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最强重生阵容-第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孟筠一笑,同蜀王相携离去,唐硕看了,摇摇头,叹了口气。这孟氏果然还是不甘心的,怕是要与虎谋皮,可是却不曾想,蜀王在这个当口把孝怀太子的儿子找出来是什么意思,不过面前摆着的可是皇位,为了皇位,一族上下铤而走险也是有的。
何必呢,这样看不穿。
大朝会已散,陈旻跟着陈昱到了后殿,陈昱上座,道:“堂兄请坐。”
陈旻坐在一旁的蒲席上,道:“陛下身体可安好?”
“多谢堂兄关心,无妨。”
陈旻眯了眯眼睛,仿佛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他道:“她呢?”
陈昱看向陈旻的目光变得危险,他道:“儿女双全,夫妻相得,自然安好。”
陈旻冷笑:“夫妻?陛下此话何意,莫要给阿濛招惹灾祸。”
陈昱握拳,道:“关心朕的妻女,堂兄僭越了。”
陈旻吹开了茶盏中的浮末,“妻?”陈旻冷笑一声。
陈旻仿佛没把陈昱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独自饮茶,缓缓道:“陛下怎么不问?”
“你的事朕放手给阿姝,朕若是插手,阿姝要不高兴的。”言谈间仿佛将陈旻当做了什么小角色。
两个男人对视,暗中角力。
陈旻忽然放了手中茶盏,起身,立于殿中,淡淡地看着陈昱,他道:“陈昱,你我之间,血海深仇,江山美人,不死不休,可敢一战?”
陈昱也起身,自阶上走了下来,他立在陈旻面前,二人站在一起才发现,他们那么相像,那陈氏温文俊雅的皮囊下,包裹着野心。
陈昱笑了,道:“有何不可?”
陈旻朗声大笑,道:“拿剑来。”
殿中高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陈昱道:“拿剑来。”
高景将墙壁上挂着的剑取下来,奉了上来,陈旻拔剑,在手中一划,一道血痕显露于掌心,他伸出那只手,道:“以此盟誓。”
陈昱将剑接了过来,他把掌心划破,伸出手,握住了陈旻的手掌,沉声道:“以此盟誓。”
二人带血的手掌交握,面庞相对,都笑了,那笑容仿佛山中的猛兽,终于见到了能够与自己为敌的对手。
一切的鬼蜮伎俩,一切的阴谋诡计,一切的血海深仇,终于要以两个男人的战争作为终结。
总有人要结束这一切。
第100章 夜宴
魏帝陈昱设宴招待远道而来的蜀王,再加上今日朝会上验明了正身的孝怀太子之子陈旻,这场宴会怎么都有一种鸿门宴的感觉。说来也是那么回事,大朝会上庄严肃穆,许多事就要顾忌面子,而这种所谓的家宴,才是权势斗争真正的修罗场。
这场宴会自蜀王上书之后就开始操办,卢后亲自把关,按照常理她应当在后宫置办一场小宴招待蜀王的王妃,可没成想蜀王压根就没带王妃,带来的是一位没有名分的李夫人,蜀王王妃健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时间,卢后无论如何都不能绕过蜀王的正妃,招待李夫人,是以不过赐下了金银绢布作为礼品。
入夜传膳的宫人们陆续将那些膳食送入殿中,河间王等几位藩王来得最早,他们到了以后便是陈显和陈晟,陈显见了一旁的河间王二人遥遥点头,接着陈显便撇下了陈晟往河间王那里去了。陈晟撇撇嘴角,面上挂着一丝冷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了口茶,如今他再不复昔年先帝时的煊赫模样,谁都知道陈昱不待见他,是以也没谁理他。
陈晟将那茶盏放下,目光在殿中无聊地扫视,继而看向了阶上的座位,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属于大魏的君王,他细细打量了那个位置一番,平静地移开了自己的眼睛。可是他的手却不是这样平静,他握紧了拳头,陈昱对他明里暗里的打压他着实是受够了。的确,他做了那样的事,陈昱没杀他还留着他,其中有很多都是因为庞后欠了庞美人一条命。可饶是如此,陈晟依然不甘心,这种匍匐在陈昱脚下的日子,如果不出意外就是一辈子,这能望到头的一辈子,多让人绝望啊。
想到这里,陈晟叹了口气,可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继而冷冷地笑了。
当初夺位失败又如何,人生啊,原本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怎能论一时成败。
陈昊带着陈昇入殿了,陈昇还是那副暮气沉沉的样子,陈昊同他坐得近唠唠叨叨也不知是在说什么,陈昇只是浮皮潦草地应着,陈昊说了一会儿就有些不耐烦了,自己喝了那一盏茶坐在那里生闷气。
陈昇见陈昊不理他了,又懒洋洋地靠在身后的软枕上,看着倒像是浑身没骨头似的,他打了个哈欠,在这气氛凝滞的殿中他仿佛只是个兴趣寥寥的观众。权势斗争,早就同他没有关系了。
陈昊见陈昇这幅样子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弟弟原本允文允武天之骄子,却不想三年前的夺位风波,让他失去母亲变成了现在的样子。陈昊叹了口气,他原本想要拉着陈昇想想办法,眼见着洛阳局势这样风声鹤唳,陈昱还将他们压在洛阳,真是前路茫茫。
众人正忙着自己说话,却见有人道:“蜀王殿下到。”
殿中霎时便是一静,只见蜀王带着陈旻陈旲走了进来,众人目光看过了这位权势滔天的藩王,又看向了他身后的陈旻,蜀王一一看了过去,道:“经年不见,不知诸位可安好?”
一时间无人接茬,眼看场面就要冷下去,只见河间王起身,他走上来,笑道:“堂叔还是一如从前,很是英武啊,可惜侄儿我这些年早就上不得马张不开弓了。”
蜀王大笑,拍拍河间王的的肩膀,道:“你阿父当年就是这般,你啊,若是你阿父在定然要让你勤练弓马了。”
河间王破冰成功,这时其他藩王都围了上来,同蜀王寒暄,这些人中有的与蜀王同辈,不过血缘较远,算是族兄弟,同他还算是熟悉,有的则是矮蜀王一辈,同他算不上熟悉,却不妨碍他们忌惮这位藩王。
这时宫人道:“陛下驾到。”
众人在殿中拜下,口称:“拜见陛下。”
陈昱换上了常服进来,玄色衣衫上镶着朱红色的龙纹将他映得更加清瘦,他上了台阶落座,淡声道:“请起,今日我们论陈氏宗族亲情,不论尊卑君臣。”
陈昱面上带着笑,众人落座,陈昱举杯道:“开宴吧。”
高景高声道:“开宴。”
只见乐人歌姬次第而入,恢弘而优美的乐声响起,一众歌姬引吭高歌,歌曲并无歌词,乃是众歌姬以无意义的音节吟唱,那歌声整饬而而和谐,回环往复间听不到一点杂音,殿中人面上皆带着些享受,仿佛天地间所有的秩序都统帅在这乐声之中,这是他们从未听过的音乐。
歌声渐渐停歇,众人还沉浸其中,只见蜀王拊掌笑道:“尽善尽美,真可谓尽善尽美。”
陈昱道:“叔父也喜爱这样的乐声?”
蜀王道:“和谐之音,怎能不爱,这样的乐声倒是从未听到过。不知陛下从何处寻来的艺人,这样好本事,颇有昔年师旷之能。”
陈昱举杯道:“两年前有农人在田中掘出了一段城墙,仿佛是古商遗址,那碎了的陶瓶上有一段乐曲,经过宫中乐师考证应当是古商《大濩》之音。”
《大濩》乃是成汤灭夏桀之后所做,歌颂成汤的功德,经年流转,早就成了雅正的典范,乃是中正平和之音,是礼乐制度的代表。蜀王听到陈昱说起这雅乐的代表,心中一动,呵呵笑道:“原来是商汤雅乐,不想这般气势恢宏。”
陈昱道:“雅者,正也,乃礼乐也。不知叔父在蜀地常常听一些什么样的乐曲?”
蜀王道:“蜀地云乐,蜀人性安逸,喜乡间民歌,不过靡靡之音罢了。”
蜀王这样说,是不想同陈昱在这只有皇帝能用的雅乐上争辩,却见陈昱话锋一转,“蜀人天性烂漫,怕是不爱这样庄重肃穆的乐曲,不过乐有教化之功,蜀人不爱雅乐,是以行事颇为放荡无稽,叔父为一地藩王自当教化民众才是。”
陈昱话音一落,只见蜀王脸色一沉,道:“不知陛下此言何意?”
陈昱看向蜀王,殿中人交盏喧闹之声霎时一静,都默默看过来,陈昱将手上的酒杯放下,掩唇咳嗽了几声道:“蜀地的锦城十分富庶,生产粮米蜀锦,可是朕听闻锦城的城墙比洛阳的城墙长了十丈,不知此事叔父当做何解?”
蜀王放下酒盏,面色不虞,陈旲低着头默默不敢言,蜀王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却见一旁陈旻拱手道:“陛下,此事另有分辨。”
陈昱看向陈旻,道:“哦,不知其中有什么隐情?”
陈旻冷静道:“锦城富庶,可深受周边夷族所扰,是以城墙高而深,蜀地虽好,却不比洛阳,乃千年古都,无边患之忧。”
陈旻这话说得实在是漂亮,这是在示人以弱,陈昱听了心中嗤笑,那夷族叫蜀王的毒辣手段治得遁入山林许多年了,锦城逾制而建,不过据天险罢了。
陈昱道:“堂兄此言有礼,不过此事虽情有可原,却也足见蜀人之不开化,来人,将《大濩》之音的乐曲赐下,叔父为蜀王,自当以此乐教化万民才是。”
蜀王冷哼一声起身拱手道:“谢陛下仁厚。”说着领了宫人呈上来的乐曲,坐在蒲席上,面色冷凝。
陈昱笑着道:“朕敬叔父一杯。”说着举杯,蜀王也举杯,皮笑肉不笑道:“多谢陛下。”
二人相对饮酒,只见陈昱有些勉强地喝完了手上的酒,一旁高景递上了绢帕,陈昱掩面似乎是咳嗽了两下,面上带着些病态的嫣红。蜀王见了,眼中闪过一丝冷嘲。
陈昱又坐了一会儿,面上密密麻麻都是汗,嘴唇也开始发白,他起身道:“请诸位随意,朕要下去更衣。”说着就离开了,众人目光别有意味地随着陈昱离开的身影而去,他一走,殿中气氛一松,便都开始推杯换盏了。
蜀王将那手中的乐曲丢在桌上,只见陈旲在一旁吃菜,蜀王冷声道:“无用之人,吃菜倒是有用。”
陈旲一默,将伸出的筷子收了回来,蜀王看了更加生气了,暗声道:“不成器。”
陈旲看了看身旁神色泰然的陈旻,他有些气闷地咬咬牙,起身道:“阿父,我去更衣。”
蜀王烦了陈旲,挥挥手道:“去吧。”
陈旲退出,他方才喝了些酒,一腔胸臆不住翻滚,他出了大殿,在附近闲逛,冷风吹在脸上,他觉得自己的心绪慢慢平复下来。
陈旲走了没多久,陈旻也起来,道:“叔父我去看看阿旲,他方才喝了不少酒。”
蜀王此刻正在同一位族兄叙旧顾不上陈旻,方才心中郁气还未平息,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陈昱往外走,却在门前遇上了陈晟,他二人年岁倒是相当,陈晟似乎也是要出去醒酒,见了陈旻,拱手道:“拜见堂兄。”
陈旻道:“您是燕王殿下,我不过是个白身,当不得如此大礼。”
陈晟道:“陛下所言,今夜论兄弟,不论身份。”
二人相视一笑,陈晟道:“堂弟不打扰堂兄了。”二人拱手,陈晟离开,陈旻望着陈晟离开的身影,笑了笑,心道这陈晟也是有趣,他望向陈旲离去的方向,面色略沉。
七绕八绕进了一处阁楼,陈旲有些累了,他坐在廊下望月,忽然听得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响起,只见陈姝走了进来,道:“怎么,受气了?”
陈旲没理她,陈姝却也不在意,陈姝道:“堂叔让人传话过来的,现在却要装作不认识,这是什么意思?”
陈旲道:“殿下真是神出鬼没。”
陈姝笑了,月光下笑容有些冰冷,“这是我的家,自然什么地方都能去了。”
陈姝走近了,坐在陈旲旁边,同他一起望月,她道:“这种被阿父忽视的感觉滋味不好吧,阿姝最能理解了,做也错不做也错,总之错处都在自己身上,永远都不能成为让阿父满意的孩子,永远都不能得到认可,永远都不能被看到。”
陈旲看向陈姝,陈姝没看他,仿佛不是在同他说话,陈姝个子太矮只能坐在那里晃晃腿,看着真像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在诉说自己的烦恼。想到这里陈旲讽刺一笑,这宫中哪有什么真正的孩子啊,他们被迫早早的长大,刚会说话就要学着算计人心。
陈旲道:“何必呢,何必非要让他看见呢?”
陈姝听到陈旲这样说,她转过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道:“对呀,想要什么自己去拿不就好了,何必要等着别人给你?”
陈旲道:“你说你可以帮我?”
陈姝道:“你若是想要贸然回蜀地,那是不可能的,毕竟陈冕还在蜀地,后方空虚,蜀王不一定会防你,可是李夫人定然对你有所防备。”
陈旲道:“听殿下的意思,你能让我不引起他们的疑心回去?”
陈姝点点头,道:“不过让你生一场小病罢了,金蝉脱壳之计。”
陈旲细细打量陈姝,道:“我凭什么信你?”
陈姝支着脑袋,偏偏头,仿佛真是个天真的孩子,她道:“是啊,你凭什么信我呢?”
“嗯,不对呀,你不信我还能信谁呀,信你的阿父?”陈姝展颜一笑,靠了过来,轻声道:“就凭你想要的我能给你。”
“事后,许你蜀王之位如何?名正言顺的蜀王之位。”陈姝淡淡语气中全是诱惑。
陈旲想了想,起身离去,道:“那么公主殿下背后的人想要什么呢?”
“倒也不想要什么,不过是希望堂叔能够把这蜀王的位置长长久久坐下去。”陈姝顿了顿,朝着陈旲勾了勾手指,陈旲矮下身子,陈姝道:“不过我倒是觉得,堂叔若是行有余力,将那陈冕送出来可好?”
“哈哈哈哈。”陈旲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话,他道:“阿冕是我的亲弟弟。”
陈姝摇摇头,道:“又不是要陈冕的性命,他呀留在蜀地也是棘手,不如送出来在洛阳为质,可见堂叔的诚意。”
陈旲目光中有些犹疑,他道:“殿下小小年纪多智近妖,不知背后何方高人指点。”
陈姝不答,只是看看月色,道:“太晚了,堂叔该回去了。”
陈旲面上惊疑,心中有些乱,他隐隐觉得陈姝身后的人怕不是卢后那么简单,只是那谜底太可怕,他不敢说出来,他觉得仿佛一盆凉水浇了下来,他张张嘴,声音有些干哑,道:“你,不怕我说出去?”
陈姝道:“堂叔该回去了,说出去,堂叔就还要过这样的日子。”
陈旲身形一震,面上带了些苦色,朝着陈姝拱拱手,道:“多谢殿下指点。”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步伐十分坚定。
陈姝偏过头道:“出来吧。”
只见假山下一个男人缓步出来,真是陈旻,陈旻道:“殿下好算计。”
陈姝在那廊下的条凳上坐着晃腿,她道:“班门弄斧罢了,堂伯何必要取笑阿姝?”
陈旻道:“阿姝,你要阿冕做什么呢?”陈旻温柔地看着陈姝,仿佛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陈姝道:“堂伯手中有筹码,我手中自然也要握着筹码,不是么?”
“听闻堂伯要与阿父一战,初听此言觉得堂伯发梦,现在想来却不是这样,堂伯的确有与阿父一战的倚仗,倒是阿姝小看了堂伯。”
陈旻走过来,坐在了陈姝旁边,他道:“我也曾同你阿娘在这廊下赏月。”
陈姝偏头看着这个男人,他虽然有些老了,却难掩湛然风姿,他眉眼中有黯然,更多的是平静,那是一种即将解脱的平静。
“阿娘说你会保持本心,是这样么?”
陈旻自嘲地笑了,道:“本心,或许我的本心从来泡在阴谋和仇恨的毒汁当中。”
陈姝直视陈昱开门见山道:“我留着陈冕还有用,蜀王陈旲不死,陈冕就不会死。”
“阿姝,你很厉害。”陈旻看着陈姝道:“如今情势不明你就开始下以后的棋了。”
陈姝笑得智珠在握,“情势不明?不明的不是情势。”
陈姝看向陈旻的目光颇具威势,陈旻对上陈姝的目光,他道:“我们可以合作,但是我与你阿父自当一战。”
陈旻言语之间有些怅然,“这一切总要有人来结束。”
陈姝挑眉:“好,成交。”
“成交。”
夜色为掩饰,有许多事悄悄地发生着。陈晟一路而去,来到了宫中一个避人的所在,这里假山林立,从来是说话的好地方,陈晟在一座假山底下等着。
等了好一会儿,陈晟面上带着些焦急之色,他频频张望,终于咬牙决定还是要走,就在这时,阴影处一个穿着兜帽的女子走了出来,抱住了他的腰。
陈晟浑身上下一僵,还是按上了女子的那双手,指尖隐隐有丹蔻,娇美异常。
陈晟喟然长叹,“阿清。”
那女子抬头,赫然便是孟婕妤,孟婕妤哽咽道:“表哥。”
陈晟咬牙道:“昔年你嫁了陈昱,递了东西出来说你我情断,如今你又找我做什么?”
孟婕妤哭道:“难道表哥还在为从前的事情伤怀?表哥怪我?”
陈晟想要拽开孟婕妤的手,孟婕妤道:“表哥,家族的命令,我能够违抗么,我也想嫁与表哥为正妻,可是家族要用我加强与太子殿下的关系,我不过是个小小女子,身不由己啊。”
陈晟道:“阿清,这件事不怪你,是我无能。”
说着陈晟就要走,孟婕妤抱紧了他,道:“表哥,如今我在宫中的日子生不如死啊,阿婥病了许久,卢后都不让开库取药,她存了要杀我的心思啊表哥,表哥我实在是没了法子才来寻你。”
陈晟低沉道:“我,我能有什么法子?”
孟婕妤凑了上去,在陈晟耳边道:“表哥,求表哥助我,我,我愿相许,许表哥摄政王之位。”
陈晟将孟婕妤揽进了怀里,暗处他的眼中闪着光芒,手附上了孟婕妤的脊背。
孟婕妤倚在陈晟怀中,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
而假山另一侧,一个小宫人正蹲在那里,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第101章 事败
一早起来是个艳阳天,孟婕妤身旁坐着陈婥,她正嫌弃地看了看桌上的早膳,道:“阿娘,这早膳我不喜欢,这种藕粉太难吃了。”
孟婕妤将那藕粉膏夹起来,小口咬了一块,蹙眉,将那筷子拍在了桌上,道:“这是什么东西,藕粉味道这么生涩,膳房的人就是用这种东西来糊弄我景泰殿的么?”
一旁细娘忙跪下,口中发苦,平日景泰殿要东西都是膳房的人直接送上来,现在倒好,想要吃点好的,真是百般不易,卢后对她们的冷待可是方方面面的,孟婕妤母子三人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而底下的宫人们则是有着深切的感受。
“婕妤,膳房说今日撷香殿的二公主想要吃藕粉膏,他们就先做好了送过去了。”
孟婕妤怒道:“所以轮到我这里藕粉膏的藕粉就是不新鲜的藕做的,对么?”
细娘想说话,却见孟婕妤神色那样愤怒,她道:“看这架势应当是今日的鲜藕用完了,所以用了昨日剩下的藕来做的。”
孟婕妤看着桌上的膳食,忍了又忍才没掀了桌子,她舀起了奶粒莞聥C道:“阿婥吃这个吧。”
陈婥嘴一撇道:“这奶粒泄晒治兜馈!背聥C不吃,孟婕妤要哄她便对细娘道:“细娘今晨让你去拿的荔枝拿来了么,阿婥乖,你昨日不是想要吃荔枝么,把碗里的奶粒酝炅耍透愠岳笾Α!
细娘欲言又止站在那里,孟婕妤见了有些生气道:“怎么还不去。”说完孟婕妤不经意道:“难不成荔枝也没拿来?”
细娘有些艰难地说:“荔枝都让皇后宫中的人拿去了,说是要赏给母家。”
孟婕妤冷笑,“哼,不值钱的藕粉膏用这样不新鲜的藕来做,想要吃点荔枝也没有,细娘,你立刻去膳房,将今日膳房管事的内侍拉出来,赏他廷杖三十。”
细娘见孟婕妤横眉冷对,便知她这是动了怒,细娘道:“婕妤请息怒,我们现在便是打了膳房的人又有什么用呢,日后还是要让膳房的人的料理膳食,现在出了一时之气,倘使将膳房的人得罪狠了,这帮内侍怕是更不给景泰殿面子了。”
细娘这话原本是规劝,说得也十分在理,却没想到越劝越让孟婕妤生气,她起身道:“走,我们去膳房。”
细娘忙跪下,道:“婕妤息怒啊。”
孟婕妤没管细娘抬步就要往外面去,正要出门,却听有宫人道:“皇后驾到。”
此刻孟婕妤心绪稍稍平复,道:“皇后,来做什么?”
只见卢后带着一群宫人进来,她面上冷肃,看了一眼桌上,道:“来得不巧,却不想孟婕妤在用早膳。”
孟婕妤起得晚,陈婥又不用去上课,是以母女二人用膳的时间也挺晚的。孟婕妤拉着陈婥朝着卢后行礼,道:“拜见皇后。”
卢后面上半点笑意都无,冷冷地看了孟婕妤一眼,道:“来人,把公主带下去。”
说着卢后身边两个年纪挺大的姑姑走出来,就要带着陈婥下去,陈婥道:“阿娘。”面上一片惊慌。
孟婕妤不意卢后早早的来了,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孟婕妤道:“皇后这是何意,你们都住手,谁敢碰公主一下,都给我拉出去。”孟婕妤宫中的宫人也上前来。
卢后冷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