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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大考古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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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为太上皇引荐的,太上皇又是如何避开宫中的侍卫与那人相见,他可是半点消息都没听到。
  肯定不是戴权,要是都戴权有能力,之前将贾蔷带进宫的时候就不会让他发现了,可是太上皇身边除了戴权还能有谁?
  而且戴权已经暗地里投靠了皇上,他要是知道消息,肯定早巴巴的过来说了,要么是戴权两面三刀,没真心实意的替陛下卖命,要么就是太上皇已经怀疑了戴权,在防着他。
  这样一想,虽然因为太上皇的事情脱离了他的控制而有些焦躁,但秦良心中又不免升起一股暗喜来,不管是戴权两面三刀也好,还是说太上皇防着他也好,他的作用一下子便降低了,即便有贾蔷在背后支持他又如何,贾蔷到底是外官,管不了内廷,戴权这下子可没办法威胁到他的地位了。
  “的确不是太医院,”戴权一笑,故作神秘的道:“秦老弟也猜猜,这高人从何而来?”
  秦良自然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他低头思索,过了一会儿方才做出一副苦恼的模样来道:“这…还真猜不出来,莫不是民间有哪位神医,可是当初陛下已经责令各地官府择选医术好的名医送入京城,为太上皇诊治,难不成当初是哪个地方官员没尽心进行择选,以至于疏漏了人才。”
  “哈哈,我就知道秦老弟猜不出来。”戴权哈哈一笑,这才开始替秦良解释:“这位高人可不是什么神医,乃是一位道长,这位道长手中可是有千年前传下来的神仙方子,据说等把丹药炼成,虽不说能够长生不老,却能够延年益寿,叫人多活个几百岁呢。”
  几百岁,慢说是几百岁,太上皇要是再多活两年,只怕皇上就要忍不住了,秦良暗暗在心中嘀咕,只觉得太上皇真是能够无事生非,要说寿命,太上皇可是已经活的够久了。
  只看过去的皇帝能有几个活得比太上皇久的,那些皇帝里多的是三十岁就寿终正寝的,便是年岁长的,最多能活够五十岁也就顶天了,可太上皇却已经是实打实的活了六十五岁。
  按说太上皇也该心满意足了,可偏偏这老爷子非贪心不足,自己折腾也罢了,还偏偏要连累他们这些奴才也跟着折腾,一个不小心就要把小命给赔在里头了,唉,叫他说,太上皇享了一辈子福,这会儿安安分分的去见大齐的列祖列宗不好吗?
  这些话当然只能在心里嘀咕,万万是不能说出来的,秦良有些怀疑的道:“这道长可有真才实学,该不会是个骗子吧,老哥也该尽尽心,替太上皇把把关,可别叫外头的那些骗子给糊弄了,这丹药能是乱吃的?万一吃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戴权连忙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来替那位道长辩解道:“那位道长可跟外头那些骗子不一样,人家是真正会仙法的!”
  戴权的语气非常肯定,让人一听便知道他对那位道长万分信服,不过这态度只是放在外头让外人看的,至于他心里究竟如何想,却是不得而知了。
  不过戴权既然已经表露出这份态度,就代表着太上皇是真的很信任那位道长,不管那位道长是有真仙法也好,是假骗子也好,但能把太上皇给迷惑住,那还是有点水平的,即便是骗子,也不是乡野间的那些装神弄鬼的骗子能比的。
  秦良正要再详细问一问有关那位道长的事情,但戴权却是转头往宫门一看,然后道:“太上皇那边闲了下来,咱家得去伺候着了,也就不和秦老弟在这里闲叙了,老弟要是还想知道什么事,只关问底下的这些小崽子们就是了。”
  秦良顺着他的目光往宫门外看去,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跨过宫门,秦良微微眯上了眼睛,嘴角带着笑,但声音却有些凉凉的:“三皇子是来看望太上皇的?可真有孝心啊!”
  戴权的态度有些奇怪,他很确定戴权是在有意向他透露某些事情,三皇子前来看望太上皇原本是应该的,只是这个时候出现难免就有些值得怀疑了,看来他应该多去关心关心三皇子才是,毕竟这么有孝心的孩子,报与陛下知道,陛下也该跟着高兴才是。
  “是啊,三皇子可是最有孝心的,每日一下学,必要过来与太上皇说说体己话,太上皇因此心情都好了许多,说起来太上皇的身体能转好,三皇子可是有大功劳的,陛下若是要奖赏,可万万不能漏了三皇子才是。”
  “老哥说的是,三皇子有孝心,陛下知道了,也是只有高兴的份,咱家必然会将三皇子的孝心转达给陛下的。”说完这句话,秦良又道:“太上皇身体转好,陛下知道了,肯定很高兴,咱家就先去陛下那里报喜,也好跟陛下讨份赏,免得叫人抢了先。”
  听他这么说,戴权便笑着打趣了他几句,这才放他离开,目送着秦良跨出宫门,他这才转身回屋。
  而戴权刚刚转身,跟在他身后的一个小太监便悄无声息的进了大殿,而周边的侍卫宫人皆对此视而不见,更无人去向戴权回报一声。

  ☆、盘算

  跟在戴权后头的小太监最近很得太上皇的欢心,倒不是因为他如何机灵,如何善于应对,而是因为他憨傻,长的有福气。
  他长着一张圆脸,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身材,而且并未因为胖显得满脸横肉,而是那种如同莲花上的童子一般的可爱。
  按理说太监也很少有这种身材胖的,毕竟大部分太监都是年幼从宫外买来的,刚进宫的时候,要经过严格的训练,吃食上并不太好,只能刚刚管饱,再加上训练任务繁重,根本没有任何长胖的可能性。
  不过也架不住这个小太监天生体质特殊,喝口水都能长胖。
  宫中挑选近身伺候主子的太监是也不会选择那些身材胖的,毕竟胖一点干起活来肯定没有瘦一点的显得利落干净。
  所以这个小太监当初是被分过来干杂务的,不过架不住他运气好,太上皇前些时候病情略有好转,心情也好,自然有心情出去转转,恰好碰到了这个小太监。
  也是他合了太上皇的眼缘,太上皇觉得看着他心中喜欢,自然就把他调到了身边。
  这宫里伺候人,自然是一切尽着主子喜欢来,太上皇既然喜欢这人,戴权自然要保证这人能把太上皇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更何况他跟了太上皇多年,少有见太上皇看得上眼的人,自然是对他更加重视。
  因此戴权便把他留在身边,一则言传身教,能叫他更加尽心的伺候太上皇,二来嘛,师徒之谊,即便这人在太上皇身前再怎么风光也该叫自己一声师傅,这就越不过自己去。
  只是无论如何戴权也想不到,这小太监并不像他面上表现的那般憨傻。
  在戴权跟前,这小太监不但口齿不伶俐,手脚也不利落,叫他做个活计,好歹也要教个三四遍,方才能够勉强学会。
  教他说个吉祥话儿,他也说不好,说的吞吞吐吐,颇有些糊里糊涂的,以至于戴权根本就不明白太上皇究竟看上他哪样了,难不成就喜欢他傻?
  而现在,这个有些憨傻,说话都不利落的小太监,从头到尾将戴权跟秦良的对话全部学了一遍,不但一字不差,就连语气神情也是模仿的惟妙惟肖。
  “他们就说了这?”
  “是,陛下。”
  “既然如此,你就先退下吧,别离得太远,叫他起了疑心。”
  “是,陛下。”小太监应了一声,退了出去,等他出门之后,坐在太上皇身边的一个年轻人愤怒的道:“以往皇爷爷对这戴权是何等的仁厚,不但对他信任有加,便是他在外头仗着皇爷爷的势胡作非为,皇爷爷都记着往日的情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牵挂着他年纪大了,允许他从族中过继一名男丁,为他传承香火,这君恩何等的深厚,戴权便是为皇爷爷赴死都是应该的,可他呢,眼见着皇爷爷身体不好,众人都跑去皇伯父那里献殷勤,他便也坐不住了,竟背着皇爷爷转投皇伯父那里,不忠不义,实在该死!”
  太上皇却没有像这年轻人那般愤怒填膺,而是轻轻一笑,似是不将这事放在心中,风轻云淡的道:“太监原本就是无根之人,忠义之说本就不存他们心中,见风使舵已是他们的本能,戴权如此选择也无可厚非。”
  “皇爷爷怎能如此说,明明是这戴权不忠不义,皇爷爷为何要给他找理由?”
  对于年轻人的愤怒,太上皇视而不见,待他嚷完,方才淡淡的道:“天下人皆是如此,你有权有势,他们自然是竟相来投,唯恐落后,而你一旦失去权势,没了让他们追捧的资本,他们自然是毫不留情的离去,这点道理朕以为你最近应该明白的很。”
  这话一下子触到了年轻人的痛处,原本他作为太上皇最宠爱的孙子之一,无论是在宫中,还是在这朝堂之上都备受人追捧。
  他读书的时候,这宫里教授他的先生,同他作伴的陪读,还有伺候他的太监宫女无一不尽心,都非常想讨好他,唯恐他怪罪下来。
  可是随着太上皇病重,皇帝掌握了朝廷上的权利,冷落了他父王,他在宫中的处境也渐渐变得不好起来。
  原先对他教授严格的先生渐渐开始对他放任自流,而原先一直在他身边小意捧着他的陪读都变得敷衍起来,更甚者,他们转而去追捧起皇伯父家的几位堂兄堂弟,对他冷嘲热讽。
  就连这些宫中的小太监小宫女们也都转变了风向,伺候起来根本不尽心,原先他想喝口茶,不必他说 ,自然有人奉上最好的贡茶,可现在呢,需要他几番催促,方才能喝口热茶。
  他父王现在还是王爷呢,太上皇现在还在呢,他们都已经这般了,若是有一天太上皇去了,他父王的王爵也保不住了,他根本无法想象到时候他会面对什么境地。
  这天差地别一般的落差,不但他感受到了,他父王也感受到了,他尚且忍受不了,更遑论是他父王了。
  所以,当太上皇从宫中传来消息的时候,他父王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了,而他,自然也不会拒绝,毕竟事成之后,他便有机会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尝一尝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
  年轻人反应很快,太上皇的话刚落,他便立刻低下头来,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很快他的眼角便红了,此时他根本没有说一句话,但他的委屈已经满溢而出,便是瞎子也能感受得到。
  太上皇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道:“最近委屈你们了。”
  “啪嗒”一声,泪水落了下来,年轻人眼角的泪水止也止不住,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哽咽着道:“不委屈,只要皇爷爷好,孙子跟父王都不委屈。”
  “好孩子!”太上皇备受感动,他的眼角也跟着红了起来,不过一瞬间的事,太上皇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他紧紧的握住年轻人的手,道:“没事,好孩子,一切都好了,不委屈,啊,有什么事只管跟皇爷爷讲,皇爷爷给你做主!”
  年轻人的肩膀剧烈的耸动了几下,随即便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一样扑到了太上皇的怀里,哭了起来。
  太上皇一时间有些惊愕,他不知为何事情突然变到了这种地步,是因为他这个孙子太过感动?还是说他的情绪变化不同常人?
  他可从来没有应对过这种局面,要知道多的是在他面前哭的人,可他们都哭得好看,哭的克制,同时哭的委屈,可还从没有人像他这般直接扑到他怀里哭的。
  太上皇低下头,注意到他孙子的泪水沾到了自己身上,这让他眼角闪过一丝不耐烦,都是做样子而已,何必如此卖力?
  但他很快便掩盖下了自己眼中的那丝不耐烦,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得慈祥心疼起来,他伸手轻轻握住了年轻人的肩膀,略略用力,将他推出了自己的怀抱,方才道:“别哭啊,好孩子,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有话你只管跟皇爷爷讲,皇爷爷保管给你做主,便是你皇爷爷的话不管用了,便只管把你皇伯父叫过来,当着你皇伯父的面,朕叫他保证,不让你们一家子受委屈。”
  年轻人赶紧摇头,他只是想在皇爷爷面前展现一下他的委屈而已,可不敢让他皇爷爷把他皇伯父叫来。
  虽然说皇爷爷的身体转好,有了心思,也让他们跟着心动起来,但是皇爷爷毕竟年纪太大,谁也拿不准他能坚持多久,万一他们倒霉,事情还没个准,皇爷爷便先去了,那可如何是好?
  皇爷爷走的洒脱,他们这一大家子还是要在皇伯父手底下过活的,他们要考虑自己的退路,别到时候皇爷爷这边事还没成,他们又把皇伯父给得罪了。
  虽然说现在过得不舒坦,但好歹荣华富贵还是不缺的,命也能保得住,要真是把皇伯父得罪很了,别说荣华富贵,连小命也保不住,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因此他赶紧摇头,忙道:“孙子没什么委屈的,这是许久不见皇爷爷,一时想念,这才忍不住哭了出来。”
  见他这般说,太上皇满意的点点头道,“还是你有孝心,一直记挂着皇爷爷。”
  年轻人低头羞涩的笑了笑,谦虚道:“孙子再怎么有孝心也比不上六堂哥,六堂哥可是天天都来看您啊。”
  他说的正是刚刚离开的三皇子,他在庆安帝的儿子中排行第三,在太上皇的孙子中排行第六,因此,这年轻人才叫他六堂哥。
  “ 他?”太上皇冷笑一声,哼道:“他来看的可不是朕,不过是想表现自己的孝顺,好在皇帝跟前卖个好而已,朕还没老花眼,真情和假意还是分得清的,他来得再多,也比不上你一次呀。”
  听到太上皇这般说,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随即他便垂下眼帘,遮住了这份掩盖不了的得意,笑着道:“六堂哥想要讨好皇伯父,这固然是有的,不过却也掩盖不了他的孝心,毕竟每日都来,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太上皇似是被他的话打动了,脸上露出了思索之色,年轻人之所以说这话,也不过是谦虚两句罢了,他可不希望太上皇真的被他这两句话打动,真觉得六堂哥有孝心,因此他赶紧道:“再说了,六堂哥这也是为皇伯父尽孝心,皇伯父事务繁重,没时间过来,可不就是要六堂哥代父尽孝吗!”
  一提到皇帝,太上皇的脸色变黑了下来,他又是一声冷哼,没好气的道:“都说子肖父,他有那样一个混账父亲,能有什么好心,做做样子而已,多跑几趟又怎么样,难不成朕不值得他多跑几趟。”
  年轻人好像才认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低头,不再吭声,太上皇见他如此,方才忍着怒气道:“不提他们了,扫兴!”
  太上皇便问起这年轻人的功课了,又是一番父慈子孝,年轻人方才顺着地道离开。

  ☆、癞头和尚

  
  待年轻人走了; 阴影当中这才走出一个老太监来。
  “忠顺那里做的如何了?”
  老太监一板一眼的答道:“忠顺王爷借着听戏的名义到时联络了几家; 不过动作不大; 还未见成效。”
  “哼; 一边想要成事,一边又想给自己留后路;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好事,都叫他占了。”
  老太监低着头; 并不理会太上皇的抱怨; 太上皇也不在乎他,又继续抱怨道:“罢了,原也没指望他,不过是推他到明面上吸引皇帝注意力罢了,成不成事; 都不要紧。”
  老太监便道:“皇帝的人已经注意到了忠顺王爷; 不过因为忠顺王爷的动静太小; 那边只留了几个人盯着。余下的人都被散开了,紧盯着京城里的动静; 想要寻找的奴才等人; 因此最近奴才的人都不敢有大动作,怕引来人注意。”
  听到老太监这般回报; 太上皇恼恨一番忠顺的不中用,但很快他便冷静下来,给出了吩咐:“忠顺不中用 ,便不用再管他了; 朕记得昭轩跟昭然年纪都大了,也该到了参政的时候了,你吩咐下去,叫朝堂上的哪些人都发发声,咱们大齐朝的皇子哪个不是朝堂上历练出来的,他们既然年纪到了,自然也该到了经事的时候,总不能天天在宫里窝着死读书吧。”
  “知道了,陛下。”
  太上皇点点头想了想又道:“那小家伙如何了?”
  “小皇子最近刚刚开蒙,读的是孝经,老师教得好,小皇子学的也好,最近天天在宫里一会儿要说要给跟瑾贵人倒茶,一会儿又说要给瑾贵人捶背,孝心的很。”
  太上皇听到这个话,高兴了一会儿,但很快又不高兴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原该在外头做事才好,总不能长久的长于妇人之手,否则好好的人也容易叫人带坏。”
  老太监听他这么说,便赶紧道:“小皇子也到了该分宫的时候了,正该搬出瑾贵人那里。”
  见太上皇的脸色变好,老太监又道:“最近小顺子时常给小皇子讲一讲太上皇的丰功伟绩,小皇子听得欢喜得很,常吵着要见一见太上皇呢。”
  太上皇这才满意,道:“老话原就说隔辈亲,这是爷孙天性,他自然该亲近朕这个做爷爷的。只可惜现在时机不好,见不着面,不过等不了多久就好了,到时候把 他接到朕身边来,朕亲自教养,必然能养出一个孝顺听话的皇帝。”
  老太监微微低头垂眉,不再搭话,只是心中暗暗想着回头便要吩咐小皇子身边的人,叫他们注意些,隔开些小皇子跟瑾贵人,虽说是母子,不过小皇子既然已经被主子选中,自然不再是普通的皇子,而他身边也不需要一个对他影响太大的母亲。
  问过了小皇子,原本是没什么事了,老太监正要告退,毕竟一会儿戴权就要进来了,他一惯是不离太上皇左右的,若是以前,太上皇自然不会瞒着他,但是如今戴权已经做出了背叛他的行为,为免打草惊蛇,虽然还动不了他,但有些事情便已经入不得他耳了。
  这是老太监刚刚没走几步,就听到太上皇在后头问:“你说…那兖州鼎当真是真的?”
  “的确是真的,奴才探问了一遍,都说是真的。”
  太上皇暗暗点头,既然这般,那就应该没错了,他自己当年是想私下里搞过祥瑞之事的,却被那帮文人给辩驳了回来,所以他深知哪些文人骨子里的酸腐气,如果兖州鼎不是真的,他们绝不会承认的。
  可为何偏偏这九鼎之一的兖州鼎会在他儿子当政的时候出现呢,为何不提早几年?
  难不成真的是他不合天命?还是他做的没他儿子好,没能得到上天的承认?
  那么他此次所为究竟能不能成功呢?
  但很快,多年来身居高位历练出来的果决让他将这种丧气的想法从脑海中抛出了,成不成的,总要搏一把,反正他寿命也就在这几年了,总不会比现在更糟了,要是让他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只当个木头傀儡,那他还不如现在就死了。
  “他们那边就没什么漏洞?”
  “怕有些难,”老太监为难的答道:“皇帝行动很快,如今上至满朝文武,下到平民百姓,都从此事中得到了好处,叫他们认定兖州鼎是假的只怕很难。”
  “总有没得好处的,也总有不满意的,多找找,总能找到人的。”太上皇沉吟了片刻,道:“你多费心,看着些,尤其是哪个贾蔷,总能找到破绽的。”
  “是,陛下。”
  秦良的行动力很快,不过短短两日,他便已经将手底下的势力梳理了一遍,清理出不少蛀虫,而至于太上皇安插的人手却叫他有些惊讶,并非是他以为的高层,而是一个小小的文书,专门负责整理底下送过来的情报的。
  就是这样一个小文书,大着胆子把底下探子打听到的情报偷偷藏了起来,并未上报,就让上面的人如同聋了瞎了一般。
  这固然让秦良松了口气,毕竟这样一来就意味着他手底下的这些人还可以信任,而不是像他以为的那般,他手底下的势力已经如同筛子一般被太上皇渗透进来,他已经没有可以信任的人,这并非最坏的结果,但却依旧叫人愤怒。
  偏偏是一个小文书,偏偏是一个小的放不到台面上的动作,就将他们所有人耍得团团转,若是对方真的耗费了许多精力,这才叫他们落入圈套当中,倒也能说得上他们是旗鼓相当,偏偏对方不过一个小动作,就已经让他们失了方寸,这可真是□□裸的鄙视了。
  漫说是秦良因此而觉得羞耻,就是秦良手底下的那帮探子们知道了也都觉得羞恼万分,毕竟在他们心中,他们早就可以压过了太上皇的人,可事实却是告诉他们,他们这些人根本没有被对方放在眼里。
  □□裸的打脸!
  秦良胆战心惊的将事情汇报给皇帝之后,庆安帝怔了怔,却没说话,直接挥手让他退出。
  这种反应叫秦良更加担心起来,他跟在庆安帝身边已经多年,对于庆安帝的心结,了解万分,此役,无疑是对陛下打击很大。
  毕竟陛下虽然口中说着他与太上皇差的依旧很远,但事实上陛下心中未尝没有志得意满,毕竟他总算是从太上皇手中夺走了权力不是吗,这也算是一种胜利了。
  可现在他才知道,他之所以能够取得胜利,不过是因为对方根本没有用全力而已,又或者说对方只是故意相让罢了,他并未成功的从太上皇的阴影中逃脱出来。
  秦良亲自守在宫门,即便他心里再怎么担心,却也不敢推门进去询问。
  不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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