习的技能,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呢?
我采用种种手段在厨房骗来了食材,骗了锅灶,用最合理的安排,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了四道小菜,还骗来了一坛酒。
我根据厨房里现有的食材做的四个菜是盐煎河鱼,番茄烩牛腩,油醋汁拌蔬菜沙拉,玫瑰鸡蛋卷,都是挺西式的做法。好在山上的厨子之前把牛腩炖煮处理过了,所以这四个菜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都完工了。
我把门锁好,在小桌上铺了我的一块大围巾,摆好酒菜,又摆上了一只插花的花瓶。现在是农历五月,牡丹的花期过了,真是遗憾。没有什么比牡丹更适合夜晚的餐桌了,那种丰腴的美,最能引人遐思。可是没有牡丹,我只能从山上找了些杂花插上。
男神望着我做这一切,眼神都被点亮了。他笑吟吟地看着我,坦然地接受我为他做的事情。
“饿了吧,快吃吧!”我把筷子递到他的手中。
其实我已经吃过饭了,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坐在他的对面,在烛光中与他共进晚餐。
要是桌上摆的是高脚玻璃杯加红酒,让烛火映出暧。昧不明的颜色,那该多么完美啊。
“真好吃,明明是普通的食材,却是我从未尝过的味道。”男神啧啧赞叹道。
“这算什么,我会的多着呐,以后的日子,让你每天不重样我都做得到!”我一开心,就这样无边无际地夸下了海口。
“要是能每一天都这样,也许,真的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呢。”秋似乎是自言自语了起来。
“说什么呢,莫名其妙!”我喝斥了他,举起装酒的小碗,与他碰了碰。
我们一边吃东西,一边小声地开心地交谈着。秋今天格外的健谈,给我讲了不少江湖上有趣的事,都是之前从来没讲过的。我就纳闷了,这些日子天天粘在一起,如此有趣的事情,怎么不早点给我讲呢?
秋吃相文雅,可是居然很给面子地把我做的东西打扫得干干净净,让我很有成就感。酒足饭饱,夜色已深。之前的每一天,他都在身边望着我入睡,气氛一向都极为轻松。可是今天,总觉得他身上有哪根筋不太对了,我们在烛火的映照下相对而坐,屋子里的空气忽然就变得暧。昧了。L
☆、No。192 蜜(2)
“你你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今天男神的眼神忽然让我慌了手脚,这些天这样的事情可没有发生过。
“你可真是个妙人儿。”他忽然没头没脑地吐出这样一句。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前额,发现热度适中,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今天到底怎么了,吃错药了吧你……”
话还没说完,我覆在他额头上的手就被他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轻轻一带,我一个趔趄就跌落进他的怀里。
“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咕哝着问。秋怀抱的温度总能瞬间把我降服。
他抱着我沉默了一会儿,便说道:“想起了这些日子,确实是发生了许多事。简单地说,很想你。”
我有一点郁闷,这前后两句话逻辑上根本不挨着好吗?身为一个侦查者,我最受不了的就是没有逻辑的东西。
可是男神的呼吸却离我好近,那种热度足以融化天下所有的强迫症。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征服者的霸气,哦买噶,越是要强的女人越爱这种调调。
我觉得自己的脸上微微地发烧,估计脸肯定又没出息地红了。
“怎么了……”他装纯情,就跟没看过我脸红的样子似的,做出了一付惊讶的神情。
注视了我一阵子,把我的脸看得更红了,他忽然伸出手指,轻轻地抚过我的脸颊。我不知怎的有一种错觉,今天他的手指在烛光下修长性感到令人发指。
“你我,不是……亲热过了么,为什么还会脸红?”
啊!讨厌!这是在说什么啊!
我举起拳头猛地捶在他的胸口,觉得不解气。就又捶了几下。
他一声不吭地承受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聂秋远,你明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还提!你讨厌!”
男神眸中一亮,忽然凑近了我耳边,声音里多了几分邪气的喑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么?”
“你讨厌!讨厌死了!”
男神挑唇一笑。
“那就当什么也没有过。你我重新开始。能让你刻骨铭心地记住的。才能算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这三字强烈地刺激了我的神经,令我心头“噌”地火起。
不管我记不记得,事实上。你不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吗?还玩什么“第一个”的游戏呢,纯粹是在yy,想从我身上找刺激。
装什么纯呢,男人真是禽。兽!
一种报复的欲望从心底油然生发。你不是装么。那就让你难受难受,你可不要后悔!
我站起身。绕过他的膝盖,从他的左首绕到右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就斜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聂秋远今天的演技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身体真的骤然僵住了,甚至忘记了伸手来环住我。我暗暗好笑,我打算让他的演技失败。露出本来面目,然后无情地把他赶走。让他到后山凉快去。
我勾紧男神的脖颈,把他用力往下一拉,以极尽骄横的气势开始了一个强吻。
男神果然演技超群,没想到他cosplay的信念竟然如此坚定执着。他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睛看着我,就跟真的从来没见识过似的。
我当时就差点笑了场,不过我得投入一点,怎么也得先制服这个假惺惺的影。帝再说。
我以完全不到位的演技,使尽全身解数,企图征服我的男神。结果男神很令我失望,他装了三分钟的纯,这三分钟装得相当到位,青涩得像个小男生,甚至让我萌生了一点点罪恶感,可是三分钟一过,他就瞬间变为成人了。
他轻轻地将我圈在怀里,开始认真地回应起来。随着情绪的越来越投入,亲密感的越来越强,我忽然之间有些迷惑了。
一瞬间我怀疑了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聂秋远,因为这个吻,实在是太过温柔,太过细腻,太过在意我的感受,仿佛一个聪明到极致的人,在挖空心思地去揣度如何才能取悦于我。秋平时不是这样的,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却有一点是相同的,那里面总是饱含着直白而坦诚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倾注于我的浓烈情意。
可是这不是他又是谁呢?他身上这淡淡的香皂味,如此熟悉,如此温馨,谁的易容术能这么精致,连人身上的气味都模仿得了呢?
别扭的感觉一产生,我一下子就出戏了,怎么都无法再投入。可是秋却似乎渐渐地燃了起来,越来越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
我本来是打算让他上上火,然后再泼他一头冷水。秋最近一直小心翼翼地对我,所以我自信可以控制得了他。可是现在,我惊讶地发现他似乎超越了我的可控范围,所以我忽然就感觉惊慌了。
虽然婚期在即,可是我的计划并不是玩火自焚啊。我的内心,是很期待那个神圣的日子的。
男神一转身把我扑倒在榻上,压在身下。他的呼吸略有些急促,俯身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轻轻地吻着,一边略带喑哑地说:“流萤,我带你走,我们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当头淋下一般,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动声色地,慢慢伸手到枕头下面,摸到了夜给我的那把匕首。
匕首和短剑,秋已经都为我取了回来,并且还给了我。这把匕首,我常常把它放在枕头底下,世道不太平,枕头下面有把匕首,可以用来防身。
我冷不丁地拔出匕首,朝着上面那人的侧颈,狠狠地一刀扎了过去。
那人果然功夫高绝,旁边像长了眼睛似的,一抬手,准确地扣住了我持刀那只手的脉门。
我手一哆嗦。刀就跌落在床榻之上。“聂秋远”按着我,神色渐渐变得冷冽。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问道。
这恢复了的声线一下子击碎了我仅存的一点幻想。眼前这个扮成聂秋远的人,绝对是天镜门的青龙使任平生无疑了。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地一声大了一圈。这个人,真的不是我的秋!那刚才,我和他……哦买噶,太可怕了!
一种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欺骗呢?
任平生抬起一只手。翻来覆去地观察着。然后举目疑惑地看着我。
“对于这一次的易容,我非常自信,能考虑的。我都考虑到了。阿萤,你怎么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我哼了一声,道:“他是不会叫我流萤的。”
就算任平生的想象力再丰富,也不可能想到。我跟“流萤”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人。秋平时可能会称我为“流萤”,可是二人独处亲昵的时刻。称呼什么肉麻的都可能,就是不可能叫我“流萤”啊。
另外一点我就不能让任平生知道了。刚刚说的那句带我走,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这压根儿就不是秋的风格。
“你来干什么?”我声音冰冷地问他。
“你们不是要成亲么。我来送礼呀。”任平生轻挑唇角,用我爱人的脸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他不再刻意模仿之后,眼前的“聂秋远”就算生着一张与秋一模一样的脸。看上去也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其实,说句心里话。清凉寺一役之后,对于任平生,我是替他捏了一把汗的。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不值得牵挂,可是客观上讲,他却不止一次地救过我的性命。不管他救我是出于什么变。态的动机,可是小命没了的话,我还哪里有机会成为男神的新娘子呢?
所以我并不希望任平生死掉或是出什么事。天镜门的掌门似乎挺变。态的,任务完成不好貌似还会用鞭刑什么的来折磨他们,我有点担心清凉寺一役后任平生会被掌门给整残了。
可今天看来,我的担心纯属多余。而且,他他他……用这种方式耍流。氓?不对,刚才好像是我主动的……可是,我对自己的老公主动那有什么错吗?!
乱了乱了,总之是气死我了。送毛的礼啊,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虽然是天镜门的大恶人,我竟然没有感觉到恐惧和紧张,只感觉到了屈辱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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