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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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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她男人找了个外室,弄个野种,却也是不敢带回阮家,要看她的脸色。
  “大舅娘,这么叫你,我还真有点耻辱感。”
  李海棠微微勾起唇角,淡然道,“你怎么知道人高马大的汉子,床上功夫厉害,莫不是背着舅舅偷人,有经验,因而……”
  气人的最高境界,把人呕个半死,自己却一点都不生气。
  打架动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自己也疼啊,还得浪费力气。
  李海棠拉着一把椅子,坐在远处观战,饶有兴致地欣赏王氏和阮夫人被打,啧啧,头发散乱,哪有一点高门夫人的模样?比市井的泼妇都不如!
  村里长大如何?那些爱嚼舌根的大娘,都比二人有仪态多了!
  “你放屁,你这个千人骑的贱种!”
  有辱名节,这个绝对不能忍,阮夫人捂着胸口,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把李海棠骑在身下,痛殴一顿。
  “平之,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娘被欺负?”
  阮夫人绝望地大哭,她作为高门夫人,最是要脸面,若是让府上人知道她被揍一顿,以后还有什么脸管着家中下人?
  阮平之双手握拳,痛苦地低下头。
  他想起了妹妹阮绵绵,妹妹虽然嚣张跋扈,本性却不坏,人也天真。
  可是他们的娘,却不是这样的人。
  他很清楚,在他娘心中,什么最为重要。
  他回来,想真正地掌控阮家,只有这样,占有一席之地,才能真正地掌握主动权。
  事实证明,阮家外表鲜亮,内里早已腐朽不堪,就算是接手,也无非是个空壳子罢了。
  阮平之叹息一声,甩了甩袖子,退出门去。
  他走到门边,又来个满头大汗的老婆子,婆子张口结舌,好不容易才说句一句完整的话,“不好了,少爷,大老爷被揍了!”
  婆子说完,抬起头,往院子里看,哎呀妈啊,什么情况,咋夫人和少夫人都被揍了?
  新来的表小姐,正老神在在地看热闹。
  婆子低下头,不敢再看,夫人和少夫人,都不是心胸开阔之辈,一下子受了这么大委屈,肯定要找补回来。
  她一个当下人的,目睹这一幕,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必然要被秋后算账。
  老婆子抹一把汗,想了半天,最后脚底抹油,溜了!
  阮尚书也被揍了一顿?李海棠憋笑,估计有胆子这么做的,是自家野人夫君无疑。
  这边打的差不多了,李海棠转移阵地,带着五福和白霜,朝着前院而去。
  等到了前院,早已结束战斗,大舅阮尚书被绑在树上,身边跟着的是和豆包发生过冲突的小霸王。
  父子俩一个模样,成“大”字型,不同的是,阮尚书一脸墨色,而小霸王以为有新游戏,嘿嘿地傻笑。
  “原来是你,成何体统,本官要找张峥讨一个说法!”
  阮尚书还搞不清楚状况,见到李海棠,很是惊讶,以为他们之前有冲突,赶在大年初一,对方来阮家报复。
  “你可知道,阮家是什么人家,不是你家后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阮尚书一边说,一边吐唾沫,“我呸,绑了朝廷命官,这个罪责,你们担当的起?好大的胆子!”
  “大舅可别这么说,咱们担待不起啊,这就是和你玩个游戏而已。”
  李海棠抱着胳膊,绕着树转一圈,对着自家野人夫君竖起大拇指,“夫君,许久没见你绑着人,发现你绑人的技巧,越发的精进了。”
  “是吗?”萧陵川挑眉,想起夫妻俩房事上的情趣,二人看春宫图,上面有捆绑的插图,萧陵川有样学样,把自家的娘子手腕捆住,因为怕伤到她,不敢绑紧,绑的松松垮垮地,太
  丑,李海棠抵死不从。
  夫妻俩闹了好一会儿,不过有身孕后,彼此都不敢玩闹。
  李海棠始终搞不懂,把手绑着有什么刺激的地方,因为自己野人夫君太舍不得她,什么皮鞭蜡烛,两个人接受不了那些。
  这会儿,自家娘子一说,萧陵川想歪了。
  “他看到豆包,就要让下人动手……”
  萧陵川语气轻飘飘,听不出情绪,但是李海棠知道,他生气了。
  阮家人无耻,尤其是阮尚书,看到小娃,竟然让下人们欺负,完全忘记自家下人手指头和嘴被缝上的事儿。
  萧陵川把所有人全部揍一顿,扔到屋顶上,顺便吊起父子俩,留一个老嬷嬷送信。
  “欺负豆包?”
  李海棠挑眉,许久不见,她还以为阮家人长进了,看来是她想当然,高估了阮家。
  “豆包,你没事吧?”
  李海棠蹲下身子,见自家儿子还在到处转悠,身上没有一点青紫,放心些许,她就说,有自家野人夫君在,不可能有人钻空子。
  “娘,哈哈!”
  豆包指着小霸王,心里很爽,特地在吊着小霸王的树边,跑了一圈。
  “小崽子!”
  小霸王看到豆包,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骂道,“滚出去,这是我家!”
  “哈!”
  豆包远离小树,站在对面,紧盯着小霸王。
  “豆包,是不是害怕了?你放心,他被你爹爹吊起来,不能把你怎么样。”
  李海棠极力安抚小包子,指着大树说道。
  “不怕。”
  豆包强调,开玩笑了,一个蠢蛋,有什么好害怕的啊?而且人还被固定树上。
  他刚刚远离,是因为想起,怕蠢蛋撒尿,万一他在附近转悠,不就喷他身上去了?
  爹娘说过,人一害怕,会尿裤子。那个蠢蛋,万一害怕了呢?


第963章 阴损
  “小崽子,有本事你也上来啊,可好玩了!”
  小霸王晃了晃,嘿嘿地傻笑,以为萧陵川和他玩游戏。
  刚刚发生冲突,萧陵川收拾了阮尚书,却没对小霸王动手。
  几岁的娃子,他若是欺负了,那不是和阮家人一般无耻了?
  豆包把手放额头上遮挡阳光,慢悠悠地摇了摇头,真是傻的,娘还说,他和这样的傻子有亲戚。
  亲戚是什么关系?以后不来往了就行了吧?
  “谁是你舅舅,你可别乱攀亲戚!”
  阮尚书还不知道李海棠就是阮氏的女儿,张口闭口大骂,极其难听。
  “白霜,去把他的嘴巴堵上!”
  李海棠说完,白霜从自己的袖兜,掏出一块带着香味的手帕,不舍地道,“夫人,这帕子是从第一楼购得,奴婢宝贝的很呢!”
  一块帕子,花了二十两银子,她可不想把刺绣精美的帕子喂狗。
  “那个小霸王不是有个围兜吗,用这个堵。”
  李海棠给白霜指了一条明路,小霸王前襟的围兜,都是口水,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敢!”
  阮尚书瞪着眼睛,即便是他儿子的东西,沾满口水,他也嫌弃啊!
  不过,接下来不是他说的算的,白霜跃身而起,很是利落地取下围兜,塞到阮尚书口中,一气呵成。
  “咳咳,呜呜……”
  阮尚书想要说话,一句话说不出,只能瞪眼睛。
  阮平之见自己爹没有生命危险,站在角落,不发一言。
  他爹做过什么,他心里有数,之前找人到李海棠的饭食铺子闹事,后来又找过几次麻烦。
  李海棠那边没有理会,但是不代表此事就算了。
  “豆包,他们都是欺负过你的,你看着,怎么报复的好?”
  李海棠摸了摸豆包的脑袋,问道,她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收拾二人好。
  太重了,不是那么回事儿,太轻,更助长阮家嚣张的气焰。
  这会儿,肯定有丫鬟婆子通知外祖母,那老太婆一来,弄不好来一出苦肉计搅局。
  今日大闹阮家,以后恐怕结了梁子,但是李海棠一点不后悔,真是太过瘾了!
  “你有办法吗?能不能帮娘想一想?”
  要是往二人身上放虫子,李海棠觉得不错,可这会儿是冬日,天气冷了,想要寻个虫子不太容易。
  “鞭炮。”
  豆包咬着手指,小声道。
  过年,娘不让他放爆竹,说他太小了,只能让他远远地看着。
  但是,他没看够,还想听爆竹的声响。
  要是把鞭炮,放在两个人的裤裆下面,爆竹燃气,噼里啪啦,会不会把二人吓尿裤子?
  豆包说完,萧陵川抽了抽嘴角,对着李海棠竖起大拇指,无声地道,“这就是你生出来的好儿子!”
  李海棠摊手,她是为解气没错,但是这么阴损的招式,他真想不出来啊!
  阮尚书的内心很崩溃,府上下人都是死的?这么半天,一个喘气的都没有。
  更可气的是,自家的丫鬟婆子家丁,全被扔到房顶上,这会儿一个个地探头探脑看热闹,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敢看他的热闹!
  阮尚书只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真想彻底晕过去,不理会这些孽障!
  再一听要在他下面放鞭炮,阮尚书更是脸气成猪肝色。
  可惜,李海棠不给阮尚书父子反对的机会,这会儿正是大年初一,阮家还有不少爆竹,五福把这些放在树下,正对着二人的裤裆。
  “三,二,一,点火!”
  李海棠做个手势,有点像发射神舟飞船的架势,发号施令,五福执行,瞬间,就听见噼里啪啦地响声。
  爆竹飞起,而后在空中炸裂,阮尚书有一种错觉,他将被爆竹炸到,以后不能人道!
  太可怕了!他忍不住,接着一股子热流,滴滴答答地躺下来。
  “爹,你咋尿了?”
  小霸王不懂这些,看着挺好玩的,正在高兴呢,冷不丁地侧脑袋,发现他爹尿了。
  熊孩子一点不给他爹留脸面,当即指出来,而后捂着嘴,哈哈大笑。
  “爹爹,你还笑话我尿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尿!”
  小霸王被绑着,不能手舞足蹈,但是脸上表情生动,幸灾乐祸。
  阮尚书这才反应过来,羞愧难当,恨不得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熊孩子,竟然这般说他,胳膊肘往外拐,真是个傻子!
  “噗……”
  李海棠一看,大闹阮府的目的达成,赶紧走人,不然还要和阮家老夫人掰扯。
  有一句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她不认为自己斗心眼,能玩的过对方。
  阮家如何收场,她管不着了,让白霜带走张如意,却把阮平之留下,收拾烂摊子。
  阮平之看着一行人的背影,幽幽叹口气,越发的厌恶阮家。
  上了马车,李海棠才松一口气,她抓着张如意的手,发现她比前几日更瘦了,手背上,青筋暴露。
  “如意,你为什么不反抗?”
  张如意低着头,李海棠心里也不是滋味。
  世事无常,当年张大小姐,现在已经变成这般模样,她很心疼。
  难怪常言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再强悍的女子,遇见人渣,不说毁一辈子,也要让人陷入泥坑,短时间爬不出来。
  “反抗什么呢?”
  张如意摇摇头,彻底心死。
  她还有什么?娘亲死了,成亲一场,是个笑话,还被人说是扫把星,而疼爱她的爹爹张峥,可能不是她亲爹。
  她出生,活着,就是告诉张峥,他有一定绿帽子,戴了将近二十年。
  “海棠,你说我是不是不该被生出来,如果没有我,就好了。”
  张如意耷拉着脑袋,精气神都没有了,她不想拖累谁,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曾经那么好的表妹夏吉祥,却一直揪着她不放,想置她于死地,还有……
  “如意,你在说什么?”
  李海棠吓一跳,一个人若没了求生的意志,别人怎么拉都无法挽回,现在的张如意和曾经的流苏一模一样。流苏好歹有云惊鸿陪着,但是如意……阮平之究竟能不能靠得住?


第964章 振作
  “海棠,就别为难他了。”
  张如意深思熟虑,此事和阮平之无关,不应该把他拖下水,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何况,现在又多出来个王氏。
  二人虽然成亲,却是表面上办个仪式,实际并未同房,阮平之不欠她什么。
  “你不用担心我,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劝过流苏,自己却不能走流苏的老路。”
  张如意苦笑,虽然活着没有希望,她也想挺着,她想看看,那些恶人,最后得个什么下场。
  大不了,一穷二白,什么没有,她一个大活人,还能把自己饿死不成?
  “说的是什么话?”
  李海棠不认同,眼下虽然困难,却没有走入绝境。
  人活着,就得厚点脸皮,凡事一笑而过。
  当然,她或者是张如意,都是俗人,为某样事情烦恼,不可能真正地没有情绪,超凡脱俗。
  只是,现下困难,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些,我都知道,海棠,你帮我想想办法,怎么和平之说一下,我这等身份,以后会连累他遭人诟病。”
  张如意不是委曲求全的性子,阮夫人动手,她忍下来,只是觉得自己欠了阮平之,这样挨他娘的巴掌,刚好还回去,以后两不相欠。
  阮平之不会选择王氏,但是他接手阮家,还有更好的选择。
  当初二人在一起,就是为门当户对,现在她是个奸生女,夏家也不准备相认,那么,门不当户不对,她只会给阮平之拖后腿,又是何苦呢?
  “如意,这话我没办法说。”
  李海棠拒绝,见张如意愣住,她解释道,“我表哥是个有主意的人,他如何决定,我左右不了,再者说,或许你想的和他不一样。”
  眼前,只需要面对张家的难关,至于身份问题,就算大白又能如何?
  百姓们的记忆只有三秒,风波过去终究会平息。杨序案闹得轰轰烈烈,这才多久啊,无人提起。
  人被秋后问斩,尘归尘,土归土了。
  “可是……”
  “别可是了,顺其自然。”
  既然没有回转的余地,就坦然接受,事情再恶化,能怎么样呢?
  那些往事,对很多人是一道伤疤,如果张家愿意提起,那么就提吧。
  “我知道,我做好准备了。”
  大年初二,也就是明日,是张家,阮家和夏家约定好的日子,张如意必须回张家一趟,她想,自己可能是最后一次进张家的大门。
  “如意,你还有我呢,我罩着你!”
  李海棠声音掷地有声,她紧紧地拉着张如意的手不放开。
  从前,如意帮着她,现在,也到了自己回报的时候。
  张如意点点头,忍下眼中的泪水。是啊,其实,她的姐妹一直都在。
  回想当年在山上,二人初见,还闹出不少的笑话来。
  尽管回忆中有苦涩,更多的,是甜。
  农历正月初一,新一年,阳光正好。
  午时过后,街道上又开始喧闹,人来人往。
  两边的铺子,开张大吉,门口已经聚集了采买的小姐和夫人。
  京都有一向不成文的规矩,每年大年初一,许多铺子会推陈出新,意味着,来年有好年景,新气象。
  李海棠本想回庄子,她看张如意情绪低落,主动提起去逛街。
  “明日,你去张家,必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他们睁大狗眼看看,你张如意不是谁都能打倒的,那些想看你热闹的,歇了心思吧!”
  李海棠握拳,憋着一口气道,“咱们去买衣衫首饰。”
  烦心的时候,出门买买买,借着购物发泄一番。
  “好啊!”
  张如意当即振作起来,绝不会让那些人看笑话,她说什么都不会低头。
  只是,今儿已经是正月初一,要在一天内赶制衣衫,不太容易。
  多给钱还可以,但是年里,绣娘们不太动针线,给再多的银子,一样不接活计。
  裁剪缝合可以,无人刺绣,衣衫太素气,难免被人看轻。
  “咱们买就挑选最好的,去第一楼!”
  李海棠想起,自己在第一楼,用极其便宜的价格,买了两套成衣,对方的伙计说,她是有缘人。
  以后再次去第一楼买布料,成衣和绣品,都会算个友情价。
  “有缘人?”
  张如意张大嘴巴,很快转移注意力,拉着李海棠的手,急切地道,“海棠,你说你有第一楼的成衣?”
  “对啊,有两套。”
  李海棠不明白张如意为何激动,眨眨眼,“不过,我现在月份大了,那衣衫有些小,穿不上。”
  “天啊,还真有人得了第一楼的成衣?”
  张如意大喊一声,用手揉揉脸,她在京都多年,第一楼几乎成为传说,没听说东家背后有多大的后台,但是,京都高门夫人和小姐们,都想得到第一楼的成衣。
  多年来,没听说有一人得到。
  这么好的事儿,轮到自家好姐妹的头上,而且一次性拿回来两套,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我听芍药说起,还有夫人小姐,不惜请了三只手,想偷取第一楼的衣裙,结果被发现了。”
  第一楼的衣衫虽然精美,却也不至于让人这么走火入魔吧?去偷,亏那些人想的出来。
  “那是你不晓得。”
  京都高门的夫人小姐,一出生便是富贵闲人,喜欢的无非是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衣衫首饰之类的装饰品,能让自己华贵,高人一等。
  她们还有一个爱好,攀比。
  同样品阶的夫人,聚在一起,谁要是寒酸了,就会被众人嘲笑,以后被排挤出圈子。
  正是因为此,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显得弥足珍贵。
  而第一楼的成衣,就是如此。
  那些夫人可以连续几年时间,跑到第一楼去品鉴,远远地看着,梦想有一日,可以成为有缘人。
  这么多年,第一楼成为传说,张如意以为谁也不会得到,谁料在李海棠这里破例。
  “幕后东家,很是古怪。”
  张如意好奇地道,“你既然是有缘人,难道说,你见到了?”
  “并没有。”
  李海棠回忆,她见到了个穿黑衣的妇人,蒙着黑色的面纱,隐藏在光找不到的暗影中,看不清楚容貌。
  那人声音如清冽的甘泉,看不到脸,却让你觉得,她一定是个美人。
  不仅如此,还让你感觉格外的亲切。回去后没多久,李海棠就进入到卧床养胎阶段,没有再次去过了。


第965章 发威
  正月初一,第一楼门前,挂着几盏大红灯,在牌匾上,挂着绸缎做的大红花,增添不少喜庆之意。
  来往的夫人小姐不算多,李海棠带着张如意进门,受到伙计的热情接待。
  “这位夫人,您可算来了,这两个月,咱们第一楼又有不少新做的成衣呢!”
  正好今日推陈出新,一楼没什么人挑选布料,都跑到楼上观看去了。
  “可是你们这里,不是有缘人才能得到成衣的吗?”
  张如意脸上的巴掌印未消退,可见阮夫人那耳刮子多狠,她本人不甚在意,对投来诧异的目光,就当没看见。
  “这位夫人,就是咱们的有缘人啊!”
  伙计神秘一笑,多的,她就不肯再说。
  张如意总觉得其中有什么原因,不然满京都的夫人小姐,怎么就李海棠一人有缘?
  伙计在前面带路,正好碰见从二楼下来的张如月,她一脸气急败坏,正在和身边的丫鬟发脾气。
  她的亲爹是个赌鬼,把家里差点卖空,还赌馆的银子,这不,无奈之下,她出个馊招,碰瓷瑶华斋,谁料最后被李海棠当众揭发,里子面子丢个彻底。
  张如月名声奇差,一家人被赶出张家的大门。
  原本,她心灰意冷,以为这辈子注定无法翻身,谁料,前几日,她又被张家人接回了祖宅,还要给她安排一门亲事。
  对方是阮家长子嫡孙阮平之,无论人品还是学识,都是顶尖的。
  对方虽然身上有点污点,被人所耻笑,但是好歹是男子,根本不惧怕这些,她就不同了,嫁到阮家,是她高攀。为此,张如月过了几天的好日子,可她还没高兴上两日,昨日有消息传过来,阮平之的先夫人,闹出大笑话的王氏,从阮家正门登堂入室,正式回归,这不,张家下人觉
  得她当阮家主母无望,又开始说酸话。
  早上的饺子,竟然是昨夜剩下的,这一群的刁奴!
  张如月想了想,王氏进门,阮平之必然不愿意,而且张家明日开祠堂,滴血认亲,那会儿,她能见到阮平之,必然要上前给对方留个深刻的印象。
  王氏势大又能如何?任何男子都不能容忍耻辱,张如月自己有优势,年轻貌美,出身张家,却也不差,总比奸生的张如意好许多。
  张如意曾经是多么张狂?这会儿可倒好,找个穷酸,被人摆一道,好不容易挣扎地要进入阮家的大门,又被夏家告发,说其为奸生。
  她要是张如意,肯定没脸面活下去。
  “哎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如意堂姐吗?啧啧,几年不见,倒是差点认不出来呢!”
  张如月用帕子捂住嘴,讽刺一笑,“你这么瘦,是吃的不好吗?”
  张如意冷冷地盯着张如月,一言不发,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哎呀,是我的不对,不应该乱攀亲戚,你还未必就是我的堂姐。”
  张如月眯了眯眼睛,往张如意心脏上,扎一把尖刀。
  曾经张如意是何等的风光?这会儿,骨瘦嶙峋,她差点没认出来。
  看来这人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来还不一定怎么回事。
  “你说的没错,所以,就凭你一个碰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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