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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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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棠先到,萧陵川后脚来李家村,就听到这个消息,他没任何表情,可也看出来,对此很恼火,眼睛如深潭一般,深不见底。
“夫君,你刚替我解决了药材,作为回报,这种事就交给我好了!”
李海棠赶紧安抚自家野人夫君,她让莺莺和村长先去忙,她等下过去看看。
“李神医,士兵们还用绝食抗议,想要去战场杀敌。”
莺莺说完,抹着眼泪走了。
远处的山绵延起伏,满山的绿意,李海棠握住萧陵川的手,发觉他的手很冰冷。
她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摩挲,柔声软语地安慰。
“娘子,你知道吗,我一直不能理解我爹。”
萧陵川一向冷漠,对自己都疏忽照顾,更别提外物了。
没成亲以前,他在乎的人很少很少,也没人能走在他心里去。
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份是萧家后人,他内心很复杂,爹爹在北地,几十万的部下,还怕京都的皇帝老儿?
立下戎马功劳,最后得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这是多么讽刺!
但是,他又不能怨恨自己的爹娘,若不是他们央求师傅,把他带走,他也死在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屠刀之下。
对他来说,掌管军队是吃力不讨好的,所以,他虽然组建萧家军,多的是为完成爹爹的遗愿。
两国开战,他亲眼所见,那么多的将士,死在蛮子的马蹄子下,屠刀下,有些人身受重伤,却仍旧从血泊中爬起来,和蛮子同归于尽。
他站在高地,滋味莫名。
是的,明知道死路一条,还要主动送死,这种行为真傻。
可是,如果没有傻子,谁来保家卫国?众人都抱着事不关己的年头,逃离边城,那么边城来不及逃走的百姓,就落入蛮子的长刀下。
横尸遍野,汉子被杀死活着沦为奴隶,女子被糟蹋,小娃也不能幸免地被摔死。
蛮子,绝对不会仁慈,绝不会手下留情。
士兵们知道这一点,因而才会拼着自己的性命,他们知道,知道蛮子得疫病,都死了,那么自己的兄弟就能得到生存的机会。
大齐和蛮子的疆土才会太平,百姓们才不会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他生气,并不是因为士兵们明显显得胡闹的坚持,而是因为自己的无能。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
李海棠眼睛湿润了,的确,没有将士们守卫疆土,边城百姓早就遭殃了。
如果不是夫君接手城北大营,光凭云惊鸿一人,根本没办法阻扰蛮子野蛮的夺城。
尤其是,蛮子联合曾家,和更多的人家,总想使出阴谋手段,在内部瓦解一切。
野人夫君已经足够果断,明智,萧家军的兄弟们,都是好样的!
“娘子,你注意防范自己,我想一个人先静静。”
萧陵川坐在树根上,目光幽深地望着远处,一言不发。
起风了,他的衣摆和着风凌乱地翻飞,远处是夕阳,天边一片火红,让他的背影多了一种孤寂和萧索之感。
李海棠很想在背后,抱住他,可是她的脚步还是止住了。
罢了,夫妻俩无话不谈,还是得有自己的空间,野人夫君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或许想想,就能想通。
这个时候,她不能打扰,就应该默默地支持他。
无论他如何决策,她是他的娘子,就应站在他背后。
李海棠转过头,大步流星地离开,取回手套等物,直奔营帐。
营帐内,同样是死寂,饭菜已经被做好,莺莺站在门口,走来走去,不时地抬起头,眼神焦急地往土路上看。
“李神医……”
莺莺抹了眼泪,心里悲痛万分,这里面,有一个士兵,和别人不一样,是她的心上人。
他是个小队长,从前在战场上受伤,是她负责缝合的。
他叫铁山,是个山一般的男子汉。
当时麻药紧缺,为铁山缝针,莺莺没用麻药,可是他咬牙忍着,竟然不吭一声。
没多久他好了,再次上了战场。
每次缝合,铁山都来找莺莺,如果有人在,他就捂着伤口,耐心等耐。
二人就这样相识,彼此说着自己的苦楚。
铁山当年应征,是因为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他爹卧病在床,娘靠缝补把他们兄弟姐妹拉扯大,自己却差不多瞎了,看不清东西。
铁山还有弟妹,他是家中老二,就偷摸背着家人来应征,只为那些军饷影子。
他很拼,也很感恩。
他喜欢莺莺,即便是,她毁了脸,他一点都不介意,总是能看到她的好。
尤其是他受伤,她心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让他觉得有盼头。
铁山对莺莺说,等战争结束了,就娶她,把她带到家里,爹娘一定会喜欢她的。
“他就在里面,他说对不起我。”
莺莺痛哭,这辈子经历那些噩梦,不想嫁人了,如果不是李神医给她找了个差事,她甚至觉得活着都没什么意思。
能撑到那时候,只是因为她的性子,绝不会轻易认输。
“李神医,您有办法吗?他不能在挑起我的憧憬以后,就这样……”
莺莺泪流满面,乞求地看着李海棠,她相信,李神医一定会有办法。
“都在里面呢?”
李海棠叹息一声,这些人虽然做法偏激,却是为城北大营的将士们着相,她不能让他们伤心,还得板正他们的想法,还有点难办。
再难办,也要办!
此刻,就是展现自己忽悠功力的时候了!
李海棠为自己打气,说服这些人,要找准一个下手的点。李海棠脑子转了转,心中当即有了主意。
第688章 军令
日落西山,一天的时间,一晃而逝。
太阳只剩下最后一丝余韵,把火红色的烟霞,蒙上一层灰气。
村里到处是田地,四周没有遮挡,早晚凉。李海棠紧了紧领口,戴好口罩和手套,遮遮掩掩地往营地走。
莺莺见此,随后跟上,等李海棠要进入营帐中,她突然上前,拉住李海棠的衣摆,犹豫道,“李神医,要么您就站在这里说吧。”
营帐外侧是防雨水的油毡布,几乎和内侧没有什么阻隔,这里说话也一样。
士兵们到底是染上疫病,若是李神医进去,万一,万一有意外……
莺莺摇摇头,如果没有李神医,就没有她的今天,李神医是她的救命恩人。
想到此,她继续道,“您把话传达给我,我进去也是一样的。”
“你如果劝说有效果,就不会哭着来找我了。”
李海棠看穿莺莺的心思,其实她曾经想过那些失踪女子的归宿,不是谁都有蓝衣的好运气,她们大多被人糟蹋过,受过虐待,心里留下阴影。
本来莺莺是抱着终身不嫁的念头,没成想这也没多久,就有人改变她的想法。
不理会身后人的复杂心理,李海棠走到营帐,里面有十几个士兵,或坐或站,寂静无声。
“您是李神医?”
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紧皱眉头,退后一步,大喊道,“别,别过来!”
营帐里有些简陋,唯一看得过去的,是角落里摆放的柜子,里面有一些米面粮食。村里老鼠多,不得不防着点。
“你是铁山?”
李海棠挑挑眉,铁山身强力壮,但是因为染上疫病的关系,止不住地咳嗽,他很小心地背过身去,远离她。
就是一个小动作,李海棠看出来,铁山是个细心并且心善,也难怪莺莺最后动摇了。
“是我。”
铁山听莺莺提起过李神医,肃然起敬,他又退后一步,道,“您也看到了,我和兄弟们都出现了症状,恐怕离死不远了。”
疫病或许是能治疗好,不过治愈率很低很低,他不抱希望。
“谁告诉你离死不远的?”
对方躲着她,李海棠也没贸然地上前,她坐在椅子上,打量众人的状态,一个个都是心如死灰的模样。
他们逃跑过一次,被抓回来,因而还有点狼狈。
“求您帮咱们说说情,我们想回到城北大营去。”
铁山话音刚落,其余士兵就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异口同声地道,“是啊,您和萧监军说说吧,让咱们回到战场去!“
萧陵川在城北大营是个挂了名的监军,李海棠听到此,沉下脸色,“你们这样的身子,去战场上,不是送死吗?”
“李神医,兄弟们自从进入军队,就没想过有一天能活着回去,蛮子太可恨了!”
其中一个小个子的士兵抹着眼睛,“我家是边城人,蛮子抢劫了我们村,我爹因为不肯带路,惨死在蛮子的刀下,我们村里的妇人都被糟蹋了……”
小个子咬牙,这次边城的疫病,来势汹汹,保不齐就是从蛮子那边传过来的,他们自己受害还不够,祸害大齐的百姓!
现在他就只剩下一条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愿意冲锋在前,至少得拉着蛮子垫背!
“铁山,你也这么想的?”
李海棠抬起手,做个停止的动作,很是心酸。她抬眼看铁山,问道。
看得出来,铁山是这十几个人的中心,剩下的士兵都很敬重他。
“是。”
铁山斩钉截铁,他留在这里,也不能起一点作用,还不如死在战场上,至少,他的爹娘会觉得光荣。
他是为杀蛮子死的,不是因为得病。
“莺莺怎么办?”
李海棠指着门口晃悠的影子,问铁山,“你去送死,莺莺跟着你一起死?”
“不会,她很坚强。”
铁山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最后还是坚定了必死的决心,他们在村里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回到战场上去,杀蛮子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能赚一个。
李海棠差点被气乐了,原本准备好慷慨激昂的演讲,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对付这种榆木脑袋,她显然不行,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所以,你爹娘你也不管了?”
门口处,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他逆光,脸部在光线找不到的暗影中。
萧陵川抿着唇,侧脸的线条冷硬,他的声音几乎没起伏,没人知道他现在想的是什么。
“夫君……”
李海棠见到自家野人夫君,小声地叫一声,而后又止住话头。
这么快,看来他想通了。
萧陵川对着李海棠点点头,而后对铁山道,“咱们撤军了,士兵们都回到城内。”
“撤兵?为啥?”
铁山一顿,急得面红耳赤,”监军,趁着蛮子染上疫病,咱们就应该一鼓作气,杀到蛮子的泗水城去?“
“然后呢,跟着他们一起染病?”
萧陵川的目光锐利,盯着铁山,让铁山不由得跪地,作为士兵,就应该听从命令,而他却在半夜撺掇着兄弟们偷跑,实属不应该。
“军令如山,这个是其一,其二,是你的态度。”
铁山以为自己效仿蛮子的做法,就能报仇雪恨,太过天真。
疫病是从蛮子传过来的,他刚收到消息,泗水城供给蛮子的军队粮草,同样劳民伤财,百姓们没有粮食吃,抓着地下的老鼠,而且半生不熟就那么吃了,这才把可怕的疫病带起来。
边城已经得到控制,而泗水城对此却没有经验,乱到一塌糊涂,蛮子完全是负隅顽抗而已。
己方撤兵是最好的选择,让他们自己蹦跶作死,不费一兵一卒,等鼠疫闹了个差不多,在出城去,直入泗水城。
“所以,你们去送死,对于大局没有任何的影响,死了也是白死。”
是的,打仗都会死人,但是作为将领,就应该尽职尽责,把伤亡减小到最低,每一个鲜活的生命,都该值得尊重。尤其是兄弟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更加应该珍惜生命,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都在等着他们回家。
第689章 打砸
“铁山,你爹爹卧病,你娘眼睛不好,可她们每天晚上,就是这个时辰,都让你弟弟抬着床板,到村口的大树下等待。”
一家人在村口,静静地凝望远方,无论是寒暑冬夏,哪怕冬日里大雪封山,铁山回来的希望渺茫,可一家人仍旧坚持着。
铁山家在一处偏僻的小村里,来往不方便,进城要赶着两天的马车,铁山的爹娘,打听不到他的消息。
他当初参军的银钱,家里人只用了一点点,这么多年,早已填补上去了!
他爹说,那是儿子用命换来的,他没脸花!
“门外的女子,你们都清楚她的来历,受过苦,如今没了家人,她一直等着穿上大红色的喜服,想要嫁给你……”
萧陵川嗓音低沉,说出的话却非常有感染力,想着一家人相互搀扶,在村口张望等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带着期望去,而又带着失望而归,那种感觉,让人酸楚。
没有消息,就一直等下去,如果铁山不回家,他爹娘怕是去了都闭不上眼睛!
“可是……可……”
铁山眼睛湿润了,很是动容,如果能活着,他也不想死。但是蛮子着实可恨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难道你不想凯旋而归,不想看蛮子的版图,最后变为大齐的领土?”
萧陵川走之前,说了最后一句,“你是大齐的士兵,你也是你爹娘的儿子。”
至于疫病,通过最近记录的数据上来看,疫病严重的人,都有好转的趋势,治愈的问题不大。
李海棠跟着萧陵川出门,留下营帐中的士兵们低头沉思,他们是该好好想想这些。
“夫君,你怎么知道铁山家里的情况?”
李海棠对自家野人夫君竖起大拇指,他还说什么莺莺准备喜服待嫁,她怎么都不知道这些呢?
难到是莺莺求在他面前?
萧陵川知道,却没和她说,李海棠跺跺脚,很是气闷。
“铁山是小队长,但是他是先锋队的,自从粮草被烧以后,我就派人调查,看看其中有没有蛮子的钉子。”
几日后,萧陵川得到消息,来回禀的手下,说了这一幕。
有爹娘,有个家在,都在等着铁山回去。
至于莺莺的红色喜服,萧陵川背着手,停顿一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这样想,但是娘子当时对大红色的喜服稀罕的很。”
李海棠面色通红,她穿来没多久,就被李老太太卖出去,秦家人来接亲,她穿着喜服。
当时浑浑噩噩的,只想着逃跑,喜服什么的,她都没注意,根本不敢细看。
后来寻到机会,她扔下喜服做遮掩,自己逃了。
和萧陵川成亲,他准备的是一套龙凤呈祥的红裙,做工精致,李海棠偷偷地摸着滑滑的料子,表现得很稀罕。
不仅是因为成亲,而是她这个穿越者,很少见到精良的手工刺绣,没见过世面啊!
萧陵川误会了,以为女子都对自己成亲的喜服在意,所以才那么说一句,提醒铁山。
李海棠竖起大拇指,眸子转了转,突然觉得野人夫君学会忽悠了,怎么办?
前段小豆包非要缠着爹爹讲故事,萧陵川自己词穷,就胡编乱造,什么一只小白兔,昏迷在雪地里,被农夫搭救。
于是,白兔变成美貌的女子,来报恩,嫁给了农夫,从此二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豆包刚一岁,就被启蒙爱情童话,李海棠很蒙。
而后有一天晚上,她问萧陵川,“你在山里那么多年,就没碰见过报恩的兔子?”
萧陵川当即否定,他是猎户不是农夫,野味是他的口粮,怎么可能放过呢?早就不知道进谁肚子了。
若真说放过的,只有野猪。
李海棠捂脸,突然想起自家后山的野猪,见到野人夫君,双方对峙几秒,而后,在她以为野猪要冲上来的时候,野猪撒丫子跑了,瞬间无影无踪。
也是,备不住野猪的亲戚被杀,它和萧陵川是世仇。就算报恩,野猪精应该长啥样?
但是打那开始,豆包就闹着要养兔子,小包子的意思,现在养大,等着兔子报恩,他就不用花钱娶媳妇了!
“你儿子真精!”
想到此,李海棠没头没脑地来一句。
“总比是个笨蛋好。”
萧陵川面色平淡,嘴角微微地上扬。
二人还没走到马碧荷家里,就见莺莺追上来,大喜过望,原本绝食抗议的士兵们,都肯吃东西了。
不仅如此,铁山还和她道歉,说了很多中肯的话。
莺莺有信心,疫病一定能治好,等太平了,他们就成亲!
得到好消息后,夫妻俩敲响马家的大门,半晌,才有个老头儿颤颤巍巍地打开门。
李海棠认识他,老头儿当年逃荒过来的,摔断腿,走路有点跛脚,一直在马家做活儿。
马家解散下人,他没地方去,因而跟到了乡下,不求别的,只求一口吃食,死了后,有那么一副薄棺材。
“陈伯,咋了?”
见陈伯的面色不对,李海棠赶忙问道。
马家的宅院很大,主要集中在后院。陈伯没说话,而是侧过身子,李海棠很快看到一地的狼藉。
有柴火,桌椅板凳,全部是散架子的,院子中的花草,都被人暴力地连根拔起,泥土飞溅得到处都是,隐约听到里面嘤嘤的哭泣声。
“碧荷?”
李海棠迈着大步往里走,看着情形,是有人在家里闹事。
后院一角,马夫人正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流涕,而马碧荷也红了眼圈,但是他没哭,而是在一旁小声地劝着。
“伯母,碧荷,这是咋了?”
李海棠随便挑一间屋子,屋内也被人打砸,纱帐都被人撕下来,扔到地上,还有几个沾满泥土的脚印,碎瓷片也丢得到处都是。
“娘子,你鞋底薄,仔细瓷片。”
萧陵川随后进门,眼尖地看到自家娘子的脚要踩到瓷片上。情急之下,他上前一步,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一个利落地翻转,退出门去。李海棠眨眨眼,她就只感觉耳边一阵风,然后就换了个位置。
第690章 唤醒
马夫人哭得很伤心,抽抽噎噎地说不出话,马碧荷也是面色惨白,心如死灰,李海棠估计来闹事的,应该是平时关系不错的人,很可能是亲戚。
“碧荷,这是怎么回事?”
李海棠话音刚落,马夫人就接上,忍不住大哭,“作孽啊,这么多年,我就是眼瞎,没认清何家是什么嘴脸!”
老何家原本就是破落户,做生意的银钱,都是马夫人给的。
马夫人的妹子,嫁给何老爷,两家开始走动起来。
“海棠,是这样。”
马夫人只顾着哭,语无伦次,只能马碧荷来说明白。
马夫人娘家姓周,她妹妹,嫁到了何家,但是,是个庶出的妹妹,也就是说,不算是她亲姨母。
马夫人的娘亲,为人严厉,对小妾生的不喜,统统打发出去,嫁的都不是好人家,于是,小周氏就被嫁入一穷二白的何家,陪嫁也没多少。
“我娘素来心善,在娘家未出嫁的时候,就对姨母不错,私下还用自己的首饰送人,有什么都不忘记姨母一份。”
马碧荷说完,垂下头,好半晌才继续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小周氏嫁到何家以后,经常来马家走动,央求她姐,想要带着家里人一起做生意。
对于此,马夫人很支持,连最开始的本钱,也是马家出的。
两府有生意来往,何老爷家贫,人却精明,也会来事儿,就当亲人走动,二十年下来,两府关系十分亲密。
马碧荷自己没有妹子,真的把何月秀当成妹子一样疼爱,姐妹二人感情好的不得了。
这次,马家回到祖宅后,马夫人就没怎么和何家联系,毕竟自家这样,她人骄傲,不愿意拖别人后腿。
谁料,小周氏会带着一众家丁上门,破口大骂不说,还把府上砸个稀巴烂。
“她骂我们是穷酸,活该。”
其实小周氏在娘家就嫉妒周氏过得好,一直希望她倒霉。马家败落,小周氏整日几乎笑到合不拢嘴。
“上门打砸,总有借口吧?”
李海棠不相信对方无缘无故地上门,必然有一个导火索。
“她说我联合外人,坑何家的银子,那么多的药材……”
马碧荷拍了拍胸口,何家坐地起价,忘了本,她都知道,只是碍于亲戚关系,没有深说而已。
谁料小周氏没讨到便宜,又得罪不起萧陵川,只能带着人,找马家的麻烦,顺便把这么多年的怨气出一出。
小周氏指着她娘的鼻子破口大骂,活该,带人打砸以后,走之前,丢下一包的银子,说是赔偿损失。
马碧荷心里堵,几个月以前,她家还是边城的首富,有谁敢这么和她说话?
而今,她跌入到泥潭里,任凭对方踩几脚,只能默默流眼泪。
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小周氏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以为我们月秀是真和你交好?不过是你有利用价值而已。”
“就你现在这样,还想着嫁给阮家少爷,别做梦了,就算你是马家和当年一样,高门大户的少爷,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马碧荷愣愣地,很久都没反应过来。
是的,家道中落,何月秀没传来只言片语,半点的安慰的话都没有。
她倾慕阮平之,只有何月秀和李海棠知道,她连自己的娘亲都没有告诉,到底是谁传话,明摆着呢。
小周氏如此算计,就连表妹何月秀都不是真心的,她和她娘自诩为人精明,却都是被人玩弄在掌骨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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