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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爱悍妃-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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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这句,看到她一下子惨白的脸,他觉得那些年受到的伤害都平衡了些。
    太皇太后恶狠狠的看向他,“你胡说,你一个天煞孤星说的话,哀家一个字也不信,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对不对?哀家就知道,只要和你扯上关系就没有好下场,你就是个祸害,当年哀家就不该让你生下来……”
    她每说一句,即墨殇就笑的更灿烂一分,只是身上的寒气也增加一分。
    “住口!”
    他身后忽然响起一声低吼,他猛然回头,就见某只怒气冲冲的走出来,身后的玖岚拦也拦不住,一脸的急切。
    他把怀里的两只一下子扔开,起身迎了过去,“小丫头,你出来干什么,外面太脏,回去……”
    某只打开他伸过来的手,气咻咻的道,“出来干什么?难道让那个没人性的老妖婆继续辱骂你?你是不是傻啊,都不知道还嘴的吗?”
    她骂着他,他却是暖暖的笑了,这般被她维护心疼的感觉真好!
    她是为了他才忍着恶心冲出来的吧?
    某只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再一把彪悍的把他推开,气势汹汹的直面太皇太后,周围的那些血腥她也看不到,眼底只有愤愤不平,“尼玛的,姐真的是忍你很久了,本来看着你年纪大了,不想与你一般见识,谁知道你特么的变本加厉,不知悔改!”
    闻言,太皇太后都气的都哆嗦,“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以下犯上……”
    某只冷笑一声,“犯上?你也得配啊,你说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话音一落,她先是指了一下即墨殇,又再次指着她,“他是天煞孤星?嗯?这个名号是谁起的?那些祸事都是谁发动的?你别说不知道,姐清楚着呢,这里站的每一个人也都清楚,你当年嫉妒他母妃得宠,一直想下毒手害她,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最后临产的时候才买通了人,导致他母妃血崩难产而死,你还想再掐死他?你怎么就不怕天打雷劈?宫里一个个的皇子出事,是他干的吗?是你和你那个变态的儿子好不好?别以为姐没证据,告诉你,这些年姐收集的证据能把你搞得死!不过是为了皇家的颜面一直忍而不发,尼玛的终于你还是要作死啊……”
    “你,你……”太皇太后气的说不出话来。
    某只骂的很爽,心里的那口郁结之气散了点去,她喘着气,骂的有点累。
    其他的人都听的有点傻,皇后娘娘这般彪悍泼辣的骂街真的好么?
    只有即墨殇含笑看着她,眸底是温柔深情,仿佛在凝视一件无价的珍宝!
    某只喘了几口气,歇过来,又再次道,“以后谁再敢说摄政王是天煞孤星,姐就诛了他的九族,你也不例外!”
    “墨宝!”太皇太后终于能发声,这时也褪去了那和善慈爱的脸,杀气腾腾的道,“你说的这些可是要负责的,你的证据呢,在哪里?拿不出就是污蔑,哀家才是要诛你的九族!”
    “证据在这里!”忽然远处有骏马奔过来,马上是穿着明黄龙袍的即墨萌,他身后还跟随着一众人,兰漓,楚玉,秦浩然,墨倾城,再后面是一辆疾驰的马车,更远处是禁卫军,领头的人是薛左振。
    众人闻言,都看过去,纷纷行礼拜见,“参见皇上!”
    玖岚悄悄的扯扯某只的袖子,让她离得即墨殇远一点,皇上来了啊!
    某只倒是不想到这层避嫌,她只是骂的正爽,好想再继续撕逼,可是人家一来,只怕是没机会了。
    果然,下一秒,即墨萌从马上飞身而起,落在她的身边,有些急切的把她拥到自己身边,“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不让你出宫半步,你就是不听……”
    “咳咳咳,那个,我有点闷的慌,我……”
    “还敢乱说,你可知朕有多担心,你就算不为朕想,也该想想肚子里孩子……”他絮絮叨叨的还在教训她,周围那些跪拜的人都有点傻。
    即墨殇要笑不笑的开口,“皇上,还是先处理正事吧。”
    那些秀恩爱什么的等到你们关起门来再做,他不想看行不?
    闻言,即墨萌这才算是放过她,淡淡的看了即墨殇一眼,“皇叔辛苦了。”
    即墨殇妖娆的坐回椅子上,“本王很乐意,不辛苦。”
    即墨萌轻哼一声,不辛苦你坐下干什么?朕还站着呢……
    那边,疾驰过来的马车已经停下,车子打开,等到上面的人被人抬出来,众人又是一震。
    太皇太后看过去,痛心疾首的喊了一声,“宏儿,你这是怎么了?”
    就见即墨宏躺在一张担架上,四肢的血脉像是断了,被简单的包扎着,旁边姚丽华的眼睛被蒙着,血迹斑斑,令人看着不寒而栗。
    “母后,母后……”即墨宏声音嘶哑,悲愤的道,“那个畜生,他不是您的孙子,不是啊,啊啊啊……”
    这么多年,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恨不得自己杀死自己!
    “什么?”太皇太后这一次晃倒在地上,失神的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哀家看大的孩子,捧在手心里的孩子怎么能不是亲孙子,怎么能……”
    即墨宏还在悲愤的嘶吼,“真的不是,不是,那是个畜生啊,我被他废去了武功,断了全身的筋脉,王妃被她挖去了眼,若不是皇上赶去,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被他折磨,啊啊啊……”
    听到这些话,众人都觉得遍体生寒,这是父母啊,就算不是亲生的,可是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他怎么就下的了手去?
    某只也是身子颤了一下,即墨萌把她拥的更紧了几分。
    太皇太后猛地看向即墨庸,厉声道,“那你到底是谁?我的亲孙子到底去哪儿了?”
    即墨庸惨笑两声,“你的亲孙子早就死了,一生下来就死了。”
    闻言,姚丽华呜呜的哭着,却像是说不出话来,手用力的抠着马车的木头。
    “不可能!”太皇太后被打击的更加面色如纸。
    “哈哈哈,不信你可以问她!”即墨殇带着恨意的一指姚丽华,“她生的孩子,她最清楚,哈哈哈,不过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永远也说不出来了,当年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换了,却选择隐瞒不说,那现在也就不用说了,留着舌头也没有用处,我就替你割了,还有你那双眼,哈哈哈,竟然不看好自己的孩子,要来何用?”
    姚丽华悲痛的想要张口,然而拼尽全力,喊出来的也只是破碎的嘶吼,如野兽一般。
    “畜生,畜生啊……”即墨宏又悲痛的骂道。
    即墨庸又指向他,“我是畜生?哈哈哈,那你是什么?你亲手杀了那么多兄弟,你手上沾满了他们的血,你又是什么?”
    “啊啊啊……”即墨宏闭上了眼,都是报应啊!一切都是报应!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太皇太后还在执着的问着,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是谁?哈哈哈,我是谁?我也想知道我是谁?皇家的血脉不是,姚家也不承认,我到底是谁?”
    他疯狂的质问着,眼睛血红,令人不敢直视。
    即墨殇不耐的开口,“皇上,他已经疯了,赶紧把他拿下,本王累了,还想回去歇着呢。”
    即墨萌点点头,“即墨庸意图谋反,给朕拿下!”
    众人领命,齐齐涌上去,即墨庸忽然一把抓起地上的太皇太后,手里的剑紧紧的抵着她的脖子,“谁敢过来?都退下,退下,不然我就要了她的命!”
    剑抵的毫不留情,太皇太后的脖子上瞬间就血迹弥散开。
    她绝望的闭了一下眼,抿唇不语。
    即墨庸紧紧抓着她,一边吼,一边往后退,所有的人都给他让开了路。
    即墨萌冷眼看着,没有出声。
    他越退越远,墨水小声的提醒了一下,“皇上,要不属下?”
    即墨萌摇了一下头,墨水垂首不再说话,某只撇撇罪,就知道这老太太哪怕坏透了,他也不舍得真让她死了。
    远处,被威胁住的太皇太后忽然睁开了眸子,深深的看了即墨萌一眼,那眼神里含着愧疚、懊悔还有悲伤,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即墨庸依旧疯狂的嘶吼,“都让开,让开,给本王准备马!”
    薛左振看了即墨萌一眼,即墨萌点头,薛左振把自己胯下的马让了出来,等马儿跑过去时,太皇太后忽然道,“庸儿,你是不是很恨哀家?”
    闻言,即墨庸复杂的一愣,片刻咬牙道,“是!我有今天,都是你灌输的那些思想,都是你!”
    太皇太后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忽然一笑,“好,好,既然你恨哀家,那么哀家今日死在你剑下也算是让你报仇了,只是……”她语气一顿,忽然不顾抵在脖子上的刀子,猛力一转,就见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狠狠的刺进了他的胸口,“只是,你也只能死在哀家的手里,因为哀家终究疼你一场,不舍得别人来杀你!”
    话落,即墨庸都瞪大着眼,不敢置信的慢慢低头,他的胸口上准确无误的插着一把匕首,锋利无比,是他当初送给她的,“你,你……”
    他嘴里咕咕的冒出血来,到死都不愿相信,会死在自己最恨的人手里。
    太皇太后抓着他的手,毫不犹豫的又用剑划破自己脖子,倒地之时,她喃喃了一声,“对不起……”
    只是不知道这三个字是对谁的!
    那也已经不重要!
    看着这一幕,即墨宏又悲痛的嘶吼一声,忽然吐了一口血,昏死过去!
    某只握住了即墨萌的手,他的手冰凉一片。
    即墨萌也用力握住她的,微微颤着,半响,他平静的道,“都清理干净吧!”
    “是!”
    这一日的宫变,最后记入史册时,已经修改的不见那日的杀戮血腥,只是说即墨庸意图谋反,最后失败,自杀身亡,打斗中,失手刺死了太皇太后。
    那几千人的血流成河,被抹去了。
    历史承载不起太多的沉重,百姓更不愿听到这般不寒而栗的血腥。
    太皇太后过世,大丧,一直持续了七日!
    七日后,永和宫的门前早已恢复了原样,没有尸首,没有一点的血迹,周围的树木依旧郁郁葱葱。
    只是空气中似乎还飘荡着血腥气。
    宫里的人都对那日的事闭口不言!
    某只也不再去想,一心养胎,肚子一点点的看着大了起来,即墨萌的脸上也再次有了笑意,经常趴在她的肚子上,感受那小手打在他脸上的激动。
    七月,长公主府小郡王大婚,娶丞相府之女秦榛悦为郡王妃。
    八月,丞相府秦浩然大婚,娶长公主府楚玄郡主为妻!
    九月,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都被封王,搬去自己的王府居住,皇上特恩赐太后,梅太妃,丽太妃跟随一起出宫!
    同月,东旭的皇上驾崩,四皇子即墨无渊即位,即位后,便发来文书,愿与即墨联姻,结为百年之好,从此和平相处。
    即墨萌当即同意,并在早朝上宣告了东旭的六公主与二皇子的婚事,宣黄道吉日举行,普天同乐。
    十月,无双公主传出喜讯,摆了几桌酒席,请熟悉的人过府庆贺!
    一个个的好消息,终于冲散了些阴云。
    进了十一月,天冷的忽然紧迫起来,一日日的北风刮着,刀子似的割人,路上几乎看不到外出的行人,家家户户储备过冬。
    宫里也开始忙活,后宫现在基本上都空了,某只不得已自己要打点起来,好在有徐嬷嬷和玖岚帮衬着,她才不至于太操心。
    永和宫里,炭火早已升起来,温暖如春。
    某只在殿里来回的走着,不时抚摸着高高隆起来肚子,眼神温柔。
    玖岚在边上看得只揪心,“小姐,您坐着歇会儿呗,属下看着害怕……”
    小姐的肚子实在是大的不像话,后来御医诊断,怀的是两个,众人都大喜,可是大喜之后,就是更为深切的担忧紧张起来,女人生孩子就是从死里走一遭啊,更何况还是一下子生两个。
    某只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害怕什么啊,离着生还早着呢。”
    “可是您这肚子跟快临盆的差不多了……”
    “能不大吗,里面可是装了两只小包子。”某只叹口气,两只也好,一男一女,女包子给兰漓,男包子继承大统。
    “所以啊,您就更该所小心才是,您却一刻也不消停,天天这么走来走去的……”
    “小玖,就是为了将来好生产,姐才不消停的走来走去好不?哎吆,你不懂啦,活动的越大,将来宫口开的才越快……”
    “属下是不懂,属下见其他的女子怀了身子,都是安分守己的……”
    “嗯?姐难道还不安分守己?”说到这个,某只的神情就悲愤起来,“尼玛的,楚玉大婚姐没去,楚玄嫁人姐也没去,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乔迁姐也没有去,还不够安分?”
    闻言,玖岚就小声的咕哝了一句,“少爷和无双公主在府里摆宴席,您不是去了嘛……”
    “尼玛的,那还不是姐极力撺掇,他们才摆的酒席?”
    “咳咳咳,依着规矩,这刚怀上身子确实不需要摆酒席庆祝的,都是等到生了之后……”
    “尼玛的要是不摆酒席,姐连宫门都出不去一步了,简直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等生猴子啊……”
    “噗,小姐,哪有那么严重,外面发生什么事,属下不是都每日给您汇报吗,贤王府的啦,统领府府的啊,还有定安侯府的八卦,属下不是都跟你说了?”
    说到这个,某只在软榻上坐了下来,端起熬好的药膳慢慢的喝着,“来来,咱们再继续深挖一下。”
    玖岚翻了个白眼,“小姐,您不是都挖的很干净了,属下把知道的都跟您说了啊。”
    某只拍了一下桌子,“尼玛的当姐愿意啊,这不是实在无聊,外面又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姐就指着这几样八卦活着呢。”
    玖岚无语的道,“小姐,您可以准备一下小皇子的东西啊……”
    某只开始磨牙,“小玖,你这是在提醒姐不会女红吗?”
    “咳咳,属下绝无此意。”好吧,小姐的女红在给皇上做了无数条亵裤后,还是没有丝毫的长进,终于放弃了,最高兴的莫过于皇上吧?
    “哼,那还不快说。”
    于是,玖岚就再一次的说起那些老掉牙的八卦,什么贤王府自从出了那件事后,就冷清的没了动静啊,那个小郡主也低调的被抬去做续弦了,还有统领府的薛倩倩,听说还没有过门就有了身孕,狠着心喝了堕胎的药,谁知道引发大出血,要了半条命去,还有定安侯府,准备的大张旗鼓的婚事却在到了跟前出了变故,新娘子不见了,去向不知。
    定安侯府大为光火,还特意跑去大皇子府,质问姚仙儿,姚仙儿现在早已是大皇子妃了,见了梁尚,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本妃早已不是姚家的人,姚家的一切都不知。”
    梁尚再懊恼也是无济于事,他也不敢真的跑到逍遥谷去找事,只好吃了这个亏,从此后又开始留恋花丛,放浪形骸的过日子。
    某只听的次数多了,也是有些提不起精神来,渐渐的就想睡,不过迷糊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一件,“对了,兰月和皇子的事有眉目了吗?”
    闻言,玖岚就嘴角一抽,“好像是没有。”
    “纳尼,姐不是给他出了主意了?”
    玖岚嘴角抽的更厉害了,“小姐,您那一招死缠烂打真的好么?”
    “怎么不好?烈女怕狼缠懂不?缠的狠了,到最后都会点头的……”话语一顿,某只冲着她忽然暧昧的一笑,精神都再次亢奋了,“小玖不是该最有体会?”
    闻言,玖岚的脸顿时红了,“小姐,属下才没有……”
    “呵呵呵,还说没有?当姐眼瞎呢,你跟花若风那天在小花园里拉拉扯扯的在干什么?”
    “小姐……”玖岚的头垂到了胸前。
    某只就感慨了一声,“看来姐又要操办婚事了。”
    “小姐……”
    “嘿嘿,行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难为情的,不过你们先暂时忍忍哈,姐现在身子不方便,等到姐生了出了月子,有了精力一定给你们办的风风光光的,尼玛的那时候姐可就解放了,谁要是再拦着姐,姐就跟他拼了!”
    “……”
    “对了,墨水的呢?”
    “……墨水最近倒是去将军府很勤快。”
    “艾玛,那就是有戏啊,看来我得和那只妖孽商量一下,把青梅给要过来算了,省得墨水天天跑出去约会。”
    “……”
    “那小鱼儿和花无缺呢?”说到这个,某只的眼神更加的邪恶。
    玖岚却似难以忍受一般的抖了抖,“小姐,您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坚信他们之间有……奸情?”
    某只白了她一眼,“姐早就闻到味了好么?”语气一顿,又颇为遗憾的道,“只是到现在都没抓到现行,唉,什么时候可以看个现场版啊?”
    “小姐……”玖岚面色一黑,挤眉弄眼的暗示着。
    可某只没懂,依然猖狂的刷着下限,“叫什么叫啊,尼玛的,姐是腐女,最萌基情了好不?”
    闻言,窗户外的人忽然就笑开了,“小丫头,什么是基情啊?”
    某只倏然回头,就见某风华绝代的妖孽正对着她笑得人神共愤。
    她嘴角一抽,膈应他道,“基情就是你和一只美男亲亲我我。”
    果然,即墨殇僵了一下,片刻,忽然从窗子里飞身进来,落在她旁边,“小丫头,本王只想和你亲亲我我……”
    说着他就去抓她的手。
    某只一边躲,一边哎吆,“肚子里你侄子抗议啦……”
    玖岚凌乱着,退了出去,每次小姐都用这招,她都开始同情摄政王了。
    即墨殇纵容的一叹,抓她的大手就落在了她的肚子上,“若这是我儿子该有多好?”
    某只就呵呵的干笑,“你怎么来了?有事?”
    即墨殇看着她,点点头,笑着道,“嗯,有事,还是好事,圣诞老人要来给你送礼了。”
    闻言,某只却是心里跳了一下,“什么意思?”
    “就是想问你,还有什么想做的,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还有什么惦记的,都跟本王说,本王统统满足你,开不开心?是不是比圣诞老人还要体贴?”他越快的眨眨眸子。
    某只却是噌的站起来,面色发白,“即墨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即墨殇拉着她的手坐下,叹息一声,“没什么意思,不是要走了嘛,想在最后对你再好一点。”
    某只的眼眶一下子就酸了,狠狠的撇开脸,“不用!”
    “小丫头!”
    “姐说了不用!”
    “小丫头,你不用,本王也是要走的,难不成让本王等着看你一个接一的个的给我生小侄子?”
    “即墨殇……”
    “不要说对不起,本王不想听,你若真的心疼本王,就把你想做、想要的都告诉我好不好?”
    某只眼里流着泪,却是笑着点头,“好,不管姐说什么,你都要帮我实现。”
    “好!”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宫里宫外都再次热闹起来。
    先是,青梅被调到了永和宫当差,还是墨水的手下,两个人一起同进同出,到处都是春意盎然。
    再来,便是春色满园的姑娘们,即墨殇给那几家当了大媒,娶了几位姑娘进门,按说姑娘们的身份是不够的,可是摄政王的这个媒人身份尊贵啊,金口一开,谁还敢有异议?
    良辰吉日选定,那日,花楼的门前哭成了一片,让不明就里的老百姓们还不解,这又不是嫁给地痞无赖为妾,这不是一跃都成了名门夫人了,怎么还哭的这般悲痛?
    他们不知道,还有一种痛哭是因为喜悦和感激!
    某只怀着身子,没有参加,却是给每个人都准备了丰厚的嫁妆,站在高高的宫楼上,看着远处十里红妆,吹吹打打!
    最后,即墨殇还带着她偷偷的看了一处现场版的基情四溢,被看得当事人不知道,表演的很是兴奋,某只也看的兴奋,差点喷出狼光来。
    当然,即墨殇还是吃醋的,并没有让她看得太仔细,别的男人的身子怎么能让她看见?听个声音就行了……
    就是如此,即墨萌知道后,也黑脸了半天,直到某只举手发誓,再也不去偷看了,这才饶了她。
    热闹过后,天更冷了。
    某只也不再轻易出去,待在殿里开始写写画画,一张张的纸摞成堆,玖岚看不懂她写的是什么,即墨萌看了只是一声叹息。
    倒是即墨殇最近常常往宫里跑的勤快,恨不得赖在殿里不走,看着她写写画画的东西,兴致盎然。
    当然,他每次来,也不是空手,据说摄政王府都要被他搬空了,说是给小侄子的见面礼。
    某只都收下了,郑重的珍藏起来。
    十一月的底的时候,即墨殇再来永和宫,某只却不再让他进寝殿了,说是里面开始为生产做准备,他一个大男人进去不吉利。
    即墨殇笑着从善如流,没有异议。
    两人照旧聊的愉快,什么玩笑也不忌,她还留下他用膳,即墨萌从早朝上匆匆回来,一脸吃醋的样子,某只就各种卖萌的哄,安抚了这个,那个又一脸似笑非笑的幽怨。
    她就无奈的叹息,早知如此,就该把两人都收了。
    即墨萌气恨的抱起她就进了寝殿惩罚,留下即墨殇在外面笑得失落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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