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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北方有佳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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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清流都是肆意消费不起的。
一分钱一分货,许嘉仁经过多方实验,她确实可以感受到桂芳阁出品的脂粉对皮肤伤害最小,不过性价比不高,对于国公府的小姐而言还是奢侈了些。
不过,毕竟有段夫人的两家铺子记在名下,许嘉仁这几年下来还是攒下了一些积蓄,去年过年时她也*了一把,花了五十两银子去买了桂芳阁的一瓶头油,感觉效果不错,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六少爷真是有心了。”近来六少爷许烨霖经常给许嘉仁送东西,这姐弟俩感情一向不错,互赠礼物是常事,只不过这段时间格外的频繁。
许嘉仁抿了抿头发,然后站起来对妙梅道,“收起来吧,六少爷人呢。”
“就在外间等着呢。”
“知道了。”许嘉仁道,“我前几天叫妙兰和妙荷去清点库房,这都好几天了,她们怎么还没清点完,你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别让他们偷懒。”妙兰和妙荷便是王氏赐给她的丫鬟,本来王氏是一下子赏了四个二等丫鬟,这四个丫鬟没一个老实的,许嘉仁实在忍无可忍,前些日子做主把看起来不老实的那个配人了,留下妙兰和妙荷两个看着老实实则懒散的和妙扇这个看着恭敬的,也算是给王氏留了脸面,也起个杀鸡儆猴的作用。
许嘉仁嘱咐她,“不要太迁就他们,外面怎么样我不管,可你得记住,我这个院里除了我,你就是管事的,我给你权力,可你立不起来,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妙梅应声离去,许嘉仁扼腕叹息,人太善良真不是一件好事。
许烨霖在外间吃着点心,嘴边都是点心的渣渣,妙扇侍候在许烨霖身侧,两个人说说笑笑,许嘉仁出来两个人都没发现。
许嘉仁故意清咳了一下,许烨霖这才笑嘻嘻的起身迎上来,“姐,你怎么才出来,刚起啊?等你半天了!”
许嘉仁没理他,目光落在妙扇身上,妙扇笑容僵在脸上,许嘉仁看她今日穿的格外鲜丽,微微蹙起眉头,而妙扇见许嘉仁如此忙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
许嘉仁目不转睛的看了她一会儿,这才松口,“你先出去吧。”
“那我给您和六少爷泡壶茶——”妙扇不死心,仍然自告奋勇,结果许嘉仁一个眼风扫过去,妙扇立马噤声,灰溜溜的退下了。
许烨霖在一边抿着嘴直乐,等妙梅出去了,这才“噗嗤”一下笑出来。
许嘉仁横眉瞪他,“你笑什么?”
许烨霖上前按住许嘉仁的肩膀,把她按在椅子上,故作殷勤的给她捏捏肩膀,“我笑姐姐派头越来越足,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闻风丧胆。”
他这就是故意打趣了,许嘉仁道,“你这小子可真够坏的,明明知道那丫头在打什么主意,你还故意和她亲热,不就是为了叫我骂她么。”
“姐姐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你院子里的丫鬟娇的娇、俏的俏,弟弟我还没到柳下惠见到美人坐怀不乱的境界,既然有美女投怀送抱,我怎么好冷言冷语呢。”许烨霖轻笑说,“怪就怪姐姐的丫鬟都太漂亮、太讨人喜欢了。”
许烨霖性子活泼,又能说会道,和谁都能处得来,而且这小子还心眼不少,许嘉仁听出他话里有话,毫不留情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疼的许烨霖呲牙咧嘴,“怎么着?在我面前也来这套,有话直说,还叫我猜你的言外之意么,你小子真是找打呢。”
这姐弟俩相处一向如此,许嘉仁背人时总是忍不住在许烨霖身上抓一下挠一把的,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亲昵方式,其实这个还是和原主学的,许嘉仁打听后才知道,许烨霖是原主唯一亲近的人,和大姐二姐可不一样,所以许嘉仁免不得要花费心思去学原主那野蛮姐姐的做派。
其实许嘉仁不是个暴力泼辣的人,算算心理年龄,她都快三十了,哪还有心思和小男生打打闹闹的,但是没办法,自己一个光杆司令,总得为未来的生活做出一些牺牲,舍弃一些本性,再补上一些习性。
许烨霖是国公府的嫡子,这几天许洪业也要上折子请封世子,到那个时候,许烨霖就是国公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是许嘉仁以后的娘家依靠。
当然,她和许烨霖交好最大的原因还是真心喜欢这个小子,喜欢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小子聪明,最重要的是在大事上向着她。
许烨霖和许嘉仁笑闹一番,最后投降道,“姐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别怪我有话不直说,这年头谁肚子里不是花花肠子,我怕我和你直白惯了,以后人家跟你言外之意时你听不懂,那不就吃亏了么。”
许嘉仁觉得自己和传说中的原主个性差别还是挺大的,可是在许烨霖眼里,总感觉辈分倒了过来,好像他是哥哥,她是那个不懂事需要人手把手教导的妹妹。
许烨霖道,“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叫你管管你屋里的丫鬟,我知道你心里什么都明白,可是明白没有用,你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家会觉得你是软柿子。”
许嘉仁挑眉问他,“你觉得我是软柿子么?”还特地加重了那个“你”字。
“你不是软柿子。”许烨霖说,“你是懒柿子。”
许嘉仁无奈了,笑着摇摇头。
没错,她是懒,只要不触犯到她的原则,她什么事情都懒得管。
两个姐姐出嫁后,国公府甚为风平浪静。老太太安心居于一隅颐养天年,除了时常规劝儿子纳两房美妾,她几乎不插手后宅事务,后院王氏一头独大,里里外外无不被她管的服服帖帖,嘉萱出嫁了,嘉怜不知所踪,再也没人和王氏作对了。
而许嘉仁不短吃、不少穿,没事更不会去招惹王氏,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谁愿意整日跟人过不去呢。她是许洪业最宠爱的女儿,虽然这份宠爱微不足道,可足以让她过的富足安乐。
她暗中将这么些年的赏赐都缩在一个大箱子中,等攒够了数,就将他们换成银票,将来置办一座大宅子,自己过的乐哉逍遥。
当然,这只是她自己想想罢了,她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愿望要实现起来很难。就比如眼下,她就有一道迈不过去的砍儿。
“姐,你躲得过今日,躲得过明日么。”许烨霖一本正经问她,“你和我说句心里话,你对你自己的婚事到底是怎么成算的。”
当今圣上疑心重,这一点和先帝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不愿意重用位高权重的老臣,更愿意放权给那些初出茅庐的新鲜血脉,这两年尤甚。许洪业向来知趣,他知道,当年随着太/祖打天下时的风光已经离他远去,所以他也从不讨当今圣上的嫌,不该他管的事他从不多问,上朝时若不是圣上把他拎出来,他绝不开口,就算是开口也是附议别人。
有人说鄂国公英雄不负当年勇,只会圈地过自己的小日子,许嘉仁听到这种流言还觉得好笑,她爹哪是老了所以不发表意见啊,他打仗砍人来硬的还可以,可他肚子里那点墨水哪够处理家国大事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想和鄂国公府结亲的人依然不在少数,好歹爵位功勋摆在那,这等家世在京中也算显赫了。
王氏近来频频要嘉仁陪她应酬,谁都知道,这是要为五姑娘相看夫婿,不过许嘉仁每次都是非常不给面子的称病不出,一次两次是偶然,可是次次都这样就显得刻意了。
“没什么成算,舍不得你和爹爹,想在家多留两年。”许嘉仁捏着手帕去擦擦许烨霖的嘴巴,“你看你,吃东西吃的满嘴都是,没我不行的。”
许烨霖当然不信,“姐,你别糊弄我,你要是想在家多留两年,直接和父亲说不就是了,以父亲对你的宠爱,自然也不舍得放你那么早出嫁的,这关系定亲什么事了,你就是不想嫁人是不是?”
“你知道我不想嫁人还总替表哥来送我东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日子的首饰、脂粉、字画都是表哥托你送来的对不对?”许嘉仁说到这里也有些生气。说来这个表哥是她舅舅的嫡次子段宵,因为要上京赶考,所以三年前跟随许烨霖、许烨星一道从嵩山书院回家,次年考中了二甲第三名,之后又考中了庶吉士,留在翰林院成为了圣上的近臣之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段宵便开始给许嘉仁送东西,起初是些花花草草的文艺玩意儿,后来随着他官越做越大,送的东西也越来越贵重,许嘉仁虽然不通情/事,可是她再傻也看出了不寻常的端倪,她这个表哥,八成是看上她了。
终于,在段宵给许嘉仁送墨宝那次,许嘉仁十分断然的拒绝了段宵,还告诉他以后不要再送东西。打那之后,段宵还真的没再给她送过东西,可是她弟弟却开始行动了。
许烨霖和段宵私交甚好,许嘉仁眼看着送她的礼物一次比一次贵重,她知道,以许烨霖目前的私财是肯定买不起的,不用细想,肯定又是段宵的主意。
许烨霖也不否认,他看出许嘉仁有些生气,忙拉着她的胳膊开始哄她,“姐,我看表哥待你是真心的,你说你又信不过王氏,那为何不自己择一桩好姻缘?表哥说了,只要你点头,他立刻修书一封回江南,有舅母亲自出面,父亲念着旧情万万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把许嘉仁气的直打哆嗦。许烨霖若是以为自己是为了和王氏过不去所以才拒绝所有应酬,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
她就是不想嫁人,盲婚哑嫁能有什么幸福,虽然在古代盲婚哑嫁是常态,可是许嘉仁就是心不甘情不愿,她已经花费了很多心力才适应鄂国公府的生活,难道说把她配出去就配出去,到时候又要在新的环境再重来一遍?
按理说活了三十年的人,很多事情应该看透看开,可是想到自己要为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生儿育女、操持家务、顺便应付他一家老老小小,许嘉仁就觉得胸中闷了滞气。若是这男人是她所爱,做出一些牺牲也未尝不可,可如果这男人禽兽不如,家中妻妾成群,叫她和一群宅门妇女抢个浑球男人岂不是要郁结而死?
许嘉仁不是许嘉萱,她没有真心待她的郭淮,与其为了家族兴旺把自己当成货品一样销售出去,许嘉仁宁愿剃了头做姑子也不趁她们的心愿。
当然,做姑子这句只是气话罢了。
“你别管我的事了,我心里自有主张。”许嘉仁也知道许烨霖是好意,可是很多东西她和许烨霖解释不清楚。
“姐,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表哥才二十四岁就入了翰林院,将来必定能平步青云。”许烨霖见许嘉仁不为所动,试探道,“你可是嫌弃表哥是个……鳏夫?”
这当然是原因之一,可是最重要的是段宵是她的表哥,近亲结婚虽然这年头很流行,可是许嘉仁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不过这不能说出口,许嘉仁只能点头道,“是。”
许烨霖一拍脑门,似乎很是头疼,“这事……表嫂子刚过门就换了恶疾,不出三个月人就去了,表哥其实和她没什么。表哥自那以后便再也没有亲近过女子,一心读书赶考,这两年做了官,有的是显贵找他做女婿,可他眼中就一个你,这已经很不错了。姐,你不能和母亲学,母亲要求父亲此生只她一人,可最后母亲是什么下场呢?人有太多*只能反噬自身。”
段宵今年二十六,在现代可是个黄金单身汉,可在古代就是个大龄剩男,他十七岁娶妻,后又经历了丧偶,独善其身这么多年也很不易。许嘉仁拒绝他时也劝慰过他,不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可是看来他是没吸取教训。
许嘉仁在感情方面是个榆木脑袋,她怎么也想不透段宵怎么就看上她了?
“姐,考虑表哥吧,表哥总比夫人给你相看的那些人值得信赖,至少表哥的品性我是了解的。”许烨霖尤不死心,许嘉仁实在是不耐烦,最后只得下逐客令,“我身上毕竟留着母亲的血,人家都说母亲是个妒妇,我想我也是了。我接受不了曾经有一个表嫂的存在,你劝表哥死了这条心吧,你先回去,我整理东西,明日便把表哥送过我的东西全交给你,你替我还给他。”
言罢,再不给许烨霖开口的机会,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晚间的时候,妙梅回了屋,扯了一张清单给许嘉仁看。
许嘉仁用朱笔在单子上圈圈点点,最后把段宵送给她的所有东西都摘了出去,吩咐妙梅道,“把这些我画出来的东西都归置在一处,回头我把它还回去。”说完,又看了看单子,认真数了一数,最后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是不是少了一块玛瑙小狮子?”
妙梅怯生生道,“姑娘,奴婢正要跟你说呢,妙兰不小心把这个玛瑙小狮子打碎了,所以……奴婢已经罚过她了,您不要动怒。”
“是么,你罚她什么了?”许嘉仁今日也是心情不好,挑起眉毛问她。
“奴婢……奴婢罚她去厨房帮忙了……”妙梅的声音后来细若蚊蝇。
许嘉仁深吸一口气,这丫头这么多年对自己忠心耿耿,她一直对妙梅很宽容,可是她实在太不争气,作为她身边的一等丫鬟,连几个小丫头也辖制不住,小丫头们犯了错她非但不罚,还替他们遮掩。想到自己的弟弟上午还指着鼻子说自己教管不严,许嘉仁就觉得脸上没光,“是么,你罚她去厨房?你知道厨房是什么地方,你敢叫她去帮忙?万一我的饮食被人动了手脚,你是想帮别人一起害死我么。”
“奴婢……”妙梅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许嘉仁知道,妙梅并没有责罚妙兰,这只是妙梅用来搪塞许嘉仁的借口,“别解释了,我不爱听,你把那三个丫鬟叫来,我有话跟他们说。至于你,去管家那边说一声,三个月的分例没有了。另外,把你娘请来,我要跟她说说话。”
三个月的分例没有没关系,可是把妙梅的娘请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把她打发出去了?妙梅一下子跪下来,想去抱许嘉仁的大腿,“姑娘,您别赶奴婢走,奴婢知道错了。”
“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许嘉仁一直舍不得罚妙梅,今日也是破了例,铁下心要给她一个教训。
☆、第34章
许嘉仁坐在窗前绘绣花样子,这算是她在古代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之一。
许嘉仁上辈子习惯了抛头露面的生活,她能在烈日或寒风中出去跑新闻、能策划新的专题至三更半夜、能厚着脸皮去采访对她们记者恶言相向的受访者,她一直自信的觉得自己是一个自强自立的女青年,可是自从穿越到古代,她蓦地发现,她会的东西也就那么几样,而那几样完全不足以支撑她在古代混的风生水起。
毕竟骨子里是有几分好胜心,许嘉仁也曾经努力的去学习大家闺秀的必备技能,但是这几年下来,她终于认清自己不是那块料。
尤其是在许嘉楚的对比下。
在大姐姐和二姐姐出嫁前的几个月,王氏废了好大力气请来了一位教习的郑嬷嬷,据说这位郑嬷嬷给好几个公主、郡主都做过教习,后来家中八十老父病重,皇后娘娘赏了恩典便允许她提前告老还乡了。
王氏能把这样一个宫中的老人请到国公府,许嘉仁还真是对她刮目相看。郑嬷嬷在宫中蹉跎了大半生光阴,终身未嫁,更没有子嗣,你问她后不后悔,答案必然是否定的,郑嬷嬷这辈子最是以她在宫中的辉煌简历为荣,时常在许家姐妹几个人面前不厌其烦的提及她的宫廷见闻,每次讲到这些,嘉仁都会升起一股困意,而嘉萱会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
当然,人家郑嬷嬷也是有真本事的,从宫里出来的人言谈举止真是不一样的优雅,就算她瞧不上你,也不会像许嘉仁这样直接翻个大白眼,人家言行举止都是那么端庄得体,一举一动用高清相机分镜记录的话,那每一个动作和神态都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卷,如果郑嬷嬷再漂亮一点的话,那么做电脑和手机桌面也是不为过的。
那几个月,嘉仁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而且接受的还是小班教学。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在学习这个江湖里肯定会有好学生和坏学生。嘉萱就是郑嬷嬷最懒的搭理的坏学生,她一听郑嬷嬷讲课就直打哈欠,她一打哈欠就会挨郑嬷嬷的手板,并告诉她打哈欠这种行为有多么的不得体,等郑嬷嬷背过身去,嘉萱一般都会做个鬼脸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郑嬷嬷最喜欢的尖子生是嘉楚同学,她年纪最小,这次参与小班教学根本就是陪跑的,可是她却是最听话悟性最高对学习最感兴趣的那一个。每次郑嬷嬷讲述了一大串规矩礼数后,都会习惯性的问一句,“几个姑娘,你们可还有什么疑问?”
嘉蓉会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嘉仁神游太虚一圈回来会毫不惭愧的说没有,嘉萱通常是眼皮都快闭上了,只有嘉楚比较给面子,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而且还经常在发问前抒发自己独到的见解。
郑嬷嬷此次教习的重点关注对象还是嘉蓉,毕竟嘉蓉是要做皇家儿媳妇的,可是几个月后,嘉楚倒成了郑嬷嬷赞不绝口的好姑娘,后来郑嬷嬷离开也是逢人就夸国公府的八小姐聪慧过人又大方懂事。
许嘉仁觉得自己挺给穿越人士丢脸的,可是你们知道她有多努力么?
虽说现代也提倡终身学习,可是说句真话,一旦进入了社会有了工作,再想回头进行学术钻研真是太难了,许嘉仁听得懂郑嬷嬷传授的大道理,可是落实到行动上就不是那么回事,再加上郑嬷嬷通常是无视她这个中规中矩的学生,所以她的成绩仅仅是及格,而嘉楚却已经到了仪态聘婷的最高标准。
不光是姿态举止,嘉楚在其他方面也是颇有造诣,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八样,除了“歌”这项王氏觉得拿不出手不让她女儿学,剩下的对她女儿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而对于许嘉仁来说……额,她好像只在唱歌这方面比嘉楚强一点。
很多事情需要天赋,这个不得不承认,就像是一个三十岁刚接触英语的姑娘心智再成熟也比不过从小在美国长大的小萝莉口语说的地道。许嘉仁后来想开了,与其和一个小萝莉暗中较劲,自己还是扬长避短过日子吧。
反正许嘉仁是看出来了,王氏如今一颗心全放在教导她的宝贝女儿身上,立志要把许嘉楚培养成京城第一才女,事实证明她也是做到了,许嘉楚小小年纪就已经才名远扬,在各种世家女眷的宴会上,许嘉楚都是贵女们争相巴结的对象。
而自己……好像只和安昌侯家的嫡女顾澜漪这个小圈子走的比较近。
相比许嘉楚这朵人见人爱的交际花,许嘉仁的交际圈子很狭窄,但是一旦和谁交好,那彼此便是掏心掏肺的手帕交,平日里会邀请对方来做客,一起坐下来喝喝茶,聊聊京城时兴的新布料和发型,这也算难得的娱乐活动了。
自己独处时,许嘉仁通常会设计一些新鲜的花样,然后交给女红活儿好的妙梅去把样子绣出来,她最喜欢画一些猫儿狗儿,虽然拿不出手,权当哄自己开心。
不知不觉自己已经描了一下午的花样,等到日落之时,妙兰、妙荷和妙扇这三个丫鬟才姗姗来迟。
这三个丫鬟长的还是不错的,王氏给自己拨来这三个俊丫鬟,八成今后是要跟着自己出嫁的,只不过这三个丫鬟空有美貌,智商却不大高,时常做出一些让许嘉仁觉得很不高兴的事情。
不过这样反而让许嘉仁有安全感,不忠心的丫鬟最好不要太聪明,如果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还让人看不出端倪,那倒真是可怕了。就算这几个丫鬟日后跟自己嫁了人,要抬姨娘还是随便挑个错赶走配人不就看心情的事么。
好在自己已经足够了解这几个丫鬟,所以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全,若是把她们赶走了,王氏再送她几个丫鬟,一波又一波,还要重新了解,这才让人吃不消。这几个丫鬟姑且留在身边,虽然她们总是惹恼许嘉仁,可是许嘉仁若是训斥她们几句,也能管用好些时日。
“我中午叫你们过来,你们这个时辰才出现在我眼前?”许嘉仁率先发问。
那三个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倒像是早就统一了口径,由这两天没犯错的妙荷开口答话,“姑娘,您先别急着生气,我们三个也是刚刚才见到妙梅,妙梅说您找我们问话,我们马上就火急火燎赶过来了,因为着急,奴婢刚刚还摔了一跤呢。”
这三人里妙荷口齿最为伶俐,三言两语倒把错推给妙梅了。
“哦,是么?”许嘉仁淡淡呷了一口茶,视线落在妙荷干干净净的衣服上,“摔倒了,没磕碰哪了吧,用不用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哪处破皮了淤青了给你请个大夫瞧瞧?”
妙荷这回说不出话了,万万想不到五姑娘是个这么较真的,真是在她面前一句谎都撒不得,忙改口道,“不碍事的,幸好妙兰扶住了我,没摔疼哪。”
“值房离我这儿很远么,来回传个信要花一下午的时间?”
妙荷道,“三少爷快回来了,夫人想给小少爷亲手做几件小衣,但是不知道绣什么花样好,奴婢几个针线活儿还过得去,环竹姐姐就把我们几个叫过去给夫人帮忙了。”
“叫你们过去你们就过去,不知道和妙梅说一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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