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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炮灰要翻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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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不要她,她的儿子自然也不会愿意认她这个自幼便离了他的母亲,反而对她丈夫后头娶的妻子殷勤得很,对她的讨好丝毫不予理睬。
  王氏后来心灰意冷,便也未再去理会过,却没想到,她的儿子现在自己找来了,告诉她当初不认她,全是被他那父亲逼迫,他在家里过得并不好,那后娘面子上对他和颜悦色,却总是克扣他,令他苦不堪言。
  王氏对这个儿子还是有感情的,离家的十四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他,虽然儿子曾经不认她让她伤了心,但现在儿子一哭诉,她便心软了,轻易便原谅并接纳了她。
  王氏的儿子姓郑,单名一个超,郑超如今十八岁的年龄,身材瘦弱,看起来倒还真有几分被虐待过的模样。
  郑超在与王氏生活了近半月,母子两的感情渐渐好了,便开始怂恿王氏去找金父,让她和金枝和好。
  王氏初始时不愿意,她还记恨着金枝让她迫不得已离开了纪香,但被儿子一通劝,再加上这些日子又着实过得好,让她对金枝的怨怼少了一些,最终被说得意动,竟然真的去找金父了。
  金父那副丑陋的样貌依旧让她厌恶不已,但他却早已不是曾经软弱无主见的那个人了。
  王氏找他,自己还未说什么呢,金父便一副如临大敌样子,警惕地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言语中那对她不请自来的行径充满了不满。
  金父在京城生活了四年,早已不像在青叶镇时那么无知,各式各样的人认识的多了,尤其还有人对他普及,他才知道,就因为王氏那奴隶的身份,差点儿让金枝无法嫁给李瑾铭,要不是金枝因缘际会救了宋清幽,或许她只能给李瑾铭做个没名没分的侍妾。
  只要想到这一点,金父便是对王氏还有些觑,此时也挺直了背脊,露出了主人家驱逐不速之客的模样。
  王氏何时见他这样对待过自己,当下便想抑制不住发火,却被她的儿子郑超好说歹说劝住了。
  郑超劝完王氏,又对金父露出个自认为亲切的笑容,自来熟道:“这位就是金叔吧,我是郑超,是娘亲前头生的儿子,我们也算是一家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金父便是不聪明,也知道他此行必有所图,只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郑超却仿佛没看到一般,依旧笑得温和可亲:“我听说娘与金枝妹妹有些误会,是不是?这一家人哪有隔夜的仇,我看娘这些年来也多有悔恨,只是一直拉不下脸,我这为人子的哪能看着娘为这事整日愁眉苦脸,便想做这个中间人,腆着脸上门,希望能够为两人说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金父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两人是看他的女儿金枝马上就要成为亲王妃了,想来巴结占便宜的。
  金父可以委屈自己,却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金枝,当下便黑了脸,直说道:“这事我做不了金枝的主,她也没在这里,你们走吧!”
  “我自然知道金枝妹子不在,这不想着叔父你怎么说都是她的父亲,或许可以为我们拉个线。”郑超厚着脸皮站在原地不动。
  可惜金父铁了心不理会二人,任他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
  这个时候金石回来了,他长得人高马大,就算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会让人产生一种被压制的感觉。
  郑超见到他立即怂了,即便金石什么都没说,他还是心生惧意,拉了拉王氏的衣袖,便要走。
  正好王氏也不愿在这里受这窝囊气,两人一拍即合。
  “王姨,我送送你吧。”金石说。
  “呸,谁要你送了。”王氏不领情,但金石依旧将她送出了巷外,又犹犹豫豫向她问道:“纪香……纪小姐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王氏闻言止住了离去的步伐,露出如同受到侮辱的表情:“你竟然还惦记着小姐?”
  “我没有。”金石摇头,“我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没有最好!”王氏哼了一声,“小姐现如今已嫁为人妻,姑爷一表人才,家大业大……”
  王氏本想向金石炫耀一番楚昀,但话到一半,想到金枝要嫁的李瑾铭,也就是金石的妹夫,却是当朝最年轻也是唯一一位亲王殿下,那夸赞的话便说不下去。
  楚昀再好,姑爷再一表人才,哪比得上位高权重的王爷。
  曾经令王氏自豪不已的姑爷,这时却让她不满起来,她甚至开始觉得楚昀配不上纪香起来。
  怎么她那讨厌的女儿就那么好运呢?
  “总之,小姐不是你这样的人能记挂的!”留下这句话,王氏便带着郑超走了,短时间内,不论她这儿子说得再是天花乱坠,她也不会再跨入金家一步。
  她果然和这一家子人犯冲。
  王氏到金家欲求和的消息,当晚便被人传到了金枝面前。
  她娘不能当纪香的奴婢后不仅没有恨她,竟然还来求和了?
  金枝觉得今日这太阳可能是从西边升起来的,她觉得不可思议。
  但惊讶过后,她便把这事抛在了脑后,王氏来不来求和她一点儿不在意,两人间早就没了母女情分,她与其去想已经没什么关系的王氏,倒不如在宫里安心待嫁,学习婚后的持家之道。
  及至如今,金枝才知道,原来王妃与一般人家的主母除了品级不同,还有其他诸多要求。
  主持中馈是重中之重,除此外,她与李瑾铭出府后,她身为王妃,还被要求每月举行至少一次宴会,否则可能会降职。
  这些都是金枝需要学习的,她毕竟是平民出身,近几年随沈优学习了许多,却仍有欠缺。
  为了能够在成婚后熟练迅速的掌管好李瑾铭的后院,免去他的后顾之忧,金枝学得非常用心。
  同时,她与李瑾铭也有许久未曾见面了,自她十五岁生辰后,她也就只有在宫里团年那晚,在宴席上远远望见了他一眼。
  李瑾铭估计也想她了,一双眼睛自看到她后,便一直炽热地追随着她,只把她看的低下了头才作罢。
  随着婚期的接近,他们俩被身边的人看得更死了,想要靠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金枝渐渐习惯以后,竟然开始期待起那一天的到来。
  临近婚期的前几日,沈优找来了几位教导男女之事的嬷嬷,指点她新婚之夜的注意事项。
  金枝在这方面并不完全是小白,但不论是那多出来的二十年记忆里,还是现在,她都未曾嫁过人,因此只算得上一知半解,被嬷嬷们直白又学术地教导了一番,整个人都羞得面红耳赤。
  只要想到几日后她嫁给李瑾铭,她便要亲身经历这些事,她便不由忐忑起来。
  在这样既期待又不安的情绪下,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对金枝而言,便显得漫长又迅速。
  但不能她的心情如何,这一天依旧如约而至。
  二月初二龙抬头,宜祭祀,宜出行,宜嫁娶。
  这一日天还未亮,整个京城便已先一步热闹起来。
  皇城里挂满了代表着喜庆的红色灯笼,似在迎接着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誉亲王李瑾铭成婚并出府的那一刻。
  为了出席儿子的婚礼,圣上特意免去了这日的早朝。
  这一切虽与老百姓们没有什么关联,但他们似乎也被这城内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影响,脸上皆挂着喜悦的笑容。
  从宫门外准许停留的地方,至新修建的誉亲王府门外不远,沿路已有不少好事的人们候在了外边,等待着迎亲队伍的到来。
  这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


第54章 婚礼
  二月初二龙抬头; 宜祭祀,宜出行; 宜嫁娶。
  这是金枝出嫁的日子; 一大早天还未亮,她便被伺候她梳妆的嬷嬷们从床上挖了起来。
  她昨天被为她开脸的嬷嬷折磨得欲生欲死; 晚上又因为心里记挂着事,既激动又忐忑; 很晚才睡去; 起床后精神有些不太好。
  昏昏欲睡中,被嬷嬷浑身上下折腾了一番; 换上了嫁衣; 上好了妆容; 直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金枝才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
  金枝被盖上了盖头,触目所及变成了一片红。
  她被人牵着进了花轿,很快花轿起驾; 她在一阵喜悦的锣鼓声与鞭炮声中,被抬着缓缓出了宫门。
  金枝原本紧张不安的心情慢慢平复,她真实地感受到自己这是要嫁人了,那个人是她欣喜之人。
  花轿摇摇晃晃地驶过了大街小巷; 有喜婆不停地往外洒着喜糖喜果; 引得一干小孩子们甚至某些大人疯抢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金枝恍惚间似乎听到一个男人在大声说着:“爆竹声响,正门大开; 喜迎新娘!”
  这是到了誉亲王府?
  她不由正了正身体,心情再一次紧张激动起来,她是不是马上就能见到李瑾铭,然后二人拜堂成亲后就正式结为夫妇?
  车帘很快被掀开,金枝不得不强迫自己回过神,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金枝低头正好看到,这是一双很大很宽厚的人,只看着便能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心。
  那双手往下,落在了金枝揪紧嫁衣的手,似乎察觉到她的紧张,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而后,她听到李瑾铭那熟悉的声音:“金枝,别害怕,把手给我,好吗?”
  金枝似被他安抚了一般,手缓缓放开了嫁衣,随即被他温暖的大手包裹进了手心。
  “我们要出去了。”李瑾铭将牵红的一端塞进了她手里,自己拿着另一端,“慢慢地跟着我,看不见也不要急,我会等着你的,知道吗?”
  金枝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随着牵红传来的力道指引,跟着李瑾铭缓缓前行,两人入了大门,进入二堂,绕过了偌大的园子,又经过了财房、楼房等,最后到了拜天地的大堂。
  李严带着李瑾铭的几个兄长等在了里面,他欣慰地看着穿着喜服,已长得人高马大、神采奕奕的儿子,不由感叹:“我儿果真是长大了。”
  “行庙见礼,奏乐!”赞礼者喊。
  金枝被盖头遮了视线,看不见大堂里的情形,跟着赞礼者的话,上了香又和李瑾铭行了叩拜礼。
  “礼毕,退班,夫妻二人同进洞房。”
  金枝便被带着进了新房,依着喜娘的提醒,坐在了床沿上,很快她的盖头便被同坐在床沿的李瑾铭用秤杆挑开。
  两人视线相交,金枝不知怎的,心头涌上一股羞涩,微垂下头避开了他炽热直白的目光。
  喜娘将枣子、皇上、桂圆等抛撒在了床帐内,意喻早生贵子。
  婚礼至此便算是结束了,但他们请来的这位喜娘却是个口角伶俐的,主持惯了达官贵人们的婚礼,便是在誉亲王府也不例外,为了讨个好“口彩”,便让人端来了一碗半生的饺子,让金枝咬下一口,问:“生不生?”
  金枝知道其中的含义,窘得有些说不出话来,羞红着一张脸求救般地看着李瑾铭。
  李瑾铭笑了笑,替她解围道:“自然是生的。”
  喜娘这才说了几句吉祥话退了出去。
  李瑾铭也需要出去招待客人,待金枝换完妆后,还要去向李严及几位兄长行“拜见礼”。
  虽然金枝与这些人早已认识,但是婚礼的步骤却不可少,尤其李严身为皇帝,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特意等着她这媳妇儿酒,金枝更不敢怠慢。
  拜见礼后,金枝才被带回了新房,而李瑾铭仍需要在外接待客人,他那几位兄长一个赛一个的不正经,看出了他的急迫,却故意拉着他不让他回去。
  最后,他只能沿用先人想出的老法子——酒遁,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被人扶进了新房。
  一群人还想闹洞房,但他这个男主角都醉了,没了什么乐趣,只几位女性长辈打趣了金枝几句,直将她说得面红耳赤,才不情不愿放过了他们。
  人走光了,便是平日里伺候他们的丫鬟奴仆,这时也出了屋,并贴心地为两人关上了房门。
  金枝盯着仿佛醉的不省人事的李瑾铭,一脸不知所措。
  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想了想,她走到李瑾铭身边,凑到了他耳边,试探地喊道:“瑾铭?”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床上的人似乎真的喝醉了,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金枝瞪着他看了一会儿,不信邪,再试探:“少爷?”
  李瑾铭突的从床上一坐而起,顺手将金枝捞进了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亲,得意道:“被我骗了吧!”
  金枝也不拆穿他,只点了点头。
  李瑾铭却并没有这么被她糊弄过去,自以为猜中了她的心思,露出了然的神色:“我知道了,你其实知道我在装醉,刚刚是故意那么叫我的,你想让我亲你?”
  “没有!”金枝大声否认。
  李瑾铭却不理会她的反驳,自顾自说道:“别不承认,你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
  金枝对这样的他彻底没辙,只能愤然道:“你无……”赖。
  话未说完,便被李瑾铭以吻封缄。
  这是个缠绵至极的吻,不仅吻走了金枝的怒气,也吻走了她的无所适从。
  她无意识地攀附上他的脖颈,开始回应起他来。
  如今他们已结为夫妻,那些情不自禁再也不需顾忌,他们的亲密与结合不会再有任何人指摘。
  大概这是金枝第一次对他的亲近有所回应,李瑾铭欣喜之余,更加激动了,他将金枝楼的更紧,吻得更加卖力深入。
  等这个吻结束,两人都不由自主大口地呼吸起新鲜空气。
  “金枝,我们成婚了,你是我的新娘了。”李瑾铭执起了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眼睛中是不加掩饰的喜悦与激动。
  金枝被这样的他感染,眼眶有些红,是高兴感动红的。
  旖旎暧昧的氛围在两人的对视中渐渐弥漫,李瑾铭的神色从初始单纯的喜悦变了质,变得赤·裸与直白,充满了侵略的意味。
  “金枝,我要抱你了。”他说,声音低沉而沙哑,暗含某种不可言说的渴望。
  他向金枝倾身而来,金枝往后仰了仰,最终没能避开他的双手,他强势颁住她双肩的手在微微颤抖,却一直坚定地不愿意放开。
  既期待又陌生,这是他们彼此第一次坦诚相待,毫无保留的向对方敞开自身,亦是他们第一次去探索并拥有另一具与自身结构不同的异性的身体。
  金枝觉得很痛,那不属于她的东西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前行,抵达到她自己都不能触碰的深处,每一次动作都能让她深刻感知到来自灵魂的颤动。
  最后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她的眼角不由自主滑落了一滴泪,既因为痛,也因为她终于完整的将自己交给了这一个自己期待而爱恋的男人。
  从此以后,她的人生都将有他的参与,这令她前所未有的满足。
  李瑾铭平复过后,抬头望她,见到她红红的眼眶和眼角的泪痕,心疼地问道:“我弄疼你了?”
  金枝摇了摇头,他却是不信,对自己方才的鲁莽懊恼至极。
  虽然一开始他还能提醒自己慢慢来,不要弄伤了金枝,但到最后,却失去了神志,陷入了拥有金枝后的兴奋中不可自拔。
  “我有些饿了。”金枝冲他笑了笑,对他提出要求,“还想洗澡。”
  李瑾铭忙扬声吩咐外面守候的下人替两人准备吃食,又让人将洗澡水抬进了新房。
  等水来了以后,他让伺候的下人都退了下去,自己抱着金枝进了浴桶,桶里的水因为突然进入两人而溢出了些许。
  金枝觉得有些挤,但桶内空间就那么大,她稍微一动就会碰到身后的李瑾铭,让她连多余的动作也不敢做。
  但李瑾铭却不觉得,他颇为娴熟的将金枝拉进了怀里:“以前都是你为我洗,今天我也为你洗洗。”
  金枝来不及租住,又怕痒,被他触碰到后,便浑身一颤,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躲,把那丝旖旎的气氛破坏殆尽。
  两人在桶里玩闹了一会儿,尽管金枝已经注意不去撩拨李瑾铭了,却抵不住这人食髓知味,就算她什么都没做,也忍不住又与她亲热了一次。
  浴桶的水因两人的动作一次次激荡出来,地上淌了一滩水。
  水温渐渐降低,到最后时已经有些凉了。
  李瑾铭怕金枝受寒感冒,忙将人抱了出来,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将金枝捂暖和后,才生疏至极地为她套上了一件里衣。
  金枝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吃食送上来后,连自己动手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李瑾铭倒也自觉,知道自己闹得狠了,主动将她抱到了餐桌前坐下,一副要伺候她吃食的模样:“金枝,你想吃什么?”
  金枝实在有些饿了,便也就着他不甚熟练的喂食动作下勉强吃了些东西垫肚。


第55章 望潮
  第二天一大早; 金枝迷迷糊糊还在睡梦中,便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呼叫她的名字; 她听出了这是李瑾铭的声音。
  但作为一个起床困难户; 即便她脑海深处意识到这日她还有事情要做,必须要早起; 也实在忍受不住困意的侵袭,于是不甚清醒地推开李瑾铭; 嘴里含糊道:“困……还要睡。”
  声音小小的; 像是一只小猫,撩拨得李瑾铭心都要化了; 再联想到她会这样起不来; 也与自己有关; 于是便非常没有原则地任由她继续睡了下去。
  但他们今早要进宫去见沈优; 金枝要孝敬的这杯婆婆茶还是不能错过的。
  想了想,他招来了仆人,吩咐了一番后; 先行起来洗漱完毕,又穿戴好后,再让人替又睡熟过去的金枝梳洗了一番,喜滋滋地抱着人进了他让人驶进了门外的马车。
  金枝也是真能睡; 被人那么折腾一番后也没醒; 被李瑾铭抱进马车后,又靠在他肩头睡得香甜。
  一直到马车行驶至宫门,李瑾铭才摇醒了她。
  金枝也睡得差不多了; 睁开双眼后看到这陌生的环境,一脸呆愣。
  李瑾铭觉得这样子的她颇为可爱,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亲。
  金枝彻底回过神来:“我们这是在?”
  “马车里啊。”李瑾铭答,“现在已经要进宫门了,马上就能到坤宁宫了。”
  金枝当然知道他们是在马车里,她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在马车里?”
  李瑾铭理所当然地回道:“我抱你上来的啊!我看你睡得实在太沉了,不忍叫醒你,又不能错过与母后见礼的时辰,只能这么做了。”
  金枝听完后,脑海中自动浮现出睡死了的自己被李瑾铭抱进马车的情景,想到还有可能被一群下人围观,她就羞愧得恨不能立即钻回被窝。
  简直没脸见人了。
  李瑾铭显然没有那么纤细的神经来感受她此时的内心,从旁边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几块卖相奇佳令人看到便忍不住食指大动的小点心。
  他将点心拿出来递给金枝:“你先吃点儿甜食填填肚子,免得待会儿饿了。”
  可以说是非常体贴入微了。
  金枝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兴许是在口腔内化开的甜味太甜,仿佛直入她的心底,让她只觉得暖暖的,连先前的羞愧都忘了。
  吃到最后一口时,李瑾铭却突然捏着了她的手腕,在她诧异的注视下,从她手中叼走了剩余的点心,吃得有声有色:“怎么我觉得今日这点心好似比往常都要甜了呢?”
  细嚼慢咽吞下去后,又问金枝:“金枝你有没有这么觉得?”
  金枝被逗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侧着头不理会他,只微红的脸颊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思。
  两人踩着点儿进了坤宁宫,沈优已经在那等着了。
  金枝向沈优奉了茶,改了对她的称呼,又收了沈优早已准备好的红包,这见礼才算过去。
  接下来,沈优又拉着两人说了会儿话,让两人以后务必要互相体贴,共同扶持过好未来的生活,还向两人传授了些夫妻间的相处之道,令金枝与李瑾铭受益良多。
  金枝听着听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虽然她极力掩饰了,却并不如何成功。
  沈优看了她一眼,身为过来人,她自然知道金枝的辛苦,便也不再多留二人。
  回程的路上,她依旧是睡着回去的。
  再次醒来时,她已躺在了床上,都不需要找人问,她就知道铁定是李瑾铭将她抱进来的,顿时内心又忍不住升起羞愧。
  再这么下去,誉亲王府的下人们会怎么看待她这个女主人,她要如何才能树立自己作为当家主母的威严?
  金枝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改掉自己这睡不醒的恶习。
  这一晚李瑾铭来闹她的时候,被她以身体不适拒绝了,第二天她终于起得稍微早了些。
  但没想到未到中午,李瑾铭便兴冲冲拿着一瓶药膏回来了,至于用途只看他兴奋的眼神便能一目了然。
  他试图说服金枝,亲自替她上药。
  虽然两人已成婚,但金枝面皮薄,不论他怎么说都守住了底线坚决不同意。
  李瑾铭颇为无奈,最后讲条件,允许金枝自己上药,但是他要在蚊帐外守着,等她上完药后,他要亲自检测药膏是否有减少,免得金枝只是敷衍他,却因为觉得难为情,等他一转身就把药膏扔了。
  被完全猜中心思的金枝心虚不已,最后不得不妥协了。
  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她就不用这样的借口拒绝李瑾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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