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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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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叶宋伸出手来,那双手带有习武的茧子,手指骨却分明修长,十分好看。所有人都在见证着,叶宋把手放到苏静手上的那一刻。
好像她和苏静都已经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叶宋缓缓伸手,最终将手放在了苏静的手心里。
苏静一碰到,立刻便五指收紧,握着她,像是生怕她逃了一般。掌心的热度传进叶宋的心里,她的心跳开始不规则地跳动起来,随后苏静就牵着她走出房间,结果刚前脚一踏出去的时候,叶宋不慎被裙角给绊了一下,径直朝苏静倾身过去,苏静及时扶稳了她。
周遭看热闹的人都跟着起哄看热闹,欢呼成一片。
媒婆进来三催四请,道是吉时就快要到了。叶宋随苏静走出大门口时,边上又开始燃放一串又一串的鞭炮。红色的残沫伴随着白烟到处飞。一顶花轿正停靠在那里,轿夫见人来,便撩起了帘子。
原来成亲是这样一种惊心动魄而有满心期待的感觉。叶宋坐进花轿的时候,忽然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手心里都是汗。
唢呐声招摇过市,仪仗队起行,缓缓往苏州城里绕行。今日万人空巷,百姓们都上街来瞧热闹,街道两边沾满了围观的人。仪仗队中还有几名侍女负责往街道两边的人群里撒喜糖,百姓们纷纷跳起来抢,热闹成一片。
但也不乏一些女子强颜欢笑的,王爷在她们心目中可是最完美的男人没有之一,能够嫁给他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而今王爷成亲,新娘子却不是她们,心里当然会有失落,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她们信誓旦旦地说:“王妃你一定要对咱们王爷好,好好地爱他,不然的话你就放开他,让我们来!”
叶宋很想捞开喜轿的帘子,对她们道一句:“你们这辈子都死了心吧!”
但是喜婆死活不让她动帘子,道是不吉利。喜婆唏嘘着笑说道:“王妃娘娘,这姑苏城里仰慕王爷的人可是不在少数,她们今天回去可要哭死了,费尽心思都没得吸引王爷的一点注意力,反而王爷的心呐,早就放在了王妃身上。王妃可真有福气,能嫁给像王爷这般情深意重的人。”
想必那日苏静在水田里冲叶宋求亲时说的话,早就在城里私下流传开来了。
叶宋偶尔透过窗帘一闪一晃的缝隙间可以看见外面站着的层层看热闹的人们。后来要上桥了,桥的两边也站了不少的围观群众,有的大胆一些的甚至爬到了桥栏上站着挥手,以便能抢到更多的喜糖。
这座桥是姑苏目前唯一剩下的最为古老的桥,桥身几乎都呈现出一种青灰色,充满了古朴的气息。
今日桥头下没有老叟,也没有停泊的乌篷船。桥下水面上时不时出现一道道安静的小漩涡也没人察觉,纵然是察觉了,没有什么老到经验的人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只以为是河风吹起来把水面吹着打转儿,还有些好看。
由于今天桥上承载的人实在太多,那水面上的小漩涡便越发频繁了些。安静且不易被察觉。不仅如此,桥头两边没入水中的石墩子上起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附近的地方,还咕噜噜地冒起来一串串水泡,带着浑浊的泥沙。
石桥两边是一丝空隙都没有,中间只留下一条窄窄的通道,苏静骑着马尚且还能过去,但喜轿就抬不过去了。城里的百姓也要上前闹一闹,纷纷阻了苏静的去路,让他去喜轿里把新娘子背起来过桥,这是这里的习俗,一遇有桥的地方,新郎官就必须背着新娘子过河。
苏静见他们丝毫不让,也不恼,只笑了两下就潇洒地跨下马,朝喜轿走来。旁边地喜婆捏着手帕笑得很花痴,自顾自道:“像这般神仙般的人物,就是嫁了让我折寿十年我也甘愿呐!”
他站在喜轿前,抬脚轻轻踢了踢轿门,随后便撩起帘子准备将叶宋给抱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那石桥下方的石墩终是不堪重负,也有可能是在姑苏荒废的半年时间里经泛滥河水浸泡,下面的泥土越发松软,导致石墩子忽然往水下沉了去。
而弯拱的桥身,也跟着起了裂痕,整个桥面霎时失去了平衡。
苏静还没能碰到叶宋的手,身后呼声一片。这却不同于欢喜热闹的呼声,而是惊恐害怕的呼声。苏静抽身回去,回头一看,脸色顿时就是一变,只见整个桥身都已经倾斜了,上面的一大群人东倒西歪不受控制,零零碎碎地被掀翻进了河里,先前那些站在石栏上的人自然首当其冲。
苏静立刻惊道:“不要慌,大家都井然有序地退下来!”然后让仪仗队去维持秩序。
尽管话是这么说,可桥身极度倾斜过后,还是引起了人们的恐慌,不断有人落下水去,终于,下桥的人才刚刚去了一半,那座青石桥就再也扛不住,轰地一下断裂垮塌了。河水惊起数丈高,直扑岸边。
百姓们慌乱往后退,喜轿在那里就显得格外地阻碍。在被冲撞晃动了几次后,叶宋也顾不上什么吉利不吉利了,便也钻出了轿子。
这时外面乱做了一团。不少熟悉水xing的百姓纷纷跳下河去救人。苏静于混乱之中飞身而起,将没来得及跑下石桥并挂在石桥边缘处的人给救下,随行绕城的人但凡有能力,都纷纷跳下水去。
第390章:赶着拜堂
苏宸和几个兄弟飞身到对岸,在河对面指挥,这头便由叶宋来指挥,不相干人等需得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幸好是盛夏,河水凉爽,会凫水的人都自行地爬上岸,坐在岸边晒一晒,不会凫水的被会的举着上岸,其中有不少的小孩,叶宋掀起头上盖着的喜帕,扎在头发后面,提起裙子就去将那些小孩抱起来,聚在一处。等到这河里的事情了了之后再由他们的父母来认领。
一群孩子在边上坐着哭,叶宋裙角都给溅湿了,衣服上抱过孩子也尽是湿痕,为了让孩子们不哭,叶宋去拿来没有发完的喜糖,一人给一颗,把嘴先塞上,就不会哭那么大声了,只小声“呜呜呜”地哭,好不可怜委屈。叶宋再一人发了一颗,声音就又小了一些,最后一人发了一把,小孩们哭声彻底止住,只余眼梢挂着的委屈的泪水,津津有味地吃糖。
等到把河里的人无一遗漏地全部救了起来,湿哒哒的,街道上全是水渍,大家都惊魂未定,孩子的父母也前来把孩子领了回去。
断桥斜落,一部分掉进水里,大石块拦截了一部分水流,情形看起来要多严峻便有多严峻。
苏静站在太阳光底下,一身红衣极为耀眼,他朗声道:“这座桥是姑苏唯一剩下的没有修缮最为古老的桥,年份久远,又经历了大火和洪水,是我考虑不周,不应放置不管,桥上一时间站了太多的人才导致这桥面垮塌。大家暂时就不要往这附近边上经过了,以免再发生危险,等明日我就派人来重新修这座桥。今日若有要归家要上街的人,就请绕道走吧。切记,以后千万莫要在桥上再如此拥堵。”
后来人群里冒出一句话来:“我们都走了,那王爷你的亲事该怎么办,都已经过了午时了吧……”
苏静回头,与叶宋面面相觑。按理说,这刚要过桥的时候,桥就垮塌了,是极为不吉利的事情,若有什么说辞,恐怕都要落在叶宋身上了,说她是一个不详之人云云,但所幸还好,这里的民风淳朴,况且他们都意识到这桥垮塌的原因全在于他们,如果不是他们在桥上围堵,桥也不会垮塌,更不会耽误了王爷王妃的吉时,就是因为这个,王爷王妃到现在都没能过得了桥。
叶宋回头看了一眼喜轿,喜轿也倒了,喜婆颤颤巍巍地从旁边过来,看了看天,甩着手帕道:“哎呀真过了午时了,误了吉时了误了吉时了!今儿怕是拜不了堂了,不如令择一个好时候再行拜堂吧!”
“我看倒不用。”叶宋忽然出声道,她和苏静相视一笑。不怕揭了红盖头被大家看去了容颜,反而那样的容颜让那些原本心伤苏静娶妻的女子们无话可说。她办事很妥帖,起码光是将一干孩子哄得服服帖帖的,就是一个很会照顾持家的女人,当然大家都忽略了那空空的喜糖篮子。叶宋说,“眼下日头这么烈,现在赶着回去拜堂也还来得及。这成亲有了一惊一喜才算得上是惊喜吧。”
喜婆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连连道好。于是仪仗队重新收拾起来,准备绕行回王府。苏静跳上了马,侧头见叶宋站在他身边,遂对她伸出手,叶宋抓着他的手一借力,便跟着跳了上去坐在苏静的前面。不管身后一众呼声,苏静一扬马鞭,马儿就沿着河边往前跑了起来。苏静手搂住了叶宋的腰,将她收紧在怀里,气息熏热而沉醉,在她耳畔道:“阿宋,你真是快美死我了。今天我定要娶了你,纵然是老天爷也无法阻挡我的脚步和决心。”
叶宋脖颈微微痒,那种感觉直痒到了她的心尖上,偏生无法用手去挠,只好偏头躲开苏静的气息。苏静不依不挠,又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叶宋的脖子,低低道:“阿宋,你是不是也迫不及待地要嫁给我了。”
“好歹等了这么久……”叶宋一边躲一边道,“一天都不想再拖……喂我快掉下去了,你能不能好好骑马!”
“哦。”苏静又猛一扬马鞭。
“你别跑太快,后面的人追不上。”
“没关系,回王府再等他们。”
两人本来是风风光光地去绕城,结果没想到回来的时候颇有一些狼狈。府里守着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府里有经验的老婶一见,立刻便道:“怎么就王爷和王妃回来了,其他的人呢?哎哟王妃快把喜帕弄下来~”
两人进去喜堂还没歇口气,外面就陆陆续续有脚程快的到了,将街上有惊无险地一幕给讲述了一遍。
后来该来的一个都没缺,宾客满堂,苏静和叶宋才磕磕碰碰地拜了天地。直到喜婆喊“礼成”的那一刻,叶宋和苏静紧紧相握的手都更加收紧了一份,相互望着对方,露出由衷幸福的笑容。
后来有高声问:“要不要送进洞房呢?反正喜帕都已经揭了,不如留下来陪大家喝酒吧!”
苏静看了一眼叶宋,凑近她轻声问:“要不要留下来,还是回房先休息一下?”
叶宋道:“按照礼节,我还是应该回房吧。况且昨晚喝得有点儿多。”她现在还有些乏,昨晚没睡多久的觉。关键是她现在整个人都如火中烧,恍恍惚惚地没回过神来,心跳一直不整齐,她觉得她还是应该好好冷静一下。
苏静当然是要依她,随着喜婆高喝一声“送入洞房——”,便有丫鬟上前簇拥着叶宋往东院新房去。
院子里树林成荫,让人丝毫感觉不到暑热,反倒是有几分凉爽。新房里里外外都被布置得很细心周到,房间红光盎然,窗外又绿意葱茏,相映成趣。若说最繁杂的,要属宽大的喜床上那铺着的一层又一层的龙凤床褥了,床褥很单薄,入手丝丝沁凉,乃姑苏城内最奢华的冰丝缝纫而成,上面的金色刺绣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还有床周边的帘帐,薄而不透,奢而不华,极为垂顺,伸手抚在那上面,柔滑如流水一般。
她爱极了这喜床上的摆设。再辗转到侧室,里面便是洗浴室,以屏风遮挡,屏风上的侍女图亦是美轮美奂,她一看见偌大的浴池,便忍不住想跳下去洗个凉水澡。
今天上午在外忙活了一天,委实出了一身的热汗。
她也确实打算这么做,可刚准备解衣服时,房门就打开了,在丫鬟的指引下,让叶青和英姑娘两只家伙跳了进来,遍寻叶宋不得,然后一进侧室就发现了叶宋,瞬间领悟叶宋想干什么。于是一个拖着叶宋出去,一个阻止叶宋的动作,道:“不行,这个时候不能洗澡!千万不能洗澡!”
叶宋道:“即使很热很热也不行?”
“不行!你要是洗了,这身嫁衣穿给谁看,这脸上的妆容化给谁看,不全都洗没了嘛!等到晚上洞房的时候,你的这一身是要留给二姐夫好好欣赏的嘛!”
府里的丫鬟十分通透,不一会儿就送来就几盆冰块,分置房间的几个角落,新房里一下子就凉爽如chun。
叶宋问:“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英姑娘道:“外堂已经开席了,苏哥哥怕你无聊,所以让我们来陪你。”
这时丫鬟还送上可口的饭菜,摆放在铺了大红缎子的桌面上。
叶宋道:“新房里应该不可以吃饭菜吧?”
英姑娘嘻嘻一笑,拿了筷子就递给叶宋,道:“苏哥哥还不是怕你饿呗,你们都骑着马回来了,还有那么多讲究做什么,眼下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叶宋其实早就饿了,眼下见饭菜都已经送了进来,岂有不吃的道理。于是就和叶青跟英姑娘开怀吃了起来。结果吃饱了没一会儿,她就赶到特别的困,心想定然是昨晚没好好休息的缘故。趁着这里清净,便去床头靠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过去,连英姑娘和叶青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她只隐隐感觉,中途似乎有人进来过,带着满身的酒香,片刻又离开。
外头的喧哗全然与她没有关系,一切都有苏静招呼着。苏静被灌了不少酒,他酒量一向甚好,但在今天都醉得几乎快没办法走路了。半下午的时候,喜堂里的桌席都已经被下人们收拾了干净,但喜堂里的人横七竖八地躺着,呼呼大睡,也都是喝醉了的,似乎他们躺在地上睡觉得格外的凉快。
中途苏静清醒了一些,趁着大家不注意,摇摇晃晃地跑去了后院,想偷偷看一眼叶宋在干什么,结果他发现叶宋也正午睡得香甜,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往她唇上偷香得逞,然后心满意足地折返回去。不然待得太久了,他身上的酒气一定会熏醒叶宋。
半下午的阳光没有正午的时候烈,呈金黄色,照在园林里,景色十分优美。院子里的梅树上那些细小的圆叶时不时被风吹响,树上的蝉鸣叫一阵又歇一阵,是个相当慵懒的夏日午后。屋檐下的阳光,从起初铺满了整个走廊,到后来渐渐倾斜,在屋前阴出一片空地来,那阳光与阴凉的边缘,有青瓦的波浪形状。
第391章 见者有份
苏静关上新房的门以后,就敛衣在屋檐下的回廊上坐了一会儿。头还晕晕沉沉的,但风送过来很凉爽,他的心情也跟着很惬意。一直嘴角都是笑着的,从今天起至往后一辈子,他身边都有他最爱的女人陪伴着,怎么能不令人开心呢。
这时,喜堂里有几只醒来发现苏静不见了,何其精明,居然结伴寻到了后院来,一看见苏静,就纷纷露出醉醺醺的流氓般的笑容,道:“贤王爷,天还没黑你就要急着……”
“嘘——”苏静手指竖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回头看了关上的房门一眼,道,“要闹去前面闹,别在这里太大声,阿宋在睡觉。”
“嘻嘻嘻,贤王爷还真是疼爱王妃呀!”
苏静呵了一声,道:“昨晚要不是有些人强拉着她喝了不少酒,她也不至于没有休息好,这笔账我还没来得及算呢。”
“啊哈、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太阳真大!”几个人纷纷抬头去看天装白痴……
叶宋一觉睡饱了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黄昏了,听守门的丫鬟说前堂已经开始晚宴了。
彼时英姑娘在厨房后院,把一包包药粉纷纷抖进了那一坛坛烈酒里,由王府里的人送去前堂给大家喝。
叶青和她在一起,有些看不下去,道:“你这样做太不厚道了吧?”
“有什么不厚道的呀”,英姑娘理直气壮道,“我这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况且这只是**而已,无色无味,对身体更无害,不过就是喝了之后睡上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什么事都没有!”
叶青便问:“那苏四喝了怎么办,你还想不想让他洞房?”
英姑娘道:“他啊,他已经提前吃过解药啦,他就是不想别人去闹他的洞房才让我这样做的嘛。”
“这也太黑了……”叶青唏嘘道,“想不到苏四看起来那么光明磊落的一个人,居然在他成亲的时候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英子,你老实说,他到底给了你多少钱?”
英姑娘竖起一根手指。
叶青啼笑皆非:“一百两就把你打发了?这也太便宜了一些。”
英姑娘摇摇头。
叶青正了正颜色:“莫非是一千两?但这也太阔绰了一些……”
英姑娘仰头看着叶青:“黄金。”
叶青差点跳起来,被英姑娘及时捂住了嘴。她瞪大了眼睛,英姑娘道:“你别乱喊,要是被发现了就糟糕啦。”
叶青点点头,英姑娘才放开她。叶青当即道:“他为了这几包药粉,真的给你一千两黄金?!”
英姑娘嘻嘻一笑:“古人有云,chun宵一刻值千金,到今天我才算彻底领悟这其中的含义了。这笔划算的买卖我要是不做,除非我脑子被驴踢了,你说是不是?”
叶青感慨道:“看来他是料准了大家伙会狠狠闹他的洞房,这是豁出去了。这笔买卖的确是很值。”她眼珠子一转,看向英姑娘,眼神当即就黑了下来,笑两声道,“嘿嘿,英子,难道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点封口费什么的吗?”
“封口费?”这时有家丁来抱酒去前堂,英姑娘赶紧道,“来来来,先抱这几坛去吧。”她只的那几坛都是被她下过药的,别的都是还没来得及下药的。
家丁走后,叶青挽着手道:“对呀,不然的话一会儿要是我去了前堂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该怎么办?”
英姑娘顿觉挫败:“就知道不应该让你跟着一起来,叶青我觉得你变了。”
叶青沾沾自喜:“变聪明了?我也觉得是这样,哈哈哈。”
英姑娘摇摇头,道:“不,你何时变得这般拜金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叶青嗤她一声道:“切,明明你收了苏四千两黄金还敢说我拜金,况且谁不爱钱啊,不爱钱的女人不是好女人,但我爱也只爱可以凭我自己的努力得到的或者将要得到的那部分,一句话,封口费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英姑娘稍做迟疑,叶青站起来道:“你不给就算了,我要去前堂吃酒了。”
英姑娘立刻拉住她:“九一,一分给你。”
叶青高昂着头,还是要走。
英姑娘的肉在痛:“那二八吧,给你两分。”
叶青还是要走。
英姑娘咬咬牙:“三七,给你三分,不能再多了!我这药粉还有苏哥哥吃的解药也是很贵的,要成本的!”
叶青这回满意了,笑嘻嘻地蹲下来,拿过英姑娘的药粉,道:“三七就三七,合作愉快合作愉快,来,我帮你撒~”
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不一会儿,把后院准备的所有酒坛内都掺上了**药粉。
叶青拍拍手,心满意足道:“这下好了,苏四和二姐终于可以拥有一个不被打扰而又痛快淋漓的洞房花烛夜了。”
这本来就正中她下怀。她不过是顺手牵羊罢了。
叶青看看英姑娘,道:“英子,你怎么看起来有点不太开心呢?”
英姑娘捧着心口,“废话,白白被人剜走三百两,开心才见了鬼了!哎哟,我的心有点痛呢……叶青你说你怎么这么黑呢……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
“你说你和白玉也快要住进深山老林里了,要这么多钱来干什么呢,好朋友才要跟你分享嘛!”
“行了,你不要说话了,跟你说话我就来气,让我难过一会儿……”
前堂那边闹得正盛,只见那一坛子一坛子的酒送上去,到进了大只的碗里,全部灌进了那伙人的肚皮里。他们豪气万千,又着实感到痛快,根本顾不上自己会不会醉倒,尽管最大限度地喝。当然,他们定然也不会想到,会有人在这酒里事先下了**,这帮子人又自恃酒量惊人,心想着先把新郎官给灌倒了再去闹他的洞房。
天边晚霞只剩下隐隐微亮的霞光,淬亮了整个王府的青色瓦檐。红灯笼一盏盏地亮了起来,将树上挂着的红绸都映得风情万千。
前堂灯火通明宾主齐乐,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还伴随着大声喧哗。酒香沁入晚风当中,十里小巷也醇然。
只是,那一坛坛的好酒才将将去了一半儿,堂上的客人们便东倒西歪了去。有些还没有倒下去的,也开始浑浑噩噩起来,东倒西歪的,坚挺着一定要把新郎官给灌趴下。但很快他们就意识了过来,他们似乎越喝越软,而新郎官却越喝越精神。
苏静礼袍斐然,来回穿梭于桌席之间,也喝了不少的酒。但他看起来言行举止都很正常,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可兄弟们一个个都抓着桌角给滑坐到了地面上。像刘刖那等斯文之人,只饮了几杯吃了几口菜便爬在桌面上安静地睡去了。
季林抓着苏静的衣角,不住地摇头醒神儿,喃喃道:“欸王爷不对劲啊……今儿这酒怎么这么醉人,才没喝多少怎么就都躺下了……”
苏静不紧不慢地微微笑道:“这可是陈年老酒,忒醉人的。”说着就伸手去推了推季林的额头,“乖,好好睡吧,等明早起来就酒醒了。”
没多久的功夫,苏静一转身,见整个大堂都渐渐安静了下去,嘴角的笑容不由恶劣到歪起来。地上躺着的人横七竖八,直接把凉快的地板当做床席睡了。
苏静环视一周,见桌边还余一人独坐着,鹤立鸡群。他手撑着额头,还保持着一半清醒,但显然快要撑不下去了。苏静走到他面前,好心询问道:“三哥,醉了的话一会儿便去歇息吧。我让下人来给你带路,你还能走吗?”
苏宸抬了抬眼帘,沉沉双目中又有氤氲绯红的酒意,看了苏静一眼道:“为什么就你没事?”他兀自揉着自己的太阳xue,“你在酒里下了药?”
“啧啧啧三哥你还真是喝多了。”苏静撩了撩衣摆在他身边慢条斯理地坐下,“今日是我大婚,我怎么可能往酒里下药呢,这样也太不道德了吧你说是不是?”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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