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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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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海棠吸了吸鼻子,摩拳擦掌,冷吃兔这道菜,必须她下厨。
  “嫂子,兔肉都按照你说的切块了。”
  季秋端过来一个盆子,里面是兔肉的小丁,大小匀称,李海棠一看就是出自自家野人夫君之手。
  她把兔肉扔到锅里,与此同时,在锅内加入花椒,八角,大料,姜片,大葱段一起过一下水,很快,兔肉定型,香料的味道也进到了里面。
  “我有预感,肯定会很好吃。”
  季秋站在一旁不走,跟着打打下手,主要目的是偷师,万一蓝衣病好后,不用吃清淡的,他也能做几道特色菜。
  李海棠看破不说破,她只说把肉切下来,没提切丁,正常程序是,水开后把兔肉煮至九成熟捞出,冷却后切成手指节左右大小的肉丁。
  好在,没她指挥,肉丁大小刚刚好。
  “季秋,干辣椒切成段,还有生姜,蒜片,辣椒多切点。”
  李海棠咽咽口水,虽说现在还是初始状态,但是她好像看到了一盘红艳艳的冷吃兔,又麻又辣。
  “娘子,你说,我来做。”
  萧陵川往锅里倒入不少的油,又把姜、大葱、大料、花椒放到漏勺里面,放进锅里到大葱颜色泛黄,捞出倒掉,动作利落,有点酒楼大厨的感觉。
  “加盐,盐不要太多,等下还要加酱油呢,盐太多会咸,如果味不够的话可以再加,咸了就没法减了啊。”
  李海棠被辣椒熏得流眼泪,她退到野人夫君身后一一说明,“对,快点炒,不然辣椒该糊锅了。”
  这道冷吃兔,看着简单,但是动作不够娴熟,火候掌握不到位,就做不出那个味儿。
  尤其灶间是烧柴禾的,掌握火候很难。
  “香味出来了!”
  装盘后,季秋忍不住,用筷子夹了一块咀嚼,当即又夹两三块,没办法,又香又辣,他这种对吃食无感的人,都差点咬掉舌头。
  秋天的野兔真肥,家里还有一只,明儿再炒一盆,蒸馒头或者卷饼里吃,都好着呢。
  饭菜上桌,几人大快朵颐,蓝衣还是如之前一般沉默。
  李海棠边吃,边偷偷地看她,以为她又犯糊涂了。
  在季秋抢冷吃兔的时候,蓝衣对着她眨眨眼,表示自己安好。
  饭毕,蓝衣和季秋两口子主动帮忙收拾碗筷,天色也开始黑了。
  山中到处有树木遮挡,天黑得早。
  李海棠觉得两口子有话要说,非要拉着自家野人夫君出门遛弯。
  “是不是蓝衣好了?”
  出门后,萧陵川随口问一句。
  “夫君,你怎么知道?”
  李海棠拉着他的胳膊,秋高气爽,山里的空气就和水洗过一般,清澈带着的甘甜的味道。
  现代,越大的城市,越有环境污染等问题,每日吸着雾霾,汽车尾气,李海棠对纯净的天空,有所向往。
  穿来一年了,她还是特别喜欢到处散步,总觉得走一圈,心胸开阔,舒坦。
  “她给你使眼色,我看见了。”
  萧陵川对外人漠不关心,既然蓝衣好了,那么早点下山,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夫妻二人的小日子吧。
  李海棠:……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夫君。”
  李海棠拍了几句马屁,夫妻俩牵着手,在山里散步,偶尔能看到几只惊慌的野鸡和野兔。
  在山里就是好,拉拉扯扯也不必遭受异样的眼光,以免有人看不惯,说算话,说她伤风败俗。
  真好笑,只是牵着手,就算耍流氓了?
  摸的是自己夫君,又不是外人。
  山里幽静,如果打着灯笼,挂在一颗大树上,看着灯笼映照出昏黄的圆圈一般光晕,还有树影灼灼,应该更有平静安宁之感。
  见过大风大浪,其实最想追求的,就是眼下的平淡。
  一只小鸽子在山里飞了一圈儿,最后,落在萧陵川的肩膀。
  “是黑眼圈儿。”
  小鸽子通体雪白,只有眼圈是黑色的,被李海棠起了个外号。
  也不晓得它是不是真通人性,反正自从被叫黑眼圈儿这个名字,就再没找过她。
  “这是记仇了,你看看,又找你去了。”
  李海棠叉腰,和黑眼圈儿大眼瞪小眼,谁料瞅她两眼后,小家伙原地转一圈儿,用屁股对着她,表示其蔑视。
  “里面是小弟的书信。”
  萧陵川看一眼,而后打个火折子,默默地站在自家娘子身边照亮。
  李金琥的字写得很小,密密麻麻地一张宣纸。
  “小弟说,他见到了表哥。”
  阮平之在会友以后,直奔麓山书院,直接走后门,进山见李金琥。
  “阮平之回京了吧?”
  眼下马上到农历九月,不着急赶路,到京都要一个来月,准备准备,就是年关。
  “恩,着急给表嫂用生子秘方。”
  李海棠越看信,越皱眉。首先,小弟因为自己身份,并不想回到阮家认亲。


第319章 吃光了
  如果阮氏在最后的信中,不挑明这层关系,姐弟二人谁也不晓得,李金琥是奸生子。
  这个身份,着实尴尬,肯定是阮家不愿意见到的存在。
  可回到阮家,是娘阮氏的遗愿,她是怕自己一走,按照李老太太和族人的性子,不会庇护姐弟二人。而事实正是如此。
  阮氏性子倔强,离家多年,再没有回去过,让他们姐弟认亲,何尝不是一种妥协。
  不过,谁又能证明阮家不是另一个深渊?
  反正,她已经嫁人,基本万事由夫家做主,但是小弟不同。
  李海棠很担心阮家管太宽。
  总之,李家不指望,阮家同样指望不上。
  第二件事,是李金琥的小烦恼。目前,他在麓山书院很受排挤。
  齐宝宝因为陷害他,被下了牢狱,虽说是有错,但是书生们都有圣母情怀,总认为并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李金琥不应该咬着不放。
  “那些酸腐书生,知道我是金琥的姐姐,都躲着呢。”
  李神医的弟弟,又不是李神医本人,神气什么啊,一点小破事,被得罪了就不依不饶,把人弄到牢狱,以后再不能科考。
  齐宝宝的小弟们,为此打抱不平,却敢怒不敢言,生怕得罪李金琥,再被告一状。
  有些喜好钻营的,主动凑上来,李金琥对此很苦恼。
  在从公堂出来,李海棠就预见即将发生的结果。
  在审案期间,所有人几乎是一边倒,站在李金琥这边,对齐宝宝和孙氏作假,痛骂不止。
  可最后,孙氏母子因为此坐牢,尤其是齐宝宝,名声上有污点,失去科考的资格,他们又开同情对方。
  众人口径一致,相逢一笑泯恩仇,何必小肚鸡肠。
  对于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李海棠只想冷笑。
  这要是他们被诬陷,指不定怎么闹,死咬对方不撒手。
  试想一下,小弟因为打人,被送到牢狱,名声没了,不能科考,还满含冤屈,那时候,有谁能为小弟伸冤?
  闲言碎语,诋毁,这些很常见,不能因为有点困难就退缩,所以李金琥继续回到书院念书,李海棠是默许的态度。
  阮平之的意思,她是出嫁女,无所谓,他想带着李金琥回京都。
  凭借阮府的关系,可以给小弟找个大儒做先生,肯定要比麓山书院强。
  至于自家小弟的教育问题,李海棠只负责引导,却不会帮他选择。
  这边,李海棠夫妻俩正在散心,小院里,蓝衣站在灶间门口,她捂着胸口,呼吸都急促了些。
  “娘子,你先打水洗漱。”
  季秋正在拾掇灶间,用抹布擦灶台,擦好之后,又从铁锅里把热水端出。
  “夫……”
  蓝衣叫不出来,只能改口,“季大哥。”
  “恩。”
  平静地把水倒入水盆中,季秋刚想再打一盆,突然,身子定住,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一动不动。
  “还是我来吧,你先歇会儿。”
  端茶倒水的杂活,蓝衣是做习惯了的,她撸起袖子,接过抹布,又把墙壁上的油毡布擦了擦。
  “蓝衣?”
  季秋小心翼翼地叫一声,不是很确定。
  “我在。”
  蓝衣转过头,笑眯眯地,夫妻俩成亲那天,正好是八月十五月圆之时,她有点印象,而且能感觉到,这段日子,洗漱都是季秋帮忙。
  夫妻俩,早已经裸呈相见,却因为她突然的失心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你好了?”
  季秋的表情比李海棠还要夸张,见蓝衣点点头,他赶紧扔下木盆,当即把人抱着,在灶间转一圈。
  “快点,放我下来,万一让海棠和萧大哥看见,多不好啊!”
  蓝衣脸红气喘,羞涩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好了,夫妻俩要圆房,不能再耽搁,她怕自己反复,再糊涂,着急交出自己。
  洞房花烛夜,若不能在清醒的时候进行,难免留下遗憾。
  “怕什么,我们是正经夫妻,咱们成亲了!”
  季秋说完,又抱着蓝衣转一圈,才把人放下,他心中忐忑,“娘子,我……我和你……”
  如果蓝衣不愿意嫁给他,该如何?季秋一着急,脑门见汗。
  蓝衣糊涂的时候不能洗漱,都靠他帮忙,两个人有肌肤之亲,他必须负责到底。
  就算不是如此,他对她的心意,大约在船上的时候已经萌生。
  蓝衣不嫁给他,季秋这么一想,心里就难受得不行。
  好像,他趁着她不清醒,自作主张了。
  “我愿意。”
  蓝衣说得情真意切,她想过,如果自己不是冲动的去找季秋,又在半路被掳,吃尽苦头,二人之间的距离,怕是短时间内无法拉近。
  “我好了,咱们也别久留在山中叨扰,不如明早下山。”
  蓝衣用脚尖蹭着地面,有些话不好说得太过直接,洞房花烛,总不能在别人家。
  如果明日还能清醒,她就给自家小姐去一封书信。
  除去被掳的日子,蓝衣还没离开张如意这么久,很不习惯。
  她现在脱了奴籍,已经不是下人,可她总改变不了自己的思想。
  蓝衣如此说,季秋马上想得通透,心中暗喜,他还是有淡淡地担忧,怕娘子见了落红,再次受刺激。
  “不会不会,冷吃兔里面辣椒那么多,我也没被刺激。”
  蓝衣咽咽口水,她也喜欢吃辣,这段日子吃清淡的,嘴差点淡出鸟来。
  刚刚晚饭,她也没有对兔子肉动筷子,这会儿,很想尝尝季秋盛赞的菜色。
  “不算难做,我已经在嫂子那偷师成功。”
  季秋找了碗筷,又掰开一个白面馒头。馒头还没凉,松松软软的,掰开,把冷吃兔夹在里面,内里的瓤,都被染成红色。
  蓝衣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迫不及待地接过馒头,咬上一口。
  “好吃,真好吃!”
  兔子肉麻辣酥,刺激人的味蕾,让蓝衣胃口大开。
  她一连吃了两个馒头,见季秋傻愣愣地,察觉到自己的吃相有点吓人。 等李海棠夫妻归来,季秋和蓝衣早已睡下,其实是二人心虚,把剩下的半盆冷吃兔,直接吃了个底朝天。


第320章 闺房之乐
  第二日一早,李海棠提议下面条,做油泼辣子面,把冷吃兔撒在上面一层。
  她记得吃过辣子鸡面,上面撒着辣子鸡丁,眼下有冷吃兔,味道差不多。
  “海棠我一时没忍住,贪嘴了些。”
  蓝衣瞪了季秋一眼,昨日她吃,他就在一旁围观,中途也不提醒一下。
  季秋无语,感觉自己很冤枉,那会儿他已经被狂喜淹没,哪记得这事。
  早知道冷吃兔能让娘子清醒,他一定苦练厨艺,日日做好吃的。
  “你俩要下山,怎么不多住几天?”
  李海棠听闻小夫妻要回家,当即问出声。
  四个人一起吃饭,筷子打架,抢着吃的感觉的确比较香。
  萧陵川在袖子下捏了捏自家娘子的手暗示,李海棠恍然大悟。
  也对,在一个院子,万一发生点什么,类似张大小姐一般的鬼哭狼嚎,多么尴尬。
  家里还有捉的黄鳝,李海棠要给蓝衣带走一罐子。
  “不用,等下我去稻田里捉。”
  蓝衣拍了拍胸脯,在京都那会儿,自家小姐因为不懂礼仪,经常被罚到乡下闭门思过。
  乡下有水田,她自从吃了佃户做的黄鳝之后,就喜欢上了。
  作为小姐身边的第一丫鬟,蓝衣很快学会此本事。
  李海棠望天,她就说吧,肯定和张如意那吃货脱不开关系。
  季秋和蓝衣下山后,家里就剩下夫妻二人。李海棠托着腮,双手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打。
  外面天色暗,风也湿乎乎的,看天色,又要来一场秋雨。
  自己方向感差,下雨天更不想出门,李海棠托腮,在家也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可是,找什么乐子呢?
  做糕饼?没新意。她在四处环顾,突然看到墙上的那幅画,当即有了主意。
  家里有一小箱子的颜料,正是作画所需,上次萧陵川作画后,李海棠特地寻来的。
  颜色暗淡的颜料,市面上常见,叫矿颜料,在矿物中提取,而颜色鲜艳的却是难得,在植物中提取,中间加了几套工序,并且经过风吹日晒,也不掉色。
  她为了买齐全颜料,着实下了一番功夫。
  “??夫君,你先洗漱,我等你回房。”
  李??海棠眨眨眼,故意说得很暧昧,让萧陵川浑身一热,虽说天色暗,也是白日,难道娘子想让他吃肉?
  反正在山里,没外人,谈不上白日宣淫。
  总之,一切听从自家娘子安排,他赶紧去后院冲了冲。
  放下窗子,挂上一层纱帘阻隔高丽纸透过的影子,李海棠点燃了熏香,又在地板的地面上,铺上了一层软软的绒毯。
  嘿嘿,萧陵川他镇宅之宝,她也能画,虽然马马虎虎吧,来一幅镇床之宝还是没问题的。
  一会儿,野人夫君就要在上面摆姿势,而她坐在椅子上作画。
  颜??料都已经准备妥当,万事俱备,只差夫君!
  “??娘子,快午时了,若是累就睡一会儿,歇个晌。”
  萧???陵川擦了擦头上的水走进门,还是那句老话,日复一日,从来没有过花样。
  他在冲洗的时候想起,因为有身孕,李海棠对气味很敏感,所以他基本上每日擦洗两三次,让自己衣衫整洁,没有汗味。
  刚洗漱过,他的外衣松垮地挂在胸前,露出里面黝黑而精壮的胸膛,李海棠眼神一亮,人体模特找到了,还是最最极品那种!
  “???夫君,脱衣服,要快!”
  李??海棠双手摩挲着,击掌,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家夫君,催促了好几次,她要作画,谁也不能扫了这份“雅兴”。
  萧?陵川不明所以,还是听话地脱了衣衫,而后转头看向李海棠,问自家娘子接下来的安排。
  “??裤子,裤头都要脱掉,然后你就坐在那里,别动,摆好姿势。”
  李??海棠跃跃欲试地摊开了画纸,满眼期待。听说现代人体模特是一种艺术,反正她不懂。她就只知道,这样身材出现在画室,那些色女们估计不能专心,要喷血阵亡了!
  看过无数次,还是无法阻挡李海棠如小鹿乱撞的心,她喝了一口水定神,让自己集中精力。
  “娘子,你这是……”
  萧????陵川很尴尬,作画有画山水花鸟的,还有各种美人图,就是没见过谁画人不穿衣服的,除非是春宫,却也不画细致地容貌。
  万一这幅画流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效果可想而知。
  “??夫君,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以后咱们就放在床头的格子里。”
  山???里有亲朋会来,却没人来床头翻找,她的小册子,都藏在床头,安全的很。
  古????人保守,李海棠看出夫君面色黑里透红,故意冷脸,实则很不自在,她勾了勾嘴角,心中偷笑,面上一点不表现出来,“这是咱们夫妻之间的闺房乐。”
  “?你看春宫,男男女女,为什么有的逼真,有的就很敷衍?”
  作画全凭想象,那是抽象派的艺术,而对着人物写生,才是实打实的,她猜测,春宫图也是画师根据实景画得。
  “???为什么?”
  萧陵川假装不懂,任由自家娘子讲解,期间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或坐或站,要不停展现自己的肌肉和人鱼线。
  李????海棠一边画,一边流口水,还要用帕子擦口水,以防止晕染了画纸。
  他的身材太完美,她竟然找不到形容词,搜肠刮肚,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娘子,我胳膊有些酸,想活动一下。”
  萧陵川眸子闪烁,一本正经地提出,而李海棠以为他站了半个时辰,疲累了,赶忙道,“夫君夫君,我还有一刻钟,马上好!”
  “?不如这样,先休息下如何?”
  萧??陵川讨价还价,李海棠也有些累,她揉揉眼睛,答应了自家夫君的请求,“夫君,你喝口水吧。”
  “?娘子,我觉得我也可以给你作画。”
  这????次,萧陵川没有问她愿不愿意,而是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尽量轻柔地脱衣服,把一丝不挂的李海棠放在毛毯上,他转身回到前面的小桌子上。
  “???夫君,我还没画完呢!”??李??海棠抗议,她抱着胸前遮掩,鼓着脸,明明要送礼物的是她,怎么反过来了?


第321章 夜半哭声
  无人打扰,李海棠和自家野人夫君正在山里过着没羞没臊的小日子。
  雨天,潮气重,夫妻俩不出门,就在家中,李海棠自己找乐子,煮茶,做糕饼,作画,跟着萧陵川进山打猎。
  她这个人最喜欢新鲜,反复几次,又转移目标,开始写起话本。
  有身孕后,李海棠尽量少接触草药,她想着写话本,能卖钱更好,若不能,就当无聊打发时间,顺便娱乐自己。
  好歹看过不少现代的各种狗血电视剧,安排起剧情信手拈来,让见过世面的萧陵川叹为观止。
  在最开始有点孕吐反应后,一切步入正轨,许是她身体底子不错,随后一切正常,能吃能睡,脸还圆了一圈。
  “夫君,你看看我脸,不是长了点肉?”
  早起梳妆之后,李海棠举着小铜镜,左看右看,用手捏了捏脸颊山的肉,很是苦恼,再这样下去,快出双下巴了。
  大齐百姓正常只有两顿饭,她穿来以后不习惯,一般都要吃三顿,早饭和晚饭中间,用糕饼和零嘴儿充饥。
  李海棠感叹自己运气还算好,至少逃婚以后,再没缺过银钱,混个温饱没问题。
  她现在几乎每隔一个时辰,肚腹空空,不吃就饿到心慌。
  “没有长胖。”
  萧陵川面皮抽了抽,不自然地接过梳子,帮着自家娘子梳头,睁着眼说瞎话。
  “真的?”
  李海棠半信半疑,再次捏了捏自己的脸,明明就是很多肉。
  或许是没胖吧,衣裙还算合身,脸圆一圈很可能晚上睡前喝水引发的水肿,她如此安慰自己。
  “阳光正好,总得做点什么。”
  李海棠自言自语,她好不容易过几天好日子,不想下山。
  夫妻俩已经在山上住了十几日,之前还算平静,这几天,信鸽频繁上山,不是黑眼圈儿,而是萧陵川自己养的,她观察野人夫君面色更冷,想必是山下出了点事。
  他没说,她就没具体问,家里还有两个鸡蛋,今天吃完,明早下山做补给。
  或许,山雨欲来风满楼,李海棠只想珍惜当下,先活得潇洒肆意,治病救人,她真有点力不从心。
  “夫君,你走镖多年,去过那么多地方,难道就没几件新鲜事?道听途说也成。”
  饭毕,李海棠准备好小零嘴,翘着二郎腿等候听故事。
  野人夫君说得很多都特别新鲜,她从未听说过。
  “有。”
  萧陵川绞尽脑汁,东家长李家短,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倒是有不少,不过都不吸引人啊。
  他沉思,倒真让他想起一件奇事。
  有?一户农家,死了一个刚嫁过来的新媳妇。
  娘家觉得死得蹊跷,就把婆家告到了衙门,仵作当时验尸,并没发现任何反常。
  女??子的夫君摸不着头脑,那日二人正在洞房,享受鱼水之欢,正在高潮阶段,突然人就昏厥过去,接着没了气息。
  红烛下,大红的喜服映照一张灿白的脸,唇脂鲜红,他差点尿了裤子。
  “咦,这怎么和孙兴遭遇差不多呢。”
  李海棠剥开一个松子,放在嘴里,吃得和小松鼠一样。
  孙渣男当上门女婿,谁料没那种命,洞房花烛夜,新娘惨死,若非她帮忙验尸,现在还不清不白的,没准被当做杀人凶手,吃了牢饭。
  “不是他杀。”
  萧陵川解释一句,不然算什么奇闻,也不值得一提。
  他??继续道,“那户人家刚办喜事就要办丧事,娘家人悲痛欲绝,不依不饶,新媳妇被装入棺椁之中,放在喜堂上祭拜。”
  萧陵川看了自家娘子一眼,见她听得津津有味,起了兴致,开始渲染气氛。
  “谁知道第二日晚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棺材里竟然传来隐隐地哭泣声。”
  “????夫君,别卖关子了,那媳妇应该没死吧。”
  萧???陵川故弄玄虚,就是误导人以为闹鬼,正常人都以为,肯定是琢磨女子死的冤枉,化作女鬼。
  “???娘子,你怎么知道?”
  小????伎俩被拆穿,萧陵川嘴角轻扬。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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