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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香门第[封推]-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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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小时候你们关系很好。你们小时关系真的很好吗?”
诸葛翊点点头。
云歌恍然大悟。“太子没有乱说啊。难怪你们名字竟然同音。”
“别乱说,这与关系亲厚无关,我早太子三月出生,名字是父皇选的。至于太子的名字,自然是皇帝选的……”
二人名字同意,他也曾好奇。
毕竟一个太子翌,一个世子翊……念起来只一字之差。
可父亲瞪了眼睛,母亲抹了泪,他便再也不敢问了,便一直被人称为世子翊……
其中原因,他并不清楚。
云歌即问,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诸葛翊如实答道。
听到这样的答案,云歌扑哧一笑。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明云舞厚成那样的,三朝回门啊……而且夫君还跟着,她竟然能行出这诱*惑之事……
“怎么?不信我?”
“不是,我不是笑你,我笑明云舞。还记得我们当初如果相遇的吗?那救命大恩她可一直惦记着呢。想当初,还为了嫁太子还是嫁你很是头疼呢……”
诸葛翊也笑了。
他自是知道云歌在候府并不得宠,那个妹妹对云歌这个姐姐也毫无恭敬。所以云歌这样揭明云舞的底,诸葛翊并未觉得云歌刻薄,反而觉得云歌这样很真实,而且只有亲近之人她才会这样毫不设防……“那姑娘脑子被门夹了吗?”诸葛翊直觉的反问道。
云歌再次笑开了颜。
这话说的真诛心呢。
确实,其实嫁谁,并不是姑娘决定的。甚至有的时候父母都无法决定。明云舞一直自负自己的美貌,觉得不管是太子翌还是世子翊,只要见过她,都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所以当初才会为归宿纠结。
而明林氏,除了宠她外,真的没教会她什么……“许真的被门夹了吧。”
话音落,二人也走到了乔府大门,门子恭敬的将二人送上马车。
车中,诸葛翊开口问云歌可曾被欺负了……云歌自信的一勾唇。“我现在的身份,不去欺负旁人更不错了,谁能欺负了我去。”
这倒不是自负,而是事实。诸葛翊但笑不语。
会用身份压人是件好事啊。这证明她渐渐把自己视为承元王府的人了。
“我家云歌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对于夸奖云歌,诸葛翊是毫不吝啬的,尤其是今天……至于为什么?你们懂的。
我家云歌……
这话其实也没错,所谓嫁鸡随鸡,可是这话听在云歌耳中,却觉得颇有深意呢。而且诸葛翊说这话时的调调,怎么显得那么不正经呢。
云歌这厢还在胡思乱想,下一刻男人手臂一伸,云歌己被他揽进怀里。
随后,诸葛翊的脑袋凑到云歌耳旁……
“云歌,我们还未喝过合卺酒呢……”
一句话,直接打懵了云歌。合卺酒,即交杯洒,该是新婚之人夫君共饮的。她的新婚之夜……可他此时说这话又是何意呢。
云歌苦思着。
直到进了府,她依旧想不明白诸葛翊那话的用意。
如果是个有几分虚荣心的姑娘,一定会觉得这是句暗示性很强的话。
合卺合卺……合卺后自然便是洞房花烛了。
只是云歌对自己的相貌没有信心,或者说诸葛翊的盛颜对她实在是种刺激……男人生的比女人还漂亮,还会对相貌不如自己的女人有什么非份之想吗?
她对他有非份之想还说的过去。
☆、一百五十四章 良宵叹苦短
一百五十四章 良宵叹苦短
他对她……
云歌觉得如果那样想诸葛翊,那简直是种亵渎。
如果诸葛翊知道云歌此时的想法,一定会郁闷的想撞墙的……他其实一直渴望她的,一直啊。
如果不是今日乔子墨一番话,他是打算继续温水煮青蛙的。
可是有个词唤做‘夜长梦多’……他不得不防啊。
他的姑娘可是被不少男人惦记呢,乔子墨是一个……诸葛谨是一个……似乎楚王对云歌也有着别样的心思。
这样一想,诸葛翊如坐针毡……
好容易捱到晚上,用过晚膳,沐浴更衣后,二人上了榻,云歌可没想那么多,与以往一样,拿了话本子翻看着,她还意外于诸葛翊今晚不用没有公文看呢。
问了疑惑,诸葛翊是今天轮休。
他这职位,还能有轮休?不过那是他的事,云歌并不清楚,也没打算多问,拿了话本子胡乱翻着,都是些酸秀才写的文,里边总是将自己塑造得多么潦倒,文才多么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赶考路上,银子被盗。
流落破庙,被路过的大家小姐所救,二人一见倾心,再见倾身。然后小姐奉上纹银,让秀才去考功名,最后金榜提名,皇帝打算将公主下嫁,秀才当殿表衷心,说自己己有妻室,然后皇帝感其富贵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赏了万两银子让秀才回家娶妻。然后多数时候都是娶一送一的,那是一*夜倾身带来的结果……
云歌嫌弃的翻着。左右聊胜于无。
以往这个时候,诸葛翊看他的公文,她翻她的话本子,从来两不相犯的,可今日……她才看到二人二见倾身那一幕,眼前一闪,话本子被诸葛翊扯到手中。
云歌脸红。实在是他扯的太是时候了。
那酸秀才在艳文造诣上着实不俗,将二见倾心从场景到心理。乃至身体描绘了个十万十……云歌一直疑惑这样的书为何不被禁,实在是容易造成苦读的秀才们春心荡漾啊,有钱的姑娘们上赶着献身,这种事现实中。可没书中写的那么郎情妾意,多数时候那姑娘都是被沉了溏的,那秀才都是变了心的……
只是这话本子行文……什么樱*桃绯红,密*林郁葱,玉径幽深的……实在让人面红耳赤啊。云歌可是练了许久,才能让自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诸葛翊似乎有些意外于云歌看的竟然是这种话本子。所以挑眉望向云歌。
云歌“……”
“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文风。”诸葛翊一脸嫌弃的道。
云歌难得娇羞。有些扭捏的道:“……遣词造句尚可。”说完,她便想撕了自己的嘴。
果不其然,诸葛翊淡淡哦了一声,竟然津津有味的翻起来。他翻的简直一日十行。片刻便将那段二见倾心看完。
最后点了点头。“……确实尚可。媚而不艳,雅而不俗。”
云歌:“……”
其实她想说,诸葛翊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聊。不过是些小爱好罢了。她自己不想痛心痛肺的来场旷古奇恋,去看看人家的还不行吗?难道连这小爱好也要剥夺吗。云歌刚想伸手将话本子抢回。
不想男人手一抖,那话本子直接便飞过了床榻落到地上。
云歌啊的一声轻呼。
那是孤本啊孤本……“你既然有这爱好,为何不对我说?”这话问的?这话题,是可以当睡前故事交流的吗?
所以云歌沉默,红着脸沉默。
她觉得自己被误会了。可觉得这种事没法辩的,越辩误会越深啊。所以云歌沉默着。想着他说几句,她不应,这事也便揭过了。
只是……
一阵天旋地转后,云歌惊呼出声,诸葛翊竟然长臂一伸,将他卷到了他身子上方,此时,他们两个隔着薄薄的中衣,便这么叠罗汉似的贴在一起。
此时是七月天,屋中角落虽放了冰,可两人离的这么近,不过片刻功夫,云歌额头便浸出了汗,她告诉自己镇定,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所以云歌开口的话语,听在诸葛翊耳中,却是伤了自尊的。
这种时候,他说的话,他的动作,无不表示了他的求欢之心啊,可她竟然还能保持这样镇定。这无疑是对他男性魅力的侮辱。
“……放开……热。”云歌道。
如果他此时放开她,他便是禽*兽,不,是禽*兽不如。“不放。”
“诸葛翊,玩笑不能这样开的,我们当初可是有言在先。”云歌有些急了,因为隔着薄薄的中衣,她感觉到……
“我们早就这个话题谈论过了。”“……可是,我们……我是说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
“因为你有心上人……”诸葛翊笑了。“傻丫头,我现在心中只有你。”
然后云歌觉得今晚自己委实不该看那话本子的,因为她开始头晕了,而且头是越来越晕了,脑中只反复回放着那句‘我现在心中只有你。’
她不知道自己的唇何时被堵上,不知道自己的中衣何时被褪去,甚至不清楚此时这一幕是真是幻。
尖锐的疼痛袭来。
云歌落了泪。
他们终是走到了这一步……便是想以后桥归桥,跟归路,恐怕也不能了。
这一*夜,云歌深切体会了话本子里那‘樱*桃绯红,密*林郁葱,玉径幽深’对于男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直到晨曦初露,诸葛翊才满意的拥着云歌睡去。云歌这一睡,直睡到第二日傍晚,当她睁开眼时,正好看到夕阳透过窗棂照进屋中,将屋中物件渡上了一层暖暖的黄。
而那男人便坐在床尾,置身一片暖黄中,抬头迎上云歌的目光。
那眸子中,如果云歌没看错的话,一片温柔……“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自己太过放纵弄伤了你呢,正想着你若再不醒,去宣了御医来看呢。”
云歌红了脸,如果为这种事请御医,若传扬出去,她岂不成了*荡*妇……“即醒了便吃些东西吧……春桃可是来回热了五遍了……”言下之意,昨夜的事奴婢们己经知道了。
云歌捂脸……
诸葛翊轻笑着拉开她的手。“害羞什么,敦伦本是夫妻间再平常不过的事,偏的你脸红成这样。”
见云歌不语,诸葛翊索性将锦被与云歌一同揽进怀里。“昨日的话你记在心里。”昨夜的话?见云歌这样,诸葛翊无奈的笑笑,然后在云歌耳边呢喃道。“云歌,我心里只有你……”
云歌觉得自己该生气的,因为他不守信用。
明明说好井水不犯河水的,明明他说过有心上人的。而她……
也不想失*身失心。可是,她发现自己心里竟然一点怒气也没有,反而心中有股说不上的羞涩感觉。她知道,自己败了,在这场情事上,自己终归输了心输了身。
明明说不爱的,明明打算明哲保身的,可一切终成泡影。
他这样的人……
云歌细想诸葛翊,心中暗自比较着他和诸葛楚的不同。毕竟这世上她最熟悉的两个人便是他们。
诸葛楚是个很好面子的男人,这一世便是嫁了他,他也会因她的相貌而羞于将她带到人前,他觉得他拥有的,该是世上最好的,女人,自然也该配世上最美的……
可诸葛翊却不同,自从嫁了他,他们从相敬如宾到此时的情投意合。从约法三章到昨夜的彻底缠*绵。他初时的清冷己然敛起,留给她的是温柔与呵护。便是昨夜,他初时有些失了分寸,可随后的许久,他都很温柔,还会留意到她是否蹙眉,这样的男人啊……
云歌也不扭捏了,反正木己成舟。她们终归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一辈子在一起。
被诸葛翊抱着在屏风里沐浴。云歌疑惑,自己以前为何觉得他是柳下惠呢,他明明是个随时寻机会准备化身为狼的色中饿狼。云歌手软脚软的被占尽了便宜,诸葛翊才大发慈悲的将她抱回榻上,并且屈尊降贵的亲自端了饭菜来喂她。
云歌惶恐啊。
她又没受伤,还不至于用人服侍啊,尤其是服侍她的人是他。
云歌提议自己吃,诸葛翊挑着眉,只说了一句。“你确定你还有力气?”然后继续气定神闲的给云歌嘴里塞饭塞菜……云歌试着抬了抬手,最终无奈的发现,还真的没力气。纵yu要不得啊。
只是过程中,他似乎更加卖力气呢。
为什么他就这么……气定神闲,双目有神,外加……越发的风*流倜傥。
云歌不知道,对于期盼了许久终于吃到肉的狼来说。力气自是无穷无尽的。狼唯一担忧的是这可口的食物会不会身子弱哪天病了……所以首要目标,把食物养肥养壮。
所以云歌懵懂的沦为一盘美味珍馐而不自知。
云歌是第三天晌午才彻底起床出门晒太阳的,历时两天,她的腰终于不酸了,手脚终于恢复功用了。
迎着春桃难掩笑意的目光。
云歌有些恼怒的道。“难道夫妻间的事也值得笑吗?”
☆、一百五十五章 久违的安宁
一百五十五章 久违的安宁
她自然不是真的生春桃的气,她只是气这几天不知诸葛翊对春桃说了什么,以至春桃看到她露出这般不明深意的笑。
其实她着实冤枉诸葛翊,诸葛翊那人,便是心中有什么,也定不会和下人说的,春桃只是意会了这几日云歌为何卧床罢了。
初时她以为云歌病了,满心担忧的要寻御医,可想到自家主子自己该是擅医的……
可经过院中婆子提点,她终于清楚了,脸上羞涩的同时,也为云歌高兴,借用句余妈妈的话,也许这承元王府很快便会有小世子了。
想着自家主子成亲两个月多了,从初时与世子爷相见无言,到现在二人蜜里调油,春桃感慨啊。好在她曾几次劝姑娘放开心扉,虽然自己的劝诫不一定有用,可最终结果喜人啊。
所以她才满脸含笑的。
“少夫人可是冤枉奴婢了,奴婢是替少夫人高兴所以才笑的。奴婢祝少夫人与世子爷一世琴瑟和鸣……”
“贫嘴。”云歌笑骂道,心情倒突然好了。夫妻之事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她有什么可气的。便如春桃以前说的,她难道要一辈子与诸葛翊这般隔着层纱似的相处,虽然发生的有些突然,可云歌毕竟有着前世的经验。
如果她不愿,便不会放纵诸葛翊一直与她同榻而眠了。
两人即睡在一张榻上。发生这种事是早晚之事。
何况相处日久,云歌觉得诸葛翊己是世上难寻的男子。待她温柔体贴不说,而且竟然承诺一对一的相守。也许便是那日她与他说自己向往的感情时,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才让她最终放开了一切,与他终成夫妻。
说不上心中后悔,只是觉得事情最终还是向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云歌觉得有些无力罢了。
与上一次和诸葛楚成亲不同,那时她是满心期盼的。初成亲时,诸葛楚只要有一点冷落她。她便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她,真是不成熟。世上没谁必须对另一个人好。
所谓的好。是你对他好,他才对你好。所谓两好并一好。那时她只想自己和诸葛楚可是相识数年了,算是青梅竹马了,而且她还救过他的命,他便合该对她好的。
这一世不同,她是明云歌,她有自知之名。
她自觉配不上诸葛翊,所以对这份感情从未抱有希望。不诚想,最终。她竟然真的与他做了夫妻。想着嫁进承元王府的日子,云歌觉得恍然如梦。
承元王妃不在府中,她管着王府内务。承元王府毕竟人丁单薄,主子统共才四个,现在还两个不在家,所以管理起来并不难,云歌只需隔两日抽出半个时辰,听余妈妈交代些事情便可。至于账册,自有诸葛翊派给她的账房先生查看。所以在王府中的日子可以说很轻松。
用过午饭,云歌在软榻上小睡片刻,随后起来逗着云逸。
云逸快三个月了,生的白白胖胖,乳娘照顾的也很细致,因孩子大些了,诸葛翊怕一个乳娘带着疲累,又给云逸添了两个乳娘,都是生的白白净净的良家子。
三个乳娘照顾着,小云逸可以说是一天一变……
他己经识人了。
只要云歌出现,他的小眼睛便动也不动的追随着云歌。有时云歌离去,他还会抽抽小鼻子,一副要哭的样子。每到这个时候,云歌的心便软的一榻糊涂,上世最遗憾的便是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而云逸,出生不过几天便被她带回承元王府。
虽是姐弟,可云歌在心里简直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在照顾。以至诸葛翊提起云逸来,话语总是酸溜溜的,说云歌分给云逸的时间太多了,相应的,做为夫君的他所得的时间便少了。
然后他会顺理成章的提出补偿,至于什么补偿。
总之,是让她羞红了脸的,会让床榻咯吱响声不断的……
最后的最后,他像只魇足的兽,一脸满足的抱着她沉入梦乡。所以云歌的日子其实过的很是‘艰辛’,白天要当老妈子照顾幼弟,晚上还要安慰那自说被冷落了的夫君。
每天都安排的满满的。
这样的日子也许很多人觉的无趣,可云歌却觉得满足,活了两辈子,她求的不过是平安度日,虽然不排除承元王府那高的让人仰望的门庭保证了她的安宁,可云歌脸上的笑还是一天天灿烂起来。
按诸葛翊的话说,她现在便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整日笑咪*咪,一看就是被圈养的很好。虽然圈养这个词有些歧义,可云歌也没有否认。
被圈养又如何。有些人想要被养着,还没机会了。
也许便是这无yu无求的性子让云歌小脸一日日红润起来,便是身姿……按诸葛翊的话说,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云歌问什么味道,诸葛翊挑着眉,用手捻了捻云歌绯红的茱*萸。
答案自是不言而语。
云歌红着脸,抢过锦被盖好。
觉得人真的不可貌相,外面可都说他不识人间烟火的,连初与她相识,她都被那纯良的外表骗了。
这哪里是不识人间烟火的谪仙人。
这明明就是个一日不饱餐一顿,便会没精打彩的兽。
而且最近他不知从哪里捣鼓来几本春宫册,而且是据他说,那可是孤本,珍本,有价无市的,难得的是竟然还是配图的。然后按着那上面的姿势,云歌被摆弄的惨兮兮,通常他还未尽兴,云歌便己迷迷糊糊的睡去,独留男人一脸郁卒的草草收场。
然后第二天,厨房便送来了补汤。
云歌黑着脸被灌被汤,旁边,男人循循善诱。美其名,为了她好……
云歌闷闷的灌下汤,躺在床上装ting尸……旁边的男人便笑笑,拧了拧她红润的俏脸,起身出门去了,离得远些了,云歌甚至还能想到他此时的样子,一定是意气风发的。只是苦了她……她的腰啊,要断了,她的腿啊,要折子。
便这么一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的过着,一晃过了月余。云歌成亲己近百日,再过两天,便是她成亲满百日的日子,亦是云逸的百天。
满月酒没有摆,云歌想着等云逸百天时,还是在府中摆上两桌酒,将候府中人请来。
她虽然不喜明卓夫妻。
可明卓毕竟是孩子的父亲,还有四夫人,也隔三差五的差人来问。
毕竟是做母亲的,云歌也知道四夫人想孩子,只是为了孩子的将来,才忍痛将孩子留在王府的。
四夫人曾和她暗中商议过,想要查出暗中加害云逸的凶徒。
铲除了凶徒,她才好接云逸回府。虽然嘴是应了云歌,可毕竟是亲骨肉,便是不能常养在身边,抱回过稀罕几天也是好的。
只是四夫人没有眉目,云歌己出嫁,更是不知现在候府的形式,这话题便不了了之。
好歹是候爷之子,如果以后小云逸问起来,也好有个说项。云歌将此事的诸葛翊提了提,诸葛翊自是欣然点头。
不过是几桌席在的事,在诸葛翊眼中委实不算什么事。
并且吩咐焰炔多调了百名护院,又加了几处暗桩,以防歹人趁机下手加害云逸,又寻了两个会些拳脚功夫的女护院跟在云歌身边近身服侍。见一切安排妥当,诸葛翊这才放心的去书房处理公文。
对于诸葛翊的细心,云歌心下很是感激。
她头脑一热便想着给云逸办百日宴,可许多地方没有考虑周全。例如安全,虽然在王府中云逸的安全系数很高,可难保那歹人狗急跳墙。
诸葛翊寻来的四个女护院便做了婢子打扮。两个跟在云逸身边,两个跟在云逸身边。
名字分别唤元春,元夏,元秋,元冬。元春和元夏便留在云歌身边,元秋和元冬则派去了云逸房中。
四个人都是自幼入府,见体格不错,便派人师傅教导武艺,学艺十几载,虽然称不上高手,便两个人联手己能缠斗一个高手。
这可算是宝贝了,又听诸葛翊说己学艺十几年……
云歌咂舌,看来承元王府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东西。不过她倒也没有多想,自己不过初来乍到,人家也没道理将一切都摊在她面前,能挣得现下这个局面,云歌己经很满足了。
从此后,云歌身边除了春桃贴身服侍,又加了元春,元夏两个姑娘。
百日宴不必太过准备,府中一应材料皆全。所以云歌这几日还是很清闲的,只差人将此事通知开国候府,明卓很快给了回信,言称一定携家带口早些来。
至于携家带口几个字,云歌无端端的有些抵触。
想到满心算计的明林氏,态度不明的二夫人和三夫人,壮似跋扈,实则锦里藏针的四夫人,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的五夫人,还有明卓新纳的身份不名的六夫人。再加上明卓……想到明卓,云歌不由得想到竹桃。
小玉去了庄子几次,带话回来说竹桃己经能和她说笑了。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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