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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总的猫暴走成人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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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明远想了想,说了个数字。
攸宁听得咋舌:“你舍得啊?”
“没什么舍不得的,不仅爷爷的遗产,连怀氏我都不打算要了。”
嗯?
攸宁仰头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惊讶。
怀明远揉了揉她的发顶,问她:“很快我就一无所有了,会不会嫌弃我?”
攸宁抿着唇没回答。她总觉得,怀明远这么从容淡定,肯定留有后招。
“走吧”,怀明远站起身:“他们应该闹完了,我们去接爷爷回家。”
两人回到病房,一切果然已经平息,只有怀温和怀明深还在商量丧葬的事。
见怀明远进来,怀温招了招手:“你也过来听听。”
等怀明远依言坐过去,怀温看向他:“爷爷这几天一直念叨着想回南城,我打算把爷爷葬在南城,也算是落叶归根。”
怀明远点头,问他:“那葬礼呢?”
“就在这边办吧”,他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我暂时脱不开身,回南城的事就由你们兄弟俩去吧。”
* * *
葬礼安排在三天之后,怀温绯闻缠身,没敢在公众面前多露面,怀明深自从那天在医院之后就不见人影,怀家上下,只剩怀明远忙进忙出。
葬礼那天阳光明媚,和怀老爷子去世的那个下午很像。
怀明远站在礼堂门口,望着高悬天空的骄阳久久回不过神。
后来是小然在他耳边提醒了句“董事们来了”,才将他放飞的思绪收回。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已是一派淡然。
灵堂里乌压压都是穿黑西装的人,怀明远穿过人群,站到怀温身边,给前来吊唁的人还礼。
董事会的人祭拜过后,就到后面的休息厅去。
怀明远带着攸宁过去陪着,还没走近,就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怀氏董事长的人选。
瞥见怀明远进去,众人纷纷噤声。
休息厅安静一瞬,其中一人站起来招呼道:“明远,我们正好有事要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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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肉身不好用》
燕辞重生了,只是这重生不大对劲,她重生到别人的身体上了,据说这具身体是个舞蹈家,叫顾愔。
经历过不少风浪的燕辞表示,很淡定。
不久,燕辞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愔姐,别忘了明晚的演出”。
挂断电话,燕辞看了看练惯泰拳的手脚,不怎么淡定了,emmm……她还是考虑转行吧。
后来,燕辞就更不淡定了,为什么她的原身,也有别人在用?!还有,这位纠缠上来的周影帝,可以不要动手动脚吗!
还有个小剧场,怕太长,就没放上来,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去隔壁瞄一眼。
☆、葬礼
那人笑了笑,状似有些迟疑:“虽说这种场合说这话不大合适,但公司事关几万员工的生计,咱们也不能公私不分对吧?”
怀明远看他一眼:“有什么事您直说就好。”
他叹了口气:“怀老的事我们也很痛心,但人死不能复生,怀氏董事长的位子还是要早点定下人选。”
旧话重提,怀明远毫不意外地“嗯”了声:“您有什么建议?”
“本来最佳人选自然是怀副董,但他偏偏这种时候爆出丑闻……”
他遗憾地摇了摇头,似是不忍再说下去。
等了会,见怀明远没接话,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明远,你看我……”
怀明远抬手打断他:“林叔,您是怀氏的老人了,应该知道公司的规矩,董事长是要经过选举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叔就是和你拉拉票嘛。”
怀明远侧目看了眼休息厅里神色各异的众人,但笑不语。
很快,就有人走过来,抗议道:“老林,你这就不厚道了,大家齐心协力度过这个难关,怎么你就只想着自己呢?”
“齐心协力?你说得出口,我还听不惯呢,谁不知道你背地里拉拢了人?”
林叔嘲讽一笑,面向众人:“还有老徐,前两天不是还想挖我的人,现在怎么不敢吭声了?”
会客厅里顿时嘈杂起来,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怀明远坐在沙发尽头,眉目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攸宁看了眼乱哄哄的场面,皱着眉,握住了怀明远的手。
怀氏是怀老爷子一生的心血,不知他看到现在这样,心里会作何感想。
总之,如果她是怀明远,看到自己爷爷的心血被这样糟蹋,一定很替他不值。
手指收紧几分,她低声说:“我们出去吧?”
怀明远反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出了休息厅。
灵堂前来吊唁的人走了不少,冷冷清清的。
怀明远嘱咐攸宁先去休息,自己去到怀老爷子的遗像前,负手站了许久。
攸宁偏头看着他明显冷硬的侧脸轮廓,想出声安慰,却发现所有语言都苍白无力。
她叹了口气,悄声离开。怀明远在人前向来隐忍,让他独自待着,比陪伴更让他好受。
怀明远站在黑白照前,静静看着相框里老人安详的笑容。
小时候他因为母亲的事心生埋怨,曾一度不愿与他亲近。
这个一向严肃的老人,为了得他一个好脸色,不惜放下架子,对他撒娇撒痴。
七八年的分离,老爷子一直对他心存愧疚,乃至到后来的相处,他都有些小心翼翼。
哄着他,偏心着他,唯恐他有半点不如意。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划过,记忆中的老人去永远定格在这张黑白照中了。
怀明远仰头,深吸了口气。
站得久了,酸软从脚底升起,他退后两步,对着遗相深深鞠了三个躬,才转身走出灵堂。
不经意瞥见靠在门口的攸宁,他顿下脚步:“怎么站在这?”
“等你……”
细细软软的声音,忽然让怀明远红了眼眶。
他伸手将她拥入怀里,下颚摩挲着她的发顶:“小丫头,谢谢你。”
* * *
葬礼结束后,怀明远带着怀老爷子的骨灰回了南城,攸宁随同。
遵照怀老爷子的遗愿,怀明远将他葬在了怀奶奶的墓旁。
下葬的那天阴云密布,天气有些暗沉。
怀明远一身黑色西装,在新垒砌的坟前站了会,很快离去。
下山走的还是之前的路线,攸宁透过车窗望出去,想起惊心动魄的那一刻,还有些后怕。
“不会出什么事吧?”她看着一行行快速划过视野的树木,惴惴不安。
“不会,任海丰已经被抓了。”
怀明远语气笃定,无形中给攸宁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点点头,不再打扰他开车。
片刻,却听他带笑的声音传来:“万一真有事,我也会护着你的,上次不也是这样。”
攸宁扭头看他一眼,见他心情好了些,也弯唇笑了笑。
安葬完怀老爷子,怀明远清闲了下来,他边开车边问:“想去哪里转转吗?”
攸宁思考了会,“这里有什么你印象深刻的地方?”
怀明远想了想,把车开到城郊一所中学前。
他母亲是中学老师,小时候,他几乎是在学校里长大的。
两人下了车,到门卫那里登记。
门卫大爷还是同一个人,看到怀明远时愣了愣,惊讶地叫出声:“你不是孙老师的儿子吗?”
怀明远笑着点头:“大爷,您还记得?”
大爷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感叹道:“都长这么大了。”
说完,又看向他身边的攸宁,问:“女朋友?”
“是”,怀明远闻言看了眼攸宁,笑了笑。
门卫大爷拿了登记表给他们签字,又押了身份证,才放行。
正好是下课时间,操场上熙熙攘攘聚集了许多学生。
陆续有穿着校服学生从他们身边走过,攸宁有些感概。自从高中毕业后,她很久没有见过这种场景了。
“你在这里上过学吗?”
“上过一年,初二我妈妈去世,就去了江城。”
怀明远拉着她去往教学楼后面的一条林荫道:“我读书的时候,这里被称为情侣路。”
“为什么?”
怀明远指了指郁郁苍苍的树木,示意她看过去。
这里树木繁茂,是天然的屏障。
那时候学校抓早恋抓得严,小情侣们避无可避,只能在晚自修后偷偷摸摸到这里约会。
攸宁偏头看他:“你干过这种事吗?”
“没有,我妈就是这里的老师,我哪敢给她丢脸。”
闻言,攸宁弯了弯唇,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走了一段路,路旁突然传来响动。
两人下意识看过去,躲在树后面的两个学生立刻逃窜着离开。
攸宁望过去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在干嘛。
她顿了顿,低声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么?”
“什么?”怀明远垂眼看她。
攸宁立刻摇头:“没什么。”
看见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还能跟怀明远说她刚刚看到那个男生将女生抵在树上亲?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刚才的画面,攸宁脸热了下。
随即,她又有些鄙视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没两个十几岁的小同学淡定。
想着,她微红着脸,偷偷瞄向怀明远。
“怎么了?”怀明远及时捕捉住她的目光,又问了一句。
攸宁依旧摇头,抿着嘴不吭声。
怀明远视线落在她飞着红晕的脸颊上,略微想了下,对刚才的情景有了几分猜测。
他勾起嘴角,手指稍稍施力,攸宁被拉得前倾,扑入他怀中。
下一秒,他俯下身,吻上她的唇。
攸宁往后缩了下,掌心抵在他胸前推开他:“别,在这种地方我有负罪感。”
怀明远无奈又好笑,提醒道:“他们名不正言不顺的都敢放肆,我们名正言顺的反而要克制?”
“哪、哪里名正言顺了?”
闻言,怀明远欺身向前,又吻了吻她的唇角:“你再说一遍?”
攸宁心脏再次砰砰跳了起来,服软道:“我错了我错了,很正很顺!”
瞥见怀明远满意的笑,她缩了缩脑袋,话语间带着心虚:“但是,学弟学妹们误入歧途,你是不是得做个好榜样?学长?”
见她是不肯乖乖配合了,怀明远拍了拍她的脑袋,只好作罢。
两人继续沿着林荫道走,吓走接连几对如惊弓之鸟的情侣后,攸宁有些讪讪地停下脚步。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道德啊?”
怀明远瞥她一眼:“你不是说他们误入歧途?那我们这是在拯救他们。”
攸宁耸了耸肩,随意择了条长椅坐下。
她兴致勃勃地四处张望了会,眼睛回到怀明远身上。
许是校园的青春气息过于浓烈,他似乎也被感染,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攸宁目光落在他眼角浅浅的笑意上,心下一动:“怀明远,你初恋是什么时候?”
青春年少的时候,有这样一个温和清浅的少年当男朋友,好像是很值得骄傲的事。
怀明远转头,笑看她一眼:“翻旧账,嗯?”
未待攸宁否认,他自己先主动交代了:“是你。”
诶?
攸宁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他:“那你的女同学们亏大了。”
怀明远不在意地笑笑。
因为家事,他读书时代过得不算快乐,加之存了要为母亲讨回公道的志向,他几乎一心扑在学习上,对于其他事的关注,自然就少了。
那时候因他眉目间似有似无的郁色,还曾一度以忧郁少年的形象风靡全校,不过外界的过度关注打扰到他学习,他并没有因此感到自豪,反而有些厌恶。
他抬手摸了摸攸宁的脑袋,声音和缓:“你替她们收回成本了。”
攸宁翘起嘴角,眉目间满是得意洋洋,试探着问:“那你是怎么看上我的呀?”
“非得需要理由?”
攸宁期待地点头。
这大概是天底下最难,而又是每个恋爱中的女孩必问的问题之一……
怀明远认真地思考片刻,慎重开口:“也许因为你是我的猫。”
攸宁:“……”
☆、遗物
攸宁陪着怀明远在南城待了两天,又动身回江城。
怀老爷子下葬那天,何卿一纸诉状,以重婚罪把怀温告上了法庭。
自从夫妻俩闹翻,怀温便与纪思忆肆无忌惮地同进同出,他出轨的证据并不难收集。何况,还有他们的私生子这个活生生的证据。
半个月后,法院开庭审理。
这场案件虽不是公开审判的,但由于几个人之前在网上掀起的风波,加之有何卿的大力配合,案件详细被一一披露,并引起广大关注。
离婚案过后,怀温形象严重受损,在董事会提议下,由他自己主动引咎辞职。
仅仅半个月之间,怀氏高层失去了两位顶梁柱,公司一时有些人心涣散。
怀明远坐在会议室里,听着底下嘈杂的议论,微皱了下眉。
林叔头痛地捏捏眉心:“明远啊,前些天我们照顾着你失去亲人的心情,没催促你尽快举行选举,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却是刻不容缓了。”
“呵……”有些冷笑出声:“别说得这么好听,谁不知道你是拉拢不到人,才把这件事暂时按下的?”
两个阵营的人你来我去,很快吵起来。
怀明深抬手摔了下桌子,面色沉郁,低吼了句:“别吵了。”
会议室静默了一瞬,林叔摇摇头,斥责道:“明深,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语气?”
怀明深闭了闭眼,把怒火往下压,下一秒已恢复了谦恭:“林叔,对不起。”
林叔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个晚辈,千万别学你爸,像什么样子。”
见怀明深谦逊地应声,他又转头看向怀明远:“明远,选举的事,你给个准话吧。”
怀明远笔尖在桌面上敲了敲,对上他的眼睛:“林叔说呢?”
“我看就明天。”
怀明远看向众人,见他们都没有意见,扯了扯嘴角:“那就明天。”
得到准信,众人也不再纠缠,迅速散会离开。
会议室里只剩怀明远和怀明深两个,怀明深眉心紧蹙,说:“没想到你会答应,你信不信,董事会一洗牌,怀氏就彻底散了。”
怀明远看他一眼:“我信。”
“那你还……”
怀明远打断他:“让它苟延残喘,怀氏就不会散了?”
怀明深笑了笑,带着些许无奈:“有时候我真佩服你,明明在意得很,却装得那么云淡风轻,不觉得虚伪么?”
“你错了”,怀明远想起什么,脸上蕴着几分柔色:“我并不在意。”
什么?
怀明深疑惑地看过去,怀明远却不打算跟他解释,起身离开会议室。
攸宁窝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书,见他进来,随意打了声招呼,又继续埋头写写画画。
“在看什么?”
“会计学”,攸宁把封面翻给他看:“我打算再考一次从业资格证。”
说完,她握笔的手突然一顿,整张脸皱了起来。
“怎么了?”
“我忽略了一个问题,我没有身份证,还考什么考啊!”
“不考也行,乖乖让我养着”,怀明远坐过去,拍拍她耷拉着的脑袋。
攸宁瞪他一眼:“才不要。”
坐了会,怀明远突然出声:“不过,身份证是该早点办好。”
嗯?
攸宁从书里抬头:“为什么?”
怀明远看向她,话语里带着意味深长:“领证必要的证件。”
哦……
等等!不对!
攸宁睨他一眼:“谁要跟你领证了?”
怀明远弯唇一笑,正要说什么,桌上的电话响了。
接通后,怀温略带苍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有时间回老宅一趟,爷爷给你留了东西。”
怀明远眉峰微挑:“什么东西。”
那边叹了口气:“你自己过来看吧。”
惦记着怀老爷子留给他的东西,下班后,怀明远马不停蹄地驱车去往怀宅。
一进门,怀温便把他们带到怀老爷子的房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盒子。
怀明远打开一看,是一本存折。
“不是说把爷爷的财产全捐了吗?”
怀温摇头:“这是老爷子事先藏起来的,要不是我进来收拾东西,也不会看到。”
他在床边坐下,指了指存折上的一个数字:“这跟你妈妈当初投进公司的钱数相同,老爷子大概是知道你介意这些,才把它拿出来的。”
怀明远低头翻看存折,一时没接话。
隔壁房间隐有婴儿的哭声响起,怀温闻声立刻朝门口走去。
快要踏出房门时,他转回身看着怀明远的背影:“怀氏是爷爷的心血,他那么疼你,你不该让他失望。
闻言,怀明远攥着存折的指尖微微收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怀氏内部的现状是怎么造成的您应该清楚。”
怀温捏着眉心叹了口气:“我知道……”
当初怀明远刚进公司,他怕人心被笼络,不断纵容高层的利益纷争,直至现在怀氏内部分崩离析,他要负主要责任。
怀温回过神,声音隐约带了祈求:“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你能不能……”
提及怀老爷子,怀明远神色缓和了些:“我进公司时间不长,董事对我的态度您也知道。”
怀温脸上现出失望之色,他当然知道,这是他努力了好几年的结果,现在却成了拖后腿的关键。
怀明远摩挲着存折上那个别有深意的数字,低声说:“我只能尽力,但结果如何,我不能保证。”
有了他这句话,怀温立刻松了口气:“没关系,你尽力就好。”
怀明远收起存折,牵着攸宁离开。
走出几步,他想起什么,回头问:“你怎么不去找明深?”
照理说,他一直偏帮着怀明深,这两人才是一条船上的。
怀温默然,隐隐有一丝尴尬的神色。
看来,他是找过怀明深被拒绝了……
怀明远嘲讽地扯起嘴角,不再停留。
回到车上,攸宁从他手里拿过存折翻了翻,有些怀疑:“这真是怀爷爷给你留的啊?”
“不知道”,怀明远语气淡淡的。
怀温打感情牌的意图太过明显,倒显得这本存折意味深长。
“怀氏到底怎么了?”
“这几年他小动作不断,高层们的胃口被养大了,平静只是表面上的,今年出了这么多事,图纸被盗、爷爷去世、他形象大跌,问题一下子全暴露出来,他才意识到怀氏的现状。”
攸宁担忧地皱着眉头:“那怎么办?”
“除非董事能舍小利,否则怀氏散场只是迟早的事。”
话题有些压抑,怀明远笑看她一眼:“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攸宁见他一副淡定的模样,心下一动,问:“你想到办法了?”
“以退为进”,怀明远给出答案,便不再开口。
攸宁独自想了会,还没想懂,车子就停下了。
她往外望了一眼,发现是一家餐厅,疑惑地问了句:“这是要干什么?”
“约会。”
约会……
她解安全带的手一顿,心跳稍稍有些加快。
才进门,立刻有服务生过来带路。
攸宁四处看了看,这大概是家情侣餐厅,到处都是爱心形状的装饰。
怀明远选了靠窗的一个情侣卡座,周围绿植环绕,显得十分安谧。
等餐的时候,攸宁手撑着下巴抵在餐桌上,打量对面的怀明远。
怀明远对上她的视线,疑惑道:“怎么了?”
攸宁弯了弯唇,没回答,依旧紧盯着他。
怀明远似是有些不自由,轻咳了声,问:“不喜欢?”
未待攸宁回答,他补充道:“除了明娇,我很少有和异性相处的机会,这方面不大有经验……”
攸宁眯眼笑了笑,打断他:“我很开心。”
虽然这段感情开始得出乎她的意料,但不妨碍他的用心。
服务生过来上菜,攸宁抬头道谢。
不经意间瞥见门口进来的人,她动作一顿,问:“他们怎么也来了?”
怀明远回头看去,见是霍昕瑶挽着裴谦走进来,失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攸宁摇摇脑袋,低头切牛排。
霍昕瑶喜欢的一直是沉稳大气的男人,她还以为她会对裴谦这种跳脱型的无感。不过,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一点声息都没有……
“过去打声招呼吧”,怀明远停下刀叉看她。
攸宁依言起身,被他牵着走到两人的餐桌边。
察觉有人靠近,裴谦下意识看了眼,招呼道:“这么巧?来来来,一起吃!”
身边站着的服务生目带询问地看向怀明远和攸宁,见两人没异议,快速将餐盘搬了过来。
裴谦暧昧地瞥了眼攸宁,对怀明远说:“不介绍介绍?”
怀明远无奈地看着他,倒也配合:“我女朋友,攸宁。”
得到确切消息,裴谦满意地朝他嘿嘿一笑,继而伸出手:“大嫂好,我是裴谦。”
攸宁被这个称呼囧了下:“叫我名字就好。”
“不不不,大嫂还是要叫的,老大单了这么多年,我们盼了这么久,总算有个大嫂可以叫了!”
攸宁闭了闭眼,不想理他。
见状,霍昕瑶瞪过去:“裴谦你幼不幼稚?”
裴谦立时蔫了,埋头吃饭。
攸宁唇角不由得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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