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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佛系八福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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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爷。”
  马车在工部衙门跟前停下。
  安宁心里长舒一口气,这家伙,可算是要走了。
  她眉眼舒展,整个人心情都好多了。
  “嗯。”
  胤禩应了一声,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安宁正要命人掉头回府,那胤禩突然掀开了帘子,笑着低声说道:“为多谢福晋将要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爷今日回去送福晋一套三百千如何?”
  胤禩说完这话,就撂下帘子,快步往里走去。
  解文海连忙跟上。
  后背一身冷汗。
  马车里。
  安宁握紧了拳头。
  三百千!
  爱新觉罗。胤禩,你好样的!!
  “福晋,咱们现在回府上去吧。”首阳的声音打外头传来。
  安宁咬牙切齿,“不,不回府上,先去趟花鸟市场!”
  去花鸟市场?
  首阳懵住了。
  车夫也懵逼住了。
  这一日。
  整个工部上下都发现八贝勒的心情似乎极为不错,甚至连诚郡王前来,话里有话地刺了他几句,八贝勒也都笑眯眯地回了。
  虽说这只是让诚郡王的脸色更加难看。
  而此时的八贝勒还不知道。
  他那好福晋花了三十两的大价钱,在花鸟市场买下了一只八哥。
  那只八哥伶牙俐齿,尤其善于叫爹。


第二十六章 
  申时三刻。
  冬日的天短,黑得也早,胤禩从工部衙门出来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了大半了,黑压压的天空下,连着那屋檐上的雪花也仿佛染久了几分乌色。
  “爷,”
  解文海见得胤禩从衙门里出来,立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迎了上去。
  “嗯。”胤禩唔了一声,边往马车的方向走,边问道:“早先让你去买的三百千可买了 ?”
  “买了。”解文海难以察觉地沉默了片刻,而后回道。
  他乍听到胤禩的命令的时候,还以为胤禩是在说笑,但等听到胤禩连那买书的地方都说出来了,他就晓得胤禩是说真的了。
  解文海心里很是无奈,爷这不是在福晋心头上拱火吗?
  他有心想劝几句,却也不好开口,只好尽量在那古缘阁里寻了一套最贵的三百千,希望福晋看在这套三百千价值不菲的份上,放过他们八爷一马。
  “既然买了,我们就直接回府上吧。”
  胤禩说道。
  他这一整日可以说是归心似箭,总算熬到这个时辰,已经恨不得下一刻就出现在府上了。
  “是,爷。”
  解文海几步上前,打起帘子,让胤禩上了马车。
  而八贝勒府上。
  安宁正逗弄着那只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小八哥在鸟笼里头跳来跳去。
  “福晋,这八哥要养,可不好养啊。”
  绀香奉上茶后,好奇地看了一眼那尖嘴且通体乌黑的八哥,边说道。
  “我知道。”安宁喂了一些吃食给那小八哥,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这种鸟乃是精心调/教出来的;要养活不容易,不过,这种事,在他们这样的人家,都不是事。
  “你放心,这鸟在我们这里呆不了多久的。”
  安宁意有所指地说道。
  绀香一头雾水。
  她见安宁一副胜券在握的神色,便也没有多问什么。
  过没多久。
  张嬷嬷前来回生日宴的事。
  说着说着,张嬷嬷就迟疑了一下,她道:“福晋,那四位格格倒是已经派人来回了话,说是必定准时来,但张氏那边,却还没有动静呢。”
  安宁捧着茶盏,笑了下,“不必理她,她要来便来,不来也就算了。横竖咱们该做的已经做了。即便她想使什么坏,咱们也不怕。”
  张嬷嬷欲言又止,她怕的倒不是张氏使坏,而是怕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张氏装病也有些个日子了。
  被禁足了这么些天,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这简直就不像是张氏寻常会做的事情。
  今日又是八爷的寿宴。
  于情于理,这张氏不可能会规规矩矩。
  “好了,嬷嬷,你就别操心这个了,这会子时辰也不早了,算来爷也要回来了。”安宁见张嬷嬷一副担忧不已的样子,连忙岔开话题。
  张嬷嬷瞧了一眼屋里的自鸣钟,果然是不早了。
  她连忙福了福身子,对安宁说道:“福晋,奴婢且去厨房盯着了。”
  “好。你且去吧。”
  安宁松了口气,说道。
  等张嬷嬷走了,安宁便吩咐人把这八哥提到暖和的地方去。
  没多久。
  陈白术四人就来了。
  四个人的丫鬟手上都捧着礼物,想来都是预备送给八爷的礼物。
  陈白术四人屈膝行了下礼。
  安宁摆摆手,示意她们落座。
  小丫鬟端上茶来后。
  陈白术四人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福晋,我等四人初来乍到,也不知爷喜欢什么东西,备了些笔墨纸砚,不知道这礼物可合不合适?”陈白术前些日是越想越心惊胆战。
  都说这聪明人更容易钻牛角尖。
  这话放在她身上,是半点儿错都没有。
  陈白术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越想越后怕。
  她和其他三人关系不错,不说亲如姐妹,但至少也有份真情在。
  在宫里面,要活下来,不容易。
  她们四个姐妹抱团取暖,如今好不容易才从宫里头出来,她哪里愿意见到姐妹走错路?
  没几日。
  陈白术就把她的猜测告诉了其他人。
  其他三人也都是吓了一跳,出了一身的冷汗。
  四个人原本还在发愁这八爷生日该准备什么礼物才好,听得陈白术的话,这麻烦一下就解决了。
  四个人挑选的礼物都是再寻常再普通不过,笔墨纸砚都是些平常东西,求得就是一个不起眼,宁可无功无过,她们也不想落入八爷的眼里。
  “笔墨纸砚,那可正合适不过了。”
  安宁却是想错了,她以为这四人估计应该备着的是些名贵的文房四宝,心里顿时很是欣慰。
  这四人,还是很上道的,总算是知道该怎么正确地争宠了。
  “那我们就放心了。”
  陈白术四人心里松了口气。
  她们准备的礼物那么不起眼,想必肯定能烘托出福晋的“体贴”来。
  她们现在是不敢争宠了,在所谓的“宠爱”面前,还是命要紧。
  “你们且放心。”安宁见四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不由觉得好笑,不过送个礼物,何必如此战战兢兢,不晓得的,还以为是要拿她们怎么样呢。
  “想来爷会珍惜你们的这番苦心的。”
  她的话音才落。
  外头就响起胤禩清朗的声音来,“福晋,这是在说什么呢?”
  声音未落。
  帘子已经打起,露出胤禩一张俊朗清隽的脸来。
  胤禩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进来。
  身上的寒意也跟着进了屋里。
  “给爷请安。”
  众人起身屈膝,行了个福礼。
  “起身吧。”
  胤禩摆了摆手,说道。
  他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安宁的眼神让安宁有些毛骨悚然。
  安宁咳了一声,起了个话题说道:“爷今日忙了一日,想必也饿了,是要先休息还是要先传膳?”
  “都好。”胤禩回答道,“福晋拿主意便是了。”
  都好。
  这算哪门子答案?
  安宁心里腹诽,面上笑盈盈,起身帮着胤禩取下身上的斗篷,“那便先传膳吧。”
  “好。”
  胤禩道。
  他不急,等着一整日了,哪里还差这一时半会儿,他很是期待,这福晋会送什么礼物给他。


第二十七章 
  宴席是早早准备好的。
  冷盘、热盘、糕点什么都有。
  安宁是受过饿肚子滋味的人,虽然见不得别人浪费粮食,但是规矩如此,她也只好入乡随俗。
  几十道菜轮番上桌,期间却听不到半点儿声响。
  来来往往寂静无声,就连丫鬟们布筷的时候也是听不到什么声响。
  胤禩本来用得食不知味。
  这些东西,他早已习惯,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好。
  可当瞧见安宁颇有食欲地用着膳食的时候,不免也多了几分好胃口。
  张嬷嬷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等宴席罢了。
  丫鬟们捧上茶来漱口。
  胤禩搁下茶盏,正要说话。
  外头就响起了一阵争执的声音来。
  安宁等人自然也听见了。
  杨思思侧耳听着,眼睛突然睁大了,她敢用自己的美貌来保证,外头说话这人肯定是那桃红。
  她们的院子和张氏的院子离得那么近,每天她都能听得桃红颐指气使地指挥其他小丫鬟干活的声音,日子久了,她甚至听得前半句,都能猜出后半句的话了。
  “怎么这么吵吵闹闹?嬷嬷,出去瞧瞧是什么事?”安宁皱了下眉,说道。
  “是。”张嬷嬷满腹怒气地出去。
  她也听出这声音是谁的来了。
  张嬷嬷掀开帘子,一瞥见桃红的脸,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快步上前,对着拦着桃红的丫鬟们说道:“放开她,我倒是要瞧瞧,她有什么事,竟然敢在这儿吵吵闹闹?”
  小丫鬟们立即松开拉着桃红的手。
  桃红手捧着一盒子,里头不知装着什么东西,她低着头,“嬷嬷,奴婢并不敢吵吵闹闹,只是有件急事想求见爷。”
  “急事?什么事能称得上急事?”
  张嬷嬷心里骂了句狐媚子,这张氏果真是如她所料,没有放过今夜这样的机会。
  “嬷嬷。”
  安宁略高抬了些声音,她声音清冷,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来,“她既然说是有急事,便让她进来回话吧。”
  张嬷嬷愣了下,还没回过神来。
  那桃红已经千恩万谢地磕了头。
  嬷嬷只好咬咬牙,侧过身子,让她进去。
  屋子里。
  安宁正抿了一口清茶,她撩了下眼皮,打量了眼桃红,笑着侧过头对胤禩说道:“爷,这丫鬟说是有急事,咱们不妨听听究竟是什么事,如何?”
  “嗯。”胤禩点头,他斜着眼神,清透的眸子掠过几分若有所思。
  若是他没记错,接下来这丫鬟怕是要说张氏为了给他抄佛经,强撑着病体这事吧。
  胤禩之所以对这段梦记得很清楚,完全是因着在梦中,当桃红把梦中的“他”带走的时候,“安宁”脸上那“悲伤”的神色让他根本想忘都忘不掉。
  “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
  胤禩不急不慢地问道,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心思来。
  桃红心里暗喜,她低着头,呈上手上的盒子,道:“回爷的话,格格为了您今日的生日,连着好几日不眠不休,撑着病体,为您写了十卷经书祈福。如今,如今格格却病倒在床上了。”
  哦豁。
  安宁暗暗挑眉,原来张氏这些日子蓄谋的就是这一日啊。
  怪不得那么安生,连门都不出来。
  好一出苦肉计,
  这张氏还真有点儿门道。
  张嬷嬷抿了抿嘴唇,脸上闪过嫌恶的神色。
  胤禩垂下眼,打量着那盒子里的佛经一眼,他对桃红招了招手,“把那佛经拿过来。”
  桃红心下越发欢喜,膝行上前。
  胤禩拿起那一叠佛经,眼神在那上头的字上转了一圈,一向温和的脸色难得掠过几分怒气。
  张氏这是把他当傻瓜耍吗?
  她借由抄佛经来使苦肉计也便罢了,好歹也该用些心思来抄。
  胤禩是想不明白,梦里的他,怎么跟个傻子似的,被人耍的团团转?
  康熙教导子孙甚为严格,胤禩的字曾经被他批评过,自打那之后,胤禩在书法上花费的心思绝对不输于任何一个书法大家。
  字如其人,观其字,自然能察觉那人书写时的心思。
  张氏誊抄的这十卷佛经,用得是簪花小楷,字迹清新飘逸不假,但却处处透露着浮躁,急功近利。
  就这样,还想骗他,未免也太把他不当一回事了吧。
  胤禩低笑一声。
  他低笑一声,随手将佛经丢回到匣子里,淡淡道:“张氏病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啊?”
  桃红愣了下神,她来的路上,设想了千百种福晋阻拦的理由,却没想到,八爷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爷……”
  桃红张了张嘴,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格格病了好些日子,奴婢没有办法。”
  “可不要说没有办法这种话。”
  安宁见桃红话里头的意思似乎是想要把脏水泼到她身上去,立即就不乐意了。
  她笑着说话,语气却是半点儿都不软和,“前些阵子,我听说你们格格病了,可是问了可要请大夫或是太医来,是你们说有以前的药丸子能吃,我才没多管。”
  “没错。”
  陈白术笑道,“恰好那日我们也都在,故而也都听得真真的。”
  桃红的脸起先是红,而后是白,最后变成了混杂在一起的乌青。
  她呐呐地跪在那里,不敢多说话,只怕越说越错。
  原本料想,这佛经一出,张氏病重还惦记着八爷的举止,必然能引起八爷的怜爱,谁知,八爷竟然会说出那样狠心的话来。
  “下去吧。”
  胤禩懒得再看桃红一眼,扬了下手,“你且告诉你们主子,既是病了,就好好养病,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事’。”
  “是。”
  桃红身子一晃,好悬才没摔倒。
  她迟疑地抬了抬头,偷偷地看着胤禩,“爷,那佛经呢?”
  “佛经?”
  胤禩的眼神落在桃红手上的佛经上,越看越觉得可笑,宫里头这样的手段不少见,他们在阿哥所里的时候,时而会有宫女们偷偷说起哪个娘娘为了讨得父皇的宠爱,怎么日夜不眠地抄佛经,累得一双手都抬不起来。
  那位的手段可比张氏厉害多了,至少那佛经的确写的格外用心。
  既是要演戏,就合该做的一应周全才是。
  像张氏这样,扯着张大旗,最后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这佛经拿回去。”
  胤禩神色平淡,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桃红脸色这下越发苍白了。
  她道了声是,磕了个响头,下去了。
  被她这么一闹。
  陈白术四人心里头不免一紧,四人默契地在心里达成了一致的念头,千万不能学张氏一样!
  “好了,好了。”安宁见气氛凝滞下来,连忙笑着岔开话题,“你们四位不是备了礼物送给爷吗?还不快呈上来?”
  “是。”陈白术四人回过神来,忙示意小丫鬟把礼物盒打开。
  胤禩粗粗瞧了四人的礼物,道了声有心了,便没了。
  反倒是安宁,她错愕地盯着四人送的礼物,愣了愣,看了一眼四人,又看了一眼礼物,这四人,莫不是穷到这等程度?!
  早知如此,她可以借的啊!
  张氏那佛经虽然可笑,但至少也算是有诚意。
  这四位送的这叫什么礼物?
  那笔墨纸砚,乍一看都是寻常货物,仔细一看,连寻常货物都不如。
  安宁嘴角扯了扯。
  陈白术四人低眉顺眼,一副乖巧模样。
  胤禩抿唇笑了下,他放下茶盏,道:“行了,你们也累了一整日了,且下去休息吧。”
  “是。”陈白术四人立即应了下来,从容退下,但那速度怎么看,都好像是后面有人在追赶似的。
  太不争气了!
  安宁暗暗握紧拳头。
  本以为她们四个从宫里头出来,手段怎么说也该比张氏厉害,怎么,今夜一看,反倒是不如张氏了。
  “福晋,我的礼物呢?”
  胤禩笑盈盈看向安宁。
  烛火下。
  面容如玉,眸子如星,笑意深不见底。
  安宁莫名有些心虚。
  虽说是胤禩主动拱火,但送这只八哥,是不是有些不妥?
  安宁想了想,从腰上取下一个荷包来,递到胤禩手里,一本正经地说道:“爷,这是我亲手绣的荷包,一针一线都是我的心意。俗话说得好,礼轻情意重,您别嫌弃。”
  张嬷嬷眉头一跳,那荷包,不是首阳那丫鬟做的吗?怎么成了福晋绣的了?
  胤禩打量着手心里的荷包,唇角翘了翘。
  他撩起眼皮,看了下安宁那故作镇定的模样,又瞧了眼她红透了的耳根,牙齿怎么都觉得有些痒痒。
  礼轻情意重,这等话是自己能说的吗?
  她怎么不送一根鹅毛?
  “怎么会嫌弃呢?”胤禩笑得如春风般和煦,他捏了捏手里的荷包,道:“福晋,且把这荷包给我戴上吧。”
  安宁此时心虚无比,自然没有理由拒绝胤禩这小小的要求。
  她接过荷包,俯/下/头;灵巧地在胤禩的腰带上把荷包系上。
  “行了。”
  安宁抬起头来,满脸笑容。
  这事,可算是过去了。
  然而。
  里屋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爹。”
  安宁的身子僵住了。
  胤禩眼皮微微抬起,他的剑眉微微挑起,朝安宁递了个探寻的眼神。
  要死!
  安宁想道。


第二十八章 第一更
  “这是什么声音?”
  胤禩直起身来; 俊美的眉眼里透露着几分饶有趣味。
  他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八旗子弟喜欢养鸟的不少。
  这声音他要说没认出来,那是假的。
  安宁如坐针毡,她做出“懵懂”的表情来; 道:“什么什么声音?爷是听错了吧。”
  她话音未落; 里屋那小八哥又叫了一声清脆悦耳的“爹。”
  安宁咬牙低头。
  这鸟什么时候叫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叫!
  “去把那鸟提出来。”
  胤禩忍着笑,对首阳扬了扬下颌,说道。
  首阳迟疑地看了安宁一眼; 应了声是,进了里屋把那鸟提了出来。
  那小八哥丝毫不怕人,欢快地在鸟笼里头跳上跳下。
  “这鸟养得的倒还不错。”胤禩吹了个口哨; 逗弄着小八哥的同时; 往安宁看去一眼。
  安宁低着头,双手紧握; 干巴巴地说道:“还,还行吧。”
  胤禩越发觉得好笑,他道:“可有些鸟食; 这鸟八成是饿了。”
  “有的。”安宁连忙说道; 示意首阳去取了来。
  等首阳拿来后,她亲手将盒子递给了胤禩,颇为狗腿地说道:“爷; 这鸟可花了大价钱的。”
  “哦。”胤禩边往里头洒了些鸟食; 边忍笑问道:“福晋这么破费买这鸟,是要做什么?”
  安宁哑巴了,一时想不出该回的话来。
  偏那八哥得了吃食; 一口一声爹叫得干脆利落,响亮无比。
  安宁瞪了那鸟一眼; 没好气地想道,这没骨气的。
  “爷猜猜,这鸟估计是送给我的吧。”胤禩压低了声音,身子向前倾了倾。
  安宁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胡扯了个借口,“爷之前不是说想养个叫爹的东西吗?我寻思着,爷这是工作太忙,想找个乐子逗逗,就特地花费了心思,”她试图装做一副用心良苦的模样来,“寻了这么一只会叫爹的八哥来。爷,不喜欢吗?”
  胤禩瞧着她那张嘴说瞎话的模样,心头微动,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眸子里清晰地倒映出安宁故作镇定实则慌乱的模样来。
  就这小胆子,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故意微微沉下脸,吓唬她。
  张嬷嬷等人心里头一跳,正要说几句话岔开话题。
  胤禩却环视了众人一圈,道:“你们且退下。”
  安宁心扑通直跳。
  “爷。”张嬷嬷担忧地开口。
  安宁却直接道:“嬷嬷,你带她们下去。”
  张嬷嬷张了张嘴,安宁给她使了个安抚的眼神。
  张嬷嬷无法,只好带着众人下去。
  门吱哑一声合上。
  屋子里只剩下安宁和胤禩二人,还有一只活跃的八哥。
  “福晋。”胤禩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一根羽毛在心上拂过似的,让人心痒痒的。
  安宁此时却丝毫无察觉,她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怎么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敷衍地应了一声。
  “爷之前说要养个叫爹的,福晋就拿这鸟来敷衍我吗?”胤禩挑眉,问道。
  安宁装作糊涂,睁着眼睛,道:“爷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难道臣妾理解错了?那臣妾就让人把鸟送回去,顺带拿回三十两。”
  胤禩眉梢一跳,三十两?!
  他的生日礼物送了只八哥也就算了,这鸟竟然才值个三十两。
  胤禩只觉得牙痒痒,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暴露了财迷本性的福晋咬一口。
  “那倒是不必。”他咳了一声说道,“这鸟送的不错,正合我的心思。”
  安宁这时候,倒是有些失望了。
  要是胤禩不要,她就能把三十两给拿回来了。
  “爷喜欢,便好。”
  她有些心痛地说道。
  胤禩此时面无表情,他很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福晋,出个三十两给她相公买只鸟也就算了,还舍不得,这也太抠了吧。
  别人家福晋送礼,怎么说也都是至少百两起跳。
  他这福晋倒好。
  他眼眸一转,却是突地长叹一声,“喜欢是喜欢,不过,这鸟……”
  “这鸟怎么了?”安宁本就心虚,听得这话,果然中计了。
  胤禩撒着鸟食,漫不经心地说道:“这鸟好是好,福晋送这礼物本意是好的,只怕有心人听得这事,却是要误会了,以为福晋和爷不合呢。”
  安宁本是极聪明的,此时因着心虚,便毫无察觉她面前这个光风霁月,朗若星辰的君子的险恶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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