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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亭-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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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没有，那个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倩岚摇头否认。
这时候卫白玉再次开口：“夫人，奴才虽然好色，但是奴才却也算是一个敢做敢当之人，更不想牵连无辜，奴才承认，奴才确实是指染了她们几个，但是这倩岚姑娘，奴才连碰都不曾碰过她，更没有和她做过那种事情。”
听到他这样说，采书问：“你说你碰都没有碰过她？那你告诉我们，那晚被你搂在怀里的女人是谁？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一张和倩岚姐姐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还是说和你苟且的不是倩岚姐姐，而是倩岚姐姐的魂？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两个你侬我侬，所以你想为她脱罪？”
“我，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碰过倩岚姐姐。”卫白玉弱弱地回答，现在有采书和芝卉当证人，想要夫人相信他和倩岚没关系，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倩岚妹妹，我对不起你，没想到我自己好色，还牵连上你这个无辜的人。”卫白玉愧疚地看向倩岚说。
采书在一旁煽风点火：“夫人，这卫白玉一个劲地想帮倩岚脱罪，这越看他们两个人越有问题，况且奴婢敢保证奴婢那晚并没有看错，虽然是晚上，但是奴婢借着月光能看得一清二楚，那个人就是倩岚无疑，况且说的的声音也是一模一样。
这卫白玉祸害了这么多姐妹，但是他却没有对她们说过一句对不起，反而独独向他口口声声说没碰过的倩岚姐姐说，这里面真的没有一点诡异吗？反正奴婢是不相信的。还请夫人为我们姐妹做主。”
“倩岚和卫白玉，你们两个都说和对方没有关系，但是芝卉和采书又指认你们二人，要不这样，我有一个公道的办法，如果倩岚你真的和卫白玉没关系，那你的清白一定还吧？我让人来给你检查一下，只要你是干净的，我就相信你，然后放过你一马，你觉得如何？”
“这。。。”倩岚想着自己身体在进来将军府之前，早就被“老爷”给占了去，现在要是让人来检查，那不是更加让人以为自己和卫白玉之间有牵扯？
“怎么？不愿意？你放心，来检查的人都是一些经验老道的老妇人，没人会趁机占你便宜的。”
“夫人，不是奴婢不愿意，而是因为奴婢在被卖来将军府之前，就曾经在其他的大户人家伺候过，奴婢的清白早就被那户的男主人给夺走了。”
“嗯，这倒是一个不错的理由，既然你的清白早已不在，那你可就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和卫白玉是清白的。”
“夫人，奴婢句句属实，真的不是为了脱罪的借口，请夫人一定要相信奴婢。”
“想要让人相信你，你的拿出证据来吧？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不，我刚不是还提出用你的清白来证明自己吗？是你自己说清白早就没有了的，那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现在可是有采书和妍茹同时指证你，即使我们将这件事闹到公堂之上，你也没理不是？”
公堂？对啊，要是闹到公堂，那“老爷”一定会来救自己的，想着倩岚开口说：“奴婢恳请夫人，将奴婢交到公堂吧。奴婢相信，知府大人一定能找到可以证明奴婢清白的证物。”
“你想得太美了，一点点家务事，何须如此兴师动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今天要是让你出了这个府门，你还愁没机会接近知府大人？
接近到知府大人后，谁知道你会不会使狐媚性子？让大人对你。。。。。。”
同夫人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采书打断：“夫人，知府大人是百姓父母官，一定会秉公办案的，只是如果夫人把这件事交到知府大人手中，到时候要是将军知道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倩岚自尽
“采书说的没错，要是把这件事闹到知府大人那里去，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会笑话将军，连自己府里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吗？好你个倩岚，自己做错了事，还想让将军怨上我。
两个人证在此，你还敢狡辩说自己是冤枉的，让你交出能证明你自己的物证你又交不出，你当我好糊弄是不是？来人，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倩岚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看她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夫人，夫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倩岚挣脱开过来拉自己的两只手，跑到同夫人面前跪着说：“夫人，你不能打我，你不能打我，要是让老。。。”
采书一听，赶紧开口说：“还不快把人拉下去？别让她弄脏了夫人的衣服。”
倩岚一边被人拖走一边叫喊着，她想大声说出自己是“老爷”的人，但是老爷说了，除了同夫人以外，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她的来历，否者就杀了她。
可是自己从进府后，就一直没机会去夫人那里说明身份，要是现在把这个事情抖出来，即使夫人相信了自己，可是其他人必定也会想到这其中的猫腻。
看来这板子，自己只能先挨着了，倩岚心里想着，也不再向同夫人开口求饶。
采书看着被人拖走的倩岚，微微勾了一下唇角，转身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愤怒和隐忍：“夫人，也不知道倩岚会不会对他们使用美人计，要不，让奴婢去一旁看着？
毕竟也算是姐妹一场，这倩岚不会做人，但是等这板子挨完后，也需要个人暂时照顾一下不是？这事夫人就交给奴婢去办吧。”
“也好，你去看着。至于这个卫白玉胆大妄为，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拉下去打八十大板，而其他人嘛，我念你们并不是情愿的，就原谅你们一次。
但是如果以后再让我发现，你们往后的生活有什么不检点，那我就把你们卖到妓院去。还有，你们都是我院里的人，这些糟心的事就不要去将军那里嚼舌根，听到了吗？”
“谢夫人，奴婢定当守口如瓶，不会对谁多嘴。”
采书跟在拖着倩岚的几个人后面，全程盯着倩岚挨板子，等五十大板打下去，倩岚人早就已经疼晕。
采书好心地让人把她给扛回房间，然后自己留下来“照顾”倩岚。
第二天天刚刚亮，采书跑进同夫人的房间说：“夫人，倩岚她。。。”
“她怎么了？”
采书赶紧跪下：“昨天奴婢亲眼看着倩岚挨下五十大板后昏迷过去，就让人将她扛回了房间，奴婢给她上了药，但是半夜她醒来的时候，却。。。却。。。”
“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却趁奴婢去茅厕的时候，咬舌自尽了。奴婢担心惊扰了夫人休息，所以就没有及时来向夫人禀报，还请夫人恕罪。”
“自尽了？自尽了也好，省得留着祸害人，这种小事就不用禀报将军了，找两个人把她的尸体给运出去处理干净。”
“夫人。。。将军和云夫人怒气冲冲地朝这边过来了。”芝卉从外面跑进来说。
“坏了，一定是有人多嘴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将军，所以他被方云怂恿着找我兴师问罪来了。”同夫人喃喃说到。
“夫人别急，下人犯错夫人责罚一下也是应该，将军不会为了这个生气，想必他一定是听到倩岚没了，所以才会来的，奴婢有办法。”采书在她耳边小声说了自己的对策，同夫人听到后笑着点头：“就按照你说的这么办。”
“是”采书赶紧拉着芝卉从房间出去。
没过多久，卓文开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把同夫人给本将军叫出来。”
同夫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出去问：“将军怎么突然来妾身这里了？哎哟，姐姐也来了。”
“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责罚了你院里的下人？”卓文开厉声问道。
“原来将军和姐姐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没错，妾身听说下人不知检点，所以就对他们做了一些处罚。难道将军认为妾身做错了？
妾身已经在采云的事情上，被将军冷落了那么久，要是妾身不给这些下人们一个惩戒，恐怕等将军过来替妾身管教的时候，妾身也要跟着一起挨板子了。”
“只单单是处罚吗？那我怎么听说人没了？你别忘了，国法规定皇后及各职各位的夫人们，不得任意谋杀下人，要是下人做错了事，你也应该让我来处置，你现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私自闹出了人命，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你让我保你？还是不保你？”
“将军，每个人的承受能力不同，所以即使是一样数量的板子，但是打在不同的人身上，他们可能有的没事，有的却会晕厥，这不是很正常吗？
况且昨天妾身给他们打的板子也在国法规定的数量之内，所以妾身并没有犯法。
而且昨天的这两个下人，犯的事情比采云犯的还要恶劣，如果不是妾身自己处置，而是交由将军您来处理，那他们挨的板子，恐怕要比妾身给的还要多吧？
妾身感觉奇怪得很，将军怎么会听说人没了呢？明明那倩岚不过就是晕了过去而已，刚才下人还来向妾身报告说人已经醒来了呢，也不知道将军是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竟一大早就跑来妾身这里兴师问罪。”
尽管云夫人不想开口掺和这些事情，但是她还是出声到：“妹妹过虑了，将军只是担心妹妹触犯国法，所以才过来查看一下而已，如果真的出了人命，将军也好替妹妹善后不是？”
“将军担心妾身，那姐姐你呢？恐怕是来看妹妹笑话的吧？罢了，反正我在将军心里，早就如同路人一般，将军不相信我，也是能理解的，那我这就让人把昨天挨了板子的那两个带过来，让将军亲眼看一下，可好？来人，去把倩岚和卫白玉带过来。”
“不必麻烦，刚挨了板子，来来回回的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我跟着他们一起过去看看。”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尖酸刻薄
同夫人侧着身体，给卓文开让出一条路，等他们走过自己面前后，她在后面讽刺地说：“没想到杀人如麻的将军，竟然还有如此体恤下人的一面，莫非昨天妾身打的那个下人，是将军的人不成？”
“你。。。”卓文开转身，忍着要打她的冲动，压抑不住心里的怒火朝她吼去：“你瞧瞧你，一副尖酸刻薄的样，为什么下人屡教不改？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主子不会管教？
采云的事我会暴怒，那是因为她把我们将军府的脸都丢到外面去了，如果我不加以严惩，那我们府里的下人个个都像她一般，借着出府的时候偷偷跑去幽会情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将军府是开妓院的呢？
要是他们也像采云似的，府里的什么事情都拿出去外面多舌，到时候别人只要一提到将军府，连府里的哪个人哪天放了多少个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不是给我脸上抹黑吗？
而采云身为你的贴身婢女，她做出那种事情，你竟然一点都没察觉，我不迁怒于你迁怒于谁？”
“我尖酸刻薄？将军，你只知道妾身处罚了下人，那你可知下人所犯和何错？妾身都说了，他们二人犯下的，比采云所犯的恶劣不止百倍。
当初在处置采云的时候，将军还让妾身亲手杀她，现在这些下人，妾身不过就是给了他们几十大板，让他们长长记性，这样将军就说妾身尖酸刻薄。
敢问将军，如果今日犯错的不是妾身的下人，而是姐姐的下人，如果今日处置下人的不是妾身，而是姐姐，那将军可会像对妾身一样？如此对待姐姐？”
“明明就是你犯的错，现在你还有理了？”
“将军错了，不是妾身犯错，而是将军你不公。”
听到同夫人拿自己说事，云夫人赶紧开口劝卓文开：“将军，妹妹不过是在气头上，您别生气，既然妹妹说了人没事，那肯定没事，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行，不亲自去看一眼，我不相信。”
等他们走到倩岚房间的时候，采书正好端着托盘从里面走出来：“将军，云夫人，同夫人。”
“人怎么样了？”
“回将军的话，倩岚姐姐没有大碍，就是需要一些日子休养而已。”
“让开，我进去看看。”
“将军，您进去不好吧？这倩岚妹妹做出这样的事情挺。。。而且现在房里还夹杂着一股血腥味，将军要不派个人进去瞧瞧就好，别到时候沾了晦气。”
“血腥味而已，本将军在战场上沾的鲜血可多了去，让开。”
“是，将军。”采书说着让到一边，抬眼偷偷给同夫人使了一个眼色。
看到她的眼色后，同夫人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
进去的人只有卓文开，在他进去的时候，床上的人低着头缓缓地坐起来。
看见这一幕，也不用再多问什么了，他直接转身出去。
门口的同夫人看见他出来，阴阳怪气地问：“将军这么快就出来？可是看清楚了？”
卓文开没有接她的话，只是瞪了她一眼，就大步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后，同夫人向屋里瞄了一眼，然后对采书说：“幸好没有被发现，你们赶紧把后面的事情处理干净。”
“夫人放心吧，老爷早就派人配合着奴婢把尸体给弄出去了，等过段时间，夫人您便找个理由说已经把人给卖出去，到时候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行，如此一来，我就放心了。”
“那夫人快回去休息吧，别一直站在这里沾了晦气。”
同夫人回到自己房间，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看到有婢女端着早餐进来，便出声说：“去把兰小姐和丹小姐叫过来。”
“夫人，兰小姐起床后就去正堂了。”
“一大早的，她去正堂做什么？”
“今天一早，太子殿下亲自过来接静小姐，兰小姐听到后，就过去了。”
“这个兰儿，简直不知轻重；等等，你说太子殿下一早就过来了？”
“是的夫人。”
“难怪刚才将军会那么生气，将军是最好面子，肯定有人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在将军面前胡言乱语一番，你去给我打听一下，是谁在将军面前烂嚼舌根的。”
“是，夫人。”
婢女刚走到门口，看见从另一边走过来的卓丹，出声喊到：“丹小姐。”
卓丹没有理会她，直接跨步走进同夫人的房间内：“二娘，兰姐姐去正堂了，丹儿一个人吃饭也不香，所以想着姨娘您应该也是一个人吃，就不请自来了，二娘不会怪丹儿不懂事吧？”
同夫人在心里想：你这是说我不受将军待见，所以才独自一人吗？
不过她的脸上却让人看不到一丝不耐烦或者生气，只见她和蔼地笑说：“咱娘俩说这话就见外了，快坐，我正愁没人陪我一起吃呢。”
说着拿过桌面的空碗，亲自给卓丹盛了一碗汤。
“谢谢二娘。”卓丹双手接过碗，放到嘴边吹了吹，饮下一口后抬头对同夫人笑着说：“还是二娘这里的汤好喝。”
“这小嘴净哄我开心，喜欢你就多喝一点。”
卓丹在同夫人这里填饱肚子后，时不时抬眼朝门外看，嘴里嘀咕着：“这兰姐姐怎么还没回来？”
看见她这个样子，同夫人失笑：“吃饱了你玩去吧，不用在这里陪我。”
听到同夫人的话，卓丹俏皮地说：“二娘，那我去找兰姐姐了。”
她刚站起身，就和门口进来的采书碰了个正面，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采书才向她行礼：“丹小姐”
卓丹还是和面对刚才的下人一个态度，没有给她一个回应就跑出去了。
采书走到同夫人身边小声说：“这丹小姐看起来真难伺候，还是兰小姐好，对下人都是笑眯眯的。”
听到她这样说，同夫人心里的抑郁一拥而散，假装责备到：“胡说什么呢？这丹儿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是她从小和我还有兰儿就亲得很。”
“奴婢知错了，请夫人见谅。”
“多大点事，只是这嘴以后可要把着，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到，还以为我怎么对丹儿了呢。”
“是，夫人，奴婢一定会注意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火药味
卓文开和云夫人从同夫人院子出去后，回到正堂时木阳已经带着卓静离开。
管家看到他们回来，走上前俯身说：“将军，夫人，太子殿下带静小姐回太子府了。”
“殿下应该是许久不见静儿，所以才这么着急回去吧，也不知道静儿能得宠多久？”卓文开也是一个男人，自然清楚木阳这么着急带卓静回去做什么。
不过他想错了，木阳一早过来，只是因为昨天子清回来向他禀报了一些事情。
和卓静上了马车后，他伸出手把卓静搂进怀中，在心里一直重复着：静儿，对不起。
看着举动古怪的他，卓静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木阳伸手捧着她的脸，凝视了她一会儿后，才慢慢地说：“静儿，有些事我现在不能做，也做不了，但是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护你周全，你愿意相信我吗？”
卓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说相信吧，是骗他，说不相信吧，看他这个样子她也说不出口，索性转移话题问到：“我。。。我有危险？”
“我也不是很确定，可能会有吧。”请原谅我，虽然已经知道是谁一直在背后害你，可是我现在却不能为你报仇。
经过这段时间子清暗查发现，那个当铺是叶羽和唐深秘密会和的地点，而他领军归来的途中，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二人所为。
算计亓修茗去成衣店的最大嫌疑人是唐深，想来唐朵儿应该也是知道的，不然她怎么会在发生那件事过后，就没有来找过静儿？
这样一来，那那次在宫里给静儿下药，让她不得已跳荷花池的，定是安皇后和唐深等人的所为。
可是现在，虽然事情有了眉目，但是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不是他顾忌和叶羽的兄弟情，而是仅以现在自己手里掌握的证据，还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木阳慢慢放开卓静，掀开车帘对车外跟着的人说：“去邀请羽公子过来府中做客。”
“是”
放下车帘时，他回头看卓静没有要问的意思，主动问到：“静儿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我为什么要好奇？”
“我倒是忘了，静儿除了对自己的生意会用点心外，对其他什么事都不上心。”
卓静低着头，在心里说：我对我自己的小命也挺上心的。
他们刚回到太子府没一会儿，叶羽就来了。
“太子兄，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记得自从你身边有了卓静小姐后，可就再也没有主动约我来府上了。”
木阳盯着他的眼睛看，把叶羽看得心里发毛：“太子兄，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能不能别这样盯着我看？弄得我这心里可不踏实了。”
木阳收回目光，低头对卓静说：“静儿，劳烦你去书房帮我把放在桌子上的东西拿过来。”
“放在桌子上的？什么东西？”
“桌子上就只放了那一个东西，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哦”卓静想，这或许是澹台木阳故意支开自己，想和这个叶羽说什么吧？
“羽弟，坐。”木阳笑着招呼叶羽。
看见他这笑容，还有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叶羽心里疑惑：难道他查出什么了？想着有点心虚：“太子兄，有话不妨直说？”
“你我兄弟，有话我自然会直说，反倒是羽弟你，瞒了我很多事情啊。”
“太子兄说笑了，小弟哪有什么事情瞒你？”
“没有吗？”
兄弟俩对视了一会儿，就在叶羽感觉自己快败下阵来的时候，木阳开口说：“羽弟真是长大了，也是，我身边都有了静儿，羽弟身边也多了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用不了多久，咱们应该都是做父亲的人了。”
“看太子兄说的，这父亲，当然还是太子兄您先当，我府上的那两个美女，太子兄不是很清楚这里面的事吗？”
“我很好奇，羽弟把两个女人留在自己府里，到底是为了掩人耳目呢？还是有什么企图？”
“我能有什么企图？自然是为了掩人耳目。”
“是吗？那还请羽弟以后看静儿的时候，微微收敛一点。”
听到木阳的话，叶羽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太子兄多虑了，我对太子妃绝对没有其他的念想。”
“有没有羽弟心里清楚，如果羽弟看上的是其他东西，只要你开口，兄长我一定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拱手相让，唯独静儿，没有商量的余地。”
木阳的几句话，在叶羽心里翻江倒海，他这是什么意思？是知道了那些事是自己做的？现在警告自己不要再对卓静不利？还是说他看穿自己对卓静产生了别样的情愫？所以在警告自己不要逾越了？
“殿下？你说的东西可是这个？”卓静恭敬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原本心里就一直压抑着怒火的木阳，现在听到卓静叫的这声“殿下”彻底激怒了他，他扭头控制不住地朝卓静大喊：“不是说过了让你叫我木阳的吗？”
他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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