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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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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与卓静有关的大秘密。
今晚，不仅仅是木阳和卓静两个人失眠，在他们两人躺在床上心中各异的时候，唐朵儿悄悄起身，摸黑跟在向芷的身后。
和向芷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唐深的房间，确切地说，是唐府一处早就空置了很久的小院子。
唐朵儿轻手轻脚地躲在门外，好在里面的两人也担心被人发现，所以没有点灯。
“我不是让你放一点少量的泻药，让朵儿不能去赴约就好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自己加东西？”唐深压低愤怒地声音质问向芷。
向芷知道自己现在越狡辩，反而会让唐深对自己更有怨气，所以她干脆承认下来。
“干爹，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女儿下次不敢了。”
过了一会儿，唐深无奈地声音传来：“你啊，适可而止就好了，为什么要对朵儿下狠手？好在她现在没大碍，如果她有事，皇上肯定会为了给唐商七皇子一个交代而彻查此事，到时候你我就危险了。”
“是女儿鲁莽了，女儿会那么做，还不是看到你们大家都宠着她，眼红了吗？
女儿心里明白，干爹你嘴上说宠我，也就是哄哄我罢了，你最宠的人还是她。”
“胡说，我什么时候宠她了？我那不过是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对朵儿的行为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第一百章 嘴硬
我最宠的人，一如既往都是你，等我们的大事完成了，到时候我定会给你一个至高无上的身份地位，让你能光明正大地陪在我左右，芷儿你说好不好？”唐深花言巧语地哄着向芷。
向芷很是高兴地反问：“干爹，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我说的，你记着，以后行事可不许再莽撞了？要不然，干爹会跟着你一起倒霉的，知道吗？”
“记住了。”
唐深这才满意地搂过她的腰：“那我们现在做点让人欢乐的正事？”
向芷用力推开他那向自己凑过来的头，强笑着解释道：“干爹，我。。。这段时间都不方便。”
“没事，我不嫌弃。”唐深以为她说的是月事来了，毫不在意地说。
见他这样，向芷只好从他怀里站起来：“干爹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见血呢是不是？多不吉利啊。”
唐深失笑：“你呀，总是有办法拒绝我，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强迫你，那早点回去休息吧。”
等房里的两人离开小院后，唐朵儿才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出来。
第二天，唐深的两位夫人把唐朵儿和向芷叫了过去，唐朵儿看见向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身体明显一僵，她在心里暗暗说：这就怕了？那等下的事你会怎么应对？
她们俩到的时候，唐深不知道收到了什么风声也赶了过来。
唐深的大夫人陈俊霞深深看了眼唐深，然后又轻描淡写地瞥了唐朵儿后面的向芷一眼，才开口说：“将军回来得正好，当着面咱们把话都说清楚，免得以后将军因为这事对我和妹妹产生什么意见。”
听到她的话，唐深和向芷心里都已经明了七八分，但是在陈俊霞还没点破之前，他们也不敢乱接话，万一不是他们的事，而是其他的事情呢？
如果因为这一两句话使得他们自己心虚就主动招了的话，那岂不是不打自招？
唐深现在已经不敢再往向芷那里瞄，心里想的则是该怎么把这件事从自己身上摘干净，但是眼下的情况，能摘干净的几率不大，那就只能想办法不让向芷把他们对唐朵儿做的事情暴露出来。
“夫人这话说的，倒是让我好奇，是什么什么事情惊动到了两位夫人？”
“还有我。”唐朵儿的母亲郭瑜在门外出声道。
“大嫂。”唐深失态地惊呼，然后才发现自己的反应太大，赶紧赔笑问：“怎么把大嫂也请过来了？”
“既然事关朵儿。。。。。。的丫头，那我自然也过来了，毕竟还是我点头让芷儿去伺候朵儿的，只是没想到。。。。。。”
向芷强装镇定地看着陶瑜笑问：“夫人，芷儿是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你何止是犯错，说你狼心狗肺都不为过，更何况还很不知廉耻，想来这天底下千年来应该也就出了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杂种。”
陶瑜只要一想到，前两天给朵儿下药的人就是向芷，就恨不得剥了向芷的皮，所以现在骂起向芷来，从来不爆粗口的她也不再被自己的修养所牵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不留情地骂向芷是杂种。
如果可以，她很愿意就直接一刀捅了向芷，但是她的理智还没有丧失，她知道向芷的后面还有人，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小叔子——唐深。
为了大局，她只好等，等把这些事都问清楚了，再解决掉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也不迟。
向芷听着陶瑜将那些不堪入目的词语安到自己身上，想着如果自己的家还在，那自己何须沦落到这一步？
她想反驳，她想反抗，想否认了陶瑜说的那些话，但是她想到自己的身体，她忍了，今天他们要怎么骂她，她都接受。
看向芷已然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陶瑜觉得这么骂也没劲，还浪费时间，坐到唐朵儿旁边的椅子上后，她开口对陈俊霞说：“我现在冷静不下来，还是弟妹来审吧。”
陈俊霞对陶瑜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看向向芷说：“跪下。”
尽管向芷很不愿意，但还是乖乖地跪下去。
“我问你，朵儿那天腹泻，是不是你下的药？”
犹豫两秒，向芷才回答：“夫人您误会了，朵儿小姐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给小姐下泻药呢？”
“我只说了下药，又没有说是泻药，如果不是你，你怎么清楚朵儿是被下的泻药？”
“夫人，我知道是泻药那是因为那天小姐一直腹泻啊，所以我才以为是泻药。”
向芷一口一个“我”，让陈俊霞暴怒：“你以为你还是向家原来的大小姐吗？别忘了你现在是在哪里？是以什么身份和我们说话，以前朵儿宠你，所以对你自称“我”，我们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朵儿体谅你命苦，所以尽管你已经是唐府的丫鬟，心善的她还是没有让你做过什么粗活，谁能想到朵儿的一片好心，却给的是一个不知廉耻，不知感恩的荡妇。”
“夫人，您口口声声说我。。。说奴婢不知廉耻，那奴婢到底做了什么？才使得夫人你们这样误会奴婢？”
“还嘴硬，你不承认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陈俊霞对门口大喊：“让刘妈妈和小轻进来。”
刘妈妈和小轻，就是和唐朵儿睡同一个屋里的那两个下人。
两人明显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刚才她们在门口听到陈俊霞说向芷给唐朵儿下药，想着向芷和唐朵儿的关系那么好，而且看起来向芷也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这会不会是误会？
或者是唐府的哪个夫人觉得向芷碍眼了，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除掉？在深宅大院，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
不管心里怎么想，但是她们还是知道谁才是养活自己的人，所以尽管心里对向芷颇为同情，但是也没有为她开口说过一句话。
刘妈妈和小轻两人进来后，同时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向芷一眼，正犹豫着要不要也跪下去的时候，陈俊霞问：“刘妈妈，我就想问你们两个问题，还请你们务必诚实回答。”
第一百零一章 偷腥
“是，夫人，奴婢绝不敢胡言乱语。”
“好，第一个问题：向芷每天是什么时候回房休息的？”
“这个。。。”刘妈妈下意识地看向唐朵儿，唐朵儿从她们进来的时候本来就一直在看着她，所以看到刘妈妈看过来的时候，她对她微微一笑：“刘妈妈不用有什么顾忌，实话实话就好。”
听到唐朵儿这样说，刘妈妈才回答到：“回夫人的话，向芷姑娘每天都是很晚才回屋休息。”
“府里的人都知道，朵儿身边的人是最早回去休息的，那刘妈妈说了，你每天都是很晚才回去，向芷，你怎么解释？”
“奴婢。。。奴婢。。。”
“你还思考些什么？你不是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想好理由了吗？”陈俊霞看她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好心地”提醒到。
说完也不等向芷会怎么回答，她接着问刘妈妈第二个问题：“刘妈妈，向芷每次晚归，她都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这次刘妈妈不再犹豫，直接开口回答：“她说是朵儿小姐留她做事，才回来得晚。”
陈俊霞听到笑出声，看向朵儿问：“朵儿，大晚上的，你还留向芷姑娘在房间做什么？如果朵儿你是一个男儿身，那我这个婶婶肯定不会问这种问题。
不过朵儿也是女儿家，向芷姑娘是男是女，大家也有眼睛看，如此一来，我还真是好奇死了，向芷姑娘，你说说，朵儿让所有人去休息，反而把你一个姑娘家留在房间到半夜，你们在这段时间里都做了什么？”
听到陈俊霞满是讽刺的话，向芷脸色爆红，唐朵儿笑着说：“婶婶还是别拿朵儿来说笑了，免得等下真有人顺着这话说下去，让那些不知情的人怎么想我？”
“朵儿说的有理，是我这个婶婶不知轻重了。向芷，你明明就不在朵儿的房间，在回你自己房里之前，你都去哪里了？”陈俊霞在和朵儿说话的时候还是一脸笑容，等再看向向芷的时候，脸色严肃和让人害怕。
这样的陈俊霞连唐深也忌惮三分，不为别的，单单就是陈俊霞娘家的人，他就不敢惹。
陈俊霞并不是出生在官宦之家，而是江湖上最有势力的帮派，他之前做的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是借用了陈俊霞娘家的势力。
虽然她娘家那帮人也是见不得光的，但是他现在和他们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在他掌握他们动向的同时，他们也都掌握着他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他们把那些东西上交到澹台东锦的面前，自己绝对讨不到好。
即使自己把他们也供出来，但是他们的势力就如野草一样，朝廷都灭不完，自己只是知道了他们的那点皮毛，根本就没办法撼动他们的根基。
所以，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能和陈俊霞翻脸，也不值得为一个已经玩腻了的女人去和陈俊霞翻脸。
不过现在也不能让向芷寒了心，免得她一时激动，把自己想要隐瞒的事情说出来就不好了。
想着唐深开口说：“夫人，这个问题还是让我来替向芷回答吧。”
他突然的出声，让所有人都很是意外，虽说她们都已经明白其中一二，但是所有人都以为唐深会明哲保身，抵死不认的，没想到他却在这个时候出声。
最激动的莫过于向芷了，只要唐深出声保自己，自己就不会有事。
看着向芷对自己投来希翼的目光，唐深轻叹一口气说到：“夫人，这都怪我，是我看上了向芷姑娘的美色，所以强迫她夜晚的时候去和我幽会，这种事情她一个婢女哪敢声张？所以才会那样说，没想到这还惊动到了大家。”
陶瑜出声：“照叔叔这样说，那向芷给朵儿下药，是叔叔指使的了？”
唐深听到她们又提回下药的事情，赶紧否认：“哪能呢？朵儿是我的亲侄女，就和我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我怎么能害朵儿不是？我想你们应该误会了，或许是朵儿那天吃了什么正好相克的食物引起的呢？这也不好说是不是？
我承认，我和向芷的这件事，确实有失体面，但是夫人想想，哪个府里的老爷没和几个小丫头发生过苟且之事的？以前的那些夫人也是暗暗打发过去就完事了，怎么到向芷这里，就这么兴师动众了呢？”
陈俊霞对唐深偷腥的事并不在意，反正这个男人当初娶她，不过是因为她的身份，自己性情本就清冷，那么多年了这些事情从来没一件走过她的心。
有时候会暗暗处理一下他的那些小女人，不外乎是因为那些人恃宠而骄，脏了自己的眼罢了。
所以听到唐深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起他曾经偷腥的事，陈俊霞不恼也不怒，心情平静地对那些下人道：“你们先下去。”
“是。”
刘妈妈和小轻跟着其他下人一起出去，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小轻才小声开口说：“刘妈妈，原来不是小姐留向芷姑娘在房里的啊，真没想到向芷姑娘看起来挺好的一个人，竟然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是啊，原来我们一直都错怪小姐了。”
门口的下人都在三三两两小声地议论，房里的向芷和唐深还在和几位夫人斗智斗勇。
“你有没有让向芷那么做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给朵儿下药的人就是向芷。将军你还要再为这么一个自私自利，恩将仇报的女人求情吗？
将军刚才也说了，将军以前也和几位婢女有染，但是我记得，当时我处置那些婢女的时候，将军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更加不会在收到风声后赶来助阵。
我看这向芷也就是比以前的那些长得好看了那么一点，哦。。。有一点我倒是忘记了，向芷本也是出生在官宦家，虽说后来家道中落沦为女婢，但是又好命地遇上了我们朵儿，所以重活粗话一点都没有做过。
想来，那皮肤确实应该要比以前的那些婢女细嫩许多，难怪能得将军另眼相看。
只是如果将军帮她是因为贪恋她的身体，你看这样行不行？
第一百零二章 如果信任
这个向芷胆敢对我们唐府的小姐下毒手，我着实担心她有一天也会对唐府的少爷们下手，所以这个人是留不得的了。
但是除掉她后，也少了个能让将军乐呵的人，作为妻子，不能给将军带来欢乐已经是我的罪过，所以等处置好了向芷，我亲自去给将军物色几个年轻貌美，肌肤嫩白如雪的雏儿回来伺候将军，你看怎么样？”
陈俊霞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一样都是和将军你偷情的婢女，但是为什么在我处置以前的那些人的时候，将军从来没有过问一句，但是现在处置向芷，你的反应却与之前有这么大的反差，这确实令人不得不起疑。
如果你对向芷的特别只是因为你贪恋她的身体，那我就亲自帮你物色几个更好的，我都为你想到了这一步，你还帮着向芷的话，那就表明了向芷给朵儿下药的事和你脱不了干系，试想一下，如果你们没有身体之外的交易，那你为什么会这么拼命地保护一个女人呢？
这番话下来，唐深知道向芷今天是保不住了，扭头眼神复杂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向芷。
向芷也从陈俊霞的话听出了自己即将要面临的下场，这样的下场她怎么会甘心？
这一切本就不是自己自愿的，但是逼迫自己，践踏自己的人就在眼前，明明她们都已经怀疑他了，但是现在却只要他放弃帮自己，就算是给他自己洗白。
这样明显不公平的待遇，让向芷心里越发不平静，但是她也知道，现在能救自己的人，只有唐深。
想着她开口说：“将军，您救救我啊将军，您知道我的，我。。。我怎么可能会害朵儿小姐是不是？求求您帮帮我，如果夫人容不下我，那把我卖出去都可以。
或者。。。或者让我自己离开新阳，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讨生活，从今往后绝不再踏进新阳城一步，求夫人你们能绕我一命。”
向芷抬头左右看的时候，看见唐朵儿，想着昔日唐朵儿对自己的好，她跪着来到唐朵儿的面前：“小姐，小姐，求您救救我，求您看在我们昔日的情分上，帮我向夫人求求情。”
“昔日的情分？你和我叔叔偷情，拿我来做挡箭牌我可以忍，也能理解，如果单是因为这个，我一定会为你求情，让你从此去过你自己的生活。
但是但凡你对我还有一点情分，就不会不相信我，在你遇到难处的时候，如果你当初选择告诉我，让我来为你做主，为你拿主意。
你想想，你还会沦落到今天这一步吗？当然，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也只能为你惋惜而已。
但是你为什么要私自在给我下的泻药里面加其他的东西？你这么做是出于什么心态？恨我？还是嫉妒我？
你跟在我身边的时日也不短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对一个人好无需理由，但是一旦有人对我不利，那这个人我定是不能容忍的。包——括——你。”
听完唐朵儿的一番话，向芷才想到，如果当初自己被唐深玷污的时候，就告诉唐朵儿，那今日自己的结局会不会真的就不一样了？
虽说唐朵儿只是一个女儿，但是在她身边伺候的人，唐府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欺负，想当初自己被她的两个堂哥玷污，告诉了她后，她立马把自己要到了她的身边。
为此，她还特地去警告了那两个人，从此他们见到自己，即使当时只有自己一人，他们除了会一直盯着自己看以外，再也没有出言不逊或者对自己动手动脚。
现在细想来，自己当初真是傻，为什么不告诉她呢？自己已经成为了她的婢女，按照她一向的为人，即使她觉得无法和唐深这个叔叔敌对，那也是可以安排自己出府，然后再给自己寻一个安身之所。
可惜自己明白得太晚了，想清楚一切后，向芷更加不愿意再放弃唐朵儿这一课救命稻草。
现在的唐深已经在犹豫着要抛弃自己了，想着他会犹豫，只不过是担心自己狗急跳墙，然后把他做的那些好事说出去吧？
不过那是自己最后救命的底牌，她不到万不得已自然不会过早地将它亮出来。
“小姐，我那是被逼的，真的不是自愿的，求小姐能够不计前嫌，帮帮我这一次吧，我真的不想死啊，小姐。”
无论她怎么说，唐朵儿都是无动于衷，扭头看向陈俊霞：“婶婶，虽说这向芷是朵儿的婢女，但是毕竟这事牵扯到了叔叔，所以该怎么处置，还是由婶婶来决定。”
听着唐朵儿坚定的话语，向芷的心冰凉到了谷底，但是眼看着自己的小命将要不保。
想着难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还没出来和自己这个娘亲见上一面，就要跟着自己去赴死了吗？
她不想死，也不愿意让这个孩子死，想着唐深就是孩子的父亲，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了，那他会不会为了这个孩子救自己一命？
“将军”向芷再次抬头看向唐深，她自己也不明白如果唐深知道自己有喜了，会不会救自己，但是她还是想再试一试，为自己的命，也是为了这个孩子的命试一试。
陈俊霞扭头看向唐深一眼，然后低头饮茶，反正今天向芷是死定了，但是看她明显还有很多话要说，不妨让她再过过嘴瘾。
唐深看着向芷的眼睛说：“芷儿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他开口道歉，就已经表明他是彻底放弃自己了，向芷赶紧打断他的话：“将军，芷儿再次求您救救芷儿，芷儿已经。。。已经有了将军的孩子，求将军看在孩子的份上，救下芷儿吧，这也是将军您的孩子呀。”
“什么？”这惊呼声当然是唐深发出来的，他心里的第一反应是：没经过他的允许，向芷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
“将军是不相信吗？要不请个大夫回来给我把把脉？将军，您一向都是睡完就走人，从来没有为我准备过一碗避子汤，刚开始我身上还有点钱，能够买药回来熬喝，但是后来。。。我确实没钱去买，半个月前，我就发现我有了。”
第一百零三章 孩子刀
“这。。。。。。你没钱买怎么不告诉我呢？”唐深说完赶紧转头看向陈俊霞：“夫人”
“将军想说什么？”陈俊霞一脸平静地问。
“没什么，就是希望夫人别生气。”唐深差点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他刚才想做什么？
他竟然想开口为向芷求情，要是留下这个孩子，肯定会让陈俊霞和自己现有的孩子多心，到时候自己还想要陈俊霞背后的势力做点什么事，将会受到极大的阻碍。
陈俊霞觉得好笑：“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倒是将军，现在对这个孩子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
“这个孩子自然留不得，留下来名不正言不顺的，对孩子也不好。”
“将军？你真就那么冷血吗？”向芷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一开始将希望寄托在唐深身上，但是他却让自己失望了，然后把希望寄托在唐朵儿的身上，唐朵儿也不愿意原谅自己，现在将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但是孩子的亲爹却直言不要这个孩子。
她现在还能怎么办？想着她转头看向唐朵儿：“小姐，小姐，你救救我和我的孩子吧，我会对你下药，一切都是受将军指使的，那。。。。。。啊。。。”不是我的本意还没有说出来，她整个人就已经被唐深从后面提起。
唐深拎着她，冷冷地在她耳边开口说：“芷儿，你死到临头了还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我是睡过你没错，但是那都是你自愿的不是吗？
是你自己贪图享乐，听到我花言巧语地说两句以后让你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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