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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佛系八福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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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郭络罗氏容不下一个格格呢。”安宁笑着说话。
  但这话却像一个个巴掌一样,狠狠地甩在了张氏和董鄂氏脸上。
  董鄂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简直像是开了个染坊似的。
  她捏着手帕,冷着声道:“八弟妹多虑了,怎么会有人这么想呢?”
  “三嫂,您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安宁直接不给董鄂氏颜面,今日她设宴席邀请众人,董鄂氏都敢这么踩她的脸了,她又何必给董鄂氏留颜面,“您是个‘好人’,自然不知道这世界上有那起子臭不要脸的小人,自己府上的事都管不清呢,就对着别人府上的事情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得亏今日这么多嫂子在这儿,能给我作证,否则弟妹我可真是跳到黄河洗不清了。”
  董鄂氏的脸色沉了下来,她神色微怒,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郭络罗氏这是在指着和尚骂秃驴呢!
  “对了,几位嫂子们也得提防着些这样的小人。我知道嫂子们都是行的端立得正,但是,谁都保不齐那小人会怎么说话啊。您说,是不是?”
  安宁语重心长地说道。
  太子妃等人的神色都微微变了。
  大福晋当下就丝毫不给董鄂氏面子,点点头,道:“八弟妹说得对极了。”


第三十一章 
  董鄂氏脸越发黑了。
  可大福晋是长嫂; 她又不好说什么,况且,安宁说这话; 虽然人人都知道她是在指着董鄂氏的鼻子骂她; 可安宁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巧啊,不但没有点名道姓,还让众人对董鄂氏心生提防。
  董鄂氏要是应了,那叫对号入座; 自己心虚,要是不应,别人也晓得安宁说的是她。
  “好了; 今日我可是请了最近城里最当红的戏班子来唱戏; 咱们都去看戏吧,别在这里耽误我这好妹妹休息了。”安宁数落完了董鄂氏; 便笑着了结了这起子事。
  “知道你疼她。”大福晋笑道,“得,等会儿你可得点几处好戏来; 让我们瞧瞧。”
  “我是不知道什么戏好; 等会儿怕是得太子妃和嫂子们帮忙了。”安宁知情识趣地把话头丢给了太子妃等人。这当主人的,自然不能冷落了其他客人。
  太子妃等人也上道,当即接了话题; 主客之间相谈甚欢地离开了。
  而听雪院这边。
  张氏恨恨地甩开了杨思思的手; 她厉声问道:“你莫不是疯了不成?”
  张氏一开始筹谋这次事情的时候,根本没料到杨思思等人竟然会跳出来捣乱,她想的是; 杨思思等人不可能会帮她,但; 怎么想也不应该帮郭络罗氏才对。
  无论陈白术四人和郭络罗氏相处的怎么和睦,她们到底身份不同。
  怎么想,她们四个都没有理由帮着郭络罗氏。
  但是,现实显然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张氏恨恨地看着杨思思四人。
  杨思思啐了一声,道:“我看,是你疯了才是。”
  陈姐姐说的果然没错,这张氏就是个蠢货加疯子。
  “别和她说了。”花心宜拦着杨思思,她转过头去对张氏说道:“张姐姐,我们且劝你一句,你且好自为之吧,得罪福晋,对你来说,没什么好处的。我们走,思思。”
  她说完这句话,拉着杨思思等人离开了。
  张氏恨得跺了跺脚,心里暗骂这四个贱皮子,竟然还帮着郭络罗氏说话。
  张嬷嬷瞧着张氏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头越发舒坦,她示意左右的小丫鬟把桃红拉住。
  “你们要干什么?”张氏见了这一幕,一下子慌了。
  她干得不少事情,都是桃红在里头帮手,而且桃红也知道她不少秘密,要是被带走,那麻烦可就大了。
  “格格,福晋刚才说了,这丫鬟不劝你保重身体,还纵容你在寒冬腊月弹琴鼓瑟,坏了您的身子,让我们把这丫鬟带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张嬷嬷笑容可掬,她顿了顿,说道:“您放心。我等把这小丫鬟教好了,必然会把她送回来。”
  张氏紧握着手,压着怒气说道:“不劳嬷嬷费心了,我的丫鬟自然由我来教育。”
  “那怎么能行呢?”张嬷嬷瞪大了眼睛,一副惊诧的模样,“格格您的身子骨还得调养呢,况且,这件事福晋已经说了,这是福晋的好意,您就不要客气了。”
  说罢这句话,张嬷嬷不顾张氏的怒容,她挥了挥手,道:“把这丫鬟带回去。”
  张氏脸色一白,她想上前一步拦住众人,张嬷嬷却横在她的面前,拦着她,关心地说道:“格格好好休息,等会儿嬷嬷就去请太医来给您瞧瞧身体。”
  几个小丫鬟捂着桃红的嘴巴,一左一右地把桃红架出去。
  院子里其他伺候的小丫鬟都两腿颤颤,不敢出声。
  “你,过来。”
  张嬷嬷环视了下院子里的丫鬟,点了一个模样老实憨厚的上了前来。
  “嬷、嬷嬷…”
  小丫鬟的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脸上更是满是汗水。
  阖府上的人谁不知道张嬷嬷是福晋的亲信,她这么一个听雪院的三等丫鬟平日里连见到张嬷嬷的机会都不多,现在被单独叫出来,不吓得瘫软在地,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张嬷嬷要的就是这样的人,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奴婢叫桃子。”小丫鬟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桃子?”
  张嬷嬷想起来了,她道:“你娘可是在大厨房帮着打下手的白大娘。”
  “正是。”见得张嬷嬷提起她娘的名字来,桃子心里既是惊讶又是松了口气。
  既然张嬷嬷认得她娘,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桃子,如今你们主子身旁没了桃红伺候,你暂且代替上她,好生伺候你们主子。”张嬷嬷意味深长地说道,“记得,可不能再让你们主子伤春悲秋,得让她好好养病才是。”
  “是。”桃子胆小归胆小,却不傻。
  张嬷嬷这是在抬举她,她本是一个三等丫鬟,一下子顶了桃红的一等丫鬟,简直是一步登天了。
  张氏没有说什么。
  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这会子再说什么话,都不过是笑话。
  她恨恨地咬了咬牙,甩开张嬷嬷的手,走入屋子里去。
  张嬷嬷毫不在意。
  她高声道:“格格好生休息,奴婢这就派人去请太医来。”
  回答张嬷嬷的是张氏重重的摔门声。
  张嬷嬷脸上带出几分笑意来,她斜了桃子一眼,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进去伺候你们主子去。”
  “是,是。”桃子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跑了上去。
  张嬷嬷笑了一声,带着众人离去了。
  宴席虽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但是却也是有惊无险,顺顺利利结束了。
  戏班子唱了好几出好戏,这期间,张嬷嬷带着太医来回过话,太医的话和陈白术等人说的话一般无二,说是张氏不好好珍惜身子,在寒冬腊月,风口里吹风弹琴,又郁结在心。
  说白了,就是张氏的病,都是自个儿做的。
  众福晋听了太医的回话,神色各异。
  董鄂氏的脸上仿佛笼罩着霜气,渗人得很。
  大福晋却是大大方方地嘲笑道:“怨不得这病好不了,自个儿不想好,就算是你们太医,又能拿她怎么样呢?也就是八弟妹心善,没拿她怎么样。装出一副病若西子的模样,不知是给谁瞧呢。八弟妹,不是我说你,往后对这种人,就不该太好。”
  “大嫂教训的是。”安宁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大福晋的“批评”。
  董鄂氏不禁暗暗咬牙。
  她本想踩着郭络罗氏博得一个贤惠温柔的名声,被陈白术几个人一搅和,却成全了郭络罗氏的名声了。
  “八弟妹是个贤惠的,这点儿我们都看得出来。”太子妃瓜尔佳氏对安宁高看了几眼,别的不说,方才安宁那番手段,就让她有些赞赏。
  再加上太子后院里也少不了类似张氏这样蹦跶的妾侍,太子妃物伤其类,对安宁也亲近了几分。
  “可不是,别的不说。”大福晋立即就顺着太子妃的话说了下去,“方才那四人,我瞧着可是比在宫里头还养得好,可见八弟妹对她们实在不错。”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众人都忍不住点头称是。
  其实,旁的话不必说,那陈白术四人一出现,就让她们很是惊讶。
  那四人的皮肤白里透红,面容光洁无暇,简直跟在宫里头见到的时候判若两人了。
  这的确很出乎她们的意料。
  她们本来都觉得郭络罗氏领这四个人回来,即便嘴上说得再怎么好听,心里肯定是不好受,不说折腾那四个人,就是给她们小鞋穿,也是可以理解的。
  谁知道,那四人竟然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
  几乎大跌众人眼界。
  “大嫂说笑了。”安宁谦虚十足,“我也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罢了。”
  董鄂氏低声哼了一声。
  心里暗骂了句装模作样。
  众人只当没听到董鄂氏的声音,笑着边看戏边聊天。
  可巧的是。
  宴席散后,大福晋到宫里头去瞧惠妃,随口就说起了这起子事来。
  惠妃起初还有些不信,若不是这话是从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嘴里说出来,她都要疑心是不是郭络罗氏收买了人说好话呢。
  德妃笑道:“果真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才刚从她府上出来,说的话必然要打些折扣。”
  惠妃这就不乐意了,她不冷不热地回到:“旁人的话是要打些折扣,但本宫这儿媳素来有一说一,她既这么说,必然是真的。”
  大福晋也附和着说道:“德妃娘娘说笑了,那四人可不单是我瞧见,还有弟妹们瞧见呢。我说这假话,做什么?要我说,八弟妹的确贤惠,也算没辜负惠妃娘娘的一番心思。”
  惠妃听得这话,心里熨帖极了。
  她此时心里毫无之前对安宁的那些嫌弃,赞许地点了点头,“她的确是个好孩子。”
  德妃本想瞧她们笑话,却被惠妃和大福晋顶了回来,脸上的笑容就讪讪的,心里头暗自不以为意,贤惠,天下的女人有哪几个是愿意贤惠的。
  她就不信郭络罗氏真如她们所说的一般,不过是狐狸尾巴还未露出来罢了。
  德妃心里不悦,面上不动声色。
  惠妃和德妃斗法,素来极少讨到好,可这几次借由着安宁,却是狠狠地出了心里头郁结已久的闷气,心里很是爽快。
  没几日,就寻了个理由赏了安宁一番东西,当然这是后话了。


第三十二章 
  “问出什么来了?”
  散了宴席; 回到自己屋里,安宁歪在榻上,小丫鬟手持着美人捶; 轻重有度捶着肩胛; 忙活一日,她也着实有些乏了。
  适才她虽没有明说让张嬷嬷拿那桃红来问话,但是以张嬷嬷的聪慧要猜出这点儿来,估计不难。
  张嬷嬷也没叫安宁失望。
  她一把那桃红拿下; 就让人先把桃红缩在小屋里,请了太医问完话后,就带人去问话。
  “福晋; 那桃红现在还是死鸭子嘴硬; 不肯说出什么话来。奴婢瞧着,饿她几日; 等饿狠了,估计就肯说了。”张嬷嬷接过小丫鬟的美人捶,边小心地捶着; 边低声说道。
  安宁嗯了一声; 道:“这事就交由你去办,别的事情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要问出张氏是怎么和董鄂氏勾搭上的。”
  八贝勒府之前有不少钉子; 这些时日; 安宁都留神着,但蹦跶出来的都是些不重要的,被抛出来当替死鬼的。
  真正厉害的; 还潜藏着呢。
  好比说,这次张氏能和董鄂氏勾搭上; 这其中要是没有人在里头牵桥搭线,安宁是怎么都不相信。
  “是。”嬷嬷利落应了一声。
  安宁又嘱咐了几句,说着说着,却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张嬷嬷发现后,慢慢地将捶子放下,示意丫鬟们都小声些行走。
  这一睡,就睡到了申时时分。
  安宁睁开眼睛,瞧见屋子里亮堂堂的,烛火高照,外头寂静无声,皎洁月光透过窗棂缝隙射入屋里。
  她晃了晃神,肚子里唱起了空城计,才发觉自己睡了有段时间了。
  “起来了。”
  里屋里传来一把声音。
  胤禩从里头走出,手执着一卷书,笑吟吟走了出来。
  外头,嬷嬷和丫鬟们听得动静,都纷纷进来了。
  安宁拢了拢微微散乱的鬓发,及拉上鞋,道:“爷,是几时来的?我睡得深,竟没听见。”
  “才来没多久。”
  胤禩见她发钗散乱,将将欲坠,便将手上的书搁下,替她把钗子理好,又道:“听嬷嬷说你今日一早起来就忙着设宴款待嫂子们的事,我便不让人出声,想着让你多休息会儿。”
  安宁听了这话,笑了下,心里寻思,胤禩回来这么久,想必今日府上发生的事,心里也该清楚了。
  她有些摸不透胤禩到底想怎么处理这桩子事,索性冷眼瞧着,等着他来问话。
  以往的事,她懒得和张氏计较也便罢了,今儿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张氏给她唱了一出好戏,她要是不对付对付张氏,心里的那口气却是咽不下去的。
  谁知道。
  胤禩竟丝毫没提起,只叫了人传膳来。
  等用完膳。
  他换了一身衣裳,歪躺在床上,好似没有想说这话的意思。
  安宁心里觉得古怪,坐在那梳妆台前,就着铜镜里头的反光看着他,边将耳朵上的耳坠取下,边试探地寻问道:“今儿个发生了不少事,爷听说了吗?”
  胤禩撑着下颌,侧身瞧着她梳洗,听得这话,抿着唇笑道:“你是说张氏的事?”
  瞧她刚才那镇定自若的模样,他还以为她是不在意,敢情在这儿等着。
  “是。”
  安宁将翡翠玉镯取了下来,转过身来,道:“张氏实在放肆,臣妾命她在院子里好生调养,还将那不懂事的丫鬟带来调/教,爷觉得如何?”
  她这话三分带着试探,七分带着随意。
  无论胤禩的答案如何,她都不会改变主意。
  即便那张氏是胤禩心尖上的人又如何,横竖如今她才是八福晋。
  这事,就算是捅到了惠妃娘娘那里去,她也是那个有道理的。
  “这事问我做什么。”胤禩调侃地说道:“爷只知道福晋做的都是对的,旁的事,我是一概不管的。”
  安宁听他这番花言巧语,不由好气又好笑。
  真真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福晋不信?”
  胤禩直起身来,含笑看着安宁。
  安宁斜着飞了一记白眼,道:“信,怎么不信。”
  她要是信了,她就是傻子。
  要她说,这世间男人是靠不住的,唯有钱才是真正靠得住的。
  一想到这里。
  安宁忽然想起了胭脂水粉的事情来。
  她状若随意地开口说道:“爷,可巧有件事得和你说一声。”
  “什么事?”
  胤禩边看着她,边问道。
  “过些日子,我寻思着想把嫁妆里的铺子给卖了,做点儿生意。”安宁正过身来,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要做生意这件事是瞒不住胤禩的。
  府上人口这么多,保不齐哪日就会说漏口。
  与其等日后被胤禩突然发生,以为她图谋不轨,还不如早早说一声。
  在安宁想来,以她在胤禩心里的地位,这件事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胤禩知晓了也不会当一回事。
  然则。
  胤禩听到她要做生意这件事,却是皱紧了眉头。
  他沉默片刻,道:“怎么就要把铺子给卖了?”
  而且还是卖的嫁妆里的。
  安宁不知晓胤禩的心思,她道:“做生意可得有些本钱,爷不必担心,臣妾卖的铺子不过是些地段不好的,往年租出去也不值几个钱呢,倒不如卖了做生意来的划算。”
  胤禩眉头一皱。
  他低着头,心里头百感交集。
  他如今在工部里头,孝敬是不少,但是要打点、交际,还要逢年过节给老的少的送礼,现在又已经出宫建府,花销更加大了。
  以他们的家当,安宁提出这个主意来,的确不奇怪。
  然而。
  胤禩心里头却是不好受。
  别人的福晋养尊处优不说,哪里还用费劲在这些柴米油酱醋茶的事情上操心,不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换做其他人。
  想必早已抱怨不迭。
  唯有安宁从没开口说个半句话。
  安宁越是“懂事”,胤禩心里就越过意不去。
  他直起身来,道:“铺子就别卖了,你要银子做生意,爷去给你想办法。”
  老九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京城里有名的财神爷,他厚着脸皮去找老九借笔银子,日后再慢慢还也便是了。
  安宁吓了一跳,手上一个不留意,扯断了几根发丝,疼得她倒吸了口凉气。
  胤禩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也顾不上穿鞋,几步跑到安宁身边,他打量了一会儿,见她手里揪下来几根发丝,无奈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能怪她吗?
  安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突然说什么给她银子的话,她哪里会被吓得把自己头发都给拔了。
  “好,怪我,怪我。”
  胤禩对她的眼神是心领神会,当下积极主动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不怪你,难道还怪我吗?”安宁摸着揪出头发的那个地方,无比心疼,这头秀发养得这么好,平日里都没掉过几根,今日倒是飞来横祸,白白“牺牲”了。
  “福晋说得对极了。”胤禩毫无原则地点头认错。
  安宁这才觉得替“牺牲”的发丝讨回了公道,她道:“银子,爷就不必给了。我这边还不需要。”
  拿了胤禩的银子,那她这生意赚的钱到底是给胤禩赚的,还是给她跑路赚的。
  旁的事情不理清也无所谓,但这跑路的银子还是要理清楚的。
  安宁粗粗算着。
  将来跑路的时候,她要带的人不少,张嬷嬷一家和首阳、绀香她们都得带上。
  那个时候,倘若是胤禛坐了龙椅,那她们就得跑远点儿,这车马费便是一大开支;倘若是其他人坐了龙椅,那兴许她们就不必跑的那么远,但是隐姓埋名,改头换面,都是必需的。
  这一笔一笔加起来,就成了偌大一笔数目。
  何况,俗话说得好,穷家富路。
  出门在外,保不齐有个头疼脑热、天灾人祸,这钱,是越多越好。
  胤禩皱了皱眉。
  安宁见他一副不肯的模样,连忙道:“我是真用不着,爷在外头处处都需要用钱,那银子,还是您自个儿拿着吧。您放心,若是真有需要,我必定会跟爷开口的。”才怪。
  安宁这么果决,胤禩也不好说什么。
  他嗯了一声,像是把这件事就此揭过,但是实际上却是把事情放在了心上了。
  安宁合衣躺在床上。
  胤禩晓得她今日累了半日,就没折腾她。
  熄了烛火后。
  胤禩盯着安宁的侧脸看,忽然问道:“福晋,打算做什么生意?”
  “做些胭脂水粉生意。”安宁懒懒散散地说道,丝毫不疑有他。
  胤禩嗯了一声。
  里屋里渐渐安静下来。
  守夜的丫鬟渐渐地听得里头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不禁打了个哈欠。
  大半夜。
  胤禩恍恍惚惚听得耳边有声音,迷瞪着眼睛,竖起耳朵一听。
  只听得安宁连在梦里都在说着“赚钱”。
  他觉得好笑又心疼,起了个身,帮她把被子系好,低声道了声:“小财迷”。
  安宁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香。
  梦里头她被铺天盖地的银子埋了起来,那银子沉甸甸的,都有一座山那么多了。
  安宁是笑醒的。
  一醒来,才发觉胤禩不知几时已经走了。
  她想了想,拉过被子,接着睡,继续去她的金山银山里会周公。


第三十三章 
  胤禩和胤禟、胤誐三兄弟的感情是实打实的。
  三人虽是同父异母; 但是感情比起老四和老十四的感情来可亲多了。
  胤禟、胤誐二人没有跟着康熙去南巡,两个人也没有领什么工作在身,故而胤禩一让人带话; 两个人就都出来了。
  看着胤誐。
  胤禩沉默了下; 他不是只说了让老九出来吗?
  这老十是怎么回事?
  “八哥,你怎么这幅表情?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你弟弟我吗?”老十委屈巴巴地说着,还抱上了胤禩的手臂。
  胤禩难得翻了个白眼; “想你个头,前几日不才在宫里头见过,哪里就那么久了?”
  “嘿嘿嘿。”胤誐毫无被揭穿的尴尬; 他厚颜无耻地说道:“那不是一日不见; 如隔三秋吗?咱们好几日不见,算算不也快隔了好几年了。”
  胤禟在喝茶; 听到这话,直接笑得喷了出来。
  胤誐连忙躲开,嫌弃地甩了下袖子; 道:“九哥; 你是跟我有仇还是怎么地?怎么把茶水往我身上喷?”
  胤禟面不改色,拿起帕子擦了擦唇角,淡淡撂下一句话; “活该。”
  “九哥; 你这就不像话了……”
  胤誐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他这横遭无妄之灾,竟然还落得一个活该; 这叫什么道理。
  胤禩在一旁,心里无奈又好笑。
  他就是知道; 这老九老十,凑到一起,肯定又要拌嘴,才故意只叫了老九出来,谁知道,这老十还是出来了。
  “行了,你先别打岔。”
  胤禟嫌弃地打断了胤誐的话,正色看向胤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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