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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凶猛:泼辣农家小媳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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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座的程夫人难堪,撒娇的依靠在程老爷身,“老爷你看看她,越发不把你放在眼里了,我平时受她气算了,你可是他亲爹,怎么的也要给你面子。”
“这个死丫头,以为把握着程家大权能不把我放在眼里,你放心,再等等,我一定让她知道谁才是老子,谁才是程家当家人!”
程夫人暗暗的笑了,程青你在厉害自己的老子不能不顾,总有一天我要你去陪你那娘死去的娘,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
赵若兰在新房里一直等程度,没等来程度等来了程梅。
丫鬟一看见她来退下了。
“你是乡下野丫头?”
赵若兰一听见一个女声,问道:“你是谁?”
只听见女子一笑,红盖头被她掀开,赵若兰脸色一变要去抢红盖头却被她一把推开。
程梅得意的看着她,拿着红盖头是不还给她。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要嫁的男人是我弟弟。”
赵若兰大概知道程度面还有个同胞二姐,再看看她两人长得有些相似,应该是二姐没错了。
“见过二姐。”
程梅冷笑一声,突然举起右手一巴掌挥过去,打的赵若兰趴在地。
“二姐你……”
“下贱胚子,还敢进我程家,你的娘居然还敢打我娘,今天我只是来警告你一声,以后在这个程家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个给我弟弟暖被窝的粗使丫头,见到我要行礼,见到我娘要磕头。”
程度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她倒在地,一只手还护着肚子。
赵若兰一喜,朝着她爬过去,抓住他的衣服,“相公我知道错了,我跟二姐道歉你叫她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程梅气的指着她大骂,“好你个贱货,刚进程家门来离间我们兄妹关系,弟弟你不要被她骗了,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货要你来背黑锅,我也只为你抱打不平来出口气而已。”
“对,我二姐说的对,你个下贱货不知道背着我搞了多少男人,要不是我爹你以为我会娶你,你娘把我娘打成那个样子你知道我有多气吗,滚开下贱货。”
程度一脚踢开她,赵若兰不备,脑袋撞桌脚,头晕眼花,只看见程家兄妹两头也不回的走开。
“相公我没有,我爱的只有你……相公……”
赵若兰看着空荡荡的新房,还有外面交头接耳的下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
“真不要脸,还没嫁人被人搞大肚子。”
“跟那些烟柳巷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你看看她那个狐媚样指不定都是被男人弄出来的。”
气急攻心,她感觉肚子痛起来,伸手叫救命没有一个人理她,一干的丫鬟都这样看着,她往前爬。
“孩子,我的孩子……”
不,不行,孩子不能有事,要是孩子没了她在程家怎么母凭子贵。
——
孙谨挽着篮子去园子里摘菜,她刚离开不久吴雨过来,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了笑。
孙老二你再厉害也不过她有脑子,你抢我的一切我都要回来。
“赵贤哥你在家吗?赵贤哥……”
吴雨原本要找赵贤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向生也打量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丫头。
“你谁啊你?”
“我找赵贤哥,我爷爷摔了一跤……”吴雨看见赵贤出来,激动的跑过去,“赵贤哥,我爷爷摔倒了,你快去跟我看看。”
吴雨一下子哭出来,赵贤认得她,当下跟她走了。
“唉你去哪?”
向生在后面叫,赵贤回了一句离开了。
向生站在那里看着,若有所思,孙谨进来看见他站在院子里。
“向叔还下着雪了,你站在那里不冷么?”
“二妹你来了,不是去园子里了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我忘记拿锄头了,回来取,唉,赵贤呢?”
向生没好气的说:“被人叫出去了。”
“谁啊?”
“不认识,跟你一般大的丫头。”
孙谨想了想都没有想出来是哪个人,取好锄头,对着在那里生闷气的向生说:“我出去了,你也别站在雪里,小心别生病了。”
“晓得了,二妹你也快点回来,我给你熬驱寒的药。”
孙谨想到药想吐,但是要驱寒也没有办法,提着篮子往园子那里去。
这边吴雨带着赵贤过来,吴大爷瘸着腿坐在门槛。
“爷爷,赵贤哥来了,你有没有好一点?”
正文 问药
问药
吴大爷打水的时候地滑不小心摔了一跤,动都动不了,骨头折了。
吴雨急得哭了,“赵贤哥我爷爷有没有事,严不严重?”
她看见骨头都翘起来了,老人脸疼得汗如雨下。
她这么一个亲人,要是出了事她可咋活!
赵贤摸住他的脚踝,稍稍用了点力道:“这里疼不疼?”
“嘶,痛……”
“骨头折了,我把它掰过来,你忍着点。”
咔嚓一声,吴大爷忍不住叫出声来,钻心的痛。
吴雨也吓到了,一把推开他,恶狠狠看着他,“你干啥,我爷爷要是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赵贤一片好心,被她这样一推顿时一愣,沉默着没有说话,他要不是看在平时吴大爷人还不错的份根本不会来。
吴大爷动了几下,惊喜的看着赵贤,嘴皮子动了动,“真的不痛了,赵贤吴大爷在这里谢谢你了,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不要怪她。”
吴雨拉着吴大爷的手,不相信的摸了摸,“爷爷你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人家赵贤刚刚救了我,你误会人家了,快跟赵贤赔个不是。”
赵贤摆了摆手,“不用了,你要是好了我先回家去了,地都是冰块路滑,要是打水小心点。”
“唉,赵贤你不要记恨,我这个孙女从小这样,爹娘去世的早被我宠坏了,说话也不经过大脑,你看看你专门来看我还惹得你不高兴,我这心咋也不安心。”
“吴大爷没事的。”他早已经习惯了,要不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他根本不会趟这浑水。
吴大爷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推了推吴雨,“你这孩子做事咋那么鲁莽,跟他赔个不是,赵贤跟赵贤媳妇都是好人,平日里没少帮我,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吴雨也很不好意思,低着头把赵贤送到门口,开口道:“赵贤哥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是心急了点,都是我的错我给你道个歉。”
赵贤其实根本不在意,“你也别自责了,好好看着你爷爷,人年纪大了不年轻人,要是哪了磕着碰着麻烦了。”
吴雨抬起头来,看着赵贤,男人虽然不是很英俊,但是眉眼之间自带一股傲气,还有股不易让人靠近的气场。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赵贤真的是那种一眼看去不咋地,但是仔细一看很多人要好看很多,以前她觉得李秀才很好看,这样一对赵贤李秀才好看多了。
赵贤皱了皱眉,不明白吴雨这样盯着自己看啥意思。
“还有事?”
吴雨思绪被打断,摇了摇头,“没事,是想谢谢你,赵贤哥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你不要怪我好吗?”
“我都不记得了。”
吴雨以为他是客气,殊不知赵贤真的不记得了,对于他不怎么在意的人和事他很容易忘记,以至于很多时候瑾儿会恼怒的看着他,怨他忘记事。
吴雨看着男人离去,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力量,如果她能在他臂弯之下肯定不会受欺负,他如今变得好了更应该让她跟着享福。
“吴雨……”吴大爷的声音传来。
“唉,爷爷我来了。”
——
赵贤从吴家离开以后直接去了园子里,远远看见一个红点蹲在那里。
孙谨今天穿了一身红棉袄,面有刘氏绣着的荷花,她舍不得弄脏,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开泥土。
扯了一些大蒜,还找了几颗白菜,又撤了一些萝卜,满满一篮子。
她站起来转过身看见赵贤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孙谨朝着他走过去,见他身飘落着一层薄薄的雪,替他拍了拍。
“你啥时候来的怎么不出声?”
她身的雪自己要厚,小女人只顾着他却忘记了自己。
他接过她手里的篮子,把她的手拉起来,放在掌心里搓了搓,眉头深锁。
“咋这么凉?”
“不凉,我一点也不觉得冷,对了我刚刚忘记拿锄头回去取听向叔说你出去了,干啥去了?”
他把她拉着,两人往家去。
“吴大爷摔了一跤,他孙女叫我去看看。”
“咋样了?严不严重?”
“骨头折了,不严重,本来年纪大了也很正常。”
“哦,这好,其实我看着吴大爷挺可怜的,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小青年似的在田地里忙活,他家里的那些活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干,吴大爷人不错,以后要是能有帮得到的地方尽量帮帮。”孙谨道。
两人回到家,向生把药熬好,笑眯眯的看着她,把碗往她身前一送。
孙谨嘴里泛着苦水,还没有喝苦了,可怜兮兮的说:“今天能不能不喝?”
“你别问我,问你家男人,看他答不答应。”
好,孙谨认命的把药拿过来,闭着眼一口喝下去,接着嘴巴里放进一颗糖。
她张开眼看着他手里还拿着糖。
“张嘴”
她听话的张开嘴巴,把糖含在嘴里,苦涩退去,剩下的是甜味。
“身子是自己的,这寒意一定要驱走,以后不会手脚发凉了。”
“我都好多了,能不能不喝了?”
“不行”
好,为了她的身体她继续受苦。
不一会儿孙谨听见外面响起三妹的叫声,她探出头,看见三妹进来。
“你咋来了,快进来烤火。”
三妹身都是雪,一抖雪落在地,她咯咯一笑。
“二姐我来找向叔,他人呢?”
“在他房间里不知道捣鼓啥呢。”
“那我去看看。”
三妹蹦蹦跳跳的往向生屋里去,一股药味传出来,要是平时她肯定不愿意进去,想起今天的目的她踏进去。
“三妹来了,今天咋想起我这个老头子?”
“向叔哪里是老头子了,你手里的是啥?”
向生举起手里的人生道:“这可是好东西,延年益寿。”
“原来这么贵重,我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三妹钻进去想看,被他从后面抓住衣领。
“我说三妹啊,你次把我东西翻的乱七八糟我费了好大劲才收拾回来,你给我乖乖站在这儿不许碰它们。”
“小气,我看看而已,又不会弄乱它,你这里有没有毒老鼠的药?”
“你要毒老鼠?”
“是啊,家里的东西都被老鼠偷吃的差不多了,我非要把那只老鼠抓出来,让它知道我家的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吃的。”
“拿去。”向生把一包药放在她手。
正文 把她绑起来
把她绑起来
孙家,两个小孩头对着头,两人小声的嘀咕着商量。
“三姐,你这个放在这里能有用吗?”
“有用,我找向叔要的,家里的老鼠只要敢来偷吃我叫它有去无回。”
三妹想了想不知道把药撒在哪里,要是不小心被误吃麻烦了。
“三姐你想啥呢?”
“你说药放在哪里好?我怕到时候误吃,要是闹出人命麻烦了。”
“次不是野味被吃了么,这只老鼠肯定喜欢吃肉,你把它撒在这碗肉行了。”
“不行,这碗肉要是撒了药我们也不能吃了。”
两个人苦恼起来,三妹拿着一包药走过来走过去都不知道要咋办。
“要不我们分出一些,不全部撒药?”
三妹眼睛一亮,捏了捏四弟圆肉的脸,嘿嘿一笑。
“还是你想的好,咱们这样办,这样我把剩下的肉放在锅里用锅盖盖,这碗有药的放碗柜里,你给我小心点不太碰它。”
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儿才把厨房里弄好,这才开心的出去玩耍了。
——
严氏在家里缝衣服,男人走过来用脚碰了碰她。
“你还在这里干啥,我今天闻到味道了,也不知道他们炒了啥好香,你再去拿点?”
“拿啥拿,你没看见钱氏那副嘴脸,不是嫌我乱拿别人东西,她跟贾氏一起编排我,想想来气,反正说啥我也不会去拿了。”
“你个死婆娘,想那么多干啥,这事只有你跟我知道,别人又不知道,你看看你平时啥也不干我让你给我添点菜咋啦,早知道把你娶回家啥也没用还不如把你休了,连个儿子都没有。”
严氏嫁过来多年来都没有生儿子,背地里没少被说闲话,好在男人对她还好,是有时候要她偷东西,次在祠堂被打她现在都还在后怕。
偏偏男人一不高兴说要休她。
“你还没反应,要是不拿点过来我明天把你扫地出门。”
“别……我去还不行么,天色还早,等到入夜我再去,次我在外面吹了老半天风。”
男人这才给她好脸色,她低着头一脸复杂,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也由不得她。
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嫁了这样的男人除了顺从他又能咋样?
一直等到半夜,身边的男人呼呼大睡,严氏叹了一口气,穿着衣服往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往被子里缩成一团,她心里有些难受,这才往外面走去。
这次严氏熟门熟路,从外面爬进来,一点响声都没有,她轻手轻脚跑到厨房翻了翻碗柜,看见了一碗肉,心里一喜,把随身拿的碗取出来,把肉倒过来,大半碗,这才满意的往回走。
——
鸡鸣叫起来,村里炊烟袅袅,雪地里渐渐多了些人。
孙谨一大早爬起来活动胫骨,看见来来往往的人,时不时跟人打招呼。
“铁贵叔一大早又去打水?”
孙坚看见铁贵挑着水桶,戴着帽子。
“等会儿要烧早饭,这会儿打水不挤,早点去吃过之后好歇着,你起的也早,你扭过来扭过去是不是不舒服?”
孙谨讪讪一笑,“脖子有些疼,那你忙,小心地路滑。”
“晓得了,那我先走了。”
孙谨见铁贵走远这才继续扭动,做着早操,压腿,抬脚,左一下,右一下,一个拍,下一个拍。
最近雪没有停过,已经厚厚的一层,踩去嘎嘎作响,孙谨虽然喜欢雪天,但是也怕冷。
吃过之后去孙家跟刘氏挤去了,孙家每天烧着大火,这还是向生砍的柴。
“鞋底这里要缝得严实些,穿起来容易坏是这里不耐磨,你看看这样把它勾过来,反复几次,这样做出的鞋才结实。”刘氏给她指导。
孙谨学着她的样子勾,看见她手里的鞋子大,怪的问:“这鞋子给姥爷的?”
“不是,向先生本来要买鞋子,外面的鞋子贵还不结实,所有我琢磨着给他做一双,这不昨天量了尺码,争取今天把鞋底弄出来,好让他早些穿,他经常去山路找草药,这个地方要缝好。”
孙谨一边点头一边学,外面三妹拿着竹篙这里敲敲那里敲敲。
刘氏问:“三妹你干啥了,在床底下找啥东西?”
“老鼠。”
“老鼠算在床底下也经不起你这样闹,早跑了。”
“跑不掉,它吃了药应该死在哪个地方,我要把它找出来,四弟去他屋里找,我找我的跟娘的。”
刘氏摇了摇头由着她去了,三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怪的摇了摇头。
“怪,到底哪里去了?”
“找不到算了,你的绣帕绣的咋样了?”
三妹把竹篙放在一旁,过来摸了摸刘氏手里的鞋底。
“我要绣好了,要不了一个时辰可以收尾。”
不一会儿四弟也进来了,三妹跑过去问:“找到没?”
四弟摇了摇头,三妹还有些不相信,“你找仔细没?床底下,桌子下,柜子里?”
“都找了,没有。”
“怪,怎么会找不到了,难道是药没凑效?不该啊,向叔明明说了他的药很有效果。”
孙谨摇了摇头,打住她的猜想:“算死了也不一定在屋里,说不定死在洞里,或者死在别人家。”
“这样挺有道理的,难怪我翻遍了都找不到。”
三妹释然,这才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乖乖把她绣帕拿出来收尾。
同一时间,严氏被夫家五花大绑绑了起来。
“娘你干啥要绑我,我到底犯了啥错,娘你放开我。”
顾老婆子恶狠狠看着她,“住口,你这个毒妇,今天我要是不要了你的命我不是顾家人,看着你平时偷奸耍滑算了居然胆大包天的谋杀亲夫。”
严氏懵住了,满头雾水,一点也不明白哪里出问题了。
“娘你说哈,为啥我听不明白。”
“你少给我装蒜,我儿子断了气,是你害的。”
严氏一听觉得根本不是真的,“当家的咋的了,娘你说清楚,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
“你还装蒜,我儿子被你害死了,要不是我去叫他,没准早臭了。”
严氏双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严氏男人死了这个消息在榕村传开来,一个好好的后生居然这样死了,大家都不敢相信,但确确实实已经死了,顾老婆子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断了气。
璃陌白说
晚八点一更,么么哒。
正文 中毒而亡
毒而亡
话还要从两个时辰前说起。
严氏男人知道严氏偷过来吃的以后特别的高兴,等到家里没有人了才偷偷摸摸的跑到厨房去热。
他偷偷摸摸的吃完以后躺在床睡觉。
等到顾老婆子回来,敲了一会儿门没有听见响声,这才往里面走进来看。
“你咋还睡着,这都啥时候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咋还那么偷懒。”
顾老婆子一边过来一边说叨,躺在那里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她走过去一看才发现儿子脸色发白,口吐白沫。
吓得顾老婆子差点晕死过去,颤抖着手把手放在男人鼻端,没有任何呼吸,她双脚一软,倒在地。
等到家里其他人把郎找来以后,一查才知道这是毒而死,旁边的碗还有毒。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把正在土里忙会儿的人绑了起来。
“娘你弄错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严氏不知道哪里有问题,怎么人这样没了,明明她出门之前还好好的,当时她起来吵到她了还被他踹了一脚。
“你还敢狡辩,我看你是嘴巴硬,好,你不说也可以,我们去祠堂,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蛇蝎妇人要咋狡辩。”
“娘真的不是我,我咋会害当家的,他是我男人,是我的太天我的地,我是害我自己也不会害他,娘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
“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你们还愣着干啥,她毒害了我儿子,我饶不了她,给我押去祠堂。”
严氏连反抗都来不及被塞住嘴巴,一群人往祠堂走去。
——
孙谨这边啥也不知道,还是从外面来的铁贵婶提醒的。
“你们咋还有心情在这里纳鞋子,外面都要翻天了。”
孙家看了一眼着急的铁贵婶,不在意的开口:“有啥大不了的,还不是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今天你跟我吵明儿我跟你打架,他们有闹不完的事情。”
“这次不一样,真的出事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
铁贵婶这副严肃的表情吸引了孙谨跟刘氏的注意。
“到底啥事?”
“严氏被顾老婆子绑起来了,人已经押去祠堂了,我才这次要是能保住命都不错了,你说说这是咋回事,虽说她人有些讨厌,要是被沉河了也怪不好受的,大家毕竟认识那么多年了。”
这些人是这样,纯朴,不管平时吵得多厉害,也没有想过害人。
“你说的到底是啥事,怎么这么严重?”
“这还不严重么,严氏男人死了。”
“啥?”
刘氏一不小心针擦进皮肤,渗出血珠。
孙谨也差点扎到皮肤,问道:“好好的咋会死?看着也不像有病?”
“可不是么,要不是亲眼看见他死了搁我身我也不信,一个大活人说没没了,口吐白沫,郎去看过了,毒死的,你说严氏咋下毒害自己的男人。”
孙谨也很纳闷,要说严氏不要脸她信,要说她杀人她不信,赵若兰可能会杀人严氏也不可能杀人。
“别纳鞋了,咱们也去看看,也不知道会咋样,因为这件事大祠堂应该会让大家都瞧见。”
铁贵婶说的不错,这件事大,祠堂对外开放,大家都可以去看看,一来是对严氏的羞辱,另一方面是给大家的告诫。
顾老婆子生气的对着严氏拳打脚踢,严氏瑟瑟发抖,缩在地,不停的说着求饶。
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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