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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总的猫暴走成人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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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攸宁被他的眼神盯得毛毛的。
“没什么”,怀明远敛神,低头签名,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攸宁拿起欠条,将上面的归还日期指给他看。
怀明远略皱了下眉,轻声说:“不觉得有些晚?”
二十天,足够策划很多事了。
攸宁撇撇嘴,这也太抠门了吧……
“那你来定”,话落,她补充道:“先说好,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时间太短的话,我还不起的。”
“不如”,怀明远抬眼看她:“替我照看小猫,一天算你一千。”
☆、生计
小、小猫?
攸宁连忙摆手:“我耐性不好,还是让我出去打工慢慢还吧?”
怀明远捏着那张欠条,不置可否。
等了半天,见他没有反应,攸宁只好硬着头皮问:“那……钱能借给我了吗?”
“不是说过,满足你的条件后,就放了我的猫么?”
猫……
攸宁头疼地闭了闭眼,她自己就是猫,上哪去找猫!
所以,她刚刚为什么要一时脑抽,变相承认自己偷了猫啊……
攸宁不顾形象的挠挠头,嗫嚅道:“那我不借了。”
说完,立刻想溜。
怀明远也不拦着,只在她迈出门口的瞬间,轻飘飘说了句:“不要钱了?”
攸宁立刻顿住,背对着他沉思了片刻。
想了一圈,发现除了怀明远,周围没一个可以借钱的对象。
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她一个外来者,刚开始还能仗着宠物猫的身份靠主人养,但是现在的她,对于任何人而言,她都只是一个陌生人。
攸宁咬咬牙,转回身,决定服软:“对不起,我没见过你的猫,我只是想跟你借钱。”
怀明远看着这个谎话连篇的女孩,眉心紧蹙。
算上这次,他们才见过三面,她已经撒了多少谎了?
“谁派你来的?”
“没有谁?”攸宁觉得心累,按了按额头。
一开始,她就不该来探病,不然也不会把自己逼入死胡同。
“有什么目的,让你背后的人亲自来谈。”
怀明远沉冷的话语彻底惹毛了攸宁,连同在霍欣欣那里受的气,一齐憋闷在胸口,不得不发。
她深吸了口气,开骂:“都说没人指使我了,至于把人想得那么坏吗,所有人接近你都是有不良目的的。我欠了医院一屁股债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救你在雨中走了十几公里山路!”
攸宁突然觉得委屈,也不知是想起救人的艰辛,还是因为怀明远的怀疑。
她吸了吸鼻子,夺过他手里的借条,揉成一团,投进角落的垃圾桶。
怀明远看着她炸毛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她跟霍欣欣的说辞完全南辕北辙,可比起霍欣欣,他竟觉得她更可信。
也许,因为她炸毛的样子跟小猫很像……
半晌,他无可奈何地捏了下眉心:“算了,医药费我帮你出吧。”
嗯?
攸宁有些反应不过来,顿了顿,问:“真的?”
见怀明远点头,她看了眼垃圾桶,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重新在怀明远的公文包里抽了张纸,打上欠条递给他:“我会还你的。”
目的达成,攸宁也不再停留,告辞离开。
走出几步,她想起什么,回头看向怀明远。
“如果……你的猫一直找不到,你会新买一只代替吗?”
“不会”,怀明远没有丝毫犹豫:“我会找到它的,不管多久。”
泪意猛然上涌,攸宁快步跑出去,及时掩饰住异样。
她没胆量,也不忍心告诉他,他的猫,永远找不到了。
今后,除却那几千块钱的欠款,她跟怀明远应该再无羁绊了。
回到病房,攸宁哭了会,很快振作起来。
既然不能陪在他身边了,那就暗中帮他一把。
至少,把车祸的原因调查清楚。
这场车祸来得蹊跷,下山的关键时刻,刹车装置竟然坏了。
攸宁不相信这会是巧合,尤其,怀家有那么多人对怀明远虎视眈眈。
她倒在病床上思索了会,把嫌疑人锁定在怀明深身上。
虎毒不食子,怀温不至于那么狠心。
何况,怀明远想要公司,还得从他手中继承。
但怀明深就不一样了,他若想要继承权,身为怀家长子的怀明远,将是他最大的障碍。
理由很充分,但她没有证据。
攸宁烦恼地揪着长发,思绪陷入死角。
突然,脑海中有灵光闪过,她眼睛亮了亮。
她可以到怀氏应聘,借着工作的机会接近怀明深!
她学的会计学专业,和怀明深所在的财务部门正好专业对口。
何况,她现在缺钱得很,能在怀氏总部上班,薪资待遇自然不会低。
越想越可行,攸宁一骨碌从床上翻坐起来,兴冲冲办了出院手续。
十几分钟后,攸宁穿着车祸那天的衣服,两袖清风出了院。
站在医院门口,被寒凉的风一吹,她狂热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
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攸宁抚了抚额。
她想得太轻松了,别说能不能被怀氏录用,凭她现在的状况,恐怕连怀氏大楼都进不去。
像猛烈燃烧的火焰突然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只剩几缕青烟飘散开来,还在苟延残喘。
失望一点点上涌,直至胀满整个胸腔,攸宁才缓缓呼出口气。
她搓了搓被风吹得没有温度的手臂,朝着背风的方向慢慢走去。
一路上,她针对自己的状况,翻来覆去想了很多。
没钱、没房子、没吃食、没衣服,还没有身份证。
越想心越凉,攸宁随意在路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她把手肘抵在膝盖上,掌心托着侧脸,目光无焦距地落在路上飞驰而过的汽车上,看得出神。
须臾间,太阳西移,在天边渲染出一卷瑰丽的霞光。
再踌躇下去天就要黑了,攸宁想了想,决定去碰碰运气。
因为没有身份证,她不敢到高档场所去,找的都是路边的小店。
找了好几家,本来已经谈妥,老板一听她需要预支工资,俱都反悔了。
这种行为乍一看,的确像是骗钱的,而且手段属于特别低端的那种,也难怪人家不相信她。
攸宁理解,却仍止不住失落。
再没有人录用,她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啊!
街尾还剩一家小型咖啡厅,装潢华贵,门上挂着招聘的小木牌。
换作半小时前,她绝对不会考虑的,但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吧。
攸宁犹豫几秒,推门走进去。
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吧台后的服务生望过来,微笑着说了声“欢迎光临”。
攸宁朝她走过去:“我想找你们老板。”
“我就是。”
攸宁愣了下,显然没想到老板会这幅打扮,还是和自己年岁相仿的年轻姑娘。
看看人家,再看看她自己,攸宁郁闷地叹了口气。
老板擦拭着吧台,问:“你有什么事吗?”
攸宁调整好状态,简单说明来意后,屏息等着她的回复。
老板见她满脸紧张,好笑地看她一眼:“待遇方面,你有什么要求?”
诶?
听起来有戏?
攸宁半悬的心落下几分,但依然没敢放松。
鉴于之前的失败,她换了个说法:“工资好商量,但我希望你们能提供食宿。”
闻言,老板狐疑地看向她,说:“咖啡厅一般不提供住宿的。”
“我知道”,攸宁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有些窘迫:“但我现在没有钱,吃饭都是问题。”
她自幼家境殷实,这种灰头土脸折腰求人的经历,还是第一次。
话落,双颊仿佛有热浪舔舐上来,火辣辣的发烫。
眼睛在老板脸上流转一圈,瞬间又移开,那样子,显得十分心虚。
老板抿了抿嘴,有些犹豫。
她最近忙着分店的事,这里的经营不怎么能顾得上,确实需要帮手。
但是……
她手上擦拭的动作不停,眼睛悄悄地在攸宁身上来回打量。
现在还是初春,南城阴雨连绵,气温也一直上不去。
然而,眼前的女孩明明冷得瑟缩,身上却只有一件单薄的短T。
视线往下,无意间瞥见她裸露的手臂内侧有几道抓痕,渗出的血已经结痂。
红肿的伤口在白嫩的皮肤上微微凸起,被衬得有些触目惊心。
老板抬头看她一眼,见她完全没有想要用受伤博取同情的意思,多了几分好感。
不会是从哪里逃生出来的吧?
想着,老板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会弄成这样子。”
“发生了些意外”,攸宁答得含糊。
这事太玄乎了,说实话肯定会被当成神经病的。
老板若有所思地点头,视线仍旧盯着她。
见她虽然狼狈,身上衣服的质量却很好,依稀记得这是哪个小众名牌去年推出的新品。
老板心里的疑虑消了大半,指着吧台后的一条小通道,说:“暂时找不到给你住的地方,那里有一间杂物房,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是可以将就的。”
攸宁眼睛一亮,立刻同意了:“可以的可以的,谢谢老板。”
“我叫郑伊,叫我名字就好”,老板笑了笑,补充道:“先别急着答应,看过再说。”
说完,引着攸宁往杂物房去。
杂物房不大,只有十来平米,靠墙一侧的陈列架,就占了大半空间。
郑伊将攸宁让进来,自己斜倚在陈列架上,指了指对面空余的地方:“喏,只有这么点地儿。”
攸宁四处看了看,挺满意的。
空间有些狭小,但以她现在的条件,足够遮风挡雨就已经很好了。
攸宁弯唇一笑,再次道谢。
郑伊也爽快,从杂物间出来就给她订了张单人床。
晚上,攸宁躺在新购的小床上,彻底松懈下来。
鼻端是新床特有的油漆味,她深吸了口,被呛得鼻腔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捉奸
之前新床才组装好的时候,怀明远好几天都不让她在床上睡,原来是怕有异味呛到她。
这个男人细心起来,也是挺可怕的。
还好,他从未在公众面前展现过这一面,不然恐怕会被某些狂热追求者生吞活剥了的。
眼前笼罩了一团黑暗,攸宁眼睛无意识地睁着,胸口有些发闷。
本来一腔雄心壮志想帮他的,结果差点连自己的生计都没搞定。
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把被子拉高,盖过头顶,将刺鼻的油漆味隔断住。
合上眼,混沌睡去。
心里有事,攸宁睡得很浅,外边刚有响动,她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触目皆是不熟悉的场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场。
过了几分钟,记忆悉数回笼,她愣愣地望着狭小的杂物间,轻抿了下嘴。
毕竟是新的开始了,郁闷没在心里停留多长时间,她伸了个懒腰,把郁结于心的闷气赶走,利落下床。
打开杂物间的门出去,又走到外间升起拉闸门,光亮才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瞬间,原本还昏昏沉沉的咖啡厅一下亮堂起来。
攸宁稍作洗漱,回房拎了钱包出门。
昨晚郑伊走之前把自己的旧钱包连带几百块钱塞给她,嘱咐她买好早餐。
早晨六点半,许多早餐摊位都开始营业了。
蒸笼盖子揭开,腾腾热气四散逃逸,将整条街蒸得白茫茫的一片。
南城不如江城发达,这里又邻近城郊,生活气息格外浓烈。
攸宁沿着街边走去,路旁摆满了流动餐车,各种食物气味交杂在一起,倒也不难闻。
在餐车前溜达过去,触耳即是商贩的叫卖声和食客的交谈声,她勾了勾唇,心情突然松快起来。
她四处望了望,觉得分外熟悉,和怀明远给她描述的童年情景相差不多。
她弯着唇,在老板的招呼声中一个摊位接一个摊位看过去。
不知不觉,手里的东西渐渐沉了。
她低头看了眼,照两个女孩的正常饭量,再买就多了。
偏过头,避开摊主殷切的目光,连忙退出来。
回到咖啡厅,郑伊已经到了,正站在吧台后煮咖啡。
门边风铃响动,她循声看过来,笑着打招呼:“起得这么早?”
攸宁朝她晃晃手里的早餐:“包子配咖啡,不介意吧?”
郑伊接过来翻了翻,兴味盎然地回答:“可以试试。”
两人面对面用着早餐,郑伊端起咖啡抿了口,说:“对了,待会你把店门关了,跟我去一趟分店。”
攸宁无所谓地点头,反正她是来工作的,去哪儿都一样。
用过早餐,攸宁照郑伊的吩咐锁上大门,坐上她的车去往分店。
咖啡厅分店开在市中心,空间比总店大了两三倍,装修也更加精致。
攸宁诧异地打量了几眼。
郑伊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当初资金不多,只能委屈我的总店瘦瘦小小的,现在赚回本,当然要开得更大更好。”
攸宁理解地朝她笑笑,推开车门下去。
进门,被领着一路去了后厨,她才知道郑伊请了咖啡师现场教学。
后厨中间摆了张方桌,上面堆砌着各式各样的咖啡器具。
咖啡师还在做着准备,桌边已经围了好几个服务生。
郑伊指了指空余的座位,对攸宁说:“你也顺便听听。”
攸宁应了声,挑了张椅子坐下。
趁着郑伊出去,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小姑娘:“你也被抓壮丁了?”
“嗯?”攸宁看了她一眼,不明白。
“这个咖啡师是郑姐给她自己请的,但他每回过来教学,只要我们无事,就会被郑姐要求顺带过来学,我们把这个叫做抓壮丁。”
攸宁仍旧不解:“学多一门手艺不好吗?”
小姑娘立刻摇头,神秘兮兮地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咖啡师将器具摆放整齐,眼睛环顾了一周,开讲。
今天教授的是咖啡豆的研磨,咖啡师从桌上取了磨豆机,边操作边讲解。
在他开口的瞬间,攸宁愣了愣,转头看向身边的小姑娘。
果然,她眉头紧蹙,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
攸宁好笑地勾着唇角,没想到这个有着东方面孔的老师,讲课用的竟然是英语。
那边咖啡师行云流水地操作着,嘴里流淌出的专业词语,有些晦涩难懂。就连她这个在国外留过学的人,也有大半听不懂。
攸宁敛神,专心做起笔记,打算课后去请教。
小姑娘瞥了眼,压着声音惊呼了句:“你好用功哦。”
咖啡师的讲解声还在继续,听在小姑娘耳中,如同咒语。
她打了个哈欠,趁着郑伊不注意,和攸宁吐槽:“我第一次见到这位帅哥,惊为天人,当时就把他封为男神,但是被他折磨了这么多次,再大的爱意也消亡了。”
攸宁停下做笔记的动作,抽空看了眼,是挺帅的。
“他不是中国人?“
“是啊,但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中文不太好。”
攸宁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这么了解。”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笑,笑容还没漾开,便是一滞。
她僵着嘴唇,暗中扯了扯埋头做笔记的攸宁:“我完了……”
嗯?
攸宁还没来得及反问,就听咖啡师的话传来:“这位同学,你对我刚才的话有什么异议?”
“没有”,小姑娘立刻摇头。
“我看到你在讨论。”
小姑娘绝望地闭了闭眼,转头看向攸宁,目带求助。
她英语口语不好,不要逼她,逼急了她只能说中文的啊!
攸宁看了眼手头的草稿纸,轻声说:“老师,您讲得太专业了,我们都听不懂。”
咖啡师略皱了下眉,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不满。
攸宁才不管他,将手里的草稿纸对向他:“单单是刚才的二十分钟,我就列了这么多生词。”
桌上静了一瞬,有探究的眼神在攸宁和咖啡师身上来回流转,视线交接间,仿佛能听到火花噼里啪啦的声响。
咖啡师简略浏览一遍那张纸上的单词,有些拼对了,有些拼错了,大部分只注了音标。
目光淡淡地扫过那些不老实的眼睛,最后定格在攸宁身上:“你不懂,不代表别人也不懂。”
话落,不待攸宁再说,自顾继续他的课程。
攸宁也不在意,继续埋头做笔记。
写着写着,她讶异地抬头,看向还在磨豆的咖啡师。
这次的生词,似乎少了很多……
课程结束,郑伊先站起来,走到攸宁身边:“你跟我过来,有话跟你说。”
攸宁和小姑娘对视一眼,看清她脸上的担忧,安抚地拍拍她的肩,才跟上去。
外间,郑伊坐在一张咖啡桌前,见攸宁出来,示意她坐下。
等攸宁落座,她抬手捏了捏眉心:“这个咖啡师是我从国外请过来的,能力很强,就是脾气不怎么好,以后你有什么不懂可以来问我,不要得罪他。”
攸宁回忆了下刚才课堂上的小插曲,笑了笑:“脾气是不怎么好。”
话音未落,余光里一道烟灰色身影闪过,攸宁下意识望去,愣了下。
真是背后不能说人坏话啊……
郑伊也看见了,摇摇头:“这回你是真得罪他了。”
攸宁瞥了眼那人的背影,不以为意:“大不了以后不来上他的课了?”
郑伊敛眉,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可能性。
下午的时候,攸宁被郑伊安排跟在服务生后面,观摩他们制作咖啡甜点。
这个过程很有趣,攸宁看得津津有味,一下午眨眼间就过去了。
她到卫生间换下工作服,推门出来的刹那,迎面碰上一个人。
两人肩膀相互撞了下,同时说了句“对不起”。
攸宁扭头,看清来人的样子,呆愣了下。
“怎么了?”被她愣愣地盯着,那人不自在地问。
“没什么”,攸宁及时收回视线,低头掩饰脸上的异样。
才踏出卫生间门口,就看到了几步开外的怀明深。
攸宁吓了一跳,正想悄声从怀明深背后溜走时,他恰好转头,朝这边看来。
攸宁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慌乱,便见他的目光越过她,看向她的身后。
诶?
怎么好像不认识她的样子?
攸宁不解地皱了皱眉。
不对啊,她变人了,怀明深根本就不认识她!
攸宁松了口气,面上也恢复了镇定。
刚想若无其事地从他旁边经过,身后便响起脚步声。
她下意识偏开脚步,让出通道。
身后的人果然是刚才见到的霍昕瑶,她径直上前,揽住怀明深的臂弯。两人到吧台提了外带咖啡,并肩走出咖啡厅。
攸宁愤然咬了下唇,偷偷尾随上去。
两人是开车过来的,出了咖啡厅门口,便坐进怀明深的车。
攸宁往四处张望了下,找来一辆出租车。
“姑娘去哪儿?”司机招呼道。
攸宁指着怀明远的车:“您看见前面那辆车了吗?跟上它,不要被发现。”
司机很是了然地点了点头,边发动汽车边问:“捉/奸?”
“不是。”
司机豪爽一笑:“又不是你背叛了人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姑娘你尽管放心,大叔开着这辆车,不知替别人跟踪了多少狗男女,像这样的,根本不在话下!”
攸宁:“……”
☆、误会
见司机大叔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攸宁理智地闭上嘴,不与他争辩。
被绿了就被绿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攸宁看了眼越拉越远的距离,提醒道:“师傅,快跟丢了。”
“不会的”,司机加大油门,继续给她支招:“婚姻呢,那就是一场战争……”
攸宁无奈地抚了抚额,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前面的车开到一家商场停下,从里头买了两大袋东西后,又绕原路回来,缓缓驶离市区。
攸宁坐在副驾上,一边观察前面两人的举动,一边听着司机师傅的说教。
直至那辆车在医院楼下停住,司机师傅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姑娘,这里是医院,到时候吵啊闹啊的,影响不好吧?”
攸宁解开安全带,含糊地回答:“我就看看,不闹。”
下了车,耳朵终于恢复清净,她不由得呼了口气。
再看时,那两人已经走进住院部大楼,攸宁连忙跟上。
住院部有门禁,她进不去,眼睁睁看着两道身影远去,她抿了抿唇,只好在大厅随意拣了张椅子坐。
等了几分钟,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响起,越来越近。
攸宁抬头,顺着声响看去,是霍欣欣,后面还跟着霍昕瑶。
霍欣欣脸色有些难看,挣脱了霍昕瑶的手,直接坐到攸宁对面。
霍昕瑶也坐下来,对她说:“跟我回去。”
霍欣欣偏过头不看她,置若罔闻。
“霍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霍昕瑶动了气,声音冷硬了许多。
闻言,霍欣欣立刻跳脚:“你们只会顾忌你们的名声,什么时候关心过我?我追求我的幸福有什么错?”
霍昕瑶嗤笑出声:“被甩冷脸,还天天缠着人家不放,这就是你要的幸福?”
“关你什么事?”霍欣欣顿了顿,突然笑了声:“你不会对明远哥有什么别的心思吧?”
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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