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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与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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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宋逸晨这话完全就不对,文小落虽说不怎么会说话但是一直以来都算乖巧,那会儿的举动也算在常理之中,根本算不得犯了什么错。可是是他说的错了,文小落便错了……
“看不出啊……”宋逸晨在路过陆依楼的身边之时,陆依楼忽的低声说道。语气轻轻挑挑,看向宋逸晨的眼神充满了揶揄之色。
宋逸晨停住了脚步,沉静的眼眸看向陆依楼,说道:“干你何事?”语气依旧淡然如水,但是细听却能从中听出一丝轻蔑之意。
“呵……”陆依楼笑笑没说话,倒是看向了站在宋逸晨身旁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的文小落,然后向文小落招了招手说道:“小丫头,快来哥哥这儿。”陆依楼卸去了之前脸上的冷漠之色,对着文小落意外的和颜悦色,比起宋逸晨来说,倒是的确更能让人生出亲近之意来。
可是现在文小落不敢,即使心里想要的紧,可是她更怕宋逸晨生气。所以陆依楼说完之后,文小落立刻就低下了头,也不敢看陆依楼一眼。
陆依楼见此也没生气,收回了手幽幽道:“陈国宋府的永安小王子看来也并不像传闻之中的那般不食人间烟火呐。”
宋逸晨闻言面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似是并不惊讶陆依楼会知道他的身份一般,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陆依楼说道:“风雨阁少主也不过如此。”
与宋逸晨不同的是陆依楼听了宋逸晨这话眉间忽的皱起,收起来脸上玩味的笑,正色道:“你怎么知道?!”
宋逸晨冷哼一声,并不回答陆依楼的话,牵着文小落寻着珠儿打扫好的一处草垛坐了下来。不过却是自己坐在草垛上,将文小落放在了自己的怀中,免得文小落身上沾染上那些灰尘,爱护之意很是明显。
陆依楼身上带着伤,不便起身,只是看着宋逸晨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探究之色。宋逸晨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小王爷,加上身子一直都不太好,向来深居简出,又怎么会知道这江湖之事。再者,陆依楼他的真容这世上没几个人看见过宋逸晨怎么会知道?
陆依楼越想眉间皱的越紧,这个永安王……不简单……
寺庙毕竟这么大,不可能每间房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再加上天色已晚,很多地方都看得不大清。所以珠儿和那几个马夫打扫了几间房便没有再打扫了,最好的那件自然是宋逸晨和文小落的,陆依楼一件,珠儿一间,马夫们合着挤一挤。
“男女授受不亲,即使你家主子还小,可是也不该和那孩子一间房。”陆依楼被珠儿扶着进了房间,突然说道。
珠儿闻言面上一怔,随即笑了笑说道:“都是孩子,现在还不讲究那些。再说,落儿小姐毕竟以后是要嫁给我家主子的,这些也不碍事。”陆依楼闻言笑了笑,不再言语。
“洗漱用的东西我放在那儿了,到时候你直接用就是,我先去主子那儿了。”
陆依楼点点头,说了声多谢。珠儿见状也没再多加逗留,快步走到了宋逸晨所在的门外,低声恭敬道:“少爷,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宋逸晨刚刚帮文小落洗漱完毕,正给躺在床上的文小落盖被子,听到这话说道:”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珠儿低声应道,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下过雨的空中,散发着淡淡的泥腥气,混合着窗外的青草味飘进了宋逸晨的房间,很是好闻。今日在马车之中闷得太久了,现在闻到这味道,宋逸晨忍不住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平日里这个时候早就应该就寝了,可是今晚宋逸晨却是背手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色,也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因为灯烛有限的缘故,房间中只点了两盏灯,比起以往在宋府之中来说少上了不少,自然房间就幽暗了许多。文小落有些害怕,咬咬唇,将被子掀开,一步两步的又走到了宋逸晨的身边来,小心翼翼的牵起了宋逸晨的手。
这些举动让宋逸晨回过了神,收回视线看向文小落,道:“落儿怕了?”
文小落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宋逸晨见此蹲下来身来,捋了捋文小落的发丝轻声道:“落儿可知今日哥哥心里有多伤心?”
这话在文小落听来似乎有些复杂,有些不解的看向宋逸晨。
宋逸晨见此,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道:“罢了,睡去吧。”说着抱起文小落上了床,烛火并没有吹灭,文小落怕黑,夜里入睡那烛火必须得亮着,不然的话,一整夜怕是都睡不着。
“睡吧。”宋逸晨将被子替文小落盖好,然后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柔声说道。
这下文小落十分乖巧的闭上了眼,一双手抱着宋逸晨的手臂慢慢的睡了过去……宋逸晨却是在幽暗的夜里看了文小落的面庞半响,才闭上了眼……
第二十三章:协定(一)
而此时与宋逸晨只有一墙之隔的房间之中————
陆依楼虽身受重伤,可是此时身子却是笔直的坐在床榻之上。只见他闭着双眼,幽暗的房中明明只余他一人,可是忽明忽暗的烛火却忽的熄灭掉了。年久未修的窗户发出吱呀一声,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又是一阵吱呀声,窗户便被关上。
只见床榻之下跪着三个黑衣蒙面之人,其中领首一人抱手对着床榻上的陆依楼恭敬道:“属下来迟,望少阁主恕罪!”
陆依楼睁开眼,却是正眼也没有看那三人一眼,只是用着似笑非笑的语气说道:“若不是我今日走运,承他人所救,怕是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少阁主了!”
此话一出,三个黑衣蒙面之人立刻跪趴在地上,等着陆依楼的责罚。
“罢了,此时说此话也无用。责罚就免了,你们回去告诉父亲,一月后我再归阁。”
“可是少阁主,您的伤……”
陆依楼抬手止住了那人的话,桃花一般勾人的双眼淡淡的瞥了那领首的黑衣人说道:“你以为我现在这样还走得了?这么久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这话让领首之人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多置一词。
“将你们身上的伤药留下,凭着普通的伤药我这身上的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陆依楼说着顿了顿,想到什么双眼一眯继续说道:“安都宋府的永安小王爷回去给我查查,我倒是想不明白了,这样一个受尽娇宠深居简出的病秧子,怎的会知道我的身份。”说着眼珠子忽的一转,笑道:“莫不是外界所传之言只是他们做出来掩人口目的?你说呢?”陆依楼说到这里,双眼忽的看向那领首之人问道。
“这……这……少阁主饶命!属下……实在不知!”
陆依楼闻言冷哼一声,道:“想你们也不会知道,伤药留下,你们走吧。”
几个黑衣人闻言皆留下身上所有的伤药放在了床榻上,然后只是晃眼之间便又消失在了房中,留下陆依楼一人,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陆依楼静静的坐在床榻之上,一双在黑夜之中仍旧极为闪亮的眼眸不知投向了何处。良久后,只闻他轻笑一声,便靠坐在床榻上安睡了过去……
头一日下过了大雨,第二日这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宋逸晨睡眠向来较浅,醒得早。推开窗来,闭着眼呼吸着窗外传进来的清香之气,一向淡漠的脸色此刻也柔和下来不少。文小落此刻还在睡着,白净的面庞上此刻显得安静温顺。宋逸晨放轻了步子走到床榻边上坐了下来,伸出手来轻柔的在文小落的面颊上轻轻地抚摸着。
冰凉的指尖在文小落的脸上流连忘返,有些痒痒的,还在熟睡的文小落皱起了眉头忍不住伸出手在自己脸上挥了挥,似乎是想要将那个阻止自己睡觉的东西挥走一般。宋逸晨收回了手,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脸上的神色宠溺至极。替文小落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宋逸晨将披风拿起来穿在了身上,这才放轻步子开门走了出去。
珠儿早已候在门外,见到宋逸晨出来立刻躬身道:“少爷,早膳已经备好了,不过此地偏远,附近没有什么集市,买不到什么食材,只得将就一下了。”
宋逸晨点点头,淡然道:“无妨,落儿还未起来,晚些再吃吧。”
“是,少爷。”
“昨日你救下来的那个人醒了没?”
珠儿闻言点点头,只是面上忽的露出一丝难色出来。宋逸晨瞥了珠儿一眼,道:“有什么说吧。”
“那孩子醒倒是醒了,只不过……只不过伤势太过严重,行动实在不便。刚刚奴婢去看了看,怕是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
宋逸晨闻言没说话,只是迈着步子朝着陆依楼所在的房间走了过去。只是一墙之隔而已,三两步便到了陆依楼的房外。宋逸晨伸出手来,在门上敲了两下。不一会儿,房门便打开了。只见陆依楼面色苍白,唇上没有丝毫血色,要依靠着门栏才勉强站住。
“怎么?要赶我走?”陆依楼声音有些虚弱,可是语气却像是丝毫不在意一般。
“你知道便好,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陆依楼比宋逸晨怕是年长两三岁的样子,身量也比宋逸晨要高上一些。但是宋逸晨说这话即使是仰视着陆依楼,可是气势上却不比陆依楼低上半分。
“哦?”陆依楼闻言挑眉看向宋逸晨,显然这话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身上的伤现在看来还有些严重,昨日怕是更甚。珠儿昨日救你,于你也有救命之恩。但她做的一切也是经过了我的首肯,不若,你这人现在是否还存于世,也是难说。”
陆依楼闻言轻笑一声,嘲讽道:“你的意思你于我有恩,要我效命于你?”
宋逸晨嘴角上扬,背手转过身目光看向远处,淡淡道:“那倒不敢,只是我想让你记住,你今日欠我的。若有朝一日,我深陷泥沼……”
“让我拉你一把?”
“不,若真有那一日,落儿……就托付于你了。”宋逸晨说完这话,周身充满了惆怅之意。很难想象得出,这话竟会是从一个孩童口中说出。
陆依楼闻言不由得眯起了双眼道:“托付于我?若我没有记错,你我不过初次见面,以往也并无任何交集,你凭什么相信,若是你真出了什么事,我会好好照顾那孩子?”
宋逸晨转过身来,盯着陆依楼的面庞半响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既然这么说,必然心中有数,你只需记得今日我说的话便可。”
陆依楼闻言沉默了片刻,最后开口道:“好,我陆依楼虽说性子有些不羁,可是也不是一个不懂得知恩图报之人。你说的话我记住了,若是哪一天……你真出了什么事,我自会护她周全。”
宋逸晨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的伤怕是还有一段时间才会痊愈,若是没什么着急的事便和我们一起去凉京休养。”
第二十四章“协定(二)
“倒也不错,这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凉京我许久未去,倒是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整一番。”陆依楼想了想说道。
宋逸晨闻言不再多言,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陆依楼没有动,只是一双犹如狐狸的眼睛一般的眼眸饶有兴致的看了宋逸晨的背影半响,最后才笑了笑,然后这才回房间暂歇着。
其实陆依楼一直觉得奇怪,按道理说宋逸晨一个外戚都算不上的人与皇室毫无丝毫血缘,就算当今圣上再看中宋逸晨,按照情理至多也只能封个候位。可是,宋逸晨出世那晚却是直接给封了王。候与王可是两个概念,这宋逸晨被封了王,当今天子坐的那个位置,可以说就有他的一份了。候与王,谁的权利大,自是一眼明了。
所以不说他陆依楼觉得奇怪,就是在当时也是引起了不小风波。不过好在宋逸晨向来身虚体弱,这样一个病秧子也并不会惹得宫里的那些皇子的忌惮。再加上宋逸晨除了每年年关之时按照惯例给圣上拜年之外,其余时间并没有与圣上接触过。一来二往的,时间久了,慢慢的人们就把宋逸晨那王爷的身份给抛到脑后去了。
若不是宋逸晨的满腹才华使得他在都城之中名声大噪,怕是当年降福于大陈之子早已被人渐渐遗忘。以往未曾见过还好,可是如今见到这传闻之中的人,才觉得当年之事怕是远远没有明面上来的那么简单。
“有趣,有趣……”
文小落揉了揉眼睛,呆呆的看着床顶半响才慢慢清醒过来。侧过头一看,却没见着宋逸晨。小脸立刻就出现了慌乱的表情,竟是鞋也不打算穿就要下床去找宋逸晨。
“落儿。”顾非凡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只见宋逸晨正坐在椅凳上看着诗书,样子闲淡至极。
文小落一瞧见宋逸晨,什么也不顾,一下就冲进了宋逸晨的怀中。这下用力可不小,宋逸晨虽说这段日子没怎么生病过,身子也渐渐好了一些,可是到底底子弱,实在是禁不住这样的冲击。
所以文小落一下冲进他的怀里,即使可以忍耐也让宋逸晨忍不住咳了咳。文小落听到咳嗽声,埋在宋逸晨胸前的脸立刻就抬了起来,面上满是担忧之色。
宋逸晨抬手轻轻抚摸着,勉强笑道:“有些时候你怕我怕得紧,可是我一有事,你心里终归还是念着我的。哥哥……很高兴……”
文小落似是很赞同宋逸晨这话,点了点头,又埋在了宋逸晨的胸前,不肯再抬起头来。宋逸晨见此面上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看了一眼渐渐窗外愈来愈烈的日光道:“落儿可得去洗漱了,莫不要成为一个脏孩子。”
文小落虽说出生清贫,可是向来爱干净,和宋逸晨这点倒是一样,见不得什么脏。所以宋逸晨这话说完,文小落只得翘着嘴抬起头来点了点头。
“乖孩子。”宋逸晨说着嘴角勾了勾,然后对着门外一直候着的珠儿吩咐道:“将洗漱的东西拿进来。”
“是,少爷。”珠儿躬身应道,然后将已经备好的温热的水端了进去。
自打文小落进了宋府以来,除了文小落漱口之外,其他的洗脸洗脚都是宋逸晨亲力亲为。当然,此事除了珠儿再无他人知道,毕竟宋逸晨的身份按照礼数来讲,就算是生父生母怕也是无福消受。可是偏偏这一切,都让一个孩子给得了去。若是让府里的其他人知道了,怕是文小落免不得会有一些麻烦了。
宋逸晨一行人吃了早膳,稍稍又歇息了一番,便又踏上了前往凉京的路。今年天气比往日来的严寒一些,太阳出来的都比往日要少上几分。不过今日日光正暖,比起前些日子来说要舒服的太多。
宋逸晨将窗帘给掀了起来,和文小落一起瞧着窗外的事物。赶了许久的路,此时已经到了凉京城外。凉京乃是山水灵韵之地,景致乃属陈国之最。还未进城,这一路看过来也几乎快要让文小落移不开眼。宋逸晨还好,以往毕竟来过。可是文小落头一次出安都城,对一切事物都感兴趣的紧,加上如此秀美的风景,脸上愈来愈明媚。这心里的伤痛,似乎也在这路上慢慢的减少了……
宋府的马车内里虽说应有尽有,极为奢华。但是外面却是极为低调,为的就是不引起他人的多加注意,引得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名噪陈国的永安王到此,也几乎未曾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少爷,到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渐渐停了下来,随后珠儿的声音便紧随而至。
宋逸晨轻轻地嗯了一声对着文小落说道:“走吧,我们到了。”
文小落点点头,牵着宋逸晨的手下了马车。入眼的是一座极为清雅的宅子,匾上的两个字依旧是宋府。从外面看比起安都的宋府来说要小上许多,但是胜在此处安静,布置也是极为风雅。与凉京这地,倒是十分相衬。
“这宅子倒是不错。”陆依楼此时也被珠儿搀扶着下了马车,瞧见这宅子,眼里不禁露出一抹惊艳之色来。
珠儿闻言笑了笑说道:“你眼光倒是不错,这宅子还是少爷七岁之时亲自监工完成的,里面许多地方你还未曾看见,若是见了怕是更会喜欢。”
“哦?”陆依楼闻言倒是生了几分兴趣来,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半掩着的大门。
“恭迎小主子……”这时只见大门开了,陆陆续续的走出了一大片人,对着宋逸晨磕头行礼。
“起来吧。”宋逸晨淡淡道,随即牵着文小落的手往府里走去。正如珠儿所言,这府里的确是别有洞天,其中雅致的景色就是在繁华的安都城之中怕是也找不出几处宅子能与之媲美的。陆依楼忍不住庆幸自己的决定,不为其他,就冲着在这样的宅子之中住上几日,那也是值了。
第二十五章:暗涌
“千与千寻千般若,一生一世一双人……”宋逸晨怔怔的看着自己书写的字,嘴里喃喃道。面上难得出现一丝怔仲,文小落站在桌边下巴抵在桌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看着那些乌黑的大字,眼里写满了不解。
“落儿,你可知这句话的含义?”宋逸晨回过神,低下头柔声问道。
文小落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窗外传来一阵笑声,随即只见陆依楼站在了窗外说道:“她怎么会懂,一个孩子而已。倒是你……年纪这般小,就能写出这般精美绝伦之词,真是佩服。”
宋逸晨闻言淡淡的瞥了一眼陆依楼,拿起手中的笔继续在宣纸上书写着,却是不咸不淡的开口说道:“若是我没记错,这个时候你应该还躺在床上养伤,而不是在此处偷听我的话。”
陆依楼闻言挑眉,没有回答宋逸晨的话,却是反说道:“初见你的时候我便对你的身份心生疑惑,便忍不住派人去调查了一番。这出来的结果还真是让人大吃一惊,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查到了什么吗?”
宋逸晨手中的笔一顿,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陆依楼不禁想起在寺庙的那一日宋逸晨对文小落说的那些话来,又看了一眼明显异于常人的文小落,心里的疑惑更甚。依照宋逸晨这样清冷的性子,处惊不变的能力,惊世的才华来说,他能坐上那位置,也并不会有多大的意外。可是他现在更好奇的是,宋逸晨和眼前这女孩儿之间的事。
他从珠儿那里听说过一些这孩子的事,若是这孩子从小便与宋逸晨,以宋逸晨早熟的性子来说,日久生情倒也不是不可能。可是……按照珠儿说的,在此之前宋逸晨可以说从未见过文小落。那么这么深的情意,又是从何而来?
“你查到了什么我心里有数,风雨阁存世多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旁涉三教九流,诸之片涉百家。可谓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又有何奇怪?”宋逸晨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叙述的事仿佛与自己毫无干系。
陆依楼虽说与宋逸晨相处了一小段日子,心里对他的性子多少知道了几分。可是现下听见宋逸晨这么说,心里还是难不了有些惊讶。即使是换做一个成年男子,这样的一个身份,若是被外人得知也不可能会如此淡定。宋逸晨这般处惊不变之色,当真是不能让人把他当做一个孩子来看。
陆依楼不禁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片刻后笑道:“既然我现在和你讲这些,就不会将你的事告知于他人。”
宋逸晨放下手中的笔,没有言语。反倒是拉起一脸无聊之色的文小落朝着门外走去,陆依楼见状连忙就要追上去,可是刚一动就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立刻就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来了凉京已有几日,但是天气都不大好,所以这几日宋逸晨便没有带文小落好好出去玩过。今日天虽寒冷,但是阳光正好,适宜出门。稍微穿的暖和一点,也没有什么。
“珠儿,将落儿的披风拿过来。”
“是,少爷。”珠儿躬身应道,随即转身走进房中将文小落的披风给拿了出来想要给文小落披上。
“我来。”宋逸晨接过披风,蹲了下来,亲自为文小落披上。细长的手指灵活的为系着披风的系带,指尖不带一丝薄茧。这样的手,比起一般的女子还要嫩滑几分,一看就是身份高贵之人才会有的手。
陆依楼绕过来的时候,看见宋逸晨的手却忍不住眯上了双眼。眼中闪过一味意味不明的神色,只不过只消片刻便消失不见。
“这是要出门了?”
“嗯。”
陆依楼闻言挑眉笑道:“这么多天终于舍得出去了,别怪我多嘴,你这样可不行。这人呐就像是一只鸟,你若是养在金丝笼中哪一天不小心飞了出去,这外边豺狼虎豹的,还不被人给吞了。这要是野生的,说不定还能活下去……”陆依楼说着看了宋逸晨一眼,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宋逸晨没说话,只是轻飘飘的瞥了一眼陆依楼,忽的冷笑道:“我即会如此娇惯于她,心中自是做好了所有的打算。”
陆依楼面上一怔,随即大笑道:“所有的打算?我心里还说你成熟淡定,可是现今看来还是天真了些……”陆依楼后面的话没有说话,宋逸晨那双眼睛仿佛一把刀一般,横在了他的咽喉,让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种眼神,看似明明毫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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