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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大考古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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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蔷可没看出什么难的,贾宝玉本就聪明,以前是没用心,现在稍微用心,不过是在科举前用功一段时间,便能高中前列,这对他来说实在太容易了。
相较于贾家对他的付出而言,根本不值一提,现在看来一切都是癞头和尚的主意,癞头和尚想要糊弄住贾家那些人容易,可要是想糊弄他,那是他打错主意了!
贾蔷自进屋来便仔细观察着两人,知道看似癞头和尚做主,但那只是贾宝玉好哄,这才叫他成了话事人。
然而一旦贾宝玉不再这么容易操纵,癞头和尚便做不了贾宝玉的主了。
因此他不理癞头和尚的狡辩,只管盯着贾宝玉道:“我现在该叫您神瑛侍者呢,还是该称呼你一句宝叔呢?”
贾宝玉并未主意二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他抬头有些惊讶的看着贾蔷,不知他为何如此发问,“自然是叫宝叔,我现在虽然知道了自己的来历,却并未离开,你可别跟我生分了才是!”
听他如此说,贾蔷脸上的笑容更甚,书中贾宝玉夺玉时可半点不留情,如今看来还好,如此他便能从中为贾家谋取更多的好处了,贾宝玉想走,容易,可是想要如同原著中留下一个空头进士就走,那就不容易了。
☆、被参
距离那日与癞头和尚和贾宝玉交谈已经过了三天了; 如今癞头和尚已经离开贾家; 不知云游到何处; 贾宝玉则埋头苦读; 直接搬入书房,喜得贾母王夫人跟贾政等对他万事皆应; 以至于当天贾蔷跟贾宝玉、癞头和尚在房中呆了半日的事情也被他们忽略而过。
他们不问,贾蔷自然乐得不提; 便装作没这桩事情; 因此便也无人知道,在那短短的半日内,贾蔷凭借口才忽悠的下凡历劫的神瑛侍者脱了三层皮,为贾家谋了个大好处。
不过这好处究竟是何,却是后话了; 而此时; 贾蔷正站在御阶之下; 随同庆安帝一同上朝。
此时朝堂上最受关注的自然是科举一事,而关于主考官究竟由谁担任; 自然是引发了一番争论的狂潮。
朝堂之上的派系划分的很简单; 大皇子跟二皇子日渐长大,也该到了参政的时候; 两位皇子占据了年龄优势,而且母家也都相当不错,从教授他们读书的先生们那里传来的消息看,两位无论是名副其实; 还是装模作样,表现的都很不错,值得提前投资。
从龙之功向来是报酬最为丰厚的,自然有无数野心家想借此来牟取利益,所以两位皇子还未站在朝堂之上,但为他们摇旗呐喊的已经不在少数。
除了这两位皇子的支持者之外,还有坚定的选择忠于庆安帝的,至于究竟是因为目前局势未明,不想提前下场,以免被卷入风波,又或者是想安安稳稳的,不愿冒险,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贾蔷目前也算在这一派当中,只不过因为他初入朝堂,人又年轻,便是前途无量,也还没有他说话的机会。
而且目前庆安帝年富力强,所以这一派甚有余力,可以作壁上观,看前两派争斗不休。
另外一派,则是太上皇留下来的遗老了,这一派年纪都颇大,原本是太上皇的坚定支持者。
庆安帝刚刚登基的时候,太上皇摆明了是只把他当作傀儡,自己坐于幕后,操纵朝政,因此有些大臣欺他无权,看不上他,做了不少得罪他的事情。
待太上皇身体渐渐不好,权力转移到庆安帝手中,这些人或是冥顽不灵,或是觉得自己已经得罪了皇帝,即便转投于他,也落不着好,便兀自坚持着。
如今这些人多半都被庆安帝给了个高高的虚职荣养着,手中没了半点实权,身后又无人支持,不过是仗着年老功高,太上皇还在,皇帝动不了他们,方才在朝堂上占据一席之地。
不过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是昨日黄花,长不了多久,所以前面几派都不将他们放在眼中,他们大多时候也都是沉默不语,只站在朝堂之上充个数罢了。
前面几派争的厉害,他们一直只是冷眼相看,所以当他们开口插入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些惊讶,不知他们为何要卷入这场风波当中,就不怕这风波太强,撕碎了他们?
又或是他们重新有了底气?
联想到最近局势莫名有些涌动,即便还未显出什么来,这些对于风吹草动格外敏感的官员们已经察觉到了异常,而现在这帮人异常的举动更是让他们心惊胆战,总觉得要发生些什么。
只是不等他们想出什么来,就听得这些一直如同木头人一般的老头子参了贾家一本。
贾家?有沉不住气的甚至忍不住在这朝堂之上掏掏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怎么会是贾家呢?
贾家目前在朝堂之上做官的只有两人,一个是贾政,工部员外郎不知做了多少年,后来靠着女儿的裙带关系,外放做了学政,办的马马虎虎,没多久就让人参了,后来虽说官复原职却还是坐着他那个多年未曾动过的位置。
另一个是贾蔷,年轻有为,又得皇帝恩宠,可他现在做的是御前侍卫,是武职,是没法担科举的任主考官的,况且资历也不够。
便是这帮老头子觉得自己突然有了靠山,可以下场一争,可他们却不该攻击贾蔷啊,难道不是该把他们作为对方吗?
不说文武百官摸不着头脑,就连庆安帝也不知这帮老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至于贾蔷,他更是觉得自己受了无妄之灾,不知是怎么的,好好的竟然招了他们的眼。
而很快,贾蔷便明白自己不是遭受了无妄之灾,这些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参他的人文采相当不错,一番激昂顿挫,文采飞扬,所说的不过是两宗罪责,一则是贾宝玉生来带的那块玉能除邪祟,疗冤疾,知祸福,如此宝物自当献于皇帝,而贾家却将这种宝物私藏在家,可谓是藐视皇威,心怀私情,该当重罚。二者却是说贾宝玉生来有异,不同常人,只怕于大齐有害,皇帝当严厉处置,免留后患。
这两条头一条倒还罢了,不过是把通灵宝玉献上去这就是了,但后面一条就很有些恨厉了,毕竟皇帝要真处置了贾宝玉,未免贾家怨恨,生出后患来,自然该斩草除根,免得给自己留下祸端,这自然是让皇帝连带贾家一块给处置了。
贾蔷很快就明白这份奏折中所包藏的祸心,虽然早有预料,自己一入朝堂,迟早要面对眼下的局面,只是贾蔷却从未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
待那人讲完,除了他们那一派的出言附和,其他人都沉默,并没有立刻发表意见。
其原因吗,无外乎两个,一个是他们对奏折上所说的事情并不相信,要说那块宝玉能辟邪他们还有些相信,毕竟头两年贾家有人撞邪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后来有个和尚拿着那块玉治好了,以此来看,那块玉能驱邪,倒也不算是夸大其词。
不过若是说能够趋利避害,却难免有些言过其实,毕竟贾家可是刚刚才被抄过家,这玉要真是有功效,贾家能沦落到被抄家的境地?
至于说贾宝玉生来有异,未来会有大造化的话,这话他们只信一半,毕竟贾宝玉虽然目前胡闹了些,但他那是被家里人给宠溺的,而他的聪慧却是实实在在的,要真放他出来历练几年,说要成器也不是不可能。
但要说他会危害到大齐,这些大臣们却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毕竟贾宝玉衔玉而生的事情当初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这些大臣们自然也跟着关注了,贾宝玉抓周时抓了个胭脂,被他亲爹斥为好色之徒,而后也果然一直窝在后院当中,喜好吃胭脂,现在更是痴痴傻傻,无论怎么看,大家也看不出他的危害来。
这人这么说难免有些危言耸听了。
不过大臣们对于贾蔷的突然上位也难免有些眼红嫉妒,再加上现在还摸不清情势,他们自然不会立刻发表意见,最重要的是还要看皇帝的态度。
皇帝要保贾蔷,他自然会平安无事,而皇帝若是放弃了贾蔷,他自然会成为千夫所指的罪人。
庆安帝自然不会任由自己的心腹被人指责,更何况,贾蔷与兖州鼎已经锁在一起,贾蔷有事,肯定会影响到兖州鼎,哪怕为了兖州鼎,贾蔷也不能出事。
不过做皇帝的明面上肯定要保持公正,不能够轻易下场,因此哪怕担心贾蔷年轻,经不住事,皇帝也只能够开口叫贾蔷出来自辩。
☆、自辩
庆安帝想是要保住贾蔷的; 他让贾蔷自辩; 却仍然担心贾蔷年纪太小; 被当前的阵势吓到; 所以在贾蔷站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向他的几个心腹使出了眼色; 让他们务必保下贾蔷,不过贾蔷却并未叫他失望; 虽然时间短促; 但他仍然很快就组织好了语言。
“葛大人参我家的罪状共有两条,一是说我贾家私藏重宝,二是说我那叔叔生的不凡,日后只怕有谋反之心,请陛下早下决断; 免得日后为祸大齐; 最好是斩草除根; 连带贾家一块儿给除掉了,免得日后死飞复燃。不过这话微臣却是万万不敢苟同的; 还请陛下允许微臣代贾家自辩。”
“御史虽然有闻风参奏的职责; 不过被参者自然也有为其自辩的权利,爱卿既然不服; 有话要说,那便说吧。”
庆安帝对贾蔷的态度十分和蔼,不用多说,只这个态度就已经表明了他保下贾蔷的姿态; 众人心中立刻有了决断,毕竟比起前途渺茫的几位老大臣,当然是贾蔷这个深受皇帝恩宠未来前途无量的年轻人,潜力更甚,更值得结交,卖他个好,得他一份人情,实在是个不亏本的买卖,更何况,此举更能得到皇帝的欢心。
不等其他人说话,贾蔷便下了御阶,站在了朝堂正中央,对上本参奏他的那位个老大人非常有礼貌的拱了拱手,笑眯眯的道:“葛大人说,我家叔叔那块通灵宝玉有驱邪祟,疗疾祸,保安康的功效,若那块玉当真有此功效,那么最大的受益者就应该是携玉而生,天天将玉带在身上的叔叔了,不知我说的对也不对。”
被称作葛大人的老大人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他心中所想,也是他后一条罪责的由来,他自然只有点头的份。
贾蔷见他点头,满意的笑了笑,又道:“在微臣自辩之前,倒不如先空出一段时间,让微臣为陛下跟诸位大人们讲一讲我这位叔叔的家事如何?”
他这话一出,不但庆安帝,就连其他文武大臣也忍不住为他的反应拍案叫绝了。
不说聊聊家事,便可以拖延时间,好让自己更加从容的想好辩解的措辞,而且也可以打感情牌,最重要的是两位老国公爷可是贾宝玉的太爷爷,聊聊家事不就可以聊到两位老国公爷身上,这两位老国公爷在世之时可是□□亲口称赞过的忠义之臣,而前不久,皇帝更是下旨表彰过他们,特地对他们进行了追封。
这两位老国公爷的儿子,也就是贾宝玉的亲爷爷,贾蔷的太爷爷,也是跟随太上皇多年的老臣,深受太上皇信任,与这位葛大人曾同朝为官,有同僚之谊,且他们兄弟二人皆是被太上皇称赞过忠义的,这样忠义之家出来的后人,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仅仅凭借一块玉,便妄断其有谋逆之心,实在是太过勉强。
别说是皇帝不同意,便是太上皇也不会同意的,若是这位葛大人一味强逼,那便是倚老卖老,不顾当年同殿为官之谊。
只这一招便可立于不败之地,便是他们当年年轻的时候,也不可能在这短时间内便想到应对之策,这个贾蔷不说别的,便是这临危应对的本领就不容小觑。
假如他能安然度过眼前这一关,倒是值得结交一番。
这些大人们都能看出来的事,这位葛大人好歹为官多年,又怎么看不出来,因此他嘿嘿冷笑一声,道:“你只管自辩就是,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莫不是想要拖延时间,若真如此,那你可就打错了主意,不但陛下不允许,就连满朝文武也绝不允许你行此卑鄙手段。”
“葛大人今天的火气也太大了些,”大臣中有一个跟这位葛大人年纪差不多大,不过早已转投皇帝,跟贾蔷同属一派的老大臣站了出来,笑呵呵的道:“他一个年轻孩子,突逢此事,能把话说全乎就已经是了不得了,更遑论是别的,如今说说家事,给自己壮壮胆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葛大人是他的长辈,我记得当年你跟他太爷爷还一起喝过酒呢,不为别的,便是为先人的交情,你也该体谅一二。”
这话说得如同软刀子似的,大有逼迫这位葛大人不得不纵容贾蔷的架势,毕竟他要是不同意,岂不是成了一个罔顾老朋友交情,又不体谅晚辈的无义之人,然而鬼知道当年他跟这贾蔷的太爷爷喝酒也不过是同赴一场宴会,恰好坐在一张桌子上,说了几句话而已。
更何况他要真是体谅晚辈,这份奏折就不应该出现,然而他是要面子的人,自然不能够真这么说出来,只好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将头扭到另外一个方向,眼不见为净。
那位老大臣对他的态度视而不见,仍是笑呵呵的对着贾蔷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然后便站回自己的位子,低头沉默不语,又重新成了个木头人。
贾蔷之所以敢直接将自己的意图说出来,便是知道有人会帮他,如今看来他所聊的不错,因此他的胆气又足了些,对答得更加从容。
“我这位叔叔家中和睦,父亲乃是原先的国公爷幼子,虽爱读书,然天分有限,并未下场考试,靠着父亲临终荫庇,被太上皇授了工部员外郎的职位,如今仍做着工部员外郎。”
此言一出,便是在场的大臣个个都是做表面功夫的高手,此时也难免忍不住笑了出来,尤其是工部的那几位大臣,他们是知道贾政的德行的,十几年未曾升职,足以证明他的奇葩了,而如今难得有可以光明真大嘲笑他的机会,所以深受其害的工部诸人这会儿笑的特别欢。
贾蔷微微一笑,看似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家丑外扬的话,他继续道:“母亲王氏出自金陵王家,也是官宦之家,兄长原先是京营节度使,九省都检点王公是也,不过王公身体不好,暴病去了,后人不争气,如今家业已败,怕是复起无望。”
☆、扭转局势
贾蔷说完这些略停了停; 给诸位大臣留了些缓冲的时间; 便又接着道:“我那叔叔另有一兄一姐; 一弟一妹; 兄长名唤贾珠,天资聪颖; 恭孝有礼,然而天生体弱; 长到二十几岁的时候便不幸早逝; 只余下寡母孤儿,相依为命,姐姐年幼时入宫,在宫中担任女官,后来蒙陛下看重; 封做贤德妃; 却不想红颜薄命; 不过几年,不曾留下半点子息; 便香消玉殒了。妹妹是位天生丽质、秀外慧中的佳人; 在家中时也是千娇万疼,不料家道中落; 家中男人无法依靠,只得寄托于女子身上,便将她许到海疆之外,充作和亲之女; 如今远在千里之外,不知何时能够相见。而其弟弟,天资愚钝,性情顽劣,不提也罢。”
贾蔷将这番话说完,诸位大臣心中便有了个计较,都忍不住对贾宝玉生出了怜悯之情。
要说他们不知道贾家的情况,其实也不可能,不说贾宝玉天生衔玉而生,就够引人注意的了,贾家原来好歹也算得上是京城的二流世家,宫中还有一个恩宠日盛的贵妃,更是值得朝臣们关注。
而后贾蔷横空出世,大家为了了解他,自然不免又将贾家现状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遍,自然对贾家的情况了如指掌,不过之前贾蔷未说,他们还不觉得有什么,但贾蔷将情况一说,他们便觉得贾宝玉实在是倒霉之极。
这接二连三的亲人去世,与那传说中的天煞孤星也仿佛了吧。
“这又如何,天生有异者总有与众不同之处,古之先贤天生不凡,然亲族残缺者不在少数,正如孟子所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这想必是上天给予他的考验,安知他日后造化如何?”
葛大人显然不死心,继续开口辩驳,贾蔷又是一笑,道:“葛大人的奏折若是两年前送至御前,或许还会行了不少的拥趸,只可惜葛大人现在才提出来,有些太迟了。”
“老臣一心为国,可不讲究迟与不迟!”
葛大人一副忠心为国的模样,这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可把庆安帝给恶心坏了,当年他刚刚继位的时候,这个老家伙便是用的这副模样一样一样的把他的提议全部辩驳回去,踩着他的名声,给自己换来了一个不畏强权的好名声。
因此他的脸色显而易见的黑了下来,张志峰自诩是皇帝座下的一条狗,不但忠心,而且对皇帝的心思拿捏的很到位,旁人都被贾强的自辩给吸引了过去,而他却从始至终都一直留意着皇帝的脸色变化,眼见着皇帝对于葛大人的发言,十分厌恶,他是清楚皇帝不喜葛大人的心思的,因此这时他便站了出来,冷笑一声道:“迟不迟的,原因何在,葛大人还不清楚吗?若是两年前,贾宝玉的舅舅,王子腾王公尚还在任上,贵妃娘娘玉体尚还安康,外有执掌过京城兵权的舅舅支持,内有身为贵妃的姐姐帮扶,他要是真有谋逆之心,倒也不是没有机会,那时候葛大人如果上了这份奏折,只怕朝堂上下都要掂量掂量,宁愿错杀一个,也不会放任危险自流。可偏偏如今王公已经去世,娘娘凤驾也已经仙去,贾宝玉的外家已经没落,父亲又是个不争气的,妹妹也已经被嫁到了海疆,虽是王妃之尊,但距离之远,绝不可能给他增添外力,如此一来,仅凭他自己那副疯疯癫癫的模样,他要如何行大事呢?不如葛大人来教教在在座的臣工们,要如何在这种情况下,逆势而上?”
葛大人被这话问得哑口无言,因为从史书的记载来,能够成就皇位的无不是天时地利人和皆要占全,要么出生于田野之间,却身逢乱世,方有崛起的机会。要么身居高位,又赶上皇帝昏庸无能,才能取而代之。
眼下这两种情况自然都不满足,更何况如果他肯定了,就意味着他承认了皇帝昏庸,他虽忠诚于太上皇,却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触怒皇帝。
贾琏对着张志峰感激的笑了笑,才道:“葛大人如此笃定我那位叔叔有作乱的能力,是太过小看了陛下,小看了未来的储君,是说您别有心思?”
这话葛大人是万万不敢认的,他慌乱之下指着贾蔷的鼻子骂道:“你这黄口小儿,怎能如此恶语伤人,含血喷人!”
贾蔷略微无语,明明一开始,最先上折参他的是葛大人才对,他只是正当防卫好吗!
不等贾蔷吐槽,张志峰又是一声冷笑,毫不客气的道:“那依葛大人的意思,贾侍卫就该老老实实的认下罪名,老老实实的听凭陛下受奸人蒙蔽,处罚于他,否则只要他开口为自己辩驳,便是狡辩,便是逃脱罪责,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更是污蔑了,呵呵,葛大人,倚老卖老也不至于无耻到您这种程度吧!”
“你、你、你…”
“我如何?葛大人,这世上的老前辈可不都像您这样不讲理的,多的是愿意关爱后辈,主持正义之人,您资历老,是前辈,平常大家自然愿意尊敬您,可您老人家要是为老不尊的话,这也不能怨我们这些做后辈的不给您老人家留脸面了,毕竟我们可做不来污蔑无辜之人的事情。”
“你…为虎作伥!仗势欺人!你们…”
眼看着葛大人已经方寸大失,显然指望他已经没了可能,因此他身后的人也站了出来,拦下了他,没有任由他再说出什么丢脸的话,而是由他接棒,继续寻找贾蔷话里的漏洞:“不管如何,几年前贾家有人中邪,正是有方外高人用了通灵宝玉,方才救了他们,这事可做不得假吧。”
贾蔷点头,那人便又道:“既然如此,这通灵宝玉总算是有神异之处的,贾家的忠心不容置疑,然而这种宝物总该献给陛下,用以避嫌,这种事情想来并不难想到,还是说贾家从未想过?”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八点多,有个病号上完厕所突然昏迷,赶紧去医院送他做了个CT,右脑大面积出血,他原本就是左脑梗塞,右侧肢体偏瘫,现在又赶上脑出血,而且还有心脏病,又七十多了,根本不敢动手术,最重要的是他是五保户,无儿无女的,侄子侄女能把他送来住院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也不能要求太多,所以现在是保守治疗,继续观察,别的什么也做不了,所以说医生有时候真的是很无力的,做不了太多,只能希望奇迹发生。
☆、新要求
“说起这件事; 其实微臣本来是打算到顺天府尹大人那里拜访一趟的。”
南昌并没有被他的质问吓倒; 而是笑着提到了顺天府尹。
顺天府尹虽然是正三品; 放在外地; 也算得上是顶层的高官了,不过在京城中; 也只能算是勉勉强强。
更何况这一任的顺天府尹,说好听点是圆滑; 说难听点就是软弱没骨头; 不但不能约束住京城中的权贵,就连自己底下的那些人,手都管束不住,皇帝早有对他不满之意,只不过目前还没有合适的人收取代他; 而且; 他总算是在这个位置上没捅出什么大娄子来; 皇帝哪怕不满,也找不到借口动他的官职。
说起这个顺天府尹; 其实他跟贾家打交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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