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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炮灰要翻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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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金枝厚着脸皮站出来为自己挽尊:“王妈妈这是在说笑呢,夫人您别放在心上。”
王氏立马瞪向她,金枝不理,仍继续说道:“夫人此番前来,可是来接纪小姐的?”
吴氏冲她笑了笑,默契地也略过了王氏,与她交谈起来:“金枝姑娘高义,你对香儿的恩情,我们纪家阖府上下必将铭记于心。”
说毕,她向身边的周嬷嬷使了个眼色。
周嬷嬷会意走出了客厅,没一会儿功夫,便带了两个下人又走了回来,那两人手中都端着用红布掩盖严实的托盘。
吴氏示意两人将东西递与金枝,接着道:“小小谢礼不足挂齿,还希望金枝姑娘你能收下我们这份心意。”
金枝虽然在吴氏给周嬷嬷递眼色时便有了预感,这时仍有些回不过神来,向来官威冗重的纪府什么时候这般和气可亲了,竟然会给她一个小小平民送礼?
但纪府的礼可是那么好收的?
金枝只感觉这是块烫手山芋,内心深处,她不想与纪府沾上半点儿关系,只希望他们把纪香与王氏速速带走,从此相见不相识。
而且她觉得很奇怪,他们金家固然对纪香有恩,但吴氏谢谁都说得过去,却惟独不该谢她。
她为纪香做了什么?被王氏逼迫所以不得不洗的纪香的衣服与烧的饭菜吗?
金枝自家人知自家事,如果吴氏谢的是金父与金石,那她还能心安理得,毕竟两人为了娇养纪香付出了大量的劳力与钱财,完全当得起这感激。
但吴氏言语中丝毫未提及别人,仿佛她金枝才是纪香唯一的恩人,简直匪夷所思。
金枝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尤其这与她记忆截然不同的场景,让她有些懵。
她脑海中关于未来的记忆不是这样的,纪府对纪香这个女儿根本不在意,更别提纪三夫人还带着纪莲亲自上金家迎接了。
吴氏对金家人冷淡的目光仿佛还历历在目,除了忠心耿耿的王氏因她把纪香护得好得了一声赞,更是连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半分,与此情此景哪里有半分相似。
金枝想不明白,是她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她这些时日做的事改变了她原本的命途,让纪家人不得不对她改观?
而后,金枝想到了那次献药,想到了李瑾铭,她此生最大的变数便是认识了这样一个人。
其实金枝已经隐隐对这位小少爷的身份有了某个大胆的猜测,却一直不敢相信,幸运之神真的会那么眷顾她吗?
不过是为了改变父亲被酒楼辞退的命运,而匆忙前往挽救的一次小小行动,她便遇到了这般身份的人物,并且还因此入了他的眼,从此对她、对他们金家多有照拂。
金枝自忖并没有为此付出什么,实在当不得少爷对她这般上心,如今吴氏或者说纪府,摆明了是想通过她讨好李瑾铭,金枝怎么敢自作主张,因此这礼她是真的不敢收。
金枝打定主意不收礼,于是,接下来不论吴氏,或者吴氏身边的人说了多少软和好听的话,她都不为所动。
屋里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谁也不说话,吴氏原本还想让王氏帮着说服金枝,却不想王氏不待见金枝,不仅未听,还说了许多令金枝难堪的话。
“翠梅!”吴氏不得不阻止她,想到自己此行前来是为拉拢金枝,现在未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吴氏非常不满意。
她看向王氏,这个曾经那么贴心,只要她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她想法的人,如今为何变得这般驽钝?是十几年的分离让主仆二人不再熟悉对方?亦或是王氏有了别的想法?
吴氏捏不准王氏的心里,她原本还想着将她带回府几日,等从她口中了解了青叶镇事情的前因后果,掌握了所有信息后,再将王氏放回家,这比现在直接将卖身契还予她更能获得金家人的感恩。
可是,王氏先前的行为打破了她拉拢金枝的计划。
吴氏无计可施,只能咬牙狠心从衣袖中掏出了王氏的卖身契。
虽然现在给不能达到预想的效果,但她也没什么损失,反正王氏这人她本就不想用了。
吴氏拿东西的动作虽小,却吸引了整屋子人的目光。
王氏看到她拿出来的东西,整个人都呆愣了,这东西她太眼熟了,由她亲笔所写,且吴氏曾经数次拿出来想还给她,最终因被她拒绝而作罢,这是她的卖身契啊!
王氏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吴氏便亲切地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翠梅,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名为主仆,我却一直将你视为亲妹妹,往日间我想把这卖身契还你,你总是不收,这次你为我女儿做了这许多,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由着你了,这卖身契说什么你也要收下!”
“夫人,您不要我了?”王氏呆呆看着她。
“瞧你说的!”吴氏打趣她,“等你恢复良籍以后,往后我们便是真正的姐妹了,不用顾忌主仆间的身份,这岂不更好?”
她这般的好意,却不知在急欲想要离开金家,远离金父的王氏眼里,是一道催命符。
王氏怎么可能愿意,发了疯地磕着头请求她收回成命。
吴氏冷眼看着她做戏。
“夫人,请你一定要收回成命,奴婢、奴婢说什么都不会离开你的!”
王氏哭得涕泗横流,那悲伤绝望的模样令闻者落泪见着伤怀。
可惜吴氏不为所动,只觉得她离开十几年心眼子比过去还多,明明就巴不得离开,却要作出一副是被她赶走的样子。
“翠梅,我这是为你好啊!”吴氏不得不开口解释了,否则她连这送还卖身契的举动,都得不到金家人一声好。
王氏听到她的话哭得更大声了,声音中充满了委屈。
吴氏简直要被气笑了,她还委屈?到底谁委屈,好好的计划被她毁于一旦,被她逼得拿出了卖身契,她还敢哭!
吴氏义愤难平,胸腔上下起伏,面上却要作出一副为王氏的行为感动的样子:“翠梅,你别哭了,我也舍不得让你离开。”
王氏却以为她这话时有转圜的余地,于是磕着头求起她来:“夫人,您收回成命吧,奴婢愿意永远在您身边伺候你,请你不要赶我走。”
这下子饶是吴氏也有些懵了,这做戏也太过了,若是她不收回王氏的卖身契反倒有些下不来台。
她打量着王氏,见她哭得是真伤心,不由怀疑起自己先前的判断,她这是真的不想离开?
第一次见到有人求着给人当奴隶,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短短半日的功夫,王氏便刷新了吴氏对于人类的认知。
因着王氏不愿意收,吴氏那卖身契终究没能送出去,拉拢金枝的计划彻底落空,她也不想再多呆在金家这个小院了,让丫鬟去收拾好纪香的东西边准备打道回府。
纪香在回纪府之前要求与金枝单独说一会儿话,这正中吴氏下怀,自然非常爽快的同意了。
金枝不知道她和纪香有什么好聊的,毕竟她们从未曾姐妹情深过。
两人来到了纪香的房间,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两人大眼瞪小眼,金枝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是纪香要找她谈话的,现在什么都不说是几个意思。
金枝不想和她多呆,于是率先开口:“你要和我说什么?”
纪香默默看了她一会儿,笃定地说:“我要走了,你很开心吧。”
金枝不置可否,到这一步,她已经不需要做多余的伪装了。
因着她的反应,房间再一次陷入沉默。
纪香突然道:“今日不得已借你之势,来日我必将回报!”
“嗤。”
“怎么,你不信?”纪香颦眉问道。
“不,我信。”金枝说,“纪小姐你那么厉害,你说什么我都是信的。”
纪香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嘲弄:“我不知道发生了为什么,让你对我有了那么大的偏见。我说过会报答你们金家的养育之恩,不是靠着纪府,而是靠着我自己,这话即使你不相信,但我纪香一定说到做到。”
金枝终于看向纪香,眼里也有了认真:“我知道纪小姐是个有志气的人,所以,你说的话,做的事,我都信!”
纪香看着她,确定她不是在嘲讽后,郑重地向她道了声:“谢谢。”
“我可当不得你的谢。”金枝说,“我知道,尽管你在金家生活了十多年,但你从来没有哪怕一刻想要融进这个家里。”
如果有,那她不会被王氏说服,那么心安理得地就接受了金家人的付出;如果有,那她也不会对王氏压榨金氏父子一直冷眼旁观;如果有,那她更不会在回到纪府的时候做出让金家人跟在她身后成为她仆人的决定。
因为,真正想要做一家人,一定会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纪香想要报答他们的话,金枝信,只是她的心太大了,梦想太高,人力终究有所不及,为了达到目的,必将有所牺牲,致使结局与她的本心背道而驰。
纪香被戳中心事,一时间有些恍惚,直到发现金枝已经准备离开,才满脸苦涩地呐呐开口:“你不懂,你不懂,我好不容易来这世上一遭,一定要做出些什么,方才能不负此行。”
“哦,是吗?那我就在这里祝纪小姐能心想事成。还有,最好我们永不再见。”金枝头也不会的走出了房间。
谁不是好不容易才来这一世上走一遭的?但纪小姐的心思与抱负,估计她是永远也不会懂了。
第24章 讨赏
纪香走了。
曾经深深困扰金枝的难题,竟然这么轻易便解决了,让她非常没有真实感,甚至开始怀疑下午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她的梦。
不过屋子里再也没有了王氏骂骂咧咧的声音,属于纪香的屋子也空荡荡的,没有了往日的书卷气息。
金枝终于敢确信,纪香是真的走了,心里有些不适应之余,却是真真实实松了口气,不用去纪府做奴才,他们一家应当也不会发生她记忆里那些悲惨的事了。
这一刻,金枝产生了一种宛若新生感受,她想,她终于可以脱离那些记忆带给她的危机感,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儿。
而与她愉悦的心情相比,金石这个大小伙到现在还有些懵懵懂懂,直到纪香的东西被搬空,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上人竟然已经找到了家人,马上就要离开他,离开金家。
这对金石而言实在太突兀了,让他有些不能接受,但他能做些什么呢?
卑微的身份让他连挽留纪香的话都无法说出口,只能木木地看着纪香被她的家人带走。
金枝便看着他如行尸走肉般度过了整个傍晚,直到金父回了家,才似找到了主心骨般,抱着金父的肩膀放声痛哭,那么大块头的人却哭的像个孩子,可见是真的伤心到了极点。
金枝心疼他,却担心他不能放下对纪香的念想,以至将来重蹈覆辙失了性命,所以哪怕知道他此刻很难过,却不得不在他伤口上撒盐,逼迫他一定要忘了纪香。
“哥,纪香她真的走了,她有自己的生活,她是纪家的小姐。下午纪府来人的阵仗你也见到了,哪是我们这些普通平民能高攀得上的?”
“纪香一个好生生的大小姐,却流落在外,还不知外面的人会怎么说呢?她现在被接回去了,一定不希望被人提及过去,我们的存在就是她曾经耻辱的罪证,她一定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都忘了吧!忘了与纪香发生过的一切,不去打扰她,不让她受过去所困,才是真的对她好。”
金石因为金枝的话哭得更大声了。
金枝想,他是真的把自己的话听进了心里,所以哭声中才会参杂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让她这个旁人都受了感染,忍不住想哭了。
哭吧哭吧,把所有的悲与痛都哭出来,才能继续好好的活着。
发生了纪香与王氏离去这件事,让金家的气氛连续几天都显得异常低沉。
与此同时,纪府找回失散多年女儿的消息,却在整个京城的上流圈中激起了不小的波澜,就连圣上李严都有所耳闻。
十四年前那场战乱,让不少人流离失所,与亲人走失。
朝中也有好几位大臣与子女失散,其中不乏某些肱骨之臣。
因为有他们在那场战乱中不计生死的忠心护主,力保家国,才有了如今的盛世王朝,李严感念之余也在默默关注着这事。
有些人运气好,战乱一结束便与家人重逢;有些人运气差,最后只获悉家人已不幸身亡的噩耗;还有些,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最是令人揪心。
吏部尚书宋学章家里便是属于这第三种情况,自从那场战乱与妻子幼女失散后,十几年来音信了无。
当年宋学章是为了保护李严分身乏术,以至疏忽了妻女与之失散,李严一直对他心怀愧疚,本就欣赏他的品性与学识,这些年来对他更是信赖有加。
宋学章也无愧他的看中,凭着真才实学,一路高歌猛进,从曾经的一州知府至如今的吏部尚书,位及权臣,深得圣恩,是京中众臣巴结的对象。
李严对他非常满意,对他失散的家人自然比对其他人更为关注,甚至还亲自派人去查询,却始终无果。
十多年过去,经过一次次失望,李严已在心里认为这人多半已凶多吉少,却突然听到纪府找到流落在外的女儿的消息,内心感慨之余再次生出了希望。
这日与几位心腹大臣在内阁处理完政务,将他们稍微留了一会儿,闲话家常起来。
李严将目光落到刚接回孙女的纪老太爷身上,好奇问道:“纪卿家,朕听闻你近日寻回了失散多年的孙女儿,可有此事?”
纪老太爷没想到这样一件小事也能让圣上问询,愣了愣神后才速速答道:“皇上圣明,却有其事。”
“你是个有福的。”
这么感慨了一句后便没了下文,但已足够原本对纪香毫不上心的纪老太爷回去关候两句了。
李严转而看向了宋学章,果不其然,原本泰然自若的人在听闻纪府的事后一脸神色黯然,可见是想到了自己的妻女。
李严安慰道:“宋爱卿你也不必过于忧心,若是因此伤了身体反倒不美。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尊夫人与令爱也会没事的。”
宋学章笑了笑,拱手道:“谢皇上关心,微臣也相信,臣的妻女一定会平安无事。”
“这就对了!”
李严关心完大臣,便也没什么事了,原想就这么让人散了,却不防门人递来消息,说九殿下正在门外等候他,李严心想现在也没处理政事,让他进来也不算干扰公务,便让人将李瑾铭给请进来。
李瑾铭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与诸位大臣见了礼,才来到李严身边,再开口时便没了与众大臣的得体与生疏,好奇地问道:“父皇今日都做了些什么啊,怎么比往日晚了些时辰?”
“不过是与诸位爱卿闲话家常罢了。”李严笑道,“纪尚书家失散十几年的孙女找到了,朕问候了两句。”
“纪尚书。”李瑾铭皱着眉头思索,而后似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兴致勃勃道,“让我猜猜,纪尚书家的孙女是不是十四岁年纪,单名一个香字?”
“你怎么知道?”李严奇怪道。
纪老太爷也忍不住问:“九殿下与臣的孙女相识?”
李瑾铭不答,反而将目光移向这天异常安静的沈国公:“这事不仅我知道,外祖父也知道。”
“国丈竟也知情?”李严难得面露好奇,“这其中可有什么故事?”
沈国公当不了哑巴,只能出来将在青叶镇发生的事又说了一番,只是此次更为详尽,而且因为李瑾铭在一旁添油加醋,类似金枝为纪香挖坑之类的小动作,全被他悄悄润色,偷换概念,生生将金枝的小人行径给描绘成情深意重,将她塑造成了一个善良聪明有情有义的好女孩。
他这点儿心思,沈国公看破不说破,想着沈维始终是因为金枝献药才得以渐渐康复,便也任由李瑾铭胡诌,只在最后时,向李严解释道:“先前因着并不知道那位小姐便是纪尚书家的孙女,臣便没放在心上,也未向圣上及时回禀,倒是耽搁了时间,白白让纪大人晚了半年才能接回孙女,是臣的错。”
“此事谁也不曾料到,与国丈无关,万勿自责。”李严道。
纪老太爷紧随其后,急急表明态度:“正是如此!说起来,我还应当向国公爷道一声谢,若不是你,兴许我那可怜的孙女现在还在外头受苦。”
“那这么说来,纪大人你还应该感谢我才对!”李瑾铭插话进来,“你的孙女可是随着我的车队一起进入京城的。”
纪老太爷又连忙向他稽首道谢。
李瑾铭露出得意的神情,那可爱的样子让李严龙心大悦,宽厚的手掌揉了揉他的头顶:“行了,知道你有功,朕的赏赐少不了你的。”
“我可不是贪墨父皇的赏赐。”李瑾铭说,乌黑的眼珠转了转,见自家父皇心情似乎很好,于是趁机又提起了金枝:“这事我虽是出了力,但归根究底还得要纪小姐遇到了良善的人,才能在与家人失散了十余年后顺遂回家。要我说,这金家才是最该当得父皇赏赐的人。”
这般与往日大相径庭的举止让李严心生好奇,打趣道:“我九儿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这到手的赏赐也舍得推与别人了?”
李瑾铭十分不乐意他的形容:“我什么时候不大方了?”
李严也不戳破他,又向沈国公了解起金家的事,看样子,如果沈国公给的答复不错,还真有可能再给金家一个赏赐。
李瑾铭满眼期待地看向沈国公,而后想,金枝那次的表现那么好,外祖父应当会说些好话的吧?
沈国公看着使眼色到一半就走神的外孙,不由抽了抽嘴角,最后实话实说:“金家的其他人臣并未见过,只金枝这位小姑娘,臣觉得颇为伶俐,对父亲孝顺,更难得是心怀仁义,见臣的孙儿身体不适,即便冒着风险也愿意献出治疗的药方,是个好姑娘。”
李严听着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表示,倒是一旁的李瑾铭觉得自己都做到了这一步,若是还不能为金枝讨来父皇的赏,岂不浪费了他一番苦心?
于是在沈国公说完后,又迫不及待地补充道:“还不止呢,金枝是真的很有善心,上次她献药方获得的赏银,她也没有用在自家身上,反而用来救了个被人牙子发卖险些身亡的女子。”
至于金枝发善心的背后,是为了膈应纪香这事,李瑾铭却是提都未提。
先是献药方拯救了先天不足的沈国公世子,药方还为太医院的医生们提供了新思路,改良出了不少强身健体的新配方;而后更是收留了二品大员的孙女,让其最终得以在流离失散十多年后与亲人相聚;现又爆出,她献药方所得钱财竟是用来救人。
如此诸多种种加起来,金枝及其金家,倒真显出不同一般人的良善仁义来。
李严思索一番后,口中也不由说道:“如果这一切属实,那这个叫金枝的姑娘倒也真当得起朕的赏赐。”
“父皇你这是答应了?”
李严沉吟片刻,而后宣道:“来人,着笔墨!”
这样的人家确实该赏,若这世上多出几户这样的人家,兴许宋尚书家的妻女也能如此好运,遇到良善之人收留。
第25章 赏赐
金枝收到圣旨时,正在安慰最近情绪低落的宋清幽。
大概是被纪香归家的事情刺激到了,宋清幽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与自己失散,身处远方那不知生死的父亲与兄长,内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甚至因着纪香,她还生出了某种期望,兴许某一天,她就能与自己的父兄团聚了呢?
可惜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金枝银子没少花,那些替她办事的人却未能寻到什么可靠的消息。
没办法,十多年前那场战乱波及范围太广了,像宋清幽这样与家人失散的人不在少数。
大家都在找人,很容易混杂在一起,这其中不乏某些可恶的骗子,仗着雇主找着亲人正是高兴激动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竟然想出冒认亲人骗取钱财的法子。
凡此种种,大大增加了找人的难度。
其实宋清幽的爹信息算比较全面的了,本身又是朝堂官员,会有官方档案,金枝原本想通过这种方式去寻人,可惜宋知府职位太高,金枝一介平民若想去查他的档案,光是打点费她便付不出来。
且,那替她打探消息的探子还告诉她,十几年前的战乱,便是官员的档案也有遗失,她花了钱,未必能查出结果。
因此,金枝只能熄了去查宋父档案的心思,偏她脑海里多出来的记忆里没有任何与宋清幽有关的事,帮不上忙,只能花更多的银子找更多的人打探消息。
大概是银子花的多了有了成效,竟然真有人带来消息,说找到了两个疑是宋清幽父兄的人。
金枝与宋清幽又高兴又激动,安排了时间地点与之见面,最后却大失所望。
这明显是两个骗子,不知从哪知道寻找父兄的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十四年前不过才一岁多,哪能记得亲人长什么样子,便想着伪装成宋家父子来占占便宜。
但他们的伪装实在太不尽人意了,别说宋清幽,就是金枝这个外人一见之下也觉得这二人相当怪异。
宋清幽揭穿了两人的真实面目,这二人原本见她容貌姣好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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