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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福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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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尚工如获至宝,一把抓着苏鲤的手,道:“真是老天垂怜,苏女师,尚工局这么多人今天能不能合眼,就看你得了!佟月,你负责登记造册,让苏女师来算,其他的女官都跟在后面核算,苏女师心算算一遍,你们用算盘核算一遍,若是出了问题,两人再共同核算一遍,这样快些!”
苏鲤就这样被紧急拉入战圈之中。
别看这些女官的算学能力一般般,但她们的字写得漂亮,而且写字也写得飞快,苏鲤跟着佟月核算天子架的书籍焚毁数量时,其余女官就开始誊抄地字架的书籍数量了。
摆在苏鲤面前的,就是三位数以内的加减法,偶尔会出现一个四位数减三位数的题目,但也难不到什么地方去。
遇到那些容易的题目,苏鲤就直接用心算算两遍,一遍为得结果,一遍为验算结果,若是遇到难题,她就提纸笔列一个竖式来计算,那些女官看不懂苏鲤写的阿拉伯数字,还好奇地问了,“苏女师,你这是在画符吗?怎么有横有数,还有圆圈,看着挺有章法。这是什么符?使人习得心算**的符吗?”
神他娘习得心算**的符!
“我在北疆时,看过很多炼金术士的手札,炼金术士为了炼药,需要精确计算很多材料的分量以及配比,对算学的要求高,这些字符就是我从炼金术士手札上学来的,只要能学会简单的算学,再用这种方法,再难的题目都能算出来。”
“哦?是么?能教教我们吗?”
一众女官跃跃欲试。
白尚工的声音传来,“想学也得等藏书楼的事情办妥之后,现在都忙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赶紧散开,各自干活儿去!争取天黑之前就列一个单子给陛下呈过去,陛下那边还等着我们给一个具体数目的交代呢,你们在这儿叽叽喳喳,今晚想不想睡觉了?”
第55章 入V第三十三章
有了苏鲤的加入,尚工局女官的办事效率陡然就提升了起来,那些女官只负责统计失火前与失火后的数目即可,等统计好之后,苏鲤过来一算,问题便解决了。
这种算术题对于苏鲤来说,着实算不上什么难题,只是频繁地做计算,容易使脑子糊涂,她后面便用起了笔算。
一群女官从上午忙到黄昏,总算将所有数目都核算了出来,最终由白尚工亲自拟了一份清单,呈到了御书房。
皇帝看到那巨大的损失量,龙颜大怒,先是贬了德妃的位分,迁了德妃的宫位,然后又命令尚工局重新修整藏书楼。
燕顺帝还特意强调,新藏书楼必须建在一处不易着火且万一着火之后,能够就近取水、方便灭火的地方。
这可愁坏了白尚工。
京城位于京州,虽有京苏大运河贯穿南北,但干燥的天气却是改不了的,皇帝要让她找一处能就近取水的地方,难不成她还得在宫里挖个湖出来?
白尚工在心里将德妃骂了个稀巴烂,要不是德妃作妖放火,藏书楼会烧吗?
藏书楼在那位置上待了多少年了,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明明是人为因素引起的,皇帝却偏要牵扯到天时地利上。
可吐槽完之后,还是得干活。
白尚工是真的有魄力,她在宫廷中兜兜转转走了个遍,最终还真让她寻了个风水宝地出来——御花园。
御花园里本就有一大片湖,夏天莲花盛放,游鱼群群,同御花园中四季盛放的百花相互映衬,美不胜收。
可这美景也需要有人赏啊!
陛下薄情,愣是将三宫六院的嫔妃都给逼成了精神失常的怨妇,甚至还有些人变成了德妃这样的偏执狂,原先皇后还好些,可这些年皇后也失宠了,连自己嫡出的皇子都见不到,御花园变成了空园子。
白尚工在御花园里转悠了一圈,盯上了德妃刚入宫时得宠的那阵子央求皇帝种下的牡丹园,那么大一片园子,把花给拔了,建一座藏书楼刚刚好。
敢想敢做的白尚工把这个提议同荣公公说了,请荣公公转达给皇帝,没想到燕顺帝也是一个奇葩,他自己不好游园子,想着各宫嫔妃也没有几个愿意去御花园里转悠的,居然就真的答应了。
白尚工立马带着手下的女官去召集宫廷匠人,在御花园里大兴土木。
听说被打入冷宫的德妃在听闻牡丹园里的牡丹都被拔掉时,硬生生气得吐出一口血来,第二天就薨了。
当然,德妃究竟是被气死的还是遭了别人的算计,这点没人知道,也没人敢猜。
只是宫人之间有小道消息传,德妃薨之前,见了陛下大内侍卫总管孔渡洲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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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鲤是在尚宫局听到的这些消息。
曹尚宫平日里忙得脚打后脑勺,几乎见不到人影,轮到苏鲤去尚宫局当值的这一天,她居然破天荒的没忙,还拿出皇帝赏给她的茶叶来招待苏鲤。
苏鲤受宠若惊,笑得有些底虚,“曹尚宫,你怎么……不忙了?”
曹尚宫定定地看着苏鲤,没接苏鲤的话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栗贵人,你听说过么?”
“栗贵人?曹尚宫嘴里说的栗贵人,可是春和宫原先的正主?我听春和宫里的徐嬷嬷提过一嘴,说是栗贵人下毒谋害陛下,被打入冷宫了……”
曹尚宫收回神,抿了一口茶,道:“前面有栗贵人,后面是德妃,平静这么多年的后宫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苏女师,你可知道,这两位曾经受宠的妃子,之所以获罪,内因都与你有关?”
“与我?”苏鲤心里猜到了些,脸上却没显出来。
曹尚宫晃晃头,道:“这些事情都只是我的猜测,无凭无据,说出来只能让你徒增烦恼,不提也罢。今日我特意推开诸多事情等你,是想求你答应一件事。”
“何事?曹尚宫请说。”苏鲤心头的疑云更甚。
曹尚宫拿出一叠纸来,摆在了苏鲤面前,苏鲤定睛一看,那一沓纸正是她在尚工局中用过的演草纸,而那一沓纸最上面那张,是曹尚宫根据她列的算式而推测出来的阿拉伯数字。
“我让人去尚宫局找了你的演草纸过来,根据你写下的东西,推测出了我们的方块字与这些炼金术士们惯用的稀奇古怪的符号的对应关系,越看越觉得有章法可循,但具体章法是什么,我资质愚钝,尚未参透。”
苏鲤明白曹尚宫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教女官们学这种算学?”
曹尚宫点头,“明白人,你身为女师……虽然我也不知道你这究竟是个几品的女官,但看官服制式,同我们这些老骨头应当是一样的。还有,你这官名,可不就是行教化之功吗?先别教化天下女子了,将宫里的女官都给教明白,让咱们办差的时候更省心些,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考虑。”
“行,时间呢?我人微言轻,其它事情就由曹尚宫来帮忙解决了。反正我每日都闲着,若是曹尚宫把时间给定了下来,那再让人同我说一声就行。”
曹尚宫是个急性子,“时间有什么难定的?想定现在就能定了。白天的时候,六局一司的女官都需要忙各自的差事,不比你这闲散位子,大家只能抽出傍晚的时间来,一天半个时辰,你看如何?这样也不会太过耽搁你的时间,你能教多少教多少,慢慢来,也得给大家一个消化的时间,很多人连个算盘珠子都不会打,哪能同你这算盘精比?”
苏鲤皱眉,“大家叫我什么?算盘精?”这是什么鬼名字。
曹尚宫‘哎呦’一声,站起来就走,“我可什么都没说。时间就这样定下来了啊,待每日下工后,留出半个时辰的时间给六局一司的女官们解决用膳问题等一系列杂七杂八的事务,半个时辰后,就在尚宫局的大殿里集合,你来给大家伙戏讲讲炼金术士的这一堆术算法子该怎么用?什么时候大家都学明白了,那什么时候就散了这女官学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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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学班就这样办了起来。
六局一司的女官们多多少少都会同一些账目上的问题打交道,故而都来了,有些一心想考女秀才而脱离奴籍的宫女们也壮着胆子过来旁听。
好在女官们都不是爱耍架子的人,没有搞什么身份歧视,大家脱去官服之后,一起坐在尚仪局提供的蒲团垫上听苏鲤讲那一套炼金术士的算法。
苏鲤打算讲什么?
加减乘数四则运算外加简单方程组,别的她也不太会,毕竟她上一世只是个文科生。
先是将十以内的加减法给讲了,让那些连十以内的加减法都算不清楚的女官都好好捋清楚,然后就教女官们列竖式计算,等十以内的加减法讲明白之后,再去讲两位数的加减法,然后再讲乘法与除法,最后讲四则运算以及一些简便的算法。
六局一司的女官不愧是层层选拔|出来的优秀女性,智商如何暂且不论,那毅力就是寻常宫女们无法比较的。
起初来旁听的宫女们挺多,苏鲤让她们背十以内的加减法,这些宫女们就走了一半,等苏鲤让她们背九九乘法表的时候,宫女就所剩无几了,留下的那些宫女都是拼命也要考上女秀才改命的。
而六局一司的女官,却没有一个人中途放弃,很多女官背九九乘法表背到神经崩溃,大哭一场冷静下来之后,依旧会去接着背。
这些女官担心自己晚上背了白天忘,还会在白天当差的时候偷偷摸摸记一会儿,不管是不是一个局里的女官,也不管品级高低,只要碰了面,都会互相提问一个乘法问题,就和对暗号一样。
“哎,九五多少来着?”
“你完蛋了!九五之尊啊!你敢妄议陛下?”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问的是那个九九乘法表,九五多少来着?”
“哦,你说乘法表啊,九五四十五!苏女师说了,九五就是十个五减一个五,可不就是五十减五吗?”
两个女官站在宫道上嘀嘀咕咕,荣公公打旁边经过,听了一耳朵,给自己听出一头雾水来,明明已经走出十几步路了,他又中途折了回来,问那俩女官,“你们在讨论什么?”
那俩女官客客气气地同荣公公说了女官学班的事情,还说苏鲤正在教六局一司的女官学算术,荣公公听着新奇,回头就把这件事当成个趣事儿说了。
荣公公的本意是同皇帝分享一下宫里的新鲜事,没想到皇帝一听就联想到了别的。
“难怪不久前白尚工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清算出藏书楼的损失来,朕之前还纳闷,六局一司的女官清账速度何时变得这么快了?听你这么一说,朕明白了,白尚工当日同朕提过一句,说是苏女师博闻强识,涉猎颇多,不仅从炼金术士炼制仙丹的手札中找到了炼制火药的法子,还学会了这等超凡脱俗的术算之法。”
“小荣子,你去传朕口谕,既然六局一司都已经学这术算之法了,各宫各院的掌事嬷嬷也去跟着学吧,若是没点儿术算能耐,哪能管得好一宫一院的库房?还有内务府的内监,同各宫各院的掌事嬷嬷一起学,今年就给朕好好清算清算这宫里的家底儿!”
荣公公身为内务府总管,自然也得去学,可他知道自个儿的天分在哪儿,平时去传个信、带个口谕还行,要是让他去看书识字,那就困难了,现在之所以识得那些字儿,还是当初被皇帝逼着发了狠,说是不识字就砍头,这才瑟瑟发抖去学会的。
“陛下,内务府那点儿家底,奴才心里清楚的很,就没必要去学了吧!”荣公公苦着脸说。
燕顺帝呵呵一笑,“你不想去学也行,让其他内监去学吧,不然朕担心突然哪天那些女官就团结起来把内务府给掌管了。另外,你现在不学,日后要是被其它的内监超了去,丢了朕的脸,可就别怪朕将你从内务府总管的位子上拿下来,换个更有能耐的内监去当。”
荣公公一听这话,吓得心惊肉跳,赶紧挤出一个笑容来,“奴才学,奴才肯定卖力学,而且一定会是学的最好的那个。怎么会给陛下丢脸呢?”
燕顺帝摆手,“下去吧,你这笑容也忒丑了,看得朕心里发毛。”
荣公公低着头就往外走,却又被燕顺帝给喊住,“先等等,你去尚书房走一趟,就同在尚书房的先生们说一声,往后晨课交由苏女师来教授皇子算学。”
荣公公愣住,“皇子们也要学?”
燕顺帝翻白眼道:“废话,女官们学,内监们学,宫女们学,掌事嬷嬷也学,皇子们哪有不学的道理?皇子们必须学,而且得学的更难,学的更好,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被人给蒙骗过去了。他们生在帝王家,若是连宫女和掌事嬷嬷都比不上,不如直接被贬为庶民,朕封他两百亩地,让他去耕田种地!”
荣公公:“……”
继妃嫔们倒大霉之后,皇子们也要跟着遭殃了么?不知道公主们什么时候排着队上?
荣公公能想到的事情,燕顺帝怎么会想不到?
在荣公公心里泛着嘀咕打算出门去春和宫同苏鲤知会一声的时候,燕顺帝再一次喊住了他,道:“公主们也给安排上,公主们不管是下嫁到哪里去,都是要掌家的,若是连个账都算不清,那岂不是要丢了皇家的颜面?皇家容不下傻公主,若是有公主学不会算学,算不清楚账,就算送出去和亲,朕都觉得丢人!”
荣公公:“……”
皇子送去种地,公主送去和亲,您可真是个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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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公公到达春和宫时,苏鲤刚拖着疲累的身体回来,正倚靠在软塌上检查苏茂林和苏修竹兄弟俩的课业。
在先生不遗余力地开小灶下,苏茂林和苏修竹身上都有了长进,起码写出来的字不再是傻黑粗了,脑子里的想法也全面了不少,兄弟俩在性格上的差异也渐渐凸显了出来。
苏茂林是踏实稳重的性子,遇事喜欢考虑周全后再做,若是考虑不周全,他宁可拖着不做,甭管做什么事情,他都是‘求稳’,这样的性子把先生气得够呛,苏鲤却觉得挺好。
苏茂林是要撑起苏家门楣的,性格踏实点是好事,哪怕做不成开拓之人,当好守成之人也相当不错了。
相比之下,苏修竹的性格就要略微激进些,他敢想敢做,谋略上并不比苏茂林差,较之于苏茂林,他身上还多了‘勇’,这是苏鲤最欣赏的地方。
苏鲤正翻着兄弟俩在尚书房中记下的东西提问,徐嬷嬷就进来同她说荣公公来传口谕了,她赶紧从软塌上爬起来,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衫,出门去迎荣公公。
荣公公永远都笑得和弥勒佛似得,他把皇帝的决定同谢书尧说了,然后道:“苏女师,明日晨起,你就得和你那两个兄弟一同去尚书房了,早课共一个半时辰,你去讲完早课之后,便可以去当六局一司当值,也可以回春和宫歇着。”
“陛下的意思是,六局一司,你去不去都行,现在这份差事才是你苏女师应当做的。”
“晌午过后,你得去勤文殿,到那儿给公主们讲算学,公主们学的东西不必像皇子们一样难,只要能管好中馈即可。”
“晚上的话……听闻六局一司的女官都快学完了?陛下让内务府的内监和各宫各院的掌事嬷嬷们也跟着学一遍算学,免得各宫各院都藏了算不清的糊涂烂账,不如就等六局一司的女官们学完之后就教内务府的内监和各宫各院的掌事嬷嬷?”
“苏女师,你看这样安排行吗?”
苏鲤的一天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她敢说不行吗?
领着朝廷的俸禄,皇帝还管吃管住管自家幼弟的念书问题,她哪有脸拒绝?再说了,把这所有时辰累加起来,也就是六局一司那些女官们当差一天的三分之二,犯不着叫苦,只是她这嗓子,怕是往后一天就得说之前十天才能说得了的话。
当天晚上,苏鲤就有十分委婉的形式在日记本里添了一笔,她怕自个儿写的太多会再被专司的人给看到,然后呈到了燕顺帝的御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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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鲤写的那一本厚厚的家书已经同朝廷拟的圣旨一同传到了辽州城的中都督府。
苏崇文带着全家跪地接旨后,听到皇帝命他去南疆接手一个全新的烂摊子,苏崇文心中并没有太多的诧异,他早就知道自己在北疆待不长了。
依旧是在望海楼中款待了朝廷来传旨的人,然后苏崇文就商议着动身去南疆的事情。
叶桂枝自然是要跟着一起走的,苏老头不大愿意走了,但杨绣槐想跟着苏崇文,苏老头只能一并跟上。
这么多年过去,苏崇山和苏崇水兄弟俩在辽州城早就积累下了不菲的家业,乍一下听说苏崇文要调去南疆,这两家都犯了愁。
这次搬迁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他们搬来辽州城的时候,可以说是与一穷二白没太大的区别,十余年过去,两家都已经攒下了万贯家财,还有家仆过百,想搬迁可不是一件什么容易的事儿。
张春芽同苏崇山商量,“当家的,我听闻三弟妹说,她和老三打算变卖家财,举家搬去南疆了,你说咱用不用跟上?”
苏崇山沉思了好一会儿,说,“咱也跟着变卖吧,跟着老三准没错。不然咱家的家业太显眼了,老三一调走,这北疆省就得换一个天,你说新上任的官儿能容得下咱们吗?咱要是跟着老三走,大不了去了南疆之后重新发展,可咱要是不跟着老三走,我怕老三一走,咱就得被新上任的官儿给剥一层皮下来。”
张春芽开的养貂厂俨然已经成为大燕第一养貂厂,每年都至少会剥十万只貂儿的貂皮。正是因为她见多了剥貂皮的残酷,想到日后指不定哪天她辛辛苦苦赚下的银子就得被新上任的北疆省通政给剥掉一层皮,她就浑身难受。
“我担忧的也是这个……那我明天就开始去变卖这些家当了,辽州城内的富商多,这些家当想要脱手,应当还是不难的。只是不知道二弟和二弟妹那边是什么样的打算?”
李大妮和苏崇水能有什么打算?
一听说苏崇文要搬走,夫妻俩连商量都没商量,直接定下了变卖家当的事情。
遥想当年,夫妻俩商量着赶在苏崇文上任之前还能再养一茬猪,自作聪明了一把,最后把大肥猪卖出了白菜价,亏了一笔银子。虽说对于现在的夫妻俩来说,当初亏的那点银子根本不算什么,可当初亏了银子后所带来的锥心之痛却是夫妻俩这么多年都无法忘怀的。
葛天明是北疆省医署的大医官,总管一省医疗事务,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苏崇菊得知亲爹亲娘和三个哥哥都要搬去南疆后,还跑到中都督府上哭了一场,那生离死别的模样把杨绣槐给气得够呛。
“老娘还活着呢!你嚎什么丧?不就是搬去南疆吗?你有这个心思,不如多去庙里上几柱香,给老娘和你爹祈祈福,盼着老娘和你爹长命百岁,盼着你三哥官运亨通。你在这儿哭哭啼啼的,除了惹老娘心烦外,有什么用?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姐和你姐夫陪着你吗?”
苏崇菊想到苏崇梅也会留在辽州城,这才稍稍得了一点心理安慰。
殊不知,第二天,苏崇菊就收到了来自苏崇梅的暴击。
苏崇梅将望海楼卖给了临江楼的佟掌柜,她和佟恪诚商量了一番,夫妻俩打算捏着银子去京城开个酒楼,一来是京城的酒楼生意不会太难做,二来是为了帮苏崇文和叶桂枝照拂三个小的。
佟掌柜倒是看得开,她如今嫁给了苏崇文的下属——时任辽州知州的卫庄,卫庄生得浓眉大眼,性格耿直老实,是个实干派,待佟掌柜特别好,成亲三月,就将佟掌柜又给喂胖了三十斤。
如今佟掌柜的体重已经突破了一百五的大关,直奔一百六去了,刚好应了她亲哥佟恪诚的那句‘胖若两人’。
得知真相的苏崇菊险些哭得背过气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葛天明变心了。
第56章 入V第三十四章
听闻南疆气候温和,四季如春,苏崇文也就没急着催全家赶路。
等家当都变卖完,苏家一行才挥别了两眼泪汪汪的苏崇菊,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只不过去京城之前,苏老头和杨绣槐念叨着想会并州看一看。
苏老头是这么说的,“来了辽州十年,一次都没回去过,这次去南疆,更是天高路远,要是不回梧桐庄看看,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杨绣槐也挺惦记娘家大哥大嫂的,再加上三个儿媳妇的娘家也都在并州,这十年来,虽然偶有书信往来,但隔着那薄薄几张纸,那有见面亲亲热热的聊天来得舒心?
苏崇文对于并州,倒是可回可不回的。
相比起并州那些亲戚,他更想早点去京城看看自家儿女,只不过家里人都眼巴巴地盼着,他也不好扫兴,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从辽州城出发,入并州城,一路中都督的车马开道,不管去了官道上的哪家驿站,都有沿途小官过来拜会,食宿问题都得到了妥善的解决,就是路上耗的时间多了些。
杨绣槐同苏崇文抱怨,“三郎,你说这些七品芝麻官儿们怎么都这样呢?当初我们从并州动身去辽州的时候,你就是五品官身了,那时候也没见他们这么巴结你啊,现在怎么就都和狗皮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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