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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律[封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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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自己从小被娇惯坏了,吃不了苦,还偏偏被老爷撞到了,这下能不能留下都是未知数呢。。。。。。
尽量争取能继续留在金府做事吧,但若是真要被撵走,也要争取拿到这一天的工钱,不能白干一天活不是?
打定主意后,小丫头抬起泪眼迷蒙的眸子,哽咽道:“回老爷,奴婢的爹娘并不在府中做事,奴婢叫袁青青,家兄便是因误杀叶郎君而被判了死刑的袁郎,奴婢双亲年迈,只靠奴婢一人赡养,还请老爷开恩,不要撵走奴婢,奴婢日后定当尽心尽力做事,绝不含糊!”
金元当然知晓袁郎是何许人,那位郎君还是被自己亲自定罪的,虽然供词证明袁郎并非有心杀害叶郎君,但大胤朝的律法向来严明,杀人偿命,因而就算自己同情,律法却是不容情。
他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地上磕头乞求的少女,心头戚戚,忙开口道:“起来吧,好好做事,若无大错,金府是不会随意撵人的。”
小丫头抬头看着金元,眸子眨了眨,似是不信,阿爹不是说大人公正无私,铁面无情么?
“看你这丫头眉清目秀的,是个机灵的,你好好将这里拾綴干净,打明天起,便到清风苑那边去当差吧!”金元说道,心想三娘金璎珞那边使唤的人手确实少了一些,拨这个丫头过去,倒也合适。
小丫头微微一愣,让自己去清风苑伺候?
那个呆儿?不祥人?
天,那自己会不会也被感染到?
会不会也成了不祥人?
额,不过去清风院伺候,倒是比现在这活轻松不少,也不知道是哪个黑心妈妈安排的活儿,显然是欺负她新来的好糟践,才两天功夫,硬是让她一双手磨出了一层皮。。。。。。
相比起这个,不祥那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清风苑那不是有一个妈妈和婢女在伺候着么,也没听说过人家被传染了。
小丫头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子,含笑拜了一礼,恭声道:“谢老爷,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三娘子。”
金元满意的点点头,从小丫头身边走过,径直往主院馨容院的方向走去。
小丫头心情顿时欢快了起来,从木桶里捞出棉帕,哼着曲儿再一次抹起了青石板砖。
馨容院这厢,冯妈妈汇报完这几天府中的一切庶务后,提起绯色马面裙,准备退出东厢。
临出青玉珠帘时,身后传来林氏懒懒的问话:“秋霜院这些天没抱怨什么?”
冯妈妈回过头,笑道:“夫人因四娘的事儿担忧,都亲自上州府去照料了,她自然不敢抱怨什么,何况是吃食那么小的事儿,她也好意思提么?”
林氏抿嘴一笑,老爷和自己都不在府中,自是不用出府采买的,没得无人食用,生疏肉菜都放烂了。
冯妈妈躬了躬身,转身走了出去。青黛打起帘子,望着踏入庭院的来人,脸上笑容更甚,忙施了一礼,又朝内唤了声:“夫人,老爷过来了!”
第七十一章训话
林氏走出来,含着雍雅的笑容看金元,一面递上水杯,一面关切地问了这些天衙门里的公务是否繁忙。
金元叹了一口气,折冲都尉的案子一日未破,他的心便一日不得安宁。
这个案子的波及甚广,若是能破便好,不能顺利破案抓捕到凶手的话,朝廷若再给这边定个管制不严的罪名,就能让自己和府尹大人吃不了兜着走。
见金元郁郁,林氏也识趣地不再多问,只让青黛下去传膳。
不一会儿,秦妈妈便亲自领着两个仆妇将晚膳送了过来,摆好饭,布好菜之后金元和林氏才走到餐桌前落座。
用膳期间,金元稍稍问了问金妍珠的情况,得知女儿已经无碍,他也放心了不少。
林氏往金元的碗里夹了一些肉菜,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老爷几日不在家了,孩子们想必都在思念父亲,老爷有时间便抽空去陪陪孩子。”
金元不置可否的点头,想起多日不见老来子五郎,心中也是甚念。还有璎珞那丫头,也好些日子没去看看了。。。。。。
金元向林氏说了将小丫头袁青青拨到清风苑中伺候三娘一事,林氏并不似往日里那般,推说清风苑里简单便好,人多反而不利三娘休养,这次倒是利索的同意了。
“三娘渐渐好起来,想来姐姐在天之灵看了也是高兴的。之前是妾身疏忽了,那边是早该添人了。这次从州府回来,妾身的妹妹送了好些东西,待会儿挑上一套首饰和一匹蜀锦,老爷您晚膳后亲自送过去,顺便瞧瞧三娘,给那孩子一个惊喜!”林氏笑道。
金元见林氏言语诚挚,心中也很是高兴,笑着应了声:“这主意不错!”
林氏垂眸敛目。嘴角微微扬起。又将准备给金昊钦议亲的事儿在金元面前提起,金元感念林氏尽心抚养嫡长子长大,又操持府中庶务,望着她的眼神更加的柔和,伸手覆上林氏白皙的掌面,轻声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老爷这说的是什么话,这些合该是妾身的份内事!”林氏娇羞含嗔道。
林氏不算半老徐娘,保养的极好的白皙面容在烛光摇曳下泛着莹莹融光,映衬的一张成熟的娇颜愈发的光彩照人。尽显妩媚诱人的风韵。
金元看着心神驰荡,晚膳粗粗用罢。便拉着林氏的手进了东厢。
青黛红着脸,命丫头们将膳食撤下,拾綴干净后,便蹑手蹑脚的退出去,掩上房门。
这厢旖旎温存,仙居府上的辰家气氛却不算融洽。
摆得满满的一桌膳食,却因为老夫人的一通训斥。个个垂着头,没了用膳的兴致。
众人刚回府上,便接到老夫人的邀请,说要一家人一起用膳。
平日里,老夫人喜欢清静,嫦曦院自设小厨房,专供她一人。
大厨房这边则负责蕙兰郡主和老爷辰靖,郎君和娘子的膳食。一般情况下一家人围在一起用膳的时间不多,除了大时大节。或者是生辰寿诞才有机会整整齐齐的聚在一起,像如今这样的场面,平日里基本不可见。
辰靖脸上挂着温润的浅笑,看着老夫人唤了一声:“母亲。。。。。。”
没想到老夫人却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斥道:“这个家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全都是因为你。是你,没有尽到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三纲五常为何?你倒是说说看!”
辰靖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和颜悦色的母亲如今为何会在妻子儿女面前如此大声呵斥自己,给自己难堪,他的脸有些微红,颤颤的唤道:“母亲因何如此生气?若是错在靖儿,靖儿当改,还望母亲息怒!”
老夫人脸上怒色稍敛,看着儿子颤颤巍巍的样子,心中是既心疼又生气。
“何为三纲五常?”老夫人气势不减,只紧紧地盯着辰靖。
辰逸然不忍父亲在儿女面前如此受祖母喝骂,让父亲背三纲五常,让哪个丫头奴才看到了,成什么样子?
他站起身来,朝老夫人躬身施了一礼,说道:“祖母让孙儿替父亲大人回答吧。所谓三纲,指的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指仁、义、礼、智、信。”
老夫人冷然一笑,眸光落在辰靖身上,说道:“臣事君,子事父,妻事夫,三者顺则天下治,三者逆则天下乱。此天下之常道也。但这三纲,到了我辰家,却是变了样子,你说让我一个老婆子,如何能安心?”
辰靖和儿女们都沉默不语。
辰语瞳耷拉着脑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不由嘀咕道:都是多大点事儿呀,也值得如此小题大做,赶紧说完吃饭吧,都饿得慌了。。。。。。
辰逸雪则一脸漠然,仿佛一切都于己无关。
辰逸然一脸的同情,祖母这是在拿父亲开刀呀!
蕙兰郡主则是一脸冷笑,那笑容看着挺美,只一双眸子里满是戏谑,心中的小人跟老夫人都不知道战了多少回了。
可怜老夫人叙叙地念了一大堆,众人表面唯唯,实则左耳入右耳出。
辰靖在母亲面前一番义正言辞的忏悔,痛定思痛后,老夫人才讪讪的闭上嘴,说了一句吃饭。
辰语瞳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刚才被催眠了半晌,耳根终于可以清净了。
大大咧咧的举筷,夹了一块嫩得流油的牛肉片送进嘴里,咀嚼了起来,耳边又一次响起老夫人的佛偈:“女儿家的言行举止甚是重要,身为母亲的言传身教更是举足轻重,语儿也快及笄了,蕙兰你该多多下点心思,别有事没事总往外跑!”
辰语瞳朝母亲投去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不知道是自己连累了母亲被训还是因祖母看不惯母亲而拿自己当踏板,反正结果都一样,自己少不得又得佯装几日乖乖女了,哎,这日子没法过了。。。。。。
蕙兰郡主本想反唇相讥,却被辰靖使了好几个眼色,努力压下不满,起身应了一声是。
老夫人看着儿媳妇吃瘪的样子,心中畅快了不少,她就是想让蕙兰知道,女人终究是女人,要仰仗的,永远是自己的男人,决不能强悍到男人头上去。
老夫人吃了几口饭,看着默默吃饭的辰逸雪,笑道:“雪哥儿今年都二十有一了,你们再忙,也别忘了他的亲事儿。”
众人猛然停下动作,目光齐齐扫向辰逸雪,却见他似乎无知无觉,将碟中的鱼片吃完后,才慢慢的抬头看老夫人,淡淡道:“祖母,此事,不急!”
“怎么不急?你不看看别人家的郎君,哥儿姐儿都是満院跑了!”老夫人急道。
“母亲,雪哥儿是个极有主意的人,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先吃饭!”蕙兰郡主放下筷子说道。
老夫人登时一怒,瞪着蕙兰郡主低声道:“合该不是你。。。。。。你就不着急,不上心是不?”
三个孩子对老夫人只说一半的话微微感到诧异,祖母是什么意思?
母亲不是最疼大哥哥的么?
又怎么会不上心?母亲定是看出了大哥不愿意,才会如此说的,为何祖母却那么生气呢?
第七十二章隐言
这一顿饭,蕙兰郡主可是吃得极不爽利。
随意地扒了几口饭后,她便借口不舒服,匆匆离席。
辰语瞳和辰逸然眼神交汇,彼此明了一笑,母亲是心理不舒服,估计,父亲又得当磨心了。
果然,蕙兰郡主前脚刚走,辰靖就放下筷子,朝老夫人道了一声:“母亲,您慢用,蕙兰不舒服,许是这些天累的,靖儿去瞧瞧!”
老夫人扭了一下脖子,冷哼一声:“矫情!”
“还望母亲担待!”辰靖陪着笑脸躬身施礼,随后看着三个儿女,端着父亲的威严架子,吩咐道:“你们几个好好陪祖母用膳!”
辰语瞳抿嘴一笑,道了一声:“爹爹快去吧,儿是吃货一枚,当然不会苛待自己的肚子,定然陪祖母将所有膳食扫光为止!”
“呵,你吃光了,那我们吃啥?”辰逸然揶揄道。
辰语瞳撇撇嘴,不以为然道:“二哥哥要喜欢,妹妹不介意你啃桌板!哈哈。。。。。。”
“你这丫头。。。。。。”辰逸然红着脸,有些气恼。
辰逸雪抑制不住,看着埋头吃饭的辰语瞳,嘴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老夫人却因为辰靖如此妻管严的表现而微微恼怒,望着辰靖远去的背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敢情刚刚的话都白说了,哎,孺子不可教也。。。。。。”
蕙兰郡主面色极其难看地回到清雅阁,张妈妈刚迎上去便被她赶了出来,厚重精致的楠木门砰的一声重重的砸上门扉,吓得张妈妈浑身一阵哆嗦。
郡主这是怎么了,一副想吃人的模样。
门口守着的两个丫头也战战兢兢的对望着,张妈妈努了努嘴,二人静静的退到廊下。
辰靖大步走进清雅阁,张妈妈刚好泡了一壶新茶从旁边的耳房走出来。
张妈妈刚欠身施礼。便听辰靖说道:“把茶盅给我吧。”
张妈妈低头应了一声是。将托盘递了过去。
这样的场面,她是早就见怪不怪了。
老爷辰靖对郡主,那是行遍天下也找不到一个更好的了。
对郡主那真叫一个千依百顺,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是对亲闺女,也不过如此了。。。。。。
额,老爷可不是将郡主当成自个儿老闺女一样疼着么?
张妈妈嘴角扯了扯,忙抿住,忍着笑意。
辰靖一手托着茶盏。一手推开楠木雕花门,含着讨好的温柔笑意。闪身进去,顺手将门合拢。
“不是让你们都别来吵我么?都滚出去。。。。。。”蕙兰郡主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一个人跽坐在软榻上,身子微微发抖,显然怒气未消。
辰靖眉头微蹙,凝成深深的川字。
怒火腾腾?
看来,这次得发功才行。
“怎么。连自己的‘贱内’都不许进了?夫人要为夫也滚出去么?哎呀,为夫现在年纪大了,怕这一滚会伤到腰,夫人能否高抬贵手,换个别的?”辰靖舔着脸撒娇道。
蕙兰郡主努力的憋住笑,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这一次不是生气,而是实在憋不住笑意。
自己下降身份,承认是贱内?
天。要说他是越来越幽默了么?
但不得不说的一点,便是他现在的撒娇功力越发厉害了,她最受不了他撒娇的模样,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撒起娇来,她真是没有招架的能力。
辰靖看出了蕙兰郡主态度的松动,退下屐履,拂开帷幔,堆着满脸溺笑踩上竹席,将茶盅搁在案几上,跽坐下来,缓缓扳过蕙兰郡主的肩膀,柔声道:“好了不生气了,你知道的,母亲并无恶意!”
蕙兰郡主扭了一下身子,将辰靖的手拿下来,冷冷道:“她都那样说了,还叫没有恶意么?”
“母亲最后不是没说出口么?”辰靖辩解道。
“她就是成心的,成心在孩子们面前那样说,成心要落我的面子,给我难堪!”蕙兰郡主美眸含着氤氲水雾,委屈道。
辰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劝道:“好了好了,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
说起这个话题,蕙兰郡主神情微怔,半晌后才抬眸望着辰靖,泪水潸然落下。
“不哭了,你对雪哥儿的心,天地可鉴,母亲她看错了,但为夫却看得真真切切!”辰靖说道。
蕙兰郡主听完,眼泪流得更凶,她使劲儿摇头,将脸埋进辰靖的怀里,呜呜抽泣起来。
“靖哥,真正受委屈的人,不是我,不是。。。。。。让你背上那样的名声,都是因为我,是我,对不起你!”
辰靖抿嘴一笑,伸手搂进蕙兰郡主,低声道:“能这样做,我很高兴!”
夫妻二人紧紧相拥,蕙兰郡主平复情绪之后,才坐正身子,不疾不徐道:“那件事,就让它彻底地成为秘密吧。至于母亲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些年雪哥儿年纪渐长,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议亲的事儿,不过因着那孩子的个性孤僻乖张,一直拖着。如今弱冠之年早已过了,是该好好的计议一番,给他寻个贤淑的闺秀。”
“你能这样想很好,为夫很高兴。过去的便让它过去,有时候忘记也是一种放下!”辰靖附和道。
蕙兰郡主点点头,舒了口气道:“这些年我便是一直不能放下,才会过得如此累。不过现在我倒是想明白了,不再纠结于过往,好好过日子吧。雪哥儿的亲事,我会好好留意,不然等母亲寿诞那天,在内院办个茶会也行,到时候少不了大族权贵的女眷来贺,让母亲自己也把把关,看看哪个闺阁娘子合适,到时候再参详合计。”
辰靖笑道:“如此甚好!”
说罢,便伸手将茶盅里的茶汤倒出来,一边道:“这新茶的味儿更是甘醇,一口便已齿颊留香,夫人试试!”
且说金府这边,金元从馨容院出来后,果然兴高采烈的带着林氏帮他备好的礼物前往清风苑看望金三娘。
院门紧紧闭合着,金元看了看天色,不算晚,难道璎珞已经睡下了?
扬手让掌灯的小厮敲门。
不一会儿,门扉吱呀打开了,桩妈妈身上披着一件青色比甲,探出头来,问道:“谁呀?”
金元笑意晏晏,看着桩妈妈说道:“是我,璎珞睡了么?”
桩妈妈脸色一阵青白,稳了稳心神,如实道:“老爷来得不巧,娘子不在!”
“不在?去看五郎了?”金元微微讶异,反问道。
桩妈妈敛眉垂首,低低回道:“不,娘子,跟着阿郎去了州府!”
第七十三章夜遇
月上中天,金子的马车在金府的二门前停下。
笑笑轻轻的唤了一声娘子,金子这才幽幽的睁开惺忪的睡眼。
“已经到了?”金子哑声问道。
“是的,娘子!”笑笑回道。
金子将身上盖着的薄毯拿下,今天疯玩了一天,是很尽兴,不过也累得慌。
本想早些回桃源县的,不想那个逍遥王非得留下她和金昊钦一块用晚膳。
下午游玩的时候,逍遥王龙廷轩认出了那天晚上验尸的人正是金子,是而才极尽热情的用共商案情的理由留下了她和金昊钦,一顿饭竟花了一个多时辰。
而让金子无奈的是,这一个时辰中,她基本没有吃下什么东西。
饭桌上,逍遥王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金子心中发毛。她猛然想起当初游西湖惨遭雅妓们调戏的那一幕,若说她女扮男装的确俊俏到让那些雅妓难以自持地向自己表达爱意,但逍遥王可是男的呀,一个男的用那样的眼神看另一个‘男’的,这代表什么?难道逍遥王有龙阳之癖?
我的老天,金子稍稍扶额,当时她真有种捏起逍遥王下颚的冲动,然后咬牙切齿地告诉他:本郎君不好那口!
“娘子,怎么了?”笑笑见金子神情微怔,不由开口问道。
金子摇了摇头,脑中逍遥王邪魅的笑容也随着这一动作瞬间飞到九霄云外。
金子敛衽整容,柔声道:“下车吧,你先去敲门,夜深了,不要太大声,免得扰人清梦!”
笑笑应了一声是,掀开竹帘下车。
“啊。。。。。。”
车外是笑笑的惊叫声。
“怎么了?”金子着急地探出身子追问道。
刚下了车辕,便迎上一双含着戏谑浅笑的蓝眸。
“是你?”金子有些讶异。心口突突的跳着但脸上却是淡定从容。不露一丝痕迹。
她的眸光扫过夜殇身边站着的笑笑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车夫一眼,淡淡问道:“你将我小童和车夫如何了?”
“没有如何!不过是暂时点了他们的哑穴和昏睡穴罢了。刚刚你不是说夜深人静,不要大声喧哗,扰人清梦么?在下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夜殇冷然笑道。
金子看笑笑确实是毫发无伤,只是眼中因为害怕和担忧蓄满晶莹的水雾,因便淡淡的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担心。
“不知阁下在此候我,所为何事?”金子冷静问道。
夜殇敛起笑容,一张白皙犹如雕刻一般刚毅的面容在月光下越发的冷凝如霜,带着摄人心俯的冷冽之感。
这样的表情才是真正的他!
刚刚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反而让人心头微怵,一切意图都被他掩在虚假的笑容底下。无法看出任何端倪。
难道折冲都尉真是他们杀的?
他知道自己去了州府验尸,找出了折冲都尉的死因,所以,气愤不已,要准备杀自己泄愤?
金子心中闪过无数个疑问,最后勉强告诉自己,若他想下手。何必等到家门口,密林的那个地点不是更好么?将她一剑封喉,就地掩埋不是更加神不知鬼不觉?
思及此,金子一直绷着的高度紧张的神经终于微微松弛了下来,她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起一个月牙般完美的弧度,静静的望着夜殇。
“你笑什么?”夜殇冷冷问道。
“额,哪条法律有规定不能微笑的么?”金子无惧应了一句,琥珀色的眼珠子微微转动,灼灼灿亮。赛夺辰星。
“这倒没有!”夜殇声音清冷,蓝眸盯着金子的面容,问道:“你懂验尸?”
果然是因为这个来的!
金子笑了笑,答道:“略懂皮毛!”
“呵,好一个略懂皮毛。多个经验丰富的仵作验尸无果,而一个略懂皮毛的却找出了折冲都尉的死因,这真是滑稽。”夜殇慢慢走近金子,绕地一圈,话语听起来似乎是轻松的,奈何他浑身的气息,无一不在透露着深入骨髓般的冰冷。金子甚至有些怀疑夜殇是否刚从冰窖里走出来,为何一个人的气息可以冷得如此摄人?
金子稳住心神,含笑道:“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巧合撞上罢了。”
“哈哈。。。。。。金郎君真是自谦了!”夜殇仰天一笑。
他的长发在夜风的扫拂下乱舞,仿佛一个张牙舞爪的鬼魅。金子看着白墙上被拉得长长的投影,心反而没来由的轻松下来。自己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大不了便是再死一次罢了,说不定再次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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