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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总的猫暴走成人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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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这才安静下来。
小然看了眼时间,启动车子,笑着对她说:“饿了吧?带你回家找吃的。”
闻言,攸宁拍了拍干瘪的肚子,才觉出几分饥饿感。
车子才驶出医院大门,中控台上的手机微微震动起来。
小然将手机装入车载支架上,按下免提。
一段沙沙的电流声过后,传来低哑的男音:“小然,是我。”
小然心上一震,下意识刹住车,半晌才问出声:“怀总?”
攸宁迅速跃上中控台,冲着手机直叫:“喵喵喵!”
小然稳住她,将手机举到耳边:“您在哪?”
怀明远说了个地址,小然立即应声:“好,我马上过去。”
等那端挂断电话,“嘟——”地一声响起,小然才扯起嘴角。
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搂紧小猫:“太好了,小家伙,太好了!”
“喵。”攸宁恢复了淡定,抬爪往方向盘上一指,示意他开车。
小然嘿嘿笑了笑,放开她,驱车前往怀明远的所在地。
一路上,小然都在喋喋不休地感叹着。
刚开始攸宁还会附和一两声,后来听得多了,她干脆趴在窗框上看街景,不愿搭腔。
她表现得太过平淡,小然不解地瞥了她好几眼。
后来,实在憋不住了,轻声问她:“你不想怀总吗?”
“喵。”
攸宁不说想,也不说不想,只回给他一个毫无意义的叫声。
攸宁自认为很淡定,却在车门一开,逆光进来一个模糊的人影时,眼泪唰地下来了。
她抬头望向他,软着声音:“喵~”
怀明远把她抱出来,拭去眼泪:“别哭。”
“怀总,你没事吧?”小然跟着下车,上下打量怀明远。
“没事。”
攸宁趴在他手中,隐隐嗅到铁腥味,不由得耸了耸鼻子。
她扭过脑袋,指着他身上的血迹:“喵?”
小然循声看去,担忧地问:“怀总,您受伤了?”
怀明远拍拍他的肩,温声宽慰:“不要紧。”
“我送您去医院”,小然仍旧满脸忧色。
他快步上前打开车门,将人让进去。
启动车子后,他忽然想起医院里还在等消息的怀老爷子,回头看向怀明远,将情况简单说了声。
怀明远敛眉,声音微沉:“先去看爷爷。”
窝在他腿上的攸宁,挥动小短爪比划着,示意他看看自己的模样。
怀明远垂眼看了看狼狈的自己,有些无奈地笑笑:“先回公寓吧。”
小然点头,将车子拐了个方向。
趁着小然没注意,怀明远捏捏攸宁的肉垫,低声问她:“怎么又变猫了?”
攸宁哀怨地“喵”了声。
不知道……
她也很无奈啊……
小然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腻歪在怀明远身边的小猫,勾了勾唇:“说起来,我们能顺利抓到绑匪,还多亏了泥巴。”
随即,他说起了昨天发生的事,边说边偷瞄怀明远。
见他神色如常,小然有些疑惑。
正常人听到这么玄幻的事,不应该惊讶吗?
这表现,也太淡然了……
还是……怀总早就知道小猫的异常了?
想着,小然又不动声色地瞥向后座的主宠两个。
目光在后座转了圈,还没来得及转回来,他突然一个手抖,把车子急急地刹住。
攸宁猝不及防,被惯性推向前几厘米。
她稳住身体,不满地“喵”了声。
怀明远搭了一只手在她后背轻轻安抚着,问小然:“怎么了?”
小然话语间满是惊恐:“怀总,太太呢?”
这几天没看见攸宁,他一直以为小夫妻两人是一起失踪的。
现在看来,难道是他猜错了?
怀明远看了眼伏在掌心下的小猫,微勾起唇。
还未说话,小猫便从他手心里钻出来,催促道:“喵喵喵!”快解释!
怀明远收回手,几不可闻地应了句:“不用担心,她会回来的。”
“哦……”小然不解地挠了挠头。
但怀明远神色笃定,他也不再担忧,专心开车。
回到公寓,怀明远简单收拾一番,又恢复了往日的清俊模样。
攸宁蹲坐在洗手台上看他用须后水,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咕噜声。
不经意对上怀明远望过来的目光,攸宁脸上微热,若无其事地“喵”了声。
小然新奇地盯着似乎有些害羞的小猫,脱口而出:“小猫这是脸红了?”
“喵!”不许拆穿她!
攸宁警告地朝他挥了挥爪子。
下一秒,却被怀明远抱起来。
她看着骤然腾空的自己,下意识“喵”了声。
脑袋被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掌覆住,攸宁听见怀明远的声音从头上缓缓传来:“没事,我不笑话你。”
“……”
闻言,攸宁立刻蔫了,下巴磕在他手上,抿着三瓣嘴不吭声。
小然对她的情况不是很了解,笑话也就笑话了。
可怀明远知道她不是普通的喵,她还会变人……
啊啊啊!她的形象啊……
小然看了眼其乐融融的主宠,笑笑走开了。
趁着他转身之际,怀明远突然俯身,在攸宁额上吻了吻:“小家伙,谢谢你。”
攸宁被亲得有点懵,眨了眨眼。
怀明远知道她不是猫,她会变人,会变人,人……
所以,他吻她的时候,到底当她是猫……还是人?
纠结着,攸宁抬眼看他。
对上他眉目间的柔色时,她心下一软,鬼使神差般,攀着他的手臂窜上去,轻吻了下他的侧脸。
☆、落网
怀明远只觉有温热的气息袭上脸庞,随即贴上来两片唇瓣,温温软软。
蜻蜓点水的吻,像羽毛打着旋儿落在心尖,带着痒意,也带着几分撩拨。
怀明远愣了愣,许久没能反应过来。
攸宁唇碰到他脸上时就后悔了,她小心翼翼瞄了眼怀明远,趁他还在愣神,飞速逃窜下来,迈着小短腿离开。
那背影,似乎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怀明远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从洗漱间走出来。
小然在客厅等着,见他出来,问:“怀总,可以走了吗?”
怀明远脚步微顿,说了句“稍等”,转身进了厨房。
他找到攸宁,将一碗猫粮和一碗水放到她面前,叮嘱她:“乖乖在家,探望完爷爷我还要去一趟警局,会晚些回来。”
话落,他抚了抚小猫的后背,补充道:“不用等我。”
温润的嗓音里蕴着笑意,听得攸宁微微耳热。
谁、谁要等他了?
她轻哼了声,趴在地上全当没听见。
怀明远也不在意,摸摸她的脑袋,起身离开。
还未抬步,就发觉脚上一重,他低头看了眼赖在腿边的小猫,轻声问:“怎么了?”
“喵”,攸宁抬爪指了指门口,又指了指自己。
“你想跟着去?你不累么?”
怀明远想起她昨天狂奔找人的壮举,眼底闪过心疼。
攸宁立刻摇头:“喵喵!”不累!
怀明远要去警局,肯定是为了绑架的事情,她也想去看看。
被脚下的小猫高扬着脑袋,眼眸晶亮地看着,怀明远不忍拒绝,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把她抱起来。
看望过怀老爷子后,由小然驱车前往警察局。
路上,小然边开车边问:“怀总,你是怎么逃脱的?”
方才老爷子也问过相同的问题,怀明远语焉不详,他就觉得过程肯定很惊险。
怀明远瞥了眼同样作聆听状的小猫,唇角微勾,随口说了几句。
他回家看到攸宁留下的便签就察觉不对,还没等他有所行动,便接到了绑匪的电话。
索金一百万、不许报警、只能他一人独自去缴费,这都是绑架的惯例手段,他并未起疑。
直到出发之前,他捏着那张便签又看了一遍,才发觉不对。
攸宁能留下这样的字条,说明一开始她就是主动接近绑匪的。
她知道危险还主动接近,要么这个绑匪是熟人,亦或是这个绑匪用什么威胁了她。
想了想,他将放置在杂物间的轮椅重新推出来。
其实他的腿已好得差不多,近几日开始脱离轮椅下地行走,但深入虎穴,轮椅无疑是最好的障眼法。
事实证明他的推测果然是对的,背后的指使人是任海丰。
他用从前搜集到的资料将任海丰罩在恢恢法网之下,令他走投无路,这回,他是打算同归于尽了。
怀明远想明白处境,依旧佯装腿上有伤,行动不便。
等看守的人放松警惕,他利用轮椅当武器,将他们制服后迅速报警逃离。
只是,他跑出去没多远,任海丰便追上来了。
怀明远不动声色地与他周旋着,为警方的解救争取时间。
他身上的伤,便是任海丰看到警察之后,劫持他弄出来的。
听完,小然有些唏嘘,他眨去眼里的水汽,说:“老天保佑,还好没事。”
怀明远好笑地看他一眼,正想说他大惊小怪,却见腿上的小猫也是一副庆幸的模样,他抿了抿唇,又将话语咽回去。
到警局录完口供,怀明远问起任海丰的情况。
队长笑笑,说:“如果情况属实,经济犯罪加绑架挟持,够他坐穿牢底了。”
得到答复,怀明远不再逗留,告辞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便见霍欣欣满身狼狈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警官。
霍欣欣目光一对上他,立马泣不成声。
年轻的警官看看霍欣欣,又看看怀明远,问:“你们认识?”
怀明远点了下头:“认识。”
闻言,霍欣欣心底燃起希望,她拉住怀明远的手,声音哽咽:“明远哥,你救救我,我不要坐牢。”
怀明远皱了下眉,问押解她的警官:“她犯了什么事?”
“涉嫌与任海丰勾结,和另一桩绑架案有关。”
“不,我没有”,霍欣欣着急起来,尖声否认。
怀明远收回手,问:“你和任海丰怎么认识的?”
“是明深哥,对,是明深哥介绍的,是他暗示我的。”
霍欣欣哭得涕泪横流,巨大的恐惧让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扯着怀明远的衣角蹲下去,哀求道:“明远哥,你相信我……”
怀明远看了眼怀中的小猫,知道另一桩绑架案指的是什么,抿着唇不搭腔。
警官见他没反应,对他点点头,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带她下去。”
怀明远退后两步,示意他自便。
“不,我不要坐牢,明远哥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
凄楚的哭喊声越去越远,最终归于宁静。
攸宁看着她一步三回头地被押解进去,心里微微发堵。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一点都不同情这种人。
但是,这样的场面终归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怀明远察觉她的情绪变化,揉了揉她的头,低声说:“我们回家。”
小然等在门口,瞥见他们的身影,迎上来:“我刚刚看到了霍秘书。”
怀明远“嗯”了声,不愿多谈。
小然见状,只好闭嘴,默默在心里疑惑着。
他把一人一猫送回公寓,再自己赶回家。
短短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几个人都身心俱疲,草草吃过饭后,就准备休息了。
睡前,怀明远靠在床头翻看近几天的新闻,攸宁则趴在他腿上舔爪子玩。
怀明远抽空看了眼百无聊赖的小猫,笑了笑:“很无聊吗?”
攸宁晃了晃脑袋:“喵。”
这几天都在精神高度紧张中度过,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间。
何况,待在他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会很安心。
攸宁弯起眼眸,甜腻腻地“喵”了声。
然后,扭着身体,蹭了蹭怀明远。
怀明远被她蹭得心痒,指尖拂过她的眉眼:“还变得回来吗?”
“喵喵喵!”不知道!
怀明远似是听懂了,似有似无地叹了声:“变不回来也好。”
嗯?
攸宁不解,抬头看他。
他却平躺下去,抬手关了灯,柔声低哄:“睡吧。”
攸宁眨了眨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沉睡的面容。
看得久了,也觉出几分困意。她打了个哈欠,倒头就睡。
许是累过头了,她睡得并不安稳。
梦中光怪陆离,好几个梦境交叠缠绕,困得她喘不过气。
画面最终定格在怀明远被任海丰推入悬崖,她来不及抓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缓缓下沉,越变越小……
攸宁尖叫了声,瞬间清醒。
她喘着粗气,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心还砰砰砰跳得厉害,她打算起来走走,缓缓神。
还没起身,就被一只臂膀揽入怀里:“做噩梦了?”
初醒的声音微哑,带着浓浓的睡意。
攸宁怔了怔,直到后背有暖意包裹上来,才回过神。
她鼻子一酸,软着声音撒娇:“喵~”
“别哭,都过去了”,怀明远一手拍哄着她,一手打开了台灯。
闻言,攸宁抬爪摸了摸脸颊,触到温润的东西,才发现自己哭了。
身临险境她都能做到临危不乱,做个梦却害怕成这幅模样……
攸宁嫌弃地摇摇头,在怀明远护着,她的胆量小了不少啊……
怀明远坐起来,抓着她的肉垫陪她玩了会,等她终于缓过来,才哄着她继续睡。
被他轻柔地拍哄着,攸宁很快又开始有些昏昏欲睡了。
突然,一段铃声在静谧的卧室里炸开,有些刺耳。
攸宁吓得一抖,清醒过来。
怀明远看了眼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眉心稍蹙。
他抬手安抚了下受惊的小猫,才接通电话。
“怀总,您快来医院,怀董……”
小然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怀明远兀地翻身下床,取了车钥匙往门口跑去。
“喵喵喵”,攸宁呆愣几秒,慌忙跟上。
已近深夜,路上的车流与白天相比稀疏了不少。昏黄的灯光打在路面上,晕不开如墨般暗沉沉的夜色。
车厢里流淌着小然略带鼻音的实时汇报,时有时无,更将气氛压得沉冷。
攸宁听得心情沉重,担忧地看了眼怀明远。
他眼睛注视着前方路口,面色如常,只那紧抿着的唇泄露了他的焦急。
忽然,电话那端响起杂音,有些纷乱。
“怎么了?”
小然的声音低了些:“怀副董和夫人来了,还有……副董身边的那个女人。”
怀明远蹙了下眉。
攸宁也不由自主地轻“嘶”了声,摇了摇头。
这是要闹起来的节奏啊……
怀老爷子还在抢救呢,他们到底想干嘛?
怀明远静默半晌,吩咐道:“你尽量稳住他们,我马上到了。”
☆、刺激
出乎怀明远意料的是,医院里的人并没有闹起来。相反,还有些其乐融融的表象。
他走近前,谁也没理,随意择了个位子坐下等待。
倒是怀温蹙了蹙眉,问他:“这些天去哪儿了?”
怀明远目光落在手术室上方亮着的提示灯上,话语间满是漫不经心:“您没看报道?”
怀温被这话堵得顿了顿,半晌才说:“没事就好。”
怀明远“嗯”了声,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怀温生出几分没趣,转身走开。
走廊上安静了会,又有脚步声响起。
怀明深带着怀明娇匆匆赶来,看了看紧闭的手术室,问怀温:“爸,爷爷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
怀明深点头,在怀明远身边坐下,同他闲聊般问:“这几天怎么没看见人?”
“这是在明知故问吗?”怀明远瞥他一眼:“霍欣欣被捕时,向警方提到了你。”
闻言,怀明深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没有一丝惧怕。
这件事上他所做的只是口头上的煽动,没有证据,根本定不了他的罪。
怀明远自然也清楚这一点,简单告知之后,不再开口,专心等待老爷子的手术结果。
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开了。
“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语气严厉:“老人家心脏本就不好,还加上肝癌晚期,下回再让他受到刺激,你们直接送回家吧。”
怀温皱眉,冷锐的目光来回扫视着:“你们谁对老爷子做了什么?”
何卿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
怀温立即注意到她的变化,沉下语调:“是你?”
在纪思忆面前,这声质问让何卿觉得落了面子,她梗着脖子呛声:“我不就多说了两句,谁让他自己心理素质不好,气一气就昏倒了。”
怀温用力打了她一巴掌:“贱人,你就是恨不得我爸死。”
怀明深赶紧隔开两人,劝道:“爸,我妈不是这样的人。”
“你打我?”何卿满脸错愕,指着纪思忆:“当着这个女人的面,你打我?”
怀温还在气头上,恶狠狠地瞪着她。
何卿屈愤地擦了擦眼泪,突然冲上去,嘴里叫嚷着:“我跟你拼了!”
怀明深及时拦住她:“妈,不要冲动。”
何卿哪里听得进去,她嘶吼着,如同一只被困绝望的野兽。
怀明深有些招架不住,勉力支撑了会,还是被她挣脱。
何卿绕过他,疾跑几步,整个人往怀温身上扑去。
怀温被推得连连后退,不慎撞倒了身后的纪思忆。
身体与地面接触的瞬间,发出了一声闷响。
“疼……”纪思忆捂住肚子,低呼了声。
“思忆,你怎么样了?”怀温回头看了眼,脸色大变。
“孩子……”
怀温扒开身上的何卿,嫌恶地把她扔到地上,抱起纪思忆往护士站跑去。
纪思忆躺过的地方,晕开小小的一团血迹,在洁白锃亮的地砖上,红得刺眼。
何卿瘫坐在地上,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抹殷红,手脚忍不住微微颤抖。
随即,她扯了扯嘴角,低低地笑了笑。
那笑声,幽怨中隐隐含着狰狞。
怀明深察觉不对,把她从地上拖拽起来,冲怀明娇低喊了句:“明娇,把妈带回去!”
呆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怀明娇立刻点头,搀住何卿的手臂:“妈,我们先回家吧。”
怀明深也倾下身劝她:“妈,你先回去,剩下的我来解决。”
何卿愣愣地盯了他一会,掩面痛哭起来。
她揽住怀明深兄妹两人,哭喊着:“妈什么都没了,妈只有你们两个了……”
怀明深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嘱咐怀明娇送她回去。
何卿哭得像个孩子,乖顺地被怀明娇牵着离开医院。
医院又恢复了安静,怀明远看了眼空荡荡的走廊,独自去往怀老爷子的病房。
怀老爷子比昨日见到的憔悴了许多,眼皮微微阖着,现出几分暮气沉沉。
怀明远捏了捏眉心,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等了一会,老爷子掀开眼皮,转着眼球环顾了圈,声音有些无力:“他们呢?”
闻言,怀明远下意识皱了皱眉,含糊答道:“在外面。”
“去帮我打个电话给徐律师,让他抽空来一趟。”
这种时候找律师到医院来,老爷子用意太显而易见了……
怀明远不赞同地看向他:“爷爷……”
老爷子抬起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呀,就是太重感情,这点可比明深差多了。”
老爷子望着天花板,长长地叹了口气:“昨晚何卿说起遗产的事,我才知道,人家这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呢。”
怀明远打断他:“爷爷您别胡说。”
老爷子摇摇头,自顾自感叹了会,又问:“你爸呢?”
话音未落,怀温便推门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喜色。
他走近床边,俯下身对老爷子说:“爸,思忆给您又生了个孙子。”
不料,怀老爷子却瞪大了眼睛,顿时激动起来:“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干出这种事,你丢不丢人?”
怀温愣了愣,笑容凝滞在脸上半晌。见怀老爷子胸口起伏得厉害,连忙替他顺气:“爸,您别动气。”
老爷子平息下来,动了动眼捷:“罢了,随便你们去闹吧,我也管不了了……”
怀温抿了抿唇,没敢搭腔。
病房里静了一会,很快响起敲门声。
怀明远起身开门,看到来人,眉心几不可察地一蹙。
几个人拎着果篮进来,径直走到病床前:“怀老,身体怎么样了?”
“你们怎么来了?”怀温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
“瞧您说的,这么大的事,我们董事会居然到现在才得到消息。”
一个说完,另一个接口道:“明远也真是,一点风声都没透露。”
怀老爷子摆摆手:“小病而已,是我不让他说的。”
为首的一个在床边坐下,迟疑着开口:“怀老,您现在这样,那公司……”
“你想说什么?”怀老爷子防备地看他一眼。
那人似是不好意思地笑笑:“以您身体状况,操劳过多也不好,不如先休息一段时间。”
怀老爷子沉下脸色:“你是在逼我退位?”
闻言,怀温拦在那人面前,脸色也有些难看:“杨德,你别太过分。”
杨德站起身,话语带着漫不经心:“行,我话说在这了,听不听由你们,先走了。”
老爷子目送着一行人离开,待他们身影消失在门口,终于支撑不住,咳了起来。
怀明远想起医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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