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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暗恋我[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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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好像也才起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头发高高地梳成马尾,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衣服的下摆仅仅遮住关键部位,笔直的双腿如上好的美玉,清纯和性感奇异的交织在一起,时时刻刻撩拨着周锦白每一根神经。
  他站在扶手旁,手指死死扣在栏杆上,努力克制住将人压在身_下的冲动。
  楚清宴已经做好了饭,端着盘子若有所感的回头,看见楼梯上的人之后,双眼迸发出巨大的惊喜。
  她如小鸟一般飞奔上来,抱住了浑身僵硬的哥哥,亲昵的撒娇道,“哥,你怎么在家啊,不是说今天回来么。”
  小姑娘抱得太紧,周锦白轻而易举就感受到那美妙的弧度,他想起女孩跑过来时,因为动作太大,宽松衣服下露出的大片美好,刚才的努力统统化为徒劳。双眼倏地变得幽深,混杂着名为欲_望的光芒。
  他化被动为主动,抽出手臂反扣在小姑娘的腰上,脸埋在她的肩膀处,言语间带来温热的水汽,“昨天回来的。”
  小姑娘被他吹得皮肤发痒,咯咯地笑着,“哥,你干嘛。”
  “哥想清清了,”唇有意划过她的脖子,引来对方一阵战栗,他轻笑着,“清清有没有想我。”
  小姑娘双耳发红,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认真地回答道,“清清有想哥哥,每天都想。”
  周锦白盯着雪白的皮肤,心想若是带上他的痕迹又该是怎样的美景,他松开了女孩,揉了揉她的头顶,“清清真乖。”
  身边的人骤然抽离,小姑娘露出怅然若失的神色,周锦白看见了对方的变化,心中愉悦更甚,眼中的漩涡也更黑暗,他牵起小姑娘的手,“走吧,下楼吃饭。”
  小姑娘脸颊上红霞飞过,愣了一下才急匆匆地跟着对方下楼。
  早餐很简单,牛油果面包和鸡蛋培根,周锦白慢条斯理地吃着饭,眼神却一直盯着小姑娘,只把她的头看的越来越低。
  “哥,”小姑娘噘着嘴,不满道,“你干嘛一直盯着我?”
  “看清清长大了啊,”周锦白笑的意味深长,又忽然想到什么,“你……昨晚进我的房间了么?”
  小姑娘翻了个白眼,气呼呼说道,“我进你房间干嘛,难不成你还藏了什么宝贝。”
  “没有宝贝,但有一个妖精。”周锦白擦了擦嘴角,黑如深潭的眼睛闪了闪。
  ——看来,昨晚真的只是梦。
  “就你还有妖精,我还有哈利波特呢。”
  周锦白笑着没说话,挽起袖子端着两人的盘子走向厨房,准备收拾一下去公司。
  在他身后看不见的地方,楚清宴狡黠的笑了:是啊,我的哥哥,怀疑吧,恐慌吧,在得偿所愿和求而不得之间反复辗转吧,我倒真的想看看,得到后又失去的你,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
  去公司的路上一路无话,周锦白是想给小姑娘一点缓冲时间,让她慢慢接受自己的转变;楚清宴……纯属因为昨晚某个神经病闹得太厉害,她困了。
  两人刚到办公室,就碰见程荣一脸严肃走来,“周总,出事了。”
  点开手机,加粗的标题赫然出现在屏幕上,‘川海总裁涉嫌包_养高中生。’
  新闻图片是她毕业那年,周锦白接她放学回家,对方揽着她的肩膀,在阳光下笑得宠溺。这一幕不知被谁拍下来,故意隐去她半个身子,只模糊看见了校服和学校大门。
  暗示的信息不言而喻,网络上一时甚嚣尘上、骂声不止。
  “圈小评:高中生几岁大家都知道吧,周锦白玩的真开。”
  “城市快讯:关注女性生存状况,为受害者发声。”
  “川海今天倒闭了么:我就知道,垃圾公司!”
  程荣满脸严肃,“律师和公关已经就位,公司马上就要发声明,”他顿了顿,深深地看了周锦白一眼,“但是我们首先要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
  程荣站在那,目光坚定,仿佛不可逾越的山峰。这是楚清宴第一次看见对方这副表情,不是亲切的朋友,也不是认真的下属,而是一位正直的公民,践行内心的道德准则。
  周锦白也笑了,欣赏的看向对方,“嗯,是真的,”在对方骤然冷漠的视线中解释道,“是我和清清。”
  “嘿,想不到吧,”楚清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是我学长呢。”
  作为优秀毕业生,程荣的照片一直挂在学校大厅里,楚清宴第一次在川海见到他时也非常诧异。
  程荣悄悄松了口气,否则真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这位上司,他抱着一摞文件把两人带到会议室,“大家都在,周总听一下方案吧。”
  办公室里坐着十几个员工,每个人都对着电脑眉头紧皱,公关经理看见来人点了点头,快速汇报道,“网络上舆情对我们不太好,应该是有对手在引导发言;相关声明和律师函已经初步准备好,您点头后就可以发送;媒体对这件事极为重视,我们最迟要在下午一点准备发布会,才能尽快减少损失。”
  程荣补充说,“公司股价已经下跌3%,市值蒸发10亿人民币左右,我们必须在下次开盘前扳回这局。”
  之后就是一些专业的解决方案,楚清宴听不懂,只悄悄地退到一边,跟系统对话,【小6,周锦白的爱意值现在是多少?】
  系统沉默了一会,有些艰难地回答,【能不能不叫小6?】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系统好像比之前更人性化了一些,她悄咪咪地笑笑,【好的小6,以后不会了小6。】
  系统气的直接自闭,【爱意值85】
  楚清宴真情实感的叹了口气,昨天一顿操作,好不容易把掉下来的爱意值提升了一点,但是距离100,看来还有好长的路啊……
  周锦白以为她在担心,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清清。”
  她坐在那一时没反应过来,抬起头迷茫地看着对方,无意识地回了一声,“啊?”
  小姑娘头顶毛茸茸的,泪眼汪汪的大眼睛映着自己的身影。她眼中仿佛有光,将他纯黑的世界也照成彩色,周锦白实在忍不住,在她耳边落下轻柔一吻。
  怎么办清清,我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周围的人都装作认真工作,好像谁都没注意到这个小角落,只有程荣趁着周锦白转身的时候,对楚清宴眨眨眼。
  ——小姑娘,你很棒棒呦。
  ——————
  新闻发布会在川海旗下的酒店举行,上百家媒体闻讯而来,楚清宴站在后台,身边是闭目沉思的周锦白和最终调试稿件的程荣,她看着身后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时感慨万千。
  这是由人构成的世界,信息、利益、情感驱使着行动,他们每一个人都存在着庞大的社会关系,唯独自己,抽离在外、格格不入。
  周锦白好像感受到了她的迷茫,突然牵住了她的手。
  指尖顿时传来一阵冷意,但是成功唤醒了陷入迷雾的楚清宴,她看着两只交握的手,突然意识到自己绝非孤独。
  牵着她的男人是她与世界的连接点,宛如海中灯塔,让她不至于迷失在广袤的宇宙中。
  在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楚清宴第一次主动吻了周锦白的脸颊。
  ——你从不知道我以怎样的心爱你:我爱你,正如我爱这个蓬勃的世界。
  周锦白如墨的眼睛突然绽发出光,他刚要说话,就被前头来的人打断,“老板,时间到了。”
  沉默片刻,他揉揉小姑娘的头,“等我。”
  楚清宴温柔的笑着没说话,只挥了挥手,心中却慌张异常,【系统,我刚才是怎么回事?】
  有那么一瞬间,她是真的感受到世界在排斥,灵魂都向外挣扎。
  【不太好,我们这边也出现了一些异常。不过没关系,主神已经在紧急修复了。】
  系统其实说谎了,自从它上次升级后,主神就再也没出现过,以至于系统空间都不再稳定,上个世界结束后它只能紧急传送楚清宴,以免她的灵魂崩溃。
  然而这些事情都不是宿主能解决的,不如先瞒下来让她安心任务。
  楚清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系统与她休戚相关,既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就不必着急,真有问题的那一天她自然会知道。
  想通之后,她就不再关心,偷偷凑到帘幕后面,想听听发布会的情况怎么样。
  刚凑到跟前,就听见了一个令人震惊的问题。
  一个严厉的女声质疑道,“周总还要说谎么,我们已经找到了照片上的女性。她已经和我们讲述了被害经过,并且已经报_警,川海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真·照片上的女性·楚清宴:???
  作者有话要说:  事实告诉周锦白:少喝酒,喝酒之后连福利都记不住。


第25章 。6
  女记者的话一出,全场哗然。
  媒体争先恐后地举手,试图进一步了解情况。有些记者甚至没等点名就迫不及待地喊出问题,“请问她说的话属实么。”“女方是否为自愿。”“川海内部对这件事怎么看。”
  “请大家安静,我们会逐个回答各位的问题,请诸位先坐下。”主持人对着话筒竭力维持秩序,然而场面已经接近失控。突然,后排窜出来个黑衣中年男子,拿着刀冲向台上。
  “周锦白,你还我女儿清白!!!”
  川海对此早有准备,安保人员迅速制服该名男子,然而记者却一蜂窝地涌上去,闪光灯对他照个不停。
  保安围成人墙才勉强把行凶人带出大厅,却有一道愤怒的男声从角落传来,“川海这是打算消灭证据么。”
  愤怒最容易传染,况且还是仗势欺人这种敏感话题,哪怕再有职业素养的记者,此时也免不了情绪波动,一时整个会议室混乱不堪。
  楚清宴站在后台,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在角落喊话的男人,她好像……在林子书身边见过这个人?
  程荣直接黑了脸,猛地一拍桌子,话筒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全场终于重新安静下来。他绷着脸道,“川海不会回避任何问题,但这件事本身就是造谣,如果各位有任何证据,我们可以在法庭上对峙。”
  他随机点了一位举手的媒体,“请这位提问。”
  站起来的是位穿橘色西装的记者,她问道,“请问照片上的女性是谁,是否真的和川海总裁存在不正当关系。”
  “刚才的发言我们已经说过,这是总裁的一位朋友,二人从未有任何超越朋友关系的举动,”程荣从容不迫地答道,“由于涉及隐私问题,恕我们不能暴露她的身份。”
  “那川海是否有相关证据?”
  “请问如何能证明一件根本不存在的事,”程荣皱了皱眉,“但是川海将全力配合相关人员调查,早日证明清白。”
  那个最开始声称已经联系到受害人的女记者突然站起来,“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您在逃避话题。”
  这个人显然在煽动情绪,妄图混乱真相,程荣忍住怒气,“我们没有逃避,不过既然您说有证据,不如现在展示给各位媒体。”
  那位记者露出不屑的笑容,“川海本事滔天,我们平民百姓哪敢在这儿跟您对峙,还是法庭上见吧。”
  一时场面陷入僵局,有证据的人不拿出来,川海没错但是也没证据。然而,只要这个问题没解决,川海就是输了,毕竟开庭还要几个月,他们的股价可经不起这场等待。
  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清脆的女声从后面传来,楚清宴笑着走到台上,对着那位记者调侃道,“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你讲了被害经历?还有刚才那位我的‘父亲’,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不知您今日可好?”
  周锦白看向楚清宴,不赞成的摇摇头,他们当然知道爆出身份是最好的自证,然而,这后果却有些承担不起。
  那位女士瞪了她一眼,问道,“你是谁?”
  “初次见面,大家好,”她顿了顿,“我是楚清宴,也是照片中的那位女生。”
  仅仅‘楚清宴’三个字就已经代表许多答案:川海集团控股股东,自从老楚总裁去世后,她就一直以13。75%的持股比例稳坐第一股东的位置,然而外界始终不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只能隐约猜测是上任总裁的孩子。
  “您如何能证明自己就是照片上的那个人。”
  楚清宴示意秘书放出图片,无数张她和周锦白在校门口的合影在屏幕上划过。此时真的要感谢父母喜欢随时随地给孩子拍照的习惯,虽然每张照片她都丑极了,但是同款书包和一模一样的身形至少证实了周锦白的无辜。
  “那么我想问一下,您和周总又是什么关系?”
  该来的问题总会来。实际上,这也是她最不想暴露身份的原因:日后她要是和周锦白在一起,一定会涉及到很多身份方面的质疑。然而此时已经箭在弦上,“周锦白是我父母曾经的养子。”
  记者很快就嗅到了其中的关键,“曾经?”
  “是,”周锦白也起身回答,“我成年的那天就解除了收养关系。”
  “周总此举是否有些忘恩负义?”那个角落里的男声突然冒出来一句。
  “不,”楚清宴望着周锦白调皮的笑了,“我想这是他别扭的报恩方式。”
  没人知道这个冷漠的男人内心是怎样的温柔,甚至会觉得自己的身份抢走了她的东西,所以成年的那一天,他坚持解除收养关系,只为了还给她完整的父母和财产。
  那天是他的生日,民政局门口楚母有些不懂地问,“小锦,你确定要这么做?”
  他想起家里那个小粉团子,坚定地点了点头。
  “小锦,”楚母还是不太同意,“你要知道我们是把你当做亲生孩子的。”
  “妈妈,我知道。”18岁的周锦白还有些青涩,但是已经足够执着。
  楚母还要说些什么,被楚父拦住了,“孩子要是想就让他做,”他抱了抱比他还高的少年,“但你也要记得,我们永远是你的父母。”
  少年羞涩的笑了,他在落笔签名的时候突然就松了一口气,除了报恩之外,心中还有另一种模糊的想法。
  多年以后他才明白,那种感觉叫做:
  ——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拥抱自己的爱人。
  当事人既然不介意,记者作为外人也不会过多质疑,尖锐的氛围终于消散,众人又恢复成其乐融融的模样,有的媒体记起官博之前放的照片,调侃道,“那之前楚小姐放出的照片,意思是不是情人是兄妹么。”
  楚清宴意味深长地看了周锦白一眼,笑眯眯的回答,“是最重要的人。”
  ——————
  川海成功解决本次危机,虽然中间有点小插曲,但是结果还不错,至少股价已经缓步回升。至于之后关于造谣和策划者的问题,那就法律部该处理的了。
  众人忙了一天,都嚷嚷着要求请客,程荣看向周锦白,“这不该是我请吧。”
  周锦白心情挺好,直接订了A市最有名的餐厅,众人都高呼老板大气。
  他捏了捏小姑娘的鼻子,“真正的老板在这呢。”
  员工们都精得跟猴儿似的,三三两两率先开车走了,只留下周锦白和楚清宴在最后。他牵着小姑娘的手,想起那句‘最重要的人’,觉得心里的寒冰都被捂化了。
  两人并肩走在热闹的大街,身后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灯火辉煌的城市,喧嚣和宁静编织成甘甜的流水,滋润了周锦白已经干枯的梦想。
  “这个世界也许真的有神明,”他想。
  “哥,”小姑娘温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非常期待的那家冰激凌店。”
  “嗯,你蛀牙时新开的一家店。你期待好久,结果牙齿好了,老板却搬家了。”
  “我前几天又看到了,就在咱们公司楼下,还是那个老板呢。”
  周锦白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你想让我陪你去吃?”
  “不,”楚清宴顿了顿,“我是想告诉你,那些错过的美好,未来一定会实现。”
  所以哥哥,不要伤心、也不要绝望,只要再等等,再等一等就好。
  ——————
  员工聚餐,照例要给老板敬酒,然而周锦白向来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众人只好把目光转向老好人程荣。
  当然,这些众人从来都不包括楚清宴,她单独开了一瓶巴罗洛,正悄咪咪地打算把周锦白灌醉。
  大小宴会上,周总向来滴酒不沾,大家都以为他克制高冷,然而只有极亲近的人才知道,这个男人其实一杯倒。
  周锦白喝了两杯,面上虽然没有变化,大脑已经彻底混乱。他本来不想喝的,可是小姑娘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眼中满是濡慕之情,他的双手就控制不住,端着杯子就往嘴里倒。
  在彻底喝醉之前,他想:小姑娘要是褒姒,他也愿意烽火戏诸侯博君一笑。
  楚清宴见他醉的差不多了,就和众人打招呼要走。员工们第一次看见周总醉酒的样子,都乐个不停,临走时程荣还调侃她,“你这是要带咱们的睡美人去哪?”
  她嘘了一声,“这是个秘密。”
  和司机一起把迷糊糊的周锦白扔在床上,楚清宴看着对方熟睡的样子,突然觉得睡美人这个比喻也有点道理。
  关了灯坐在床边,冰冷的风吹过耳畔,她对接下来的行动忽然有些迟疑。
  她不是心理医生,但她知道周锦白的心中有一道门。门里是真实的他,偏执、阴暗、疯狂,但只要在她身边,他就会下意识关上这道门,伪装成温文尔雅的样子。
  周锦白在门里门外反复辗转,对她的爱意值也忽高忽低,而他自身已经快承受不住这种变化。她想做的,并不是单纯得到他的爱,而是治愈这个人。
  梦里的他真实而透明,她想通过这个机会,让他面对真实的自己。更是让他明白,即使是那样的他,也可以被人接受。
  想到这里,她忽然就下定了决心,估摸着时间,轻轻推醒了身边的人。
  周锦白并不清醒,揉着眼睛问道,“谁?”
  “锦白,”楚清宴低下头,吻向了他的唇,“你今日的梦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楚清宴:我说赠你梦境一场,就真的只是梦境……


第26章 。7
  今夜很凉,月亮和星星被乌云遮蔽,天色愈发昏暗。
  周锦白醒了后也没起身,就躺在那看着一旁的楚清宴,没有光的房间衬得他眼中黑暗分外浓稠。
  他是少数能够分辨梦境的人。
  虽然感觉和真实世界并无不同,但他就是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佛洛依德曾经研究过,当大脑对某件事特别执念时,他的潜意识甚至能胜过混沌,将心中所想投影在梦中。所以周锦白从不怀疑他会梦到楚清宴,那个小姑娘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成为他躲不开的魔障。
  做清醒梦的人是能控制梦里的人或事,如果他想,甚至可以在这里翻云覆雨。但说来有趣,他对梦里的楚清宴少有动作,昨夜的吻,已经是这些年从未有过的放肆之举。
  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像这样深深地凝视对方,带着一点梦境里的肆无忌惮,但又因为是那个人,而有所克制。
  视线在小姑娘身上逡巡,像戒瘾多年的酒鬼看见陈年佳酿,心中克制又渴望,情感在叫嚣,理智却宣布已经够了。视线划过她纤细的手臂和盈盈一握的腰肢,最终落在光滑的脚踝上,那里系着一根银链,细细的首饰宛如枷锁,在这样的黑夜中,散发出诱人的光。
  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来。
  楚清宴倏地移开身子,问道,“你在做什么。”
  他像忽然惊醒一般,隐秘地摩挲着手指,“有时我真想把你关在只有我的世界。”
  “然后呢,然后做什么?”
  周锦白突然就没了言语,他……没想过。
  楚清宴无声的叹了口气,周锦白对她的感情建立在绝望之上,笃定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她,所以全部遐想都止步于得到她。就像将死之人的愿望是活下去,至于之后的事呢,不知道。
  “那我先教你简单点的吧。”她忽而笑起来,手臂如水草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上,落下铺天盖地的吻。
  再冷的夜都热了。
  ——————
  周锦白盯着床单上的污迹,奇异地陷入沉默。
  他最近不太对劲。
  除了躁动的青春期,他从未梦见过那样的楚清宴。在梦里,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求饶,夜色下,小姑娘眼角含泪,粉红色脸颊露出诱人的表情。
  想到这,他刷一下撕碎了床单,近乎自厌地用冰冷的水冲刷着身体,周锦白,你不过是个肮脏的疯子,怎么敢……
  他下楼时,楚清宴已经收拾妥当。穿着纯黑的连衣裙乖巧的坐在餐桌旁,眼中空茫一片。
  应该是听到了声音,她缓慢地转过头,“吃早饭么哥?”
  周锦白摇了摇头,迟疑许久才伸出手,牵起神色低落的女孩,“走吧,别让爸妈等急了。”
  今天是他们父母的忌日,距离那场灾难,已经整整过去一年。
  通往墓园的路很长,两边是光秃秃的树木,枯枝上落着灰色的麻雀。好像这里的一切都是灰色的,如同那些长眠此处的人,都早早失去生机。
  周锦白抱着两束百合,示意小姑娘跟着他,没想到她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那里聚集着卖香烛纸钱的摊贩,他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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