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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劣系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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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好舒服,嗯。。你好紧。。。
”
“阿桃,阿桃——”
耳边传来似远似近的声音,沈仪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一般,浑身的感觉都被放缓,她迟钝地做出反应,呜咽出声,本能的弓起身体贴近冰凉的胸膛,藕一般的手臂软软地缠上奋力挺动的男人的脖颈,发出娇弱而柔媚轻吟,身下传来的刺激让她不由得轻轻蹙眉,扭着身子想挣脱男人的怀抱,却被按得更加靠近了些。
她轻轻吸气,泪眼朦胧地喘息着,青丝染了薄汗黏黏地粘在脖颈上,她也腾不出手去拂开,娇娇地喘着气,随着身上男人的节奏晃动。青吾垂下头一寸一寸舔舐过娇嫩泛红的肌肤,黏腻冰凉的触感激得沈仪身子一个痉挛,青吾闷哼一声,不得不暂时停下动作,他喘了口气,眼里那还见平日的清晰透彻,欲望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身下的女子挣不开也逃不掉。
被嗟磨的女子像是有些不满,主动抬起腰张开两条白皙细润的腿缠上男人的腰间,娇嫩的玉足还试探性地蹭了蹭,青吾眼里发红,发了狠地去撞她,一时间撞击声和着粗穿低吟声盈满整个房间,房间里的桃花香气愈发浓郁起来。
外头的柳叶随着温润的暖风轻轻垂了枝头,羞煞了一室春光。
“怎么回事?难道青吾还会迷魂不成?”沈仪坐在空间里烦躁地抓了抓头,当时她脑子一晕眼前一晃就回了空间,只是原身还在床上躺着呢——
木已成舟,沈仪只得安慰自己反正那也不是她的身体,这般疏导一番心里也好受了一些,这一冷静下来,就觉得方才的状态反常,忍不住问r道。
“蛇本性淫,发情期到了之后会一直交欢直至发情期过去,你方才只是被他迷惑了而已。”
就像猪笼草这种植物,利用甜蜜的汁液引诱路过的飞虫将其吞噬,以维持自身的生存,两者主体不同,但是意义都是一样的,一个是食欲,一个是情|欲,恰好沈仪路过,青吾才蛊惑了她。加上桃花本就带了些隐晦的暧昧意味,春日正浓,正是桃花开花授粉的时节,两个人天雷勾地火,不烧起来才怪。
这样一解释倒也说得通了,不过她可是一直吧青吾当成自己的弟弟来看的,两人这下可真是不清不楚了,只是想到原剧情青吾给男主女主添堵的事情,沈仪又沉默下来,是她小看青吾了,原剧情没有她的教导,青吾照样在京都混的风生水起的,这其间又岂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的。
是她先入为主,这才降低了对青吾的戒备之心。
等到意识回笼时,眼前已是一片黑暗,沈仪眨眨眼,差点以为自己瞎了,她试探性地摸了摸身侧,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一顿,随即有人端了蜡烛到她身侧,暖黄色的灯火下,青吾的面容看起来十分柔和,垂着眼凝着床上的沈仪,眼尾透出几分柔情来。
“你醒了。”说完便要来扶她,沈仪轻轻侧开身子,淡淡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出乎意料的是青吾脸上一份愧疚都没有,他立在窗边,高挑的身形莫名给沈仪一种压力,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你不觉得你该解释一下吗?”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累到不想抬手,身上□□的触感让她索性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潋滟的水眸定定地看着青吾。
看着睁着眼睛等着他解释的沈仪,青吾指尖动了动,看了一会儿,反倒笑了起来,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肆意,像是撕破了伪装一般,看着沈仪的眼中尽是男人对于女人的欲望,□□与爱欲交织,竟让那双浅淡澄澈的眸子晦暗下来。
“阿桃,我会对你负责的。”
沈仪呼吸一滞,气短道:“我不要你负责。”
青吾无辜道:“我跟阿桃一起睡了,我就得负责,难道阿桃想始乱终弃?”
虽是控诉,但青吾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反倒像调笑一般,沈仪瞪视着他,语气奇差道:“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青吾坐到塌边,替她掖了掖被子,沈仪警惕地看着他,活像是一直被冒犯了的小动物,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怎么会?发情期每年都有,只是今年来势汹汹,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更何况阿桃不是很享受吗?”
最后还扭着身子要他动呢。
沈仪面上一燥,她掀开眼帘瞪了他一眼:“胡说!”
青吾一听她心虚的语气,弯了弯眼,装模作样道:“是吗?我还记得阿桃要我重一点,还要我——”
沈仪没实战过,却也觉得青吾神色暧昧不可言,眼角眉梢都是流淌的春意,她脸上心里都羞得慌,连忙起身捂住青吾的嘴,却不妨青吾恰好坐住被子的一边,她没能拉起来遮住自己,反倒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上身触到冰凉的气息,她不怕冷,却在青吾直白炙热的目光中一个战栗,随即尖叫一声将自己的埋入被子里,鸵鸟一般团成一团。
青吾想起方才视线里柔嫩的肌肤,他之前留下的痕迹还在,星星点点分布在白皙的胸脯上,却敌不过那两处娇艳的红梅来的惹眼,手中仿佛还残存着那处柔腻的触感,他深吸一口气无意识地握了拳,声音沙哑道:“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厨房里有吩咐好的莲子羹,你若是饿了便差使下人端来。”
随即沈仪便觉着身边一轻,那人开门离开了。
沈仪埋在被子里半天不出声,长舒一口气又羞又恼,揪着被子纠结脸红了半天,最后待肚子表达了抗议,才起身整理了一番,虽然有些不适但还算清爽,应当是青吾帮她整理过,沈仪愣了一会儿神,幽幽的叹了口气。
青吾不知去了哪里,沈仪没见着他也免得不自在,自顾自地用了饭,身子骨还有些懒散,便有人来报说盛安公主有请,
“公主殿下感念您是殿下的救命恩人,特地请您去宫里坐一坐料表谢意,还望姑娘莫要推辞才是。”宫里头来的丫头礼数得当进退有方,话里话外都是恭敬感激的意味,沈仪浅笑着应下,盛安公主考虑周到,还特地派了辆马车来,沈仪淡淡道谢,那丫鬟合上帘子,马车轻轻走了起来。
燕皇对盛安很是宠爱,雕梁画栋宫殿装潢得甚是精美,沈仪目不斜视面色平静地进了紫云殿,那宫女微微侧目,心下有些讶异,面上却不显,挂了笑将沈仪引进去。
盛安公主正支着手斜躺在榻上看书,面色还有几分苍白,专注的模样到还有几分巧韵,一旁的宫女见沈仪来了,便低声在盛安耳边说了几句,盛安抬头看过来,沈仪正要跪地行礼,她便扔了手上的书快步走过来,身上披着的雀金呢披风掉了都不顾,一身中衣走到沈仪面前将她扶起。
“本宫前两日甚是凶险,若不是姑娘出手,只怕本宫难逃此劫啊。”盛安容貌偏于美艳,皇室的娇花生来便带着凛人的气势,就算面上犹带病容,也难掩眉间盛气凌人的姿态。
沈仪谦逊一笑:“公主殿下言重了,您吉人自有天相,民女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
盛安丹凤眼一闪,笑道:“阿桃姑娘坐。”
沈仪推辞一番便坐下了,手边还有几盘精致的点心,沈仪眼角一扫,便轻飘飘地略过了,盛安像是极高兴的模样,兴致勃勃地撑着病体跟沈仪聊天,沈仪一一应下,不说失礼,但也绝谈不上热络。
“本宫听说姑娘是来自咸城吧?那里风光甚好,本宫也曾听驸马说过。”盛安抿了抿茶,面容在蒸腾而起的雾气中不甚分明,她状似不经意般提起,叫人生不出别的想法来。
沈仪勾唇道:“驸马爷也是咸城的?倒是有些巧了。”
盛安有些不耐,却也不便直接问她,将汝窑青花瓷的茶杯拿在手中转了又转,出声道:“听闻姑娘与驸马爷是旧识?”
沈仪听得盛安特地加重“驸马爷”三个字,心中暗笑起来,面容诚恳道:“公主何出此言?驸马爷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民女又何来的机会与驸马爷结识?”
这顶绿帽还没带上去,沈仪怎么着也得帮一帮董卯至,娶了公主殿下的殊荣,舍他其谁?
☆、诱桃(十三)
盛安此人; 要说她现在对董卯至用情至深; 沈仪是不信的,在嫁给董卯至初始,盛安也没有收心; 依旧和自己的情|夫厮混; 后来即便两人真正走到了一起,沈仪也不能确定盛安爱董卯至。
至于董卯至本人,一个盛安公主的分量远不及他手中的权力来得诱人,
“本宫生病那日便听见下人嘴碎; 说你与驸马起了争执,卓大人可都还在场呢,本宫担心那些下人坏了姑娘的名声; 这才特地来问一问姑娘,也免得本宫操心。”
盛安叹了一口气,似乎十分关怀的模样,沈仪笑了笑:“公主还是叫民女阿桃罢; 许是民女长得像驸马爷的故人; 驸马爷一时认错人了也说不定。虽说民女与驸马爷都来自咸城,但民女住在偏远的山里; 离城镇甚远,怕是没有这个荣幸结识驸马爷的,这个卓大人也知道。”
“是这样。”听到沈仪这样说,盛安精致的唇角微勾,面上的笑容似乎也真诚了几分;
“想来也是。”侍女添了茶,盛安没再揪着这个话题,转而谈了些不紧要的事,一问一答,沈仪也不多说一句话,盛安许是觉得无趣,便客气地让宫女将她送了出去,走的时候还嘱咐沈仪改日再叙,沈仪点头笑着答应下来。
待沈仪的背影看不见了,盛安不轻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搁在案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软倒在榻上支着头合了眼,眉间的笑意冷淡下来,宫人们都识趣地放轻了声响,一旁的云翠见着了,走到盛安身边低声问道:“殿下,您大病初愈,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盛安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云翠都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她出声道:“你觉得这个阿桃,怎么样?”
云翠敛声屏气道:“不如公主殿下。”
盛安嗤笑一声,云翠更加小心,见她面色不佳,试探性地问道:“殿下怀疑她说谎?”
见盛安没吭声,继续道:“前几日的事奴婢也听说了,那人既是卓大人带来的,她的底细卓大人肯定也是知道的,公主殿下不如——?”
云翠跟着盛安十几年了,盛安半分没有吃醋的模样,不是强装镇定,她看得出来,公主是真的对董卯至不上心,外头传的“盛安公主对驸马一见倾心”的事,她们这些近身伺候的是一点都不信。公主殿下明面上待见那解元,转头却表情淡淡不见半分波澜,一来二去的公主的态度便很明了了,只是云翠有些不明白,公主殿下若是不喜欢,那便不理会那人便是,何必要费心神与他虚与委蛇?
盛安鼻子哼气:“本宫管她是谁带来的目的又是什么,董卯至此人,本宫一定要嫁,而且越快越好,谁都不能挡了本宫的路。”
说到最后,盛安表情尚还平静,语气却带了几分狠色,云翠噤声,不敢再开口,盛安说完之后心里头好受了一些,便自行将宫人都遣了出去,院子里头安安静静的没了闲杂人等,云翠对着外头宫人吩咐的道:“都走开些,公主殿下浅眠,谁要是胆敢喧闹了殿下,后果不是你们担待得起的。”
宫人们都见怪不怪,道了声“是”自行下去了,偌大的宫殿就只剩了几个守卫,云翠面色平静地找了一间里紫云殿最远的屋子,关上门整理内务。
仅剩的几个守卫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分一丝心,斜柳柔柔地抚着窗柩,偌大的紫云殿安静得很,只余耳边呼啸的风声,只是那风声里似乎又夹杂了些别的东西。
一番云雨过后。
前些日子沈仪见过的那个守卫此时与盛安浑身□□地躺在宽敞的榻上,男子细致地帮盛安拉好被子,将她白皙的脊背盖住,隐隐约约露出两片漂亮的蝴蝶骨。盛安神情餍足地半躺在男子怀里,指尖像是玩乐般的在男子宽阔结实的胸膛上游移,男子一手将盛安环在怀里,一手把玩着她散落的乌发,颇有些爱不释手。
“你身子可好些了,我平常进不来也不知你是何情况,听闻卓大人带来的人将你治好了?”男子声音还带着放纵后的沙哑,面上难掩关切之意。
盛安抬起凤眸斜睨了他一眼,微红的眼尾盛满了难以言说的风情,原本苍白的脸上也带了红晕,看起来比之前有气色多了。
“做完了再问我,你倒是有心。”不比往常的冷漠,盛安难得软了神色,带了几分娇媚之感,男子看得喉头一哽。
“是我的错,还不是你太勾人了。”男子说的后牙槽发紧,一上来便眯着美眸神色妖娆地勾他,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只是这样一想,便想到了那日在紫云殿门口大闹的人,他眼帘一垂,情绪便有些低了下来,盛安两人正是云雨初歇之时,盛安难得好心情,便问道:“怎么了?”
男子犹豫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你,真的要与那姓董的成亲?”
他自知配不上盛安公主,只是这人沾上了就戒不掉了,让人食髓知味,心里有了欲念,便多了些不该有的念头,所以他虽问得有些卑微,但心里还是存了些侥幸的想法的,只是盛安听了便骤时冷下脸,她退出男子的怀抱,语气有了几分冷淡之意:“嗯,怎么了?”
男子心头一沉,忍不住道:“你为何,现在不是很好吗?”
盛安听了不说话,许久之后才在男子疑惑痛苦的眼神中道:“本宫不仅要嫁,还要尽快嫁出去。”
“为什么?你明知道我——”男子出声,咬着牙尽力不泄露出满心的悲伤,盛安公主却一把堵住他的唇,她的唇带着馥郁的香气,整个人像是一朵开得最盛的花,而他有幸作为第一个采撷的人,已用完了毕生的运气。
他眼里划过一丝悲哀,却用力地噬咬上去,两人交缠在一起,像是在比赛一般,谁都不肯认输,盛安抚着男人坚实的背,眼里闪过极细微的柔情。
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如意,譬如身在皇家,享尽荣华富贵,却身不由己,外朝的时辰再过两个月就会过来,大辽向来彪悍,此番正有讲和之意,只是从父皇那里透出的只言片语得知此番竟是要派出一位和亲公主的。
她正是适龄,又以貌美闻名大燕,辽人此番来,她是最合适的人选,为了不远嫁大辽,她就只能先将自己嫁出去,此人身份不能太低,心思不可太过复杂,谁呢?
一日无意中见过那个解元,心里边生了一个计策,于是美人一笑,才子佳人的美谈便传开了,父皇不是看不出来她的心思,却看在她亡母的面上未曾深究。
计划很顺利,她免于落到被派去和亲的下场,她依旧是尊贵的公主殿下,荣华富贵依旧是她的,只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喘不过气呢?
“慢些呢,莫留下印子——”
盛安眯着眼睛喘息,抱紧了身上的男人,眼角渗出一滴似痛苦似愉悦的眼泪。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才是真,她已经足够好命,有些事情,深究不得。
*
“姑娘,您可算回来了。”院里的小丫鬟见她安全无恙,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这才有机会小声抱怨起来。
“大人不在府中,公主突然将您召进宫,可将奴婢们吓了一跳呢。”小丫鬟拍着胸口,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
沈仪好笑:“不过是谈了些调养的事,不必紧张。”
踌躇片刻还是开口问道:“青吾呢?”
小丫鬟挠挠头:“早就看到公子出去了,这都快天黑了也没回来,奴婢也不清楚。”
沈仪闻言皱眉,青吾身边跟了人,应当不会出事,只是心中有些不宁,沈仪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出去寻他,小丫鬟坚持要跟着她,推辞不过便由她了。
华灯初上,即使夜风尚还带着凉意,也不能阻止人们出来转悠的闲心,沈仪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的,好不容易找了处酒楼歇脚,便感觉到了一股陌生而危险的气息。
她站在人声鼎沸的一楼,似有所觉地抬眼望去,二楼的围栏旁站着一个披着鸠羽色春衫的人,乍暖还寒的季节里,此人一身单薄的衣物竟然不见丝毫窘态,身躯健壮宽肩窄腰,双手负在背后直直地看着这边,沈仪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却觉得那人一双眼睛像是淬了火一般灼人。
她心里一沉,只想快点找到青吾,恰好身边一个人撞过来,沈仪躲闪不及往一旁歪去,正走过来的青吾连忙长臂一伸将沈仪圈进怀里,却见她面色冷凝,怔愣一瞬问道:“怎么了?”
沈仪见是他,眼里划过一丝喜意,抓住他的手臂低声道:“快走。”
青吾察觉她的异样,看向站在楼上的男人,他目光一凝,
“那人不对劲。”沈仪拉了拉青吾,他却动都不动,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她仰头看过去,才发现青吾眼中的瞳孔都竖了起来。
☆、诱桃(十四)
“你认识那人?”沈仪见青吾面色一变; 还不待她再开口询问; 青吾便扯着她大步离开了那酒楼。
他们走的很顺利,沈仪跨出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男人,他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离开; 沈仪却能感觉到那如影随形的视线; 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带着莫名的阴冷,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阿桃,以后见着那人要离远一点,他知道我们的身份。”青吾回府之后; 警惕地朝后看了看,将沈仪拉进屋子里面色严肃地对着沈仪道。
沈仪脑子飞速运转,是了; 是有这么一个人,辽国的二皇子,宇文循。
“他是什么人?”
“我在未化形之前见过他一次,亲眼见他杀了一只狐狸精; 他似乎在搜寻精怪的内丹; 之前便在他房里我感受到不止一只妖物的气息,而且都是已经死了的。”说道最后; 青吾语气有些滞塞,
那是他之前来京都之后,观他样貌与燕人不同,好奇之下便多看了几眼,谁知便见着那人的手下将一妙龄女子拖进屋中; 他心中有异,便化了本体伏在梁上观探,那人面色冷淡,看着手下向那女子施虐,后来女子难以忍受之下化为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想跳窗遁走。
房间里的人却面色如常,那男子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一声令下手下立刻抛出一张银色的大网将狐狸罩在里头,人触到那网无事,狐狸却发出刺耳的嚎叫声,一身雪白的皮毛像是被灼烧一般形成一道道乌黑的印记,手下趁机上去将那狐狸剥皮抽筋,生生将心脏里头的内丹挖了出来。
他当时看得极为震惊,滑下窗柩转头就走,他动作轻微,那男子却凭空看过来,目光阴鸷,若不是他机智滑入客栈旁的清水河中,怕是难逃一劫。
“他生剥了一只狐狸?”沈仪喉头干涩,不知是不是同为妖物的缘故,她心口也似透着凉气一般。
“好在你没被他捉住。”她回过神来庆幸道。
青吾沉默,执起她的手低声道:“那人面部轮廓更深刻,身材高大,观其行为举止不同于燕人。”
“是辽人。”沈仪心里想着事,倒没注意到青吾的小动作。
“辽人来大燕作甚?”青吾挑眉问道,手里轻轻捻着她柔嫩的指腹。
“听闻大辽有意与燕国讲和,那人估计是辽国来的使臣。”若是使臣,青吾之前又怎会见过他?沈仪大概猜到为什么盛安要嫁给董卯至了。
“此人既能分辨妖物,来燕国肯定不单单是为了和亲之事。”青吾嗅了嗅她的指尖,嘴巴微张。
当然不是,宇文循的目的是她,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盘踞在京都的妖物。
沈仪心神不宁,原身的情绪似乎还影响着她,心口陡然一阵抽痛,仿佛被挖心的场景又发生了一般。
“怎么了?”青吾面色一紧,见沈仪面色发白忙问道。
“无事。”
“对了,你今日去哪儿了?这么晚也不回来。”沈仪抬头问道,不欲再谈。
“我见你睡着,便自己出去转了转,酒楼里头人多,一时不查便忘了时辰。”青吾低声道,他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
沈仪当他是出入世心里好奇,便嘱咐两句,随后便要歇息,今日发生了不少事,她心神疲惫,只想好好睡一觉,只是——
“你回你自己房间。”沈仪额上青筋直跳,看着赖在她床上的青吾沉声道。
“不要,阿桃的床香的很。”青吾将头埋在沈仪的被子里深吸一口气,面上露出陶醉的神情,沈仪面上一燥,抬手就要打他。
“这被子都是今日才换的,有什么香的?”心知他是在调笑,沈仪偏要跟他唱反调。
青吾身子一滚,半解乌发,嘴角噬着笑,眼尾一挑,带出几分旖旎来:“阿桃整个人都是香的。”
沈仪一见他这幅样子莫名就想到他动情时眼角微红颈子上淌汗的模样,那难耐的喘息声仿佛还在耳边,沈仪身子一僵,青吾见她面色微红神游天外,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伸手捉住沈仪,换了那副活色生香的模样笑着对沈仪道:“阿桃快歇息吧,我绝对什么都不做。”
说罢像是为了让沈仪相信一般,拉开外袍指着里头的中衣道:“我今晚穿着衣服睡,自从化形之后我少有一个人待着的时候,阿桃就当陪陪我行吗?”
那模样像是沈仪一个不答应就要委屈地哭出来一般,沈仪不由得头疼,但是两人才。。。这就睡到一块儿,她心里头还是有些别扭,神色便有些迟疑。
青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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