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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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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夏现在是张太后身边的贴身婢女,李太后不敢拿她怎样。但想到她的家人在京城,就想从她的父母嫂子下手。
  夏日夜晚干燥,打更人更打过更后没多久,景家住的那条街就起了大火。幸好发现及时,大火被扑灭,只烧了三间民宅,景家只有柴房未能幸免。
  景夏闻风回家,得知一家人都平安无事后才安心。张太后知道此事后又在景家周围布置了更多人手。景狄在将来的作用极大,她不想景狄现在出事。
  谢行远带着大军一路向西,将胡虏赶出徽朝国土一百里。南边楚王已经将乱民的起义头领拿下,他手下的那些人已经招安成功,只要剿灭残余的顽固势力,便可班师回朝。
  西北大军即将回京,楚王也将回归,李太后和小皇帝越发的不安。如果不先发制人,死的人一定是他们两个。
  在这个节骨眼上,景夏更不敢放松警惕。王府已经不止有一起闯进刺客,景家也已遇敌多次。李太后现在是急得跳墙的狗,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王妃在楚王走后两个月被诊出有孕,张太后借此闭门谢客,也谢绝了李太后的召见,专心在王府管好楚王的后方。
  对于李太后的威胁,张太后也不惧怕,楚王在京城多年,早把京城变成他的地盘,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李太后还不算强龙。张太后很明确的警告李太后,要是她敢弄出什么幺蛾子,只要她一封信送出京城,李馨媛太后的位置也别想坐了,反正现在天下的军队都握在她儿子手里,只要她儿子振臂一呼,就可将秦旭这个傀儡拉下皇位。

☆、龚敬被贬官

  西北的战事还未结束,龚敬就被先一步送回京城。他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右臂中箭,一条腿几乎被废了。景狄半夜被匆匆请到龚敬在京城的宅子,他到的时候只见龚敬近乎全身都裹着纱布,一条腿用木板固定着,全身都动弹不得。
  “这……”景狄见了直摇头,想不到龚敬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怕救回来之后也是废人一个。
  送他回来的小兵哭着对景狄说道:“景大夫,我知道您的医术高明,求您救救龚校尉吧。我们在行军途中遇到埋伏,校尉的大腿和手臂都中了箭,连军医都说龚校尉以后站不起来了,我们只能来求您了。”
  景狄叹着气给龚敬查看伤口,军医说得都还算轻了,他能保住一条命回来就已很不错了。龚敬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不愿看到龚敬的后半辈子就这么毁了,说:“老夫也算是看着龚校尉长大的,定会尽力而为。”
  景夏得知龚敬受重伤被送回京城的消息后在张太后那里请了假去龚敬家看他,却被家丁拒之门外,无论她怎样坚持劝说,家丁狠下心不让她进去,她因此只得把礼给家丁带进去。回到家后没多久,景狄也回来了,她急忙拉着景狄问龚敬的伤势。
  “十分严重,能活着回来已经算老天爷开恩。龚敬不愿见你,你也别去。他从小就要好强要面子,这会儿狼狈得不想见任何人。”景狄这几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龚敬的府上替他治伤,更明白他这些日子的担忧,他自认为对不住景夏,这会儿铁了心不见她。
  景夏帮着景狄称药,问他说:“爹,这个我懂。只是龚敬是怎么伤的?他往日行军打仗都好好的。”
  景狄摇头,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时候?战场上变幻莫测,更没有常胜将军。就算他能活下来又能怎样呢?只怕前途已经没了。这次是他判断失误,中了敌人的圈套,损失的大批人马。只怕楚王回京后会治他的罪,他以后的日子要难过了。”
  “治罪?这么严重?”景夏想不到龚敬的事会这么严重。
  “是啊,只盼着楚王回京后看在他往日立下大功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景狄收拾好了药箱准备去龚敬的府上。
  “那大哥怎样了?”景夏急忙问道。战场凶险,更何况楚月才生了孩子没多久。无论是战场,还是这个家都需要景贤。
  龚敬被抬回京城的时候景狄也问过景贤的情况,好在一切平安无事,“小贤无事。”
  “那就好那就好。”景夏直呼道。
  景夏在家用过午饭后回了王府,在半路上就见到一队人马进了龚敬家的大门。看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只觉得那人十分可怕,赶忙加快步子离开。到了王府后没多久,就听到威武将军到龚府退婚的消息。
  “听说是威武将军亲自去退的婚,这下龚校尉可惨了。不止没有官职和一条腿,连亲事都没了。”王府的侍女们议论纷纷。
  另一个说道:“这次是那个龚敬犯下大错,王爷大发慈悲让他回京养伤就很不错了,还想继续攀附威武将军,简直痴心妄想。”
  “就是,不过是个乡下穷小子,运气好在战场上立了功才得到威武将军赏识。我说将军的千金长得如花似玉,嫁给那个龚敬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现在打回原形了正好,免得他在京城里嚣张。”一个十分鄙视乡下人的婢女说道。
  “你这么瞧不起乡下人,难道就忘了自己是什么出身?父母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还好意思说别人呢。”穿黄衣服的侍女冷哼一声说道,在这里谁又比谁高贵?不都是贫苦人家出来的姑娘。要是家世好怎么会到王府做婢女?好歹那个龚敬也是凭着自己的本事立了功。
  “你……”刚才还十分傲慢的侍女被说得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反驳,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乡下人也分个三六九等,我家在京城附近的乡镇,可比西南那些县城好多了。我家里可是有十亩良田的,你们可是比不上。”
  “哟,家里那么富裕,怎么还被卖到王府来做下人?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呀。”黄衣服婢女笑道。众婢女跟着一阵哄笑,让那名婢女十分难堪。
  “唉唉,你们也别笑了。你们说那个龚敬以后会怎样?”绿衣婢女打住她们的哄笑问道。
  “还不是被退了婚,赶回乡下去,我们到时候就等着看笑话好了,威武将军可不想和一个犯了大错的废人往来。再说将军千金美貌如花大好年华,没来由的为了一个承诺毁掉自己的一生,将军夫人可是出了名的疼那位小姐。我还听说将军夫人想把小姐送到王府里来呢!”头上戴着一朵山茶绒花的婢女说道。
  “送到王府来?你怎么知道?”众婢女听到这个劲爆消息立刻围住头戴山茶花的婢女打听道。
  山茶花就像怀里揣着一件绝世宝贝一样忍不住炫耀,说道:“我表姐的姑妈是威武将军府的下人,好巧不巧就是将军夫人身边的老妈妈,将军和夫人商量这事的时候被我表姐的姑妈听了去,我自然就知道了。”
  “原来威武将军要攀附王爷了,难怪那么着急的退婚。”众婢女说道。
  景夏将她们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听了个完整,看来她回府的路上遇到的那人就是威武将军了。龚敬这会儿受了重伤,又要遭受这样的打击,确实有些残酷。但龚敬又不需要她同情,她也没必要操这份心。
  对于龚敬的惩罚,是楚王亲自写信回来解决的。说龚敬这次犯下大错,但和过去的功过相抵,就不计较他的过错,没收其在京城的家产,赐百金放还家乡。
  龚敬的伤还没养好,官差就送了一百两金子来,将他赶出龚府。还是景狄好心,将他接进景家养伤,等他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请了一个可靠的人将他送回永安镇。他重伤身体不便,景狄为了避免半路被抢劫,帮龚敬将那一百两金子存入分号开遍全国的钱庄,到了永安镇后,他可凭借字据到锦城将金子取出来。
  “景大叔,谢谢你。”龚敬握着景狄的手说。他的腿伤虽好了,但右腿已经完全坏死,像一根僵硬的木头,完全动弹不得。当时依照景狄的意思,他那条右腿该截肢的,但龚敬死活不肯,景狄拗不过龚敬,只得依了他的意思。
  “拿着银子回乡好好过日子,这次的事,也算给了你一个教训。还有这些药方你拿好了,回去之后记得抓药。”景狄说道。
  景狄和李珍娘将龚敬送出京城十里才折回来,见到龚敬现在的惨状,李珍娘非常心慌,对景狄说:“大哥,等西北的战事结束后,让小贤辞官吧,什么功名利禄我也不在乎了,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要紧,就算回永安镇种田我也乐意。我实在害怕,万一小贤也像龚敬一样,我不知道家里会怎样。”
  “好,等小贤回来我们就商量这事。”景狄说道。从前他在官场上滚爬多年,深知官场这趟水有多浑。只要楚王愿意放过他,他就带着全家人回永安镇,以后再也不踏进京城一步。
  龚敬被贬官没收家产赐金还乡的事在京城并未掀起多大的波澜,京城很快就沉浸在西北大军大胜归来和楚王招安成功的喜悦之中,整个京城张灯结彩,比过年还热闹。谢行远骑着黑马进京,引来全城妇孺围观。
  众人对这位年轻的大将军议论纷纷,无非就是他的家世,坎坷的人生和以后的婚配问题。尤其是他未来的夫人,是人们议论得最多的。只要他未娶,整个京城的姑娘都有机会。
  谢行远班师回朝后没多久,楚王也从南方回来了,自此徽朝的天下暂时安定下来。 景贤这次立下大功,被封为参将。他年轻有为,又是楚王跟前的新红人,到景家来拜访的人也渐渐的跟着多了起来。景贤回家后被景狄叫到书房说了一宿的话,无非是让他居安思危,戒骄戒躁,为人要谦虚低调,在官场上要谦虚谨慎。
  “孩儿明白。”景贤说道。他本无心官场,也不喜应付那些人情往来,能走到今天他从未预料到,他也知道景狄过去在京城的所做所为,更不敢炫耀张扬。
  “我估摸着楚王平定天下局势后,在朝中也该有所动作了,这段时间你小心些。你现在在楚王跟前能说上话,到时候求楚王让小夏回家吧,待在张太后身边也不是长久之计。”景狄说道。
  景夏道了一声明白,他还是忍不住问景狄景夏的身世,“爹,小夏真的不是您的女儿我的妹妹吗?她到底是谁?”
  景狄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决定告诉景贤实情,说:“小夏确实不是我家的孩子。当年在你弟弟出生那晚,我听到一阵敲门声,开门之后朝四周看了一圈,并无任何人的踪迹,之后看到了门口面黄肌瘦的小夏。那时候她饿得全身无力,看到我却笑了。我见她可怜,当时家里又养得起两个孩子,所以就留下了她。那时候她大概有四五个月大,不是一出生就被抛弃的。因当时小夏身上没有任何信物,所以我们并不知道是谁将她放在了家门口,更不知道谁是她的亲生父母。我将小夏抱进门之后,和你娘商量说这次生的是龙凤胎,又谎称她体弱多病,不能见风,所以没抱出来见人,因此没有人怀疑。那晚你去了你外婆家所以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除了没生她之外,哪里不像亲人一样?我希望你知道小夏的事后也别嫌弃,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白日做美梦

  “我知道了,爹。”景贤说道。
  从战场上回来之后,景贤除了上朝外,拒绝了一切到景家拜访的人,也谢绝了各路官员的拉拢。他深知自己为甚处事不够圆滑,不适合官场。只是这会儿提出辞官,楚王不会允许。
  男人一生最得意的莫过于升官发财死老婆,尤其是那些泥巴地里走出来、凭借军功走上官途的男人,把这事贯彻得十分彻底。但他们的老婆没死,只不过是换老婆而已。
  在官位上没坐稳几天,就开始嫌弃糟糠之妻,嫌弃她们粗鄙,嫌弃她们长得不够漂亮,皮肤不够白,腰不够细,身上有一股子煤烟味儿,就用各种借口休妻。官大的有前途的,娶了官职更大的人家里的庶女为妻,官小的攀不上大官,就琢磨着娶两房漂亮的小妾回家暖床。
  刚安定下来的京城掀起了换·妻娶小妾的潮流,前途大好又年轻有为的景贤也收到文官们换·妻的暗示,纷纷表示自家或亲戚家有个漂亮的未出嫁的庶女或者嫡女,只要他愿意就可送给他。
  景贤在还未崛起之时娶了一无所有的楚月,那时候他大可像龚敬一样待价而沽,攀上上司,娶出身更好的女子为妻。他那时没那么做,现在也没跟着一起学。被那些文官暗示得烦了,景贤干脆称病不朝。
  楚王得知这事后将景贤夸奖了一番,并且将那些抛弃糟糠妻的武将训斥了一番,并言明以后不允许再做这种不道德之事。
  楚王招安成功后回到京城,并未马上动手,既不交出兵权,也不继续上朝。王妃有孕,他到李太后那里告了一个月的假,在王府专心陪王妃养胎,这一举让王妃十分不解。
  楚王不着急,张太后也不急。景夏琢磨着楚王什么时候做大事,自己什么时候离开王府这个是非之地。听到最近京城那些靠军功发家的将领抛弃糟糠妻另娶高门庶女之事十分冒火,男人果真是有钱有权之后就彻底变坏,什么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那些都是假的。
  大胜归来的谢行远倒是经常到王府来,景夏已经遇到五六次。想到龚敬重伤被贬回家一事,只觉得其中另有隐情,等到谢行远再次到王府的时候,她找了个机会问谢行远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你先关心我,原来是为了他。”谢行远笑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我只觉得龚敬这伤太过蹊跷,他不是那么固执己见的人。为什么只有他身陷包围 ,而……”
  “而我们却平安无事对吧?”谢行远未等景夏讲话说完,接过话说道:“有些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其实就是那么简单。不妨告诉你好了,人都是会变的,现在的龚敬,早已不是当年永安镇那个只知道调皮捣蛋的穷小子。到外面见了大场面,见惯了大排场,他还会像从前那么单纯吗?如果他有你哥哥一半的自知之明,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他……真的变了吗?”景夏还是不相信龚敬会变成威武将军那样的人。
  谢行远双手负于身后,严肃且认真的说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以他的性子,选择同样好大喜功不听劝阻只知道奉承的威武将军不稀奇。如果他真的诚心悔过,不那么骄傲自满的话,也许还有重新崛起的机会。”
  “我知道了。”景夏有些失落的说道。
  “怎么,只知道关心你的亲梅竹马,都不关心关心我?”谢行远挑眉不满的说道。
  景夏听到这么暧昧的问题,连忙挥手说:“谢大将军英明神武,哪里用得着我担心?关心您的人那么多,也不差我一个。”
  “我说你是真的笨呢,还是假装不知情呢?我的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你还不懂?”谢行远很想指着景夏的脑门说她笨死了。
  景夏只觉得有些惊悚,什么说得明白了?难不成谢行远、谢大将军、谢世子竟然看上她了?但无论怎么想也觉得也是自己异想天开,这种梦还是晚上做比较好。“我确实挺笨的。”就算明白,在这个时候也得揣着明白装糊涂,虽然她自认为长得还不赖,但还没到让谢行远都另眼相待的地步,“西北那边的战事平定了,南方的乱民也平息了,接下来京城就该大换血了吧?不知我大哥和爹会不会有事。”景夏将话题转移开,间接性的引到楚王身上。
  “王爷是要做大事之人,不会那么小气。况且你大哥为徽朝立下不小的功劳,他也不会治你大哥的罪。你爹那些事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王爷和太后要记挂的事那么多,不一定非得逮住你爹的小辫子不放,你放心了好了,景家不会有事。”谢行远见景夏不愿继续刚才的话题,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不为难她。
  “那就好那就好。”景夏拍着胸口说道。她着实害怕将来会出什么事,尤其是她长得那么像李太后,其实这件事她也想不通。
  谢行远见景夏这么不开窍,忙摇着头走了。原以为景夏会突然想起些什么对她说,但他都走出五十步远也没听到想听的话,最后还是自己倒了回来,一把扯住往回走的景夏,说:“你就真的没话对我说吗?”
  “没有。”景夏干脆的说了两个字。
  这时王府的管家走了过来,谢行远赶忙松开景夏的手,说:“没有就没有。”
  管家见谢行远还未离开王府,加快步子走到他跟前,说:“将军还没走就好,王爷还有事相商,请您移步书房。”
  “好,我这就去。”谢行远说道。
  景夏被谢行远不清不楚的暗示弄得有些发愣,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是在白日做梦。就算谢行远看上了她,景家二老也同意这门婚事,但谢老国公可不一定同意。豪门世家的之间的婚姻,最讲究的便是门当户对。
  她和谢行远门不当户不对,没有共同的价值观和语言,将来也走不长远。加上近日京城新兴的娶世家高官庶女为妻的风潮,景夏更不敢奢望。
  秦煦和谢行远安排后日后的行动计划,问道:“你今天心不在焉的,莫不是有什么心事?这可不像你谢大将军的作风。”楚王笑着为谢行远倒了一杯茶。 
  谢行远笑道:“王爷说笑了,行远并无心事。”
  “这可是在我的王府,府上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你可别瞒我,该不会是真的看上那个长得像李馨媛的婢女了吧?”说道景夏,秦煦脸上浮现些许不悦的情绪,“京城那么多世家贵女都入不了你的眼?”
  “我确实看上了景夏不假,但和李太后长得相似毫无关系,您知道我也恨李太后。”谢行远直言不讳的说喜欢景夏这件事。
  秦煦就更加奇怪了,问道:“和李太后并无关系?那我就不知道你看上她哪点了。除了美貌,她似乎并无其他长处。再说了,张子期从前还是太医院里的一把手,但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大夫,李珍娘也只是个乡下村妇,无论怎么看,你们都不相配。”
  谢行远直言说道:“门第我倒是不在乎,在京城之中除了皇家,谁还比得上镇国公?就算景夏是无知的乡下村姑我也不在乎。臣相信缘分,也相信直觉。也许以后一切都会清楚。”
  秦煦听了谢行远的话后,将已经送到嘴边的茶杯放回原处笑了几声,说:“能从你的嘴里听到这几句话还真是稀奇,我想也许真有太阳打西边出来这回事。我可以看在你的面上放过她,但你最好看着她别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来。”和李太后长得那么相似,景夏和她没半点关系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只是他不想因为一个小女子和一个肱骨大臣闹翻。
  在谢行远的想法中 ,他始终认为景夏和靖远侯府有关系,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解开那些秘密而已。
  在谢行远和秦煦谈话之后,秦煦亲自到张太后那里说了让景夏回景家之事。
  “为什么要让景夏回景家?”张太后不解的问道,景夏是她和景狄谈判的砝码,在变动发生之前就让她回家,那将来的变动不就少了一分胜算了吗?
  “母后不必担心,没了景夏我们手里还有景贤。为了他儿子的将来,他不会不听话。我让景夏回家另有打算。”秦煦解释说道。
  “那好,都听你的。”张太后说道。
  张太后突然让景夏回家,这事让景夏十分吃惊。“你别问那么多,让你走就走吧,你不一直想离开王府吗?”管事的陆嬷嬷说道。
  景夏心有怀疑,又想着这样离开显得太不近人情,遂说道:“那我能到太后跟前谢了恩再走吗?毕竟太后对我有恩。”
  “这倒不是件难事,你去吧。”陆嬷嬷说道。
  陆嬷嬷领着景夏到张太后住的院子,她进门禀告之后出来对景夏说:“太后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是。”景夏到了里屋之后跪下谢了恩。
  张太后身边的贴身侍女已经换了新人,她正在给张太后捏肩膀。“你在我跟前伺候也有几年了,也算尽心尽力。只是王府不能留你一辈子,你也到了出嫁的年纪,是该趁着大好年华找一门好亲事。这是赏你的五十两金子和一对金镯子,也算是给你压箱底的嫁妆。”张太后说道,虽然她不怎么喜欢这个和李馨媛长得有五分相似的婢女,但想到她身后的景狄、景贤和谢行远,还是决定大方一回。

☆、身世这谜团

  “奴婢谢太后赏赐。”景夏谢恩说道。张太后放她出府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她的婚事,只是为什么她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景狄和李珍娘已经给她安排什么不可告人的亲事?想到要嫁一个不知根不知底,连一面都没见过的人,景夏便觉得有些心慌。
  景夏领了五十两金子和一对金镯子,心里也没那么高兴。回到景家之后,景家人面上十分高兴,尤其是景狄,还让李珍娘宰了一只肥鹅来庆祝。
  景夏见他们不说,也没谁会提的意思,心里虽然焦急但也没多问。好不容易挨到吃了饭洗漱之后,将李珍娘偷偷拉到一边,把今日在张太后那里听到的话说了。
  “你说张太后放你出王府的原因是家里给你说了一门亲事?可你爹从来没对我说起过要把你许给谁呀?”李珍娘奇怪道。
  景夏十分焦急,担心万一真的像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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