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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律[封推]-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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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廷轩蹭一声从大青石上窜起来,嘴角含着森森笑意看着阿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拖到现在才告诉本王?!”
阿桑看到龙廷轩撑在青石上的大手青筋暴凸,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咚一声跪下,解释道:“金娘子没出事儿,啥事都没有。”
龙廷轩抬起脚,直接将阿桑踹翻在花圃里。
他咬着牙,腮帮子鼓鼓的发出咯咯的声音,哑声道:“她若是真出了事儿,本王就不是给你吃这一脚!”
龙廷轩说完,转身大步走出花圃。
阿桑一手揉着差点儿被摔成两瓣的屁股,一手叉着腰,一瘸一拐的从花圃里走出来,心中腹诽:真是命苦啊,这事儿又不是他干的,怎么就一把火烧到他身上来了?
他跌跌撞撞的追上去,却见龙廷轩陡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沉着一张阴云密布的妖孽俊颜,冷冷道:“收拾一下,马上去桃源县!”
“现在?”阿桑惊讶的张大嘴,指了指天色,刚想劝一劝是否明日再出发,见少主嘴角漾出一抹温和的浅笑,喉咙微微鼓动,转而道:“是,老奴这就去准备!”
第三百七十六章焦虑
梧桐苑里气氛静谧得令人压抑。
金妍珠浑身包得严严实实,脸上缠着雪白的纱布,唯有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和一张嘴露在外面。
那天钻心的痒,嘶声裂肺的叫喊后,在解药的缓解下沉沉睡去,醒来的那一刻,痒的感觉已经褪去,剩下的,是全身上上下下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哭过、喊过、发泄过,结果如此,她待如何?
去杀了她么?
她有什么能力去杀她?
就算杀了她,她的模样就能变回来了?
金妍珠怔怔的望着帐顶,神情呆滞。
秦妈妈亲自将熬好的汤药送进院子,沐沐接过来,道了一声有劳妈妈,便径直将药送进了房间。
“娘子,喝药了,这是叶二夫人特意命人从州府送来的药方,对伤疤伤痕有很好的愈合作用,她跟夫人说药虽苦,但一定要娘子你坚持喝。”沐沐一面喋喋说着,一面端着药碗,在木榻边上坐下。
金妍珠没有反应。
沐沐又唤了几句,金妍珠的眼睛陡然恢复聚焦,她锐利的目光扫向沐沐,小丫头不由心口一颤,药碗差点儿脱手打翻。
“娘子。。。。。。”
“哈哈,杀了她没用,杀了她没用,哈哈,我要让她身败名裂,臭名昭著,看谁还会要她!这个不要脸的贱婢,贱婢!”金妍珠又开始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只是脸上缠着纱布声音闷闷的。透着一股子意味不明的诡异。
她大声的笑着,笑得整个身子发颤,笑得一旁的沐沐只觉得头皮发麻。
“啊,血。血渗出来了。。。。。。”沐沐惊叫了一声。
金妍珠笑得太厉害,脸上的伤口都崩开了,殷红的血丝将雪白的纱布染上了点点红斑。
“娘子,求你,别笑了,伤口裂了!”沐沐将急忙将药碗搁在一旁,拧着鼻子哭求道。
金妍珠笑得眼泪都出来。
她咬着唇,笑声终于停止了,只是她眼中的恨意,却是越发深刻了。
贱人。你害我变成这副模样,你也休想独善其身!
“母亲在哪儿,去请母亲过来,快去。。。。。。”金妍珠转头看着哭得抽抽搭搭的沐沐,厉声喝道。
金妍珠从那天被金子用了药之后。就变得格外暴躁,沐沐不敢忤逆,忙擦干眼泪,道了一声是,便急急跑了出去。
看着沐沐从院门口跑过去,秋霜院门口的小丫头转身进入院子,打起帘子进屋。
室内。宋姨娘正逗着儿子荣哥儿玩。
小丫头走到宋姨娘身旁,附在她耳边细语。
宋姨娘听完小丫头的话,笑了笑,抬起一双明亮的眼睛,低声问道:“让你下注,你赌谁赢?”
“奴婢不敢揣测!”小丫头低头道。
宋姨娘呵呵一笑。道:“还需要怎么揣测?这不明摆着么?三娘子可曾因此事受过老爷一句训斥?”
小丫头恍然的点点头,那天三娘子对四娘子做了那等事儿,老爷竟不曾当面质问她半句!
想起金妍珠联合外人设局害金子的这件事,宋姨娘便觉得可笑,樱红的唇瓣间溢出两个字:“蠢货!”
******
郑玉这两天心情没来由的焦躁。
游顺家属围闹。老李失踪,就连那个丑八怪哑巴桂勇,也不见踪影。
他刚刚在别院内大骂一通发泄情绪后,便催着家丁赶紧出去找人,找不到就直接报官。
老李失踪是因为畏罪潜逃,那桂勇又是因为什么?
家丁们都深知这个公子的脾气,一刻也不敢耽误,呼啦啦的紧赶着出门寻人去了。
柳泓和曾毅进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鱼贯而出的家丁护院。柳泓搭着曾毅的肩膀,优哉游哉地靠在门边,笑眯眯的问道:“阿玉,你一大早又吃了火药了?”
郑玉怒瞪了他们一眼,将怀里的一封信扔到他们脚下,兀自走进院落的凉亭里坐下。
柳泓低头操起信笺,看了一眼后,笑道:“瘟疫过去了,这是好事儿啊,阿玉,郑大人是要你回去了?”
郑玉嗯了一声,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吸了一口茶。
“那就回去呗,老实说,这桃源县老子我是呆腻了。”曾毅插嘴说道。
郑玉沉着脸没有说话。
“阿玉,你是因为老李干歪了的那件事担心?”柳泓见他神色郁郁,以为他在担心潘琇的案子,不由开口劝慰道:“案子都结了,金县丞都将罪名扣潘老儿身上了,你还瞎担心什么?至于游顺的家属,上次一阵棍棒伺候,许也不敢再来。咱们找人继续寻老李下落,这老小子是活腻了,连阿玉你的钱也敢贪,还贪得这般明目张胆,简直不知死活。别说阿玉你,就是兄弟我,也是一肚子火!”
郑玉依然没有搭话,怔怔出着神。
柳泓和曾毅相视一眼。
“阿玉不会是舍不得金娘子吧?你要真喜欢人家,会淮南府后跟郑大人说一声,找个冰人上门提亲得了。”曾毅笑着揶揄道。
郑玉缓缓回过神来,目光扫过二人一眼,沉了一息道:“我总觉得老李和桂勇的失踪有些奇怪。你们说案子止步于潘亦文,可这两天我却有些心神不宁,别忘了游顺现在还在牢房里关着,若是他反咬一口那就不妙了!”
曾毅点点头,附和道:“阿玉你考虑的有道理,游顺的家属是老李私下接触交易的,咱们必须要先官府一步,将老李挖出来,不然,这手尾还真是长。只要老李闭嘴了,那就没有证据证明游顺是咱们安排的,没有证据。官府能耐我们何?”
柳泓也笑着应是。
郑玉拧着眉头,在眉心处挤出一个小小的川字。
“潘亦文确定已经死了?”他似还有些顾虑,回头望着柳泓再次确认道。
“打听过了,牢房里说是暴病。可到底是爆啥死的,咱不是一清二楚么?”柳泓哈哈一笑道,脸上神色略带遗憾,没有看到那老家伙暴亡的模样,实在有些可惜。
郑玉眼中闪过一丝狠利的精光,抿着嘴笑道:“死得好!”
其实之前郑玉对潘亦文下手,一方面是愤怒潘亦文染指了潘琇,另一方面是因为潘亦文知道了一些事情。虽然公堂上,潘亦文并未曾将郑玉等人咬出来,可郑玉知道。潘亦文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郑玉从不喜欢被人拿捏着什么把柄作为交换的条件,再说潘亦文犯了他郑玉的大忌,他不死,难消其心头之恨。
三人在凉亭里漫天海聊了一阵,其他三位公子也晃悠悠的从院外进来了。
柳泓起身。让婢子去准备酒水,回头一看那三人,个个无精打采的,不由皱眉问道:“怎么个个一副死人脸?”
走在前头的一名白袍公子打了一个呵欠,掀起袍角,屁股往石凳上一坐,捞起一杯茶。吃了一口,哑声道:“阿风怕是不大妙!”
郑玉抬眸瞟了他一眼,冷冷问道:“怎说?”
“今日我过去一瞧,那处都长满红点了!”白袍公子指着胯下的位置。
郑玉一脸嫌恶的表情,其他四公子闻言,面色也颇有退避三舍的惊恐。
“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哈哈,此番阿风是要做风流鬼而死了。。。。。。”柳泓带着满脸戏谑的笑意。
刚刚来的那三人公子闻言,不由怒瞪了柳泓一眼。
这是做兄弟该有的态度么?
兄弟都那样了,还说出这等风凉话来。
柳泓见那三人似乎愤愤,不由讥讽道:“谁让那厮好赖不分来者不拒?染上这病。能怨得了谁?我告诉你们啊,最好离那小子远点儿,这病可是会传染的,你们嫌命长,老子却还想多活几年!”
“阿泓,你怎么说话呢?那是阿风,咱们的弟兄,你怎能这样唾弃他?想来你是从没当咱们是兄弟啊?”白袍公子怒气腾腾的从石凳上站起来,拍了一下台面质问道。
二人之间的气息瞬时暴涨,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
曾毅忙拉住柳泓,揉了揉他的后心劝了几句。白袍公子也被身后的人拉住,二人怒视着对方。
郑玉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见自己人内讧就要干起来的模样,不由怒喝了一声,让他们二人都闭嘴。
凉亭内静默了片刻。
一行人眼观鼻鼻观心的看了看彼此。
“阿玉,你说当如何?”曾毅打破沉默开口问道。
“父亲来信催促了,后天咱们就起程,至于阿风,病得七荤八素的,留几个人护卫婢子照顾他,待回了淮南,再告诉他父母亲,找人接他回去!”郑玉面无表情的说道。
“为何不让他跟咱们一道回去?”白袍公子抬头问道。
“你既然这么够意思,不如你留下陪阿风一道回吧!”柳泓冷笑道。
“你。。。。。。”白袍公子伸手指向柳泓,气得额头青筋暴凸。
郑玉扬起手,冷冷道:“行了,就这样,不服气都给我滚。。。。。。”
众人又闭上了嘴巴,只剩下衣袍的窸窣声。
婢子端着酒盏步入凉亭,躬身施礼后,走到郑玉身边,开口禀报道:“公子,外面来了几名公差,说有事情想请公子去衙门一趟!”
柳泓和曾毅齐齐望向郑玉。
郑玉心中一怔,面上却是波澜不显。
“阿玉。。。。。。”柳泓着急的唤了一声。
郑玉斜了他一眼,凛了凛神说道:“请他们进来!”
婢子应声退了下去。
曾毅也忍不住开口问道:“阿玉,这事来得突然,怕是不善啊。该不会是牢房里的游顺。。。。。。”
“稳住,别自乱阵脚!”郑玉沉声说道。
剩下的五公子互相望了一眼,点了点头。376
第三百七十七章请人
赵虎领着几名捕快随着婢女来到了郑玉所在的凉亭。
凉亭内,六公子说说笑笑,气氛甚是热闹。
赵虎有些愕然的望了里头一眼,郑玉他们听到公差上门,竟一点儿讶异都没有么?
这是过度自信还是故作镇定?
赵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敛容站在石阶下,朝内拱拱手,朗声道:“某见过各位公子!”
说笑声停了下来,郑玉背着手缓步走到凉亭的入口,居高临下的望着石阶下的赵虎,笑意森森,露出一排细白的牙齿,问道:“是什么风将赵捕头吹到我这小院来了?敢问赵捕头有何指教?”
赵虎抬起头,迎着他那双溢满警惕和防备的眸子,笑道:“郑公子莫要打趣某,指教谈不上。是这样,之前潘娘子一案中有位游顺的车夫涉嫌作伪证供,今日过堂论罪,可他却在公堂上喊冤,说是有人教唆他这样做的。金大人身为一县父母官,既然案子个中有内情,自然不能置之不理,郑公子您说是不是?”
郑玉微微一笑,应道:“这个自然!”
赵虎上前一步,脸上笑意不减,续道:“游顺供出来那个教唆他作伪证供的人,正好是郑公子府上的人,某奉了大人之命,无奈只能请郑公子随某走一趟,造成郑公子的不便与困扰,还望海涵见谅!”
这话说得客气,可六公子却听得有些愤愤。
柳泓走到郑玉身边,沉着脸说道:“这不过是一个做了伪证供的人为了脱罪随意攀咬罢了,难道金大人就因为他的片面之词,就让阿玉上公堂不成?”
赵虎心中冷笑。
随意攀咬?
若非真相如此,就算给游顺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攀咬到你大名鼎鼎的七公子身上。
“柳公子稍安勿躁,大人自然不会只听信一方之言。游顺供出与他接头的人就是郑公子院中的管事老李。而在某来郑公子小院之前,老李已经被带回衙门。”赵虎顿了顿,扬起下颚看着微微有些色变的众人,“老李已经给了初步的证供。证实了自己就是与游顺签订协议的中间人。老李是郑公子身边的仆从,事关重大,大人只能请公子一道去听审了!”
郑玉眸色微敛,胸腔丝丝凉意弥漫。
老李将自己供出来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这个细微的动作却没有逃过赵虎的眼睛。
赵虎依然面含客气的微笑,扬手道:“郑公子,请!”
柳泓气极,大步跨下石阶,指着赵虎的鼻子骂道:“赵捕头好大的架势啊,你这是什么态度?金大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呵,这是准备威胁了啊!
赵虎笑了笑。应道:“大人不是昏庸之辈,自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劳柳公子提醒!”
“你。。。。。。”柳泓涨着一张大红脸,抬起手恶狠狠的朝赵虎点了点。
郑玉拉住了柳泓,看着赵虎的目光有些冷厉。嘴角却是带着笑,“既然赵捕头上门请本公子去听审,不去便是不给面子,姑且去听听也无妨!”
“请!”赵虎又一次扬起了手。
郑玉低头在柳泓耳边吩咐了几句,便背着手,跟着赵虎一道出了小院,往衙门而去。
。。。。。。
公堂一派肃穆。
金元一袭公服。端然高坐在堂上,面色沉沉。
做下手处是张师爷,正伏案记录着什么。
堂中跪着两名中年男子,其中一名形容憔悴潦倒,正是游顺。在他的右侧,跪着一名身穿灰蓝色直裾交领布袍的男子。神情落寞,此人正是郑玉身边的管事老李。
郑玉随着赵虎进入公堂,堂中并无噪响,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郑玉身上,似乎就等着他来。
郑玉面色如水。长身玉立于公堂之上,与金元的目光在空气中交触,四目相对。
他微微一笑,目光澄亮的凝着金元,并没有施礼作揖的打算。
金元也没有恼怒,想起这小子跟辰郎君虽然同样是出身名门,可这素质和修养,真是差老远了。。。。。。
“郑公子,想必在来的路上赵虎已经将案情简单的跟你讲过了,本官也不再啰嗦赘述。老李是郑公子小院的管事,根据他的证供以及提供的签订协议,已经证明游顺是奉命作伪证供,自担撞死潘娘子一事,不知郑公子知不知情?”金元问道。
郑玉嗤笑一声,幽冷目光滑过堂中跪着的二人,没有直接回答知不知情,却是反问道:“在今日之前,本公子才知道老李竟有嗜赌成性的恶习,赌徒说的话,大人你也相信?”
金元哦了一声,看着老李。
老李在两道光柱的扫射下,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他沉了一息,磕头道:“大人明鉴,此事确系公子吩咐。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查一查院中的账本,每次老儿送钱银过去游顺老家,必要通过账房支取,若不是公子授意,老儿如何能从账房支取这么多钱银?”
金元点点头,看着郑玉笑道:“老李言之有理啊,不知道郑公子如何解释?”
郑玉咬着牙,腮帮子磨得咯咯作响。
老李不由像一只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
他派了那么多人去找,没想到到处寻不得,想来这老李是出了小院,便被衙门护起来了吧?
就为了指正自己?
想得太天真了!
郑玉微微一笑,心思飞快的转动起来。
。。。。。。
彼时,在衙门的后衙,金子正蹲在一个铜盆面前,用心调和着白醋和酒。
两名捕快抬了一块已经损毁了的木板跨过月洞门,进入院子。
金子听到声响,眉头微微一挑,站起来,一面嘱咐着他们小心些。一面侧开身子,将空间让给他们。
跟在他们身后进来的,是桂勇。
这个面貌尽毁的丑陋男子,关于他悲惨的遭遇。金子已经听慕容瑾和赵虎形容过了,心中满是同情。
他隐忍跟在仇人身边,为的就是等待这一天吧?
“桂勇,你放心,天日昭昭,大人一定会为你的家人雪冤的!”金子看着面无表情的桂勇安慰道。
桂勇木然的点点头,声音涩涩的:“谢谢!”
捕快将木板放在地上,便退到边上。
桂勇看着这块从郑玉马车上换下来的木板,问道:“凭这块木板就能指正郑玉么?”
金子已经戴上了手套,点点头。回道:“木板虽然清理过血迹,但血液会通过木板渗透进入内部组织,所以,被清理掉的只有表面,也就是肉眼可见的血污。而木板的内部组织残留的血液,却没有被清洁掉,所以,只要让血痕重现,便能证明这块木板曾经染过血液。”
金子说完,再次看了桂勇一眼,说道:“桂勇也应该是相信这块木板能起到一定作用的不是?不然你也不会小心翼翼的藏着它。”
桂勇垂眸。声音依然是破败的沙哑:“我不知道,当初留着这块木板,只是想提醒自己,又一条冤魂死在郑玉这个人渣的手里。。。。。。”
想起潘琇的遭遇,金子心中黯然。这个案子拖得实在有些久了,久得她快要失去耐心。既然现在证据都已经备齐,绝不容郑玉这个渣滓再逍遥法外。
金子吸了一口气,拿起葫芦瓢,舀起铜盆里已经按比例调好的醋酒水,淋上木板。
辰逸雪远远的站在长廊上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露出一抹温和的浅笑。
野天踮着脚尖望着那块木板,狐疑的问道:“真的能让已经抹去的血痕重见天日么?”
辰逸雪似乎对金子信心十足,他目光如注落在伊人身上,淡淡道:“三娘如此信心满满,想必不会让人失望!”他说完,转头问野天:“颜夫人说要呈上来的证据,送过来了没有?”
自从潘亦文入罪之后,潘夫人颜菁就宣布跟潘亦文断绝所有关系,不再冠夫姓,便改称为颜夫人。
“儿该死,竟忘了告诉郎君!”野天收回神色,伸手探入怀中,将一本记事本取出来,交到辰逸雪手上。
辰逸雪打开看了一眼,字体是他所熟悉的娟秀小楷。
这是潘琇的字迹,或者更确切的说,这是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潘琇的‘字迹’。
这就是颜夫人所说的证据?
辰逸雪微微一笑,想起上次与三娘吊唁潘琇的时候,颜夫人曾说过的话。
她说:“完整的证据会有的!”
为了这份完整的证据,她该耗费了不少心血吧?
辰逸雪合上记事本,将它放回野天手里,淡淡吩咐道:“一会儿转交赵捕头呈堂吧!”
野天点头,应了一声是。
话音刚落,便听院子里传来一声轻呼。
“出现了,出现了。。。。。。”金子从木板边蹭的站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抓着看得愕然的桂勇激动道:“看到没有?这些就是喷溅血迹,出现了。。。。。。”
桂勇被金子这一摇,也难掩激动,眼角沁出了泪水。
苍天有眼啊!
辰逸雪迈长腿,悠然走下长廊。
看着满含赞赏的辰逸雪,金子心中有小小的得意。开始试验时,她还真是没有底,毕竟在没有化学试剂的情况下,能否让血痕重现,她一点儿把握也没有,好在记得宋慈老祖的验尸法则,其中便有一条是用浓醋和酒调和检验血痕的办法。
宋慈,不愧是法医鼻祖,委实让人敬重。
第三百七十八章对质(粉110+)
辰逸雪迈长腿,悠然走下长廊。
看着满含赞赏笑意的辰逸雪,金子心中有小小的得意。
开始试验时,她还真是没有底,毕竟在没有化学试剂的情况下,能否让血痕重现,她一点儿把握也没有,好在记得宋慈老祖的检尸法则,其中便有一条是用浓醋和酒调和检验血痕的办法。
宋慈,不愧是法医鼻祖,委实让人敬重。
。。。。。。
公堂上。
郑玉的神情微微一黯,叹了一口气,似有些痛惜的说道:“。。。。。。玉如此做,不过是一时‘情’迷心窍。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玉不过是因私念,想要维护潘老师的身份地位,不想他因为潘娘子的案子而身败名裂。”
金元心中冷笑,郑玉的心思果然敏捷,懂得在证据不利的情形下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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