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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天降彪悍小厨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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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清官难断家务事!
大汉骂骂咧咧,直接把她往无人的小巷口拖,拖进了一处荒芜的小院子里,用力一甩,把她甩在了地上。
袁秧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大汉冷笑,嘶拉一声,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条,拖住她的两腿,三两下便绑了个死结,然后又是嘶拉一声,再扯下一块布条,绑住了她的双手。
袁秧被绑成了个木头人,腿不能蹬,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惊恐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彪形大汉!
这杀千刀的,她不是他的娘子!她不是!
彪形大汉压了下来,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还真是白净柔嫩,这一身的香气,感觉像个雏儿,味道比自家婆娘不知要好多少倍!
真是捡到宝了!
手摸上她的胸襟,忽然用力一撕!
晶莹雪白的肌肤,灿然夺目,竟然没穿肚兜,两片新奇的小衣,直接裹住了胸前的圆柔!
这娘们,有意思!
彪形大汉目露凶光,虎躯一震,下身立马昂扬起来,衣衫一扯,就扑了上去。
袁秧眸子一闭,惊恐之间,一头往旁边的枯井撞去。
被绑住手脚的她,力度不够,只磕破了一点血。
“想寻死,没那么容易!”
彪形大汉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跪在了她的身上,开始扯自己的衣衫。
袁秧想动动不了,想叫叫不出,求死无门,万念俱灰,豆大的泪珠,一串儿一串儿的蹦了出来。
为什么好好的逛个街,也能遇见疯子,还是个要人命的疯子!
难道到头来,她还是逃不过不得好死的命运吗!
一双粗糙大手,摸上了自己的颈脖,袁秧紧闭着双眸,想要把身子放空,可,那一阵阵的恶心,还是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
她不要啊,有没有人来救救她,袁秧扭动着身子,声嘶力竭……
身子一凉,她知道自己的衣衫已落地,惊恐卷缩的等着下一步,可,下一步迟迟没来。
袁秧睁眸,忽然瞳孔收缩,整个人瞬间呆滞!
跨坐在她身上的彪形大汉,被一把利刃直插胸膛,鲜血喷出来的当儿,被人轻轻一翻,扑通一声,砸进了身旁的千年枯井里!
正文卷 第233章:她的顾南生
袁秧整个身子都在惊颤着,颤抖如风中的落叶。
她第一次看见杀人,而这人,还死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惊恐得又紧紧闭上了双眸,身子卷缩在了一起。
她在做梦,她一定是在做梦!
一双温柔的手,拿开了她嘴里的烂布,解开了她绑住的手与脚,低低道,“别怕,没事了。”
温柔的嗓音,如穿过千年时光而来,袁秧眸子一睁,瞬间嚎吼大哭,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南生,是你,你怎么现在才来,你跑哪里去了?南生,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南生,我死了,南生……”
袁秧惊魂未定,词不达意!
她想念这个怀抱,实在是太久太久了,她的南生,她的顾南生!
这个被袁秧紧紧抱住的黑衣男子,眉头紧蹙,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刚刚他经过这里,刚好看见她遭人欺负,雪白的身子,惊颤得可怜,他心头一软,便出手救了她!
秉着救人救到底的心里,怕救了一次,还有下次,干脆将那恶心的男人一剑了事,反正这种人渣,留着也是惹事,就当为民除害。
只是,这姑娘,这么紧紧抱着他,又是为哪般?
他不叫南生,他叫薛飘。
“姑娘,姑娘,你醒醒,你认错人了。”薛飘伸手扳开她的头。
他一扳开,她又蹭上来,他再扳开,她再蹭上来,像个牛皮糖一般,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他无奈的绷直着身子,任由她抱。
袁秧不舍得睁开双眸,怕一睁开,又是梦一场。
不但头蹭了上来,整个身子都蹭了上来,嘴里呢喃,“南生,别走,不要离开我,我以后都乖乖的,都听你话,南生,你不要走,你胆敢走,我就会死,我真的会死的,南生……”
胡言乱语!
这女人,是被吓疯了吧。
薛飘垂眸看了她一眼,衣衫不整,雪白的身子晶莹如玉,她胸前的柔软,就这么蹭在了他的身上!
这女人,到底是吓成了什么样!
他心头一软,衣衫一解,把身上的外套解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疯了,他可没疯,光天化日之下,她这样子,于她的名声有损。
念头闪过,手上用力,狠劲的想要把她撕下来,才撕开,袁秧又七手八脚的粘了上来。
“姑娘,你想要怎样?”薛飘无语了。
好心还被赖上了?
“南生,你不准走,南生,我不许你走,南生,你不要小秧了吗?”
薛飘眼望青天,“姑娘,你认错人了!”
袁秧睁眸,伸手捧住了他的脸,“我怎么会认错,南生,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薛飘感觉自己掉入了一个叫碰瓷的深深套路里!
“袁秧!”
两人正“难舍难分”,忽然一夹冰带霜的怒吼破空而来,瞬间炸裂在这寂静的枯院里。
袁秧循声望去,不自觉的叫了一声,“爷!”
爷,南生,她到底在哪个世界?
薛飘趁她呆滞的当儿,一把推开她,站了起来。
四爷黑眸如千年幽深古井,凛冽而阴郁,直直盯着薛飘。
“四爷。”薛飘淡定的长揖行礼。
他跟四爷没接触过,但,作为京城第一纨绔美男子四爷,他还是认得的。
“你在干嘛?”四个字,从抿成剑一般的唇间蹦了出来。
“拔刀相助罢了!”薛飘淡淡道了一句,无意再作逗留,长揖行礼,擦身而过。
“别走!”袁秧着急了,两步过来,想要抓住他。
可她没抓住他,自己却被人捏住了。
四爷捏住她的胳膊,猛的一个用力,把甩到了草丛上。
正文卷 第234章:一模一样的人
衣衫不整,可耻淫荡。
晶莹如玉的肌肤上,还有三三两两的掐狠,嫣红如血!
四爷盯着面前的女人,狂怒已经达到了临界点,一触即发!
这女人,她在他的面前,衣衫不整,对着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她是在嫌命长!
他蹲下来,手一伸,掐住了她的脖子,嗓音如千年寒冰爆裂,“袁秧,你想怎么死?”
袁秧意识全部回笼,爷这个样子,很可怕,他真的会杀了她。
“爷,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嗯?”四爷阴鸷着寒眸,牢牢盯着她。
“嗯。”袁秧吞了吞口水,点了点头。
“给爷一个不死的理由!”四爷切齿一问,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袁秧一张小脸爆红,艰难道,“奴婢,奴婢差点被人**,刚刚他,他救了奴婢。”
救了她,所以,她就投怀送抱!
四爷双眸血红,忽然手一伸,穿进了她的褒裤里,摸向了她的下面。
袁秧整个人一绷,双腿夹紧。
四爷手上用力,把她的两腿分开,强行摸了进去。
刚刚她差点遭人侮辱,爷现在竟然也侮辱她,袁秧委屈暴涨,眼泪立马蹦了出来。
下面是干的,四爷瞬间松了一口气,把披在她身上的黑衣一扯,扔到了一边,解下自己的白衣,披到了她的身上,长臂一伸,把她从地上卷了起来,揽在了腋下。
长腿一迈,出了院子,把她扔到马上,自己翻身上马,把她摁在怀里,狠夹马肚,怒扯缰绳,小黑如离弦的箭一般,直往四皇子府奔去。
小黑风驰电掣,耳旁热风呼啸而过,袁秧全身发软,腰间被他紧紧勒住,整个人被颠簸得几乎散了架。
到了府邸,进了二门,四爷将她揽下马,卷在腋下,脚步生风,穿过重重垂花门,进了枕云阁,一脚踏进沐房,把她身子一扔,直接扔进了木桶里。
水花四溅!
袁秧沉入水底,扑腾了好一翻,才坐了起来。
四爷盯着她,咬牙切齿,“给爷好好洗,一点一点给爷洗干净!”
袁秧木然的点了点头。
四爷嘭一声,把房门关上,走了出来。
拳头紧捏,寒气阵阵,原地转了两圈后,把清风叫了进来,“你吩咐人去调查下,袁秧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还有,薛翰林那个养子,薛飘,也派人调查一下,要快!”
清风领命走了出去。
四爷一拳头砸在了书桌上!他的人,都敢惹,简直不想活了。
还有里面这女人,在他眼皮底下,衣衫不整的,就往男人身上蹭,也是不想活了!
他真是恨不得要捏死她!更恨自己竟然下不了手!
一甩手出了门,骑上小黑,在校场一通射箭,直把那几堆稻草人全部射成了渣。
而木桶里的袁秧,呆呆的想着刚刚的那黑衣男子。
他是南生吗?如果是,他怎么会在这里?跟她一样穿过来了?他还没死,怎么穿?而且,他好像,不认得她。
如果不是南生?可为什么会那么像,声音一模一样,样子一模一样,连抱着的感觉,都一模一样!
他就是南生,他化成了灰,她都能认得的南生!
袁秧思来想去,思虑神歇,又加上今天惊吓太过,软绵绵的便昏睡在了木桶里。
正文卷 第235章:滚一边儿去
四爷的一身怒气,慢慢消殆在校场稻草人身上的一箭一箭里头。
天黑的时候,终于筋疲力尽的回了枕云阁。
走进里间,床上没人,心头一紧,这女人,妈的,转身出来,一脚踹开了沐房的门。
木桶里,那乌黑的长发铺洒,雪白的双肩低垂,他心神稍定,抬脚走了过去。
水已冰凉,她晶莹苍白的身子,浸泡在水里,头歪在边上,已然昏睡了过去。
巴掌大的一张小脸,苍白瘦削,额头一处伤痕,血迹犹在,我见犹怜。
记得初见她时,小脸嘟嘟,还有些许婴儿肥的,这才多长时间,小脸就尖成了这样。
想起她昨晚的笑话,还有今早满是爱心的小人便当,心尖悠的一软,扯过一旁的毛巾,包起她的身子,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细心的帮她擦掉身上的水珠,绞干她的长发,才轻轻的把她抱上了床。
自己也进了沐房,细细洗了澡洗了发才出来。
袁秧睡得极不安稳,抱着被子,卷缩成一团。
本是坐在一旁看书的四爷,实在看不过眼,书一扔,上了床,把她卷缩着的身子打开,捏着她几乎不足一尺六的小腰,用力一卷,把她卷到了自己的身上。
梦里哀怨的袁秧,感觉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整个人有了着落,低低呢喃,“南生,别走,南生,别走好吗,我乖,我乖乖的……”
一边呢喃,一边八爪鱼一样,紧紧把他抱住。
又是南生,睡里竟然也不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四爷越听,越心头火起,他堂堂四爷,什么时候竟然成了别人的替身!
“滚一边儿去!”
切齿一句,用力一甩,把她甩到了一边。
结实的怀抱忽然落空,无处着落的空虚感瞬间席卷,心里空洞洞,悲伤瞬间逆流成河。
南生抛弃了她,南生不要她了,她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无亲朋好友,她活了这么多年,只得一个顾南生,可,南生不要她了,南生不要她了……
她忽然卷缩着身子,嚎吼大哭起来,声嘶力竭,悲伤得仿佛死了爹妈!
一旁的四爷吓了一跳!
这女人,怎么说哭就哭!
“耶!”他伸手扯了扯她的胳膊。
袁秧半昏半醒,抱着被子,使劲哭,使劲哭,孟姜女哭长城也没她哭得那么凄惨!
四爷又气又恼又心酸,简直不知要拿这疯女人怎么办!
手一伸,把她抱了起来,慢慢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别哭,爷在这里呢。”
袁秧哭着哭着,变成了抽噎,肩头一耸一耸的抽着,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脸。
一边抽噎,一边来来回回的呢喃,“南生,呃……,南生,呃……,南生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四爷咬牙切齿,如果知道这南生是谁,妈的,他铁定将他五马分尸!
南生,列入了他最不喜听到的名字之中的头号头条!
“他不要你,爷要你,乖,别哭,乖……”
四爷沉着脸,慢慢拍着她的背,慢慢哄着她。
袁秧哭着哭着,哭累了,趴在他的胸口,又睡了过去。
还是一晚都在呢喃着南生的名字,四爷一次又一次的强忍着,才没有把她扔到一边!
这磨人的疯子!
正文卷 第236章:他又是如何过来的
袁秧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已是夕阳一片,窗外,灿若烟霞的红云,漂浮在天际,美得如梦如幻。
她动了动身子,只觉浑身酸软。
香草和青柠看见袁秧醒来,赶紧走了过来,“姑娘,你总算醒了,吓死奴婢了。”
袁秧抚了抚欲裂的脑袋,坐了起来,“我睡了多久了?”
“姑娘睡了一天一夜了。”香草把一个枕头枕在了她的后背。
青柠捧着一碗燕窝粥走了过来,“姑娘先吃点东西吧。”
袁秧点了点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她就着青柠的手,一口一口,把那碗燕窝粥喝了下去。
脑袋沉得厉害,她起床,靸着鞋子,慢慢走了出来。
花园里,一草一木,峥峥向荣。
她走着,走着,走到了她当初来的地方。这里草木茂盛,水草肥美,早已水过无痕。
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就是一切,一切就是一。
宇宙是至大无外,至小无内,是无量无边,是无垠无涯。
她不过是另外一个时空,飘过来的一缕魂,落在了这具陌生的身子里。
她是这样过来的,那,南生呢?他又是如何过来的?
上帝是看她太孤寂,太凄凉,把南生也给她送过来了吗。
袁秧蹲下来,捡起一根枯枝,慢慢的在地上,描画起了顾南生的样子。
俊美的轮廓,高挺的鼻子,一双丹凤细眼,最是特别,每每看着她的时候,又温柔得如一汪春水。
袁秧描着描着,想起他的一颦一笑,不由自主的抿唇笑了,笑着笑着,又觉得眸间一片酸涩,很快便氤氲一片。
四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踱步到了她的身后,垂眸看着她和她描着的地上的画像!
这双丹凤细眼太明显,活生生就是昨天那枯院里那男人的样子!
她就对这么一个陌生男子一见钟情,继而投怀送抱?
四爷说不出什么滋味。
酸酸涩涩,很想发怒,又觉得有一种深深的无力与疲惫。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丢开,更舍不得!
她是个疯婆娘,他觉得自己也有点疯了。
“这个是谁?”酸了一会,他忽然沉声问了一句。
袁秧忽然一抖,吓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没,没有谁,不过是随便画着玩儿的!”袁秧莫名有点心虚,手伸出,直接用掌心把地上的画像胡乱抹了。
四爷看得眉头一皱,蹲下来,拿起了她的小手,翻过她的掌心看了看,伸手帮她拍了拍,“脏婆子,不怕脏不怕痛吗!”
“爷……”
爷突如其来的温柔很吓人,袁秧低低叫了一声。
“嗯。”四爷抬眸看了看四周,忽然抿唇一笑,“小秧,知道这是哪里吗?”
袁秧小脸一红,眼神闪烁,“不知道。”
“不知道?嗯?不如,咱们再重温下。”四爷欺身上来,两手撑在了她的两边,把她圈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第一次,就在这里给了他,她竟然敢忘了,她竟然敢说不知道!
他不允许!
袁秧往后挪了挪,小手撑在了他的胸前,“爷,别闹!”
“爷没有闹,你只说,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四爷目光灼灼,咄咄逼人。
“这是,这是爷的后花园,这是……”袁秧唇瓣微张,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是什么?嗯?”四爷伸手,摩挲着她的小脸。
“这是奴婢,这是奴婢跟爷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妈蛋,其实她想说,这是她第一次被这货**的地方!
正文卷 第237章:谬论
“嗯,记得就好,爷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袁秧眼望青天,天还没黑呢,她还没成年呢,讨论这种问题真的好吗!
四爷又捏了捏她的下巴,“所以,爷也是你的最后一个男人,明白吗?”
他的黑眸内,有宠溺,有温柔,但更多的是警告。
爷是在警告她,不许她水性杨花,肖想别的男人!
这样看似温柔的爷,周身也能散发出一种凛凛戾气,跟平时的慵懒迷人模样完全不同,袁秧呆呆的点了点头。
“嗯,真乖,起来,陪爷走走。”四爷伸手揽住她的腰,半搂半抱的,将她拉了起来。
袁秧被捏着小腰,贴在他的身旁,跟着他的步伐,走得又扭捏,又累。
这真的是在散步吗!真要命!
“爷,慢一点。”袁秧走了一会,气虚喘喘。
四爷转眸,看了她一眼,放慢了脚步,抿唇绷出四字,“人矮,腿短。”
“我这不还没长开吗,我才十六岁呢。”袁秧不服,弱弱抗议了一句。
“哦,你还要长身子啊,很多女人,十六岁已经是几个孩子他娘了。”四爷毫不留口扔来一句。
袁秧气结!
这么小就生孩子,那是没人道好吗,最佳的生育年龄是23至30岁!没文化,真可怕!
“年纪小,生出来的孩子,一点都不聪明。”她撇撇嘴。
“谬论!”四爷转眸看了她一眼,又迸出两个字。
切,她好心科普,他爱信不信,小心别生出个傻儿子就好!
“小秧,昨天是怎么回事?”四爷忽然话题一转。
袁秧也一直在想这事,看起来好像很偶然,可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偶然,她一个“公子”走在街上,莫名被人揪着头发骂臭婆娘,怎么看都不是偶然。
“奴婢觉得有人蓄意为之。”袁秧低低道了一句。
“蓄意为之?你知道是谁?”四爷垂眸看着她。
“不知道,奴婢认识的人不多,来来回回就是这几个人,想不到谁要下此毒手。”那彪形大汉已死,死无对症了。
四爷沉吟了一会,忽然道,“小秧,你忘了这事,因为王六娘子是爷要娶的王妃。”
王碧落做得很隐晦,七拐八弯的顾了人,可,还是被清风查出来是她的手笔。
皇上已经下了旨意,他择日大婚,迎娶王碧落。
袁秧一听,呆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爷的意思是,害她的人,是王六娘子,因为爷要娶王六娘子,所以,她得既往不咎!
自己跟王六娘子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她竟然下那样的死手!
就是因为自己不帮她递锦囊?不给她做吃食?
六月的天气,袁秧忽觉脚底生寒,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冷汗直冒,全身冻得发抖。
“袁秧!”四爷看脸色煞白,不由叫了一声。
袁秧慢慢抬起了苍白的脸,咬唇道,“爷,我差点死了,如果不是有人刚好经过,救了我,我会死的!”
所以,她怎么能忘得了这事,所以,这么心肠歹毒的女人,他还要娶吗?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四爷一阵烦躁。
贵族大家的女人,从小就开始学习后院的管理,御人的心计,这是浸淫到骨子里头去的,谁没点手段!他娶的人,既然不能是芳华,那就娶谁都一样!
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抗旨退婚!
只是,这女人,脸色煞白,像个死人一样,又是怎么回事!
正文卷 第238章:天作之合,配一脸
“袁小秧,爷娶谁,还轮不到你有意见,给爷收起你这副死人嘴脸,爷不喜欢看!”四爷忽然捏住了她的双肩,嗓音冷得能冻死人。
袁秧冷笑了起来,笑得一抽一抽的,眼泪都笑了出来。
“是啊,爷要娶谁,我怎么敢有意见,怎么会轮得到我有意见!爷要娶天仙美人,还是要娶蛇蝎美人,妈的,我一点都不敢有意见!”
话如珠子一般滚了出来,眼泪也如珠子一般滚了出来,一串儿一串儿的直往下掉。
她的心,竟然针扎一般,痛得无法呼吸!
爷娶女人,她为什么要痛,爷总是要娶女人的,那天,王六娘子就说过了,她一点没放在心上,可,当这话从爷嘴里亲口说出,她的心,竟然是绞着痛。
四爷一张脸黑成了锅底灰,这女人,真是牙尖嘴利得遭人恨!
“小秧,爷娶谁,不娶谁,于你,一点影响都没,你只要乖乖呆在爷身边就好!”
四爷忽然软了下来,抄着她的小腰一揽,把她抱在身上,在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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