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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从良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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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谢倒吸一口气,道:“你,你怎么能这么咒奶奶?呸呸呸!都不算数的!”
卫程耸肩道:“我爹和奶奶这都十几年的僵局了,总要有个人来打破它嘛!就让我这个不孝女当这个恶人吧,只要爹和奶奶能重修旧好,我什么都不怕!”
卫谢无语半响,才憋出一句:“重修旧好,不是这么用的吧?”
卫程没有理她,还在认真思考该如何撺掇卫金和回来看老太太。卫谢生怕她不知轻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惹了麻烦,忙不迭劝道:“你还没吃饭吧?奶奶和娘那都有事,今天晚上咱们俩一起吃。等到明天早晨,咱们再同奶奶一起吃。嗯,你喜欢吃什么呢,我还不知道你的口味呢。”
“对了,大伯什么时候回来,我是不是还该去见见他?”卫程想到什么,问道。
卫谢就笑了笑道:“他若要见你,自然会遣人来。”
若是不见,那就是不见了。虽说亲女儿一年都见不了一次,但卫程才刚来,按理怎么也要见一次吧。真是,不去大老爷那溜达一圈,哪去抓内贼去?
真要和上辈子一样,接触大老爷及他身边人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就遭了!
不成,还是要把爹给忽悠回来,他查什么,总比自己方便。卫程就不信了,卫家真遭了灾出了事,爹还能坐视不管!而且,卫金和住回来,也方便自己盯着他的身子,别那么快那么莫名其妙地病死了。
在卫家平淡地过了三天,卫谢和几个丫鬟发现卫程适应得非常好,路走过一次就不会忘,且再没出什么惊人之语,不由都松了口气。她们不知,卫程刚想出了一个绝妙的馊主意,即将在卫家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妹妹,写什么呢?”
卫程把信纸折好,放到信封里,印上了封泥,笑道:“给我爹写信呢。”
卫谢哦了一声,进门时一瞅,只见一页纸上满满都是字。想来卫程年少丧母,和卫金和的关系比寻常父女更深,第一次离开父亲,想说的话定是许多。
卫程侧身绕过书桌,借着身子的遮挡,飞快地把手中与袖中藏着的两封信调了包,袖中那封信封里放了一张印着黑掌印的信纸。
“姐姐,这信什么时候能送到我爹手上?”卫程问道。
“半日就可到了,骑马去,肯定比你坐车时快。”卫谢接过信看了一眼,道,“信封上怎么也不写名字?”
“写不写的,他也知道是我。”卫程嘟囔道,还是坐回去填好了信封,重又递给了卫谢。她递的时候没注意,手指在未干的墨迹上蹭了下,“卫”字的左上角便脏了一小块。
卫谢责怪地看了她一眼:“重写!”
卫程道:“没事,我爹注意不到的!”
卫谢无奈,只得收下,让人赶紧送到门房,嘱咐那个名叫小景的下人赶紧骑马送去白岭村。
之后姐妹俩就跟着女先生练琴去了,中午和老太太吃过饭后,便一起歇在了老太太屋里。
她们午睡起来,见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卫谢自言自语道:“看来这雨今天是停不了了。”
“还想着把书翻出来晒晒呢,都阴了好几天了,今儿难得出了太阳,这又晴转雨了。”卫程抱怨道。
她们对坐着下起了棋,老太太精神挺好,坐在一旁看着,一会替卫程下两步,一会替卫谢下两步,本该早就分出胜负的一局棋,足足下到晚饭前都没下完。
三人正说说笑笑,就见外面突然喧哗起来,一个长得很像卫金和的中年男人领着披着蓑衣的卫金和快步走了进来。
“娘,老二回来了。”卫金奇板着脸道。
老太太吃惊不已,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卫程站了起来,讶然地看着卫金和道:“爹,您怎么冒雨来了?有什么急事吗?”
卫金和面色犹豫地看了卫程一眼,摆摆手,让屋里的下人出去。没一个人动,卫金奇不满地哼了一声,那些人才仿佛大梦初醒般,快速地遛了。
卫谢本想跟着遛,但是见着大太太竟也紧随其后来了,便站住不动了。
“怎么回事?”老太太觉出不对,问道。
卫金奇将一个信封丢在桌上,问卫程和卫谢道:“这是你们上午寄出去的信吗?”
两人忐忑地看了看,对视了一眼,道:“是。”
“没被掉包过?”卫金和追问道。
卫谢不解道:“没有,信封上的这个污渍都没变,上面这几个字,还是侄女看着妹妹写的。”
卫程道:“爹,怎么回事,您别吓女儿。”
大太太在卫金奇跟前一向话少,她走到老太太身边,轻轻抚着老太太的后背,一脸担忧。
卫金和摇摇头,将那张印着黑手印的纸放在信封旁:“这东西,不是闺女你弄的吧?”
几个女眷都吓了一跳,卫程忙道:“不是不是,女儿哪有那个胆子!这什么东西呀!”
卫谢也帮腔道:“可不是么,本来是写得满满的一页纸,怎么突然变成这个了?”
老太太怒道:“老二,你又搞什么鬼?”
“儿子是怕,谁要搞我的鬼!”卫金和沉着脸道。
娶了赵一如这个黑寡妇,说一点也不担心,是假的。卫金和最近疑神疑鬼了许多,把女儿送走,也是怕她被影响。
初接到卫程的信时,卫金和是挺开心的,打开一看,心里就是一沉。他自然不信这是女儿做的,这个黑手印怎么看怎么邪门,他生怕女儿出事,不顾雨势,骑马飞奔而来,在大门口和卫金奇碰了个正着。
卫金奇时隔多年见到弟弟,一点也不惊奇,熟门熟路地挑下卫金和头上的斗笠,正要嘲他几句,见着弟弟脸色,忙正色道:“怎么了?吓成这样?黑寡妇发威了?”
卫金和把信给卫金奇一看,卫金奇也唬了一跳,忙带着弟弟去了老太太院里,顺便让人把大太太给喊了过来。
卫金奇把小景喊了过来,小景跪在门外,哆哆嗦嗦道:“奴才,是奴才的妹妹小朵亲自把信交给奴才的,奴才放到怀里,一直到见到二老爷才拿出来,绝对绝对没有弄错!”
小朵也跪了过来,带着哭腔道:“奴才从大小姐手里接过信,就直接送给哥哥了,路上没有碰到人,也没有让信离开过奴才的手和眼睛!”
卫谢站出来道:“爹,小朵是女儿身边最稳妥的丫鬟,不然女儿也不敢派她这个差事。”
屋里几人就都没说话,心里不约而同都在想一个问题。
若不是信被掉包,难道,真是黑寡妇发威了?
☆、第七世
卫程见火候差不多了,端着热茶走到卫金和身边道:“爹,看把你冻的,喝口茶,女儿去打热水给你梳洗吧。”
卫金和嗯了一声,僵硬地冲老太太行了一礼,同卫程走到另一间屋,脱下蓑衣放到一边,匆匆洗了把脸。
卫程小声道:“那位还好吗?”
卫金和瞥了她一眼,接过帕子擦了擦脸,喝了半杯茶,方道:“出来得匆忙,忘记知会她一声了。”
“你们不会是怀疑,此事和她有关吧?”卫程担心道,“你不是说她不克你吗?她肚子里可还怀着我弟弟呢!”
卫金和拿捏不定主意,半响才道:“这信,是不是你搞鬼?”
这是最皆大欢喜的结论,卫金和不怎么抱希望地看着女儿道。
卫程瞥了瞥四周,点点头。卫金和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卫程又点了点头,他才后退几步,想骂又不敢骂,脸都憋红了。
卫程仗着卫金和不敢告诉别人,不敢闹大,肆无忌惮道:“爹,你看奶奶,是不是老多了。”
卫金和气呼呼道:“没注意看,没心情!”
卫程不满道:“爹,你可真不孝顺。”
“你孝顺!”卫金和瞪了她一眼,背着手在屋里走了几圈,才道,“这事不要再和别人说了!”
“爹,你以为我这么大费周章,就是想把你骗回来,看看奶奶?”卫程摇头道,“当年,你和奶奶究竟是怎么闹翻的?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肯回家?”
卫金和皱了皱眉,看着卫程,道:“你是说,有人搞鬼?”
卫程一直在想,为什么赵一如刚生了个儿子,卫金和就病死了?是不是这个儿子促使卫金和做了什么,打破了一直以来所保持的平静?
以她对父亲的了解,卫金和有了儿子,定是要第一时间报给老太太听的,好让她知道,自己才不是命中无子的人。也就是说,这会是自卫金和离开卫家十四年后,头一次主动与卫家联系。
这,会不会就是卫金和必死的原因呢?是谁,因为什么,不希望卫金和与卫家重归于好?
“奶奶对我很好,家里人对我都很好,他们没有真的厌恶你。”卫程怅然道,“你的房间还是原来的样子,摆设都没变过,定期都有人打扫。虽说是婶婶背着老太太在收拾,但是这个家老太太要不默许,谁敢真跟她对着干?”
卫金和神色松动许多,他突然走到门边,推开缝往外瞧了瞧,见无人偷听,才又回到卫程身边。
“你才来几天,就让他们给收买了。”卫金和嘟囔道。
“爹,婶婶和大伯关系也不好,大伯老觉得婶婶是个爱吃醋、阴里坏的刁婆。可是婶婶根本不是那种人啊,为什么大伯会这样想?”卫程上辈子就奇怪这件事了,大太太多谨小慎微、守规矩的人,卫金奇为什么要天天提防她残害小妾?
还有一句她没敢说,说了卫金和肯定要气她为什么要观察这种事。卫金奇屋里的女人,就一个没脑子的小翠爱生事,其他都和大太太一样是好性子,就算是有妾侍撺掇,以卫金奇那多疑的性子,会只疑妻,不疑妾吗?
有人在暗中挑拨卫家几位主子的关系,就是没有卫赵,卫家暗中也已是矛盾重重。她与卫谢虽然关系很好,但不知是她太敏感还是怎么,她总觉得卫谢的几个哥哥不喜欢她。
按理说,府里的小姐、少爷鲜少接触,卫谢的哥哥们都在城里读书,早出晚归,一个个心思都在学业上,怎么会那么在意她这个天天在后宅里玩耍的堂妹?卫程被退婚后,也是他们几个一心想让卫程带发出家,怕她带累了已经出嫁了的卫谢。
卫谢不是那种表面一套、背里一套,明着与自己玩得好,背地里与哥哥们说她坏话的人。那肯定是有谁在几个少爷跟前挑唆了,就如同他们挑唆两位老爷一样,目的就是让卫府家宅不宁。
卫金和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他讶然道:“怎么会不好?嫂子多贤惠一人,我在家时他们俩明明还新婚燕尔、举案齐眉呢!而且,孝哥、纯哥和谢丫头不都是嫂子生的吗?”
“自谢姐姐出生后,大伯就不进婶婶的门了。”卫程小声道。
若说之前的事都可当做女儿瞎猜、危言耸听,卫金奇与大太太关系的急剧恶化,总算让卫金和升起了一阵危机感。卫金奇是很自我的人,他要不是真心喜欢大太太,是不可能连着与她生了三个孩子的。
卫金和第一时间想到,会不会是大房屋里哪个女人在搞鬼。但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大哥又不笨,不是那种会轻易被枕边人骗过的人。
“我知道了,我留下。”卫金和严肃道,“赵氏那,嗯,不能接回来。算了,我两头跑吧,反正离得近。”
卫程欢喜道:“好,有爹在,我就不怕了!”
卫金和冷哼一声:“你可别再折腾事了,别以为你大了,我就不敢打你了。”
父女俩终于说完后,回到正厅时,见老太太已经进里屋歇息了。卫谢与大太太不知何时走了,剩下卫金奇在那正在烧信纸与信封。
“大哥,我住几天,你让人把我屋收拾出来吧。”卫金和道。
“现下收拾也来不及了,你今晚先住我那吧。”卫金奇沉着脸道,他还有好些话要和弟弟说呢。之前因为弟弟在庄子那不回来,他又懒得过去,信里说也不放心,所以就一直憋到了现在。
卫程突然想起,这是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见卫金奇,忙行礼道:“侄女儿见过大伯。”
卫金奇嗯了一声:“没见面礼给你。”
卫程尴尬道:“那个,婶婶已经给过了。”
卫金和指了指里屋,卫程就顺从地进去了。老太太躺在床上,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奶奶,爹说,您老了。”卫程坐到床边,小声道 ,“老多了。”
老太太哼了一声,终于不再继续想那封诡异的信了:“他不也老了么!乡下的日子不好过,他看着比他哥还老。”
卫程想了想,笑道:“的确,大伯看着比爹年轻呢。”
“你大伯惜命,怕丑怕疼怕死怕老的,打小就这样,遇事就喜欢躲着,最烦的就是麻烦事。我特异给他挑了个贤惠能干的媳妇,看把家里管的,什么事都不用他操心。我想着,他该满意了吧?结果这犟驴,不知和我那好儿媳妇闹了什么别扭,一闹这十几年。”
老太太时隔多年见着二儿子,感慨间不由多说了几句,说到一半才觉得不合适,笑了笑道:“今儿这事,估摸着是谁恶作剧,吓唬咱们呢,你别怕。”
“爹说了,肯定是谁恶作剧,吓唬人玩,咱们不怕就成了。”卫程附和道。
老太太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若是卫谢在跟前,她肯定就说了,可是此时她与卫程还没亲近到那个份上,所以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让卫程回去了。
卫谢正等在卫程屋里,见着她来,把人遣退,开门见山问道:“今儿这事,是不是你搞鬼?”
卫程心想,老爹猜出来就算了,卫谢才认识自己几天,怎么那么容易就看透了?
见卫程不否认,卫谢怒道:“真是胡闹!”
卫谢不笨 ,事后一想,便发现自己刚才的话,句句都是在砸实那封信的真假,卫程这个当事人反而不吭声。
“姐姐,刚才爹和奶奶都和我说,大伯与婶婶的关系,最初是挺好的,后来因为什么变坏了呢?”卫程坦白道,“就像奶奶与我爹的关系,我爹是小儿子,奶奶最疼他,他们俩为何十几年都不联系?”
卫谢愣了下,质问责怪的话一时就忘了说。
自打她出生起,就没怎么见过卫金奇来大太太屋里,她见惯了也不奇怪,哥哥们也不欲多嘴引大太太伤心,故而这十几年,她竟然从来都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小朵和小景没事吧?”卫程有些心虚地问道。
卫谢责怪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已安抚过了,差事没丢,人吓个够呛。家里人都被吓个够呛!”
“虚惊一场,好过真惊一场吧。”卫程道,“姐姐,我不是没来由瞎胡闹,借着此事,让爹与大伯好好查一查,没坏处。”
卫谢气道:“那你也不能利用我!”
“我连自己爹都利用了,我爹都不能把我怎样,你还想把我怎样啊?”卫程耍赖道。
卫程一这样,卫谢就没辙了,她气呼呼地瞪着卫程,一跺脚走了。
☆、第七世
“你和嫂子是怎么回事?”
卫金奇泡着脚,好笑道:“我还没问,你和那赵一如是怎么回事呢!”
卫金和略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我想要个儿子,她想要个依靠,就是这么回事。”
卫金奇不解道:“能给你生儿子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为什么你偏挑了个黑寡妇?”
“我乐意。”卫金和敷衍道,“你和嫂子呢,怎么回事啊?”
卫金奇低头整理着衣服,慢条斯理道:“她出嫁前,有过一个相好。”
卫金和震惊道:“什么?”
“郎有情,妾有意,只是那男人死得早,所以才便宜了我。”卫金奇道,“活人怎么比得过死人呢。”
“谁告诉你的?”卫金和问道。
卫金奇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我那一心想把孙女塞上我床的好奶妈?”
“她是怎么知道的?”卫金和纳闷道。
“我怎么知道。”卫金奇道,“自打她孙女死后,她脑子就有些不正常了,总觉得要是谢氏主动提出替我纳了她孙女,她孙女就不会死。”
卫金和揪了卫金奇耳朵一下,恼怒道:“你到底会不会说人话,你都把我弄糊涂了!我可离家十几年了,你能详细地按着时间顺序因果关系捋一下吗?”
卫金奇一脸好烦啊的表情,不高兴道:“你为什么要回来呀!”
“因为家里要出大事了,我不能不回来。”卫金和胡诌道,“我现在越想,越觉得我娶了赵一如,像是被算计了。可我有什么好算计的?”
卫金奇气道:“哦!现在反应过来啦!早脑子干啥去了?”
“被你吃了。”卫金和回嘴道。
卫金奇抱着胳膊,踹了卫金和一脚,在他衣服上留下一个湿脚印。
“就是谢氏刚进门时,奶妈就把她那小孙女调到我书房伺候了。一开始我和谢氏都没往那方面想,那小丫头才十一啊。可过了没两年,那丫头就开始涂脂抹粉、花枝招展的,我和谢氏都觉得她不是个安分的,就把人打发回家了。
结果这丫头一个想不开就投井了,自然,对外说的是得了急病死的。然后没多久,奶妈就和我说,谢氏在娘家有过一个相好,说得有鼻子有眼。我派人一查,才晓得,当初两家都换了庚帖了。根本不是什么相好,是未婚夫,早死的未婚夫。”
卫金和道:“未婚夫又如何?难道,这个男人,是嫂子自己挑的?”
卫金奇脸色很臭地点点头,卫金和忍笑道:“原来你在介意这个。”
“她还一直在接济那男人的家里。”卫金奇道。
卫金和道:“这么多年,你就没想着查查,你那奶妈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有什么好查,又不是啥机密,知道谢赵两家定亲的人多了去了,穷书生碰上了富家千金,多让人津津乐道啊!”卫金奇嘲道。
“赵?她未婚夫姓赵?”卫金和讶然道,“和赵一如一个姓?”
“对!”卫金奇一提到这个就来气,“天底下那么多姓,你为什么偏偏娶了赵一如!你怎么不娶李一如、王一如?”
卫金和脸色闪过一丝茫然,他坐到兄长身边,脸色凝重道:“你知道,我为何偏要娶这个赵一如吗?”
“因为你脑子被她吃掉了。”卫金奇不怎么感兴趣道。
卫金和摇头:“年初,我碰见了一个道士。”
卫金奇听到道士二字,立刻噗嗤一声笑出来:“道士?我没听错吧?你不是最恨这些道士啊和尚啊,说他们都是骗钱的神棍吗?”
卫金和没理他,继续道:“他说,我命硬,所以无子,但有一个命更硬的女人,恰好破了我无子的命格。”
卫金奇挑眉道:“就是赵一如?她的命是挺硬的,都克死三个男人了。你就不怕她破了你无子的命格的同时,顺道把你也给破了?”
“当时,也是急了。我都三十多了,要真是有个万一,我女儿靠谁呢?”卫金和叹气道。
“不还有我吗?我死了还有纯哥呢!”卫金奇急了,拍着胸脯道,“你就这么信不过大哥?”
“那时不是和你们关系不好么。”卫金和含糊道。
“呸!”卫金奇斥道,“关系再不好,卫程也姓卫,卫家不会不管她!”
卫金和突然觉出什么,道:“你刚才怎么提的纯哥?孝哥是你长子啊。”
卫金奇唔了一声,道:“孝哥成天给他娘鸣不平,他既不了解他娘,也不了解他爹,理所当然地就认为我在宠妾灭妻,家里找不到目标,就认定我在外面养了小,跟踪我好几次了!”
“谁养了小不找机会天天往外跑,怎么会像你天天窝家里?”卫金和摇头道,“这孩子智商随了谁呀?”
“反正不是我!”卫金奇立刻道,“这么笨,哪担得起这个家?我放心把俩个丫头交到他手里?”
“那你赶紧给他娶个聪明的媳妇进门呀!”卫金和道,“他都十八了吧。”
“谢氏和娘都在挑呢。”卫金奇一向都是能做甩手掌柜就绝不掺和的主,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也给了谢氏很大的自由度,她想找什么样的儿媳妇都行。
卫金奇擦干净脚,咦了一声:“不对,怎么话题偏到这了?咱一开始在聊啥来着?”
卫金和回想了下,道:“你那奶娘,还在吗?”
“死了,早死了。”卫金奇道,“怎么,你想查一查?”
“她和她孙女,都是,额,自己死的吗?”卫金和斟酌道。
“请过仵作,报给过官府,的确一个是自个跳井的,一个是自个病死的。在她们俩死前,和她们接触的人也多,你知道,这府里的女人,天天就喜欢聚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
卫金和道:“我怀疑,咱们家有内鬼。”
“有内鬼,自然也有外鬼了。”卫金奇想了想,提出一个媲美卫程的馊主意,“要么,要么我装个病,让他们以为我要死了,你要来争家产了。然后派人盯着孝哥,他们要想作妖,肯定第一个要去撺掇那傻小子。”
卫金和被气笑了,他有时真觉得,卫金奇和卫程才是一对亲父女,这俩来这世上就是真门气他的!
第二日一早,卫金和派人去给赵氏送了口信,说自己过几天才会回去。大太太让管家备了些补身子的东西,一并给送了过去。
卫金和同卫金奇吃过饭,时隔多年,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两个侄儿。
卫孝和卫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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