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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直播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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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半夜了,宴席应当是散了,阮流君便起身迎出去,就瞧见裴迎真站在回廊下看月亮。
  “宴席散了吗?”阮流君走过去,“你怎么不回去歇着……”
  裴迎真回过头来看她,眼角不知是不是喝多了晕着红,脸也红,嘴唇也红,忽然伸手一把抱住了她。
  他一身的冷风酒气,阮流君被抱了个满怀,就听他闷声道:“流君,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宅子好不好?”
  “现在?”阮流君一愣,这么晚了去看宅子?
  可他抱紧了她,撒娇一般道:“不好吗?你看月亮这么亮,你就不想跟我一块去看看咱们的宅子吗?”
  阮流君抬头看他,他在不开心,他喝了许多酒仍然不开心,“好啊,我们一起去看看。”

第53章 五十三

  阮流君跟着裴迎真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发现阿守早就备了马车在小巷子里等着。
  弹幕里的观众老爷们就开始吐槽——
  今天来看裴迎真:心机啊裴迎真,早就准备好了要哄主播出去。
  最爱病娇变态:我还以为他喝多了临时起意呢!没想到我真早有准备!
  不爱吃苹果:想问问裴迎真要是主播不答应你,你打算让阿守等一夜吗→_→
  宅斗萌:女主不会不答应的,你看现在女主对男主的态度怎么会拒绝,果然还是要挨一刀啊。
  霸道总裁:旁友们,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看到了什么?马车,车啊,这代表今晚会开车吗主播?
  阮流君坐在马车里被弹幕逗的脸红,偷偷看裴迎真,他坐在那里看着车窗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阮流君伸手握了握他的手指,他略惊了一下回过头来看她,轻轻“嗯?”了一声。
  阮流君抱着他还缠着纱布的手道:“你该少喝点,你的伤还没好。”
  他苦涩的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手掌里她的手指,“大概也只有你关心我的伤好没好了,我的父亲,祖母……”他皱了皱眉,说不下去了。
  他大概真的非常失望非常难过,他想要的也只是裴言像个父亲一样关心他两句,可到后来裴言也只是为了让他给裴家争脸面。
  他在以前的日日夜夜里是不是也这样期盼过,试图融入到裴家?但凡裴家人多给他一点关心和善意,他大概也不会如此恨裴家了。
  阮流君看着他看着他,伸手轻轻抱住了他,“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去。”
  他摸了摸阮流君的头道:“不怪你,我若当真不心存幻想也不会去了。”
  她听着车外的马车碌碌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没多会儿便到了八角胡同,裴迎真扶她下车,牵她走到第一家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陈旧的大门,轻轻一推,门吱呀而开,他对阮流君道:“进去看看,喜欢不喜欢。”
  阮流君拉着他走进宅子。
  月光皎洁照亮整个院子,是个三进院的宅子,有些老旧,像是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杂草从青石板缝隙中钻出来,沉灰的回廊和紧闭的房门看起来又孤寂又清冷。
  裴迎真拉着她过去,一间一间的打开房门给她介绍,“这间是正厅,以后我们可以在这里吃饭待客,你也可以请陆楚音过来玩。”走过回廊又推开,“这里是书房,等过段时间我差人整理出来,将你喜欢的书一点一点添进去,还有你喜欢的瘦马图,我在窗户下给你摆张软塌,铺上垫子,我读书的时候,你可以在那里看书陪我。”
  月亮又亮又圆,每推开一扇门就洒进去一地银白,像是闪闪发光的以后。
  阮流君看着他,听着他一间一间说,说这里是他们的新房,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布置什么颜色的纱窗,说要做一张小床给以后的孩子。
  他这么说着,认真的规划着,阮流君居然有些想哭,她想起了她的父亲,她父亲也絮絮叨叨的跟她说过,等以后要给她做张小床,给他的外孙。
  裴迎真牵她走到后院,那是一片小花园,如今杂草伴着疯长的蔷薇藤,还有几株小秋菊零星的开着花,在墙角是一棵开败了的桂花树,一地的碎屑枯花。
  她们走过去发现树下有一个小小的土包,土包上倒着一个小木牌,裴迎真捡起来看到木牌上写着——酒冢。
  “这下面埋着酒?”阮流君诧异问。
  裴迎真道:“这里原先住着一位老翰林,和他妻子还有一个女儿,后来因罪被抓死在了牢中,他的妻子没多久也死了,房子便空着了。”他弯腰用木牌挖了挖,果然挖出了两坛酒,上面写着女儿红。
  “想喝吗?”他问阮流君。
  阮流君不知为何觉得他在这荒寂的宅子里格外的难过一般,便问他,“你想喝?”
  他抱了一坛子酒拉着阮流君坐在回廊下的石阶上,“我们喝一点。”他拍开那一坛子酒,酒香扑鼻而来纯美的散在夜色里,他嗅了嗅问阮流君,“你知道女儿红的意思吗?”
  阮流君点点头,“我听父亲说过,是在女儿满月时埋下去,等到女儿出阁之时再挖出来饮用。”
  裴迎真笑了一声,“是了,想来那位老翰林没有等到爱女出阁。”他抬眼对阮流君笑笑道:“那我们今日就偷喝一坛,剩下一坛等你出阁之日,我们搬来住时再挖出来喝好不好?”
  那月光真静。
  阮流君笑着说:“好。”
  他便托起坛子递给她嘴边,“没有酒杯,就这样喝好了。”他让阮流君凑过来就着酒坛子喝了一口。
  那酒纯美香甜,一口喝下去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阮流君打了一个哆嗦,看裴迎真仰头灌了一口,想让他少喝点,最后却是没有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只愿他能开心些。
  两人就着月色将那酒喝了半坛,靠在石阶旁的红柱子上谈天说地,阮流君跟他讲她小时候的事情,讲庭哥儿的事情,讲她父亲的事情。
  他安安静静的听着看着,知道阮流君靠过来问他,“我讲了这么多,你也该讲,不然不公平。”她似乎喝的有些醉,脸颊红红的靠在他肩膀上仰头看着他。
  裴迎真将她的碎发拨到耳后,轻声道:“我小时候没有开心的事情好讲给你听。”
  “裴迎真。”阮流君望着他,“跟我讲讲你的事情好不好?你的母亲,你的身世,你为何会那么精通骑射?你是跟谁学的?我对你,一无所知。”
  裴迎真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是跟瑞秋,她是我母亲的丫鬟,从小习武精通骑射,后来被我母亲买下来后就一直跟着我母亲,我母亲去世后她就跟了我的父亲,做了姨娘留在裴家,一直偷偷的教我一些皮毛功夫。”
  阮流君惊讶不已,“就是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瑞秋?”她不是一直被宋元香欺负吗?居然这么厉害?
  裴迎真点点头,笑道:“不然你以为她被冷落那么多年还好好活着,也不争宠是为了什么?”
  阮流君看着他,“为了……你吗?”
  “不,我是为了我的母亲。”裴迎真道:“她答应过我的母亲要照看我长大,只是她一个不得宠的姨娘也帮不了我什么,只能教我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所以我才活到了现在。”
  阮流君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一定活的很辛苦。”他的母亲去世时他才五六岁吧,那么小的孩子,祖母和父亲从来不将他当裴家人看,宋元香又暗中给他下药,他是如何艰难的活到了现在?
  裴迎真握着她的手,将脸蹭在她的掌心里,轻声道:“是啊,很辛苦,没有人看得起我,也没有人愿意跟我说说话。”他闭上眼睛蹭着她的手掌,“我差点,差点就熬不过去了,每一年的冬天,每一年的除夕夜,我一人缩在被子里时……我觉得全天下都不要我了……”
  他将眼睛埋在阮流君的手掌里,“可是阿守跑进来兴冲冲的叫我吃饺子,瑞秋偷偷送棉衣来,或是外面下起雪的时候……我就想总会好的,撑过这个冬天总会好的……我不能让我的母亲就这样白白死了,不能让宋元香得偿所愿……”
  阮流君感觉掌心里热热潮潮的,他……哭了吗?
  她慢慢拿开自己的手掌,看到裴迎真红红的眼睛,睫毛被打湿,他垂着头背着月色轻轻对她笑了笑,那弯弯的眼睛里藏着眼泪,又亮又让人心碎。
  他是裴迎真,日后害死裴家人的大恶人裴迎真,可是有谁知道过去的那些日日夜夜的他是如何度过的。
  月色安安静静,阮流君捧着他的脸仰头轻轻的亲了亲他的唇,凉凉的,带着一点点酒意。
  裴迎真哽了一下,托住她的头紧紧的吻了下去。
  他的眼泪落在阮流君的脸上,他吻的又急又深,哑声叫了她一声:“流君……”
  阮流君勾住他的脖子张开嘴含住了他的舌尖,他呼吸猛地便是一重,托起阮流君坐在他的怀里,搂着她的腰喘息不定的看着她。
  阮流君也看着他,微微喘息的问他,“你要吃粽子糖吗?”
  “要。”他仰起头将她的脑袋按下来,咬住了她的唇,一下一下的亲着,含糊不清的叫她:“流君……流君抱着我。”
  阮流君被他吻的天旋地转,紧紧的搂着他,贴在他怀里。
  他亲着她,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流君你感觉到了吗?”
  他的身子又热又烫,心脏突突跳的厉害。
  “流君……你摸摸看。”他紧紧抓着她的手压在他的胸腔上,“我爱你爱的要疯了……”
  阮流君搂紧了他的脖子,脸烫的厉害,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发烫,听他一声一声忘情的问她,“你爱我吗流君?”
  他将她往怀里按,“爱我吗流君?”
  他松开她的唇,往她脖子里贴,“爱不爱我流君?”
  她浑身松软,埋在他的肩上颤巍巍道:“爱……”
  “叫我的名字,说你爱我。”他重重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听她低叫一声,理智都要散了,“叫啊流君。”
  “裴……裴迎真。”阮流君紧抓着他的肩膀,软在他怀里,完全没有一丝力气,“我……爱你。”
  他托起阮流君的下颚又吻了上去,“流君……我坚持不到十五个月后了……”
  阮流君靠在他怀里回应他的吻醉醺醺的不说话。
  他猛地搂紧她,深深亲了一口,又一把松开她,拉上她的披风艰难的道:“不,不行……我不能让你向我的母亲一样。”
  阮流君痴痴迷迷的喘息着看他,又往他怀里靠。
  他就是一热,一咬牙打横将她抱起道:“我们回去吧,流君。”
  阮流君软绵绵的趴在他的怀里,他一路上都不敢低头,只怕忍不住,抱着她上了马车,又在马车里腻腻歪歪的亲了一会儿。
  等将她抱回府,抱进屋子,她已醉的不清醒,他撑着身子要让李妈妈给她擦洗一下,灌点醒酒汤,阮流君却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醉醺醺的跟他撒娇道:“抱着,抱着暖和。”
  他只觉得她像个火炉,要将他化了,搂着她柔声道:“你该休息了流君。”
  她往他怀里贴,“抱着……抱着一起睡。”
  他喘出一口气,“今日不行。”
  “为什么?”阮流君不开心的搂着他。
  他压下身子低声道:“今日我留下,你我这一夜都会睡不着。流君听话,等明日不喝酒了我再来陪你。”
  他硬生生忍下拉开阮流君的手,交给李妈妈后匆匆离开了。
  这一夜,他终究是没有睡好。
  
  阮流君却睡得香甜,第二天一醒来却头疼的要崩溃,再一看一夜未关的直播弹幕,更崩溃了。
  居然在一夜之间观众多到了二十万人,打赏八万金!
  弹幕——
  今天不想吃鸡翅:我是听说有直播开车才来的!可是居然车都点火了也没发车!感觉受到了欺骗!
  小百花:禽兽啊裴迎真!这样居然都忍了!直播都投怀送抱了!
  来看裴迎真:我也不能忍!我熬了一夜没睡!就给我看这个??
  隔壁老王:裴迎真真的是厉害,自己撩起来的,居然自己又忍住了。
  宅斗萌:忍住了好啊,这要是真那啥了,女主万一未婚先孕那可真的是身败名裂了。
  今天来看裴迎真:他说不想让主播像他母亲一样,他母亲是未婚先孕?那可是够傻的。
  霸道总裁:主播,你昨夜喝多了,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我爱主播:我打赌她不记得了→_→
  阮流君回想昨夜种种,只恨不能将自己埋起来,气馁的闷声道:“我再也不喝酒了……”
  却听纱帐之外有人问道:“你醒了?”
  她一惊,扭头就看到裴迎真挑开纱幔进了来,又惊又羞低头将脸埋在被子里急道:“你怎么进来了?你……你出去!”
  裴迎真走到榻边,轻轻拉了拉她的被子笑道:“怎么酒一醒就翻脸不认人了?是谁昨夜求我留下一起睡的?”
  阮流君脸烫的厉害,急恼道:“你闭嘴!我……昨夜喝多了,胡说八道不算数!”
  裴迎真拉出她的手,抿嘴笑道:“都不算数?那你说爱我那句也不算?哎,当真不算吗?”
  阮流君在被子里侧过头,露出一点脸来看他,低声道:“那句算。”
  裴迎真笑意掩不住的就挂在了嘴边,伸手摸了摸她的散发问道:“头疼吗?起来喝点热汤缓一缓。”
  阮流君在他的手掌下缩了缩脖子,脸红道:“那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他忽然低下头来隔着散发亲了她一口,起身道:“我在外面等你。”转身走了。
  阮流君呆愣愣的摸了摸脸颊,又禁不住笑了。
  裴迎真手伤了,老太傅放了他七八日的假,他这七八日干脆府门都不出的赖在阮流君这里。
  正好陆楚音去宫里住了,他一赖一天,腻歪的观众老爷们都看不下去了。
  弹幕——
  霸道总裁:什么叫不务正业,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看看裴迎真。
  来看裴迎真:说真的,裴迎真不是要考试吗?还有三四个月会考吧?春闱吧?他不读书真的没有问题?
  宅斗萌:女主啊,你们太甜了,齁了,你再不整点事我都要追不下去了。
  最爱病娇变态:我喜欢吃狗粮!我可以吃一辈子!
  阮流君也觉得整日跟他腻歪在一起耽误他功课,便在他手好的差不多后,赶他去老太傅那里读书了。
  他每日早上和晚上都会来阮流君这里打个照面,连李妈妈都偷偷笑他道:“裴少爷每日晨昏定省跟请安似得。”
  天气越发的冷,进腊月的时候,阮流君正想着给裴迎真做一身好一些的冬衣,宫里便下了旨,皇商的结果出来了,许家当选。
  陆楚音来给她报喜的时候她才当真是松了口气,她老是担心许荣庆会错过这次机会,谢天谢地他还不算是不务正业。
  没过几日她就收到了许荣庆的信,说他已经接到旨意了,马上就要进京来谢恩,顺便有件事要跟阮流君商量。
  裴家人送了礼来,这些日子宋元香忙着给裴惠月相看婆家,裴素素也忙着养胎都不太顾得上她。
  阮流君也乐的清闲,高高兴兴的算着日子等许荣庆来,陆楚音这几日也常常来玩,连带着闻人瑞卿也常来,但打从鹿场那次陆楚音就不太搭理闻人瑞卿,对他淡淡的。
  只闻人瑞卿还是挖空了心思逗她,欺负她,惹的她忍不住骂两句才罢休。
  阮流君不能赶人,便开玩笑问他,不用陪着他那位表姐了?
  闻人瑞卿道:“她自从那次被太后训斥了之后就很少进宫了,倒是安分守己的跟着夜明大哥去老太傅那里学画画了。”又道:“夜明大哥这些日子守在老太傅那里打听阮流君的事情呢,他不知道听谁说的阮流君没死,神神道道的。若是没死,谢相找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找到?肯定是摔死了,尸体被野狗野狼吃了。”
  阮流君随口应了两句岔开了话题,等到晚上裴迎真过来时,她有意无意的问起,“端木小姐近来在老太傅那里学画画?”
  裴迎真看她一眼笑道:“怎么?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恩师也没有教她,只她每日里都去临摹,还有她那哥哥缠着恩师问东问西,没玩没了。”
  阮流君有些不高兴道:“她哪里是去学画的,分明就是……”
  “就是什么?”裴迎真问她。
  阮流君也故意问他,“你说呢?”
  裴迎真侧身过去笑着细细看她,“我们阮小姐还会吃醋啊?”
  阮流君推开他道:“你也这么跟端木小姐说话?”
  他笑吟吟道:“我只这么跟流君小姐说话。”往前一凑就亲了亲阮流君,“只跟你说话。”
  阮流君笑骂他两句,就赶他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起来,裴素素便挺着个大肚子亲自来了,带着许多东西喝陆明芝,一进屋就亲亲热热的拉住阮流君的手道:“许久没有见许姑娘了,竟是越发明艳动人了。”
  阮流君扫了一眼她那些东西,是一些被褥什么的,她这是又搞什么?
  裴素素嘘寒问暖几句之后便道:“明芝住的那个屋子这几日要修葺,我想着让她过来许姑娘院里住几日,等修葺好了,就让她搬回去,正好她也可以多跟许姑娘学学,亲近亲近。”
  阮流君眉头一皱,裴家那样大的宅子就给陆明芝找不出一间好屋子吗?偏要来她这里凑?
  裴素素看她的神色便道:“就让她住在陆姑娘先前住的屋子便是了,许姑娘不会介意吧?”
  她当然介意,可这里是裴家,她有什么资格不让人家陆明芝来住。
  正说着,陆楚音就来了,一进来便笑吟吟的道:“许姐姐,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皇奶奶说下午带咱们出去游船玩,你去吗?”
  进来看见陆明芝愣了一下,裴素素便笑道:“明芝来京都这么久也没出去好好玩过,许姑娘下午可否带上明芝一起去?”
  阮流君算是明白了,裴素素让陆明芝过来住根本不是和她亲近,而是和常来的太子亲近。
  弹幕里——
  奸臣爱好者:好受不了这个裴素素啊,当初那么嫌弃主播,现在看主播得意了就来沾光,挖空心思要让女儿往上凑,恶心。
  最爱病娇变态:我只想看秀恩爱啊!
  宅斗萌:嗯,裴素素终于憋不住了。

第54章 五十四

  裴素素又笑着问陆楚音,“陆姑娘能不能带上明芝一块玩呀?她刚来京都没什么朋友,寂寞的很。”
  陆楚音为难的皱眉看了一眼阮流君,“皇奶奶只说让我叫上许姐姐,我和陆姑娘不熟,不好带她去。”
  裴素素脸色都没变的笑道:“多玩玩就熟了啊,之前不是为灯展的事情明芝和陆姑娘发生了些误会吗?明芝一直想向陆姑娘道歉来着。”她看了陆明芝一眼。
  陆明芝垂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硬邦邦的对陆楚音道:“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楚音姑娘还请别介意。”
  陆楚音不高兴,但也不知道如何回她,便僵着身子不开口,只问阮流君道:“许姐姐你要去吗?”
  阮流君一想留下来就要陪着裴素素,便道:“你等我换身衣服。”
  陆楚音高高兴兴的答应了一声,走过来挽着阮流君的胳膊笑道:“我就怕你不去,皇奶奶可是叫我一定要带你过去。”
  阮流君对裴素素行了礼道:“那便不能陪陆夫人了。”又道:“我隔壁那间屋子是空着的,陆姑娘要是当真要留下来住,我便让香铃收拾出来。”吩咐了香铃之后和陆楚音进了内堂换衣服。
  陆明芝被无视到这种地步又气又恼,低声埋怨道:“娘你干嘛给要我住过来,人家又不乐意搭理我!”
  裴素素不讲话,等阮流君和陆楚音走了才道:“她不搭理你,你就搭理她,伸手不打笑脸人,机会都是自己争取的。”她挥手让下人去给陆明芝收拾屋子,抚着肚子轻声道:“你以为我如今这陆夫人是怎么得来的?你爹当年年少有为,又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我还不是靠自己争取才嫁给了你爹。”
  攀不上太子,也至少要多争取亲近太后,说不定就给指了一门好亲事呢。
  陆明芝委屈的眼眶发红,“可这里这么破这么小,我怎么住啊。”她看了一眼更生气,“许娇那个屋子大,我想和她换。”
  裴素素道:“你现在不要得罪她,先在小屋子里住着吧,我让人好好给你收拾收拾。”又道:“我听说你迎真表哥也常来,你多和他亲近亲近,他日后绝对不比惠景差。”

  阮流君和陆楚音直接到了湖边,官兵清了湖,一整片的湖就停着一艘画舫,太后早就在里面坐着喝茶了。
  阮流君跟着陆楚音上了画舫,就瞧见太后在和一个头发花白气质雍容的老太太说话,那老太太旁边还坐着一个闷头不吭的妇人和一位娇俏的小姐。
  再近前发现宁安也在,就站在那位小姐身边在晒太阳。
  阮流君上前行礼,太后笑着让她起来道:“好些日子没见你了,起来让哀家瞧瞧。”
  阮流君便起身上前,太后拉着她的手打量她笑道:“越发标致了。”又对旁边坐着的老夫人道:“你瞧瞧这孩子生的如何?”
  那位老夫人皱眉细细打量阮流君,忽然问道:“你姓许?”
  阮流君点点头,那老夫人便道:“我也姓许。”
  阮流君惊奇的看她,她眉目隐隐可见年轻时的清俊,变是头发花白了也是一副英气的样子,能和老太后坐在一起,定不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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