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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上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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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没说话;在厅里踱踱步;默了一会儿;道:“九弟不是不信你,他是不明白。”
“不明白为何是四爷!对吗?”我起身走向玻璃墙面,看着花园里秋意渐浓。心也跟着那随风旋起的落叶飘起,胤禟,你的不明白我理解,只要你信我,我必会付出百般的努力不让你凄惨死去。
“是。九弟就是不明白这点,他说他信你。可老四这个坎他过不去。”
我点头,转身看向他,坚定的说道:“烦请八爷带话给九爷,我只要他的‘信’,十年后他定会明白。这个决定我也没有把握;若是达到我想要的结局那么一切都好办;若是没有达到……”我顿了顿;如果最后雍正根本不买帐那么他知道我的意图后也不会让我活了。
念及此;我认真的望向八阿哥的眼睛;轻吸口气;一字一顿道:“若是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我也不会活着了。”
话已至此,八阿哥倒吸口冷气,严肃道:“兰姑娘何必说此重话,我将话带到就是。你既然已这样讲了,我亦明白你所要办的事情必然是比九弟所想象的严重十倍不止,且去做吧。我在九弟哪里自有道理。他也必然会明白。只一样……”
他停住没说,我问道:“什么?”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自己的性命决不可拿来做赌注。为自己也为九弟还有喜欢你的人!”他眼里是我没想到的担忧之色。我鼻子发酸,为着他好友般的关心也为着他的结局。好想对天大喊,这些玉般的男子非得让他们自相争斗吗!
见我眼里湿润,他抬起手似乎想揉揉我的脑袋,可伸到一半又握成拳收回,笑道:“老十认定你看上老四了,我虽不信可还是疑惑,今日一谈才知事情并非是我们所认为的那样。你既不能说,我也不深问了,但求十年后兰姑娘能到达到想要的!”
“谢八爷!”我朝他深深一福。
“谢我做什么?不过是实在不愿意看你和九弟互相折磨,想做个和事佬罢了。”他笑开,“好了,事情虽然我还是没弄清楚,可至少能把你的话和今日的感受告诉九弟,相信他慢慢会明白。”
说完,他起身往外走去,我跟随在他身侧,行至花园中犹豫半天还是没忍住,停住道:“八爷,我想问你一句话。”他停下看我。“请讲。”知道对八阿哥不能象对五阿哥那般说出历史,眼前这位是争斗的中心人物,我即使说了他也一样会挣。他疑惑的看着我,“姑娘有什么话请讲,不必隐瞒。”
“如果说赢的那个人不是你,你会怎样?”
他一愣,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一句。看了我一眼随即笑道:“你却是与其他女子不同。”他微顿,继续道:“最终能赢的话证明我的努力和能力,可若是苍天弄人,即便是没赢可我至少去做了,不枉此身此生!”
既然我今世托生为皇子之一,那就要去争!他最后一句话传到我耳中就是这个意思。好!真不愧是历史上颇有名气的八阿哥,雍正真正承认的竞争对手。
我钦佩的看着他,他有些莫名,我不等他说话,接着说道:“我想和八爷说的是:成也‘贤’,败也‘贤’,莫强求!”
他凝视着我并没有问为什么。
秋风吹过,卷起白色袍角,我的裙裾也跟着动起来。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默了好一会儿,点点头复又摇摇头;朝我温润一笑,转身而去了。
几场秋雨后,天气越发凉了。这日胤祺来我处说起,皇上正准备巡幸塞外。我心中一惊,再不熟悉清史也知道康熙五十三年冬有个大事发生,那就是毙鹰事件。没人知道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对八爷以及八爷党来说是极为致命的打击。
自此后八阿哥的政治生涯会直落而下。想到此,心情极差,跟随他的胤禟也会……
“兰;兰——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突然这么差!”胤祺担心的问道。我摇摇头,“没事,头有些疼。没大碍。这次巡幸你若随行不管发生何事都别求情,千万记住。”
胤祺微怔,随后点点头。
历史的车轮滚滚而来。康熙五十三年冬,皇上驻跸热河,八阿哥因其母逝世二周年往祭,未赴康熙热河行在请安,遣太监送两只将毙之鹰给康熙,康熙帝极为愤怒,召诸皇子至,重责于其。
胤祺回来后,到我房中坐了近半个时辰,一语未发。只在临走时,伤痛说道:“是他做的吗?”
我摇头:“是个谜团,没人知道是谁做的。。。。。。〃我本想说;或许此事是你们的皇阿玛所做;可还是忍住没说;对于五阿哥来说;这些话太过残忍;有时候“不知道”是最好的。
胤祺最近忙得几乎不见人影,年前经五福晋提起才知道十二月初四是胤祺生日,我不禁惭愧,一直也没给他有所表示,这次暗下想着定得为他做点什么。
于是出去请教老大夫,加上自己在现代的知识,在一位老中医的帮助下给他配到一种可以去疤的药油,其实我的贡献就是有薰衣草油加在里面。效果还不知道,可是为这个我花了不少银子,并没抱着彻底根治的希望,只想抹过药油后那疤能越淡越好。交给他时,他手握瓷瓶眼中隐着喜欢的样子让我很是高兴。他说自己刚被伤到面颊时因心情极为不好根本不让太医做任何去疤的努力,后来伤痕长好就更不留心了。没想到我还有这个心思,尽管还不知道药油是否管用,他的高兴已经让我欣慰了。
因为发生了事情,胤祺不想宴会,只想在府里自家摆个小宴了事,可当日除八阿哥抱恙外其他几位阿哥都来道贺,亏得福晋提前有所准备,胤祺不让请昆曲班子表演。福晋便在席间安排古筝演奏,其他全免了。
那日胤禟来时我们相对已经平静许多,想是八阿哥的话他是听进去了。默默凝视我许久,因在宴上,都没多说什么,可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这边流连。直到宴会结束,我们才有机会说上几句。他说起八哥时满目忧虑,我还未见过他如此,想安慰几句,可知道结局的我却说不出什么。默了一会儿,才道:“你们都是极聪明的人,我只劝一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身子最重要,只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一切都好办。记住再受不住也要保住身体。”他有点不解的看我。最后还是点点头。临别前胤禟将一只锦盒递给我,我没推辞伸手接过。
“回去再看吧。一切保重。”
“你也是。”
马车动时,他撩开车窗帘朝我招招手,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特别的难受,总怕再也无法好好相对。我也挥动手臂回应他。就这样,他一直未放下那面小帘子,我也一直挥着手,直到马车没入夜色,直到听不到马儿身上的叮叮铃音。
回到房间后,我打开那个锦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碧玉兰花吊坠,剔透玉润,比他之前送我的那个成色还好,花叶为碧,花朵为玉,非常精致。他知道我遭遇大火,想着我的所有东西可能都没有了。就送了这个吧。我轻轻抚摸那冰凉的碧玉兰花坠,刚才的酸涩又涌上心头,伤心;惧怕,盼望……各种复杂的情绪缠绕着我;直到胤祺因担心来看我;才稍稍好些。
哪怕是新年的喜悦都没有暂时压下康熙的怒气,还在正月里,就传来康熙以胤禩“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的罪名,停发他及其属下护卫官员的俸银俸米的消息。康熙的态度非常明显,废胤礽,不是要立胤禩,他们都不合储君的要求。
初春,寒意微薄,早上起来见天色阴沉,还没到晌午便飘起雪花来。似有似无的下着,触地既溶。
我看书打发时间,再抬头看向外面时地面已经全湿了。唉!再这么闷着要发霉了。不行!我得出去逛逛。起身去翻衣柜,挑了一件翠色锁银边回字花纹的男装出来,带了银色**小帽,拿上一些散碎银子禀过福晋后独自出了府门。
不管宫内的政治格局如何变化,老百姓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我望着久违的街道长吐口气,暂时抛开烦恼踱着方步犹自逛起来。
湿湿凉凉的空气让心情舒畅许多。随便逛着路边摊和小铺,做绢花的我多看了几眼,店主招呼着:“小哥,给心爱的姑娘买朵花吧。”我笑笑转身出了铺子。漫无目的的瞎逛,没一会儿肚子就开始提醒我饿了。
抬头一看,正好有个别致的酒楼便走了进去。小二引我至二层,窗口落座后点了两个小菜,一壶茶,一碗白饭。等待的时候随便往外看着。
忽然,楼下出现一个眼熟的身影。仔细一看,竟是四阿哥。他身边跟着个随从,他们已经进了酒楼。怎么这样巧。
我犹豫着要不要和他碰面。正想着;小二已经领着人上楼来了。
“这位爷。您看那边的雅间可好?”
小二很殷勤;四阿哥的随从正看向他的主子。此时;踏上二楼的四阿哥已经看到我。也许我的目光一直看着人家才引起他的注意。
没回避;朝他微微一笑。
他顿了一下;没露声色;向我这边走来。没想到他真会过来;心里微微紧张。他的随从也是一愣,忙朝小二努嘴。小二忙颠颠的跑过来擦桌子,并对我说道:“这位公子您请……”意思是要赶我到一边去。
四阿哥一抬手;“不必了。”说完,一撩袍子下摆,稳稳坐在我对面。
表面上装做没事般的我;朝他一欠身;什么没说也好好坐下了。
随从跟小二去添菜。我和他相对无言。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我先受不了了。
“四爷,你也来此吃饭?”
“不可以么?”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喝口茶,见我愣了一下,他还露出很满意的样子。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盯着我问道:“怎么没叫红茶?”
“呃,没有!在外面就没那么讲究了。”这个男人真不好对付,他并不顾及对方是女人便会处处相让,照样该说什么说什么。
“嗯。”他继续喝茶。我看看他,看看外面,这个样子可怎么开始呢。正想着,我的菜来了。
见我点的两个都是清炒小菜,他微微笑了一下。“你对喝茶那么多讲究,对吃东西却这么一般。”
我没理他,拿起筷子“四爷,我先用了。”
他很平静的点头,“吃吧。”
吃饭的时候让人看着那个滋味可不好受,我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四阿哥一直看着我,目光沉静,表情淡淡。开始时我忍着没说话,只微低头吃饭,可是时间长了我便受不住了,抬头盯他一眼表示抗议,他依旧那样淡淡表情的看着你。
反复几次盯他都未见效,干脆不吃了。放下碗筷抱胸看他。
他见我如此,轻扯嘴角淡笑道:“怎么不吃了?”
“吃不下去。就不吃了!”
“为何?”
“等四爷的菜来了,您也试试,看看能不能好好吃下去。”我扭头不去看他,刚才自己点的菜是什么味道竟都没尝出来。
这时候随从回来,没一会儿他的四菜一汤上齐,一荤三素。白饭一碗。
他遣走随从,拿起碗筷朝我道:“我试试看。”
我转回头,想着这下我也盯着你看,倒要瞧瞧你是不是能在别人使劲瞅着你的情况下好好吃饭。
于是,他吃我看。
。。。。。。
没用!竟然一点用都没有!不管我如何瞧他;他照样细嚼慢咽有条不紊的吃着饭菜;中间朝我点点头还淡淡一笑。我这才想起,人家从小就是一大堆太监宫女伺候用饭,根本就是让人瞧惯了。
算了。我扭头看外面。
叮叮两声,是勺子碰汤盆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传来,“你的菜没怎么动。”
我转回头,看着桌上属于他的菜品已经吃完,他拭了手,已经端起茶杯。看样子吃得不错,而我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
我说道:“忽然没胃口了。民。。。。。。〃想说民女告辞;想起自己着男装;改口道:〃四爷见谅;小民告辞了。〃
他没点头;慢慢抿了一口茶;又慢慢放下茶杯;“后来怎么一直没了动静?”
“啊?”闻得我一头雾水,呆了呆方想起他所指。前段时间一直没合适的机会,再加上八阿哥的事情闹得阿哥间走动很少。福晋们也取消了不少大聚小宴。我也发愁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可他问的突然,我一时竟找不到托辞。
他见我愣着不说话,淡然道:“既说了就做到底,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说完,盯我一眼,目光很静没有丝毫波澜,我在他的目光下愣住,他的话什么意思,是让我继续接近他!?
不管我是否还在愣着看他,他起身,临走时淡声道:“给你一个机会,待会结账。”说完转身走了。
什么!什么啊!一个王爷,又是个大男人竟然让我结饭钱!
☆、41四爷再问
当你感觉到春的气息时;早已经是绿草茸茸;花香弥漫。
我正在房中写字;五福晋派人来唤。到她房中得知;后日,雍亲王福晋邀请五福晋,邀请中特意说起请五福晋带上妹妹一同前往。这个妹妹不就是指的我吗!
“你回去准备一下;四福晋那拉氏说你很讨喜清丽;让我一定要带上你一同前往。这到底是谁的主意还说不准呢。”
心里转悠着这句话,我等到了那日。
一身素色,只有小旗头侧鬓压着一支紫色珠花,同色耳坠子偶尔触碰脸颊感觉凉丝丝的;同色帕子掖在身侧。脸上薄施脂粉;点了一点胭脂红在唇上。五福晋笑说:“到奇了,平素不见你怎么保养,却怎么越长越水灵呢?”
等到了四阿哥的园子,太监刚一传报,那边四阿哥的侧福晋李氏便迎出:“容华姐姐怎么才来?”说着话,眼睛看向我。我忙低头施礼。她又忙伸手拉我,两下里一番客套后进到园中落坐。
奇怪的是,屋里只有三福晋和七福晋,其余阿哥的福晋未见。四福晋那拉氏微笑着说起姐妹们好久没聚,近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这才牵了头约几位姐妹来吃些爽口的小菜。一会儿再打几圈牌。这几位福晋都是现在表面上看颇为平静的几位,四福晋这是什么安排呢?我看看五福晋,她朝我微摇头,意思是顺其自然什么也别问。我低头乖乖在旁坐着。待了一会儿,四福晋笑着问道:“容妹妹,你这个妹妹可是个可人呢!”几位福晋都朝我看来,我起身谢过夸赞。心里一闪,话题怎么突然转到我这儿来了。定是有事。
“四嫂可是不轻易夸赞人的,兰萱不过是会跳几支舞罢了,哪里如四嫂夸的那样。”五福晋笑着将话接过来,定是与那日一舞有关,所以五福晋极为聪明的直接压上话题,免得猜来猜去。
“这个容妹妹,夸都夸了还得让我夸出个道道来。”几位福晋听那拉氏如此说都抿嘴笑了。
“那可不是,谁让四嫂平时不轻易夸人。”
那拉氏微笑看我,问道:“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不是她在问我,而是四阿哥在问我。
起身回道:“回福晋话,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写字,看书,弄些花草茶,偶尔弹弹古筝,或者……发发呆。”
“发发呆?”那拉氏纳闷道。我点点头:“有时候无聊了,就看着天空发会儿呆。”那拉氏顿了一下道:“是啊,我们偶尔也会发发呆的。那日看你的舞蹈很特别,歌也唱的好。你什么时候练习舞蹈呢?
“兴致好的时候就唱唱,我总觉得歌从心唱才能达到效果,舞蹈一直没怎么练了。”其实我跳舞就是为了那次四阿哥的生辰,可这话是不能说的。
那拉氏点点头,接着又问家里还有谁,在南方呆了几年,爱看什么书,临谁的字,调花草茶等等,我一一作答。她问的越多我越不踏实,总觉得不是单纯的问问那么简单。
用过膳,几位福晋开始打牌,我坐在五福晋身边看着,只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渐渐眼皮都快要打架。五福晋侧头见我如此。笑说:“看把你困的,让你玩你又说不喜欢。”
“兰萱妹妹若是实在觉得没意思,就到园子里逛逛吧。蔻儿,带兰姑娘到园子里去,若是兰姑娘困了就带她到静轩歇歇。”
我嘴上假装客气几句,心里巴不得快些离开。
蔻儿是伺候四福晋的小丫鬟,她引着我在园子里逛着。这园子说是圆明园的前身,可一点没有圆明园的辉煌影子,就是一座普通的小园子。
随着蔻儿走着,上了长廊我故意打个哈欠。蔻儿忙说:“姑娘若是累了我带姑娘去静轩吧。”
我忙点头。
静轩是个可爱的小轩厅,侧间有软榻可以休息。蔻儿在门口守着让我先歇会儿,一个时辰后会叫我。
可能是真的困了,我靠在榻上本想眯一会儿,不想迷迷糊糊竟真的睡着了。
可是睡的不是很踏实,总是在做梦似的。胤禟的影子,胤祺的笑容一直出现在我脑海里。可偏偏又不是特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眼前有黑影,朦朦胧胧里我睁开眼睛,惊见一个男人的影子。吓得我猛的支起身子。
对方半转过身子,静静看着我。待我看清是四阿哥时一下子愣在当场,脑袋还因为尚在梦中而晕眩。
他距离软榻一米远,没说话也没动。我闭了闭眼睛,平复一下自己的晕眩。下榻行礼。
“起吧。”
我起身低头站好。琢磨着他怎么到这里来了。
“那日可结账了?”
他还问呢,那天弄得我一点钱都没剩,绣袋里的散碎银子全用上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回四爷,那日民女袋子里一分银子都没剩下,亏得还够,不然可糗大了。
他轻扯嘴角,象是在忍住笑。我撇撇嘴。
“不是你说对我有好感吗?”
我一愣,抬头看着他道:“有好感……是;没错。可也不能让我差点丢人啊。四王爷吃了饭不付账;还让一个女子付。请您吃一顿倒是没什么;可这事情您还是提前说;民女也好有个准备。”自从上次在酒楼遇见他;好似不再象以前那么怕他了。
他轻笑了一下;转过身子正对我;凝视着我。我没低头迎着他的目光也对上他。可他的目光越来越沉静;越来越严肃;也越来越琢磨不透。
紧张渐渐弥漫开来。在我将要避开他的目光时,对方突然开口道:“我不喜欢绕弯子,也不喜欢猜女人的心思。你开始的行为我并没有任何感觉,可是突然的停下反倒让我想起你了。
“呃……”我想要说话;他抬手制止。
继续道:“你不想做我的妻妾,那你想要什么?别绕弯子,直接告诉我。”
我心里一转,是个机会了。
整理一下思绪,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四爷,你既然问到这里了,我再隐瞒也没有意思。实话说了吧,如果四爷能同意。我想在四爷身边待十年,不是以四爷女人的身份。”
他微微怔了一下,但毕竟是他。这个怔愣稍闪就过去了。
“那是何身份?你想是何身份?”
“这个我还没想,随四爷安排。只要不是妻妾,是何身份都可以。”
“目的?”
“不说目的,不好听!我给四爷一个承诺,帮四爷树立一个信念。十年后,情形若是没有应我所说,我甘愿领死。可若是真应了我所说,四爷定要给我一个恩准。”
疑惑和犹豫在他眼中闪动。我手心都在冒汗,今日,突如其来的机会,不知我是否能把握好。
“承诺。。。。。。信念。。。。。你指什么?”淡淡目光中带有一丝奇怪,任是再沉稳也摸不清我到底是要说什么。
我屏住呼吸,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它,是四爷您心之所往的。”慢慢以手指向一边的椅子,再向上指了指。
“你。。。。。。”四阿哥一把握住我的手,既稳又快,他死死盯住我,眼光中是惊疑。我低头道:“恕民女斗胆,王爷可否让民女讲下去。不管怎样,我也跑不出您的掌控。”
他顿了一下,点头道:“讲!”
我放开胆子,缓慢且低声的说道:“得到它的路程艰难且漫长,四爷只要保有一个信念,相信自己,或许有那么一天,它就是四爷您的。”
四阿哥没有说话,他沉默的眼神里闪现出欲望和火花,可只一下便消失不见了。
“你为何会如此说?”狠厉在他眸光中一闪,我心里一个哆嗦。终还是咽口唾沫,说道:“不为何!我信你,因为唯有你才能可以。”拼命抑制住声音中的颤抖。我不知道这样讲对不对,但不能直接讲出结局,只有给他信号,让他对我的话期待,从而保留我在其身边。
他眼光微闪,一直没有说话,沉默着看向我。
我见他如此,继续道:“你信我,十年后再看。一定会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他疑惑不定的眼神在我脸上淡淡扫过。我轻轻笑了一下,抽出握在他手里的手,淡然道:“我所预料的这个结局对于四爷您来说是绝好的,而对于我来说,一但不是就要搭上我的性命,您且看看是谁比较划算呢?”
他的眼神渐渐冷下来,恢复到平时的静静然。微蹙眉,道:“我从没琢磨过女人,你是个异数。”说完,他转身而去。我忙喊道:“四爷——”
他停住要迈出门的脚步,并没有回头,淡淡道:“想到我身边,可以!你能做到这十年间再不和老九一起吗?”
我心中一疼,还是说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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