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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老太种田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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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毅的信很快送去给了蒙恬。
  而奏折当然更快到达咸阳,因为有特殊的兵中送信之道,因此不过几日也就到了。
  李斯拆了信,面色微一变,递与扶苏看。扶苏起了身,道:“此事还需立刻给皇父禀报。”当下拿着信进了宫。良久又跑了回来,喘着气对李斯道:“李相,速再召集点后军,即刻发往去援和亲王。”
  李斯怔了一下,道:“即使有匈奴潜入,以和亲王的兵力,也能应付,毕竟能潜入的,必然不多。”
  “李相有所不知!和亲王绝不可出事!所以多遣兵力去增援,切不可有失!”扶苏拉住李斯的手道:“此事重大,还望李相即刻前去,我先去与皇父禀知此事。印在这里,若需调兵用我之印!”
  说罢已经匆匆的走了。
  李斯怔了一下,看着手上的东宫印,心情五味陈杂。但一种相互信任的情绪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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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土崩与瓦解
  不是他阴谋论。若是扶苏有除他之心,他可以以此叫他先发兵; 事后再否认。然后借由他无旨发兵之事; 立即就能灭全族。
  想来扶苏也怕他疑心这一点,所以才将印丢给了他。
  这是何等的信任?!
  因为这个阴谋论,李斯也可以反向操作; 以同样的操作; 污了太子; 拉太子下马。
  因为只需要一个发兵往秦宫去; 污以谋反罪名,就可以立马做到的莫须有的事情。这种事在政治上,有时候是真的一种妄动都不能有,哪怕是莫须有; 也足以让人心疑到死的了。
  可是,太子还是将印留下了。
  他心里有点感动,眼睛里也有点难以言说的泪意。
  以往一切,并不是过去了,李斯经过与扶苏的磨合,现在也算君臣相合; 可是李斯之前从不认为以前的事真的过去了; 他总以为扶苏以后总有算帐的可能性。
  可是经过这个印; 他才知道; 终究只是自己小人之心,才是真正的有私心之人。
  而扶苏太子,总归是问心无愧; 只做自己决定的事情。不陷过去之私怨,只怕早已经忘记了。
  李斯心里怔忡,将印收好,忙去安排了。
  太子印何等的重要,万不可丢失的,否则,扶苏真的可能会完!
  李斯这一刻终于明白,陛下为何独对他三令五申,为何要他知道,扶苏,是绝对的仁人!
  在这一刻,他心中所有的猜忌,不安,忐忑,过去的一切,全部释怀了,放下了。
  扶苏太子,人品贵重。这份信任,他不能辜负。
  当下也不迟疑,紧急去调兵了。
  想来和亲王真的很重要。
  扶苏离开相府,去了秦宫,汇报了此事,始皇一听已是暴怒,“匈奴焉敢觊觎大秦土地?!朕立令蒙恬发兵踏平!”
  始皇是真的威严极重,他要是发怒,真的骇人。虽然最近是真的温和了不少,然而现在一怒,宫人们都扑地而跪了一片。
  “弘昼恐有闪失!”扶苏道:“我已急令多调兵马前去应援。弘昼真的太鲁莽了,不知来了多少人,他竟也敢去!若有闪失……”可如何向四叔交代?!
  始皇笑了一下,道:“这小子,倒是有点担当!不是个怂包!这才像真正的皇室子弟!”
  “皇父!”扶苏道。
  始皇咳了一声,正色道:“不错,是该增兵。多派些兵马去便是。”
  扶苏这才松了一口气。
  扶苏又道:“皇父,儿子想去蒙毅那边亲自招安叛军,并且抚恤民众。皇父既有仁人之心,仁政也施,苛律也缓,只是还需要一个缓冲和时间,才足以让百姓缓和过来,而这中间的过程是需要时间才能得到缓和的,儿子想亲自去盯着。”
  始皇道:“你确定?!”
  “确定!”扶苏郑重的道。
  始皇听明白了点意思,道:“你的意思是匈奴不足以惧?”
  扶苏道:“天下之强,不在于匈奴,匈奴虽是外敌,侵边是烦不胜烦,然而,大秦真正的核心绝对在于内部的政乱,倘若处理不好,只恐天下万民反矣。”
  始皇倒是没想过这个,因为自秦以前,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起义军。这在先秦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春秋战国,周王以前,所有的大敌,都是外敌,包括匈奴,胡,戎。所应对的办法,也就是把他们赶出关外,或是常常打一仗这种了。而国与国之间,虽也有战事,但通常绝对不包括所谓起义。
  始皇听着扶苏的意思,便道:“不妨直说。”
  “儿子在四叔那,四叔虽让我不要看史书,多无益。然而,四叔依旧教导了我些他史上的经验,说的虽不详尽,然而天下之势,却很透彻,听四叔之意,自秦以后,起义常有,民一旦不饱,无法养老养幼,便会□□,这一种,基本才是真正的足以催毁国家的真正的力量,那是水,水翻腾,船必倾。”扶苏道:“四叔说,汉有一个臣子,说了天下之势在于土崩,而不在于瓦解。儿子近来颇有些明白这个意思。”
  始皇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他。
  “所谓土崩,民之反也,一人揭竿,万人皆起,如水倾覆,无法可解,天下郡县立而乱,响应无数。土崩一起起势,不可解。”扶苏道。
  始皇微凛,道:“何谓瓦解?”
  “瓦解,如郡县重臣,将者之乱,便是有百万人,而朝施恩于民未衰,也完全不足以倾覆整个的天下与朝廷。百万人虽强,难敌仁政也。”扶苏道。
  这种的话,以前的始皇肯定要暴怒了,然而这一次,他却未怒,细细思量之,道:“所以才说,这一次是不同的,对吗?!”
  然也!
  扶苏道:“儿子以为,匈奴便是侵边,也不足以为大患,内乱方是。而秦一直以来,只是倾压,这一次,儿子想收服之,招安以用之,能者封荐为将,为士,不计前嫌,提拔用之!都是秦民,秦人,天下既为秦,若仁政施,其再是能人,也难以应和者众,难成势也。皇父有招纳之胸怀,有仁人之德,而儿子也愿意一试之,他们将来立功,封侯者众,也甚也。既有如此能人,将来匈奴何足为患也?!”
  始皇来回徘徊,背着手,想了想,压下了对匈奴的愤怒,道:“吾儿所言不错,便依你计!”
  扶苏大喜,道:“多谢皇父!”
  “如今内方乱,外又有贼人侵边,先让蒙恬抵御而赶出之,不必兴大兵,”始皇道:“将来……将来等国力渐盛,民力更强,必要发重兵彻底踏平匈奴!此事,吾儿当自思量,便有仁怀,也绝不可废兵之道!”这个意思是要扶苏来完成这件事了。一年也好,十年也罢,反正要大秦忍一个时时会侵边的外患,绝对是不能的。
  不过扶苏所言不错,眼下,确实不是大兴兵之时机。倒不是秦怯战了,或是没有这个能力。
  而是,民力不足,若是倾耗民力才能完成这场大规模的战事,的确不值得。
  眼下,的确是以兴民力为主。而不是兴兵事!
  扶苏跪了下来,伏地道:“儿子记住了!皇父能为天下万民,忍一时之怒,儿子倾服不已!”
  父子二人其实都有点感慨。
  他们二人其实在相互影响中,已经变了很多。很多事也能相互理解,能相互说服对方了。
  始皇将他扶起来,道:“待完成此事,去了你四叔那边,去沿海看看。大秦也需要积蓄水力国力民力!商道虽末,若能兴国兴民,可以取用之!”
  扶苏喜不自禁,道:“儿子记住了,待弘昼回,便与他一道前去!”
  始皇点了点头,道:“准备准备去吧,多带一营,你已为太子,不可闪失!”
  扶苏应了,匆匆的出了咸阳宫既刻就出发了。
  李斯发了调兵令后,正准备回宫复命,却见始皇诏见,他便忙进了宫觐见。
  “陛下,”李斯说了调兵之事,又道:“闻听陛下遣太子殿下去了前线,储君是国本,如何能冒险?!还请陛下三思诏回。”
  “扶苏前去,非为兵,而为仁。可去。”始皇命他坐,又道:“太子虽是国本,民也是国本。二人得兼,天下可定!”
  李斯倒是怔了一下,这才道:“既如此,臣便增派文臣前去辅佐。”
  始皇点首,问李斯道:“爱卿以为,匈奴可伐否?”
  “不可。”李斯是典型的秦人思想,道:“大兴民力而伐之,匈奴人不知礼,只可杀之,杀却不尽,一战之后几年,匈奴又起,徒劳无益也。而其地,不毛之地,得之更不能蓄地种植养民,极其无益也!”
  始皇倒是笑了一下,以前的他也是典型的先秦思想,现在倒是有不一样的看法了。这么一想,觉得扶苏去了大清学习,真的是整体的思想境界的拔高。
  看的更深更远。
  而李斯的思想在于,兴兵在于得地,或得俘。这是典型的春秋战国思想。商,周甚至以前,都是这样的。若是兴了大兵,得了那边的土地,也不会去守,更不会迁民去,因为真的太冷,而且无用,便只是弃地,守关。然后把人抓来斩首或是弄为奴隶。那个时候,经常就是这么干的。甚至更早以前,几大部落一起伐戎,然后得到的女人,奴隶,牛羊,都各部落分一分,比之牛羊也差不多。与财物观类似吧。
  有种粗野的方式。
  而李斯虽集百家之长,然而对关外这个事情上面,其实,都是一脉相承的。
  始皇在想,李斯这人,现在比自己还保守哈,其实。
  “陛下……”李斯蒙了,一时之间倒是有点不解加疑惑。他以为始皇大怒,非要伐匈奴,因此便以为始皇不高兴了。因为以前的始皇就是这样的,一看有人敢侵秦边,好啊,找死是吧,打,往死里打,打残了都不罢休这种。
  始皇道:“朕觉得李卿还是要多学习啊,这样下去,跟不上扶苏的思路,可不好!”
  李斯已是众家之长,难得的士人了,一时听了这话,真的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始皇,万料不到会听到这话,是没想到,也震惊。
  始皇是嫌他落伍了吗?!
  李斯呆滞了,要失宠了!
  始皇心道,这李斯,若是能去大清学习学习,说不定,才能有更转变的效果,人的思想是很难改的,说服是说服不了的。
  只有让他去经历,去亲眼看看,才会有真正脱胎换骨的效果。
  而现在秦处于关口之上,就需要转型,转变思想。
  李斯已是至贤至理之人,若是能成长更多,想必效应是完全不一样的。
  始皇心道,大秦天下,光靠扶苏一人,扶苏也太累了。得有人能帮他。
  而李斯就是最好的人。
  雍正不是一直想要李斯吗?!不如丢过去看看?!
  只是,扶苏,弘昼和李斯都走了的话,自己就得天天批奏折,相府之事,也得天天管着。始皇便觉得头疼。
  但是好似不学习也不行啊,唔……一时倒难为起来。
  “陛下……”李斯看始皇又思索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的话不合始皇心意,便按着心思,补充道:“……若要伐匈奴,只恐耗尽民力,此时,不宜也。”
  “的确不是好时机,不过打还是要打的,”始皇道:“大秦之地,不容这些人犯。先治理好国家,再谈兵道。”
  李斯松了一口气,道:“陛下圣明!”
  不管打不打,现在不打就成,不然真的秦力不及了。
  始皇坐了下来,道:“李卿以为,匈奴是野人?!”
  李斯正色道:“然也,匈奴父母兄弟相杀而无人之礼,与野兽无异,不可教化,若战之,必要杀之,然杀之又不尽。一战之功不可定,过几十年,又复如是,与野人无异!”
  先秦是真的看不起野人的。说匈奴是野人还算客气的。在秦人心中,他们真的就是野兽,这样去看待。
  而真正的野人是什么呢,先秦一国中,分为邦,国,城,野。邦是国家,国,是都城,而城,则是小城市之类的城郭,一般都很小,作为城郭防御战事用。野,就是城以外的野地,所以庶民于野,庶民就是连国人都算不上了,而是野人。
  这一种才叫野人,而匈奴在李斯这样的人思想里,连野人也是算不上的,直接就是野兽,无礼,残忍的那种生活方式。
  关内之礼,其实也与野人无干。
  秦统一以后,其实,野人这种黎庶小民,是连被举荐都没有可能的。庶民不知礼,而一般城里人,国里的人,才是真正的秦民。
  甚至连这些人家里的奴仆,可能都比野人更有机会,只要有本事,也是能被举荐上来的。
  因为只有城里人才有机会学习到礼仪之事,听到很多的教养之言,甚至有些贵富人家里,是有收藏的典藉的,他们代代相传,所以古时才会有所谓一家之言的意思。就是不外露,只自家子弟习得。因此出了贤人,才会成为一家之言。
  然而野人是绝对没有这样的机会的,他们连碰,连看,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如何懂这个,能被举荐上来呢?!
  而兵士也是如此,兵者之家,也是代代相传的,就是兵户,或军户。
  只有国人,城人,才能有当兵的资格。
  这在古代,是绝对处于上升阶段最快的两种行业。
  所以野人,在先秦,世世代代为野人,是黎庶。
  始皇想了想,道:“朕欲行科举之道,上则贵族王侯,下则野人小庶民,甚至奴仆,皆可参举,让能者上来,通过考试的方式。”
  李斯张大了嘴巴,前面是不是在说匈奴吗,怎么又跳到科举上去了?!
  这,这……跳的也太快了!
  李斯倒不是反对科举,而是心中突突的跳着一股危机感。始皇说他跟不上扶苏,现在他又觉得他好像也不太跟得上始皇的思路!
  怎么办?!这样下去,是要被淘汰的啊。
  以后科举兴起,只怕会有更多的人上来,到时贤能者至多,也不一定非要用自己。
  学习,要学习,可是该怎么学?!
  李斯紧张的不行了。
  始皇看他没回应,便道:“李卿觉得呢?!”
  李斯回过神来,忙道:“可行,此议,臣与太子已商议过流程,觉得可行。方此之时,天下正需此道以兴天下人心,也可为秦廷招得真正的勇与士人,增添助力,并且以此形成定规,秦人也更有一种仪式感,将来如水来渠,趋之若鹜。只是举荐之制,臣也以为不可废驰。有些贤人隐士,只恐并不会参与科考!”
  “那便同行共用,”始皇笑道:“举荐,可考察才学品行。自可并行。一朝废驰也不妥当。待以后科举渐渐成熟,交给扶苏来决定废不废吧。”
  “是!”李斯道:“天下兵不起,若行此政,小民必喜,秦人必兴!”
  始皇道:“要加油啊。”
  他拍了拍李斯的肩,弄的李斯怔了一下,加油?
  加油是什么意思?!好像是鼓励之语,只是鼓励他还是鼓励这个制度,或是鼓励秦人?
  李斯心里有点欣,有点喜,也有点疑惑和忧色,告退出来了。
  这现在面圣的感觉,像是过山车一样。真的太迷惑了他。
  弄的心里砰砰跳的,危机感几重。
  李斯想起来太子印,便忙夺路出了宫,赶紧亲自去送与扶苏,但愿还能赶得上。
  李斯走了,胡亥便来了,他瞅了一眼李斯的背影,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面圣呢。
  始皇已经看见他了,跟个摸鱼的似的鬼鬼崇崇的样子,一点不大气,始皇对这个幼子是连生气都没兴趣了。知道了他这德性,也就放任的很。反正以后是个闲人,骂也骂不成器,只要不过份,随他高兴吧。
  “进来!”始皇道。
  胡亥吓了一大跳,回首看了一眼,见始皇正幽幽的看着自己呢,眼冒绿火似的,他腿就软了,跪下来道:“见过皇父!”
  始皇转身进了正殿。
  胡亥忙起来跟进来了。
  始皇见他扭扭捏捏的,一时无语,见他又不主动说,只好道:“有话就说。”
  “儿子见太子出了咸阳,便也想去。”胡亥道。
  “你去添乱吗?!”始皇道。
  胡亥急了,道:“连弘昼都出去了,儿子为何不能去?!”
  始皇也不骂他,道:“你去了能干什么?!还要扶苏保护你。”
  “儿子也并非只会添乱,可以帮太子做事,”胡亥辩解道。
  始皇哧笑一声,说的一本正经,跟真的似的,无非是也想出咸阳玩去罢了。大约是跟着弘昼性子越发的野了。以前还只是在秦宫里野一野,如今还想出咸阳去野?!
  骂他就能听了?看着就能看得住了?!
  因此始皇只道:“扶苏是太子,你却是公子,在秦宫里,侍卫,军卫都可以保护你,可是出了咸阳,扶苏也有几个营保护,若是真出事,秦之国力会死命去救,不计代价。可是你不一样。你若是被抓,不管是被匈奴人抓,还是乱军所抓,秦军士不会救你!太子是社稷之重,而秦公子,多的是。以往死了的秦公子,也不知有多少,胡亥,你觉得你很重要吗?!值得大秦耗尽全力去救你?!”
  始皇哧笑一声,道:“你最好知道你在哪里才安全。在咸阳,在秦宫,在朕身边,还有安全可言,出去了,谁能保你?!唯有长子,太子,才有营跟随,秦公子,只有普通护卫,出了咸阳,你觉得你能活几天?!”
  胡亥呆住了,大约是因为太震惊,太残酷,说的十分直白,以至于让胡亥整个人都反应不过来似的,直直的盯着始皇,呆滞的像个傻子似的。特别好笑。
  始皇道:“现在乱民暴动起来,听闻还没得吃,到处劫粮,饿极了的人,把人打死,煮了吃掉,也是常有之事,以你的体量,大约能让三十个人饱食一顿吧……”
  胡亥吓的不轻,脸色都青白了,缩在地上,恐怖的不得了。
  这没出息的!
  始皇道:“你确定要出咸阳吗?朕可以多派二十护卫给你。不过□□人多,几千人,上万人中,也不知百来个人,可能护得住你!”
  胡亥一抖,像拨浪鼓似的,惊骇的拼命的摇着头!
  始皇看着他,都觉得这个小子,真是让他特别无语,这种智商,真感人啊。简直不忍直视!
  “回去吧,”始皇也懒得理他了。别说与扶苏不能相提并论了,跟弘昼也不能比。差的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始皇一番言语就是想告诉他,要想安全,最好安稳一点,老老实实的,知道跟着谁才是安全的。
  以他这脑子,现在依赖始皇,将来依赖兄长,这日子才好过。
  指望他自己,得了吧!
  胡亥缩了脑袋,什么不满和出去的心思全散了,退了出去,便疯跑回了寝宫。
  太吓人了!
  胡亥大约是被始皇形容的给吓到了,整个人处于惊恐之中,虽然也想与弘昼和扶苏一样出咸阳去,但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心里有数的,真的吓到了。他可没扶苏和弘昼的本事。能在外面保全自己。
  先是惊吓,回到寝宫又觉安全了。
  只是,想到弘昼不在,没人陪他玩,他就心里难受的很,也寂寞,刚刚也是耐不住才去问始皇的。现在当然全打消了。
  然而,惊吓回过神后,他又觉得委屈和难过。
  “太子能配营守着也就算了,”胡亥喃喃郁闷道:“和亲王又是谁?他难道比我这个秦公子还尊贵,还能配营领兵吗?!凭什么?!”
  可委屈归委屈,哪怕再不满,他也是不敢再去问始皇的。皇父说的话,也太吓人了!
  所以他就老老实实的,委委屈屈的呆在秦宫里了,也不敢出宫了,弘昼在,他还能有一营护着,弘昼不在,只有侍卫,他不敢!
  胆小有胆小的好处,这可不就是老老实实了吗?!
  再者,虽说对弘昼也有所抱怨,然而,还是盼着他能早点回来的。
  在宫里太无聊了,还是弘昼在的时候,比较好。至少能有人陪着一起玩,而现在,他真的太无聊了。而秦宫里的公主啊,其它公子啊,其实都避着他。
  胡亥现在也隐隐的感觉到,因为以前太受宠,太淘气,他连扶苏都不怎么放在眼里,其它公子更是避他如蛇蝎,唯恐被他殃及而倒霉,或是被捉弄挨打挨骂之类的。所以别说他胡天胡地的,他真的不受欢迎。没人理他。
  这种有点嫉妒弘昼,却又有点依赖弘昼的心情,大抵与当初依赖赵高是一样的。
  他真的寂寞了,就盼着弘昼能回来呢。弘昼有一营护着,连出宫都方便,还可以出咸阳去打猎。快活死了!
  自从有了太子以后,他的待遇标准就与普通公子无异了,大约是因为有了太子,一定都要有规矩,所以以前的被偏爱,都渐渐的收敛了,尤其让胡亥闲的慌。
  赵高在的时候,他真的还瞒快活,虽然那个时候也怕始皇,但好歹有他遮着护着,闯了祸,基本始皇也不知道,赵高就收拾了。
  可是现在,就得老实点,听始皇的话,以后要听太子的话。
  可他半点想不起来其实与弘昼玩闯了祸,大多数时候,是他自己背锅呢。弘昼是伤不着的。
  隐隐的虽然有点嫉妒弘昼的待遇,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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