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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掺和[快穿]-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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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动。
  博尔萨拦在门口,喋喋不休道:“今天你别跑步了,我们坐下好好谈谈。我之前为你制定的发展计划都不能用了你知道吗?”
  “跑回来再说也不迟。”林淡不以为意地摆手。
  恰在此时,楼下的门铃响了,林淡绕开博尔萨跑去开门,却见拜尔德站在门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贴身的白色T恤完全没有办法掩盖他极具张力的肌肉线条,黑色运动裤被他强健的双腿蹦得紧紧的,像是一头优雅的豹。换掉剪裁精良的西装,他掩藏在骨子里的野性和狂放就展露无疑。
  林淡愣住了,博尔萨也愣住了。
  “我来陪你跑步,准备好了吗?”拜尔德揉了揉林淡的脑袋。
  “你不是走了吗?”林淡追问道。
  “我在这个小区也买了一套房子。我怕你久等,所以急着回去换运动服。”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走吧。”林淡习惯性地把便携式CD机挎在腰间,又把耳机戴上。
  “跑步的时候尽量不要听歌,就算要听也把音量放小一点,免得路上来了车你感觉不到。”拜尔德摘掉她一只耳机。
  “那我们一人听一只。”林淡顺手就把耳机塞进了拜尔德耳里,两人肩并肩地跑走了,想分开都没有办法,因为中间有一根线连着呢。这绝不是林淡故意在制造浪漫,她没有那根筋,但拜尔德却很高兴,一边跑一边看着她的侧脸低笑。
  听清耳机里的歌曲,拜尔德的嗓音更为柔和:“是我的歌?”
  “对,习惯了。”林淡坦诚道。
  “所以说你每天都在听我的歌?”
  “是的,很好听,一直循环播放也不会腻。”林淡真是有什么说什么,毫不隐瞒。
  拜尔德忽然将她拉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然后牵着她的手,低笑着跑远了。
  看着两人亲亲热热的背影,博尔萨脸颊红彤彤的,像是被人甩了一个大巴掌。难怪拜尔德不要求进来坐一坐,难怪他连告别吻都没有就匆匆离开了,却原来人家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直接把家都搬过来了,还得忙着回去换衣服,争取在跑步的时候与林淡多相处一会儿。
  “都说穷人的爱情是给你钱,富人的爱情是给你陪伴,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博尔萨呢喃道。
  林淡独来独往惯了,从来没与人一块儿跑过步。她原以为自己会很不习惯,然而事实上,拜尔德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感到非常舒服。他会让她跑在马路的里侧,车子来了还会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将她护住,以免发生意外。回到家之后,他捧住她的脸,毫不嫌弃地亲吻她汗湿的额头和嘴唇,柔声道:“再见亲爱的,睡觉之前给我发信息好吗?”
  “好。”林淡除了点头还能干什么?
  “进去吧。”拜尔德这才摆摆手。
  林淡开门进去了,隔着猫眼偷看拜尔德,却见他扶额笑了笑,像是有些无奈,根据口型判断,他应该在说:“宝贝儿,你竟然没邀请我进去坐一坐。”末了转身离去。
  于是林淡意识到这道题自己做错了,下次再遇见类似的情况,她可以主动邀请拜尔德进来坐一坐,喝一杯咖啡。
  博尔萨站在楼梯拐角,不好意思地说道:“亲爱的,忘了之前我诋毁拜尔德的那些话,他其实挺好的。既然在一起了,你们就好好的吧。”
  林淡抚了抚依然温热的额头和嘴唇,目光虽然还有一些迷茫,却再也没有抗拒。


第373章 T台女皇44(完)
  洗完澡之后,林淡拿出手机准备给拜尔德发信息,她答应了别人的事肯定会做到,却没料拜尔德已经发来了好几条,一遍遍地问她在做什么,睡了吗。
  【我刚刚在洗澡,准备睡觉了。】林淡打下这行字,表情很认真。
  偏在此时,房门被敲响了,博尔萨战战兢兢地立在门外,身后是气喘吁吁的奥斯顿。他穿着一件银灰色风衣,衬衫的扣子没扣好,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是一路狂奔了过来。
  “你和拜尔德是怎么回事?”他推开博尔萨,径直走进来。
  “我们在一起了。”林淡跳下床,把人请到隔壁的会客厅。
  “不可能,你不是被感情左右的人。”奥斯顿下意识地反驳。
  林淡拧眉道:“我是怎样的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从何了解?我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我自己做出的,我有足够的能力负责。”为什么她不可以被感情左右?她是人,不是机器。
  “所以说,你也要离开我了是吗?”奥斯顿眸色沉沉地盯着林淡,他的表情非常平静,但藏在衣兜里的双拳却握得很紧。
  “我依然是你的模特。”林淡提醒道。
  “那不一样。”奥斯顿摇头。
  “哪里不一样?我依然是你的专属模特,我们在合同里已经说明了不是吗?”林淡反问道。
  “不,我的意思不是你理解的那样。除了我,你不能属于任何人。”奥斯顿站在林淡面前,气压非常低沉。
  “合同里并没有规定我不能谈恋爱。”林淡只认死理。
  “是啊,合同没有规定。我真蠢,为什么不把这条加上去?”奥斯顿惨然一笑。
  “如果你加了,我就不会与你签约了,我是为你工作,不是卖身为奴。难怪钟毓秀要离开你,这样的条款谁都受不了。”林淡平静地点出事实。
  “我并未限制她谈恋爱,她和谁在一起与我有什么关系?你和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依然会做你的专属模特,我签了约自然就会遵守。”林淡满脸困惑地看着奥斯顿。
  但奥斯顿却比她更困惑。是啊,林淡和钟毓秀有哪里不一样?钟毓秀是利用感情来辖制他,她不但想要他的力捧,还想要他的婚姻,否则她便会离开。但林淡什么都不要,她甚至与他签了长达五年的合作合同。然而只要一想到她和别人在一起了,奥斯顿就压抑不住内心的狂躁。
  对自己而言,她为什么是特殊的呢?奥斯顿想不明白,却也没有再质问下去,因为他知道林淡很讨厌别人不尊重的行为。他转身离开了,背影非常狼狈,也非常仓促。
  博尔萨跑到窗边看着那辆呼啸而去的汽车,低声道:“林,奥斯顿该不会爱上你了吧?”在此之前,他从未想歪过,毕竟那些设计师面对自己的缪斯时都是各种宠爱,各种包容,做出再狂热的事都不稀奇。但是,没有哪个设计师会不允许自己的缪斯谈恋爱,除非他们把对方看做了自己的归属。
  我的天啊,不会吧?博尔萨掩嘴惊叫。
  林淡扶着额头,满脸困惑。感情题对她而言是世界上最难解的题。
  …………
  自那天开始,奥斯顿就再也没出现过,他把自己锁在家里,下个季度的新品设计工作也推迟了。而林淡的生活还在继续,她渐渐习惯了拜尔德的存在,他们会每天早上一起出门上班,中午相约吃午餐,晚上一块儿跑步,完了林淡会主动邀请他回家喝一杯咖啡,时间一长又变成了邀请他回家吃晚餐。
  一切都发展得那么自然,拜尔德还教林淡学开直升飞机,带着她在天空翱翔,从镜面一般的湖海上空划过,领略大自然的雄伟。
  林淡指着下方的浩瀚海洋说道:“每次看见这一幕,我都很想跳下去。”
  拜尔德笑着回应:“那我下次带你去蹦极?”
  “不是,我跳下去之后会幻想着自己低空掠过又飞起来,飞得很高很高。”林淡尽情轻吐着自己的幻想。
  “那我下次带你去玩滑翔翼?”
  “好。”林淡垂眸笑了。
  下了直升飞机,拜尔德递给她一个天鹅绒的盒子,状似不经意地说道:“亲爱的,我们先订婚怎么样?”
  林淡握紧盒子,犹豫良久终是点了头,然后被高大的男人抱进怀里亲吻。
  回到家之后,林淡还有些回不过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却又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她的感情已经那么少,没有任何一点多余的可供浪费,离开了拜尔德,她不会再去寻觅另一个伴侣。若非拜尔德总是推着她前进,他们走不到今天。
  罢了,就这样吧。她把盒子放在桌面上,悠长地叹了一口气,却没料孔邦晨给她打来一个电话,约她出去见一面,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谈。到了约定的地点,椅子上却坐着钟毓秀。
  “很意外见到我?”钟毓秀伸手相邀:“坐吧,我说几句话就走。”
  “你找我有什么事?”林淡平静地问道。
  “我希望你能帮帮奥斯顿,他被你毁了你知道吗?他再也设计不出任何作品,这一次和我离开的那一次不一样,他把他所有的图纸都烧了,那是他的命啊!有一次工作室发生火灾,他宁愿冒着被大火烧死的危险也要跑进去拯救他的图纸,而现在,他却主动把它们烧了。你知道事情严重到什么地步了吧?”钟毓秀身体前倾,哀求道:“现在只有你能救他!别离开他,他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别毁掉他好吗?我后悔了,我不应该离开他,否则他不会遇见你!”
  林淡没有听她说完就离开了,一路上思绪翻涌。她给拜尔德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会离开一段时间,拜尔德似乎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对劲,却什么都没问。他给予了她百分百的信任和包容。
  林淡赶到奥斯顿的工作室,将一脸颓废的他拖上车,带去海关办理出境手续,然后买了两张机票,一起飞去了华国。她带领奥斯顿去参观博物馆,让他领略中华传统服饰的美,又寻摸了几间老派的金银首饰加工作坊,让他亲手体验如何制作古老的点翠首饰。
  奥斯顿起初还浑浑噩噩的,到后来已沉溺了进去。最后一天行程结束时,林淡把他带回酒店,徐徐道:“中式审美不是花棉袄和绿裤衩,不是金灿灿和红艳艳,是深厚的历史底蕴。奥斯顿,我的骨子里流淌着中华的血,我想创立一个国风品牌,我要当设计师,你能帮我吗?”
  奥斯顿头一次直视她的眼睛,摇头道:“设计师不是谁都能当的。”
  “我知道。”林淡一边说话一边在纸上涂涂抹抹,然后把一张初成型的画稿递过去。她原本可以设计得更好,但是为了救奥斯顿,她留下了很多瑕疵。她设计的是一条深V荷叶边半袖薄纱长裙,衣领用金玉珠子点缀了一圈,腰间系着一根同样用金玉珠子点缀的腰带,裙摆也是荷叶边,绣满古老而又艳丽的中式图案,效果竟然很不错。
  奥斯顿盯着这张图纸看了很久,终是拿起笔,把不满意的地方修改了,又增加了很多小细节。经过他的加工,这件半成品礼服立刻就变成了美轮美奂的完成品。
  林淡弯下腰,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微笑道:“看见了吗奥斯顿,没有我,你的才华依然还在,只是你自己把自己封闭了。”
  奥斯顿望进她黑白分明的眼,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看着这张设计稿,低声道:“我们的品牌叫什么名字?”
  林淡说是要转行当设计师当然不是哄奥斯顿的,当即便道:“你说呢?”
  “就叫淡吧。”奥斯顿拿起笔,在稿纸上笨拙地写了一个中文的“淡”字。因为这是属于他和林淡的品牌,就仿佛他们还在一起,所以他的灵感和才华又回来了,只是这一点已经没有必要告诉林淡了。
  …………
  从华国回来后,奥斯顿辞掉了A·C的职务,所幸他的学生沿袭了他的风格,足够带领A·C开创新的辉煌。明年的这个时候,他们还会举办一场狂欢大秀,把这一庆典延续下去。
  随后,奥斯顿开始着手创立自己的品牌,虽然具体的情况还未被外界得知,却已经有人收到了消息。
  “我以为你这次好不了了。”钟毓秀找上门来,满脸都是讽刺。
  “我很好。”奥斯顿不欲多谈。
  钟毓秀继续道:“看来你对林淡的感情也没有多深,才几个月就恢复过来了。当初我离开的时候你颓废了一整年,我应该高兴吗?”
  “不,她和你不一样。”奥斯顿低头画设计稿。
  “我和她哪里不一样?”钟毓秀气极了,却又不忍心对消瘦了太多的男人发泄。她恨他,却又可怜他。
  奥斯顿扯开蒙在人台上的黑布,让里面的一条白色婚纱展露出来,一字一句说道:“看见了吗,这就是你们的不一样。你带给我的只有毁灭,林淡却可以让我重生。我的心里存着她就够了,只要存着一天,我的灵感就不会枯竭,她永远在我这里。”
  奥斯顿指着自己的心脏,目中满是痛苦,却又透着释然。
  “你竟然亲手为她设计婚纱?”钟毓秀看着这条美得远超她想象的婚纱,终是溃败而逃。奥斯顿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可是他却能强忍着心痛亲手为林淡缝制嫁衣,然后把她送到另一个男人手里,他该有多爱她?
  钟毓秀一路跑一路落泪,心里恨透了那个当初决意要离开的自己。
  奥斯顿专注地看着这条婚纱,然后执起空荡荡的袖管,放在唇边亲吻……


第374章 村霸、校霸、学霸1
  林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单人床边,床上躺着一位肤色古铜、头发花白的老人,对方的一只脚打着厚厚的石膏,另一只脚难受地蜷缩着,气息有些微弱,额头和手臂等处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和淤青,枯瘦的手背上扎着一根滞留针。
  林淡立刻意识到这是一间病房,抬头一看才发现旁边还放着两张病床,分别躺着一名全身都打了石膏的中年女子和一名双手打了石膏的年轻男子,窗外夜色深沉,而病房里陪侍的家属只有林淡一个,显得静悄悄的。
  林淡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两点半,按理来说,这个点,医院是不准病人家属留宿的。林淡立刻站起来,轻轻推开房门,坐在走廊外的凳子上,开始整理脑子里的记忆。
  原主也叫林淡,今年十三岁,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中学读初二,家住更偏远的小山村六星村,三岁就死了父母,被爷爷抚养长大,是当地有名的贫困户。也因此,她才能获得特许住在医院的病房里,因为除了这里,她在市区真的无处可去。
  原主的爷爷是个老实憨厚的人,除了身上的一把子力气,没什么赚钱的门道。为了养活这个小孙女,他没日没夜地劳作,再加上政府的贫困扶助金,勉强把日子过下来了。
  然而就在去年,事情有了变化,这一切皆源自于原主爷爷林栓柱的一个执念。他年轻的时候看上了村里富裕人家的大闺女焦晓娥,焦家却看不上他这个穷小子,把闺女嫁给了同村的另一个富户。之后,原主爷爷林栓柱也就断了念想,与另一位门当户对的女子结婚了,也就是原主的奶奶。
  年轻时候的梦想,有些人早就忘了,而林栓柱却总是记着,无他,只因焦晓娥的丈夫周达是他的邻居,两家人隔着一面墙居住,整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想忘都忘不了。但林栓柱是个老实人,忘不掉也只是压在心里,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却没料临老出了变故,先是他的老伴病逝了,后是焦晓娥的丈夫也死了,两人一个成了鳏夫,一个成了寡妇,年轻的时候又有过一段瓜葛,心里能没点想头吗?
  林栓柱的心思又活泛了,至于焦晓娥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她从小家庭条件好,没受过什么苦,嫁给周达之后那人也很疼她,没让她干过重活,家里有婆婆帮衬着,日子过得着实舒坦。如今丈夫和婆婆都走了,儿子周存志去了外省打工,两三年才回来一次,媳妇也跟人跑了,她这日子就难过起来。
  她既要捯饬田地,又要干家务,还要拉拔两个孙子,日子真是苦不堪言。林栓柱主动来帮她干活,时不时给她点钱花,对两个孙子也照顾有加,她便默许了这样的相处,家里有活干的时候就站在门口喊一声,林栓柱一准儿会出现。
  她家的几亩田地全是林栓柱在种,卖粮食挣来的钱却被焦晓娥收着。原主上学读书要走两个小时的山路,鞋底都磨坏了好几双,让爷爷给自己买一辆自行车,爷爷舍不得,但焦晓娥的孙子周放想要车,林栓柱第二天就给他弄来一辆变速自行车,把原主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
  林栓柱对焦晓娥那一家三口真是好得没话说,竟渐渐忘了自己的小孙女也需要照顾。焦晓娥也就装聋作哑,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只管塞给自家的两个孩子,即便看见原主打门前路过,饿得前胸贴了后背,也从来没喊她进门吃一口饭。晚上林栓柱回来了,她还向林栓柱抱怨,说原主性子左,没家教,不知道尊重长辈,不肯帮着她干活,惹得林栓柱大怒,抄起棍棒就要打原主。
  当然,这打也不是真打,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原主而已,毕竟他们相依为命的感情不是假的。林栓柱成日在外面干活,又哪里知道焦晓娥是怎么对自己孙女的呢。
  于是原主恨透了焦晓娥一家,碰见焦晓娥的孙子周放和孙女周翠翠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有时候怄得狠了便捡起一块石头去砸周翠翠和周放的脑袋。
  那周放也是个鸡贼的人,从来不跟原主干架,只拉着头破血流的妹妹在村子里走一圈,逢人来问就把原主的恶形恶状叙述一遍,边说边抹眼泪,样子十分可怜。
  周放长得非常白净,眉眼又十分清秀,成绩也好,是村里出了名的乖孩子。他说的话大家自然都信。到了晚上,焦晓娥就找上门来与林栓柱哭诉,惹得林栓柱暴怒,拎着棍子满村追打原主。
  久而久之,原主就变成了六星村有名的野丫头,人人都说林栓柱若是再不管教她,这丫头早晚是个吃牢饭的料。
  日子就这样鸡飞狗跳地过着,不想林栓柱到底是年纪大了,一个人种两家人的地,身体自然吃不消,今年秋天搞双抢的时候差点累死在田里,回来勉强喝了一口水,又得去焦晓娥家帮着安装玻璃、修补屋顶。
  他一再要求周放帮忙扶着梯子,哪料周放内心十分厌恶他,根本没听他的话,等他爬到高处就走开了。焦晓娥家的狗满院子疯跑,撞歪了梯子,让林栓柱摔了一跤狠的。
  人老了骨头就脆,林栓柱的腿当场就折了,村里人七手八脚将他送去市里的医院,一听说治疗费高达七八千,焦晓娥扭头就走,连说林栓柱的伤跟她没关系。村里人也不愿出这个钱,当时便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原主孤零零的一个。
  所幸入院当天,省里来了一队摄制组,说是来拍什么纪录片,医院怕影响不好,就没把这爷孙俩赶走,反倒先给林栓柱动了手术。临到深夜,原主越想越委屈,忍不住蒙头哭起来,七八千的债务对一个贫穷小山村的孩子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而她年级又小,能上哪儿去弄钱?
  原主十分绝望,哭着哭着林淡就来了,接手的依然是一堆烂摊子。
  理清了记忆,林淡忍不住抹了把脸,却也没想太多,回到病房拉开折叠椅,倒头睡了。天大的事也得等天亮了再说,夜里愁得睡不着,再把身体熬垮了,岂非得不偿失?
  翌日,林淡打来一盆热水给林栓柱擦脸。老爷子左右看看,低声问道:“你焦奶奶呢?”
  “昨天把你送到医院就回去了,说你的伤跟她家没关系,让我别去找她要钱,你的住院费还没交。”林淡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焦奶奶不是那样的人。”林栓柱下意识地反驳。还未进入医院他就疼晕了,自然不知道后面的事。
  林淡抿着唇没说话,反正待会儿医生来催费,这人也就明白了。却没料护士非常配合,当下就推门进来,扬声道:“林栓柱的家属,你想办法尽快把手术费和住院费交上,我们最多只能通融三天,不然以后就不好给你们开药了。”
  “医生,手术费和住院费大概要多少钱?”林淡礼貌地询问。
  “你们最好准备一万,至少也得有八千。我也知道你们不容易,但我们医院经费也紧张。”护士一边说一边给林栓柱发药。
  “好,我会尽快把钱交上的,谢谢医生。”
  “不用谢,等会儿你爷爷要打消炎针,你给他买点早餐吃,免得他晕针。”护士摆摆手出去了,态度倒是挺好。
  林淡这才看向林栓柱,却见对方满脸的不敢置信,薄唇颤啊颤啊的,像是紧紧咬着牙根,在压抑着什么。
  林淡继续道:“家里的存折放在哪儿?密码多少?我等会儿回村里一趟。”这一去可不容易,来回要转几趟车,还得走几小时的山路,至少得折腾一两天。
  林栓柱眼眶红了红,声若蚊蝇道:“存折在你焦奶奶那儿,密码是你的生日。”
  “她家最近添置了很多大物件,又是洗衣机又是彩电又是冰箱的,你存折里的钱怕是用得差不多了吧?”林淡了然道。
  林栓柱深深低下头,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些东西都是他默许焦晓娥添置的,因为她说年后想跟他一块儿过日子。
  林淡盯着老人花白的头顶,平静道:“为了求医生救你,我昨天在医院门口跪了半下午,磕了几百个头。”她没说焦晓娥半句不好,却等于什么都说了。只是断了腿,又不是治不好的绝症,七八千的医疗费她都不愿意为你出,你还指望她能安安生生跟你过日子?可拉倒吧!
  林栓柱的眼泪当即就下来了,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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