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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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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楼下面有一条隐秘的暗道,直通黑市,你身份特殊,现在只有黑市能保得住你了。”
  萧母拉着李海棠的手,其实她早得到消息,因为儿媳有身孕,所以她选择隐瞒没说。
  根据消息,对方要等两个月后的端午节动手,没成想提前,杀得一干人等措手不及。
  无论如何,必须保证儿媳顺利生产,儿子走之前,只对她说了这些话。
  混小子,非常时期,也不知道关心她这个当娘的一下!萧母说不清楚什么感受,有点吃味,还有儿子长大成人的欣慰感。
  “夫人,快,快收拾,咱们必须快走!”
  女伙计月眉匆忙,没有打招呼直接进门,先抱起睡着的小豆包,面色大变,“御林军围了阮家,说不得马上要泄露少夫人的身份!”
  “这么快?”
  萧母大惊失色,就凭阮家那软蛋,泄露李海棠身份是迟早的事,就算阮家老夫人不说,底下的人也保不准。
  万一有人听到风声,他们不可能下赌注!
  萧母站起身,她必须一切以李海棠为先,别的都是次要的!
  “我去取个东西,就上马车。”
  事情发生,再惊慌也没用,李海棠不是第一次在生死线上徘徊,她不想给任何人拖后腿,成为拖油瓶。
  匆忙回到卧房,她从自己的梳妆台,抱出首饰匣子,那里是她的心爱之物,虽然很少佩戴,却是野人夫君送的礼物。
  “夫人,还有这个!”
  五福坐上马车,手里抱着的是医药箱,“这也是您的宝贝!”
  “你就拿了这个?”
  生死关头,五福只好抓住关键点,以前每次她都带着吃食,而这次,她只拿了医药箱。
  李海棠感动到说不出话来,傻丫头,也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这个重要。”
  五福说得理所应当,把马车上的软垫拿下来,自己坐在李海棠的外侧,保护她。
  家里的下人被遣散,跟着走的人很少,白果,五福,于嬷嬷,还有萧母带着月眉并豆包,一共两辆马车,直奔第一楼。
  时间尚早,路上不乏匆忙路过的马车,守城军,正在沿着街道巡逻,只要看到他们认为的可疑人物,就地正法。
  李海棠亲眼看见,一对柔弱的母子,惨死在砍刀之下,她的心在剧痛。


第1003章 卖傻
  京都阮府,御林军就在门口,亮着明晃晃的大刀,等候上头发号施令,抄家灭门。
  生死攸关,阮平之正在书房内,抄写佛经,但是入木三分的笔力,显示出他此刻心绪不宁。
  阮平之很清楚,这会儿不能乱,若是自乱阵脚,只有死路一条。
  主院内,阮家老夫人用手拨弄佛珠,只听啪地一声,佛珠散落,溅得满地都是。
  “老夫人。”
  老嬷嬷走上前,倒了一杯热茶,语气平静,“那些人就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进门。大老爷正在跳脚,完全不晓得即将到来的危机。”
  “他们这般,是查出当年,我们阮家和镇北王的关系,所以上门来求证。”
  老夫人叹息一声,即便是女儿藏到北地,被送到乡下,找个庄户人家的泥腿子隐瞒身份,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啊!
  身份一旦被揭穿,阮家只有共同陪葬的命运。她活了一辈子,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老大的性子,根本不能振兴阮家,孙子一辈,也只有平之。”
  阮家和镇北王有姻亲,就算他们把李海棠交出去,同样抹不掉这层关系。万一镇北王登位,阮家势必要全族遭受牵连。
  “那如果人进来,用大老爷的姓名相逼迫,您怎么办?”
  老嬷嬷哀叹,无论如何,走不出去,注定是死局。
  “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遗憾了。”
  老夫人摇摇头,她还想嘱咐平之几句,无论如何,百年望族,不能在这一辈上倒下,一定要想办法保留住阮家。
  而她老了,能做的,也只有把秘密带到棺材里。
  “不好了,老夫人,外面的御林军,冲进来了,还抓了大老爷!”
  下人冲进来,腿抖得和筛糠一般。定然是自家大老爷迂腐,和书生们一起搞事情,不然府里咋被围了呢?
  一旦抄家灭门,他们这些下人也跟着性命难保。
  “这么快?”
  阮家老夫人匆匆出门,直奔前院。
  “你们这些人,我又没支持镇北王造反,你们来干什么?我要进宫,告御状!”
  阮家大老爷见御林军,虽然害怕,却梗着脖子,他就不信,他是朝中的中流砥柱,这些走狗能奈他何!
  “阮大人,我看你就省省吧,能不能活着都难说呢。”
  御林军头目讽刺一笑,看到阮家老夫人,“来的正好,把阮家人都集中过来!”
  书房内,王氏甩着帕子,盯着阮平之看了良久,她不能更倒霉,早知道阮家犯事,她决计不会在过年的时候回来的!
  阮家少夫人的位置没坐稳当,就有性命之忧。
  被请到前院,王氏只想骂人,她这是什么运气?
  “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主子查到,当年镇北王和阮氏私奔,去了北地,听说有儿女,你们阮家不可能一点不知情!”
  头目搬着椅子坐下,阴森森地道,“从实招来,还能捡一条狗命,不然的话……”
  手起刀落,一个下人倒霉,被直接砍掉脑袋,脑袋滚啊滚,死不瞑目,让一众女眷尖叫,瑟瑟发抖!
  “闭嘴!”
  头目不耐烦地举起刀,刀上沾血,这下,众人只敢小声啜泣,把眼泪憋回肚子里。
  阮家那位姑奶奶,不是病死了吗?
  阮家在那次以后,后院的下人换了一大批,根本不知晓当年之事,面色茫然。
  “她都死了多少年,而且不是私奔,是染病!”
  阮家大老爷虽然是草包,但是也知晓轻重,这事若不承认,还有一线希望,承认了,他们就是镇北王的余孽,死不足惜。
  他又不傻,怎么可能承认?
  他知道妹子在北地,嫁个农夫,和镇北王有什么关系?
  “不承认是吧,不见棺材不掉泪?”
  御林军头目琢磨,一再威胁也没用,得威逼加上利诱,他表示,一旦阮家能供出来,就是有功劳。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切和阮家无关,绝对不会连坐。
  “信你的鬼话!”
  阮家大老爷暗地里翻个白眼,难道说,李海棠那个不省心的,竟然是镇北王的种?难怪嚣张啊!
  问题是,李海棠嫁了萧家后人,他傻了才会说!
  “死就死,不知道总不能蒙骗吧,那难道不是死罪吗?”
  阮家大老爷挺直脊背,宁死不屈。
  阮平之见此,突然对他爹多了那么一丢丢的好感,至少,做人的气节还没丢。
  然而,就在下一秒,御林军头目要落刀的时候,阮大老爷突然地抽搐,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御林军头目:……
  “爹,爹你怎么了!”
  阮老大爷抽搐个不停,可吓坏了阮平之,他赶紧上前,用身子挡住众人的视线。
  只见抽搐中的阮大老爷眨眨眼,对儿子使唤了一个眼色,而后头一歪,晕死过去。
  阮平之抹了一把汗,演得真好!
  阮家大老爷晕死,阮家上下乱成一团,可把御林军头目气够呛,他还没问出来什么,如何交差?
  下一个,阮家老夫人,就不相信做娘的,竟然不晓得女儿的私情!
  阮家老夫人摸着胸口,扑哧一声,吐出一口血,再次晕厥。
  御林军头目:…… 他做什么了?他有点怀疑人生。
  “祖母!”
  阮平之换了个方向,从亲爹到祖母近前,老嬷嬷咳咳两声,小声嘀咕,“少爷别担心,这是鸡血。”
  老夫人弄到小罐子里,偷摸喝一口,为了逼真一些,还吐得到处都是。
  阮平之:……
  从来没发现,阮家人的表演天赋,那他怎么办?他没有丝毫的准备,他也装晕倒?
  已经倒下两个,是不是再晕,不现实啊!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阮平之她娘突然疯狂地笑了两声,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没有心里准备的御林军头目,好悬没丢下手中的砍刀,心里琢磨,难不成这一家子都有毛病?
  “亲儿子,娘就知道,你就是娘走失二十年的亲生儿子!”
  阮平之她娘拉着头目的手,满眼泪花。阮平之一脸懵逼,他啥时候多个弟弟,他咋不知道呢?他怀疑,他娘也是装疯卖傻,把所有的演技都给用了。
  卷一 第1004章 下狱
  场面异常尴尬,御林军头目无语望苍天,把目光投入到阮平之身上,这是他最后的突破口。
  阮平之很纠结,他怎么表演,装疯卖傻,全部被抢先,而他只能一脸茫然,问道,“我姑母和镇北王有私情,这怎么可能?”
  当年,阮家对外宣称,阮氏染病,为此还在家里挂上祭奠的白灯笼,为此让京都一众男儿心碎一地。
  阮家祖坟,现在还有阮氏的衣冠冢。
  “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我姑母年方十六,得了急症没了,她若是和镇北王有私情,还诞下孩儿,算上有身孕生产的时间,难不成,十四五岁就……”
  阮平之试图说服御林军头目,有本事就去阮家祖宅挖坟,就看他们敢不敢!
  一句话,顿时又把御林军头目说得哑口无言,被阮平之带的跑偏。
  大齐和前朝不同,不倡导女子过早生产,身子骨没张开,特别容易生产的时候难产而亡。
  尤其是京都高门,又不需要卖女求荣,一般都要把女儿留到十八九岁,显示对女儿的宠爱。
  御林军头目忽视了阮氏没死,逃到北地的问题,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氏多大年纪生产上,一脸纠结。
  问不出来,如何交差?他很不耐烦,要不,就采取手段,先把人一个个地宰了?
  至于挖坟,他可没勇气。京都里到处是这样的例子,当年也不是没有御林军干过这样的事,只是推掉墓碑,又用脚踩了几下,结果从那以后,邪门的事儿没少发生,家里人厄运连连,最后闹到家
  破人亡。
  尽管阮家人想办法躲避,可人多眼杂,其中不缺少拖后腿的人。
  王氏见僵持不下,赶紧蹦跶出来澄清,“我和阮家没关系,我要说明一下!”
  阮平之早早地写了休书,她已经被休了,就是王家人。她爹是尚书,御林军找阮家的麻烦,总要顾虑她爹的面子吧?
  “你就是王长林的女儿?”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危难关头见人心,这个时候躲避,让人非常不齿。
  阮家人见王氏的嘴脸,心里涌上一股子怒火。
  “对,我就是!”
  王氏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点头,她要回家,离开阮家这个是非之地。
  “拿下!”
  谁料,御林军头目不但没有放人,而是大手一挥,把人抓住!
  “你们知道我爹爹是谁,为何抓我?”
  王氏瞳孔放大,一脸惊恐之色,她没想到,自己表明身份,不但没起到半点的作用,还被人给绑了。
  “你知道,这个消息是怎么来的?就是你爹透露给皇上,既然阮家否认,那就是王家欺君!”
  头目懒得废话,言简意赅,一针见血。
  这下,阮家人更加震惊,原来,他们捂着的消息,让王家透露出去,他们就说,王长林那个老东西,把女儿再次送上门,不安好心!
  恶毒啊,一家子都恶毒!
  阮平之眯了眯眼,早该想到,这下,阮家人抛弃张如意,得到代价了。
  王氏能做出那些事,本就不是纯良之辈,阮家搬起石头,再次砸了自己的脚。
  “我知道,你们别抓我!”
  王家欺君,王氏就得跟着一起领罪,反正阮家保不住了,她不如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和盘托出,为王家立功!
  “你说!”
  这下,场面更加安静,阮家老夫人只觉得有些不好,心中悲凉,她算计一辈子,终年打雁最后被雁啄了眼,她真是老糊涂了!
  “是李海棠,和京兆伊张峥的便宜女儿张如意是好姐妹,她嫁的人更了不得,萧家余孽!”
  王氏不但供出李海棠的出身,还把萧陵川的身份透露,这些都是她偷摸听见了,绝对靠谱!
  李海棠住在庄子上,王氏知晓地点,如果她跑了,也没关系。
  李海棠在京都有店铺,只要把铺子里的伙计抓住,就不信不能把她引出来!
  “很好!”
  御林军头目听完,拍了拍巴掌,这些都是他想听到的!
  “那我可以回家了吧?”
  王氏松一口气,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只要出卖阮家,她才能寻一条活路。
  “可以!”头目点点头,盯着王氏的背景,王氏匆匆走出几步,只觉得后心凉了一下,她低下头,发现胸口处,出来一把剑尖,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眸子,想要说话,却抵不过痛处,
  倒地不起,气绝身亡。
  御林军头目拍拍手,淡淡地道,“我答应你,让你回家,却没说,让你活着回去。”
  他招手,让手下人送王氏回王家,“就说是阮平之愤恨王氏的出卖,把人杀了!”
  阮平之:……
  阮家人和李海棠有关系,不能单单凭借王氏一句话,所以,他们把人抓起来,全部打入天牢,除非镇北王能让京都换血,否则,阮家人无人可救。
  这下,阮老夫人,阮尚书等人也不装了,淡定地进门换衣。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没有用。
  阮平之也被戴上枷锁,随着人群走,不知为何,他竟然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从前,他认为阮家没人情味,特别看不起,而今日,却出乎他的意料了。
  可惜,有御林军押送,他没办法和爹娘祖母说话,他很想问一句,他们为什么不闹了。
  被捆成粽子的阮大老爷很郁闷,牢饭不好吃啊!
  有王氏告密,御林军一行人飞速跑到庄子上,结果,人去屋空,就连饭食铺子,书铺也没有人在,他们扑空了!
  而李海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这一切,一行人已经从第一楼下面的暗道,进入到黑市中。
  黑市,平静悠闲,像另外一个世界。
  如果李海棠不是来过这里,她一定以为,自己再次的穿越了。
  “海棠,别怕,只要到这里,就代表安全。”
  身为女子,能做的有限,萧母虽然担忧,还是安慰儿媳,希望她不要害怕多想,不然一激动,就有早产的倾向,这是非常凶险的。对于婆婆的好意,李海棠领情,她不是菟丝花一般的女子,如此大场面,生死一线徘徊,她见的很多,唯一担心的,是野人夫君没有消息,她担忧萧陵川的安危。
  卷一 第1005章 下落
  萧母察觉李海棠眼中的忧色,作为娘亲,她同样担心儿子的安危。
  但是,血海深仇,不能不报,她必须让儿子肩负起责任,因为他的性命,是几百口的人命换来的!
  “好孩子,娘没有办法,陵川是萧家人。”
  萧母说这些,希望李海棠能明白。这么多年,她没有一日安睡,只要有记忆,脑海中就无法不想着报仇。
  否则,她苟活到现在,有什么意义?
  “娘,我懂,我都懂。”
  李海棠乖巧地点头,这个时候,她顾虑好自己,就能让野人夫君少些顾虑,她不能自己先露怯了!
  或许,京都的血战,提前是好事,不然拖延下去,早晚总得有个结果。
  她想到便宜大哥说的萧家秘地,在京都一处隐秘地点,她想去,用玉家人的血,打开石门,求助玉家祖上留下的护卫!
  眼下,她却是做不到什么,怀胎八月,身子浮肿,走动都成问题。
  而且那处,她只知道大概,却不能帮上大忙,若真去了,弄不好还要添乱。
  李海棠用手摸着心口,滚烫滚烫的,她要让小包子平安出生,而后,和野人夫君生死与共!
  或许,别人无法理解,她自己也想不通。
  上辈子,她就该死了,而现在的时光,全部是白得的,她拥有的够多了!
  张如意,她的好姐妹,若是她和夫君去了,如意一定能照顾豆包和他的弟弟或者妹妹,还有小弟金琥,已经成长为一个小男子汉,不需要李海棠这个做姐姐的操心。
  这是她的想法,李海棠谁也没说。
  外面局势混乱,每次政变,都是一次大清洗,都城内,不少官员被抓起来,打入天牢。
  世道乱了,还有不少人趁着乱世发财,打家劫舍,见到美貌的妇人,先强了再说。
  一夕之间,有多少人家面临家破人亡的惨况。
  这些,李海棠都不知道,但是她看到萧母逐渐紧锁的眉头,知道外面不会好,或许比想象的严重。
  没人告诉她这些,她的日子还和从前一般安逸。
  每日吃吃睡睡,在黑市上逛街,消遣,外面乱,而这里就和净土一般。
  “夫人,你看那个小泥人,胖娃娃,真可爱啊!”
  五福陪着自家夫人在附近散步,看到有老汉卖泥人,撺掇李海棠买一个。
  泥人被捏成一个胖娃娃,上了油彩,穿着大红的肚兜,和年画娃娃一般。
  “买。”
  李海棠蹲不下去,只等着五福拿起,让她看,胖娃娃和豆包,有几分相似之处。
  这段日子,她感觉到肚子下沉,过不了多久,她就要生产了。
  如果将来自己有意外,豆包怎么办?
  女人生产是一道鬼门关,她不能保证,自己就百分百的平安无事。
  她在搜集很多小玩意,小摆件,装到大箱子里,又把自己的记忆,用画笔展现出来,她和萧陵川在一起的日子,点点滴滴,虽然不是那么精细,却生动形象。
  这些,是她留给儿子的礼物。
  如果她不在了,儿子就能知道,他的爹娘很相爱,也很爱他,只是不能陪伴而已。
  李海棠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小心谨慎,却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都被萧母看在眼里。
  女伙计月眉,送来一封信,“夫人,您看!”
  萧母一目十行,而后扔在油灯的罩子里,等着纸张被烧成灰烬,神色不明。
  萧陵川进入到皇宫之内偷玉玺,下落不明。
  萧母的心揪成一团,她安慰自己,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这些,千万不要让海棠知道。”
  萧母对着镜子,调整表情,如果自己每日苦大仇深,容易被儿媳察觉有异常,她就算再苦,也不能表现出来。
  “祖母,我爹爹呢?”
  豆包坐在小毯子上,没心没肺地摆弄着玩具,他抬头,天真地问,“我爹爹去哪里了?”
  一连十几日,没见到爹,豆包很不习惯。
  他不能理解,爹爹去哪里忙了,又不理他。
  糖包说,她爹总是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不带着糖包一起玩耍。
  豆包很庆幸,他爹最好了,还会让他骑大马。
  “你爹爹去了很远的地方。”
  萧母的本意是,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所以才欺骗小包子。
  谁料,豆包听后,当即甩了手中的玩具,站起身,大喊道,“祖母,你骗人!”
  李海棠站在门口,进去也不是,退后也不是,心里琢磨,豆包太没礼貌了,对着祖母大吼大叫,若她进去,少不得让婆婆没脸。
  萧母也很惊讶,豆包很乖巧,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这次是闹哪样?
  还没等她问出口,豆包说话了,“我听说,去很远的地方,就是再也回不来了!”
  豆包说完,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闪烁着泪光,“是死了!”
  死了,要埋葬在土里,就和那些虫子一样,永远的不能开口说话,不能吃饭,他不要让爹爹这样!
  爹爹会回来,给他做小马车,带着他一起玩,还答应给他讲故事!
  爹爹没死,爹爹才不会死,娘亲在这里,爹爹怎么会去很远的地方?
  萧母看着红了眼睛的豆包,顿时黯然泪下,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李海棠捂住嘴,怕自己的哭声让屋内人听见,她退后一步,回到屋子里,再也忍不住地大哭。
  她没问野人夫君的消息,却也知道,他去做很危险的事,很危险,或许回不来了。
  她不能自私地不让他去,只能忍耐,而后等待。
  “夫人,您别难过,吉人自有天相啊!”
  白果递出帕子,见自家夫人额角冒汗,唬了一跳。
  “白果,我有点不舒服,肚子疼。”
  李海棠用手捂着腹部,因为不是头胎,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她才九个月出头而已。
  “我要生了。”
  李海棠有些虚弱,用手抹了一把汗,她现在心绪不稳,很需要体力,必须先喝一碗鸡蛋红糖水。
  “生了!”一向淡定的白果,如梦中惊醒,发疯地跑到门口,大喊,“于嬷嬷,五福,快点帮忙啊,夫人要生了啊!”
  卷一 第1006章 儿子
  李海棠大汗淋漓,用手摸着肚子,强迫自己冷静,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二胎,和生豆包的时候不一样。
  的确不一样,她恍惚地想,头胎,有野人夫君相伴左右,他在,即便是一句话不说,李海棠都很有底气。
  眼下,萧陵川不在。
  她生产,虽然提早发动了,却也在相对正常的范围之内,那么他呢,在哪里?
  想到萧陵川,李海棠有点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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