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亭-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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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就到了开年，这期间叶羽果真没有去打扰卓府，卓文开见此松了一口气。

　　　　好女怕缠男，他真的担心卓静会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虽说他的人早就丢光了。

　　　　在开年前几天，卓玉回来了，这次她还带回来了一个人，林湛。

　　　　“爹，女儿回来了。”卓玉刚进门就大声喊到。

　　　　林湛跟在她后面，宠溺地看着她，不过他很会隐藏，没有让别人发现自己的情愫。

　　　　卓文开此刻正在旁边的院子里练功，听到卓玉的声音他停下笑着对下人说：“哈哈，玉儿回来了。”

　　　　还没等他走出院子，卓玉已经一个飞身来到他的面前：“爹，玉儿回来了，爹，您是在练功吗？过两招如何？这次玉儿一定会尽全力打败您的。”

　　　　“正好，看看这些日子你有没有长进。”卓文开没有异议，站着不动等待卓玉的攻击。

　　　　卓玉没有客气地打过去，林湛在卓玉跑的时候，就加快了脚步，但是这毕竟不是自己家，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随意地跟着卓玉跑，所以他只有加快脚步尽量跟在卓玉身后。

　　　　但是奈何卓玉跑得太快，他没终究没有跟上，刚才卓玉进来的时候，她问了一下下人卓文开在哪里，林湛听说就在旁边的院子，还以为很近呢，但是虽然和前院仅是一墙之隔，走过去的路却是弯弯绕绕的。

　　　　卓玉消失在他眼前后，他就不知道路，虽然他心里有准，但是他也担心自己走错，所以问了一下路过的下人，得知卓玉的方向，他七拐八拐地来到院子的时候，就看见父女两人正在切磋武艺。

　　　　不一会儿，云夫人和卓静，卓丹得到卓玉回来的喜讯，一起赶了过来。

　　　　远远的就看见有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站在那里，专注地看着院子里的父女俩，云夫人看着眼生，有些疑惑地问：“那位是？”

　　　　卓静看清是林湛，低声对云夫人说：“娘，那是妹妹的师兄，之前女儿去边境御敌的时候，他曾经救过女儿。”

　　　　听到他救过卓静，云夫人换上笑脸说：“原来是玉儿的师兄，还是静儿的救命恩人，那我们可得好好招待他。”

　　　　卓静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柔和地看向正在和卓文开打斗的卓玉，这个女孩子应该是卓府活得最潇洒，最幸福的人了，林湛人看起来不错，希望她能幸福。

　　　　林湛在她们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等她们走近一点，他朝她们走来几步，然后有礼地说：“在下林湛见过将军夫人，见过卓静小姐。”

　　　　虽然他知道卓玉有个二姐，也猜到了眼前的这个陌生女子便是，但是因为他并不认识卓丹，所以没有唐突地乱喊，只是对着卓丹微微行了一礼。

　　　　见林湛今天的装扮，加上他如此动作，卓静不由地怀疑林湛的武功是不是被废了？眼前的他完全就是一副书生模样嘛。

　　　　卓静哪知道，今天林湛过来，其实是有目的性的，因为来的时候卓玉说自己的父母喜欢文质彬彬的人。

　　　　但是他从小练武，言行举止之间怎么也和文质彬彬沾不上，所以他特地寻来了这一身衣服。

　　　　人靠衣装，没想到他换上后看起来还真有几分书生的气质。

　　　　他心里明白这都不过是卓玉的恶作剧而已，卓文开一个大将军，怎么可能喜欢那些柔弱书生？

　　　　但是他为了让卓玉开心，还是照着卓玉说的打扮，更是背着卓玉偷偷练习了书生惯用的动作礼仪，他敛下自己身上的气息，让自己看起来就像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书生。

　　　　但是这只是空有其表，内里他可是装不出来，来之前他还担心万一自己装得太像，到时候被人拷问闹出笑话怎么办？

　　　　所以临时抱佛脚看了一些书，但是时间和能力有限，于此，他只能暗暗祈祷，云夫人千万不要为难他。

　　　　因为卓文开是武夫，字也就勉强认识一些，所以卓文开不可能会考自己，但是云夫人就不一样。

　　　　他又怎么会知道？其实云夫人的知识文化也不过就是比卓文开好了那么一点而已。

　　　　如果同夫人还在的话，她倒是有可能会故意为难一下他，让他难堪，但是如今，云夫人已经不在了。

　　　　等卓玉和卓文开停下打斗，朝他们走来的时候，林湛才知道，自己之前的功课算是白做了，不过他也不后悔。

　　　　卓文开听到卓玉介绍说林湛是她的师兄，本来还想和他切磋一番，但是他想到自己和卓玉打了这么久，力气耗了不少。

　　　　卓玉都能和自己打平了，那他的师兄肯定不会差，所以识相地没有开口邀战。

　　　　等见到林湛的装扮，他疑惑地问：“玉儿，这真的是你的师兄吗？”

　　　　他在心里想，该不会玉儿的师兄是个病秧子吧？

　　　　林湛听见卓文开的话，谦谦有礼地回答：“在下林湛，拜见大将军。”

　　　　林湛的一句大将军，让卓文开的脸色好看了一点，谁不喜欢好听的话？平常大家都称呼他为卓将军，其实他更更喜欢“大将军”这个称呼。

　　　　林湛行礼后，卓玉用女儿的姿态跟卓文开说：“爹，瞧您的话，女儿还会骗您不成吗？他真的是女儿的师兄，如假包换。”

　　　　云夫人担心卓玉这样当着外人的面说卓文开，会惹得卓文开生气。

　　　　于是赶紧开口说：“将军，听静儿说，玉儿的这位师兄曾经还救过静儿的命呢。”

　　　　卓文开听到，反而邹起眉头来：“你是大夫？”

　　　　他知道林公山上有很多能人异士，虽然不是和同一个师傅学习，但是大家都是以师兄妹相称，没想到本歧竟然让这样一个人和卓静的玉儿一起回来。

　　　　一个没用功夫的人，这不是给玉儿制造麻烦吗？万一遇到什么事，玉儿还得保护他。

　　　　林湛知道卓文开没有转过神来，看来自己今天的装扮真的是太误导人了，他心里默默这样说，量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往卓文开的智商方面想：“山里有大夫，在下学过一点，但是并不精。”

　　　　他只是学了一点能治疗外伤的，自然不精。

　　　　卓玉适时地说到：“爹，林师兄学医何止不精啊？师傅让我们学的东西可多了，但是他却只喜欢习武，因为他武力高强，所以就自大地以为他不会有受伤的那一日。”

　　　　听到卓玉的话，卓文开顿时觉得满意起来，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满意什么，笑着对林湛说：“学好武功，自然就不会容易受伤了，你们赶路辛苦了吧？走，我们先去吃饭。”

　　　　卓玉在后面扁扁嘴，自己父亲要求也太低了吧，扭头看向云夫人几人，她一脸阳光地说：“娘，玉儿回来了。”

　　　　刚才卓文开在这里说话，云夫人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听到卓玉对自己说话，不知道怎么的，她的眼泪差点就流下来，有些哽咽地喊：“玉儿回来了。”

　　　　卓玉点点头，看向卓静：“静姐姐，丹姐姐，玉儿回来了，你们高兴吗？”

　　　　卓静笑着回答：“当然高兴了。玉儿，欢迎回家。”

　　　　卓丹也笑着问到：“玉妹妹，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暂时不走了，等办完了事情，还会回去师傅那里复命，不过，师傅说这件事后我也出师了，到时候就可以回家，不用再回去。”

　　　　卓玉的话传进了前面走着的卓文开耳朵里。

　　　　他问林湛：“玉儿是回来过年的？”

　　　　林湛点头：“是的，在下受师父之命，负责保护小师妹回来。”

　　　　卓文开相信卓玉不会胡说，现在听到林湛否认，他也不再追问，别人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林湛是在为谁效忠，确切地说，是他知道林湛和玉儿的师父是谁的人。

　　　　他会问，也不过是好奇而已，他本就没指望林湛会回答：“那你安心在卓府住下，等事情办完了，还得劳烦你护送玉儿回去。”

　　　　“应该的。”

　　　　“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林湛礼貌地回答：“是，若是有需要，在下不会和将军客气的。”

　　　　第二天，卓玉一早就起床练功，虽然是大冬天的，但是她身上的汗水还是浸湿了衣襟。

　　　　卓静起床的时候，见下人们往院子里提着热水，疑惑地问：“你们拿这么多热水做什么？”

　　　　下人回答：“是给玉小姐洗澡的。”

　　　　“玉小姐？昨晚她不是洗过了吗？”

　　　　“因为玉小姐一早起来练功，出了一身汗，夫人担心她会受风寒，所以让奴婢给小姐烧姜水洗洗。”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赶紧去吧。”卓静点头道。

　　　　下人得到话，赶紧提起冒着白气的水桶走了。

　　　　卓静问旁边的甜儿：“甜儿，你说，我是不是最懒？”

　　　　甜儿笑着说：“小姐只是习惯了而已。”

　　　　卓静也不知道她说的，是自己习惯了晚起，还是卓玉习惯了早起，反正这种问题，如果问香儿，香儿还会诚实的回答一下，但是问甜儿，她虽然不拍马屁，但是她也不会说一些不好的话。

　　　　卓静来到云夫人的屋里，卓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坐了没一会儿，卓玉也洗完澡回来。

　　　　因为卓玉回来，卓文开高兴，而且卓玉又是他最喜欢的孩子，所以他自然是会叫卓玉她们过来一起吃饭的。

　　　　卓玉走进大厅，没有看见林湛的身影，并没有一点意外，只是卓文开在吃饭的时候又忍不住问到：“玉儿，你们这番回来，可是有什么大事？”

　　　　卓玉眨眨眼睛，看着卓文开笑得天真地地说：“玉儿回来陪父亲母亲过年呀。”

　　　　卓玉嘴硬，卓文开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说着一番卓静她们听不懂的话：“玉儿，见你知道分寸，为父也就安心了。”

　　　　卓玉笑：“都是师父教的好，父亲就放心吧，玉儿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卓文开点点头，云夫人几人被父女两的话说得一头雾水，虽然她们不知道俩父女在打什么哑谜，但是她们能感觉到里面的事情不简单。

　　　　林湛回来的时候，手上抱着一个竹子编织的盒子，惹得众人好奇地看过去。

　　　　林湛将盒子拿到卓玉的面前：“小师妹，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猜不到”卓玉想都没想就说。

　　　　她的回答惹得云夫人她们偷笑，卓文开也不叱呵卓玉的不懂礼，对卓玉，他这点包容心还是有的。

　　　　林湛笑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原来是一块石头。

　　　　卓玉看见笑出声：“师兄，不就是一块石头吗？还需要你弄个竹盒装起来？给我看看，这块石头有什么稀奇的，竟然能让师兄将它带回来，而不是一脚给踢飞。”

　　　　林湛听话地将手里的石头放到她手上，卓玉转来转去，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爹，你看看，这个和别的石头有什么不一样的？”卓玉站起来将石头递给卓文开。

　　　　卓文开接过去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卓静在一边疑惑地开口问：“该不会这石头里面有宝贝？难道是玉石？”

　　　　林湛点头：“这不是普通的石头，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这里面应该是上好的玉。”

　　　　“玉？”听到里面是玉，卓玉来了兴致：“打开看看。”

　　　　这时候府里的管家过来说：“将军，外面有几位陌生人求见，他们还拉着一块大石头，说是送给将军您的。”

　　　　林湛对卓文开有礼地说到：“将军，在下今天出门时，偶遇了一块上好的玉石，但是由于在下拿不动，所以就找了几个人用马车拉回来，还希望将军不要嫌弃。”

　　　　“贤侄客气了。”卓文开笑着说到，然后他看向卓玉：“玉儿，我们一起去看看？”

　　　　卓静在心里暗想：这称呼变得可真够快的，送一块石头就马上叫贤侄了，可见卓文开也是个贪财的人嘛。

　　　　一行人走到门外，马车上有一块布罩住，林湛在卓文开旁边小声说：“将军，这块玉石小的已经让石匠处理好了，但是在下担心有人眼红，所以才用红布罩住。”

　　　　卓静在云夫人耳边轻声说：“娘，我怎么感觉这像送聘礼来的？”

　　　　卓静的话传进了卓玉的耳朵里，她不由地有些脸红。

　第一百九十二章　暖心之举

　　　　云夫人看见卓玉的窘迫，然后责怪地看了卓静一眼，玉儿貌似对这个林湛也是有情的，但是林湛。。。。。。能入得了将军的眼吗？

　　　　卓文开笑着点点头，假装客气地跟林湛说：“贤侄有心了。”

　　　　林湛抬手行了一个礼，然后朝一旁的卓玉看过去，卓文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卓玉，眼神闪了闪，最终他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朝自己身边的管家说：“让人抬进去。”

　　　　管家应了声：“是”，然后大声地对等候在门口的下人说：“快点，过来一起把东西抬进去。”

　　　　在吩咐完后，卓文开就抬步进去了，其他人见状也跟着进去。

　　　　卓文开边走边说：“我还以为是石料呢，没想到贤侄已经让人都弄干净了。”

　　　　“在下哪敢给将军送石料？万一眼拙了，到时候岂不是贻笑大方吗？”林湛笑着说。

　　　　卓文开看向他道：“这么大的，价值不菲啊，贤侄这礼，我收得有些不安心呐。”

　　　　还以为是石料，但是没想到却是这么大的物件，这让卓文开心里有些忐忑，他不安的不是林湛的这个礼从哪里来，而是觉得一定有大事发生。

　　　　“你们两个小心一点。。。。。。慢点慢点。。。。。。你们两个快点。。。。。。”

　　　　转身进府里的卓文开等人时不时听到后面传来官家的声音。

　　　　回到正堂后，卓玉想起刚才的小玉石，开口对卓文开说：“爹，那个小石头在你手上吗？”

　　　　卓文开把石头递给卓玉，卓玉拿出刀准备自己动手，林湛见状赶紧出声阻止：“小师妹。”

　　　　卓玉抬头：“怎么了？”

　　　　林湛走到她身边：“你别急，明日我陪你一同去找玉石师傅开，若是这个没有，到时候小师妹你自己挑一个？师兄送给你的。”

　　　　见林湛说出这种话，云夫人赶紧开口说：“是啊玉儿，这事还是让那些师傅做，你这样冒昧地弄，万一伤着了手，就不值得了。”

　　　　卓玉尽管好奇，但是两人都这样说了，她也只能作罢：“那好吧，明天我们再去找师傅开。”

　　　　云夫人一直暗暗观察着卓文开，见他貌似没有不满，现在听见卓玉的话，才放下心来。

　　　　这时候那块大玉料被下人抬了进来，林湛走过去将玉石上的遮布拿开。

　　　　肉眼看过去，玉石大概有一米左右的高度，宽也是将近一米，不规则的形状，也描述不出个样子来，翠绿欲滴的石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卓静不确定地问：“这是。。。。。。翡翠？”

　　　　林湛回答：“是。”

　　　　卓静眨眨眼，心想：这得值多少钱呐？如果是在现代的话，岂不是发大财了？

　　　　云夫人看见玉石表面已经处理干净，直觉告诉她，这一定不是林湛先前说的只是他今天偶然得到，这很有可能是早就筹谋好的，像这样大的玉石，云夫人觉得以林湛的财力，应该买不起，除非。。。。。。他的家世不简单。

　　　　还有，他和玉儿回来，不是为了办什么事情吗？也不知道和这块玉石有没有关系？越想，云夫人心里越不安起来。

　　　　卓文开看着玉石，突然脑光一闪，自言自语地说：“我怎么觉得这块玉石有点眼熟？”

　　　　他的声音很小，也就只有一直观察着他的林湛才听得到。

　　　　林湛没有出声，任由卓文开自己慢慢想。

　　　　过了一会儿，卓文开眼睛一亮，他看着玉石对下人说：“收下去放好。”

　　　　然后看向林湛，一扫先前的阴霾，笑着问：“贤侄送来如此大礼，可是有要事？”

　　　　林湛听闻看向卓玉一眼，然后对着卓文开弯腰行礼说：“回大将军的话，实不相瞒，在下确有一事相求。”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卓文开心里明白这一定是极为保密的事情，所以想开口带他换地方说话，但是却不想，林湛这时候又开口了：“将军，在下爱慕小师妹已久，在下心里也知道小师妹还小，不过她很快就15岁了，在下担心她会像太子妃一样，刚满15就定了婚约。

　　　　所以才冒昧地前来打扰，这点薄礼只是在下的一点心意，将军也不必有心理负担，在下只是希望将军以后在给卓玉小姐择婿的时候，优先先考虑在下。

　　　　虽说在下不过就是个江湖人，无权无势，但是在下对小师妹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若是在下有幸和小师妹好事成双，在下一定会疼惜她，保护她一辈子。”

　　　　谁都没想到林湛突然来这么一出，因为林湛对卓玉是真心实意，所以这番表白说得很是感动人心。

　　　　愣了一会儿后，云夫人有些担忧地看向卓文开，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林湛赶出府去？

　　　　卓玉心里有些疑惑，难道师傅说的出来办事，就是办这件事情吗？

　　　　卓静也关注着卓文开的反应，卓文开低头思虑一会儿，片刻才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对林湛说：“这事不是小事，我需要考虑考虑，你是玉儿的师兄，虽然留你在府上和玉儿走得太近的话，对玉儿的声誉不好，因为之前大家都将你们看作是师兄妹，所以没有多想。

　　　　但是现在，你既说出了这番话，若还和玉儿像之前那般，我着实担心会传出一些风言风语。

　　　　不过念在你们一起长大，师出同门的份上，我也不能对你下逐客令，你可以继续留在府上住，待我想好了，再给你答复。到时候是走是留，也全凭你自己的意愿。”

　　　　卓文开的话让卓玉松了一口气，她真担心卓文开会一怒之下将林湛给赶出府去，自己没到15岁就有人来示好，并不是坏事，但是对于林湛这个没有身份背景的人来说，卓文开难免不会觉得他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好在最后他们还是其乐融融地吃完晚饭，就像刚才林湛表白这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过，外面的景色却没有卓府这般怡人。

　　　　唐深听完下人回来报告的事情，有些烦躁地说：“备车。”

　　　　一直站在他身旁的心腹说到：“将军，那小子的背景属下去调查，您现在不宜出门，皇上的眼睛盯着呢，新官上任三把火，若是这时候传些什么进入到皇上的耳朵里。。。。。。”

　　　　唐深点点头：“你说的在理，那你去好好查查，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毁了我们的大事。”

　　　　“是，将军放心，属下一定会好好查清楚的。”

　　　　元宵后，木阳突然下了一道圣旨，说是得到密报，毕德州有一位重要官员意外身亡了，木阳怀疑其中有文章，那里是叶羽的封地，就交给叶羽去办这件事，等事情办完了，请他立刻回新阳。

　　　　这件事让大臣都觉得奇怪，皇上不是故意拖住羽王爷，让他不那么快接手毕德吗？

　　　　今日此举，又有何意？难道是皇上想对王爷下手了？虽然他们不愿意这样想，但是人心难测，换做以前他们肯定也不会这样想，但是之前叶羽频繁地去找卓静，后来他独自进宫面圣后，又没有再出过门，把前面的事情联系起来，让人不得不开始胡思乱想。

　　　　唐深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直到下朝，他才借机走到叶羽身边问：“皇上今日此举有何意？”

　　　　“舅舅放心吧，本王会注意的。”叶羽平静地说，说完见唐深还是不放心的样子，继续开口道：“不管他想做什么，这次本王去毕德州，倒也不全是坏事。”

　　　　叶羽既然这样说了，唐深也放下心来，一直以来很多事情都在叶羽的掌握之中，想着他也就不担心了：“那祝王爷一路顺风，凯旋而归。”

　　　　“借舅舅吉言。”

　　　　其他大臣也纷纷来向叶羽道别，等大家都说完后，时海青和陆奇才走过来：“王爷，下官想邀王爷一起去喝两杯，不知王爷可愿意赏脸？”

　　　　叶羽看向他闪烁的眼睛，笑着说到：“时大人的邀请，本王怎么能拒绝？”

　　　　其他人听到他们要去喝酒，都有自知之明地开口道别。

　　　　最后唐深也离开了，叶羽身边便只剩下时海青和陆奇他们二人。

　　　　“王爷这一走，没个一年半载的，恐怕不会回来，今日咱们可得好好喝个畅快。”时海青说到。

　　　　陆奇笑着说：“今日我们换个地方如何？王爷，新阳城的大小酒楼，我们几乎都喝个遍了，今日，我们改去别的地方喝？”

　　　　不用说叶羽也知道是什么地方，看向陆奇笑说：“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时子清在一边听到，有些不服气地说：“王爷，话不能这样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嘛，这陆大人，不过就是悟出了“人不风流枉少年”的意境罢了。”

　　　　。。。。。。

　　　　时海青和陆奇斗着嘴带叶羽去他们说的好地方，走到门口的时候，叶羽抬头看着那群站在门口，窗边倚门卖笑的女人们对两人说：“这花酒你们喝得不嫌脏吗？”

　　　　“原来王爷是怕脏啊，这有何难？走，给王爷找个干净的，保证王爷能尽兴而归。”

　　　　叶羽见两人一副今天就去这里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