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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福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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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抬抬手就能帮到这两个兄弟,那你就帮一帮,若是他们做的事情实在不值得你帮,或者让你为难了,那你想舍就舍了去!”
“你放心,娘知道你心善人正,你若不护他们,定然是他们做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或者是彻底寒了你的心,他们该吃什么苦果就让他们吃,娘不会怪你。”
作者有话要说:叫丈母娘是婶儿,这是地方风俗,第一次见的小可爱拿本子记下这个知识点,就和外语中提到的(in low)是一样的——法律上你是我娘,但你不是我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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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屎尿戳子
杨绣槐将自个儿想叮嘱苏崇文与叶桂枝的话叮嘱完,然后又逗了苏鲤几下便出去了。
开门的时候,杨绣槐的眼睛直接扫向灶房,刚好与张春芽、李大妮给撞上,张春芽动作麻利,迅速躲进了灶房里,怀着孩子的李大妮不敢蹦蹦跳跳也不敢同张春芽挤,落后了半步,结果就被杨绣槐给抓了个正着。
杨绣槐笑道:“哟,这是学会听墙根了啊!好好听!多听听!”
损了这俩不让人省心的儿媳妇一顿,杨绣槐哼着小调回了屋。
她同苏崇文与叶桂枝说的那番‘出头之后要记得拉拔一下两个哥哥’,其实就是说给张春芽和李大妮听的,好好臊一臊两个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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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崇文不仅脑子灵光,人还勤奋,早些年一直没有考上秀才,实在是运道太差,他在学识上的积累比很多秀才先生都要好了。
如今他又要下场考一次,还是朝廷特例开的恩科,哪怕心里再有底,也闭门好好复习了一阵子。
等到他正式奔赴县城赶考的时候,老苏家所有人都跟着吊起了心。
县试、府试、院试一条龙考核,唯有三试都顺利通过,才算是考中秀才。
苏崇文本以为自个儿的运道改了,结果考县试的那一天,县试就给了他一个痛快的打脸。
他自个儿倒是没有在县试前出啥问题,县试考核的内容也都中规中矩,出问题的是那些与他一同参加县试的考生。
苏崇文自知家庭经济条件不允许,考前哪怕住进了客栈,吃的东西都是家里做好带上的干粮,直到开考前一天,他才跑去一个在大街上摆面摊的老婆婆那儿买了碗清汤面吃,吃完之后全身熨帖,浑身上下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可那些家庭条件比较富裕的考生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县城‘逼格’最高的酒楼——仙客来。
人人都说仙客来的菜肴精致,再加上仙客来的掌柜深谙‘宣传之道’,那掌柜的趁着县试当前,给诸多菜肴都起了别名,不是‘登科’就是‘及第’,还有‘高中’与‘跃龙门’云云,准确地把握住那些考生图个好彩头的心理,借着这个机会大赚了一笔。
然而,仙客来的后厨并不干净,用料也不算讲究,他们打着‘鲜鱼’招牌卖的鱼肉羹,多数都是夏天捉到的鱼,一直藏在冰室里,等到冬天再拿来用,做菜用的那些肉类也多属于久置多日的,平时趁着价格低的时候大量买进屯在冰室里,一用许多天。
仙客来也不是一直都这样做,不然早就关门大吉了,他们现今这样做的主要原因有俩,一是冬天的鲜鱼价格太贵,他们如果真的从渔民手中买鲜鱼的话,成本会拔高许多,二来则是秋冬的天气较凉,很多东西都不会在短时间内变馊变坏,用不着储藏进冰室也能放好久。
可人算不如天算,仙客来的掌柜哪里会想到,夏天屯在冰室里的那些鲜鱼看着没太大变化,实则都已经变质了。
很多参加县试的考生奔着‘跃龙门’这个名字吃了鲜鱼汤,结果回到客栈之后就开始一泻千里……客栈的茅厕都不够用了。
有考生被这突发情况给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就去了仁心堂找葛大夫看病。
葛大夫问过这些考生的情况之后,止不住地扼腕叹息,“那仙客来的后厨一直都不干净,难道你们就没听说过?前阵子这件事情在县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我儿天明还受仙客来的食客之邀,特意去仙客来的后厨做过验证,那仙客来里的东西确确实实有问题。”
“只是仙客来势大,他们觉得我儿天明说的大实话会影响他们开门做生意,不但没有任何悔过之心,反倒是将我儿天明从但酒楼的二层上丢了下来,险些让我们夫妻俩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黑心店家做出来的菜肴,你们也敢吃?而且还是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吃?”
葛大夫说完这番话,药方也写好了,他让葛天明拿着药方去抓药算账,自个儿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这些科举考生,越是到节骨眼上,越是不能胡乱地吃东西,尤其是大鱼大肉这些。你们本来就为了科举考试而紧张,脾胃都会受到影响,哪能克化得动大鱼大肉?最好是喝粥吃馒头,也可以去买碗干净热乎的清汤面吃,都吃些好克化的东西,吃大鱼大肉纯粹就是和自个儿过不去。”
那些拉稀拉到腰酸腿软的科举考生眼巴巴地问,“大夫,那我们这情况,吃了药之后多久才能好?”
“少说也得吃三天,病情严重些的话,得吃五到八天。你们这可不是肚子着凉而窜稀,是吃了伤胃口的坏东西,属于痢疾的一种,一天两天根本控制不住,如果不吃药的话,窜稀止不住,有很大的可能会出人命,容不得忽视。”
少说也得吃三天啊!
那些科举考生还没有进考场,心态就崩了个彻彻底底。
有些人认为小命重要,当天就拎着药弃考回家了,准备来年再战,有些人觉得自个儿应当豁出去拼一拼,这次有人弃考,说不准被取上的概率会略微大一些,可窜稀哪是他们自个儿能控制得了的?
进了考试的号舍之后,没人敢中途停考去茅厕,因为中途停考去茅厕的人都会沾上舞弊嫌疑,朝廷虽没有明说这些懒驴上磨屎尿多的考生有舞弊嫌疑,但也没放过这群人。
朝廷特制了一种‘解章’,俗称‘屎尿戳子’,甭管考生是去大解还是小解,只要在考试中途离开自个儿的号舍半步,屎尿戳子就一定会出现在他们的答卷上面。
科举考试对于读书人来说,多么重要啊!
在这么重要的考试中都憋不住点儿屎尿,这样的人将来能成大器吗?
这就涉及到了朝廷中的一些约定俗成的秘辛:所有出现‘屎尿戳子’的答卷,全部都拒绝取用。
有些考生是考到一半之后,实在憋不住了,喊来在号舍外巡逻的侍卫,带着他们去了一趟茅厕,还特意请几个侍卫盯着他大解,本以为有这些侍卫给他们作证,他们的答卷上就不会被盖上‘屎尿戳子’,哪能想到,‘屎尿戳子’可能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看着自个儿答卷上已经被盖好的‘屎尿戳子’,那些考生当场就哭了出来。
天知道他们这些天有多么的憋屈,多年准备,就等着一朝金榜题名,哪曾想到仙客来中途作妖,导致他们在科考的途中不得不往茅厕中跑一趟……错过就是一年啊!
读书人最讲究的就是面子,为了证明自个儿没有舞弊,这些考生们在大解的时候都带上了好几个巡逻的侍卫,请那些巡逻的侍卫睁大眼睛看他们大解,以此来证明他们并未舞弊,这何止是豁出去面子了?里子都跟着豁出去了。
那些巡逻的侍卫才是真的倒大楣,他们又没有什么围观别人蹲茅厕的特殊癖好,如今被一茬又一茬闹肚子的科举考生喊去当监督,还是监督这些人窜稀,耳朵听着那声音,鼻子闻着那味儿,眼睛还得盯着每一个细节……这完全就是要他们的命啊!
巡逻的侍卫也跟着崩了心态,以至于后来再有人喊他们去监督,他们就会‘厚道’的如实相告,“你们别找我们当监督,我们就是一个巡逻看门的,哪有资格给你们作证?喊我们去了也是白去,只要你们离开号舍,‘屎尿戳子’就一定会扣在你们的卷面上,求各位读书人别在为难我们了,我们真不想去看你们窜稀。”
一群读书人都跟着红了脸。
巡逻的侍卫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号舍中的读书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有些人肚子里闹腾得厉害,实在憋不住了,只能飙着泪冲去茅厕,然后含泪挥别科举考场,回家去准备来年再战。
有些人格外地珍惜这次机会,实在舍不得自个儿的卷面上被扣一个‘屎尿戳子’,便在号舍中就地解决了。他们自个儿倒是爽了,可与他们在相邻号舍的那些考生就跟着崩了心态。
那熏天的味道,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再配上隔壁号舍中传来的若隐若现的人声,似是极度舒服,也似是得到了解脱……这一天,绝对会被这些科举考生们铭记一生。
与苏崇文所在的号舍仅差两个号的号舍中考生就是‘就地解决大军’中的一员,而且那人不知道考前吃了什么东西,格外的臭,苏崇文同那考生所在的号舍差了十来米的距离,都能清晰地闻到那臭味,夹在苏崇文与那考生所在号舍中间的两个号舍中的考生里,有一个人是被生生臭晕之后抬出去的,还有一个人也被臭的一脸生无可恋,仿佛那臭味连他的脑子都得熏秀逗了。
这些外在因素给苏崇文也造成了影响,不过并不算太大。
苏崇文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农家的茅厕味道大重了,路边还时不时能见到农户人家挖的肥池,那些娇生惯养的考生们受不了的味道,对于苏崇文来说,也就是难闻了些,故而他便成了这场县试中少有的几个正常发挥的考生。
第15章 食品安全
饶是苏崇文受这些个突发情况的影响不深,在考完之后,他都感觉自个儿像是渡了一场劫。
整个人身上都被那些个奇奇怪怪的味道所笼罩,精气神也萎靡到了极致,他拖着就快累崩溃的身体回到客栈,喊小二端了盆热水上来擦洗了一下身子,换上一身干净衣裳,从客栈里点了一碗清汤面,吃饱后倒头睡下,一直睡到黄昏,到了客栈退房的时候,这才收拾好行囊往家里赶。
回到家之后的苏崇文休整了一天,第二天便投入到了功课中去。
叶桂枝不忍心让苏崇文因为家里的事情而分心,便让苏崇文看着孩子,她自个儿忙里忙外,苏鲤又是一个不爱闹腾的性子,醒了就乖乖躺着,饿了就哼哼两声,扯着嗓子哭的情况基本没有出现过,好带的很,苏崇文就捧着卷书坐在苏鲤旁边,一边看着苏鲤,一边温习功课,时不时地还念叨上几句。
这个时候,闲着实在无聊的苏鲤就开始暗中学习了。
苏崇文只是参与童生试考秀才,学的东西不算精深,但都是这个时代的文人所推崇的经史典籍,对于苏鲤尽快了解这个时空的‘主旋律’极有帮助,故而苏鲤只要有精力,就一定会偷听苏崇文背书。
苏鲤的记性要比苏崇文好很多,有些东西苏崇文背着背着就嘴瓢了,苏鲤听得心急,便‘啊啊啊’地叫上几声,苏崇文原先还不明白苏鲤为啥要‘啊啊啊’,当他发现自个儿稍微一犯错苏鲤就‘啊啊啊’的时候,苏崇文惊为天人!
将叶桂枝从灶房喊回屋,苏崇文低声同叶桂枝说,“桂枝,咱闺女怕不是一般人啊!这脑瓜子也太灵了些!你说她这才多大,我就坐在她旁边低声背书,虽说背的次数有点多,但按理说我背的这些东西她听都听不懂啊……你猜刚刚怎么着,只要我背的东西出错了,咱闺女就会啊啊啊地叫!”
叶桂枝不信,“崇文,我知道你看自家娃怎么都满意,但也不至于犯疫症吧,宝丫头这才几个月大,能听懂你说啥?我看就是赶巧了。你温习功课的时候稍微注意点,别影响到宝丫头睡觉,要是你叨叨叨背书的声音吵到她睡觉,小心她一会儿扯着嗓子嚎。”
苏崇文端坐在苏鲤旁边,他才没管叶桂枝的打击,自顾自地同苏鲤说,“宝贝闺女,爹再给你背几段,你听听对不对哈!”
苏崇文张嘴就被,苏鲤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决定沉默以对。
甭管苏崇文背啥,苏鲤都没有搭理,哪怕苏崇文故意把很多诗文都给背的颠三倒四,苏鲤都没有吭声。
苏崇文纳闷地嘀咕道:“难道刚刚真的赶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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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试考完,距离年关便更近了一步。
杨绣槐前些日子将苏崇菊狠狠训了一通,苏崇菊本本分分地待在家里不敢作妖,葛天明倒是借着给李大妮看病的借口来过几次,可杨绣槐狠下心来不让苏崇菊与葛天明见面,他们俩又怎么可能见得着?
苏崇菊被憋得狠了,想出一个妙招来。
听到葛天明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后,苏崇菊立马扯着嗓子在屋里喊,“娘,你同我说说,给你心肝宝贝金疙瘩做的被子要啥花样?娘,你不能只偏疼我三哥家的孩子,这样不好。你表现得太明显时,别人不都知道该怎么巴结讨好你了吗?”
这哪里能算是暗示?这和明示有什么两样?
葛天明在院子里心领神会,越发坚定了要娶苏崇菊过门的决心。
当天回到家后,葛天明就又催了家中二老一趟,让葛大夫和葛夫人再来一趟苏家,商议一下定亲的日子,争取早日将亲事给定下。
葛天明还同葛大夫与葛夫人说了自己打听到的‘情报’:杨绣槐是个偏心眼子,偏疼三房苏崇文家刚出生的小闺女。
葛大夫与葛夫人临时又添了好几件礼,赶着年关就去了苏家。
杨绣槐训闺女归训闺女,她对这门亲事还是相当满意的,葛夫人将她找算命先生给葛天明和苏崇菊测算姻缘八字的事情说了,还重点讲了那算命先生说苏崇菊命里带着旺夫好运,如果苏崇菊能和葛天明在一块儿过日子,夫妻二人往后的生活绝对是顺遂一生。
杨绣槐听后,觉得这门亲事不错,便问葛夫人,“那你们有没有测算过黄道吉日?我还想把闺女在家里多留一阵子,少说也得百十来天,你们心里有个大致的黄道吉日数吗?”
葛夫人从袖筒里摸出一张卷成细筒的纸条来,看了一眼,“来年三月三怎么样?三月三是一个宜嫁娶的大好日子,同天明和崇菊的八字也十分相合。从现在开始准备的话,三月三办喜事也来得及。”
杨绣槐犹豫了一下,却是摇头拒绝了。
“三月三有点太赶,崇菊的嫁衣这些都还没准备好呢。你看过了四月之后,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日子?我们家三郎四月份得去参加院试,我想等他考完之后再嫁崇菊,崇菊和三郎的关系好,若是没三郎相送,对崇菊是遗憾,对三郎来说,没能亲自送自家妹子风风光光地出嫁,也是遗憾。”
葛夫人打开那张纸条,又看了几眼,道:“五月初八也是个不错的日子,还有就是六月初四了。你看,五月初八怎么样?”
“行!这个好!”
一对未来的亲家把这件事情给敲定下来之后,又敲定了订婚宴的日期,葛夫人当即从手腕上脱下一个银镯子来,交给杨绣槐,让杨绣槐转交给苏崇菊。
杨绣槐才不想沾染这些未来可能引起婆媳矛盾的东西,她直接将苏崇菊喊了出来,让苏崇菊将那银镯子收下,并当场叮嘱道:“这银镯子是给你的,那你就好生收好,不要磕了碰了损了坏了,等你出嫁的时候,记得一并带走。爹娘是嫁闺女,不是卖闺女,该给你的东西,一样都不会少,你自个儿攒着,可千万别攒着攒着就弄丢了。”
原先杨绣槐还担心仁心堂与仙客来有矛盾,苏崇菊同仁心堂的葛小大夫结亲后会影响苏崇山和苏崇水的小买卖,可现在苏崇山和苏崇水又走了背运,甭管是上山还是下河,几乎都是空手而归,哪有什么小买卖能做?
再者,县城里的酒楼又不是只有仙客来一家,只不过仙客来是县城里生意最红火的那一家罢了。有一家酒楼比之仙客来要略微逊色些,可也差不到什么地方去,那就是——福满楼。
杨绣槐没有想到的是,仙客来的风光即将成为永久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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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考试是大多数阶层的人向上奋力攀爬的登天梯,并非只有寒门学子会参加科举考试,很多门第之家的子弟儿孙也会参加科举考试。
而且相比起苏崇文这种穷得吃不起酒楼的寒门学子来说,那些门第之家的儿孙恨不得顿顿都在仙客来吃,甚至有很多人抱着的想法是,只有多吃几顿好的、油水足的,上了考场之后才有力气与精神。
然而这些人没想到的是,仙客来的食品安全问题不过关。
寒门学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多半只能忍,毕竟斗是斗不过的,指不定还会步了葛天明的后尘,可那些门第家族的子弟儿孙不怕啊!
哪怕他们的家族后台也斗不过仙客来,他们可以抵制啊!
往常的他们一逢喜事,甭管大小,都会在仙客来摆上几桌,往后他们再也不来照顾仙客来的生意了,改去招牌略次一些的福满楼。
仙客来难不成还能强迫他们到仙客来吃饭?
像仙客来与福满楼这种规模的酒楼,走的都是‘高端路线’,针对的目标人群都是那些手里有闲钱,能够满足自个儿口腹之欲的富贵人群,贫门百姓连饭都快吃不饱了,哪会有钱来酒楼里大吃大喝?
仙客来那一个骚操作,直接将县城里的富裕之家都给得罪了一遍。可不仅仅是那些富裕之家不到仙客来吃饭了,同那些富裕之家有生意往来、人情往来等等关系的人也都被实力劝阻了。
仙客来的问题可不仅仅是得罪了这么大一票人,而是在食品安全保障上出了问题!
哪有人愿意花着不菲的价钱来吃一顿饭,回去之后就上吐下泻,还得花钱去请大夫看病买药?
没有人愿意当冤大头,故而仅仅是两三天的工夫里,仙客来的生意便一落千丈,由原先的门庭若市变成了现如今的门可罗雀,仙客来的孙掌柜急得口舌生疮,整宿整宿难以入眠。
福满楼的佟掌柜却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佟掌柜汲取了仙客来的教训,狠抓食材安全问题,一旦发现食材有问题,立马丢弃不要,虽说成本价高了一些,但也有得赚,他们还借着‘食材绝对安全’的理由给菜色都涨了涨价,即使比不上巅。峰时候的仙客来定价,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福满楼前不久从苏崇山和苏崇水手里收了不少的山货和咸鱼干,不缺肉卖,生意蒸蒸日上,眼看着那些山货和咸鱼干都见了底,苏崇山和苏崇水却还没来卖货,佟掌柜急了,她催店里的小二道:“赶紧去梧桐庄找找那苏氏俩兄弟,问问他们咋还不给我们送河鲜和山货?是不是别家给抬价格了?我们也可以给他们涨价啊!”
作者有话要说:苏崇山:你看我像不像山货?
苏崇水:你看我像不像水货?
佟掌柜:我看你俩就是个憨货!
这是补昨天的更新,今天的更新会在下午放出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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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当务之急
福满楼的佟掌柜派小二来梧桐庄找苏崇山和苏崇水兄弟俩买山货与河鲜,苏崇山与苏崇水兄弟俩哪能拿的出来?
仔细算算,他们已经好几天都没有逮到东西了。
可佟掌柜派来的小二不这么想,他知道苏崇山与苏崇水兄弟俩的手艺,当初往他们福满楼送食材的时候,每天都能送去不少,手上的把式一看就足够硬,现在突然说没逮到,糊弄谁呢?
这谎话,就算拿出去糊弄鬼,鬼也不可能相信吧!
福满楼的小二寄出了杀手锏,“你们兄弟俩瞅着是老实人,怎么就不说点老实话呢?以你们的手艺,怎么可能不多逮点东西?我就和你们明说了,福满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之后需要大量的山货和河鲜,你们要是觉得之前福满楼给出的价格低,我们掌柜的答应给你们提一提价格,只要你们能保证每天都有山货和河鲜供应就成!”
老实人·苏崇山:“……”
老实人·苏崇水:“……”
好心动,但这个供应……他们真的没办法保证啊!
现在梧桐庄的人都开始笑话他们兄弟俩的福气不长,倒霉了那么多年,结果好运气就来了几天,然后便又继续倒霉了。
苏崇山与苏崇水兄弟俩同福满楼的小二再三保证,如果手头有了山货和河鲜,一定会送去福满楼,这才将福满楼的小二给打发走。
小二是走了,他给兄弟俩带来的糟心没走。
苏崇山与苏崇水兄弟俩大眼瞪小眼得盯着对方,瞅了好一会儿,双双叹息。
苏崇水问,“哥,你说咱俩这是啥运气?怎么就不能多好几天呢!”
苏崇山摇头,“运气这回事儿,是老天爷管着的,我们哪能强求得来?”
杨绣槐端着一盆水从兄弟俩身后经过,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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