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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从良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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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这么过了一年多,盛可兰要说人家了。
  这一世,没有魏家来说亲,盛大太太挑拣了几个月,都没有挑到中意的人家。盛可贞倒贡献了一个不错的人选,可惜离得太远,盛大太太已经有了一个远嫁的女儿,无论是她还是老太太都舍不得再让盛可兰远嫁了。
  盛可兰没了上辈子的羞涩,对自己的亲事上心得很,常命俩丫鬟拐着弯地打听消息,倒让她意外地得知了一件事。
  半年前,陈凌入京,住在外祖洪家,与洪家的几位少爷一同读书。他和盛可兰年纪相仿,洪大太太有意替外甥聘了盛可兰,被老太太给婉拒了。
  这消息让盛可兰吃惊不已,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和陈凌还有这么一段未成的缘分。陈凌总不至于为这一直记恨盛家,所以要毁了盛家吧?说亲不成是很正常的事啊!而且,这种事往往是长辈们先通通气,有几分把握了才会和当事人说,陈凌怕和自己一样,不有意打探都不知道。
  那么,陈凌有意打探过吗?他和宋柔一样寄居外祖家,无法做主自己的婚事,能有一门怎样的亲事,就全看家里长辈的心思了。
  盛可兰揉了揉额角,觉得还是不要再继续琢磨陈凌、盛可欣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她根本无法理解这两人的想法。她一时觉得自己这样想是在把人往偏激想,一时又觉得许他们就是这样偏激的人。
  八月末,城里多有人病倒,有人说是时疫,也有人说是难得的酷暑天气闹的。盛大老爷去了河北,女眷们便集体来了盛家庄子,避一避城里的暑气和病气。
  庄子面积极大,多有荒废之处。老太太住了最气派最完好的正院,大太太住了隔壁的院子,盛可兰、宋柔就跟着老太太住,盛可欣、盛可芳便和大太太一同住。其他丫鬟下人也都住在两个院子边上的房间里,四个小姐被一再叮嘱,不要随意去无人的、荒废的地方,这里可不比城里盛府。
  绣娘先生并未跟来,四人便在一处还算宽敞的堂屋里跟着老太太身边的一位嬷嬷继续学女工。那嬷嬷年纪大了,精力不济,课程又被安排在了下午,她常在课上到一半时,歪在榻上就睡着了。
  盛可兰要去和老太太说,让给换一位年轻点的嬷嬷,被盛可芳拦下了。
  “这不正好吗,上午有老太太和太太盯着,下午难得可以松快松快。”盛可芳道。
  “那你们几个不许随便乱跑,就在这附近待着。”盛可兰叮嘱道。
  “有什么好乱跑的,那边几个院子里都长草了,荒得不像话。”盛可芳不高兴道,“要不是城里那个样子,谁愿意跑到这鬼地方避暑?”
  “说到鬼,我倒想起一件事。”盛可欣眼珠一转,插嘴道,“东北角那院子,可死过不少人呢!咱们的太爷爷是个暴脾气,在这宅里养老时,打死了好些下人呢!都是私下买的,没有记入名册中,后来爷爷翻新这宅子时,在那处挖出了好多白骨,都不知有多少具。那之后,这院子就荒了,等闲没人来住了。”
  盛可芳吓得脸都白了:“你胡说!这事你怎么会知道?若真有此事,祖母怎么会带我们来住?”
  盛可欣笑道:“这是家丑,爷爷自然不会和祖母说。他后来曾让我爹请人来做法事,我在一旁悄悄听来的。”
  盛可芳抱着盛可兰,险些哭了:“我不信,你吓唬我呢!我去告诉祖母!”
  “你也就只会和长辈告状了。”盛可欣不屑道,拉着宋柔出去了。
  “姐,她骗人的吧!”盛可芳道,仿佛盛可兰一赞同,这事就真的是假的般。
  “听她瞎说,爷爷要办什么事,不是让爹去,怎会去找二叔?”盛可兰安抚道。
  上辈子盛可欣也这么吓唬过她们姐妹俩,吓得她们晚上只敢点灯睡,心里直骂这个堂妹。盛可欣对此得意很久,结果自己半夜起夜时见了鬼,被吓得大病了一场。
  那时盛可兰光顾着幸灾乐祸,现在一想,约摸是盛可欣这个不安分的想要偷偷在这宅子里做什么,所以提前把她们俩人吓住,省的她们发现了什么,去和长辈们告状。
  盛可兰这么想着,便让杏儿盯紧了盛可欣和宋柔。时间一晃入了十月,盛可兰都要忘了这事时,杏儿哆哆嗦嗦地禀报了一件事。
  “三、三小姐,这几天晚上都去东北角那个小院子,烧,烧纸呢。”
  盛可兰这才想起,这几天就是二叔二婶的祭日,无奈道:“她要烧就烧吧,可带了人?”
  “带着小梅,不过小梅胆子小,只敢在门外头望风。”杏儿道。
  盛可兰就哦了一声,心里纳闷,上辈子盛可欣见鬼也就是这几日,总不会是亲爹娘跑出来见女儿,把这孝顺女给吓到了?
  她瞧着杏儿脸色,知这也是个胆小的,让她再晚上跑去盯梢,也太过为难人了,便道:“知道了,放你几日假,不用盯她了。”
  杏儿喜道:“多谢小姐。”
  小陶跑进来道:“谢什么?小姐赏她什么好东西了?”
  “没什么,你手里拿的什么,好香啊!”盛可兰随口道。
  “大太太午时用了些肉酥,嫌油腻没吃多少,剩下的我们几个就分了。奴婢想着杏儿不在,就用碗盛了些给她。小梅和四喜那俩蹄子,跟饿死鬼般吃了十几块,一会准拉肚子!”小陶道。
  

☆、第一世(4)

  小陶的乌鸦嘴不幸言中,天还没黑小梅和四喜就一直在往茅房跑,拉得人都虚脱了。
  盛可兰和盛可芳从大太太那回来,见着小陶和东儿在那指着盛可欣的屋子直乐,问道:“笑什么呢?”
  “二小姐、四小姐,三小姐和表小姐身边的小梅、四喜贪嘴吃坏肚子,这都往茅房跑了八趟了。幸好咱这茅房有好几个隔间,不然她们,岂不要为了谁先进去而打起来?”小陶乐不可支道。
  盛可兰也没往心里去,道:“看把你闲的,打水去,我要沐浴。”
  “我也要我也要,娘给你的那盒桂花油呢?给我点吧,我那盒都要用完了。”盛可芳忙道。
  姐妹俩进了屋,各自洗过澡,盛可芳就跟着盛可兰一同睡了。
  睡到半夜,盛可兰总觉得心神不定。她起了身,给妹妹拉了拉被子,推醒杏儿,带着她往隔壁院子去了。
  大太太这几日精神不好,每晚都要饮过安神汤才能入睡,因此也睡得格外的沉。盛可芳今晚也不在这院子睡,所以外面守夜的人也不多,东倒西歪的,连有人来也不晓得。
  盛可兰在盛可欣的门外站了站,见里面灯光昏暗,想着人应该睡了,没有再跑去烧纸,便安了安心,转身想走。
  这时,她听到一声极细微的哭声,从里面传来,听着像是盛可欣。
  盛可兰和杏儿对视了眼,杏儿往外站了站,盯着那几个打瞌睡的婆子瞧,盛可兰则上前几步,听着里面的动静。
  “都怪奴婢,奴婢该跟您去的,不然,也不会……”翠雪低声哭道,“小梅这个不中用的,拉个肚子还要我去照顾,我这就去打死她!”
  “别去!千万不能闹开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盛可欣忙道,“瞒住了,都给我瞒住了!”
  “可是,这种事怎么瞒得住呢?”翠雪哭道。
  “怎么瞒不住?这府里,有谁关心我,我就是死了,也就是备口棺材,把我埋了,我怎样,也没人在乎、没人知道!”盛可欣道,不期然想起了最近一年多开始喜欢多管闲事的盛可兰,她怔怔地望着门口,突然见门开了,她正想着的那人走了进来。
  盛可欣以为自己在做梦,再细细一瞧,竟真的是盛可兰。
  盛可兰关好门,满脸狐疑地打量着盛可欣,见对方衣衫凌乱,头发散在床边,翠雪正拿一个湿帕子给她擦脸。
  翠雪见着盛可兰,脸色白得像死人般,说不出一句话来。倒是盛可欣,强撑着问了句:“你这么来了?”
  盛可兰突然明白了什么,上前几步掀开被子,去脱盛可欣的下衣。盛可欣挣扎起来,还惦记着不敢惊动其他人,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她情急之中力气大得很,盛可兰只得放开了她,任由对方用被子重新把自己裹起来。
  “是谁?”盛可兰低声道,她活了两辈子,要还看不出盛可欣刚经历了什么,那她就是真的蠢透了。
  “不知道。我连着几日去那烧纸,他可能早就盯上我了。”盛可欣惨白着脸道。
  原来,原来根本不是什么见鬼,盛可欣是被登徒子欺负了,那场大病,是绝望无奈之下的一个伪装,而盛府这些所谓亲人家人,竟无一人看破。还要怨盛可欣勾结外人弄垮盛家吗?就是她也无法欺骗自己,盛家实在太对不起这个三小姐了。
  “杀了他,让他闭嘴。”盛可兰冷冷道,“你见着他脸了吗?”
  盛可欣摇头,被盛可兰又逼问了几句,才精神恍惚道:“人已经死了,我趁他不注意,把他打死了。”
  “尸体呢?处理了吗?”盛可兰追问道。
  “陈凌帮我处理了,他把尸体带走了。”
  盛可兰一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惊疑不定道:“陈凌?他怎么会在这?”
  盛可欣眼神复杂地看着盛可兰,道:“我也不知道,他说他是陈凌,险些和你定了亲的陈凌。他让我赶紧回来,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此事,他会帮我处理掉。”
  盛可兰奇道:“他真这么说?”
  “是呀,二姐,我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段。”盛可欣讥讽道,显然是认为陈凌和盛可兰在暗通曲款,背着人在这里偷偷见面。
  盛可兰极力理清了下思绪,道:“你确定那人死了?”
  “要不要我给你脑袋也来一下,看看这样人到底死得彻不彻底?”盛可欣冷冷道,她如今倒完全冷静下来,哭解决不了问题,她不想毁在这么个人、这么个事上。
  “那人死了,陈凌就出现了,他会不会一直就在?”盛可兰问道。
  盛可欣怔了怔,她瞪大了眼,回想了一遍事情经过,如遭雷击般僵在那里。
  对呀!盛可兰说得没错,陈凌出现得也太及时了吧?他当时的表情,慌乱之下,还有一丝惊讶,他在惊讶什么?惊讶自己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被人欺辱后,还能有力气把对方给打死?他的话里,是带着怒气的,是气自己,把那人给打死了?
  是他带了那人来,是他要那人来欺辱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故意的?他和盛家有仇,还是和二房有仇?
  总不是因为盛家没同意他和盛可兰的婚事,他就这么报复盛家吧?
  盛可兰见盛可欣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对了。陈凌是故意设计了盛可欣,并借此要挟盛可欣做他的内应,从内部弄垮了盛家。
  “这明天再说,你,你先换件衣服,擦擦身子。对外就说,起夜时见鬼惊到了,这几日都不要去祖母那了,课也不用上了。”盛可兰道,指着翠雪严厉道,“一个字都不许往外吐!小梅我让她就在下人房养病,这几日都不可过来。对了,你没被拿走手帕香囊什么的吧?”
  盛可欣飞快地检查了遍,道:“手帕没了,不过是张素帕,什么都没绣。”
  盛可兰看了盛可欣一眼,欲言又止半响,道:“我会想办法。”
  她急匆匆带着杏儿回去了,躺在盛可芳身边时,心里划过一丝隐秘的庆幸。幸好,幸好出事的不是她或者可芳。
  盛可欣如上一世一样称病了,她也的确是病了。盛可兰把盛可芳和宋柔盯得更紧,也不管那两人愿不愿意,从大太太那讨了俩婆子一人分了一个。
  她派人去东北角的院子看了看,已看不出任何痕迹,显然陈凌后面又回来了一趟,把首尾都收拾妥当了。
  城里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盛可兰便提议回城,假装自己被闹鬼的事吓到了。盛可芳在一旁帮腔,她是真的以为有鬼,被吓得不轻。
  老太太和大太太商议后,带着人都回了盛府。大太太要给盛可欣请大夫,盛可欣忙推辞了,并利索地好了起来,出门前都要在脸上擦胭脂,好显得气色好。
  “真是个倔脾气。”大太太嘀咕了句,把这事撩开不管了。
  宋柔觉出不对,往盛可欣那跑了几趟,都看到盛可兰在一旁嘘寒问暖。盛可欣也罕见地不赶盛可兰走了,而是开始疏远宋柔,弄得后者脾气也上来了,不肯再上门了。
  “我实在是不知咱们盛家和陈家有过什么过节,他的舅母洪太太既然替他上门说亲,说明盛、陈两家应该是没什么事才对。我想,应该是陈凌本人,和盛家某人,有过节。”盛可兰分析道,“大哥就要回来了,我想托他去查一查,放心,我不会说你的事,就说是为我查的。”
  盛可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歪在床上斜眼瞅着盛可兰道:“为你查,他才会上心,我算什么?”
  盛可兰忍了忍,道:“陈凌这样做,未必就是因为婚事不成,我不欠你什么!但你出事,的确是因为盛家,盛家也是太忽视你了,我关心你,不是因为我有愧,我是觉得盛家对不起你,替盛家赎罪。”
  “哟,这话说得可真漂亮,怪不得他们都那么喜欢你,真是圣人啊!”盛可欣嘲道。
  盛可兰起身道:“我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盛可欣这样冷嘲热讽的样子,盛可兰倒不反感,总比要死要活、上吊哭闹强,那样就真的瞒不住了。她在花园里站了会,盛□□大概三日后就能到京了,大哥回来了,她的担子也能轻些了。
  好多事,不能交由长辈去做,好些话,也不敢和长辈说。但是,和大哥,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想到这,盛可兰忍不住笑了起来,开始期盼着盛□□的归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要看的剧好多啊,文不一定能保持一天一更了_(:з)∠)_

☆、第四世(5)

  
  盛□□在遂城的青城书院读了三年书,现已完成学业,回京在家温书,准备第二年的考试。
  “大哥,你这次回来,怎么空着手呀?”盛可芳不满道。
  “带了一车书,哪还有地方放别的?”盛□□随手从案上抽了本书,丢给盛可芳,“拿去看着玩吧!”
  盛可芳气道:“亏人家还一直盼着你回来呢!”
  “你是盼着礼物吧?”盛可兰道。
  盛可芳把书往旁边一放,气呼呼地走了,边走边道:“我这就让厨房把那道八宝豆腐羹撤了,不给你吃!”
  盛□□提高了音量冲外喊道:“我现在已经不爱吃它了,你随便撤!”
  盛可兰使了个眼神,让伺候的人都退出去了。盛□□见状,往前走了几步,低声道:“有什么悄悄话要和哥说?”
  盛可兰道:“托你查个人。”
  盛□□眼带笑意道:“谁?谁惹你了?”
  “浙江陈家大少爷陈凌,大理寺卿洪大人的外甥。”
  盛□□愣了下,道:“你查一个外男做什么?”
  “之前洪太太和祖母提亲,为的是我和陈凌,祖母没同意。我们之前去庄子里避暑时,有人在附近见过陈凌。”盛可兰斟酌了下,道。
  盛□□背着手,在屋里踱了会步,道:“之前没听说咱们家和陈家、洪家有什么来往啊。”
  “两年前,大概是陈凌入京没多久吧,祖母和洪太太在卫家的寿宴上见过,后来又陆续见过几次,不算熟。”盛可兰补充了句,“我和陈凌就更不熟了,见都没见过。”
  “你不会是担心,他觉得咱们家看不上他,因而生恨,做些什么不利于陈家的事吧?”盛□□说着,连自己都觉得可笑,“他有病?还是你有妄想症?”
  “要是是我有妄想症就好了。”盛可兰叹道,“你查一查,查一查嘛,就当宽我的心。”
  盛□□道:“好呀,大哥才回家,你就忙着给我安排任务了,娘都舍不得使唤我呢。”
  “你离家几年,怎么越发娇气了,装得好像你多爱读书似的。”盛可兰道。
  “听说你和三妹妹亲近了些,这一嘴呛人的话,倒很得她的真传嘛。”盛□□讥道。
  盛可兰听了,犹豫了下,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咱们大房和二房的事?”
  “什么事?”盛□□奇道,见盛可兰吞吞吐吐说不出来,无奈道,“怎么,你改行做捕快了?又是陈凌又是三妹妹,你倒是多关心关心我和芳儿啊!”
  “我只是觉得,三妹妹挺可怜的。”盛可兰叹道。
  盛□□道:“你以前……”
  他摇了摇头,对盛可兰道:“你是不是该去祖母那了?我也要出趟门,见见奉嘉他们,晚饭前我就回来。”
  “记着点我的事啊!”盛可兰叮嘱道。
  “知道了。”盛□□含笑道,带着小厮走了。
  他并没有急着去见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而是进了一个茶楼雅间,等了没一会,就见盛家管家的儿子平安进来了。
  “大少爷。”平安恭敬道,盛□□让他坐,他只敢坐半个凳子,侧身对着盛□□,条理清晰地把盛□□不在府里时发生的事捡着要紧的说了。
  “那胭脂铺,如今是谁管着?”盛□□问道。
  “已经卖了,另买了一个庄子,二太太陪嫁来的人都在那庄子上做事,一个也没裁呢。庄子的收成虽没有开铺子多,但胜在稳定。”平安道。
  “二小姐什么时候开始和三小姐亲近的?”
  “好像,就是在铺子被卖前后。”平安犹豫了下,道,“奴才的妹妹说,二小姐很关心三小姐,似乎,是觉得大房对不起二房般。都是奴才妹妹瞎猜的,胡言乱语,不该说来污了大少爷的耳。”
  平安说着,轻轻扇了自己一个嘴巴。盛□□一脸若有所思,盛可兰可不是会随便心软、同情他人的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对盛可欣上了心。是盛可欣使了什么手段吗?
  “陈凌你知道吗?去查一查,查查他这几个月都在做什么,和什么人来往。”盛□□吩咐道,给了平安一张银票,“老规矩,别让府里知道了。”
  平安离开没多久,一个年轻人进来了。
  “老盛,你回来得可真是时候,阿冰刚买了一个唱昆曲的小戏子,那模样,那身段,啧啧!明天我们在阿冰那别院里听曲,你可一定要来啊!”
  “奉嘉,你认识陈凌吗?”盛□□道。
  奉嘉还在回味那小戏子的媚眼,半响才道:“什么陈凌?洪老三的那个什么表哥?”
  “对,你认识?”
  奉嘉道:“不怎么熟,玩不到一块去,他这人有点,怎么说呢,就是玩不到一块去。洪家那几个,要不是因为是亲戚,也不怎么想和他玩。就洪老三好面子装君子,偶尔带他出来见人。你问他做什么?”
  “就是问问,你替我打听打听,我在查一个人,可能跟他有关系。”盛□□道。
  “查什么?你什么时候改行当捕快了?”奉嘉奇道,“他之前一直在浙江,两年前入的京,跟你也什么交集啊。”
  “两年前,我要查的这个人,就是两年前突然失踪的。”盛□□皱眉道。
  奉嘉眼睛一亮,一屁股坐在盛□□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尖声道:“呀?失踪?听起来好怕怕哦!”
  盛□□把人往旁边椅子一放,笑道:“你先查,我确定了,再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奉嘉兴奋道:“我这就去,跟你有关的事,肯定是好玩的事。”
  奉嘉把什么小戏子一下子抛在脑后,斗志昂扬地走了,都顾不得喝杯茶。盛□□把给奉嘉倒的那杯茶喝了,又坐了会,才回了盛府。
  他一去三年,四妹还是一团孩子气,二妹却已有了大人的模样,不光是容貌身形。他不在的时候,定是发生了什么,娘和祖母日日见着发现不了,但是他咋一看,却是看出了盛可兰的不同。
  会是和那个什么陈凌和盛可欣有关吗?
  盛□□还未到家,就见另一个损友江若在路边截他来了。
  “我估摸着你也该到了,你家里有事吗,没事去我那一趟。”江若急急忙忙道,扯着盛□□上了马车。
  “什么事?去哪?去江府还是你姐那?”盛□□问道。
  江若叹了口气,道:“是枫园。”
  盛□□听了,脸色沉了下来:“不是让你不要再和他来往了吗?”
  “这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吗?三年了,你躲出去了,留我和奉嘉、霍冰在京里,断不敢断,近不敢近的。至今,我们都不晓得他的真实身份,万一,万一真是宫里的人……”江若脸色灰败起来,身子如落叶般瑟瑟抖着。
  盛□□不忍地搂住他,低声道:“当时我就该拦着你们,不让你们去的。”
  “马后炮有什么用。”江若嘲道。
  三年前,盛□□、江若、奉嘉、霍冰四人在京郊发现了一个荒废了的园子,他们年少气盛、胆大逞能,把这当做了自己的据点,玩些藏宝、寻人的游戏。
  一日,盛□□在园子里埋了一坛杏花酒,他在门外等着,让另外三人进去找,谁找着了,酒便是谁的。约摸半个时辰后,江若先放弃出来了,他嚷着口渴,坐在树下盛□□身边,吃着瓜果等另外两人出来。
  又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奉嘉出来了,他一见江若,便怪叫道:“你是飞出来的吗?”
  江若奇怪道:“什么飞不飞的?”
  奉嘉正要说什么,见江若手边一堆果皮,脸色古怪起来:“你出来多久了?”
  “得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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