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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快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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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遥也没有说话,安静的焚香煮茶,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派洒脱自然。
刘瑾愈发惊叹了,先生不愧是先生,连煮茶都带着仙气儿!
他十分恭敬的一辑,然后开口询问,“先生可是遇到什么麻烦?院子里那些人是要对先生不利?是否需要我帮忙查一下幕后主使?”
“无关紧要之人罢了。”苏遥神色淡淡的开口。
她这样说,刘瑾就信了,也不再纠结这个,而是提起了这次前来的最重要的事。
“请先生出山帮我。”他神情郑重道。
然而苏遥却恍然未觉的继续煮茶。刘瑾顿时就忐忑了,先生不说话,难道是不愿意?
他坐立不安,但又不敢再开口,生怕惹了先生厌烦。
片刻之后,茶煮好,苏遥给刘瑾倒了一杯,刘瑾毕恭毕敬的接过去。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先生还是愿意理他的。
先生不说话,他也不敢开口,只能细细的品尝茶水。
一连喝了三盏茶,刘瑾都快要内急的时候,苏遥才起身,淡淡开口,“走吧。”
刘瑾一愣,尚没有反应过来。
苏遥又开口,“陛下不是请贫道出山吗?可以走了。”声音还是淡淡的,不辩喜怒。
刘瑾大喜过望,“这么说,先生是答应了?!”
苏遥微微颔首,但却又淡淡说道,“看来陛下没有领悟贫道刚才教给你的东西,也罢,来日方长。”
??
刘瑾一头雾水,先生刚才教他什么了?
他正要问,却看到先生已经抬步离开,于是连忙跟上。
他们在里面将近一个时辰,再出来,院子里的尸首已经全部消失,连血迹都清理干净了。
小童已经收拾好包袱,在院门口等着。
刘瑾瞬间明白过来,原来先生早就预料到他要来,也早就准备随他出山。果然神机妙算!所以——
先生刚才到底教了他什么啊?总不能是煮茶吧?
他一路纠结着到了山下,看到车队,连忙上前对苏遥说,“先生,您乘我的御撵,我那个最宽敞最舒服。”
苏遥淡淡摇头,“不必,君臣之礼不可废。”
刘瑾连忙道,“先生是师,尊师重道亦是为君之礼。”
这谄媚模样,让其他人都没眼看了,总觉得陛下遇到这个逍遥山人,整个人像被灌了**药似的!
苏遥却十分满意,小皇帝真上道,能坐豪华至尊版的御撵,谁愿意受颠簸之苦?因此她点头道,“可,贫道与陛下同乘,以便论道。”
刘瑾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回程的路上,刘瑾实在忍不住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先生,学生愚钝,还是不明白先生在山上时教了学生什么。”
苏遥盘腿坐在马车中央,神色淡淡,不悲不喜的开口:
“为君者,喜怒不形于色,不可让人看出你的情绪,不可让人察觉你的意图。”
通俗说法是——
装逼。
第95章 亡国皇帝的聊天群7
为君者; 喜怒不形于色。
刘瑾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难怪他因为先生答应出山而狂喜时,先生会说他没有领悟。
他确实没有领悟,但觉得先生那般云淡风轻、平静无波的模样,只让人看着就觉得好厉害的样子。
于是,他压抑住了兴奋的神情,绷紧了弯起的嘴角; 努力向先生云淡风轻的模样学习。
“瑾受教了; 多谢先生教诲。”
苏遥淡淡点头,仍是不悲不喜的模样; 誓要把装逼进行到底。
回程路上; 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但苏遥却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充满敌意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轻笑一声,某人也太沉不住气了吧,这么明显的敌意; 是怕她看不到吗?
不过; 也或许是她高估了对方; 她原以为李元英身为御前第一红人; 心智城府必然不缺; 就算心里算计着怎么弄死对方,表面上也该是笑里藏刀的。但现在看来,也不全是那么回事。
或许是顺风顺水十多年; 他已经膨胀了,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以为还能像从前那样,不能为他所用就暗中除掉。
因为这十多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仗着在小皇帝面前的绝对信任,做任何事情都肆无忌惮,因为他无须顾忌其他人,只要在哄住小皇帝即可。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借了小皇帝的“势”狐假虎威,所以现在小皇帝“另有所爱”,他就立刻坐不住了。
刘瑾并未察觉,他欢欢喜喜的将苏遥接进京城,给她赐了紧邻皇宫的一座宅子。这座宅子是前朝一位得宠王爷的府邸,初建时就极尽奢华。在武帝时又重新修建,准备当做刘瑾成年之后的府邸。但没想到武帝英年早逝,刘瑾三岁就继位,也没机会入住了。
可以说,这是整个京城最好的一座宅子,离皇宫几乎是一墙之隔,如今被刘瑾大手一挥,赐给了苏遥,并改名国师府。
对的,刘瑾下旨封苏遥为大梁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并且入宫无阻,见他不拜,地位超然。
就这,他还觉得做的不够,“先生,委屈您了,时间匆忙,没有来得及为您兴建国师府,您先将就一下,我马上命人给您修建国师府!”
苏遥淡声制止,“不必劳民伤财,这里就很好。此间一切,于贫道而言都是身外之物,无甚重要。”
刘瑾顿时惭愧,先生何等超然物外,他竟然拿这等俗物侮辱先生,幸亏先生不与他计较。
“那便依先生所言。先生一路舟车劳顿,一定辛苦了,您先歇息,瑾明日再来拜访。”
“可。”
刘瑾这才带着宫人侍卫回宫,他离开皇宫将近半个月,还不知宫里现在如何了。从前他信任李四喜,并不会担心这些,但如今已经知道了他和他师父李元英的狼子野心,自然会有所担忧。
果不其然,他刚回宫里,大理寺卿杨显就急匆匆来报,宋逸臣在天牢里畏罪自尽!
“什么?!朕走的时候不是交代让人看好他,等朕回来再做处置吗?”
杨显垂首敛目,“许是他觉得自己愧对陛下,无言面对陛下,因此自尽谢罪!”
刘瑾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他真的是自尽而亡?”
他此刻脸上让人看不出情绪,目光不辩喜怒,杨显竟然一瞬间在他身上看到了先帝的影子!而且总觉得自己似乎被对方看穿了一样。
这怎么可能?他心下定了定,斩钉截铁的开口,“是,他确实是自尽。”
刘瑾一个字也不信,他已经猜到杨显也是李元英的人,定是接了李元英的命令除掉宋逸臣。只是此刻却不是翻脸的时候,因此他只淡淡开口询问,“宋逸臣其他七十多口家眷呢?”
杨显从他脸上看不出他此刻这样问的用意,过去那个让人一眼就能看穿的小皇帝,出去一趟好像成长了许多。杨显拿不准他的态度,因此只能实话实说,“其他人都没事,还在大牢。”那些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千岁大人并未特意交代。而且一口气都弄死,也不好交代,总不能那么多人全部自尽吧?小皇帝虽然好糊弄,但也不是傻子。
刘瑾神色淡淡的点头,“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杨显行礼告退,等他消失在门外,殿门被缓缓关上之后,刘瑾再也忍不住怒气,一把抓起茶盏,准备摔到地上泄愤。
“竟敢如此糊弄朕!”
只是在茶盏即将脱手而去的那一刹那,刘瑾又突然想起了先生的话——为君者,喜怒不形于色。
刘瑾顿时冷静了,慢慢收回手,把茶盏放回原处。
不行,这茶盏要是摔下去,动静太大,定会被人察觉他动怒了,这样不好,不好……
可是,好气哦,连他以为忠心耿耿的杨显都被李元英收买了,把他当傻子糊弄!实在是欺人太甚!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气!
刘瑾实在忍不住满腔怒气,于是拿了几张宣纸,恨恨的撕了起来。哧啦哧啦的发泄似的把纸张全部撕成碎片。
连撕好几张他才勉强平熄了怒火,脑子也渐渐冷静下来。
哼!先让他们蹦哒着,他有先生辅佐,早晚把他们都解决了!
等他不气了,他自己又把御案上的碎纸收进香炉里,然后一把火烧个干净。毁尸灭迹,殿中再也找不到他刚刚动怒的痕迹。
刘瑾都佩服自己,他可真是太机智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瑾就迫不及待的去找苏遥。
“先生,李元英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竟然趁我出去接您的时间,把宋逸臣杀了,还告诉我他是自尽!简直太嚣张了!朕要下旨杀了他们!将他们一网打尽!”
苏遥盘腿坐在茶桌前,怡然自得的焚香煮茶,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古井无波,仿佛什么都不能让她掀起波澜。
莫名的,刘瑾突然就平静了下来,乖乖在对面坐好。他刚才真是太气了,竟然在先生面前失态了,实在不该。
苏遥将煮好的茶给他倒了一杯,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细细品尝。好半天才悠悠开口,“京城的水,不如逍遥山的泉水甘甜,煮出来的茶都带着涩味,不如在逍遥山的清冽醇香。”
刘瑾立刻说道,“先生用不惯京城的水?那我命人每日从逍遥山汲水给您送来。”
苏遥淡淡摇头,“不可,为口腹之欲劳师动众,非明君所为。贫道亦非贪图享受之辈,不过随口一说罢了,陛下勿要放在心上。”
刘瑾立刻乖乖认错,“瑾惭愧,有负先生教导。”
“无妨,现在心可静下来了?”
“什么?”刘瑾不明所以。
苏遥淡淡开口,“不要在愤怒的时候做任何决定。你刚进来,贫道就发现你带着怒意,因此与你品茶闲聊,现在,你的心可是静下来了?”
刘瑾恍然大悟,先生果然大才,竟然无时无刻不在教导他,如此简单的一件事,竟也藏着为君之道。
他立刻起身,恭敬行礼,“瑾,受教了。”
一拜之后,才又坐了下来,“瑾现在知道,刚才确实冲动了,说出的话多有不妥。李元英一党已经势大,必须好好谋划,不可轻易打草惊蛇。”
“善。”
得到鼓励,刘瑾立刻像吃了蜜一样甜,只是他努力绷住上扬的嘴角,维持着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神色,“那以先生之见,瑾现在该怎么做?”
苏遥又煮上一壶茶,才慢悠悠的开口,“陛下手中尚握着一张最大的底牌,有他在,陛下大业已成一半。也是因为他的命格改变了,贫道才看出属于陛下的紫薇星由黯转亮,多了许多生机。”
她这样一说,让刘瑾立刻就想到了一个人,“顾鸣山?!”
苏遥点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坐稳天下,终究要有武力才行。”
李元英笼络了朝中大半官员又如何?他手里没有兵,又是宦官,根本比不得小皇帝的天然优势。小皇帝既是名正言顺的帝王,又手握重兵,只要谋划得当,直接杀了李元英,然后再慢慢收拾他那些党羽是很容易的事。这也是李元英一党忌惮顾鸣山迫切想要将他弄死的原因。
等顾鸣山一死,顾家军落到李元英手里,那么他就真真正正的无所顾忌了,甚至小皇帝不听话的话,他可以随时废掉另立。
不过现在,小皇帝因为聊天群得知了以后的结局,第一时间将顾鸣山救了出来,所以局面还是对他们有利。
刘瑾立刻懂了,“瑾多谢先生提点。我现在就去找顾将军商议!”
苏遥淡然一笑,“不必了,他们来了。”
刘瑾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顾鸣山与陆长卿二人从外面进来。
这二人一进来就朝刘瑾跪拜,“臣叩见陛下。”然后又朝苏遥拜道,“下官见过国师大人。”
刘瑾再一次被惊叹了,“先生果然神机妙算!”
原来先生早就知道他来所为何事,甚至连对策都准备好了,还叫了这二人过来!先生大才!
四人一同落座,顾鸣山率先开口了:
“臣惭愧,往日竟误会陛下荒唐昏庸,却没想到陛下一直忍辱负重,故作荒唐与李元英一党周璇!陛下,您受苦了啊!”
刘瑾一愣,什么玩意儿?他故作荒唐与李元英周璇?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英明呢?
他正要说什么,苏遥一记眼神投过来,他立刻不说话了,学着苏遥的模样,一派高深莫测的神情。
虽然不明真相,但听先生的准没错!
第96章 亡国皇帝的聊天群8
“难为陛下小小年纪,竟能看出这些贼人的狼子野心。”陆长卿也说道。
陆长卿是个明白人; 心思机敏; 自然不会像顾鸣山那样当真信了这套说辞。他可以确定; 虽然陛下的确是被李元英等人蒙蔽了; 但却并非在故作荒唐的与他们周璇。而是确确实实的不学无术且真真正正的昏庸无道。
国师提出陛下是故作荒唐这番说辞的时候; 他立刻心知肚明; 这是为了洗刷陛下的荒唐名声; 打算把罪责都推到李元英一党身上。
他看穿却不点破,国师也同样知道他能看穿,并没有打算隐瞒,这是聪明人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左右李元英一党作恶多端,不得不除; 也不差再多点罪名。但陛下却还要继续坐稳皇位; 所以在百姓心目中的名声便十分重要。
“如今,李元英一党越发猖狂; 民间怨声载道,已经到了不得不除的时候。陛下; 臣愿协助您歼灭李党!”
顾鸣山也连忙表态,“臣亦追随陛下; 誓死效忠!将阉狗一党一网打尽!”
刘瑾自然是知道这二人对他的忠心的,闻言激动道; “好!朕有两位爱卿帮忙,必将除掉李党,恢复大梁清明!”
这句话让顾鸣山更加相信了陛下以前是在故作荒唐。连陆长卿都觉得意外起来; 陛下竟然是真的醒悟了,连恢复大梁清明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陆长卿一时间有些感慨,若是陛下早一点醒悟该有多好?也不至于让李元英一党坐大,将大梁搞的乌烟瘴气。
不过,好在现在也不算晚。
“这件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李元英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朝中大半官员都被他笼络了,包括先帝留下来的三位辅政大臣。”陆长卿说道,“他们三人未必跟李元英同流合污,但一定是被李元英拿捏住了什么短处,不然不会当个鹌鹑,对朝中大事袖手旁观。”
“没错,前些年,孙太傅他们还为了被李元英陷害的官员据理力争,对李元英的行事也多有看不惯。然而没过多久,就一个个闭上嘴装哑巴,对朝中大小事情都不闻不问了。”
“这些倒在其次,重要的是,御林军和巡城兵马司都被李元英牢牢控制住了,只怕陛下前脚下令捉拿李元英一党,后脚这些人就叛变了,甚至会威胁到陛下的安全。”
顾鸣山道,“我可以暗中召集顾家军,连夜赶过来,京城所有兵力不过五万之众,我顾家军可是有七十万?何用怕他!”
“只怕你一调军,李元英就察觉了,他若铤而走险,直接逼宫怎么办?”
……
本是四个人商议对策,但激烈讨论的只有陆长卿和顾鸣山,苏遥跟刘瑾两人作壁上观,面上一派云淡风轻,不时点头应和一声,全程高深莫测脸。
终于,这两人拿定了一个稳妥方案,选最精锐的轻骑营,夜间赶来。以轻骑营的速度,一夜足以抵达京城,然后让安插。在城防处的内应,打开城门放轻骑营进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陛下,您以为如何?”
刘瑾见苏遥微微点头,便一脸郑重道,“朕觉得可行。”
“国师大人呢?”
“可。”
然后这俩人便立刻着手布置了。
*
皇宫之中,李元英端坐太师椅上,一杯茶端了半天也没喝下。
“陛下那边最近怎么样?还是每天往国师府跑?”
李四喜回答,“是,陛下每日下了朝便去往国师府,宫门下钥前才归。咱们派去的人,全部都有去无回。师父,此人手段莫测,咱们该怎么做?”
李元英慢慢放下茶盏,表情阴鸷,“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陛下忽然亲近一个素未谋面之人?而且疏离了你我?”
“或许是有人挑拨离间?”
正说着,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太监。脸色苍白,满眼慌张,“千、千、千岁大人不好了!城门之外突然来了好多轻骑营的骑兵,已经破城而入了!”
“啪!”
李四喜失手打碎了手中茶盏,大惊失色的看向李元英,“师父,是轻骑营!难道顾鸣山要造反?”
李元英第一反应也是如此,但他很快反应来,阴鸷的冷哼一声,“顾鸣山那等愚忠之人,怎么可能会造反?这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哼!我倒是小瞧小皇帝了,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跟顾鸣山勾搭上了!”
李四喜更加震惊了,“您说是陛下?怎么会?陛下怎会对我们下手?”
“事到如今,你还没看明白吗?小皇帝早已对我们起了嫌隙,他放了顾鸣山,又派陆长卿去给他寻找谋士,日日去往国师府,怕是早就在商量怎么对付我们!”
李元英完全没有预料到陛下会对他动手,因为在他的认知里,陛下发生变化也就这最近的事。即便是因为有人挑拨离间,让陛下察觉了他背地里的那些动作,对他有了嫌隙,但那也需要时间验证,总不能刚察觉就立刻对他下死手。而且陛下还是他一手养大的,自己是陛下最亲近的人,感情上总会有所偏颇。
他哪里知道,刘瑾并非是被人挑拨,而是直接知道了将来之事,比起自己被五马分尸暴尸城墙挖坟鞭尸而言,处理掉一个狼子野心、让大梁亡国罪魁祸首似乎根本不需要考虑。
李元英阴鸷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狠毒,“不过小皇帝终究还是嫩了点,行事如此仓促,未免太低估咱们了吧?去把陶安叫来!我要让他们知道,玩火终将自。焚。”
刘瑾不安的在殿中走来走去,虽然顾鸣山说有九成把握能成事,可是他还是无法安心,这一次若是不能除掉李元英一党,反而惊动了李元英,那就麻烦大了。
他害怕自己落到亡国惨死的命运,所以努力自救,但现在真的走到这一步了,他又心怀忐忑。那个告诉他未来之事的东西消失了,他无从判断自己现在做的这一切是对是错,是会慢慢变好,还是变得更糟糕?
为君者,泰山崩顶,面不改色。
刘瑾心乱如麻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这句话。
对,还有先生,他可以不信顾鸣山,但一定信先生的!先生说过明君现,所以他这次肯定不会出事,不然还怎么明君现?
思及此,刘瑾竟然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缓缓坐在书案前,研磨习字,脸上神色渐渐变得从容。
到最后,他竟然真的沉浸在习字之中,对外界的一切都毫不关心。
李元英带人闯进来时,就看到了这样的刘瑾。
他神情淡漠,脸上一派从容自若,不辩喜怒。即便他们提刀闯进来,都不见他有丝毫慌张神色。低垂的青涩脸庞上,竟然隐隐有了帝王之势。
他不疾不徐的提笔习字,一张写完,才慢慢停下来。看着刚才写的字,蹙了一下眉,不甚满意的样子。
这样的刘瑾,李元英感觉陌生极了,心里也无端生出一股隐隐的惧意。
随即,他又恍然惊醒,稳了稳心神,阴测测的开口,“陛下好兴致,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练字!”
刘瑾仍然端看着自己的作品,慢慢查找其中的不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声音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来了。”
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再说今天天气不错。
莫名的,李元英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了。
这个时候,他身后的李四喜说道,“师父,不必与他多说废话,咱们直接抓了他,要挟顾鸣山退兵!”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因此李元英默认了。李四喜立刻示意身后的人行动。
他身后是御林军统领陶安,早就效忠李元英。听令后立刻指挥人行事,然而他派出的人刚刚走到乾元殿门口,就被破空而来的几支利箭钉死在了原地,半步都没能踏进殿中。
这变故让李元英等人一惊,慌忙向殿中看去,只见原来空旷的大殿,不知何时多了一些黑衣侍卫。
别人不知道,李元英却是一眼就看出,这些都是金鳞卫,只听皇帝命令的皇室暗卫。唯一一个他无法插手的地方,因为金鳞卫只忠于皇帝,保护皇帝,其他人甚至见都不曾见过。
“继续上,他们人数少,不是我们的对手!”李元英隐瞒了金鳞卫的名头,继续让陶安行动。
他怕金鳞卫的名头一出,这些人就生不起斗志了。毕竟金鳞卫威名在外,没见过也听说过,那是整个大梁最顶尖的高手。
陶安并未多想,立刻带人往殿里杀去。两方人马立刻厮杀在一起。
御林军人多势众,而金鳞卫确实人数不多,所以尽管他们个个武功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又被他们一轮又一轮的不停攻击,渐渐的就显出劣势。
此时宫外的打斗声已经越来越近,李元英顿时急了,他虽然知道兵马司的人比不上轻骑营那些人勇猛嗜血,但也没想到能落败这么快。若是不能在顾鸣山杀进来之前拿住小皇帝,他们这一行人的下场自不必说。
因此他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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