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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恶毒女配要逍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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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群女子突然围住了林月儿,林月儿顿觉各种香气扑面而来。“公子好生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吧,奴家春柔,见过公子。”一装束妖娆的漂亮女子说道。“奴家绿意,让奴家来服侍公子吧。”一黄衫女子挤过来道。“公子,奴家……”“公子……”“公子……”“公子……”“公子……”顿时十来个女子围着林月儿说道,弄得林月儿一个头两个大。
“停!”林月儿不由喊道:“各位美人,真是不巧,在下今日已有约,所以,实在是抱歉。”
林月儿在众女依依不舍的表情中不由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待找到上官瑾时,发现其周围竟然空无一人不由感到很是奇怪。但仍揶揄道:“看来上官公子似是不受姑娘们的喜欢啊。”
林月儿话音刚落,顿时感觉周围突然间安静了下来,而上官瑾也紧紧地盯着某处,神色间满是欢喜激动之色。
林月儿只见从楼上换换下来一名女子,这女子也不是特别漂亮只算是清秀而已,大家这是怎么了,林月儿不由奇道。
只见女子缓缓扫视了一圈,带看见上官瑾时,眼神亮了亮,开口道:“飘飘姑娘请上官公子上雅间一叙。”
“多谢!”上官瑾神色真诚道,随即与那清秀女子缓缓上了楼。
“轰——”此时,人群中似是炸了锅一样。
“飘飘姑娘居然见客了,而且还是一个姓上官的。”
“那小子是谁,居然有如此好运。”
“据说安平城城主相见飘飘姑娘都被拒之门外呐。”
通过众人三言两语林月儿知道,这所谓的飘飘姑娘,乃是此间花魁已蝉联三年之久,仍是盛名不衰,甚至此人也颇有才气,很是傲气,除了她想见的人,其他的人一律都甭想见着她。真是牛啊,女中豪杰啊!
林月儿不由佩服到。
见众人都已经散去各玩各的,于是找了一个颇有才情的姑娘,便与其进入了包间。
清秀女子把上官瑾送到飘飘姑娘房中便退下了。
“有消息啦?”上官瑾一见到飘飘姑娘开口便问。
“原来你也有着急的时候啊。”只见一长相绝美,身穿彩色锦衣的女子迈着悠闲地步伐缓缓从内间走出,行动之间,钗环步摇撞击出叮咚之声,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容。
“飘飘,你就别卖关子了。”上官瑾不由苦笑道。
飘飘见他如此模样便道:“好了,不闹你了。”随即又道:“关于风林城,不知上官公子到底了解多少?”
上官瑾想了想道:“飘飘,我也不瞒你,我怀疑这风林城很可能是魔教的余孽,而且那‘白衣魔鬼’便是这风林城的城主南宫惊雪。”
“听风楼的消息果然灵敏,不错,你说的都是真的。”飘飘赞叹道。
“可是这跟我找的人有什么关系?”上官瑾疑惑道。
“自然是有关的,上官公子可知南宫惊雪有一妹名唐娆?”飘飘问道。
“自然,说来也怪,这南宫惊雪对其妹看似关怀有加,实则厌恶至极,却也不允许她出事。”提起这件事上官瑾也不由疑惑不已。
“这事确实奇怪,不过还有更奇怪的,你看,这便是这位唐娆姑娘的画像。”飘飘说着拿出一幅画递给上官瑾。
上官瑾结果画展开一看,立刻被惊住了,只见这位唐娆姑娘竟与自己寻找之人一模一样。“这,这是?”
“这是我在风林城的内线送回来的,绝对可靠!”飘飘不由保证到。
“不管这姑娘与我寻找之人是否有关,我都要谢谢你。”上官瑾感激道。
“我们之间还需要谈谢字吗?”飘飘佯怒道。
上官瑾深深的看了飘飘一眼道:“自然是不需要。不过,却是太委屈你了。”
飘飘微微的笑道:“不会,我现在很好。”
“你呀,还是赶紧去找你的人去吧。”飘飘见上官瑾情绪有些低落,不由揶揄道。
第十六章 药引
上官瑾从飘飘房间离开后便去寻林月儿,待找到林月儿时便发现她已经喝得大醉,不是的傻笑。而一女子正在拉扯她的衣衫,眼看便要将外衫扯掉,上官瑾不由立刻走过去制止女子,然后带着林月儿回了客栈。
将林月儿安放到床上,便匆匆离去。听风楼之所以消息灵通,能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不仅是因为其内人员武功高强,人员素质好,最主要的是在全江湖各城各地基本上都有其产业,为听风楼收集一切信息,有的地方可能是个茶楼,有的地方可能是酒肆,有的地方可能是青楼等等,几乎各行各业都有涉及。而听风楼在安平城的产业便是一个叫“程氏衣铺”的成衣店。
此时已是夜半时分,上官瑾走到“程氏衣铺”敲响了门,不一会便有一个声音传来:“客官,小店已经歇业,请改日再来吧。”
“在下烛火用完了,想问阁下借些。”上官瑾接到。
“公子,小店只卖成衣,不卖烛火的。往东走五十丈左右便有一家烛火店。”那个声音说道。
“可是在下只需阁下的烛火,还请阁下行个方便。”上官瑾做苦恼状。
“既如此,公子请稍后。”随后只见一青衣男子打开店门向上官瑾道:“公子请进。”
“多谢。”上官瑾拱手道。
待上官瑾进门后,青衣男子见左右无人,便把店门一关,随即带着上官瑾向后院书房走去。
两人行至书房,青衣男子便把书房门一关,单膝跪地道:“属下罗晓天,参见楼主,不知楼主有何吩咐?”
上官瑾把人扶起来道:“可有与风林城内线的联络方法?”
“有。”罗晓天回道。
“现与风林城的内线取得联系,让他想办法安排一下,本楼主要去风林城一探。”上官瑾吩咐道。
“请楼主给属下一天时间,属下保证能在后天安排让楼主光明正大的进入风林城。”罗晓天保证到。
峰林场守卫严密,若是寻常手法根本无法进入其核心内部,看来唯有行非常之法,罗晓天心道。
“明日是否可行?”上官瑾急道,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那位唐姑娘。
“虽时间有些紧迫,但是属下会尽量安排。”罗晓天回道。
“还有尽快查清南宫惊雪的妹妹唐娆,我要她从小到大的一切资料,包括她所接触的任何人,事无巨细全部查清。”上官瑾紧接着吩咐道。
“是,属下领命。”罗晓天回道。
此时街上已空无一人,突然,“程氏衣铺”的店门被打开,只见走出一手持烛火的白衣公子,后面还有一个青衣男子。青衣男子向白衣男子拱手送行,待白衣男子走远后,青衣男子才关门回去。
清晨,天微微亮。舒言便和一众属下快马加鞭抵达舒府。看着前面厚重的大门,舒言心里不由沉甸甸的,所有的疑问将会在今天解开。也不知父亲现在如何了,若父亲醒过来知道了这一切又该怎样难过。
“少爷,可用轻落前去叫人开门。”轻落见舒言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盯着大门。不由轻声提醒道。
“去吧。”这一切终于到了面对的时候了。
轻落翻身下马,走到门前,边拍门边大声喊道:“来人呐,开门啊,少爷回来了。”
不一会便听见一串的脚步声想起,下人打开大门,老管家立即从大门快步走出:“少爷,你可回来了。”老管家舒福,人称福伯,乃是舒老爷子舒硕的书童,一辈子对舒老爷子,对舒府忠心耿耿,舒言也对其甚是尊重。
见福伯也出来了,舒言不禁也翻身下马,快步走到福伯身边,问道:“福伯,父亲怎么样了?”
提起舒老爷子老管家不由涕泪横流:“老爷一日比一日消瘦,身体也一天比一天衰弱,若是再没有解药,恐怕……云爷整日衣不解带的照顾老爷,人眼看着也瘦了一大圈,少爷,老朽没用啊,只能干着急却帮不上什么忙,真是罪该万死啊。”
舒言也不由眼圈发红,安慰道:“福伯放心,解药已经找到了,父亲有救了。”
“真的?”老管家不可置信道,随即想到舒言不可能拿这事开玩笑,不由喜极而泣道:“老天保佑啊,真是老天保佑啊。”
又紧接着催促舒言道:“少爷快走,快去给老爷服下解药,老爷的身体多拖一时便危险一分啊。”
“好。福伯,我们一起去。”舒言闭了闭眼说道。
唐娆一觉醒来,感觉浑身暖洋洋的,不由伸了个懒腰感叹道:自己有多久没这么舒坦过了。刚知道自己穿越时,自己是惊怕交加;知道南宫惊雪对自己不安好心时,自己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现在虽然这些问题都没有解决,自己也还没有真正的摆脱南宫惊雪的监视控制。但自己此时的心情不仅慢慢的平复了,反而变得心胸开阔,变得有自信了,相信自己一定不会重蹈原主的覆辙,相信自己一定会摆脱这一切,平静悠闲、逍遥自在的生活。尤其是在感觉到自己暂时不会与有危险时,唐娆便更是放下心来。
怀着这种愉悦的心情,唐娆快速的吃完了早餐。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好好逛逛园子了,难得今天精神这么好,怎么还能窝在房间里呢。不由再次感叹南宫惊雪的药真不是盖的,那效果杠杠的。
漫步在园中的唐娆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还没等想清楚便被园子里的美景吸引了去。
而被遗忘的司马逸风表示自己受点委屈没什么,只要仙女姑娘玩的高兴就行。一想到自己将要在仙女姑娘的床铺下再呆一天,不由激动的心肝胃肺乱颤。
舒言和管家福伯一行人快速的步入舒老爷子的房间,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而舒言也终于见到了重病的父亲和憔悴的云叔,不由上前探查父亲的身体,待发现父亲只是便面虚弱,实则精力并无多少损失,不由轻舒一口气,父亲年龄毕竟大了,若是没有足够的精力去抵抗药效相冲带来的伤害,只怕会损伤根基,影响寿命。
看了看坐在床边憔悴的云叔,舒言不由幽幽道:“云叔,言儿已经寻到了‘相留醉’的解药——‘胭脂泪’。”
云亦翔听后不由欣慰道:“言儿自小便聪慧能干,云叔知道言儿一定会成功的。”
“可是却缺了一味药引,云叔知道那药引是什么吗?”舒言转过身,紧盯着云亦翔问道。
“自然是知道的。”云亦翔坦然道。
舒言面露惊讶之色,随即又道:“父亲一向为人和善,从不轻易与人结仇,父亲内功深厚武艺高强,舒府也戒备森严,外人很难轻易混入。”
“自然是阿硕极其信任之人下的毒。”云亦翔接道。
“那云叔可知此人为何对父亲下毒?”舒言冷冷的质问道。
“或许是对现状的不满也或许是仇杀。”云亦翔愣愣的道。
“敢问云叔可知此人是谁?”舒言盯着云亦翔的眼睛问道。
“言儿不是已有答案了吗?”云亦翔回过神来,微笑着看着舒言,神情中竟带着些许解脱之感。
福伯等人听着舒言和云亦翔的一问一答,并不由奇怪极了,要知道,舒言素来对云亦翔敬重有加,从不许人说云亦翔半分不好,今日竟当众质问其云亦翔,甚至连面子也一点都不留。众人虽疑惑,但都没有开口打断他们的那诡异的谈话。
“为什么?”舒言似是再也支撑不住,痛苦的问道。
“原因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药引是什么?”云亦翔幽幽的回道。
“是什么?”舒言急急问道。
“记得刚认识你父亲时,他刚失去挚爱的妻子……”云亦翔不由轻声喃喃道于舒硕的相识相知的过程,还有和舒言的一些往事经历。神情中充满了怀念与依恋。待他终于回忆完了,便对舒言说:“药引须立即给你父亲服下,一刻钟后在服‘胭脂泪’,记着了?”
云亦翔叮嘱完舒言便走到舒硕面前轻声说道:“阿硕,我后悔了。”随即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云亦翔右手成爪,插进自己的胸口,取出一血红之物,对舒言断断续续说道:“药……引……”话音未落便倒在了地上,大股大股的鲜血不断的从云亦翔的胸口流出,不一会便失去了声息。
众人愣愣的看着云亦翔手里的东西,不由呆住了,俱都愣愣的回不过神,只有老管家上前一步取过云亦翔手中之物快步行至舒老爷子床前,运用内力让老爷子吞了进去,随后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不由呜呜呜的哭了。
第十七章 殇
风林城惊鸿殿
南宫惊雪在书房翻看着枭递上来的信函,对属下禀报的各种信息快速的作出批示,整合之后做出最合理的解决方案。只见书桌上那厚厚的一摞信函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消失。“枭,将这些派人分发出去。”南宫惊雪将已经整批过的信函重新封好放在桌面上。
“是。”枭的声音凭空响起,人却仍未出现,但南宫惊雪却从未表示过任何的不悦,似乎枭不出现是极其正常的一件事。
突然一封信函出现在南宫惊雪的书桌上:“这是属下刚收到的一封密信,请尊上过目。”枭恭敬的声音响起。
往常信函都是收录好后统一递上来,今日已经过了送信函的时间,而枭却仍将信函呈上,可见是极其重要的。南宫惊雪疑惑的拆开火漆,取出书信细细阅览,不一会便凉凉的笑了笑,“果真有趣,就是不知那女人知道真相时,还会如此待他吗?”随即将信函用内力震成碎片,飘飘洒洒的落到地面。
书房安静片刻后,南宫惊雪的声音又想起:“东域之事如何了?”
“回尊上,尚未有消息传来,似是出来什么事情,属下遣人去查,却刚出百木林便被伏击,似是有人刻意阻拦,属下无能,尚未查出是何人所为。”枭无奈道。
南宫惊雪听了枭的话,不由在书房来回踱步,随即冷冷到:“看来本尊需要亲自去一趟,某些人真是不乖。”
舒府,舒老爷子屋内
舒言愣愣的看着云亦翔的尸体,不知是该怜还是该恨。
自己与云叔初见那年也就是母亲离世的第二年,当时自己仍未从那种彷徨无助中走出,每日都过得浑浑噩噩的,当看到有人可以肆无忌惮的趴在母亲膝上撒娇耍赖时,满心满眼的都是羡慕与思念。直到有一日,自己在院中漫无目的闲逛时,忽听一阵清越的啸声传来,自己因为好奇便顺着声音寻了过去,走过长廊,穿过院门,便看见一锦衣男子背对着自己倚在桃树树干上尽情的吹奏着,啸声中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微风拂过,锦衣男子的衣摆随风飘扬与纷纷洒落的桃花花瓣形成了一副绝美的图画,舒言当时看的震撼极了。
一曲终了,锦衣男子回过头看见舒言便微微的笑了:“可是言儿?”只听一个温润柔和的声音响起。
好温暖的声音,像母亲一样。舒言当时便被那抹微笑吸引,直以为是上天带给自己的安慰。不由问道:“你是谁,怎么会住在这里,你怎么认识我的?”
锦衣男子被舒言一连串的问题弄的愣了愣,但仍是耐心的回道:“你可以叫我云叔,我是你父亲的结拜兄弟,暂时借助在这里。你长的像极了阿硕,所以我猜你便是阿硕的儿子舒言,对否?”
见舒言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随即嘴角挂起了一抹有趣的表情问道:“那言儿欢不欢迎云叔住在这里呢?”
舒言当时听到他会住在这里,不由连忙点头道:“当然欢迎。”随后似是怕他像父亲一样拒绝自己,小心翼翼的问道:“那,言儿以后可不可以来找云叔玩?”
却见男子挂起柔柔的笑意道:“当然可以。”
舒言简直高兴坏了,父亲很忙,经常见不到人,奶娘他们只会一味的夸自己好,颇有奉承之意,也就只有轻落轻扬可以和自己玩到一起,现在终于又多了一个人真好,最重要的是自己在云叔这里可以感觉到温暖。
“常听阿硕说他有个儿子,聪慧有加,甚是努力用功。怎么今日却见到一只贪玩胆小的兔子。”男子打趣道。
“云叔~~~”舒言不依道,随即看了看天色见时辰已然不早便说道:“云叔,言儿得回去了,改日再来找云叔。”然后就回去了。
今后舒言果然得空便来找云亦翔,两人会一块打闹玩耍,有时舒言也会向云亦翔请教问题,不管是有多难,云亦翔都会为其一一解答,渐渐地舒言发现云亦翔简直就是个文武双全的奇才,天文地理,琴棋书画,无一不知无一不晓,不由将其当做自己的榜样,争取将来自己也能成为云叔那样的人。
后来即使是知道云亦翔与父亲关系极其密切,即使比那契兄弟关系更甚,自己也从不曾鄙视厌恶,甚至还隐隐的感激他能使父亲的生命重新注入活力。
但是现在,他居然向父亲下毒,用的还是那种极端之药,他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态与父亲和自己相处的。他是早有预谋还是后来起意。但不论是什么,这种背叛都是无法原谅的。舒言感觉仿佛有一把利剑深深的插在自己的心口上,痛彻心扉。
难道这些年的情谊都是假的么,那些对自己的爱护与教导也是假的么,更甚者自己十多岁被绑架时,他单枪匹马来救自己也是假的么,那些因救自己而留下的那满身的伤疤也是假的吗?
这一刻舒言迷茫极了,连亲如云叔都能对父亲下此毒手,那么世间还有什么可信的,舒言此时仿佛置身于一个大漩涡中,随着旋转的力量慢慢的下沉、下沉,就在舒言即将彻底的迷失自我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少爷,一刻钟快到了,请赶紧让老爷服下解药吧。”福伯清了清干哑的嗓子缓缓说道。
舒言一听“解药”两字,便立即清醒了过来,然后发现自身内力乱窜,颇有走火入魔之像。不由边立刻运功强行压制,边掏出解药递给了福伯,待亲眼看着福伯将解药给父亲服下便彻底放下心来。不过这一放心刚压制住的内力顷刻间便以更大更快的力道速度乱窜起来。舒言再也无力压制,一大口鲜血喷出,人也缓缓倒下。
“少爷,少爷!”此时还在呆愣中的家仆顿时反应过来,纷纷上前扶起舒言唤道。
“你们这群夯货,叫什么叫,还不快将少爷扶入侧间,请陶公子过来。”正在探查舒老爷子脉象的福伯,看见眼前这一混乱的景象不由怒道。
“是。”众人七手八脚的将舒言扶入侧间躺下,便有一人飞快的跑去请陶公子。
“福伯,云爷怎么办?”问话的是轻扬,他之前奉命监视云亦翔,所以刚才的那一幕轻扬也看在了眼里。少爷虽说恼恨云爷的背叛,但是多年的恩情却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况且云爷还用自己的性命换回了老爷的生命。少爷的心里到底还是念着云爷的,否则也不会情绪波动到引起走火入魔的地步。
老管家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云亦翔,不禁悲伤难耐,看了看自己那沾满鲜血的双手,看了看舒言吐到地上的鲜血,有看了看仍在昏睡总的舒老爷子,不由感叹道:云爷,你今日救了老爷,却也亲手杀了老爷与少爷啊。老管家虽年事已高,但是多年的处世经验使老管家练就了一双极其精明的眼力。若之前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么结合现在的情况,还有之前舒言的表现和云亦翔的异常,很容易就推测出发生了什么事。
“先收入敛房,放入万年冰棺内,等老爷醒后再说。”老管家吩咐道,随后看着那群将舒言扶回房的小子,不由摇了摇头,轻叹道: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福啊。
安平城,悦来客栈内
林月儿感觉自己似是那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嗓子干渴得快要冒火,浑身也燥热不已,尤其是胸前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沉闷不已。
就在林月儿感觉自己的嗓子快要废掉时,一股甘甜的泉水涌入口中,林月儿不由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吞咽,终于感觉自己的嗓子好些了,身上的燥热也减退不少,昏昏沉沉的头脑也清醒了些,意识也慢慢回笼。当想起自己是在青楼喝多时,不由惊道:自己可有被发现身份,人立马清醒了过来,猛地睁开了双眼。便见上官瑾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林月儿不由惊道:“你这花花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林姑娘,好生洒脱,竟在青楼与女子打闹成堆,若非在下及时赶过去,莫非林姑娘真打算与那女子成就好事。”上官瑾凉凉的说道。
“哪有,”林月儿不禁辩解抱怨道:“那女子也太厉害了,不喝就拿泪汪汪的眼神看着你,就好像是欺负了她一样;喝得少了,还自怜自艾。哎!所以喝得多的我就成这样了。”又想起自己喝醉时好像看见那女子向自己走来,不由立即查看衣衫,但发现自己只是外衫有些乱,内衣完好并未被扯开时不由轻嘘一口气,幸好自己没露馅,否则,在那种地方自己就惨了。
“咕,咕咕,咕咕咕。”窗外似是传来鸽子的叫声。
上官瑾顿了顿道:“在下还有些事情处理,姑娘还是先换身衣衫吧。”随即起身离去,神色间竟充满了喜悦忐忑之情。
“切!花花公子,还整得挺神秘,也不知又去幽会那个姑娘去了。”林月儿不由嘟囔道。
第十八章 疑点重重
清晨时分,悦来客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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