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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长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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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的一声,程氏痛的大叫。使劲挥着胳膊,要把桔儿甩掉。
刚刚赶过来围观的众人见此上前帮忙,哪有做孙女的这样对奶奶的。
桔儿死咬着不松口,眼睛狠狠地盯着程氏,把程氏看得脊背发凉。这边一时胶着了,谁也不敢用劲拽。
四周围了一圈人,俱是拿她没办法。
“桔儿松口!”
人群外的李香草由俊安扶着,缓缓的走了过来。
桔儿看了李香草一眼,只能悻悻的松了口,满嘴鲜血的朝程氏呸了一声。
“哎呦~这杀千刀,下嘴这么狠呐!”
众人闻言一看,可不是么,咬得这一块肉都快掉下来了,这李老二家的闺女真是彪!
李巧姐拿出帕子给程氏包扎着,盯着桔儿厉声喝道:“死兔崽子,短命鬼,你敢咬你奶奶,不想活了是吧,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你溺死在尿桶里!”
李香草拉过桔儿,抬手细细的为她擦净嘴角的血迹,笑着说:“别生气了,大姐好好的呢。”
看着大姐虚弱的样子,就像娘之前一样,桔儿真担心大姐也不要她们了。扑在李香草怀里嚎啕大哭。
李香草轻拍着桔儿,温声安慰着,抬起胳膊擦了擦她的眼泪,笑呵呵的取笑道:“怎么哭成这样?再哭大姐就不喜欢桔儿了啊。”
哄了一会,把桔儿推给俊安,吩咐他看着。
这才看向站在一边狠狠盯着自己几人的程氏母女,李香草只要想到之前李永仁说得话,就想提刀砍了她们。
只是不行,她们是自己几人的长辈,在这孝道大于天的地方,她不能做出对荷花她们有碍的事。
深吸一口气盯着程氏道:“奶奶,我家荷花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卖了她。”
程氏老大一坨靠在娇弱的李巧姐身上,嘶嘶着吸了口气,恨恨道:“哼!怎么?我这当奶奶的还不能卖了?别说是她,就是那死丫头桔儿,我要想卖也是能卖了的。别忘了,你们可是我的孙子,孙女!”
许是被气昏了头,程氏带着偌大的怨气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李香草捏紧拳头,指甲掐在了手心里,咬咬牙笑道:“那不知道奶奶怎么不卖了自己的亲闺女,我的好姑姑李巧姐!”
程氏嗤鼻,理所当然的说:“那怎么一样,巧姐是我亲闺女,哪有做娘的卖闺女的,咱家又不缺钱!”
李香草气笑了,呵呵,不缺钱,不缺钱都能卖荷花,这缺钱了是不是能把我们全卖了。
“哦~不知道这要是缺钱了,我的好奶奶你会怎么样?”
斜了李香草一眼,毫不犹豫的说:“自然是把你们全给卖了!”
伸手挡住准备往上冲的桔儿他们,李香草咬碎了银牙,抬头冲气急败坏的走过来的李海成灿烂的笑道:“爷爷,我这亲奶奶可是说了,准备把我们这几个全都卖掉呢。”
李海成黑了脸,这会脚步飞快,一点也不见常年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样。
走到程氏跟前,抬手啪的一掌,扇在了她的脸上,“你个死老婆子给我闭嘴!”
李香草撇撇嘴,这会儿来了,来晚了。我那好奶奶可是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可是吧全都说了。
“扑通”一声,李香草重重的跪在地上,泪眼涟涟的看着后边快步走来的村长李海德,屈膝上前,凄厉的喊道:“二爷爷!你可要为草儿做主啊!”
李海德人长得凶神恶煞,但是这心肠却是好的,要不也不可能这李家村村长一当就是三十年。
一看李家老二李永义家里的儿女都成这样了,叹了口气,这都说没娘的孩子是根草,这既没娘又没爹的孩子却是连根草都不如。
李海德扶起痛哭不止的李香草,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五个孩子,也是鼻子一涩。
为了弄清事情的经过,招来一个村里的大汉问了出来。
“永平你告诉我,这怎么闹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叫做永平的从人群里走了出来,瓮声瓮气的说:“侄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隐约听着说是什么大哥要卖荷花,香草不让,也不知道大哥说了什么把香草给气吐血了。
后来又说什么是大伯娘要卖荷花,桔儿心疼姐姐,这才上前咬了大伯娘。”
虽是这几句话,李海德也弄了个大概。哼!真是不得了了,我们李家村还没出现这种爷奶卖孙女的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 落落:闺女放心,当娘的绝对不会叫坏人得逞的!
荷花:大姐,大姐,这有个人冒充咱娘。
拿着菜刀出来的李香草虎虎生威的一挥,挑衅的看着瑟瑟发抖的某落,虎喝道:谁敢冒充俺娘?
已经被吓残的某落只好灰溜溜的溜走了
☆、第六章往事
香草爷爷李海成闻言眼睛眨了眨,虚弱的拄着拐杖走到李香草跟前。
还不等他说话,俊安开口了,拽着李香草的衣裳,歪着头疑惑的问:“咦?爷爷不是脚上有伤么,刚才打奶奶的时候怎么走得这么快,比我走得都快呢。”
周围的人细想这还真是,原来这人是装的。
李海成身子僵了僵,讪笑着说:“俊康眼花看错了,爷爷怎么可能是装的呢。”
俊康从李香草怀里抬起头,眨着大眼睛看着李海成道:“爷爷说我吗?可是刚刚是哥哥说的,不是康康。”
看着李海成涨红的老脸,围观的村里人俱是嗤笑出声。心思浅的想着这李海成老糊涂了不成,连自己的孙子名字都叫错了。
这心思重的想的可就不止这一点半点了,摇摇头,唉!这人走茶凉在亲人身上也是适用的,瞧瞧这才多久,二儿的五个儿女早就被他抛在了脑后。亏得永义夫妻活着的时候被当牛做马,这走了走了,自己的亲爹娘竟然要卖自己的女儿。
这些事情李海成如何想不到,眼看周围人变了脸色,这叫一向好面子的李海成差点憋出了内伤。眼珠一转就要装晕。
李香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海成,见他半晌不说话,转着眼珠就知道他要使坏。
低头朝怀里的俊康使了个眼色,俊康会意,捂着额头哭道:“大姐,我头疼!”
一时人们的注意力都转到了俊康的身上,这叫李海成晕也不是,不晕也不是。
缓了口气看着李海德道:“海德你别管,这是我家的家务事。”
李海德还想着他这大哥不知道这事呢,谁知道也是知道的,这当奶奶的准备卖孙女,没想到当爷爷的也是知情的。瞧这倚老卖老的样,李海德气的肝疼。
得!这事咱也做不了主,还是把村里的村老请过来吧。
想到这转身扬声吩咐永平去请村老。
“不用请了!我们过来了!”
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三个老人颤颤巍巍的被扶了过来。
李海德迎上前,扶着为首的三叔公,依次叫了出来。
“三叔、四叔、六叔好,这事本不该惊动三位叔公的,只是小侄无能,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闹到这会儿已是傍晚,天边的火烧云红彤彤的映着人脸上也有些红光。
三叔公他们来了看也没看李海成一眼,走到李香草跟前仔细的打量着五个孩子。
“好孩子,有啥事叔公们给你做主,别怕,啊。”
来了这么多人,都是看热闹的,虽说有些也是有点同情,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过几人。李香草看着眼前的三个老人,耳朵里听着,早已止住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看着哭成一团的五人,饶是三叔公他们年纪大了,也是鼻子一酸。
可怜见的,海成两口子怎么能把孩子逼成这样。
不用人吩咐,俊安已经去屋里搬凳子去了。
没一会只能搬出来一个条凳,还已经是摇摇欲坠了的。
俊安搬了两个土坯垫在下边,用手按了按,这才挠挠头,涩涩的说:“家里没什么坐的,要是三位叔公不嫌弃就先坐坐吧,站着怪累的。”
三叔公摸了摸俊安的脑袋,笑呵呵的说:“叔公们不用坐,站一会也能的。”
面色一整,看着李海成道:“海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李海成狠狠瞪了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程氏,赔笑道:“这事惊动三位长辈实属不该,是俊安他们听岔了的,人家听说荷花的绣工好,是来选秀娘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到了香草这就成了卖荷花了。”
“叔公,她们要跑。”
原本偎在李香草怀里的俊康,看着趁着人群要溜的胖女人两人喊道。
众人闻言围了上去,自家长辈都没说这些人能走,你们想走,门都没有。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胖女人笑呵呵的转过身,依次向三人行了礼。
又对上程氏道:“我不管你们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只是既然你们已经收了我的钱,就要给人。实在不行的话就把钱赔给我们。十两银子一分不能少!”
说完又笑呵呵的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就要带着身后的壮汉离开。
围着的众人看了看三位村老,见三叔公他们点头,这才放行。
程氏看着远去的胖女人呸了一声,小声嘀咕着:“什么东西,不就是十两银子吗,老娘赔你!”
三叔公他们年纪大了没听到,可是这四周的人可都不是那耳聋眼瞎的,这耳朵灵着呢。这些话是一字不落的听在耳朵里。
李香草扑过去抓住程氏的裤脚,哭喊道:“奶奶你为什么这样,家里本来不缺钱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荷花,对我们。荷花就不是你孙女了吗?你怎么对得起我爹的在天之灵,他可是在天上看着呢。”
被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程氏的脾气又上来了。想她自年轻的时候受过几年婆婆的气,这往后的日子哪天不是跟那富太太似得,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心一横,甩开扒在她腿上的李香草,掸了掸裤脚,不耐的说:“行了,哭丧呢!你那死鬼爹早就死了,要哭回去关着门哭去。”
原就不指望她对自己兄妹几个有什么怜悯之心,只是这话叫她真是伤心,这儿子才去了一个多月,就能这样说儿子。
李香草这会儿也不顾什么情面了,反正是豁出去了,只要是他们别再把主意打到自己护着的这几个小豆丁身上,李香草做什么都行。
人都说这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这李香草不要命起来,谁都拦不住。
李香草霍地站了起来,指着程氏几人恨声道:“怪不得,怪不得奶奶你会这样!爹爹已经被你们卖过一次了,这一回生,二回熟,怎么也能卖第二次不是。”
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抬起胳膊粗鲁的擦掉夺眶而出的眼泪,继续指控道:“都是当儿子的,奶奶你怎么就狠心把爹给卖了,那时候他才八岁啊。”
声音凄厉,叫人闻者落泪。
村里的人听到有如此秘辛俱是不敢相信,这海成(叔)两口子莫不是疯了不成,这听说过过不下去卖女儿的,就是没听说有卖儿子的。更何况那时候他家不穷啊。
程氏脑子再不好使,这会儿也是不能承认的,这要是认了,自家两口子在这村里就不用抬头做人了。
指着李香草厉声喝道:“你这死妮子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卖自己的儿子。”
看众人迟疑,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干嚎起来。
“我地儿啊~我可怜的永义啊~你来看看呐,你那不孝的儿女要把你娘逼死了。”
李香草擦擦眼泪,闻言嗤笑一声,“我地好奶奶你也不用这个做派,小心这喊着喊着把我爹再喊回来,晚上回去找你,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不能嘴硬!”
看着闹的不像,李海成顿了顿拐杖,斥道:“都少说两句。”
又看向李香草语重心长道:“香草啊,你可不能因为你奶奶一时做得糊涂事来胡说,你奶奶什么时候卖过你爹?这事不能胡说的。”
李香草似笑非笑的看着一副长辈慈善样的李海成,笑道:“爷爷,你摸着心口问一问,到底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爹现在已经去了,咱再说那些也没什么用了。
今儿孙女就是想问问,这卖荷花的事到底是谁的主意。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人这么狠心,连自己儿子、二弟的遗孤都不放过。”
李海成眼神一躲,语气闪躲道:“这……这爷爷怎么知道。”
三叔公他们看着他这幅明显心虚的做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卖儿卖女的事情只出现在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那时候卖掉一个孩子不但能得些银两,也能给被卖掉的孩子找个活路。
这,这什么时候家里富足了还要卖儿卖女的。
李香草不管别人怎么想,挺直了脊背朗声道:“爷爷,孙女我不管你知不知情,要是再有下次,我就带着剩下的几个弟弟妹妹吊死在你家门前。既然不给人活路,那我们就一块去见爹娘吧。”
“大姐!”
李香草虽说说的狠戾,但是这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这会儿要不当着村里人面说出来,没准以后还会出现这事。
众人俱被李香草话里的决心吓住了,再一看抱成一团的五个姐弟。唉!也是可怜。
程氏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下又蹦哒了起来。
指着李香草姐弟几个尖叫道:“说得容易!卖了一个也能缓缓家用,我们辛辛苦苦在田里刨着食,白白养着你们几个吃白饭的,想的美!”
这话说得真够不要脸的,白白养着自己几人?
李香草气笑了,指着大伯李永仁说:“奶奶~看在我还叫你一声奶奶的份上,咱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家里原本分的田地被你们一声不吭的拿了回去,这也就算了。
可是西坡我爹辛辛苦苦开出来的一亩三分地也叫大伯拿了过去,说什么一年给上三百斤粮食。奶奶,我的亲奶奶,别说这个事情你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打,打劫!赶紧留下手里的收藏,花花!不然不准走。
某落战战兢兢的抱着怀里的小破包袱,上牙打着下牙,哆哆嗦嗦的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咱手里没东西啊。后边,后边的那群人有。”
喊着打劫的凶徒矮矮的个子,看着后头跟上来的人,一溜烟的跑了。
咦?不是说好了打劫的吗?
站住啊,咱手里有收藏,有花花啊!
可是已经跑远了的人没听到啊。
☆、第七章给粮
“三百斤粮食?”
李海成皱着眉。
李香草闻言转过头,歪着脑袋看着他道:“可不是呢爷爷,我的好爷爷啊,可是三百斤呢。真是不少了呢,大伯说要是到了明年连三百斤也是没了呢。”
这,这三百斤粮食是怎么回事?
自己一个当家做主的户主竟然连这事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盼着老子我早点死吗。
李海成越想越气,朝缩在人群里的李永仁厉声喝道:“还不赶紧给我滚过来!”
看着站在自己跟前,抖着身子的李永仁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永仁瞄瞄程氏,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来。
李香草轻蔑的笑道:“爷爷,这个事您也不用问大伯了,孙女想着要是没人指使,大伯定是不敢的。”
早在李永仁望向程氏的时候,李海成就隐约猜到了什么。又听得李香草这样说,心里更是确定了。
程氏,程氏,她这是想干什么?即使自己再不喜欢永义,他死后也没想着不管他的孩子啊,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孙子孙女。年纪大了,谁不想一家和和睦睦的。
把往日对李永义的厌恶下了一层,看着眼前围成一团的五个孩子,心头一热,以李香草她们从没见过的慈祥的笑容,开口说道:“别听你大伯瞎胡说,你大伯肯定是跟你们开玩笑的。以后吃饭都回去吃吧,家里还总有一口你们的吃食的。”
呵!都这会儿了还不忘给您那孝顺的儿子打掩护呢。李香草虽是还有些愤愤不平,但也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只是笑着说:“知道爷爷是心疼我们呢。
只是当初说好了的,我们兄妹几个要给爹娘守孝三年,这才在这东头的两间房里住了。虽说人小不足以立信,但作为儿女的自然是要为先人尽尽孝心的。”
说完那些话李海成就知道不好了,果不其然,这李香草给堵了回来,那话里话外像是在说自己这些人亏待了她们。刚刚那会儿的心疼怎么也抵不上被人忤逆,更何况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孙女扫了面子。
这对视面子若性命的李海成而言,像是如刀割肉般钝痛。
看着眼前倔强的李香草,眼神清冽,把别人所有的打算都洞悉的一清二楚。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那早逝的二儿子,都是一样的令人厌恶。
这让原本就没多少怜心的李海成彻底的冷静下来,既是关系已经成了这样,也就罢了吧。自己的孙子多得是,也不差这几个。一年给点粮食,总不至于把他们给饿死。也不等着他们给养老,正好是眼不见心不烦。
心中主意一定,看着李香草五人笑了起来。
“既是你们有如此孝心,我这做人爷爷的也不好阻拦什么。这样吧,回去我就让你大伯给你先送来一百斤大米,二百斤粟米,一百斤粗面,你们先吃着,要是哪天不够我再叫你大伯送。”
这话一出,三叔公三人满意的笑了笑。这还不错,谁家没有偏心眼的,只要不是太过也还好。这海成既然能一次拿出这么些东西,也是行的。
三人看向李香草,等着李香草答应。
李香草细细想了一下,又看向李永仁,只见他眼睛闪了闪。
这会儿了还不安分,真当我治不了你了。
先把这李永仁的事放在一边,眼下的事却是有些不好办的。
“爷爷的说法自然是好的,只是这太多的粮食放在家里,孙女总是担心遭贼呢。”
听着李香草的话,三叔公他们俱是一惊。老了,老了,连这个道理都想不到了。这永义家的女娃娃想得甚是周到。
只是眼看着李香草不相信李家海成,这粮食放哪就成了个问题。
作为村长,村里人有困难自然是先出头的。想也不想的说:“这样吧,香草他们的口粮先放我家,香草跟着去那也就是了。”
“这怎么行!”
李永仁斩钉截铁的开口,想也不想的否决了。这要是放在了村长家,我还怎么克扣他们的口粮,这说什么也不行。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连自家老爷子也有些不赞同。李永仁连连摆手,“侄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家的家务事毕竟不好麻烦海德叔。”
李海德原就看不上李永仁,这会儿他老子还没说话,一个小辈的就插上话,心里更是把他看低了一层。还真当自己能看上那点粮食不成。
他那点小九九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这人讨人嫌,可是这说得话确实是有点道理。别人的家事,自己即使是村长也是不好插手的。
村里人谁还不知道谁呀,一听李永仁的话就知道他正泛着坏水呢。这李家老大莫不是魔怔了,当老子的都允了的,这儿子再阴奉阳违,这不是打老子的脸吗。
李海成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眼下都这个情形了,老大还想出幺蛾子,这是生生的把巴掌往我脸上拍啊。
气得他狠狠地顿着拐杖,厉喝一声“闭嘴”。等李永仁讪讪的住了嘴,这才看着李海德笑道:“小孩子家家瞎胡说呢,海德兄弟不要见怪才是。”
这句话一出来,差点没把李香草笑死。偷偷瞄着站在一边的李永仁,心里怎么也不能把他这已然三十有六的人跟“小孩子家家”放在一块。
听着耳边传来的笑声,李海成定了定神,看来真如那算命先生说得,这老二家一家子都是克我的,这才多长时间,多少年没丢过的人,今天全丢了。
李海德失笑,看着李海成道:“这当兄弟的自然不会跟小孩子家家的小辈计较,只是不知道老哥可是想好了该怎么办了没?我们这是外人的,自然不好插手的。”
这丢人都已经丢到这份上了,李海成自然是想捡回来些。
硬着头皮道:“这都是一个村的,老哥自然是信你不会占了香草他们的便宜,更何况香草他们还喊你一声爷爷,你自然是得帮个忙的。”
喝!听了这话李海德差点气笑了。瞧瞧这说得都是什么话,什么叫相信我不会占他们的便宜,什么叫香草他们喊我一声爷爷。这海成大哥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跟那永仁一个样子,真当别人就看上他那点东西了不成。
“三爷爷,既然爷爷都说了,您就当帮孙女一个忙,帮着孙女明个把粮食给拉回您家去吧。爷爷家里大伯他们忙,就麻烦永平叔帮忙一块搬了吧。”
瞧这香草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妥帖。他就纳闷了,这海成哥眼睛是屎糊的不成,好好的一个儿子永义给糟蹋死了。孩子心里有怨气,该想着怎么弥补才是。这会又做出这等糊涂事,还真当孩子小什么都不知道不成。
看着五个娃娃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李海德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孙子,一时眼光柔和了起来。
看向站着的三叔公他们,讨着主意,“三爷爷你们看这个事该怎么办?海成大哥家里事多,我家却是少些,要不……”
三叔公他们看了一样看着他们,等着他们这些老不死的拿主意的李海成。摇摇头,叹息道:“我们这些老不死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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