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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妃天下(水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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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真也罢,假也罢,面对如此聪明狡黠,自己又全无制衡之法的少女,庆皇后始终是有些警惕,更有些不放心。
昙青诀的态度是若即若离的,而庆皇后亦是似真似假的试探:“这一次锦媛郡主有救驾的功劳,海陵王,你看该如何赏赐她才是?”
昙青诀看着眼前沉静的站着的贺兰火,微微有些恍惚。
刚才贺兰火衣衫之上,还沾染了来至于刺客的点点鲜血,这血衣并未换去,仍然穿在贺兰火的身上。只是纵然贺兰火身上沾染了点点血迹,但是仍然消磨不掉她那如冰雪一般的沉静。
“何必赏赐?娘娘你心知肚明,贺兰火犯下重罪,当时拼死一搏,舍生忘死,不就是希望娘娘你能饶过镇南侯府?要说锦媛郡主胆大包天,目无君上,却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她对她娘容氏,可是十二分的贴心孝顺。”
说到了这里,贺兰火蓦然抬头,一双眼睛之中带着如雪一般的锋锐,不可置信的看着昙青诀。
而第一次,贺兰火脸上的平静被打破,眸子里蕴含了浓浓的怒意。
庆皇后试探也罢,威胁也罢,怎么也及不上昙青诀将容氏扯出来让贺兰火愤怒。
而庆皇后捉摸着昙青诀话中之意,眼中渐渐多了几分的了然,这似乎倒有些意思了。
“贺兰火,你母亲既然是朝廷诰命夫人,能养出你这个孝顺听话,乖巧伶俐的女儿,本宫以后,则应该多招她入宫说话。”庆皇后身上的锋锐消失了,一副慵懒的样子躺在椅子之上,一边的白猫似乎察觉主人心情不错,乖巧的跳上了庆皇后的膝盖,让庆皇后伸手一下下的抚摸白猫雪白柔软的皮毛。
退出了殿中,贺兰火手指轻轻的按着胸口,想要压下胸口的火气,却也是徒劳无功。
她蓦然转过身,看着一并出来的昙青诀,触及了昙青诀那眼中毫不在意的眼波,贺兰火心中的怒意也是攀升到了顶点!
贺兰火眼中流露出骇然的怒意,似乎狂风暴雨一样,要将昙青诀吞没。
纵然是昙青诀,一瞬间亦是看得一怔。眼前的少女无比的艳色之中却同样有浓浓的怒意,可是神情之中的疏离与愤怒,却又尖锐的刺入了昙青诀的心头。
同时,昙青诀心中亦是有些不悦,内心暗暗骂贺兰火不知好歹!
昙青诀亦是停下了脚步,戏谑而毫不在意的嗓音则是在贺兰火的耳边响起了:“小郡主,你这又是何意,为何挡着道,不肯让我过去。”
明明知道贺兰火已经生气到了极点,偏偏昙青诀嗓音仍然是这样的轻描淡写。
昙青诀知道,自己就是故意的,贺兰火的态度亦是将他刺伤。
他几次三番的被贺兰火冷言冷语拒绝,像他这种性子高傲的人,也不止一次发誓不再去管贺兰火的事情。只是当真看见了,总将自己誓言抛去一边。而自己的用心,似乎对贺兰火而言,根本是不值一提的。不但一句感谢也没有,还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下意识忽略容氏对贺兰火的重要性,老实说,昙青诀的心里是很讨厌那个女人的。从容暖嫁给贺兰宁远的那一天开始,昙青诀就很是讨厌!
“王爷,无论我贺兰火怎么样,又与你何干?我娘容氏,和我的所作所为,全无关系。王爷自以为是,将我娘扯进来,我贺兰火绝不许任由人损及我娘一丝一毫!任何人敢打我娘的主意,都是我贺兰火之敌。”
昙青诀故意将容氏扯进来,庆皇后自然知道了贺兰火的软肋,也是方便掌控贺兰火。可是贺兰火又如何愿意,让自己内心之中最不可触碰的存在成为对方捏在手中的筹码。
那张绝美的脸孔之上,一双眸子闪动如火焰一般的光芒,以及浓浓的怒意。全然陌生的表情亦是点燃了昙青诀内心之中的怒火。只是昙青诀心中越怒,面上的表情亦是越发的轻忽。
“你娘又怎么了?我就是夸你贺兰火孝顺,皇后娘娘不是还称赞了你娘一番?说你娘贤良淑德,才教导出你这样一位孝顺伶俐的女人。她好好的待在侯府,又没死又没事,贺兰火,我可听不明白如何连累了你娘。”
说罢,昙青诀手掌猛然拉住了贺兰火的手掌,将贺兰火拉得近一些。
贺兰火的绵袖轻滑,露出了缠在了手臂上那雪色的手镯,镯子上的铃铛轻轻的摇晃,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这让昙青诀的内心之中浮起了浅浅的刺痛,眼神一瞬间变得有几分的奇异和古怪。旋即他眼眸又是再次变得冰冷无比。
“若说不孝顺,你死在宫里面,当然不会连累你娘一丝一毫,容暖更会很开心自己没被连累到,更成全了你这个孝顺女儿是不是?再者庆皇后手段虽然凌厉了些,可是倒也对手下的人不薄。”
昙青诀漫不经心的眼眸扫过了贺兰火的脸颊之后,眼前的娇颜宛如夏日的火玫瑰,十分的明艳可爱。触不及防之下,昙青诀心脏砰砰一跳。从前昙青诀虽然欣赏喜爱贺兰火,倒从来没有过这种旖旎的心思。一瞬间,昙青诀突然觉得自己扣住的手腕变得有几分烫手起来,掌心滑腻的肌肤,更有点让昙青诀想要躲避而松手。
只是此刻,感觉到贺兰火想要挣脱自己的禁锢,昙青诀方才压下了这种诡异的感觉,又将自己的手掌扣紧了几分。
方才庆皇后的提议,一下子又涌上了昙青诀的脑海,刚才昙青诀还觉得有些可笑,可是现在却让昙青诀止不住阵阵心慌。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贺兰火有些决绝的嗓音却是在昙青诀的耳边响起:“我的事情,与海陵王无关。”
贺兰火隐隐知道昙青诀说得是有些道理的,也许自己可以不连累容暖,可是倘若她死在宫中,容暖必定会伤心到极点。只是她又怎么能容得下自己家人成为皇后制衡自己的棋子,也许还有其他的脱身之策也说不定。再者贺兰火也感觉得到,昙青诀根本是讨厌容暖才丝毫不在意容暖的安危。
而昙青诀的脸色则更加难看了几分,想自己盛怒之下,仍然和贺兰火好好解释。想不到自己一番退让,反而换来了贺兰火生疏至此的的态度。贺兰火更是运足了玄力,想要挣脱昙青诀的手掌。
这反而让昙青诀不想要松开,而昙青诀的眼中却流转了几分的轻蔑。
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一边传来轻轻的咳嗽之声。只见冰凛和十多名侍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倘若他们没看错,眼前应该是海陵王在调戏女人?
虽然昙青诀的名声不是很好,但是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海陵王对女人有什么兴趣。他们亦是负责押解被捉住的八名刺客,正欲让昙青诀审问而已,哪里想到居然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
冰凛眼里兴奋又激动的表情,让昙青诀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手摔开了贺兰火的手。
只见昙青诀猛然抽出剑,一剑挥落,正好砍掉了一名刺客的一颗脑袋!
冰凛欲言又止,这可是钦犯!王爷纵然心情不爽,似乎也不该这样发泄。
几点鲜血点点飞落,飞溅到昙青诀的面具之上,昙青诀更像是地狱而来的修罗。在场的侍卫无不心惊,更不要提其他几名刺客了。
昙青诀看着自己剑上染上的点点鲜血,随意一挥,极不在意的说道:“刚才这名刺客不但意图逃走,还欲行刺本王,我将他就地正法,可有不妥?”
纵然事情并不如昙青诀所说那般,但是谁又敢得罪这位得宠的皇子?众人无不唯唯诺诺,表示事情确实如昙青诀所言。
贺兰火退后了一步,心中有些厌恶亦是有些失望。
她贺兰火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但是也还没变态到将杀人当成发泄的途径。一转身,贺兰火匆匆离开。
前面替贺兰火领路的小宫女也是不敢多言,只照着庆皇后的嘱咐,将贺兰火领出宫。
看着贺兰火离开的背影,昙青诀眼神有些复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冰凛,待会审问,刚才几名刺客之中,给我重点招待那位身材高大,面白有痣的。”
昙青诀擦拭了剑锋之上的鲜血,回剑入剑鞘,脸上再看不出来刚才所表现出的狂怒凶狠,神色反而是说不出沉静。
“属下愚钝,还请王爷提点。”冰凛亦是知道,昙青诀外表看上去虽然暴虐,实则却是个心思细腻,工于心计的人。否则也不会在跟青野多年的对决之中,丝毫不落下风。
“哼,这些人既然敢在大胤的宫中作乱,应该也是专门挑选出的死士。不过虽然如此,是人就是会怕死。刚才我杀之人,眼神坚毅,神色不屈,若他在也会影响其他几名刺客的心绪。而当我杀死那人之后,刺客之中的一人,眼神之中流露出惊惧之色,虽然只是一瞬,倒也足以证明这个人心中有求生的欲望。”
昙青诀刚才就算被贺兰火影响了心绪,但是也是仍然心细如尘,发现到了这几名刺客之中的破绽。
冰凛听完了昙青诀的分析,心中也是觉得佩服之极。要是王爷将这种手段用在贺兰火身上,一定能俘虏贺兰火的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工于心计的王爷,每次面对小郡主反而束手束脚的。
可能是因为王爷虽然聪明,但是却又太高傲了,根本不屑于此。
昙青诀的手掌掌心轻轻的抚摸柔滑的剑柄:“那你说说,准备怎么招待我说的那人?”
“王爷放心,属下会对他慢慢的用刑,但是绝对不会将他刑死,让他受不了说实话。”冰凛如此回到。
听到了冰凛的回答,昙青诀却也是轻笑摇头:“所谓攻心为上,对他用刑也没必要太重。你将另外几名刺客,当着他的面折磨得苦不可言,生不如死,再以美人醇酒来诱惑,可以事半功倍。”
软硬兼施,昙青诀就不信撬不开这刺客的嘴。这世上真正的完全的忠心的人屈指可数,而这次这些刺客居然敢在大胤的宫中放肆,昙青诀绝对不会让这场刺杀不明不白。
一想到贺兰火,昙青诀突然又觉得一阵烦躁,心情有些说不出的烦闷。这种又酸又胀的感觉,昙青诀是从来没有过的,连他自己亦是觉得奇怪。他本来对贺兰火也没这种感觉,似乎是因为刚才看到贺兰火的怒容,心中突然一下子有了感觉。可是刚才贺兰火看着自己神色很不善,自己又没有毛病,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第一次看到贺兰火,是他十二岁的时候,昙青诀虽然不喜欢容暖,却觉得贺兰宁远抱来的女婴生得玉雪可爱。小孩子的肌肤软软的,手掌摸着觉得很滑腻,而且那个时候,贺兰火可是比现在可爱多了。自己摸着贺兰火的脸,她非但不怕生,还咯咯的笑个不停。
那个时候,昙青诀一颗心儿就砰砰一跳。他只想着,自己长大之后,也要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不错,他没到贺兰火爹爹那一辈的年龄,可是他心里就是将贺兰火当女儿。昙青诀也是不愿意多想,可是眼光还是落在贺兰火离去的方向。而那道婀娜的身影,则早就已经不见了。
才出宫门,贺兰火则听到了一道温和的嗓音响起:“郡主出来了?”
只见一道素色的身影缓步而来,一朵朵莲花在无缺公子衣衫之上绽放,掠动了万千风华,令人有一种点尘不染的美好之感。纵然宫宴之上,有太多的血腥,似乎也沾染不到无缺公子的身上。
就在贺兰火也是看得有些恍惚,她留意到自己衣衫之上的点点血迹,心中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太过于幽暗,而无缺公子则美好得令人似乎不敢触碰。
“不知我能否有幸,送郡主一程?”
但见一辆马车已经在一边等候,而贺兰火则不免摇摇头说道:“多谢公子的美意,只是我可以自己回去。”
她对无缺公子敬而远之,因为自己和无缺公子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郡主身上衣衫染血,我只是觉得,你坐我马车回去,会方便一点。”
无缺公子并不沮丧,温言款款的说道。他似乎就有这样的魅力,闲谈之间,道理似乎总在他这边。
贺兰火也觉得自己身上沾了血,似乎有些不妥当,最后点点头说道:“那好,又麻烦公子了。”
马车之中,点燃了兰花味道的香料,贺兰火心想无缺公子还真喜欢兰花的味道。这种淡淡的兰花香气,有着能安定人心的味道,让贺兰火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只见一边的架子之上,站着优蓝琴鸟,那漂亮的尾羽宛如屏风一般轻轻的洒落,说不出的美丽好看。贺兰火上来的时候,这只鸟儿正眯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瞌睡,脑袋摇摇摆摆的,显得是说不出的可爱。
贺兰火上来之后,这鸟儿扫了贺兰火一眼,旋即继续睡觉。贺兰火只觉得这只鸟儿倒如人一样的俏皮活泼,心中也多了几分的喜爱。
无缺公子顺便拿起了放在一边的一具琴,放在了膝盖之上,手指一下下的轻轻的拨动琴弦,任由乐声叮叮咚咚的响起,琴声亦是舒缓而悦耳,令人当真觉得是说不出的舒畅愉悦。
这让贺兰火觉得,时间似乎也流转得慢了,气氛更是恬静得有些让贺兰火昏昏欲睡。
无缺公子琴声只弹到一半,马车在中途停下来,贺兰火估算着距离,似乎应该还没到镇南侯府,心中有些奇怪。
她撩开了车帘,发现马车是在芳华斋门口停下来的。这芳华斋开遍了整个大陆,各国皆有,而芳华斋每月推出的首饰衣衫以及种种女子用品,都是精美绝伦,每次推出都会在贵女圈子之中引起一阵抢购风潮。容氏也为贺兰火置办了几件芳华斋的衣衫,买了几件首饰,价格可是不菲,至于容氏自己是舍不得花这个钱的。
“不知公子为何在此处停下?”贺兰火微微有些不解。
无缺公子已经跳下了马车,含笑说道:“我想还是先替郡主换了衣衫,再送郡主回侯府。听闻贺兰夫人对郡主爱如珍宝,眼看郡主这样回去,不免会担心。我想郡主梳洗一番之后再回去,也能让贺兰夫人安心些许。”
贺兰火原本不乐意,只是无缺公子既然将容氏抬出来,贺兰火又觉得有些道理。自己这样狼狈的回去,落在母亲眼里,显然也是会让容氏担心的。
“多谢无缺公子的好意,公子所言也极是道理,只是芳华斋的东西价值不菲,我想另外寻处地方换下衣衫。”
虽然贺兰火靠着赌约也赚了一笔,可是她也不会跟前世一般,大手大脚的花钱了。
无缺公子轻轻的遮住扇子,眼中蕴含了浅浅的风情,几缕黑发垂落,越发显得风流入骨:“郡主放心,此处乃是无缺的产业,自然不会让郡主花费一文。无缺自命是惜花的人,就不知道郡主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让我为郡主一尽心力了。”
而无缺公子的眼波静静的看着贺兰火,眼神之中似乎有着丝丝的期盼,又似有淡淡的委屈,仿佛贺兰火不肯答应,就会让他受伤一般。
“无缺公子,贺兰火已经承情太多,这又怎么敢当。”贺兰火微微皱眉。
“郡主再这么说,可是让无缺觉得惭愧了。我所送的墨琴害得郡主中毒,我一直愧疚于心,为郡主置办几件衣衫,似乎也不过分。这次过后,无缺也会觉得心安了。”
不得不说,要拒绝无缺公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拒绝他,似乎在伤害他一样。你答应他,似乎还帮了他的忙一样。无缺公子温绵绵的话语缠着贺兰火,让人怎么也不好意思推拒得太过了。
只见贺兰火轻轻的点点头,无缺公子眼中似乎流露出喜悦之极的光彩,一双眸子之中光芒闪动,越发的光彩惑人。
而贺兰火下马车的时候,隐隐觉得自己是被无缺公子牵着鼻子走了。
从一开始自己答应上无缺公子的马车,也许那个时候无缺公子就已经找好理由带着自己来此,而每一步,无缺公子都是理由充足,态度也是温绵亲切,体贴入微。可是就算贺兰火有些气闷,究竟仍然无法对无缺公子产生什么恶感。
踏入了芳华斋之中,无缺公子拿起一枚小小的玉牌,在掌柜面前晃了两下,掌柜的就立刻恭敬起来。看着无缺公子含笑吩咐掌柜的样子,贺兰火心中有一丝不真实的荒唐的感觉。
想不到无缺公子居然也会经营生意,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贺兰火还以为他是那种如嫡仙一般的人物,不沾半点尘埃的。
一名俏丽甜净的小婢走过来,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好奇的看着贺兰火,嗓音却也是甜甜的:“郡主请随我来吧。”
小间之中,布置得极为雅致,屏风之上绘制着美人的图画,笔法细腻,上面的女子亦是画得栩栩如生。
几名青衣奴仆上下,送来浴桶热水,又撒上了花瓣,让贺兰火沐浴。
贺兰火原先只是想换件衣衫的,只是也想不到无缺公子居然这样的体贴,连沐浴的热水也让人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心中觉得无缺公子体贴过头了,贺兰火也觉得有些别扭,只是已经到这份儿上了,贺兰火拒绝的话更是说不出口。再者贺兰火也讨厌自己一身的血腥味道。
褪下的衣衫,贺兰火泡入了水中,任由自己的身躯之中沾染了几片花瓣。一闭眼,贺兰火眼前仿佛又浮起了昙青诀嗜杀的样子,她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到了这个时候了,贺兰火才任由自己心中浮起了淡淡的伤感。对于昙青诀,贺兰火始终是有些好感的,这份好感全无来由,甚至只是一种直觉,可是原来自己这种直觉是错的吗?
沐浴之后,屏风外面,几名丫鬟已经将贺兰火换的衣衫尽数准备好了。贺兰火看到了衣物之中连贴身的小衣都准备好了,心中顿时浮起了一阵羞恼。转念一想,似乎也是自己反应得太过了。无缺公子再怎么秀雅,也是个男人,总不会挑选这些吧,应该是这里的丫鬟挑选的。
随意换好了衣衫,几名丫鬟进来,帮着贺兰火梳发化妆。
贺兰火心中也是禁不住在想,在无缺公子这样周到的招待之下,难怪那么多女子为无缺公子倾心。可是这些女子呢,始终也只是无缺公子的红颜知己,而不是无缺公子的心里人。所以无缺公子只会徒惹情丝而已。这也是贺兰火始终对无缺公子保持疏离的距离的原因。
贺兰火并不认为,这男女之间就没有纯粹的友情了,她也有不少好朋友就是男子。
可是朋友之间不能有情人才有的体贴,贺兰火的那些朋友更不会温柔细致到无缺公子的这种地步,无缺公子显然没有把握这点分寸,所以那些女子爱慕上无缺公子倒并不是因为自作多情。
而无缺公子这般温柔体贴的行事,究竟是性子使然,还是刻意为之?贺兰火并不知道,也与她无关。
那为贺兰火梳发的丫鬟,则禁不住胡思乱想,心想郡主被公子这样的疼惜爱护,也不知道郡主心中是怎么想的。
一边另外一名丫鬟,为贺兰火脸上轻拍了一些粉。这芳华斋用的粉,细腻光润,涂在脸上薄薄的一层,为肌肤增添了光润,可是却也是看不出有过抹粉的痕迹。这样的粉也只有芳华斋才有,外面是买不到的。
贺兰火天生丽质,那为贺兰火化妆的丫鬟也不忍将妆画得太浓,轻轻润了几笔,就觉得眼前的女子已经是光彩照人了。
等贺兰火梳洗化妆完毕,轻盈的出现在无缺公子面前时候,无缺公子眼中亦是多了几分赞赏。
这样的贺兰火,实在是很美,自己为贺兰火挑选的那件衣衫,确实也很合适贺兰火。
贺兰火走到了无缺公子面前,盈盈道谢:“这次麻烦公子了。”
无缺公子轻轻的扇着扇子,桃花眼中泛起了浅浅的笑意,含笑说道:“能为郡主做点事情,也是我的荣幸,这也不算什么。”
贺兰火果然如他所设想的一样好看,他一定会让贺兰火属于自己,就跟那只优蓝琴鸟一样,他会百般的呵护,绝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心爱的藏品。当然无缺公子也将自己的心思掩藏得极好,绝不会让贺兰火知道他内心之中真正的想法。
洗去了一身血腥之气,贺兰火亦是觉得自己心情似乎平复了很多。
马车之上,无缺公子手指轻轻在琴上落了几个音,对上了贺兰火含着几分疑惑之意的眸子。无缺公子低低一笑,停止了抚琴:“郡主似乎有些好奇?”
“没有,只是好奇无缺公子也会经手一些生意而已。”
那天在玉峰崖下,贺兰火听到无缺公子吹动一曲箫声之际,仿佛真以为自己看到了不属于世间的山灵仙人。
只是仔细一思,无缺公子游走各国,衣食住行,自然是需要一些花销的。这亦是让无缺公子惑人绝世的容貌之上多了几许人味儿,让贺兰火看在眼里,也不知怎么了顺眼得多了。
无缺公子笑笑:“人家说商人是最俗气的,而我只是个游走各地,投机取巧,费心追逐利益的商人而已。”
他知道看似风雅和不沾点尘,就必须经手很多俗世。
贺兰火听到无缺公子自称是一名商人,心中不知怎么,倒是想起发生在前秦的一个故事。据闻那是亦有一名商人,自幼聪慧,口口声声说要做大生意。父亲问他要做什么生意,卖什么商品,这商人笑吟吟的说卖一个皇帝值多少钱?
之后这商人果然救出了一名流落他国的质子,不但带他回国,而且散漫花钱让他坐上皇位。而他的付出也得到了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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