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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老太种田记-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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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偷偷的瞅了一眼始皇和雍正,幸而二人没听见,注意力只在对方身上呢,要不然,真的三个皇帝打起来,那可有意思了。
  雍正也没趣味了,哼笑一声,跟老人家说了一声,便没趣味的下了。
  一时觉得特别的孤单寂寞冷。凄凉的想作诗。
  他悠悠的长叹了一声,也不吃了,去歪在榻上了。
  “万岁爷,要不奴才将小阿哥爷给抱来!”苏培盛看他这样,都怪可怜的。
  雍正道:“这么晚了,别吵着孩子。”
  苏培盛这才没动。
  “朕也只有你和狗了,”雍正伤感的道。
  这是哪门子的伤感话啊,这,万岁爷可不是常伤感的人,这话听着,不像以前那样伤感,反而觉得好笑的很。
  雍正见他半天没说话,回头一看,见这奴才在忍着笑呢,怒道:“你这好不晓事的,没见朕难受吗?还笑啥?!”
  “万岁爷要搁几年前这样说,奴才能哭喽,可搁现在,可不合适宜,”万岁爷这几年的日子过的那叫美滋滋。苏培盛忍着笑道。
  雍正也是无语,想一想,悻悻的确实是没立场。便不搭腔了。
  “奴才瞧着万岁爷就是被始皇给气着了,”苏培盛笑道:“真看不出来,始皇确实忒小气。”
  “确实小气,以前还以为他大度呢,谁料到现在还回来了,”雍正气道。
  要苏培盛说,搁谁受了雍正这么几年的言语挤兑,现在不带他玩,这还算轻的。
  但是万岁爷这样子,果真是越活越年轻了,跟孩子似的,没糖吃了还生气了那种。
  “弘昼也不是东西,搁那玩,都不记着自个儿老子了,还说为朕说话呢,呵呵……”雍正气且不顺呢,翻了个身,动作极大。
  苏培盛笑道:“要陪暇儿呢,哪能歪缠始皇的?万岁爷再等等,以后有机会。这刚翻脸,估计这一次是成不了了,本来吧,这要是没今天这事,也许始皇明天后天的就顺理成章的接万岁爷去了,毕竟还有这么多人的面子在,现在他面子落不下来,怕是递不了台阶,万岁爷又不可能主动示好和好讨好的,这不就僵住了吗?!万岁爷今天这一举,可不划算,吃了大亏了……”
  雍正哪不知道道理,他就是生气。
  只是苏培盛哄两句,也气消了不少。
  嘴上还道:“算了,不去就不去,朕也不稀罕,那土包子似的秦宫有啥可去的?当年还不是被烧光了,呵呵……”
  这吃不到葡萄还要说葡萄酸了。万岁爷琢磨的那些玉璧啊啥的,到现在都没还回去呢,对大秦的东西可稀罕。
  苏培盛也不戳破,万岁爷这口是心非的,其实始皇肯定也知道,林觅更了解,慢慢的也就好了,还能一直僵着不成?!
  “万岁爷这样,可就叫老人家为难了,”苏培盛道,“也不值当啊。”
  雍正这才有点悔意,今天确实是冲动难忍了点。
  寻思良久,道:“明天朕与老人家道歉。的确是没考虑到,哎。”
  行吧,人老了,就需要点悲秋伤春,自怨自叹的空间,要苏培盛说,这是万岁爷现在真的是闲的,半退休了,可不就是闲的。
  以前累又忙,哪有空为这种小事伤感呢?!
  这就叫贫穷自在,富贵多忧。不是说钱,而是说时间,以后万岁爷没时间的时候,可就是贫穷自在,现在呢,时间充裕了,这就是富贵多忧了。说白了就是没事找事儿。
  苏培盛哄雍正睡了,果真是老小孩了,也挺有意思。
  光屏切断了,始皇也有点悻悻的,但他这人,哪会主动说这个事?因此便不出声。
  林觅叹道:“你们两个啊,还不如扶苏和弘昼呢,他们都没红过脸。”
  始皇不说话,李斯呢,恨不得缩成一团,当没听见。
  一时撤了桌子,天色也黑尽了,始皇怕她担心,道:“一应都已安排妥当,必无忧。”
  李斯也道:“一切都准备好了,老人家只管安心。”
  林觅点了点头,人也累了,始皇便送她去了侧殿休息,道:“这是暖阁,隔了两间,一间给暇儿,一间给老人家住,明日正好派得上用场,为方便,这里小了些,但很近,还请老人家莫要嫌弃!”
  “不嫌弃,挺好挺好的。”林觅道:“我不用人伺候,真不用。”
  始皇笑了,也知道她这个人有人要不自在,便笑道:“也好,让他们候着,若要水或茶的,只管叫他们送进来。”
  “行。”林觅大方的应了。
  始皇也没多言,见安排一切皆好,便放心的回去了。
  林觅便要休息,赵佶还意犹未尽呢,笑嘻嘻的道:“这两个,以后别见面才好。”
  不见面于你有啥好处。得,这赵兄,如今也蔫坏的了。
  “那不能够,”林觅笑道:“他们都要脸,都下不来台,可是僵着肯定不行,我要说情,弘昼和扶苏也要说情啊,还有翠儿暇儿的面子,李斯的周旋,僵不了……”
  赵佶一副很是遗憾的样子。
  林觅特别好笑,无语道:“你说说你,现在咋回事?!看热闹不嫌事大?!”
  赵佶也坦荡,道:“无趣中生点事,看看热闹,挺好。”
  林觅也是笑的无语了。
  孩子们是还没回,她可撑不住了,今天逛了一天秦宫,早累了。因此便先睡了。
  到了后半夜,五个人才兴致勃勃的回来,见始皇还在等着呢,便忙都来见,始皇也没多说什么,见他们平安,便叫都去歇了。
  胡亥出来了才松了一口气,到现在还意犹未尽呢,便道:“弘昼,明日我还能寻你玩吗?!”
  弘昼道:“明天不行,明天有要事,你今天还不累啊?歇歇吧。”
  胡亥蔫蔫的叹了一口气,一步三回头的回宫去了。
  等胡亥走了,李斯才对四人道:“今天陛下和雍正皇帝……”他本是上书大家,词赋文采斐然之人,偏偏这个时候词穷的无法形容,一时竟寻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说这个事儿。
  “吵架了还是打起来了?!”弘昼倒是挺悠然的,半点不急。
  “倒不至于打起来和吵起来,就是……”李斯道:“火气都有点大,都是万人之上的人,这个,怕是下不了台了。”
  得需要他们递台阶啊。
  “明白了,”弘昼哭笑不得,道:“别人家只担心小辈会打起来,到了咱这里,却是担心长辈吵起来没法收场,下不了台,唉。”
  李斯忍着笑,扶苏和翠儿也是忍俊不禁的。
  扶苏道:“李相先回吧,这件事我与弘昼会想办法。”
  李斯便拱了拱手要走了,又道:“明日臣会主外,内宫诸事,还请太子照应。”别弄的跟上次一样就太夸张了。
  扶苏笑应了。
  李斯又见过了李暇,这才匆匆出宫走了。
  天都浮现鱼肚白了,这李斯回家也睡不成了。哎。都是夜猫子啊。
  翠儿道:“这件事,还得咱们打个圆场。都是长辈,总不至于叫小辈们下不了台,也难为不是?递个台阶也就下了。”
  弘昼笑道:“怕是我皇阿玛心里记恨始皇叔叔不肯接他来呢。也怪我,今天这一放浪形骸,得意忘形,竟忘了说个情了,回去少不得要被骂。”
  扶苏失笑道:“都是大度之人,必不计较的。无妨。”
  也就是一时之气,这两个人难道还能一直记着不成?!也不能够。
  针尖对麦芒啊,这两人本来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的,倒也不稀奇了。
  “等暇儿的事完了以后再说。”弘昼头疼的道:“我估摸着得把我皇阿玛接来,他的气才肯消了,但是吧,他的气性,也肯定不肯再来。”
  真来了叫啥事?!跟孩子似的在地上闹一通得到了想要的,雍正不要脸了?!
  无非就是脸面拉不下来。
  一时四人都各自去歇了。
  扶苏与弘昼回了右侧殿,翠儿则带着李暇去了左侧殿,这间屋子,她也有安排,便道:“大哥哥,你住这儿,我就住在这殿后面,奶在这间屋。”
  李暇住哪都行,因此点了点头,他也确实是困了,他心思不多,也不怎么多操心,打个哈欠,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翠儿带着宫人将这里收拾好了,将李暇的被子掖紧,这才出来。
  李暇早睡熟了。
  大哥哥心思纯粹,才会有这么明亮的眼睛,还有如此天真可爱的睡容。
  将烛火灭了,翠儿带上了门来了奶的屋,看着奶睡的熟了,眼睛一酸,也没吵她,自己拿了被子在小榻上睡了。
  林觅早上醒来才发现翠儿在呢。她看向赵佶。
  赵佶避在屏风后,指了指道:“昨晚就来了。暇儿在隔壁。”
  原来如此。这孩子。林觅穿戴起来便去瞅翠儿。
  翠儿也醒了,道:“奶……”
  “好孩子,这一次就跟着奶回家,你大伯他们早想你了,果儿更是,”林觅道:“奶也想你。”
  翠儿哭了,道:“我也想奶。家里发生这么多事,这么大的事,这几年了,奶都不告诉我……呜呜……”
  “你这孩子从小心思重,真告诉你了,晚上睡得着觉?!在这里也呆不安心,忧心成疾的,我怎么忍心?!”林觅道:“你可怪奶?!”
  “不怪,不怪……”翠儿低声道:“怎么会怪奶呢,想奶还来不及。我要回家,跟奶回家,帮大哥哥。大哥哥要上战场,我也跟着,护着她。我虽没用,但略识得些人心,略读了些兵法,总能帮得上的。奶可反对?!”
  “不反对,兄弟相互扶持是好事,”林觅道:“好孩子,家里护着你,你也护着家里。这才是家道。”
  “嗯。”翠儿转忧为喜,本以为说服奶要费口舌,现在放心了。也是,奶本来就不是寻常老人家。
  也更因此,哪怕几年不怎么见,她的心里只更亲近。
  何止是亲人,更是相知的知己。这份双重的珍贵,翠儿无比的珍惜。
  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我也想果儿了,”翠儿道:“果儿长高了吗?!”
  “长高了,”林觅道:“没事就念着你,想着你。”
  翠儿眼眶就红了,道:“我也给她准备了不少好的,衣服我也做了几件,只是不知道是大了还是小了,没事,回家了,我再给她改改。”
  “好,好,”林觅道:“有心就行了,便是不见面,心里想着,牵挂着,不管啥事都记挂着,都备上一份,这样才叫亲人。”
  可不是,这两姐妹,果儿呢,有啥好的,都想留着给姐姐捎一份,或是备下来,哪怕吃颗糖都想着姐姐能不能吃得着,见着了什么小玩意,哪怕是个竹蜻蜓都想着。
  翠儿呢,更是如此,什么笔墨,写的字帖,书画的,还要没见过的花样子都要描上一份给果儿,什么衣物棉软,鞋子,只要舒适的,好看的,她都想着果儿。
  翠儿与林觅关系最深,还有果儿。接着便是暇儿,大伯和大伯娘,还有姑姑,就是三婶高氏,现在要叫姑姑了,既是师,也是姑姑。到最后才是她的老子娘,排最末呢,便是小小的李平,都在这两个的前面……
  所以,也不问,也不提。
  翠儿倒不是恨与怨,就是懒得问,尽到责任就行,别指望她有什么多余的爱与心意啥的。
  再说了,被奶和大伯护着的这两夫妻,只管自个儿过的好就行了,还能有什么事不成?!且瞎乐呵着呢,万事不愁,千事不管的。这日子不知道多潇洒。
  翠儿起了,去自己那边收拾了一下,这才过来陪着林觅吃早饭。
  “钟鸣,”林觅道:“这是上早朝了?!”
  “是,这个时候是上早朝的时候,”翠儿道:“小爹爹不咋管事了,都是扶苏和李斯主管事务,小爹爹就是去一下,有些大事点个头就行,但人还是要到的。”
  “这日子过的,他是想开了,过的真美。”林觅乐呵呵的,笑道:“这钟声可真清脆啊。”又清脆又悦耳,像诗歌一样悠扬,美好。
  这声音与后世的那种钟不太一样。
  “青铜器所制,又是像乐器一样的调过,所以上朝的钟声都清脆,就是以钟声的不同,来辩事的。”翠儿道:“丧事的钟鸣就低沉的多,上次后宫一个妃嫔病逝,响了三声。算是哀悼,不过品级不高,也没大办。”
  原来如此。
  林觅还去瞅了一眼钟声响起的方向。古时以钟声的声音,和轻重缓急来转达军事等,是很重要的东西,和战鼓一样,听着都觉得透着一股与天地共鸣的美。
  现代传达的方式多了,反而这两种东西也不怎么见到了,当然了,节奏啊,美感啊等等都完全不一样了,因为没有人会了。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美,随着时间流逝,很多的东西也确实都失传了。
  这大秦的晨曦真美啊……
  李暇也起来了,洗漱了过来,嗡声嗡声的道:“奶。”
  哎哟,这大早上的还带着点天然的奶音。
  林觅搂着他便是一乐,道:“快来,吃早饭了。”
  “嗯。”李暇甜甜的应了一声,坐下来便吃早饭了。
  “今天要给暇儿喂一颗药,可能有点难受,暇儿忍一忍可好?!”林觅给他夹菜。
  李暇应了,道:“好呀。我不怕疼。”
  这乖巧的,充满信任的样子,翠儿和林觅都喜欢的紧。
  一时匆匆吃了早饭,始皇已经带着人过来了,扶苏与弘昼也在。
  “今天早朝结束这么早?”林觅道。
  “交给李斯了,宫禁也已经森严。”始皇道:“今天以暇儿的事为重。”
  林觅郑重的点了点头。
  当下也没有多说,便开始了。
  今天天气晴朗,是个好天气,初晨的阳光洒在殿宇之内,很柔和。
  宫人搬了座椅到庭院里,始皇哪能坐得下来?因此便踱着步在外面徘徊着呢。说句实话,作为帝王,对儿女情份,也十分淡薄,后宫里的人,儿女们,他能叫得上来的人名也能数得清,而且还想不起来,平常除了偶尔去一回,也真没怎么深情厚谊,作为儿子,他又与亲爹和亲娘的关系,也就那样。他那爹娘,呵呵……叫他有感情也难。
  所以情这个东西在他心里是很淡的。对扶苏,有儿子的喜欢,也更多的是看重。
  可是遇到老人家以后,才知爱屋及乌是何滋味。
  虽然与雍正不对付,常吵架,但是,对弘昼虽嫌弃吧,但也是纵容和喜欢的。
  对老人家更是如此,虽与暇儿才见,也没说上几句话,可是这心里,竟难得的感受到了跳动的滋味,担忧的。比当初心绞痛时更热烈,更像个人。而不是皇帝,或是象征般的存在。
  那样征御天下,威望虽无从,可是,始皇是个人,也曾是个在意过的人。
  如今牵绊也这么深了。
  殿内,林觅已经叫李暇将药给吞下去了。翠儿守在一边,紧张的看着他。
  林觅心都要跳出来,她频频的看向赵佶。练药时,赵佶一直都是在的,所以,赵佶知道,她是没有信心了。
  赵佶道:“一定行,老人家安心。”
  林觅紧张的手心全是汗,却还是找着帕子给李暇擦汗。
  李暇开始出汗了,汗如浆雨一样,尤其是脑门。
  翠儿担忧的道:“大哥哥,哪里不舒服,疼不疼?!”
  李暇手紧紧的撑在了柱子上,青筋都出来了,可是他却一声不吭的。
  这孩子。
  弘昼进来了,看了看李暇,把了一下他的脉像,道:“没事,没事,放心。暇儿既洗过髓,这个丹药来的猛了些,没大事的。现在只能硬熬了。也许像上次一样,也要几天的,我们轮流守着吧。不然都吃不消。”
  翠儿听了,便道:“奶,你先去休息,我守着,有事再叫奶。”
  “行。”林觅心砰砰跳的厉害,道:“有事叫我。”
  弘昼便扶林觅先出来了。
  林觅腿有点软,直接被弘昼扶着坐到龙椅上了,始皇也浑不在意,问弘昼道:“情况如何?!”
  弘昼摇了摇头,道:“没意识了。”
  没意识了,意志力却强,还在死撑着不叫家里人担心,这个暇儿,是个真男人!
  李暇也确实是没意识了,翠儿一开始就发现了,因为叫他,他已经没反应了,然而心跳却稳得住,她虽担心,却是只是守着。帮着擦汗。
  始皇蹙了眉头。担忧可想而知。
  扶苏过来了,道:“太医令已到了。可以随时准备宣诏。”
  始皇点点头。
  扶苏不放心,进去看了看情况,也不大乐观。
  毕竟补天丹这种药,谁也没吃过啊,而且是老人家自己练的,不是空间里现有的,扶苏也有些没底。
  所以,可想而知,林觅此时的心有多难受了。
  他过去,却听到始皇说话了,道:“老人家,叫老四来吧。”
  这个时候,始皇自知嘴钝,也安慰不了人,除了陪着以外,没别的。不像雍正,嘴巴能说出来花来,这个时候他得在,哪怕只是添添乱也好,也叫林觅别将注意力全集中在暇儿的事情上。
  林觅点头,将光屏打开了。
  雍正今天没上朝呢,就候着呢,一见光屏开了,已经急不可耐的过来了。倒不是为别个的,是为了暇儿。
  苏培盛没过来,他得守着殿门。
  雍正一来,哪还要问话,一看这紧张的气氛,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始皇瞅了一眼雍正,道:“一点子不愉快,还记恨吗?!”
  “呵呵,”雍正心里吐糟的不得了,心道我当然记恨,不过看在老人家和暇儿的面子上就算了,过来也不是要与你和好了,还早着呢。别以为放我来了,我就一笔前消了。
  他白了一眼始皇,便安慰林觅去了。
  扶苏和弘昼看了一眼,得,这两个冤家似的老人,哪还用得着他们小辈去劝和?!
  这吵着吵着还更亲密呢。也是一种乐趣不是?!
  行吧,倒省了事了。
  以后哪怕他们两个真的掐的忍不住打起来,他们也真个的用不着管。
  其实这两个,真的又小气,又大气。
  这解怨解的不算小气,不就挺大气的吗?!这两个人啊,真的是冤家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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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鸟语花香
  这补天丹的药效整整折腾了三天,才算完。
  这期间; 要么是弘昼回去; 要么就是雍正回去,秦这边也是,要么是始皇去; 要么就是扶苏去; 总是有人在陪着林觅; 说话解闷。这就是人多的好处了; 大家相互依赖,也有的人周旋,转折,不会连轴转。不然一个人孤独的; 分身乏力的时候,就会感觉吃力。
  可是既使这么多人陪着,林觅还是紧张了三天。人的精神也绷紧着,睡也睡不踏实,吃也吃不香。
  直到李暇醒了,她才喜极而泣; 眼泪都掉下来了。喜不自胜。
  李暇灵台有了清明; 补天丹的神奇在于; 就是能让人的头脑思维更清晰的运转。它不是完全就让人接到知识; 马上就聪明的药,而是在于,补这个天份; 能让他在后来的事情中多学习和思考,与以前完全不同的吸收和对现实的反馈。以及思考。
  并不是那种一下就让一个傻子直接到孔子那种智者程度的药。
  并不算是太逆天。
  只能说,是修补了大脑里的缺陷,让灵台更清明,眼神更清俊。
  他还是以前的样子,有点迷糊,看不出哪里有什么不同。
  “奶,我没事了。”李暇抱住林觅,林觅又哭又笑,翠儿呢,哭的直接倒在了他怀里,祖孙三个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的。
  “没事了,没事了就好啊。”雍正笑道:“这三天可把大伙儿给急坏了,哎哟,我的嘴也说苦了。腰也疼了。”
  说的林觅噗哧一笑,此时也会开玩笑了,道:“那就快去歇歇,这几天可把大家都累坏了,都去歇歇吧,等缓过来再说话。”
  始皇进来瞅了一眼李暇,见真的无事了,这才叫太医令进来把了脉,也是为了慎重起见。
  太医令躬身道:“回禀陛下,这位公子……”呃,应该叫公子妥当吧。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公子在先秦是一种特定的称呼。在先秦,虽然秦始皇已经改王称皇了,但是公子的称呼未变,太子只有一个,可是其它的不叫皇子,叫公子,只有王,皇的儿子才可以叫公子,有些公族,也可以勉强称为公子。
  后世不同,公子是烂大街的称呼了,哪怕是个地主家的儿子,只要富且贵,都可以称为公子,不再具有政治意义。
  所以太医令称了公子,还有点心虚呢,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毕竟是这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公主的兄长,叫公子,应该没错吧。
  可始皇没觉哪里不妥,只道:“如何?!可有不妥?!”
  太医令这才放心的道:“并无不妥,身体强健,安然无恙!脉象平稳有力,并非病态,更无需用药,陛下若不放心,臣可称后再来把脉。”
  始皇这才放心,道:“可!”
  太医令这才退出去了。
  “没事了就好,”始皇伸出手摸了一下李暇的额头,见无恙,真的安心了,道:“老人家去歇一歇吧。”
  “无妨,倒是你,该去休息了。”林觅笑道:“全赖了你的帮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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