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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令-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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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之上,拼个你死我活,那是各为其主!可是连个投降的机会都不给,活活烧死万余人啊!这哪里还是人,这根本就是个魔鬼吧!
鹿皮遮面的男子冷漠的看着远处骇人的火光不发一声,只是眼里满是伤怀,为了父汗的心血,为了战死的北邙汉子!
而其他人捂着口鼻的同时,都在庆幸将军的计策,要不是这一招暗度陈仓,是不是他们如今就是那火堆中的一块儿焦肉了?
闭上眼,不忍再看这世间的残忍,鹿皮面具下一个声音淡淡,“传令下去,我们该回去了!”
浓烟遮月,也遮住了这操场上小心移动的黑影。。。。。。(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决战天留
“报,边关急报!”
“报,边关急报!”
一前一后两支翎羽传信,八百里加急穿过城门,马蹄飞奔并驾齐驱穿过洪城的正街道,来到宫门。
正准备退朝的月铭突然坐直了疲惫万分的身子,翘首以待由远及近的战报,两份战报啊!
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两个满身尘土的报信官,双膝跪地,齐齐双手呈上边关战报。
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封皮,一样的蜡封!
月文帝看着眼前小太监手上的两封战报奏折,犹豫了一下,随便抓了一个拆开,“哈哈哈哈哈哈!”突然间站起身来,那大笑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意气风发,“南疆大胜,平城降了!”
“吾皇万岁!”
“天佑月朝!”
“陛下圣明!”
一声声称赞随着月铭的笑声扩散开来,金殿之上群臣皆俯首跪地,表示了对月铭南征政策以缓解国内旱涝带来的饥荒灾难的心服。
当初自己提出来这个政策的时候,朝内声音不一,有赞同的,有怀疑的,不过更多地还是反对的。毕竟在大灾两年之下,动用军队还要筹备军需,倘若胜了还好,起码可以用南疆之粮补充北地的紧衣缩食!
可是,若是败了呢?
百姓们都等着朝廷开仓赈粮,结果朝廷还要把赈灾的粮草拿去打仗,这个可是乱国之根本啊!顷刻间,就要面对月朝处处百姓造反的严重事态了!
臣子们还是稳健为要,都反对此事,所以月文帝当是的压力是非常大的。
不过这一刻,证明了他当初的坚持,都是对的!他不用背着昏君的骂名一世,怎么能不长出一口气?怎么能不笑的开怀!
看着地上的臣服,月铭此刻非常想举杯一醉,忽又记起还有一封战报呢!
脸上的褶皱舒展,眼里都是笑意的坐了下来,拿起第二封战报拆开,然后静默当场。
金殿上,跪拜的文武百官已经一刻钟了,可是脑袋上面坐着的那位竟然把他们给忘了一般,竟然都没有说一句‘平身’!
中后排的几人偷偷的抬起头,向上瞄了两眼,便又立刻低下头心里嘀咕,陛下这是怎么了?这脸色阴沉的快滴出来墨水了呢!不是南疆大胜了么?
只有前面的人一直低头沉默,没有一人抬头探看,大家心知肚明,倘若南疆大胜能让陛下如此开怀,那么能让他如此失态的,必然是北邙之战!
静默持续了一个时辰,上首才传来一个哀伤的声音,“传朕旨意,着天留守将薛安带领大军即刻点齐粮草返回天留,攻打闲云城!”
“着赵宁震点三万京畿北大营赶往天留,攻打通关城池!”
“着越锦鸿点越家军,赶往天留,攻打碧水城!”
跟楼兰对决啦?
金殿之上,群臣皆惊,这,怎么决定的如此突然?刚刚占领了南疆,不是应该先稳定局势,接手南疆政务,南物北调缓和月朝内部缺粮的压力么?至于楼兰,对决是迟早的事情,可也不急于一时啊!
匆忙之间派兵攻打,真的好么?
而且薛安好说,一直征战在外,只有点齐了粮草,领兵就可以去了。可是这赵宁震可是京畿守备啊,他一下子带走三万北大营的人,这洪城不就无人看守了么?还有啊,那个去年才突然冒出来的越锦鸿跟那个越家军一共才几千人吧?就能去攻打碧水城了么?
碧水城?
突然很多人的脑海里面炸开了一些信息,碧水城北面可就是北邙地界了,他们忙着打南疆求粮,而楼兰也正在北地用兵。。。。。。
陛下突然面沉似水,难道说北邙败了?
双双眼睛有意无意的扫过站的笔直肖相爷,这个从头至尾都没有太多的表情的人,不会是肖将军又出事儿了吧?
下了旨意,月铭盯了好一会儿肖相爷,几番措辞还是无法直白的说出口肖云谦战死的消息,心里叹息一声,就算自己不说,边关阵亡的消息还是会很快就到的!
一个时辰之后,肖府同时收到边关战报跟月文帝、太后两道的封赏的圣旨。
征北将军肖云谦战死北邙!
月文帝特意下旨,封其为安宁王!
越太后怜惜安宁王无子,特任肖氏选一子承王爵,赐下王府!
然而肖相爷跟肖老夫人都没有出来迎接圣旨,据说两人在听说边关战报的时候就都晕倒了。老太监客气的放下圣旨,也不敢要打赏,迅速的退离这府邸。
后院肖氏的房间里面,这对本来昏倒的夫妻正互相搀扶,看着地上跪着的黑衣男子。
“你摘下鹿皮来!”
婉容大郡主突然泪盈满眶,非要亲眼看见了,才肯相信。
黑衣男子沉默的抬起手,拆开附在面上的鹿皮,冷色棕眸看向面前的老妇,粗粝的嗓子干涩,“母亲!”
“不是,你不是!”
肖相爷搀扶住因为突然躁狂而站不稳的老妻,手心揉着后背安抚,”婉容!“
自己的儿子自己怎么可能不认得?
眼前这个小子明明就是兄长家的老三,他们两个表兄弟从小虽然长得像,可是还是有区别的,怎么可能就因为烧坏了一张脸就混淆了?
她的儿子的眼睛永远是温润纯色的,哪里是这个从小就心思深沉的小子可以比的?
“他不是,他不是我儿!”
婉容大郡主哀伤至极,小三活着回来冒充了云谦,她自然一下自己就猜到了当初北邙内乱死的那个小三就是自己的儿子了!
“为什么?”
“你们为什么换了身份?”
她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何会突然决定冒充小三,登上了王位呢?
“姑母,都是我的错!”越锦盛知道其实这次回来根本瞒不住这对夫妻,但是他答应了表弟以后会尽一个儿子当尽的孝心,抿了抿干裂的唇,“当日,穹儿母子被困鄯善。。。。。。”
换身份的事儿,确实是他提出来的,虽然云谦的目的并不单纯,还逼着自己烧坏了脸才肯!但是时至今日,说什么已然是多余,何必让两位老人多添烦扰?
“又是为了那个妖孽!我早就说了,要他不要靠近那个妖女,他就是不听!”婉容大郡主满脸愤怒,棕色的眸子发红,好像快要喷出火来,紧紧咬住槽牙吐出几个字,“到底还是为了她丢了性命!”
原来地上这人才是跟那个女人和亲的人,她先前还跟自家夫君感叹天意难挡,竟然被他们凑在了一起。然而她的儿子其实却已经为了那个女人死了,恨意瞬间袭满胸腔,“都是她!都怪她!我要她死,我要赔我儿性命!”
“姑母,杀表弟的不是穹儿。。。。。。”冷淡的声音阻止那疯狂肆意蔓延,棕色的眸子看向肖相爷,“不是么,姑父?”
看着老妻‘你早就知道’的眼神,肖老相爷深深叹息一声,点了点头哀伤的承认,“有没有那个丫头,我儿都会死!”
抱着老妻的身子努力支撑住两人的重量,愧疚的望着老妻的满面悲伤,“都是我的错,我教导出来的好徒弟啊!”
是他!!!!
肖老夫人突然闭上了眼睛不再看自己的夫君,她不能埋怨他,可是她一定要亲自去问问,为何?
(。)
☆、第二百一十四章 洪城之夜
“陛下,冬至了,小心着凉!”
睡到一半醒来的萧皇后,给站在宫殿台阶上望月的月铭披上一件厚厚的披风,看着那越发瘦削的侧颜跟已然全白的鬓角,心疼的用手抚了抚,“总是这样劳心劳力,陛下都老了!”
少年夫妻老来伴!
他们从小就是玩伴,到如今都人过中年,她还是那般纯真美貌,可是他已经看着有些老态龙钟了呢!
月铭似乎也感觉冷了,紧了紧披风,“待收服楼兰之后,就真的再也不用如此费心了!”
“陛下为何如此着急发兵楼兰呐?”萧皇后也听说了前些日子的事情,后宫不得干政,她一直都坚守自己的本责,可其实她也与朝中文臣武将一般好奇这一决策到来的如此之快,反正远征之军已然离开,所以一时没能忍住问了出来,“等咱们调集了粮草,休整了将士之后再去不是更好?”
“那就晚了!”讲起自己的定国之策,月铭兴致高了许多,“我朝大灾,楼兰亦然!如今楼兰王师刚刚经历大战,军心疲惫肯定会流连北邙草场不归!我此时用兵,他们回援无力,只要我占了边关三城,切断他们回返之路。那么,楼兰三十三洲就如探囊取物!“
“之后,我再全力歼灭被困北地的楼兰王师,呵呵呵呵,天下一统,指日可待!”
“可是,皇姐的女儿怎么办啊?”萧皇后突然皱眉担忧的问了一句,“陛下攻打楼兰,苍穹岂不是要受到连累?不如先接公主回朝?”
月铭正说到兴奋之处,眼睛里面头反射着月色的精光,然而被萧皇后一句’皇姐的女儿‘突然打散了所有的情绪,脸色淡了下来,点点头,“是啊!我会派人先接回苍穹的!”
“是么?”一个粗粝的男音突然插入两人,划破了这宁静的夜色。
“是谁?”
月铭被这刺耳的声音吓了一跳,皇宫之中除了太监,哪里来的男子?除了那个神秘的男子,难道。。。。。。
赵平呢?
禁卫军呢?
恍然间才发现,这殿宇周围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就连平常伺候他的宫女也都不见了!
终于有些紧张的四下瞧去,刚才说话的人呢?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陛下在找臣么?”仿似在回答月铭心底的问题,粗粝的声音伴着一个高壮的身躯从黑色的夜幕中走了出来。
月铭眯起眼睛,努力就着月光打算看清楚缓步而来的人,只是因为背光根本看不见容貌,“你是何人?”
“陛下老了!已经健忘至如此了么?”那粗粝的声线好像拉锯一样难听,还带了一分哀怨在这深夜之中更是渗人,“陛下忘了,臣死在北邙了啊!”
“肖云谦!”
月铭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恶鬼竟然回来找自己了?都说人死心愿未了便可魂魄不散,是不是他。。。。。。心虚的退了一步,想要找一个凭借物保护自己,只是他抓了一把身旁才发现萧皇后已然不见踪影。
浑身的冷汗渗透了衣袍,自己一定是在做噩梦,怎么刚刚还在身旁的女子,身上还披着她给的披风,转瞬间就消失无痕迹了?
“快快醒来,快快醒来!”
嘴里不停的默念着,闭上眼睛不看面前的黑影,汗滴不停的滑下面庞。
“陛下好好看看臣,”那粗粝的嗓子低沉冷嘲,抬步又靠近了几分,“臣可是特意从千里之外回来的!”
感受到了身前的阴冷鬼息,月铭突然睁开眼睛,终于看清楚面前一张斑驳烧坏的容颜,只是那一双冷色的棕眸让他浑身一凛,有一瞬间的疑惑涌上,“你,你。。。。。。”
“陛下忘了,是你让穆勒把臣烧成如此模样的!”
“陛下好绝情!”
“臣从小为陛下看着表哥,为陛下奔波四处搜集消息,为陛下除掉那些暗里面的势力,可是陛下答应臣的事情呢?”
说起这些鲜为人知的事情,月文帝心里咚咚咚的打鼓,刚才的迷惑被抛却脑后,恐惧之中脱口而出,“要不是朕从不追究,你以为你母亲勾结北邙多年,偷偷资助越锦盛逃匿跟北归,还能平安雍容一世么?朕对你肖家已经宽容至极了!”
“那穹儿呢?”刺耳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月文帝,“陛下答应臣去北地杀了表哥,就把穹儿许配给臣!可是陛下却把穹儿还珠于大漠了!”
“朕之后不是跟鄯善为你求娶她了么?”月文帝回答的有些气虚。
“呵呵呵呵,那为何陛下还要密旨让臣再次北征,却给穆勒密旨绞杀臣于乱军之中?甚至让骑兵们带着臣的尸身去跟鄯善齐汇合,最后火烧草场,屠尽了我朝一万骑兵跟北邙精骑!”说到那一夜的惨景,棕色的冷眸带了一分悲悯一分狠厉,“陛下是不是怕被人找到臣的尸体,发现臣其实是中毒而亡,并非战死沙场么?”
“你,你。。。。。。”月铭吓得连着退了两步,面色苍白嘴唇发抖说不出来话。
“臣当然都知道!”鬼魅的声音突然凝实,手上一挥,“把穆勒带上来给陛下道别!”
一个垂着头的汉子被人拖着双手从暗处拉了出来,双足之下留下两行血迹。
“穆勒,快抬头看看陛下!”
伴着骇人的声音,一个汉子抓起垂的低低的头颅,朝着上方。
月光照在一张了无生气的脸上,只是在看到月铭的一瞬间转了一下眼珠,证明这人还活着。
“啊!”月文帝吓得又向后退,结果绊在台阶之上,趔趄了一下差点坐在了地上,“朕根本不认识此人!”没有证据单凭这人的一面之词,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对肖家的设计的。
“那陛下认不认得某?”
一个清朗的男音响起,伴着一身银色底刺金蟒袍的白发男子,突然一闪身之间来到月铭的面前,隽永的俊颜凑得非常近,誓要他看的清楚明白才好。
“啊!”
月文帝这一下子真的坐到了台阶上,瞪大双眼看着俊美无双的容颜,却华发缀满好似妖孽,嘴唇颤抖的发出两个简单的音节,“薛。。。。。。三。。。。。。!”
“呵呵呵呵,陛下果然还记得某!”
那桀骜的身子迎着月光而立,好似这世间最美的雕像,只是那一头扎的紧实的白发,那胸前的金蟒丝丝缕缕刺的月铭眼睛发疼,瑟缩的声线抖抖,“不可能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月下之盟
“不可能的。。。。。。”
越秀宫中,越太后瞠目看着眼前站着的三个女人,一个穿着火狐紧身小袄身姿硬朗带着塞外风情,一个满身武装乌光软甲罩身,身后还背着一杆银色的长枪,端得飒爽英姿。最后一个苍老的老妇人,身着华服却无法掩饰那满头风霜,与其他三人保养得益的面容,真真天差地别。
自己一定是又做梦了,明明已经死了的人,不可能出现在眼前的。
空旷的殿宇里面一个身着白色丝袍的妇人闭上眼睛,手上随时抓着的佛珠不自觉的捻动起来,放佛想要解开这让人心慌恐惧的噩梦。
“宏菱,”老迈的声音透着凄凉,薛家老夫人段兰珠感觉再次看见这让她憎恨了几十年的容颜,竟然可怜她了,“何必还要自欺欺人?”
锦衣玉食如何?
高高在上又如何?
一辈子困在这深深院墙之中,仰望四方天空无人陪伴,件件算计却落得为他人做嫁衣裳!
到底图什么?
“她亏心事做的太多了,不念念经怎么还能骗自己活得下去?”
婉容大郡主嘲讽的声音刺耳的很,让闭目默念的越太后睁开了眼睛,扫过说话的两人,直愣愣的定在那个沉静如石的甲胄之后,臆想着那银枪从远处戳过来,该是如何的疼。
“越宏菱,念了这么多年的经,有没有得到月盈公主的原谅啊?”看那岁月不改的容颜,婉容大郡主想起自己的儿子凄凉的下场,偏偏也要她体会一把自己心中的疼。
盈儿!
她的女儿!
她心中永远愧疚的痛,让她每每想起都窒息的存在!
经历过无数风雨,早已懂得在任何不利的环境之下镇定如初的越太后,沉下脸捻动佛珠,“你们深更半夜进宫,就是来问本宫这个的么?”
塞外女人爽直,婉容大郡主冷哼了一声,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我懒得来问你做下的那些肮脏事儿!我是陪着小三进来的,我让他去帮我问问陛下,为何要害我儿云谦!”
一句话,越太后手上的念珠倏然停住,婉容嘴里常唤的小三,不就是越锦盛?北邙的大可汗鸿烈鹰?他不是。。。。。。
抬头之间惊讶万分的看向一侧,哪里出了差错!她没死,那个小子也没死!怎么会这样?
平静无波的眸子,面上更是没有任何表情,好似身处事外!
越太后咬紧银牙,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张冷静自持的脸,明明她什么都知道,可偏偏要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百般算计,牙缝里面吐出几个字,“你如何。。。。。。”
如何躲过你的毒手么?
萧氏棕色的眸子有了一丝亮光,多亏了穹儿的簪子啊!要不是那簪子上的名字,越锦香!她无论如何也不会防备自己的亲孙女的一碗药的!
再看向床榻上的不甘的眼神,大气非常的一笑,“你能认出来胭儿是我亲生,特意把她送给鸿烈氏磋磨,我怎么会认不出来一个越锦香!”
再提往事,越宏菱的脸上带了一分不自然。
当年战神萧氏被灭族,萧闵音因为对月氏皇族的心结,不想让女儿入宫为后,所以早在生了的越胭儿的时候,就把她抱给了越宏天正在生产的妾侍,把两个孩子偷偷的换了身份。
那之后,也没有过多的关照过越胭儿,直到孩子长大。嫡女入宫为后,越宏菱却发现萧皇后的眼睛长的跟萧氏并不像,反而那个藏在深闺后院的庶女长的有几分萧闵音的模样!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海中形成,正好那时候北邙蠢蠢欲动,几乎打进了洪城,为了平息天留山之战两地的恩怨,越宏菱下旨把越胭儿和亲了!
她记得当时萧闵音亲自带着越胭儿进宫谢恩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面还是如此的平静,好似那个女儿并非她亲生一般,让越宏菱几尽怀疑自己得猜测是错的。
既然是真的亲生的,她为何不恨?越胭儿在北邙过得如何,他们都知道,病歪歪的一个女人,连儿子都保不住还被送回月朝为质子了。。。。。。
等等,越锦盛!
他不就是萧闵音的亲外孙?
眼睛再次瞪视那哂笑后依旧淡然的面容,难怪那个小子竟然能在越家平安长大,没有萧氏这个外祖母的庇佑,平行扫过坐在一侧依旧嘲讽的面容,没有这个北邙大郡主的亲姑姑的遮掩,越锦盛怎么可能回到北邙?更甚至最后为王了?
只是中间不知道哪里又出了岔子人被换掉了,越宏菱冷笑了几下,“只可惜有人眼拙,连自己的儿子都没认出来,辛苦奔波却为他人做嫁衣裳!”
一句对讽激怒了坐着的女人,婉容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大步流星来到床榻之前,双手突然掐住越宏菱的脖子,用力挤压,“你这个坏了心肠的女人,我们当初来京城的时候,月下为盟,‘此生互相扶持,绝不背弃!’可是你呢?”
“你不但跟你那个兄长设计了闵音一家子,还在我兄长身边插了多少人手?”
越宏菱怎么说也是越家隐军教养出身的,虽然这些年在后宫之中放下了习武,骨头也硬了,可是毕竟是有些功底的女人,这被制住呼吸困难之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身前发飙的女人。
“国策江山,你懂什么?”大口喘了几口气,缓和了一下气息,摸了摸脖子上被那女人指甲抓坏的地方皱眉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萧氏女为后这是千年之盟,是他萧氏先撕毁了跟月家的盟约,把萧蔗偷偷嫁给了楼兰王为妾的!萧氏叛乱,当灭其族!”
“北邙当年差点攻入洪城,天留一役,死了我朝多少男儿,月朝跟北邙本来为敌,何以说到背弃你我当年之约?”
婉容被推了个趔趄,幸好身后被萧闵音扶了一把,站住了身子,气愤的一把拉过身旁的薛家老夫人,指着人怒吼,“就你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说萧氏背叛,对!你说跟我北邙一族世代为敌,好!可是,天留一役死的都是薛家的男儿,是人家兰珠的男人跟叔伯兄弟还有儿子!他们可是为了你月家战死沙场的,然后呢?你敢说,当年薛三的死跟你无关?”
“兰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楚,你看看,你仔细看看,人家可是南疆段氏的郡主和亲呢!被你磋磨成什么样子了?你看着也就四十岁的样子,兰珠看着都能做你祖母啦!”
“你敢不敢说出来当年的事情,不是你谋划的?”
“敢不敢?”
一声声质问,让捂着脖子的越宏菱呼吸由内而外的紧促,看着那老态龙钟的女人,她说不出口违心的话来。薛三的事情之后,她把段兰珠打发到洪城最肮脏的教坊,后来恢复了官身之后,又借着穹儿的机会把薛家贬到城外荒郊,就是因为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一张容颜。
抿了抿唇不语,她终于承认,她确实毁了当年的月下之盟!
“可是因为月盈要带着孩子回朝?”
清冷的声音突然插入进来,越宏菱吃惊的望向萧氏,这件事儿除了她之外,再无人知晓的啊!就连皇帝,她也瞒了,为了儿子的位子稳固,她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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