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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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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温柔和善,落落大方,和村里长舌妇一点不一样,一家人和睦,连拌嘴都不曾发生,爹爹怎么可能背着娘亲又找了一个,还有了娃!
“我撒这个慌干嘛,你们下山一打听,就被拆穿,我可不傻。”
金珠看姐弟二人掉下巴的模样,估摸他们可能是真不知情,那李大河隐瞒的太好,过年这段日子,村人茶余饭后,凑在一起,就讨论这个问题了。
“野人大哥……”
鄙视了李海棠,金珠又往萧陵川面前凑,她自认为除容貌之外,什么都比李海棠强,野人宁可要个野种,也不要她?
“你再说一遍。”
萧陵川站定,冷冷地看着金珠,“把你说的话重复一遍。”
“我除了容貌,哪点不如李海棠!”
金珠很不甘心,她扪心自问,虽然自己是个外来的,在村里名声一直不错,她若不赖上野人,怕是下场更不好。
金珠家里条件尚可,她却在附近说不到人家,她娘当过人牙子,骗过周围人家的小娘子,她爹在赌馆给人当打手,知根知底的,没人愿意说这样的人家。
所以,一年到头,有大半年的时间,金珠都住在李家村的舅舅家,想为自己找个稳妥人。
“你很有自知之明。”
萧陵川点点头,表示认同,这无异于在金珠伤口上撒盐,让她差点呕出一口血,光是这样,还不算晚,他继续打击道,“我就是喜欢海棠这般容貌的。”
于是,金珠说不过萧陵川,又哭着跑回了家。
“夫君,难道你是因为我颜正,才看上我的?”
李海棠气鼓鼓地,拉着自家野人夫君的胳膊,不依不饶。
“这……”
萧陵川犯难,起初见到她,的确是让人眼睛一亮,但那是别人,不是他。
两个人成亲,是因为他看了她的身子,出于责任,可这话现在说出来,是不是有点伤感情了。
“哼,反正我就是长得美。”
李海棠自夸几句,又如同泄气的皮球,的确,金珠所说,太过震撼。
她扭头一看,小弟李金琥一手扶着树,通红的小脸上,挂着泪水,身子不住地颤抖。
“小弟,姐一直都在。”
李海棠心疼,把李金琥搂在怀里,感受到他的挣扎,用手摸摸他的头。十岁的小娃,要面对一连串的变故,的确是太过残忍。
现代狗血剧看得多,小三携子上门,逼死原配,诸如此类的新闻不要太多,原主好像对李大河观感一般,李海棠只是惊讶片刻,就能平淡接受了。
“姐,爹怎么能……”
李金琥哭得直打嗝,他爹是有名的老实憨厚,对他娘也很好,结果人一死,女人孩子找上门。
他不能接受的是欺骗,隐瞒,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滋味,还要靠外人来报信。
“听话,先别哭,我是怎么教你的,遇见再大的事,也要先稳住。”
姐弟二人不能光听金珠的一面之词,最好是能当面找姜氏对峙,了解情况。
死人无法开口,但是留下的东西不会改变,如果姜氏的两个娃真是李大河的,至少在相貌上相似,这点跑不了。
李海棠很容易的接受她不是李大河闺女这个事实,毕竟容貌眉眼,歹竹不可能出好笋,遗传因素影响巨大。
“那如果是真的呢?”
李金琥抽泣,事实他无力改变,如果是真的怎么办。
“凉拌。”
就算是真的,也和李海棠无关,没任何血缘关系。当年她娘阮氏嫁给李大河,也有一点点陪嫁,这么多年被变卖干净,养着李家那群蚂蟥,不然,就凭着她是个生父不详,被骂成野种的人,咋可能好吃好喝被养这么大。
第157章 滴血认亲
三人同行,走到村口,马上有眼尖的村里人给李家报信,片刻后,李老太太斜着三角眼,带人堵住去路。
“金琥留下,跟着咱们回去。”
李老太太拦截李金琥,见他哭红了眼,心里明白几分,怕是有嘴快的村里人,提前告知姐弟消息。
对于阮氏的种,李老太太喜欢不起来,哪有村里的媳妇,活得和养在深闺中的大小姐一样做派,笑不露齿,吃饭斯文,一大家子在阮氏面前,被比下去,就连李老太也直不起腰,摆不了当婆婆的谱。
人家都是媳妇伺候公婆,她李家可好,媳妇金贵,生产之后要做全月子,几乎日日洗漱。
柴禾不要银子,难道不耽误工夫?就阮氏穷讲究,有那本事,别嫁李家啊!
本以为李金琥是老二家的独苗,谁料,人都进棺材了,又杀出个姜氏,还带着两个小崽子。
李老太太同样不喜姜氏,这么多年没名分地跟着个男人,也是够下贱的,但是姜氏同样给李家生儿育女,对比阮氏,她看姜氏稍微顺眼点。
所以,这才让姜氏进门。
李家靠着卖孙女,赚一笔,李老太太是有钱人,村里都知道,她很担心姜氏是个骗子,带娃上门骗钱的。
“娘,这么多年我没在您面前尽孝,是和大河有约定。”
姜氏如此说,李大河娶阮氏,是为一笔钱财,用这些钱,可以让子女舒服地活着,虽然和阮氏同一屋檐下,却并无感情。
但是姜氏害怕,近水楼台的,万一李大河变心,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抚养两个娃?
思来想去,姜氏没了李大河的消息后,人就慌了,带着娃上门认亲。
“你就是金琥吧,我算是你的后娘。”
姜氏也跟在李老太太后面,穿着一身灰突突的棉袄,她不干农活,比村里妇人看上去细嫩些,姿容普通,和阮氏没的比。
“呸,你可别胡说八道,我就一个娘亲!”
李金琥倔强地不让眼泪流下,他看到姜氏后面和他差不多大的二人,实在没办法继续骗自己。
“再说,我爹爹都不在了,你说他们是我爹爹的种,那就是吗?”
心里冰冷,李金琥慢慢恢复理智,指着姜氏,“我不知道我爹爹什么时候娶过你,你最多算个无名无分的外室。”
外室比小妾姨娘还惨,干脆得不到承认,若是这样,姜氏生的孩子,才是真正的野种。
“呵呵,我和你爹早已定下亲事,是你娘那个狐狸精,横插一杠子,这个在姜家村,人尽皆知。”
姜氏冷笑,当面戳穿李海棠的身份,“就是阮氏和野男人生的!”
“啪!”
李海棠上前,直接甩了姜氏一巴掌,“会说话你就说,不会说人话,你就学狗叫,自己一屁股屎,名分还没搞清楚,还有脸笑话别人?”
娘阮氏是不得已才嫁李大河的,嫁人也没少付出代价,再说,一个弱女子,还能用刀逼着他娶?
到底是谁犯贱,这还用说,占便宜还想给自己留个好名声,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个小崽子,翻天了!”
李老太太想教训李海棠,见萧陵川的面色,不由得退后半步,反正也不是李家的种,她不和野种一般见识。
找李金琥,是为滴血认亲,族长说了,只有认亲之后,两个娃才能正式被记入李家族谱。
“在祠堂外滴血认亲?”
李海棠皱眉,滴血认亲根本就不科学,同血型融合的机会更大一些,她不知道怎么和古人讲细胞和概率的问题。
“对,当着祖宗的面。”
姜氏很有底气,她的孩子就是李大河的,两个娃的相貌,和李大河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还能有假吗,只是不能全靠她红口白牙一张嘴说,得拿出证据,让人信服。
正月里,家家户户没啥事,呼呼啦啦地全到祠堂门口看热闹,李金琥也想知道他爹是不是背叛了娘,因此很配合。
李海棠抱着胳膊,紧锁双眉,对结果并不看好,如果想要让血液融合,并不是没办法,是能作弊的。
不过,李家人似乎对姜氏的两个孩儿有很大期待,看李老太太的态度就知道了。
等族长和族里人都到齐了,族长先进去祭拜祖宗,意思是让祖宗也跟着做个见证云云。
“好了,你们用刻刀划破双手,把血滴入碗里。”
族长在中间主持滴血认亲仪式,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村民还在起哄,“咋不让海棠也滴血呢,看看是不是老李家的种!”
就因为李大河老实憨厚,突然冒出来两个娃,还有一娘子,村里人才接受不能,他们是听说李海棠另有生父,看她容貌也能猜出几分,毕竟没印证。
“她就不用了,一个丫头片子。”
李老太太歪歪嘴,瞪了姜氏一眼,恨她是个大嘴巴,平日里关门吵几句,这没啥,让村里人都知道,那就是家丑,他儿子都死了,头上的绿帽子还摘不下来,被人指点着。
“滴血认亲,血真的融合在一起?我看不如拿姜氏的两个娃先做下试验。”
有村人提议,族长觉得可行,毕竟这个只是听说,没真的验过,就怕结果不可信。
姜氏的儿女手上破个伤口,两个娃含着眼泪,又不敢哭,好奇地看着。
约莫有一刻钟,村人激动地大叫,“融合在一起了,真的是亲兄妹!”
毫无悬念,围观众人更加信服,族长也对滴血认亲的靠谱程度多了几分信心。
李金琥与姜氏儿子滴入血后,围观的众人屏住呼吸,不言不语,等待最后的答案。
“咋回事?”
等了又等,两滴血根本不融合,就算摇晃杯子都无济于事,村里当即炸开锅。
“乡亲们,当年我和大河有婚约再身,因我爹爹突然亡故,守孝三年给耽搁了,后来他找到我,说自己已经娶亲,却有难言之隐,孩子不是他的种。”
那时候,阮氏生了李海棠,还没有李金琥,姜氏故意昏厥视听,这样李金琥也被打上野种和杂种的标签,就不能和她的孩子争家产。阮氏活着,姜氏都没来过李家村,等人都死了,她才能登堂入室,变成一个寡妇。
第158章 猜忌
尽管姜氏说李金琥也是一个野种,可村人却并不尽信。滴血认亲太过神奇,他们没经验,也不懂,不过光看脸,李金琥就是小板李大河,说不是亲生的,这话谁信啊。
族长也搞不清状况,只得让二人再次滴血,一连三次,血都没融入在一起。
李海棠心里有底,姜氏和子女,是李大河的种,可就凭姜氏污蔑她小弟,李海棠就不能让着。
她这个人心眼小,还不能受委屈受气,有仇怨,一般当场就报了。
“你们想过没有,还有一种可能。”
李海棠阻止一下语言,开始煽动群众,“姜氏从没在咱们李家村出现,族谱也没有她儿女的名字,若真是我爹的孩子,咋可能不说一声呢?”
人死了,姜氏找上门,时间上太过巧合。看起来,更像是分家产的。
“对啊,李老太卖孙女,可赚得不少银钱呢!”
村里人这么一想,再看姜氏的眼神就不对了。李大河就一个庄稼汉,姜氏有孩子,怎么可能多年都没上门。
所谓协议,听起来就不靠谱。
姜氏心里那个气啊,明明她占上风,片刻的工夫,就被李海棠扭转形势,偏生她脑子跟不上,又无力反驳。
李海棠勾勾嘴角,她就是故意混淆,让村人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就算将来两个娃认祖归宗,也要被人指点。
她不是圣母,李大河留下的烂摊子,不应该由她和小弟收拾。
“或许,是我叔伯的孩子?”
痛打落水狗,李海棠毫不手软,李家家门不正,大伯娘刘氏固然可恨,可不失为一个好母亲,尸骨未寒,李大江就有新欢,迎着二八年华的小娘子上门,真让人恶心。
好歹夫妻多年,有子女,到头来,却对刘氏没一点点的夫妻情分,或许,男子天性薄凉。
“别说,这两个娃有点像李大江,难道是他的种?”
村人议论纷纷,姜氏气得哆嗦,想骂人骂不出来,着急上火,又被污蔑,两眼一翻,顿时气晕过去。
“娘,娘你醒醒!”
姜氏的儿女顿时失声痛哭,场面混乱。
人都是同情弱者,有人指责李海棠不应该这么说话,李海棠不理会。
这些人道貌岸然的,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他们的孩子被卖给秦员外试试,保不准早去拼命了。
“这个结果,族里再商议一下,等年后,派人去姜家村打听。”
子嗣是族中的大事,族长也拿不定主意,最后决定去姜家村问问,姜氏在村里生活,和村人抬头不见底,肯定知根知底的。
李老太见此,也只能作罢,她瞪了李海棠一眼,打算带着一家人回去。
“李老太,你快回去吧,你家出事了!”
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迎面而来,瞪着眼睛表情惊悚,李老太太认得,是家里的的邻居,她眉心跳跳,问道,“咋了?”
“你家刚进门的小娘子,说是看到啥东西了,突然的口吐白沫,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跑出门,看到人就啃咬,孩子爹的手臂都被咬出血了!”
妇人急得满头大汗,这也就是冬日,人人穿棉袄,不然的话,非得扯掉一块皮肉,那新进门的小娘子林氏太狠。
“姐,林氏是疯了吗,是不是和村子被诅咒有关?”
李金琥也顾不得伤感,他姐是鹿城有名气的神医,肯定能给出答案。
“小弟,回答问题之前,我必须纠正你。”
李海棠面色严肃,背着手,轻轻咳嗽两声,“神医就是神医,把前面鹿城去掉,以后我会成为大齐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而不仅限于鹿城。”
李金琥:…… 牛皮可以等会再吹,能把眼下的问题解决了吗?
“和你说过多少次,诅咒都是迷信,要不得,林万久和墨兰带着孩子去鹿城了,林家村那些人吃牢饭呢,怎么也诅咒不到一个出嫁的小娘子身上。”
李海棠才不信诅咒,根据来者的描述,口吐白沫,咬人,她直接问李老太太,“新进门的林氏,最近是不是被狗咬过?”
听起来像是狂犬病的症状。
众人:……
萧陵川抽了抽嘴角,别人都说他是面瘫脸,他觉得自己的形象,越发地难以维持下去,自家娘子总是给让他不得不把表情生动化。
若他刚才在喝水,一定会喷出去。李家闹哄哄,糟心事多,他竟然有看热闹的心态。
的确,李海棠生性乐观,改变不了的就去面对,若是无法面对的,能逃避就逃避,逃避不了,咬牙挺着。
她对李家人非但无任何感情,还记恨着被卖那件事,没有收拾极品们,真的是看在小弟的面子上。反正,不用她动手,李家人也在作死的路上越跑越远。
李老太太一听,当即瞪大眼,看着刚清醒的姜氏,骂道,“你还傻愣着干啥啊,先回去看看你嫂子到底咋了!”
姜氏也是郁闷,她一个中年妇人,要管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小娘子叫大嫂,心里对李家人的做派也很看不起。
村里人都跟在后头看热闹,李海棠没兴趣,正打算改变路线,突然被李金琥握住手。
“姐,咱们也回去一趟。”
李金琥眼神坚定,李家人住的院子,是他曾经的家,而他忽然想起,他娘走之前,给他姐留过一封信。
“信?”
原主的印象中没有信的事,李海棠并不知情。
“对,娘咽气前,和我说的。”
后来没多久,李海棠就被李家人控制,李金琥一直没想起来这茬,他必须回去,找到这封信。
“村里人说李老太太改过风水,是不是信被收走了?”
这都有几个月了,能不能找到难说。李氏生前的嘱咐,李海棠谨记于心,她一定会做到。
“不会,娘藏在墙壁的缝隙里了。”
李金琥着急,也跟在李老太太身后,萧陵川拍拍李海棠手,让她别着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李家院门口。家里那颗柿子树被砍,院里挂着两个硕大的灯笼,看着空荡荡的,林氏穿着一身红袄子,在雪地里打滚,头发染上白雪,乱七八糟的,口里在小声念叨。
第159章 残忍真相
“林氏,刘氏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她怎么可能来找你!”
李大江抱着林氏的腰,好不容易把人制服,见一群人跟着回来,怔了怔。
“老大,这是咋了?我才出去一会儿,林氏就犯病了?”
李老太太窝火,新媳妇刚进门几天看着还挺正常的,谁料大年初三开始,就说晚上高丽纸上有人影,刘氏找她算账,说是林氏强占了自己男人,还说自己死的冤枉。
“娘,林氏非说自己又看见刘氏了。”
李大江也很愁,可他是爷们,总不能胆小如鼠。夫妻多年,他对刘氏感情不深,自问没有任何亏欠,是她自己小肚鸡肠,又没把闺女教育好,让他在村里抬不起头。
男子贪慕花色,刘氏人到中年,又生过孩子,当然不如鲜嫩嫩的林氏,李大江最近都泡在蜜水里,晚上就折腾林氏下不了炕,他过着和美的小日子才几天啊。
刘氏死就死吧,杀人偿命,不自绝,到衙门也难逃一死,都死了还冤魂不散,打扰他的平静。
“作孽!”李老太太叹息,家门不幸!林氏非说家里闹鬼,这些日子,闹得她晚上也睡不安慰,有一次睡到半夜,房门无缘无故地开了,她被钻进来的冷风冻醒,点了油灯一看,地上有雪融化的印子,看鞋印,应该
是女子的。
鬼还有脚印吗?李老太太偏不信邪,蹲守两天,没有任何异动。
“我看不如请个跳大神的,在家里做做法。”
族长叹息一声,有些家事,族里管不着,闹鬼多半自己吓唬自己。
在说,鬼也是死鬼,他觉得还是活人更可怕,至少他看野人一眼,就浑身发抖。
“真的,我看到刘氏了 !”
林氏突然从雪地上坐起身,眼神空洞,其实,洞房花烛夜,半夜她起来去茅厕,就看到门口挂着一件带着血污的衣服,等她叫起李大江,那血衣又不见了。
林氏爹娘吃了牢饭,只能靠婆家,她心里压力大,憋着好久,之前一直不敢说出口。
“老大,有这回事?”
李老太太翻翻眼皮,血衣,刘氏砍人的时候,身上是喷着血迹的,死后,衣服也没换就被扔乱坟岗。
李老太受伤,那间衣裳洗不出来,被挂在院里,改风水的人说,她的血可以化解刘氏的煞气。
莫不是家里有人恶作剧,用自己的血衣吓唬了林氏?想想,并不是没这个可能。
“不是娘的那件。”
林氏摇摇头,然后对众人形容,比比划划,“是灰色的,袖口打着补丁,领口有一圈血迹。”
林氏第一次形容血衣,就连李大江,也惊呆了。
在场的很多人,几乎都围观当时刘氏杀人后撞墙的一幕,因此对刘氏的衣着印象很深。
死者为大,不会有人去乱坟岗把人的衣服脱下来,难不成,真是刘氏回来了?
看李家的宅子,阴森森,明明是个大太阳的天儿,却照不到一点的阳光。
李老太退后两步,坐在地上,她也怕了。
刘氏带着怨气走的,会化身厉鬼,不带走几个李家人,决计不能罢休。
“娘,你让我回娘家吧。”
林氏呜呜地痛哭失声,她是真的害怕,每天都在心惊胆寒,家里即便是没爹娘,她自己一个人关门过日子,也比在这夜夜睁着眼到天亮好。
众人围在一起,商讨如何整治厉鬼,李金琥趁着混乱,溜进门,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黄纸做的信封。
“姐,我找到的,这是娘给你留下的。”
李金琥含着眼泪,说起阮氏临死前的嘱咐,等她闭上眼睛之后,再把信给他姐。
“小弟,爹娘都不在了,你还有我啊。”
李海棠蹲下身子,安抚李金琥。一直以来,小弟都是聪明机灵的,很少哭闹,这次大概是实在挺不住了。
哭出来也好,憋在心里更难过。李海棠不晓得李大河是什么心态,弄出个姜氏和一对子女,是老实人不甘心的报复,还是别的。
李海棠不喜欢老实人,前世在医院忙忙碌碌,忙到没时间谈恋爱,只能靠相亲。
有同事给她介绍男友,开场白通常都是,“这人老实本分。”
李海棠一听,当即就没有任何见面的冲动了,一般这么说,可能除了老实本分,再无任何优点。
李金琥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干净透明,就那么看着自己,李海棠也我没耽误,当即拆开信。
“海棠,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娘已经不在了。关于你的身世,别怪你娘,也不要怪你的生父,李大河不是你的亲爹。”
信上的字迹娟秀,李海棠脑中马上出现娘亲的相貌,柔柔弱弱,笑不露齿,浑身上下,充满贵气,这样的妇人,注定无法和小村子融合在一起。
信中开门布公,坦诚李海棠的身份,关于她的亲爹,并不是传闻那样,阮氏跟着个落魄的穷书生私奔,跑到北地,有惨遭抛弃。
“你爹爹有自己的苦衷,不要怪他,他承担的责任,比我更多。”
信中,阮氏没有阐明身份,却告诉李海棠,她总有一天会知道。不要和李家人一般见识,也不要争夺李大河留下的田地和屋子。
“我和李大河只是拜堂,却不是夫妻,迫不得已,为了掩饰身份,搭伙过日子。”
阮氏提起一件事,也是她痛心到抑郁而终的原因。十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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