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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家俏媳妇-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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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敏县主,你还真当我们怕了你么,是你先毁了二皇子的庄田,想这么就把事儿揭过去,我看没那么容易吧?”
大管事这几句话可是硬挺着咬牙说的,义敏县主的气势太足,大管事还真是有点儿抖,但这时候自己如果软了,那回了二皇子府,一顿重罚是免不了的,二皇子最恨手下在外面立不起来,丢他的面子。
“谁先动的手谁自己清楚,无缘无故毁人田亩,还不行人还手么,本县主到哪都说得出理去,只是,在本县主没回来之前,有敢轻举妄动之人,必不轻饶。”
杨得志没想到一个小姑娘会有这样大开大合的气势,只是他现在对二皇子的大管事更有兴趣,“噢?这位是二皇子府的大管事吗?本统领也正好要寻你,一起随本统领进宫面圣吧。”
杨得志先见了县主,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哪个是二皇子府的大管事呢,没想到这人自己钻出来了,不过看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还藏在人堆中的猥琐样子,立刻对此人全无好感。
第六百四十七章满目的阴沉
大管事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连自己也宣了,这身上的颤抖就有点控制不住了,他真是有点怕了,“杨、杨、杨统领,皇上可说是为了何事?”
他虽然在外面耀武扬威的,那也是借了二皇子的颜面,可一旦进了宫,那他可就是啥也算不上了,大管事对自己的身份心知肚明,焉能不怕。
“哼——”杨得志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回他的话,真是个没眼色的,皇上宣人还会跟侍卫交待理由么,也不知道二皇子是啥眼光,手下的这位大管事可真是既没胆子又没见识,没见县主就没开口问么。
刘英男和大管事分别上了马车,一行人就直奔了皇宫,两队刚刚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人,就这么面面相觑,好半晌无言,最后挥挥手散了,各回各府。
只剩下庞七看了一场让他目瞪口呆的热闹,傻站着半天也回不过神来,这一天里发生的事,简直是让他大开了眼界,自家那位十几岁的小县主,果然不是寻常人。
“县主,到了,您慢些下车。”车驾只能停在宫门口,孟流星扶着刘英男下了马车,此时的刘英男,完全端着一副高门大户的闺秀模样,连扶着孟流星的手都摇曳生姿。
孟流星还没见过自家主子这个样子呢,在家里上下马车,县主都是用跳的,别说稳当地走了,就是别人扶一把的机会都没有。
“这里是皇宫,不是别处,一个做不好,就会被问罪的,所以你要小心些,不懂的地方就悄悄问周辉,千万别自以为是,万一钻了别人的套,没人救得了你。”
被孟流星扶着,刘英男自然是看到孟流星稍显讶异的眼神,赶紧就叮嘱了一句,看来,自己在府里的时候,对她们的要求还是太宽松了,回去还得好好教啊。
自己是县主的身份,还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被宣召的机会,孟流星和赵墨蓝肯定是要跟着来的,如此懵懵懂懂的模样,在皇宫里行走可是太危险。
“县主,皇上吩咐给您备了步辇,您请,奴才直接带您几位去后殿。”来接人的老太监谦恭地对上刘英男。
听说去后殿,刘英男没犹豫地就上了步辇,那里离宫门可大老远着呢,自己这么袅袅婷婷地走过去,搞不好腰都要扭断了。
果然,这一走就走了大约两刻钟,刘英男真怀疑,宫里这些是不是都是闲人,每天不用干别的,只是在路上走来走去的,一天的日子就要没了,哪还有时间办正经差事。
不过走得慢有走得慢的好处,上一次进宫,刘英男完全没有看到皇宫内的模样,这一次倒是能让她好好看看了,而且必须要在进宫的时候看,因为说不得,她一会儿会被抬着出来,刘英男可是做好了被打板子的准备。
这夹道可真宽敞,并排跑个几辆马车都没问题,两边的围墙也真是高,从步辇侧边偷偷地抬头看,只能看到一窄溜的湛蓝天空,咦,天竟然是这么蓝的?
这么蓝的天色,让人的心都沉静了不少,刘英男蓦然发现,自己每天忙忙碌碌的,竟然连这最基本的景色都忽略了,不亏哲人说,走得太急,便错过了无数的好风景。
自己又何必走得这么急呢,重活这一世,如果活得还像是上辈子一样的匆匆忙忙,那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把这一次的重生,当做一次旅行,不管旅行时间的长短,但愿别错过一路的风景才好。
刘英男没想到,自己偶尔进了一次皇宫,竟然让自己的心境有了如此大的领悟,生活不止是杂乱和争斗,还有美景和向往。
过了夹道就是小路,两边自然也不乏花草矮树、亭台楼阁,红门大院之类的也会不停地在眼前掠过,刘英男就这么看着一个个院子近了又远。
每一扇门里,都应该有一个故事吧,因为每个人的际遇不同,也就有着各自不同的人生,或喜或悲,或苦或愁,或惊或怒,或怜或哀。
“县主,您慢着些。”孟流星的轻唤,打断了刘英男的胡思乱想,把白嫩的小手搭在流星的手臂上,重新走得姿态婀娜,抬头,一座雄伟的大殿就呈现在了眼前。
金碧辉煌自是不必说的,三步五步就可见的宫女太监,随处摆置的精瓷玉器,更是暴露了皇宫里的奢华糜费,当然,这些跟刘英男可是没有半点儿的关系。
进了后殿的大门,刘英男就目不斜视,仪态端庄,一张俏丽容颜,更是透着娴静优雅,但更多的,是一种让人不敢轻视的安静从容。
只是从大殿的门走到皇上的面前,就用了不少的时候,刘英男还好,上辈子她去的奢华之处太多,这样的豪华宫殿她也没少涉足,见过的巨擎伟人也是不少,反而是跟在她身边的二皇子大管事,已经抖得路都走不好了。
大管事不是没跟二皇子进过大殿,只是以往来时都是候在门外,像此时的周辉和孟流星一样,进不得殿里来,又或者是在宫里的宴席上,人多嘴杂的也显不出他来,这样直接被皇上宣召,他还是第一次。
“义敏拜见皇上,请皇上金安。”刘英男走到皇上面前置好了软垫的位置上,恭恭敬敬地跪下磕头见礼,虽然磕头是刘英男不情不愿的事,但入乡随俗,她还不至于没眼色到跟这样的事情相抗,何况眼前的这人还是皇帝。
这还是刘英男在自己被封了义敏县主之后,第一次见到皇上,对于自己这个没上玉牒的便宜县主,刘英男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称,直接就用了封号。
“是义敏来啦,起吧,赐座。”刚想爬起来的刘英男,听到赐座这两个字,心里小小的波动了一下,迅速地就瞟了一眼坐在皇上侧边的二皇子。
在一进殿的时候,刘英男就看到二皇子了,只是因为规矩使然,她才没有把目光投驻在那里,此时听到皇上说赐座,刘英男就忍不住了,果然看到二皇子满目的阴沉。
第六百四十八章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看来二皇子这是早早就跑过来告状了,自己能被如此快的宣召,跟二皇子必定是撇不开关系的,就是不知道这位二皇子都说了自己哪些不是。
二皇子这次在接到手下报上来的消息后,除了安排大管事带人去还击,第一时间就进宫找了皇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二皇子确实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结果这一次,皇后倒是支持他来皇上这边哭诉,他的身份到底是皇子,被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假冒县主给欺负了,皇上怎么也不会偏了那边儿的。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给三皇子上上眼药,让皇上知道知道,连三皇子护着的一个便宜县主都如此跋扈,敢直接毁了二皇子的田庄,那位三皇子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朕以为还得等些时候呢。”皇上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看向了跟着进殿的杨得志,杨得志迈前一步叩头。
“回皇上,属下怕田庄那边闹大,就直接去了那边,结果发现县主和大管事都在呢,倒是省了属下再去别处寻他们的工夫。”
“噢?”皇上来了兴致,他可是没想到,这个小丫头有那么大的胆子,听二皇子说,他派了不少人过去,双方肯定是一场激战,小丫头竟然不怕的?
“义敏,你竟然在田庄里,那你就跟朕说说,到底是出了何事?朕可是听二皇子说,你派人毁了他的庄子,两军对垒还不毁田亩呢,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皇上前半句还和颜悦色呢,后半句就疾言厉色了,事情虽然是发生在京郊,离京城可是不远的,这事儿大概用不上半天的时间,就会传遍京城了。
如果真是小丫头故意动手毁了老二的田庄,那确实是太嚣张了,即便她是老三的人,这个的惩处也不能太轻,得让她长长记性。
“回皇上的话,小女并不知道那个田庄是二殿下的,如果小女早些知道,就算是自己的庄子全被毁了,也不敢动二殿下的一根秧苗啊。”
既然是回话,已经被赐了座的刘英男只能再次跪下,只是这次跪在了大管事的身边,让刘英男有些别扭,与一个男人并排跪着,总有些说不出的尴尬,虽然这人并不算是个正规的男人。
大管事是在刚刚跪下磕过头后,就没被皇上叫起,他只能一直跪着,现在义敏县主又跪了回来,他不禁心里一抖,下意识地就膝行着往旁边挪了一步。
这个细节被坐在上面的皇上看了个清清楚楚,让他感觉很是有点意思,这位大管事明显是有些害怕义敏县主的,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哪儿来的能耐,能把二皇子手下的大管事给吓住了。
“义敏,怎么听你话里的意思,你的庄子也被人毁过呀,什么人这么大胆,那可是朕赏赐给你的庄子,竟然也有人敢下手?”
一边坐着的二皇子,立刻就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父皇,你可别听这丫头胡说,我只是让人毁了她后买的那一块田里的麦苗,可没敢毁父皇赏赐的田庄。”
皇上真是无语了,哪有这么不打自招的,现在他对二皇子,都不能用恨铁不成钢来形容了,这完全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看好他的。
“朕在问义敏的话,你有什么想说的,等义敏说完了你再说,朕会给你机会说话的,现在你认真地听,有什么想说的,你一会儿想好了再跟朕说。”
跟面前的小丫头比起来,自然还是自家儿子亲近些,皇上也不愿意二皇子太过丢脸,就明里暗里的指点着,让他想好了再说话。
“皇上,您刚刚也说了,两军对垒还不毁田亩呢,小女当时听说自己田庄上的麦苗被毁,真是诧异到不行,这得是多大的仇怨,才会被人如此对待呀?”
刘英男却是不管皇上心里是怎么想的,他袒护儿子也好,打压自己也好,好歹都等着自己把事情交待清楚了再说,起码要让自己占个理先,至于过后吃什么亏,只要不是理亏就行。
站在正义的制高点上,皇上就算是想对自己下手,也不敢下太重的手,只要自己能好好活着,这些后帐总能找回来的。
“粮食是活命的根本,毁人田地跟杀人灭口有何区别?小女心里不忿,就特意派了人去田庄上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有人会毁了我庄子上的苗。”
“结果田庄上的管事回话,说是有人在前些日子毁了田庄上已经出了的麦苗,管事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就自己让人重新补上了,想着把这事缓过去算了。”
“哪想到,这两天又接到了威胁,说他们还要来毁苗,已经过了节气了,秧苗如果再被毁,那这一季的粮食就不用想收成了,小女这才怒了。”
“既然对方这么想动手,小女干嘛还大度容人,直接还回去才是真格的,反正我本身就是小女子,也不是什么谦谦君子,器量窄些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只是没想到,找了人还回去,却又惹了人要打回来,打回来小女也不怕,小女倒要看看,是哪些个地痞流氓敢对小女动手,小女好歹也顶着个县主的头衔呢,可不能弱了咱们皇家的名头。”
“结果来人一看到小女,就跪着跟小女见了礼,竟然是二皇子的大管事,就是这位。”刘英男伸手指了一下身边跪着的人,忍住了没有撇嘴,到底是皇上面前,可别失了仪态。
上面坐着的皇上,本来听了刘英男的话,就已经忍俊不禁了,再看到她的表情和动作,忍不住浅浅地低笑了一声。
“可他即便是认出了小女,也没顾及小女的身份,扬言要把小女带过去的人都给灭了,小女自然不能等死,只能正当防卫,还请皇上您明查。”
这小丫头还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几句话就把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听她刚刚的一番话,完全就是二皇子对她挑衅,而她却只是以为被恶民欺负,不得已才还了手。
第六百四十九章小女敢发誓
皇上自然也是知道一些刘英男的情况,毕竟她是自己亲封的县主,起码得知道她人品如何,行事如何,别在外边丢了皇家的脸面才行啊。
但听到报上来的消息,也不外乎是人很能干,开了好多家的铺子,知书达理、为人谦和之类的,此时看到她的表现,才发现消息还是太过匮乏。
怪不得老三能看重这个小丫头呢,行事果决、周到细致,当时听说三皇子妃去世的时候,她帮三皇子管着整个三皇子府的丧办事宜及日常,还只当是谣传,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了。
“你这么能干,接到了田庄管事报上来,说是有人毁了你的秧苗,你会不查明对方是谁么,就这么直愣愣闯过去毁了对方的田,不像是义敏县主你做的事啊?”
皇上怎么能让刘英男这么轻易地躲过去,就算是欣赏她的聪明伶俐,她现在坑的可是自己儿子,儿子没理,自己这个老子也没脸儿。
“小女没有坑二皇子,没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刘英男突然就低下了头,手指互相勾了勾,就像小女孩儿受了委屈,没人给做主,硬要咬牙挺着一样。
皇上也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刘英男一直在用小女这个自称,而非义敏了,很明显,刘英男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这个皇上会为她出头,想到这一辙,皇上突然感觉有点别扭。
自己袒护儿子袒护得这么明显,也不怪小姑娘有这样的想法儿了,想想两个有权有势的大男人,合起来期负一个小姑娘,皇上没来由的有些脸红。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二皇子肯定是先出手撩拨的那一个,结果发现自己被别人反把了,还反得气势汹汹的,就又把自己这个当爹的抬出来了。
还真难为小姑娘在不依靠任何人的情况下,能把事情想得这么周全,特别是在面对自己这个皇上的时候,明知道自己会偏袒儿子,还能如此的不卑不亢,实在是难得了。
刘英男可不知道皇上心思百转的,只是继续委委屈屈地跟皇子解释着,“小女怎么知道二皇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毁人田亩啊,多恶毒的行为。”
“如果被毁的不是小女的田,而是普通人家的田,他们是要靠着这一块田过一年的日子呢,那没有了收成的这一年,他们要怎么过日子,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二殿下知书达理的,从小就有先生教导,又得皇上宠信爱护,再如何,这也不该是他做出来的事情啊?这样毁人根本的恶毒行为,稍有常识、良心的人也做不出来不是,小女又怎么可能想到是二皇子所为。”
“小女自然就以为是愚蠢恶绅所为了,而且不管是谁所为,小女也没想着跟谁对上,我家的管事补了苗,也就想着息事宁人,就这么算了的。”
“结果对方咄咄逼人,不但没有就此收手,竟然还直接上门挑衅,放言要毁了小女的麦苗,那可是几千亩的地呢,小女如何舍得。”
刘英男虽然低着头,眼泪却从眼里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大殿的光照很是充足,眼泪在阳光里折射着熠熠的光,然后坠落在耀眼的地砖上,感觉像是被砸在了心上一样沉重。
“小女再如何,也是皇上亲封的义敏县主,被人欺到了头上,哪有不还击的道理,就算小女是好欺负的,可皇家的天威却是不好欺负的。”
“既然对方就是不想小女的田庄好,那就干脆一拍两散,谁也别想好,无论如何,也绝不能让这些恶霸们为所欲为。”
刘英男蓦然抬头,眼里还噙着晶莹的泪,却是猛甩了一下头,把眼里的泪甩得飞了出去,在阳光下划出一道美丽的痕迹,然后,眼里只剩坚毅。
“小女不知道二殿下是如何跟皇上说的,不过小女敢发誓,自己所说句句属实,如果皇上还有不信之处,二殿下的大管事就在这里,皇上尽管询问,想来,他也不敢欺君。”
大管事还没有开口呢,刘英男已经一顶大帽子扣在他脑袋上了,如若这样他还敢信口雌黄,刘英男也要赞他一声本事了。
果然,皇上把目光挪到大管事的身上时,大管事都快要抖成秋天枝头那最后一片叶子了,他知道,自己一个答不好,就成了那只替罪的羊。
虽然二殿下是给自己下了命令,但去执行的却是自己,这个中间,就有很多的说头了,但凡二殿下有一点推脱的意思,受罚的就只能是自己。
“既然义敏这么说了,大管事也把事情交待一下吧,朕总不好听一面之词。”皇上抬了抬下巴,示意大管事说话,眼光却是往二皇子那边看了过去。
二皇子正紧张地盯着大管事,父皇不让他开口,他也不敢随便开口说话了,只是心里急得不行,就怕大管事一个说不好,自己可就又栽了。
想着来这边告状的时候,自己只跟母后说,义敏县主毁了自己的田庄,却是瞒下了前头自己先动过手的事情,母后才支持自己来这边找父皇告状的,现在他是后悔莫及呀。
这失了先机不说,明显是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么,母后曾经跟自己说过,对她不要有半分的隐瞒,因为一点小小的疏漏,就有可能毁了全盘的计划,要谨而慎之才行,而自己是太过低估这个臭丫头了。
“回皇上,小的小的……”大管事一边回皇上话,一边偷眼看向二皇子,希望二皇子能给自己一点暗示,二皇子这时候自己都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呢,哪还能给他什么暗示,倒是盼着他能抖一回机灵,救了自己。
“你不用偷看你家主子,只要实话实说就好,你也知道,敢在朕面前胡说八道的人,会有个什么样的下场。”
皇上语调平稳,却是不怒自威,大管事的心里颤了颤,他也知道,皇上就算想偏袒二皇子,那也得站在公理上,不能让这点儿小事儿就毁了皇上的英名,自己回话可得要小心了。
第六百五十章彻底揭过去了
大管事仔细地把话在心里斟酌了一遍,这才开口,“回皇上,都是小人的错,没有领会明白二殿下的指令和意图。”
“二殿下当时跟小的说,要给旁边田庄的人一点教训,并没说要毁人秧苗,是奴才自作主张了,想着动手就要下狠手,没想到会给主子闯下这么大的祸患来。”
“也是小的鲁莽,仗着自己是二殿下的人,就不分轻重地出手,反而连累了二殿下的名声,是小的该死,只是,小的也没想到,旁边的田庄是义敏县主的啊?”
大管事的狡辩,把刘英男逗得笑出了声,大管事心里一紧,紧张地盯向她,“县主,您笑什么,小的所说也句句是实话。”
“是么,全是实话?可刚刚二殿下明明说了,他让人动手毁我的田,也是毁了我后买的田亩,而没想过动皇上赐赏的那块田,这话又该怎么解释呢?”
“再说了,就算二皇子不知道这边的田庄是谁家的,那是不是说,如果是百姓的田庄,就可以随便毁了人家的田呢,大管事,您可要想好了再说。”
大管事身子猛地一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就把二殿下刚刚说的话给忘了,脑子里急忙转着,想要往回找补,可此时脑袋里完全成了一团糨糊。
不能怪大管事此时的慌张,按理说,他刚刚的表现已经很镇定了,不愧是跟着二皇子身经百战的,就算是心里再害怕,也知道要拣些对自己和二殿下有利的说辞。
哪晓得义敏县主会那么刁钻古怪,自己话里只是那么一点漏洞,就被她给抓了个正着,看来,这一次想要逃过去,是不会那么容易了。
如果面前是普通的老百姓,他肯定能有好多的说词信手拈来,反正老百姓都是不敢违背自己的,还不是自己说什么是什么嘛。
但现在面前的人是皇上,大管事哪敢说错半句,说错了就有可能是杀头的罪过,自然就变得笨嘴拙腮的了,不过能在那么担心和害怕的情况下,说出那番话来,也已经颇为不易了。
正在大管事满头大汗,努力地想要往回找补时,二皇子开口了,“回父皇,此事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跟义敏县主置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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