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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每晚梦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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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淑妃与陈良妃并无交情,为何会帮她求诏令?
她们去福安寺茹素也不过数日,负责保护陈良妃的暗卫回报,她主仆二人在福安寺每日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大殿都不去。
由此看来,她们在福安寺也并未结交。
应该是那宫女定是做了些事,陈良妃才如此希望那宫女能出宫。
昨日宋临川还往她们的禅院去了,不知是否因为,他也知晓那些香料并非出自梁淑妃之手。
盯着宋临川的暗卫倒是说过,宋临川跑去福安寺是想找梁淑妃买香料的配方,后在寺内遇到一位貌美的女子,便到处找人。
那貌美的女子,会不会便是女帝?
回头让盯着宋临川的暗卫,把那女子的画像画出来看看。
赵珩的心跳忽然就有些快。
“哪有什么过人之处,陈良妃被打入冷宫后,徐贵妃故意从御膳房那边,调了个粗使宫女去照顾她。陈良妃装疯一年,那宫女一直照顾她,上月差点病死也是那宫女衣不解带的照顾,这才活了下来。”李顺抢在孙来福之前开口,“整个后宫,人人都知道这事。”
他还没确认道士做的法事是不是有效,千万不能让太子见到苏绾。
万一太子真的有入梦,被他发现苏绾只是个粗使宫女,自己的这条小命就玩完了。陈良妃有嫡兄护着,自己可就只有这一条命。
“确实如此。”孙来福点头附和。“陈良妃身边的粗使宫女,原来在御膳房待了八年,明年满十年,就可以出宫了。”
赵珩淡淡颔首。
如此便说得通了,一个粗使宫女明知陈良妃已无复宠的可能,依旧肯尽心尽力照顾。为了保险起见,陈良妃求这一道诏令倒也不奇怪。
梁淑妃在信中也说,因着容昭仪死了陈良妃才醒过来。
依他看,陈良妃的清醒不过是看出徐贵妃回了宫,便无再回福安寺的可能。疯了的人,怎能避过整整两年的各种暗杀。
“孙来福,陈良妃那边你日后多注意些,不可怠慢。”赵珩交代一句,脑海里又闪过女帝的面容。
宋临川所见的貌美女子,会是她吗?
“是。”孙来福笑呵呵点头。
他一直注意着,陈良妃不能死也不能委屈了她。不管怎么说,她的嫡兄都是北梁的功臣。
李顺的后背湿了一大片,暗暗庆幸自己机智。
回头得跟陈良妃说,让苏绾少出敬法殿活动,实在不行就想法子把脸弄丑。
太子像是已经起疑的模样,无缘无故问起苏绾,感觉不大好。
进入太初殿,寝宫内响起瓷器碎裂的声音,男子干哑的嗓音像是在砂砾里磨过,“不肖子,你怎可这般大逆不道!”
“下去。”赵珩沉下脸,示意孙来福和李顺退出去。
两人应声退下,顺手关上门。
赵珩从容入内,一只茶杯迎面飞过来。
他伸手接住,低头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恨进骨子里的父皇,“别急着驾崩,你还有用处。”
赵言煜怒不可遏,奈何昏睡多日又有病在身,根本不是赵珩的对手。
被逼着吞下药丸,他倒在地上粗粗喘着气,想到最爱的儿子和最宠爱的妃子,心中又升起希望。
他们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贵妃和太师一定会起疑,还有德妃和丞相。
为了他,德妃甘愿吃斋念佛十几年,这份情他记着。还有许多妃子都是真心对他,她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他。
尤其是德妃,为了五皇子她也会让韩丞相来救自己的。
赵言煜激动起来,禁不住又艰难抬起手,指着赵珩的鼻子哆嗦张嘴,“逆子,这江山你也坐不稳!没有兵权,你什么都不是!”
“来人。”赵珩嗓音冷冽,“将皇上的嘴巴堵上,自今日起绑在龙床上不许他再下地。”
“是。”侍卫从寝宫外进来。
“你敢!”赵言煜嗓音干哑的吼出一句,眼睁睁看着侍卫将他捞起来放上龙床,又拿布条将他绑住,还堵了他的嘴。
“父皇以为,我还有什么不敢的。”赵珩目光阴冷地看他一眼,转头出去,“没有兵权我一样可以登基。”
赵言煜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挣扎片刻,药效上来很快昏睡过去。
赵珩走出太初殿,用力捏了下左手中指,抬脚往外走,“回御书房。”
“是。”孙来福抱着拂尘跟上。
李顺轻轻吐出口气,留下继续当值。
赵珩走出长信宫,坐上轿辇疲惫闭上眼,“到御书房后我睡一会,刑部若是有卷宗送到就叫醒我。”
“老奴明白。”孙来福脸上浮起关心,“昨日晌午到此时殿下都未有合眼,确实该歇歇。”
赵珩淡淡应了声,不再说话。
太师的党羽已经交由刑部处理,但他还得亲自确认名单,避免有漏网之鱼。
明日斩了太师一家,他要抓紧时间布置自己的人手,抽出时间在中元节当天,出宫去见贺清尘。
至于宋临川,自己不便跟他打听那貌美女子的来历。
宋临川身为东蜀储君,知晓自己在找人定会多想。
回到御书房,赵珩已是倦极,倒进软塌就睡了过去。
*
转过天,徐贵妃残害储君被诛九族,徐家人全部被斩首的消息传遍了汴京。
苏绾和陈良妃一点都不意外,两人吃过早膳,各自躺进摇椅里吹着风补眠。
到了晌午,福安寺给容昭仪做的超度法事结束。
苏绾听到敲门声,起来去开门见是梁淑妃身边的嬷嬷,眼中顿时了多了几分不悦,“嬷嬷有事吗?”
陈良妃到了福安寺也装过几回疯,这嬷嬷在梁淑妃身边伺候,应该是知道她没疯的。
“也无甚大事。这是淑妃娘娘让老奴送来给良妃娘娘的,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嬷嬷将用黄绸包起来的诏令递过去,“劳烦姑娘呈给良妃娘娘,老奴便不进去了。”
“行。”苏绾接过来,微笑欠身,“嬷嬷慢走。”
嬷嬷笑了下旋即转头离开,步子走得有些急。
苏绾关上门回去,随手将那嬷嬷送来的东西递给陈良妃,“梁淑妃送来的。”
陈良妃睁开眼看去,复又闭上,“你自己看,这是我拜托梁淑妃帮你求来的。”
这梁淑妃还真是……不提也罢。今日徐贵妃一家才问斩她就拿到了诏令,估摸着是昨日自己走后她就往宫里送信了。
赵珩会信任她就有鬼了。
事有轻重缓急,这诏令如今拿到了苏绾也要满十年才可出宫,等茹素结束回去再要或等徐贵妃一事出结果都可,她偏偏心急。
所幸,自己从未打算跟她结盟。
“给我求的?”苏绾打开黄绸,取出诏令看了一遍,坐到摇椅上含笑看着陈良妃,“收买我?”
“你值得吗?”陈良妃也笑,“安生的,中元节带你回汴京。”
苏绾扬了扬眉,收好诏令站起来,“谢了啊。”
有了诏令不用等太子登基大赦天下,她保住小命。满十年就能走人了,激动。
回宫后她要想办法多赚点银子,出宫赚钱当首富养面首。
之后几天,不时有太师党羽被斩首的消息传来,北梁和东蜀也正式停战,百姓对太子赞誉有加。
到了中元节这天,苏绾和陈良妃趁着去参加法会的机会,避开侍卫换上男装,偷偷回汴京。
“那头猪死了,我也还是要住敬法殿。”陈良妃神色轻松,“你若是不想跟我,可以去别的宫。”
“算了吧,我这人不爱跟人打交道。”苏绾失笑。
“我如今也不爱与人打交道。”陈良妃一本正经。
苏绾微微扬眉。
搭乘过路的马车进了汴京城里,两人约好各自去逛,一个时辰后到太平坊珠玉楼碰头。
苏绾逛了一圈,想起去同安里要经过四新坊,决定顺路去一趟同安堂。
她锁骨下的痣还真的掉了,一点疤痕没留,让她对这个世界的医术多了些信心。
贺清尘医术卓绝,自己选择跟他结交果然没错。
至于梦里的其他人,暂时没必要在现实里结识,还没发现哪个用得上。
到了同安堂,贺清尘不在。守店的学徒说是他在珠玉楼见贵客,要过一阵才回。
“这样,我留个信给他,半个时辰后再来。”苏绾伸手跟小二借笔,拿了张纸写下福安寺三个字递过去,“把这个给他便成。”
“好嘞。”小二含笑收起。
苏绾所了声谢谢,转头出去。
她刚走不多会,贺清尘和赵珩还有陆常林从珠玉楼的方向过来。
赵珩抬起头随意一瞥,下一瞬便丢下贺清尘和陆常林,加速追上去。
好像是女帝,她穿着男装。
作者有话要说: 赵珩:还跑。
苏绾:是你太慢追不上。
赵珩:……
第68章
陆常林和贺清尘面面相觑,不知赵珩见到何人如此激动,话都不留便追了出去。
两人不放心,双双跟上。
方才在珠玉楼只说了正事,原本还想听贺清尘说如何摆平地痞纠缠一事,韩丞相的人忽然出现在四周。
珠玉楼虽是赵珩的产业,掌柜和小厮也是信得过的人。可今日是中元节,客人比较杂,未免他们发现赵珩出宫,这才自后门出来回了医馆。
未曾想赵珩到了医馆门外,二话不说就去追人。
赵珩一路追过去,远远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进入一家卖糖果的铺子,本能加快脚步。
她转过身的刹那,可清晰看到她的侧脸,正是梦中女帝!
他想要叫住她,发觉自己入梦这许久都不知她的芳名,苦笑了下大步进入铺子里。
铺子里有很多百姓在挑选糖果,赵珩进去仔细辨认一番,这些百姓当中已然没了女帝身影。
他佯装看糖果,拦住店小二询问,“方才有位穿着白衫模样俊秀的小哥,个头到我肩膀处,她买了什么?”
店小二看了看他,脸上露出笑容,抬手往铺子后边指去,“那小哥买了一包糖,从后面走了。”
“多谢。”赵珩扭头追出去,街上人山人海,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赵珩黯然垂下眼眸,转身离开糖果铺。
女帝在汴京便好,待他登基便可光明正大的找她。她以男装出门,身边也不见有仆从跟随,倒是与梦中一般的大胆妄为。
说不准她平日里也这般打扮,因此暗卫才未能找到她。
这段时日,他为了尽快肃清太师党羽安插自己的人手,并未有好好睡过也因此不曾入梦。
好在已安排得差不多,剩下的便只有林尚书与韩丞相两人。
据暗卫回报,林尚书与韩丞相最近都无新的动作,似在观望。
赵珩捏了下左手中指,决定今夜好好睡一觉,说不准能在梦中见到女帝。
“公子可是要找人?”陆常林和贺清尘追到糖果铺门外,见他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心。
方才在珠玉楼,商讨在同安府开设官办医馆和学堂一事,他还意气风发,转眼便如同丢了魂一般。
“一位故人。”赵珩敛去失落,轻描淡写的口吻,“许是看错了,先回医馆尝一尝贺大夫的茶,听他讲那地痞之事。”
“既是故人,他到了汴京会想法子联系公子的。”陆常林失笑,“我也好奇那地痞之事,走吧。”
赵珩略略颔首,跟着他们一块往回走。
贺清尘无意识回头,眼底露出几分疑惑。
太子的故人像是从同安堂走出去的?
回到同安堂,贺清尘叫来守店的徒弟,低声吩咐,“这两位是贵客,若是有病人上门,让他们稍等片刻。”
徒弟偷偷看了眼陆常林和赵珩,见而二人穿着不俗,想说方才有位公子找来的话,生生吞了回去,点头应声,“是。”
贺清尘回头冲陆常林和赵珩做了个有请的手势,领他们去内堂。
“今日医馆为何如此冷清?”陆常林进了回廊左右张望,甚是好奇。
“早晨忙了一段,小病小痛师兄师弟都可开方子。”贺清尘脸上浮起清风霁月的笑,“这月的义诊刚过去几日,疑难杂症已不多。”
“原来如此。”陆常林失笑,“忘了你是神医,只研究疑难杂症。”
“非也,是今日要见两位才如此安排,医馆的学生今日也休假过节,不然二位门都进不来。”贺清尘开门请他们进入内堂,“自那伙地痞不来纠缠,每日前来问诊的百姓都有数百人。”
“你此前不是不愿意为恶人治病吗。”陆常林坐下,懒散歪进椅子里打趣,“云敬还为此动过气。“
萧云敬去接他来汴京的路上,遇到东蜀来的探子与匪徒交手,两方都受了伤。
贺清尘没有救人,说是救了他们会有更多人因他们而死,有违自己救死扶伤的原则。
他的原则是大奸大恶之人不救,为非作歹之人不救。
萧云敬眼睁睁看着东蜀探子痛到选择自尽,什么消息都没问出来,窝火得不行。
如今,他到汴京如今也就月余,竟是连原则都放弃了。
“救地痞并不违背我的原则。”贺清尘也坐下,拿出果脯放到桌上,“数日前,我为避开这伙地痞去了福安寺,得人相赠一言,恶人可医,但不可将人医好。”
赵珩心中一动,觉得这法子甚是熟悉。
“此话可是福安寺的住持相赠?”陆常林抚掌大笑,“出家人常说众生平等,竟也分善恶,这倒是有趣。”
“非也,此话乃是一女子相赠。”贺清尘神色轻松,“我当时便觉此举非君子所为,自己若真这般做了,倒是与庸医无异。”
“那她肯定又讲了别的,你才茅塞顿开?”陆常林收了笑,对他口中的女子多了几分好奇。
大家闺秀是不会这般圆滑的,她们通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怕内宅有争斗也鲜少能想到,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法子。
人已医治,但病情实在棘手无法医治痊愈,非我力所能及。
如此一来,不得罪人,还可让自己名声不损反成了对方的恩人,免去诸多骚扰。
当真是个好法子。
“她说这世间并非人人是君子,与小人打交道就得用小人的法子,如此不违背我的原则,又可让那恶人饱受病痛之苦,而无法再去害人。”贺清尘也收了笑,露出遗憾的神色,“可惜我未能知晓她的芳名,倒是记得与她同行的男子叫宋临川。”
“那女子可是容颜殊丽,有倾城之貌?”赵珩暗暗攥紧了拳头,极力克制住激动和嫉妒。
这话像是梦中女帝会说的。
盯着宋临川的暗卫将画像画了出来,奈何水平不佳,只能看出是女子。
如今宋临川已离开汴京回了东蜀。
若他再来汴京,定会与那女子见面。女帝在梦中对他就颇感兴趣,似乎不单单是因为做梦的缘故。
“公子认识这女子?”贺清尘讶异看他,“宋临川也不知她的芳名。自福安寺回来,我便向学生柳云珊打听,她说京中的闺秀并无如此女子。不过那女子离去之前曾言,她对医术也有些许见解,日后会来信。”
“她若是来信,还请通知我一声,我幼年随六叔去禹州小住,曾认识个姑娘也这般狡猾。我认得她的字。”赵珩还不能确定那女子是女帝。
直觉是她。可她未免知晓的太多,竟是连医术也有涉猎?
“也好。”贺清尘点点头,“说起此事,我给那帮主医治时发觉,金创药无法让伤口愈合。割去腐肉也只可让病情稍有好转,很快又会反复只能一直用药压着。”
“北境这些年战事不停,无数士兵便是死在刀箭伤中。”陆常林轻叹,“若能调配出更好的金创药,说不定可减少伤亡。”
“我也是此意。”贺清尘说着,起身去书架上拿来自己的医治笔记递给赵珩,“公子曾去过军中,看下这伤口变化是否与受伤将士一样。”
赵珩接过来仔细翻阅片刻,抬头看他,“确实一致。”
他如今敢断定,那女子就是女帝。
她出言劝解贺清尘的目的,并非为了助他解困。而是通过此举让贺清尘发现,金创药无法治愈所有外伤,让他想法子降低边关将士的伤亡。
只有她才会如此迂回。
若是直接说金创药不行,以贺清尘的脾气怕是要与她争论个三天三夜。
他对自己的医术素来自信。
赵珩打住思绪,心中又是高兴又是酸楚。
女帝见了宋临川,又要与贺清尘通信,唯独没想到自己。方才,他还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
“说起来不怕二位笑话,我发现此事后才惊觉那女子赠言,实则是在指点我。若她直言我即便救了也治不好,我定会与她争论。”贺清尘眼神清亮,“她说会来信,许是要与我探讨此事。”
他离开家乡时,师傅给他忠告,每一个病患都是最好的老师,要他戒骄戒傲,做到学无止境。
到了汴京后,他也确实如此做了但又被自己的原则禁锢,未能学会变通。
那女子看着年纪不大,却与师傅一般通透,不知自己能否与她成为知己。
“如此说来,倒是越来越像我认识的那姑娘。”赵珩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她若是来信,你便去珠玉楼找掌柜的,他知晓如何给我送信。”
“好。”贺清尘含笑点头,“喝茶。”
赵珩端起茶杯,胸口更酸了。看贺清尘这模样,像是非常钦佩那女帝,不知那女帝在现实中对他是否也感兴趣。
她在梦里可是非常喜欢贺清尘的。
“等你与她相熟了,我也要见一见这奇女子。”陆常林也端起茶杯,“如今学堂允许女子入学,日后怕是会有很多这样的女子出现,公子此举当真是利国利民。”
“不用拍我马屁,管不好同安府一样撤你的职。”赵珩淡然起身,“时辰差不多,你也该回去了,稍后不是还要去林尚书那。”
“要去。”陆常林含笑放下茶杯,“他还不知我回京。”
赵珩略略颔首,偏头看着贺清尘,“在同安开设官办医馆需要的人手会比较多,你挑几个医术过硬的师兄弟过去。”
“放心,我稍后就着手安排。”贺清尘起身送他们。
出了内堂,贺清尘目送他们走远,回头去找守店的徒弟,询问是否有百姓在候诊。
“百姓来了几个,师叔他们接了,不过方才有位公子找来给你留了信。”徒弟拿起那张只写了福安寺三个字的纸递过去,“他说半个时辰后过来,应该是快了。”
贺清尘接过来,看到福安寺三个字随即莞尔,“她若是来了,带她到药房去找我。”
方才他还想着等来信,未曾想人也来了。
“是。”徒弟乖乖应声。
贺清尘又叮嘱一番,扭头去药房。她来了也好,正好问问她的名字。
*
中元节要放河灯、焚纸锭,街上到处都是忙着买纸锭和蜡烛做河灯的百姓,热闹而喧嚣。
苏绾假装路过原主家门外,看到原主的奶奶和弟弟在院子里折纸锭,做花灯,鼻子莫名就有些酸。
她就不进去了,这进去了难免要叙旧,时间不够。
还好她很快就能出宫,到时候给他们换大房子,带着弟弟和奶奶一起过好日子。
苏绾缓了缓情绪,再次从门口经过大步离开。
回到四新坊,她找了家卖笔墨纸砚的铺子,进去买了一沓普通百姓用的纸,又跟小二借了笔写了封信给贺清尘,问他那地痞的伤口是不是一直恶化,神仙难救。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十多天,就算每天服用大剂量的汤药,真是感染了败血症也控制不下来。
她记得这个病,在现世不及时治疗,最多也就能撑上半个月左右。
苏绾写好信顺便又买了些信封,拿出一个将信装进去,付了银子戴上刚才买的帷帽转头出去。
走到同安堂附近,她拦住一个附近商铺掌柜的孩子,微笑出声,“帮哥哥送一封信去同安堂,哥哥给你糖吃。”
“只给一颗糖吗?”那孩子不太乐意。
“十颗,还有银子,你送完回来我就给,不准告诉他们我在外面。”苏绾哭笑不得。
“好。”那孩子接了信一阵风似的跑进同安堂,将信递给柜台后的小徒弟。
苏绾等着那小子回来,给了糖果和银子,从同安堂门前走过去,提着大包的东西去珠玉楼等陈良妃。
进去要了一壶茶坐下,她看了眼店里的滴漏,顺便要了一盘点心配茶。
刚才一路过去,停在哪儿都能听到百姓在夸当朝太子。
说如今不用省钱送孩子去念书,看病也有了只花药钱的地方,还说起洛州水患百姓无一遭灾,把他夸得跟神一样。
苏绾喝了口茶,对那太子也多了几分好奇。
他的变化比原著中大太多了。
放下茶杯,她无意识偏头看向茶楼的后院,惊得立即将帷帽戴上。
那个跟着陆常林站在一起的男人,赫然是她梦里的驸马,赵珩!
作者有话要说: 苏绾:你果然是个暗卫。
赵珩:我可以解释下的,其实我是太子。
苏绾:不用解释,你就是暗卫。
第69章
苏绾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压惊,暗骂自己瞎心虚。在梦里调戏赵珩最多怎么了,他和宋临川还有贺清尘一样,都没有意识。
他又不知道自己在梦里占他便宜。
苏绾冷静下来,隔着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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