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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炮灰要翻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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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会娶她了,金枝那么好,是丁家的人有眼不识……”李瑾铭关注重点完全跑偏,提到要娶金枝的话题便开始滔滔不绝,情难自抑。
李瑾承感觉自己苦口婆心这么久完全是在对牛弹琴,他的弟弟根本没有体会到其中深意,眼见着李瑾铭又要将话题往金枝身上拐,他不得不喊停,说回正事:“丁家的事你出面也不好,还是交给母后处理比较妥当。”
李瑾铭这下终于没理解错重点,点点头:“还是哥有主意,那我明早问安的时候和娘提一句。”
而后,又一脸期待地望着李瑾承。
这下换李瑾承迷惑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丁家的事解决了,那金枝的事呢?怎么样才能让父皇同意我娶金枝,哥你有主意了吗?”李瑾铭问。
李瑾承头疼万分:“你以为你哥是万能的吗?什么事情立刻就能想出办法?”
李瑾铭听着这似埋怨的话,使出杀手锏,抱着李瑾承的胳膊开始撒娇:“哥你一向最聪明了,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你,你一定要帮帮你可怜的弟弟!”
李瑾承抽了抽胳膊,没抽出来,看着他颇为无语:“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撒娇呢?”
“这是最后一次!”李瑾铭信誓旦旦地说。
李瑾承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若是让金枝知道你竟是这样的人,估计肠子怕是都要悔青。”
“她才不会,哥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喜欢我,离了我就活不下去了!”李瑾铭说,又向李瑾承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就真的长大了,要换我来保护金枝,保护娘亲,保护哥!”
李瑾承对此不置可否,认真想了想,对李瑾铭说:“金枝的事我暂时还没有章程,等我下来得空再去查查,总能找出解决的办法。”
“那就谢谢哥了!”李瑾铭向他道了谢。
没一会儿,庄氏带着金枝找了过来,留金枝与李瑾铭用了饭后,才让他们回了嘉庆宫。
回去的路上,金枝发现,李瑾铭时不时便会用自以为隐晦的目光打量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金枝装作不知,与他说起两位小皇孙来。
李瑾铭憋了一路,最后在回到房间后终于忍不住了,向金枝问道:“难道你都不好奇我跟大哥都谈了些什么吗?”
“你们谈的事,我可以知道?”金枝其实也是有点儿兴趣的,但是这些日子里学到的经验,让她不得不收敛自己的好奇心。
“没什么你不能知道的。”
金枝这才放心地问道:“那你和太子殿下都说了些什么?”
李瑾铭似乎一直在等着她问出这句话,她话语才刚落,他便执起了她的手:“我跟大哥说,我想娶你,请求他帮我。”
“啊?”慢了一拍反应过来他都和太子说了些什么后,金枝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你、你怎么……”
金枝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金枝,抬起头来,看着我。”李瑾铭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与认真。
金枝不得不抬起头,尽管她此刻满脸通红,着实不太适合让其他人看到。
李瑾铭只看着她,与她对视,金枝似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所预感,脸越来越红,最终连耳廓都感受到一阵火烧火燎的热。
她羞得想避开,却最终被他的执着打败,与他对视起来。
她看着他,前所未有的认真与仔细,她发现,那个曾需要他哄的小少爷竟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那么多,他不再是一个孩子,而是真正成长为了一个小男子汉,学会反哄她,宠她,珍视她,爱护她。
金枝想,能与这样一个人相遇,一定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终于,李瑾铭似乎与她凝望够了,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无端让金枝感受到了一阵紧张,连心都颤了颤。
“金枝,你愿意做我的王妃吗?”他问。
第41章 亲吻
“金枝; 你愿意做我的王妃吗?”他问。
金枝的答案毋庸置疑,她双唇翕合想说出自己的答案; 却不知; 那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只能满眼真挚地点着头:我愿意!
李瑾铭却不满意于此,执意想从她口中获得答案; 又问了一遍:“金枝; 你愿意做我的王妃吗?”
金枝在内心与自己作着斗争。
一个声音在对她说:有什么好说不出的,你就是想啊; 你就是愿意啊; 大声说出来吧; 他那么想听到。
另一个声音却很迟疑:但是真的可以吗?你不过一介普通民女; 他却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若不是遇到他,你甚至还会沦落到纪府成为纪香的丫鬟; 悲惨凄苦的过完一生,这样的你,真的可以和他在一起吗?
前面那个声音又说:为什么不能在一起,虽然你并没有为他做什么; 但你至少改变了他的命运; 是他期待的命运,你们是注定的天生一对,只要相遇了; 注定便要走到一起。
后一个声音:看来你也不至于那么不清醒,知道你并没有为他做什么,他对你那么好,你就不曾有过片刻的心虚吗?他许给你的是什么?王妃啊,你觉得自己和这么尊贵的身份搭吗?
……
金枝快要被内心的两个自己折磨疯了。
她看向李瑾铭,他一直静静等着她,看出她的犹豫不决也不催促,只是满含信任地看着她,眼中,是金枝从没有真正意识到的款款深情。
看着这样坚定的他,金枝突然觉得,刚刚迟疑的自己一定脑子有问题。
配不上他的好,不应该成为她拒绝的理由,而应该成为她更努力想去靠近他、回报他的原动力。
金枝想清楚了,那桎梏她咽喉的压力似乎消失无踪,她露出前所未有的轻松笑意,一如两人初识时的灿烂,她说:“我愿意!我金枝愿意成为少爷你的王妃!”
话音刚落,便感觉李瑾铭向她靠近了几分,而后唇瓣便是一软,他突兀地吻了上来。
金枝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随后便慢慢闭上双眼,任由他的唇与她相贴,感受他的气息铺洒到脸庞的温热,心怦怦直跳。
两人维持这唇瓣相贴的动作很久,直至呼吸都有些不畅,李瑾铭才移开了他的唇。
金枝微微松了口气,下一刻竟被他搂进了怀里,他的力度有些重,金枝被他箍得有些疼,正要挣扎,李瑾铭却突然埋首在她颈间,混乱粗重的鼻息打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金枝……”再开口时,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压抑,“金枝,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只要靠近你,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发热,抑制不住的激动,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想拥抱你,亲吻你,还想……”
还想什么,李瑾铭这个未知人事的人并不清楚,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可以与金枝更亲密一些,却不知该怎么做。
但金枝是知道的,所以听到他的话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尤其在感受李瑾铭下半身的反应后,她近乎石化。
什么时候,她的小少爷竟然已经长大了?
金枝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一时不查的细微动作,便会撩到李瑾铭。
李瑾铭对她的配合非常满意,叮嘱道:“金枝,你就这样让我抱会儿,我感觉抱着你舒服多了。”
金枝只能任由他这么抱着,等感觉他的呼吸渐渐平缓,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以了吗?”
李瑾铭摇了摇头,在她颈间轻轻蹭了蹭:“不行,再等会儿。”
金枝无奈,只能又等了会儿,而后再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不行。
这晚,李瑾铭抱了她很久,久到金枝觉得脚都站的酸了,这人才不得不将她放开。
而这之后,他似乎从拥抱中寻到了某种乐趣,总会时不时的就抱住金枝,初始时还会正正经经的询问,直到征得金枝同意后,才将她拉入怀中。
再后来,他似乎觉得这样过于单调,开始热衷于搞突袭,有时金枝正在聚精会神地做着自己的事,他便会从身后抱住她,低头蹭她的脸,偶尔还会在她脸上偷个香。
他做这些事越来越熟练,而金枝,也从原来的惊慌失措小心脏怦怦直跳,变得波澜不惊,任他如何胡闹,依旧能镇定自若的做自己的事。
她发现,她的小少爷其实就是只纸老虎,看着唬人得很,似乎恨不得将她吞之入腹,但其实纯洁得很,至今为止还不曾知道男女之间那回事,最多也就限于亲亲摸摸抱抱,又不是在人前,金枝羞耻过后,很淡定地便接受了。
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时光,李瑾铭为金枝打探的关于楚家的消息也有了结果。
虽然这事,因为沈优的提醒,金枝已经向李瑾铭说过不需要再查,但李瑾铭却没有放弃,反而让探消息的人更加仔细,务必保证消息的真实性,这才多花了那么些时间。
而探知的结果,与金枝预料的分毫不差,楚昀这一次并没有与李瑾煜勾搭上,甚而,他现在正想法设法想与太子李瑾承搭上线,希望能获得这位未来储君的青眼。
不过,地位稳固的李瑾承可不是金枝记忆中那急需人力物力支持的李瑾煜,楚洵想要向他投诚,竟是连门路都不太好找。
这点倒大大出乎了金枝的预料,曾几何时,那让她觉得高攀不上的楚家,变得如此卑微了?
李瑾铭对楚家的评论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金枝想了想,很快便想明白了,的确,楚家的支持于李瑾煜是救命草,犹如久旱的甘露,可以让李瑾煜在初期积聚自己的人脉,并可以靠楚家的钱财整顿军马。
但这些,对于有着掌握四分之一兵符的沈家为后盾,群臣信服的太子殿下而言,可不就如鸡肋,有没有楚昀的支持,对他都不会有多大影响。
“不过,我还是让接触他的那个人把他引荐给我哥了。有了那人的推荐,我哥应该会稍微重视一下他,让他不会生二心。”李瑾铭说,“虽然他于我哥的确没多少用处,但楚家百年积累,也不可小觑,其他人若得了他的支持,没有野心的人都恐怕也会滋生出一二。防患于未然,还是将他收归在我哥门下比较好。”
金枝诧异地看着他,说这话的李瑾铭,是她未曾见过的模样,睿智擅谋,颇有远见,倒更似她记忆中那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誉亲王殿下。
金枝第一次知道,原来她自以为对李瑾铭的了解其实并不是他的全部,他看似单纯简单的外表之下,其实有一颗比谁都要看得透彻的心。
他并不是不知道兄长们面上和睦之下,其实都有着对那张宝座的野心,他将一切看在眼里,并不参与其中,而后在能出力的地方却并不吝啬帮助自己的亲哥。
而李瑾承的强大,其实是防止他们兄弟阋墙最有效的法子。
只有势均力敌才会产生争斗,如果李瑾承足够强大,太子殿下的地位牢不可破,让其他兄长看不到希望,没有了夺位的野心,就不会有那些不必要的流血与牺牲。
这一点儿,李瑾铭看得很清楚,所以他应该也知道,其实他的处境跟其他兄长并没有本质性的不同。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毫不犹豫出手帮了李瑾承,替他解决了未来的隐患,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也能去争夺那个位置。
知世故而不世故,这是金枝在李瑾铭身上看到的,那一片赤子之心,令她不得不对这样的人动容。
大概是她看李瑾铭的目光太过于炽热,李瑾铭难得有些不好意思,问她:“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这一次金枝主动抱住了他:“少爷,我好像比之前更喜欢你了怎么办?”
这话太直白了,饶是自恋如李瑾铭,把脸憋得都红了,也没能想出回答金枝的话语。
她的金枝真的越来越不懂得害臊了,明明都说好了等她十五岁再谈论这些问题的,却总是勾引他,害他一次次破例。
不知他想法的金枝仍沉浸在感动中:“明明已经觉得你够好了,为什么你总是能刷新我对你的认知?你那么好,要是失去你,我便再也不能拥抱别人了。”
李瑾铭回抱她,在她额间吻了吻:“我不会让你去拥抱别人,所以,你也不会失去我。”
两人抱了会儿,李瑾铭轻咳了一声,说:“你不是担心楚家的后台比你大吗?现在他已经投靠了我哥,你可以完全放心在纪香面前趾高气昂了,下属的妻子怎么可能比得上弟妹,我哥肯定站你这边。”
“我才不会趾高气昂。”胡诌的借口被提出来,金枝有些难为情,李瑾铭应该是知道她打探楚家其实另有所图,但他不但没问,还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对她的信任,告诉她,即使明知她的话有所隐瞒,但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信。
面对这样的李瑾铭,金枝感动得一塌糊涂,甚至想将脑海中多出来二十年记忆的事和盘托出,但又怕这样的事太过于匪夷所思,无法令人理解。
可是如果不说,她怎么对得起这人待她的一片赤诚呢?
金枝为难了很久,最后斟酌了良久,才终于想好了说辞。
她告诉李瑾铭,她做了一场梦,梦里两人没有相遇,各自悲惨的过完了一生,楚家是影响他命途的人,所以她才不得不在意。
更多详细的内容,金枝并没有说,也没有必要说了,如今他们的命途已然彻底改变。
说完这番话后,李瑾铭久久没有回应。
金枝原本还能镇定地等着他的答案,最后却因他的沉默慌了神,忙解释道:“不过就是一场梦而已,是我太过紧张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只做过那么一次……”
还未说完,便被李瑾铭堵住了唇。
金枝愕然,而后便明白他原来并没有在意,心里狠狠松了口气,任由他吻着自己。
李瑾铭的吻较之上次有了明显进步,之前动都不敢动,这次竟然会凭着本能在金枝唇瓣上碾磨,或含着轻轻吮吸。
吻罢后,两人都有些喘息。
李瑾铭看着金枝被他吮得越发红润鲜艳的唇,颇有些意犹未尽,但现在不是继续的时候,他还有话要对金枝说。
“你就那么喜欢我吗?”他问金枝,神情里又有了往日小少爷沾沾自喜的神采。
这话题跳跃得有些快,金枝不知怎么就聊到这一步了,说不出话来。
“你打探楚家都是为了我,为此你明知不妥,却宁愿承受母后的误解,也要让我查探,金枝,你怎么那么好呢!”
这一下,金枝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也没有少爷你说得那么夸张,其实我之前并不知道皇后娘娘会知道这事。”
李瑾铭却不理,只一心向金枝保证道:“金枝,我绝对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情谊。”
金枝笑,她相信,前所未有的相信。
第42章 命运
坤宁宫里; 沈优正与一名六十岁老妪对坐着,气氛僵硬; 四周空气仿佛凝固; 没有人敢在此刻发出丝毫声响,伺候的宫女太监连大气都不敢出; 就怕惊动了两位主子,引来大难。
“皇后; 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老妪; 也就是大长公主李秀茹一脸责问地看着沈优,布满褶子的面容上全是不满。
她的外孙女丁诗悦喜欢九皇子殿下的事; 在京城的达官贵人间众所周知; 大长公主也是支持的; 所以一直放任自流; 但是就在刚才,她听到了什么?
九皇子殿下的生母,她的侄媳妇; 竟然在假意问了她外孙女的年龄后,话里话外都透漏出让她这个外祖母替她张看人家的讯息,且她听着,沈优的话丝毫没有要让九皇子将她外孙女娶进门的意思。
大长公主一向自持是当今圣上的姑姑; 辈分高; 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便是连沈优这个皇后也不太放在眼中,听出沈优话中的意思后; 当下便冷了脸。
但她的不满并没有对沈优造成任何不适,沈优只作不知,接着刚才的话题:“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之间,连诗悦都长那么大了,姑姑您是她的外祖母,平日里又疼她,她到了出阁的年龄,您可不就得替她张罗着?”
“皇后……”
沈优继续说:“姑姑您也别闲我瞎操心,这京中优秀男子虽多,但大家可都盯着呢,您这要是慢了,到时候好人家都叫别人挑走了,可不就要委屈了我们的诗悦。”
大长公主被抢白,又听了沈优这么一番话,简直气得呕血,却又不能撕破脸皮,她还想再为丁诗悦争取一下,毕竟京中身份比李瑾铭还高的适龄男子根本就没有,而沈优怎么说也是李瑾铭的母亲。
可怜李秀茹,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谁不是巴结讨好她,如今被沈优这般驳了面子,脸色顿时兜不住了,却还得憋着不能发火,让整张苍老的脸更显狰狞。
“皇后啊,悦儿的心事你又不是不知。”她细声细气地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亲切。
可惜那股子戾气始终无法消散,沈优听着,倒觉得,她是在威胁,但身为一国之母的沈优会怕吗?笑话!
“心事?姑母你说什么?悦儿有什么心事?”沈优问,一片茫然不知的样子。
大长公主气得半死,却不得不解释:“整个京城的人知道,悦儿对九皇子殿下……”
沈优听到一半打断了她:“哎呦,姑母呢,这就是那些嘴碎的人胡言乱语,我九儿和诗悦兄妹情深,你可莫听信了外人的传言。”
“好一句兄妹情深!好一个外人传言!”大长公主的声音徒然高了,自己外孙女一颗真心竟然被这样子形容,她是再也忍受不了了,而且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皇后根本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饶那么多圈子,不就是她不乐意意自己外孙女进门么?
大长公主决定不再忍了,垮下一张脸,阴沉地看着沈优:“看来皇后娘娘是铁了心的不想让九皇子娶我家诗悦了。”
“姑母这话何从说起?”沈优说,“非是我不愿,实在是铭儿与诗悦不过寻常兄妹之情,我等怎可做那乱点鸳鸯谱的事,到时好好的一对兄妹做了怨偶,岂不是得不偿失?”
大长公主冷哼一声,显然对她的话不认同:“皇后娘娘,事到如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直说吧,我家诗悦到底哪里入不了你的眼,竟让你如此深恶痛绝,明知她对九皇子一片真心,却还拒之门外?”
这样的事沈优是绝对不能认的,说:“姑母你别误会,诗悦那么可爱漂亮的一个小女孩,又是我的晚辈,我哪有不喜欢的,如果两人两情相悦,我巴不得两家亲上加亲,让她做我的儿媳。只是事实非是如此,两人确确实实只有兄妹之情,希望姑母你莫被外面的人误导。”
“你……”
沈优咬死不承认丁诗悦对李瑾铭的感情,大长公主有心发作,却被她将发泄的由头给堵死了,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站起身来,愤怒地一拂衣袖,扬长而去。
谢嬷嬷机谨地将她送出了坤宁宫,回来后向沈优禀报:“娘娘,大长公主的车架似乎并不是往宫门的方向走的。”
“估计是去昭纯宫找淑妃诉苦去了,再怎么说淑妃也是她夫家的侄女,可比我这个侄媳妇亲。”沈优不以为意。
谢嬷嬷却忍不住为主子担忧:“娘娘,需不需要奴婢布置下去,让人传话注意一下昭纯宫这几日的动静?”
“无妨。”沈优摇了摇头,又劝解谢嬷嬷:“嬷嬷你大可放心,我心里有数。”
“娘娘您一向聪慧,既然你这么说,那奴婢也就放心了。”谢嬷嬷这才不多说什么,她对自己的主子非常了解,知道沈优并不是喜欢说大话的人,她既然有这样的自信,就说明接下来无论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
“嬷嬷你可真是看得起我。”沈优笑,声音中带着些许自嘲,“我能如此从容,也不过仗着这几年局势渐为稳固,料想昭纯宫也不敢耍花招,若是换在几年前……”
说到一半便住了口,谢嬷嬷疑惑地看了过去:“娘娘……”
“别担心。”沈优说,“我不过想起了一件事罢了。”
谢嬷嬷更奇怪了,什么样的事竟然让沈优话说到一半便走神?
“嬷嬷还记得四年前有一段时间,我总是心神难安,连午夜都不得安宁吗?”
这事向来关心沈优的谢嬷嬷怎么也不可能忘,闻言便道:“可不是,那段时间娘娘也不知怎么了,一天到晚忧心忡忡,精神不济,连着请了好几位太医都没有任何效果。眼见着娘娘一日日消瘦,还是九皇子殿下有孝心,不知打哪儿听来了青叶镇有神医的消息,偏要去那儿找那神医来为娘娘你看病。”
结果神医自然是没有的,那不过是谣言罢了。
“虽然神医没找到,但是想必上天也看到了九殿下的孝心,自他去了青叶镇回来,娘娘你这病竟然渐渐就好了!”谢嬷嬷说。
“嬷嬷你快别往铭儿身上贴金了,若让他听见了,指不定得意得连尾巴都翘起来了。”沈优笑,笑完后便陷入了沉思,隔了一会儿才说:“我倒是觉得,这神医其实已经找到了。”
“娘娘是说?”
两人心知肚明,但都没说出来。
不过沈优的病能不药而愈,其实还真与金枝有着莫大的关系。
沈优比谁都清楚,她之所以寝食难安,夜不能寐,并不是源于身体上的病痛,而是因为心病。
她的兄长、弟弟,甚至侄子,为了救她的夫君,也是为了挽回那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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