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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律[封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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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带你进去旁听,顺带让你看看大人在公堂上的英姿!”辰逸雪淡然笑道。
金子眼睛一亮,百姓们都不能进去旁听,他怎么就有办法进去呢?
难道大神有特权?
还是要拉关系。走后门?
金子还在狐疑,却见辰逸雪已经起身,挑开竹帘,优雅地下了马车。
金子招呼着袁青青下车。却见那丫头脸色还是青白的。
“郎君,儿。。。。。。儿可不可以不去?”袁青青吞吞吐吐问道。
“你害怕?”金子问道。
袁青青使劲点了点头,金子猛然想起袁郎的案子,心下了然,遂道:“那你在车里等我吧!”
金子跃下马车的时候。见辰逸雪已经迈长腿,往衙门的方向走去了。
金子紧忙跟上,一边轻声地唤了一句:“哎,等等我!”
辰逸雪果真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日光下眉目清隽的金子。淡淡一笑。
金子疾步上前,心道:算你还有点绅士风度。
等金子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辰逸雪才眯着眸子,懒洋洋的说道:“你出门一定带着金府的对牌吧?把它给我!”
金子微怔。
要对牌做什么?
辰逸雪的大手停在她面前,手指翘了翘。
“没有对牌,那咱们只能跟平常百姓一样,在太阳底下晒着!”辰逸雪补充道。
金子恍然。
丫的,还以为辰大神多有能耐呢。。。。。。
原来说到底,还是要靠自己这个正宗金府人士出面。
也是,后门,哪能随意开呀?
金子微微得瑟,终于在这个傲慢的、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面前,找回了久违的优越感。
太爽了!
金子慢悠悠地将腰间的对牌拿下,用手指夹住,提到辰逸雪面前晃了晃,“喏,给你!”
辰逸雪信手捻过,转身,大步往前走。
金子收回傲慢的笑意,提着袍角跟上去。
太没礼貌了,不懂说谢谢么?
衙门口人流很多,又是在炙阳底下,走近那股气味并不好闻。
金子看着那些大汉油腻腻的脸上蜿蜒而下的汗滴,还有因为兴奋而喋喋喷出的口水,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辰逸雪在人群外围停下,黑眸扫了一圈,回头跟金子说道:“跟我来!”
金子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
天蓝色的袍子在人群中格外显眼,那颜色,看起来很清爽,很柔和。
金子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微微发出一声赞叹。
大神的穿衣风格,还是挺有品味的!
额角有汗落下,金子抬起袖子抹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今天撞衫了,都是天蓝色呀。。。。。。
她一头黑线,再抬眸,却不见辰逸雪的身影了。
哪去了?
金子钻进人群,急急唤道:“辰郎君。。。。。。”
辰逸雪脚步一顿,回头,却只看到了无数张陌生的面孔。
“辰郎君。。。。。。”
金子的声音有些焦急。
辰逸雪深湛的眸子在人群中搜索着,一双白皙的小手正在扒开一条人缝。。。。。
他嘴角又露出浅笑,伸出修长的手臂,一把握住。
冰凉而柔软的触感穿透手心,仿佛电流一般,飞快的顺着手少阴经,击中金子的心房。
砰砰、砰砰。。。。。。
第一百五十六章桃花案(二更)
金子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似有一匹脱缰的野马要从胸腔里窜出来。。。。。。
她的耳朵嗡嗡作响,头脑一片朦胧,有些昏沉。
辰逸雪紧紧握着金子的手,将她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二人拾阶而上,在神色木然的衙差面前停了下来。
辰逸雪拿出对牌展示。
衙差接过对牌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二人身上,顺着他们的肩膀缓缓滑落,最后定格在那对交握的手掌上。
两个大男人,穿着一样颜色的衣袍,还这么高调的牵着手,强悍!
衙差们彼此相视一眼,眼中神采迥异。
“二位郎君请等一等!”其中一名衙差对辰逸雪说道,因二人持有金府的对牌,所以衙差的态度很是恭敬。
他随后侧首对身侧的同僚小声说了一句,那人点头,转身走进衙门。
辰逸雪静默等候,只有金子一脸恍惚,手还被某人拢在掌心中。
不多时,从衙门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是赵虎。
赵虎眼中有喜色,忙迎上前,拱手道:“是辰郎君和。。。。。。金郎君来了?”
辰逸雪含着得体的浅笑,淡淡点头致意。
金子终于回神,刚想拱手行礼,这才发现自己仍跟辰逸雪牵着手。她的耳根又一次灼灼燃烧了起来,手指从大掌间一根根抽离,努力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掩饰此刻的尴尬。
“嘿嘿,见过赵捕头!”金子拱手道。
赵虎自然知道金子的身份。也领略过金子卓然高超的验尸技术。
随着庵埠县那宗裸尸案的落幕,对破获案件起关键性作用的金郎君,也成为了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时下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皆是裸尸案金仵作的精湛验尸技术。这些天衙门里也收到了多封请柬。全是慕名前来邀请金仵作的。
赵虎听了小道消息,说是逍遥王回京之后,上书圣上,勒令各州府官员治下要廉洁爱民,命案更是不得草率。是而那些离桃源县相去甚远的郡县,才会给大人来信,盛意邀请金仵作协助他们破获陈年积案。
当然。这些信件都被大人压下了,他老人家才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去外县抛头露面,协助他们查案。
庵埠县的那宗裸尸案,不是没有办法么?那是逍遥王钦点。推脱不得。。。。。。
但今天的那个案子,说复杂不复杂,说不复杂,其实也复杂。
关键在于验尸环节。
金子的到来,赵虎是高兴的。看到尸体的时候。赵虎脑中本能的想到了金子的倩影,但因为金子身份独特,且又是深闺娘子,赵虎实在没有胆量跟金元提出让金子前来衙门验尸的建议。
“你们怎么来了?”赵虎问道。
“逛完东市要回府,路经衙门口。却因路障而迫停,打听之下才知道是出了命案,所以过来看看。”金子如是说道,眉眼间溢出一缕担忧,“赵捕头,大人现在在审案么?案情如何?”
赵虎垂眸,叹了一口气:“案子现在正在开审呢!”
“哦?案情如何?”辰逸雪凝眸问道。
赵虎伸手挠了挠脑袋,没法解释清楚。
他扬手请道:“辰郎君和金郎君进去听听吧,在下给你们安排个隐秘些的位置!”
金子笑了笑,暗赞赵虎思虑周全。
二人随着赵虎步入衙门公堂。
公堂上气氛肃穆,金子抬眸扫了一圈,目光落在正中央的牌匾上………………明镜高悬。
牌匾之下,是一袭铁锈红官服的老爹金元。
金元面色冷凛,看起来官威十足,气场强大,丝毫不见素日里的慈爱和蔼。
“张氏,你状告李氏杀害你丈夫,可有证据?”金元的目光带着丝丝冷厉,紧紧的望着公堂之下,矮身跪着的中年女子。
金子看不到张氏的容貌,但能从金元的提问中知道,这张氏应该就是原配。
张氏将头抵在地上,磕了一下后,才缓缓抬起。
她上身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薄短袄,下身着桃红色的百褶马面裙。一头青丝整齐的挽成一个坠马髻,头上环钗叮咚,耳垂上戴着的翡翠耳环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微微摇曳。从她这身打扮,不难看出,死者的家境应该是个殷实的。
金子从背后看到她抬袖的动作,应该是在擦眼泪。
“大人,民妇的相公在外头有人,民妇是最近才知道的。这男人三妻四妾,也正常,民妇从不奢望自己能成为相公的唯一,就算是心中有苦,也是和着眼泪往自个儿肚子里吞。民妇知道这事儿后,本想着让相公将她抬进门吧,可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李氏压根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她不过是个烟花柳巷的妓人,如此上不得台面的身份,民妇自是不能让相公将人迎进门的。”张氏情绪有些激动,开始抽抽搭搭的哭泣起来。
金元蹙着眉头,眼角的余光瞟向张师爷。
张师爷会意,端了一杯清水过去,又递了一条帕子,说道:“缓和一下情绪,慢慢道来!”
张氏抬头望了张师爷一眼,一脸感激。
她抹了眼泪,又喝了一杯水润嗓子,才续道:“前天,民妇苦口婆心的劝了相公大半天,甚至答应他只要他跟那个李氏一刀两断,民妇便同意他再纳妾。他终于还是听进去了,跟民妇保证说会去跟李氏说清楚,不再纠缠着。可他前天出去后,民妇便再也等不到他回来了,呜呜。。。。。。大人,一定是那个李氏杀了我相公,请大人明察呀!”
金元拍了一下惊堂木。张氏的哭声陡然收小。
“李氏,你如何答辩?”金元望着另一侧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匍匐着的年轻女子。
妓人李氏抬起头,双手忙摆了摆。焦急道:“大人,奴家没有杀人。没有。。。。。。”
“那你说说,死者前天是否跟你见过面?你们见面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金元问道。
李氏点点头,眼睛红红的,哽声道:“宋郎前天的确来找奴家了,他跟奴家说他妻子张氏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以后可能无法来找奴家了。当时奴家听后就哭了。对宋郎,奴家是付出了真情意的,为了他,奴家甚至不顾妈妈的抽打。为他守身,可最终也不能换来他的真心。。。。。。”
李氏似自怨自艾般小声抽泣着,从金子的角度望去,可以看见美人香肩微微耸动。
“所以,当宋郎提出分开后。你便因爱生恨,一怒之下动了杀机,是不是?”金元厉声问道。
金子嘴角一勾,老爹的官腔也太大了吧?还真是跟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逼供情形如出一辙呀。
李氏一脸惊恐,忙抹了泪抢道:“不是。没有,奴家没有。。。。。。”
金元没有再问,只是望着李氏等待她接着说。
“奴家本就是烟花女,从没有奢望过有哪个男人能将我从火坑里救赎出去。所以,就算宋郎的绝情让奴家伤心欲绝,却也不至于让奴家下手杀了他。别说奴家本就对他有情,就是本着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想法,奴家也下不去这个手呀!”
李氏挺着腰板跪着,身材窈窕诱人,再加上她的肢体语言,梨花带雨的模样,实有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金元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微微有些出神。
张氏听完李氏的辩解后,恨得牙痒痒,当即就起身冲了过去,狠狠地甩了李氏两个巴掌,怒骂道:“不要脸的贱蹄子。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货也配说这个?”
李氏在毫无防备之下挨了两巴掌,也不乐意了,当即就跟原配干上了。
两个女人像泼妇一般,在公堂上扭打了起来,看得金子一脸愕然。
这情形,貌似在现代也常常上演。
路边上,大老婆招了一大群师奶,围殴小三的画面在金子的脑海中浮现,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都是为爱疯狂的女人,好可怜!
场面有些失去控制,金元拍了一下惊堂木,两个女人疯了似的,对此充耳不闻。
金元一脸阴沉,将他不当回事呀?
他挥手让两边的衙差上前,将二人分开。
金子拧着眉毛,用手扶了扶额,侧首,正看到辰逸雪一脸漠然的模样。
尽管他的俊颜冰冷得毫无温度,但他的眸子里,写满戏谑。
丫的,看俩女人撒泼,看上瘾了?
许是感觉到某人炙热的目光,辰逸雪也瞟了金子一眼,嘴角弯弯。
金子冷哼一声,别过头。
张氏和李氏已经被衙差分开了,二人纠缠扭打后的后果,就是发髻凌乱,衣裳不整,外带脸上多了几条深浅不一的爪痕,在这没有美容技术的古代,还真是糟糕。
“还想继续扭打么?这案子还查不查了?若二位还没有打够,本官就先退堂,让出空间给你们。若你们想让案子早一日水落石出,那便好好配合,若再出现这等藐视公堂的行为,别怪本官不留情面,每人赏上二十大板再说!”金元站了起来,抖着胡子警告道。
张氏和李氏皆垂着头,默然不语。
“李氏,本官问你,宋郎提出不再与你纠缠之后,还有在你那里停留么?”金元凝眸望向李氏,那张娇颜再次抬起,却让他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双颊高高肿起,一片通红,这张氏刚刚是卯足了劲儿打的呀,还有两条细小的抓痕,隐隐可见嫣红血丝。
这下手还真是狠。
也是,张氏认定李氏杀了她的丈夫,这杀夫之仇不共戴天呀。。。。。。
第一百五十七章醉春馆(三更)
李氏抬起头看了县丞金元一眼,复又垂眸,低声道:“之后奴家就央求宋郎留下来,再陪奴家一晚。。。。。。”
张氏贝齿咬着下唇,跪在地上的身子一耸,刚想要破口大骂,便想起县丞刚刚的警告,愣是将即将脱口而出的怒骂又生生地咽回肚子里,一张脸,憋得有些青紫。
“那晚,你们做了什么?”金元追问道。
公堂之上,气氛因为金元的这一句话,陡然静谧得有些诡异。
众人一脸期待的望着李氏。
金子抿嘴一笑,不论古代现代,人类都改不了八卦的天性呀。
她又偷偷瞟了辰逸雪一眼,依然是漠然。
果然是大神!宠辱不惊!
李氏有些羞赧,垂头小声道:“奴家吩咐厨房的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奴家希望跟宋郎好聚好散,共用最后一次晚餐。那晚奴家和宋郎喝了一些酒,一顿饭之后,不知道为何,奴家和宋郎就像被什么附了体一般,很兴奋,还做了很多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难以启齿的事情?
什么事情?
众人一脸探究的神情,瞪大眼睛看着李氏。
“什么事情?”金元作为县丞,是这个案子的主审官,当然有提问的权利,也有知情权。
“奴家。。。。。。和宋郎不知道为何,竟像疯魔了一般,大声唱歌,哭泣,跳舞,嚎叫。撕扯衣裳。。。。。。还跑到别的姐妹房间里闹腾。。。。。。其实过程具体如何,奴家自己也记不起来了,都是事后妈妈和姐妹们告诉奴家。奴家才知道自己竟是那般疯狂。等奴家一觉醒来的时候,宋郎已经离开了。守门的小厮说宋郎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只是说喝了酒,有些头晕罢了。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请奴家的婢女和姐妹过来对证,奴家真的没有撒谎。”李氏朝着金元磕了一个响头,请求道。
金元当即就命人去传唤妓馆的妈妈和李氏的婢女过来问话了。
二人的口供跟李氏的没有多大出入,他们都证实了宋郎当晚离开妓馆的时候。是好好的。
而被控告杀人的李氏,当时还在昏睡中。
有了这二人的口供,李氏杀人的可能性就基本可以排除了。
金元陷入了沉思,他的眉头紧紧的蹙起。在眉心的位置,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大人,她们说得如此滴水不漏,一定是事先就串好了口供的!”张氏伸出纤长的手指,怒气腾腾的指向身侧并排跪着的三人。
唔。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金元凝眸望了过去。
那三人异口同声的辩解道:“奴家不敢啊,大人明察!”
金子在脑中过滤着李氏刚刚说过的话,寻找着可以突破的讯息。
辰逸雪幽幽吐了一口气,淡然一笑。
金子抬眸看他,却见他低低说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看事情,决不能看表象,有时候看到的,听到的片面,都不见得就是事实的真相。听说在楼月国那边,正在盛行一种慢性毒药!”
金子睁大眸子。
那双琥珀色眼眸似含着清湛的水光,在幽幽流转间,闪着熠熠的神采。
辰逸雪的意思是妓人李氏用慢性毒药毒害宋郎?
额,不对呀,那李氏自己不也喝了酒吃了菜么?
难道她事先服了解药?
还有这慢性毒药有多慢?
李氏不可能一开始就对宋郎下药的,这不符合逻辑。
金子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疑虑。
“那晚的食物,很有问题!”辰逸雪敛眸说道。
金子认同的点了点头。
金元还在等待着仵作的尸检报告,初审光从双方的口供上看,并不能下任何论断。
他无法只凭张氏的一面之词,就判定李氏有罪,也不能单凭妓馆妈妈和李氏婢女的话就撇除李氏杀人的嫌疑。
一切还有待验证。
金元拍了一下惊堂木,让赵虎带人去妓馆取证调查,又让张师爷去催促衙门司职仵作苗叔的验尸报告。
因为宋郎最后接触的人是李氏,所以,李氏依然是本案的最大嫌疑人,根据律法规定,金元暂时将李氏羁押收监。
一审暂告段落,金元吐了一口浊气,宣布退堂。
众人行了礼,待金元走入内堂后,才鱼贯而出。
金子听得有些不过瘾,这一审,貌似什么重点都没有抓到一样。
“怎么?还不走么?”辰逸雪见金子还怔怔站在原地,不由回头问道。
金子黑眸一转,笑了笑,朝辰逸雪眨了眨眼,诱惑问道:“难道辰郎君对本案不感兴趣么?要不要随赵捕头到妓馆瞧瞧?”
辰逸雪的黑眸一阵收缩,神情有些疏淡,又带着一丝丝的倨傲:“是金郎君感兴趣多一些吧?”
“少来了,你不是想知道那晚李氏到底有没有对宋郎下慢性毒药么?有时候等待官府宣布案情的真相,远没有自己探知,找出答案来得刺激!”金子贼贼的笑道。
辰逸雪清隽的眉眼间慢慢漾出笑意,淡淡道:“金郎君是想为父分担,将此案早日了结吧?”
金子愣了愣,他怎么会这么想?
其实她这样做,只是单纯的好奇心作祟罢了。。。。。。
桃花案呀,多有诱惑力!
“额,那你到底走不走?”金子问道。
“好啊!”辰逸雪应了一句,大步流星地往外头走去。
金子哎了一声,提着袍角追在他身后。
出了衙门口,外头围观的群众已经少了很多了。
辰逸雪和金子轻松的穿过人群,找到了停在树荫下的马车。
野天从车辕上下来,含笑唤了一声:“郎君和金郎君回来了?”
辰逸雪点头,自顾挑开竹帘。钻进马车。
金子随后跟上,上车一看傻眼了,袁青青这丫头还真是奇葩。占着人家辰大神的软榻,正呼呼大睡。
“青青。。。。。。”金子沉着脸唤了一声。
袁青青睡得还真死。嘴巴吧唧了一下,没有动弹。
金子真想一把将人拽起来,给本娘子如此丢份子的事情,亏这丫头干得出来。
辰逸雪眉眼淡然,浑不在意,兀自坐在矮几旁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野天。去醉春馆!”辰逸雪低声吩咐道。
车辕上的野天一愣,踌躇片刻后,没有再多问,曳动缰绳。往醉春馆而去。
袁青青终于在金子略有些暴力的摇晃下醒过来了,正扯着尴尬的笑从软榻上起身,抓了抓蓬松的发髻,嘿嘿笑道:“郎君回来了?儿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金子冷着脸没有说话,袁青青则颤颤的看了辰逸雪一眼。
辰逸雪依然慢悠悠的喝着水。仿佛一切跟自己都没有关系。
“郎君,在外头呆了那么久,一定渴了吧?”袁青青托着水杯,递到金子面前,语气讨好。
******
马车在醉春馆门前停下。
辰逸雪和金子下了马车。站在门前扫了一圈。这时辰还不到做生意的时候,所以,醉春馆有些冷清。
袁青青吸取了教训,不敢再惹娘子生气,便跟着下了车,乖巧的随在金子身边。
野天寻了个地方将马车赶了过去。
金子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些微的兴奋。
“你不会是第一次来吧?”金子见辰逸雪有些拘谨,笑着调侃道。
辰逸雪态度有些傲慢,反问道:“难道第一次来很丢脸么?”
啊?
辰大神还是难得的乖宝宝哦!
金子咧嘴一笑,据她了解,大胤朝的民风奔放,对于宿妓嫖娼者,并没有法纪上的约束和舆论上的非议,反而会被视为风流韵事传为美谈,这民间有私通行为的,都不算什么大事,并不需要浸猪笼。
只是这妓人是属于贱籍,大胤朝的律法有明文规定,身份等级相差两级的人,不得通婚,就算将之纳为妾室,也是不行的,所以,李氏跟宋郎,就算没有原配张氏阻挠,她也是不可能进宋家门的。
金子对辰逸雪洁身自爱的表现很有好感,毕竟,在权贵之家,能出淤泥而不染,实属难得。
二人正准备往里面走,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逸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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