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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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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夏心中惊喜万分,双手接过信,说:“那我回房了。”
关上门,景夏才拆开信,傻笑着看完了。谢行远先报了平安,又说了些边关战场的事,让她不用担心。他已知道她怀孕之事,叮嘱她安胎之时也要照顾好自己,这件事不要伸张出去,等月份大些之后再宣布,依照李敏疯狂的性子,知道这事后一定会再闹事。
谢行远还说这一仗要打到第二年,他不会那么快回京,虽然他派了人在暗中保护她,自己也要小心。在末尾,谢行远让她不必回信,看完之后直接将信烧掉即可。
收到来信,一家人心里都踏实了不少,只要撑过今年,徽朝就会胜利。
之后,景狄一直在为龚敬治腿。有时候在景家,有时候在龚家。因觉得尴尬,龚敬一直不敢见景夏,所以景夏回永安镇四个月,还没见过龚敬。景狄也默许了他这种做法。
“这匹布的质量不错,做件夏衫正好,剩下的料子可以做一双小鞋。”楚月和景夏在新开的布匹店选布料,楚月怀孕期间无事可做,便为自己的孩子和景夏的孩子做衣裳。
“还是嫂子手巧,我就做不了那么精致的衣裳。”景夏佩服楚月的手艺。
“我这胎不像明儿那么安生,一直折腾人,以后一定不是个省心的。”楚月这四个月来被折腾得够呛,月份越大越不消停。
“不管子女如何不消停,做父母的总有操不完的心。人的性子是会变的,何况它才成型不久,嫂子不用担心。”景夏没经验,只能这么劝她。
楚月笑道:“我也是想得太多了,不说它了。你爱吃酸,家里的梅子没多少了,我们再去买一些吧。”
☆、半夜遇袭
去小食店的路上,景夏突然停下朝四周环视了一圈,楚月忙问她怎么了。“有人跟踪我们。”景夏警惕的说道。
楚月也看了一圈,并无可疑之人,笑说道:“哪有人跟踪咱们,你想多了吧。”
想到李敏和陈静姝,景夏不敢掉以轻心:“我怕是京城那边的人。”
楚月听了景夏的话才觉得危险,景夏是陈静姝最大的威胁,尽管她已与谢行远和离了。“那该怎么办?我们赶紧回家吧!”
景夏又朝四周看了看,忧心忡忡的回到家中。
龚敬躲在小巷中,上气不接下气的左顾右盼,确定人没追来,才走出那条小巷,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景夏回来之后,他一直不敢见她。从小到大,他一直喜欢景夏,哪怕自己飞黄腾达,攀上威武将军的女儿,也将心中最重要的位置留给她。龚敬怕景夏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也怕景夏见了他之后瞧不起他。
今天在十字街看到景夏和楚月有说有笑的买东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比以前更漂亮了,也没以前那么刁蛮,像一个大家闺秀。如果自己当初不贪图荣华富贵,一心想娶威武将军的庶女,那该多好?小时候他们多好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京城中,李敏倒没有派人到永安镇来害景夏,不过她已得知陈静姝不能再生育的事,伤心难过了好几天,直骂景夏心肠歹毒,又咒她不得好死。她改变不了陈静姝无法做母亲的事实,开始为她挑丫鬟,找一个老实可靠的,相貌不不出挑的,等谢行远回来好送到他房里,将来生下儿子,也好抱到陈静姝身边养。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没有任何杀手出现,景夏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平静了。农忙过后,景狄收拾了东西准备进山采药,将药铺暂时交给景夏打理:“这些是龚敬的药,他家里人来取的时候,就把这些给他。记住这个是内服的,早晚熬了喝,这些是药酒,用来擦的。记得告诉他,这段时间右腿不要沾水,也不能吃辛辣的东西。”
“我知道了。”回到永安镇后,景夏一直专研医术,每日跟着景狄一起看诊,医术已有很大进步,只要不是特别大的毛病,她都能治好。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为了保护自己,她必须能识别各种毒·药,在饮食中下毒,是害死一个人最容易的手法。谢行远不在,她必须自己保护自己。
景狄收拾好行囊,背着背篓进了山,这次他准备走远一些,所以四天之后才回来。
“这些药用两碗水熬成一碗水,一天三次,吃三天就好了。记得碗用七寸的。”景夏包好了药递给一个生病的农夫。农夫接过之后道了声谢,佝偻着背离开药铺。
下午没人,景夏跪坐在案前翻开医书,一边照着书中的方子配药。久坐腿酸,起身准备活动筋骨时,看见一个肥硕的身影拖着一条腿一瘸一拐的快步离开。
景夏追出去喊道:“龚敬,你等等。”
龚敬心想景夏已瞧见了他现在的模样,反而坦然了,转身折了回去。
“你不必想那么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进来坐吧,我爹进山之前给你留了药。”景夏对龚敬说。
龚敬见景夏一脸坦然,更加无地自容,硬着头皮走进药房。景夏将景狄开的药摊开,告诉他该怎么服用,“我说的这些你都记住了吗?这些药用的时候顺序不能错。”
龚敬看景夏时,不禁有些呆了,越加后悔当年的决定,听到她提醒自己的话,忙收回痴傻的眼神,不好意思的说:“你刚才说的我没记清楚,再说一遍吧。”
景夏又说了一遍,“这回可记好了?”
龚敬点了点头,景夏用一个大纸包将药包好递给他。“小夏,你是不是认为我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是自找的?”龚敬收下药后问景夏说。
“我说几句实话,你别嫌难听。你从小就冲动,又爱出风头,永安镇没人说你,但到外面就招人恨了。你也容易轻信别人,这是你被陷害的原因。还有一点就是不知悔改。回永安镇两年,我听邻居说你性子变得暴躁易努又偏执,总说你风光的时候如何如何,人也充满戾气。难道对于过去,你就没想过你错在何处?也许你认为自己变成现在的样子,都是别人陷害你算计你,那你可有想过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我既同情你,也觉得你该有这场劫难。”景夏如实说道。身边同情龚敬的人很多,但也助长了他心中的怨气,以为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果然,景夏的话刚落音,龚敬的脸色就变了,举起拐杖就要打她,不过在一瞬间他又将心中的火气压了下去,放下了手中的拐杖。“你说得对,有我自己的原因,当年我太嚣张太傲慢了。以为自己打了几场胜仗,封了个五品官就很了不起,对手下颐指气使,对同僚冷眼相待,对上官不敬,我有今天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他能说出这番话,证明还是听劝的。“如果你还有血性,真想一雪前耻的话,就听我爹的话,先把腿治好。龚大叔和吴大娘这两年为你操碎了心,别再对他们发脾气了,改一改性子,多学些道理。”
景贤之所以比自己走得远,不止是景狄教得好,在为人处世上,景贤要高明得太多。“我知道了,我该学学小贤。”龚敬心情沉重,提着药走回家,一路上想了许多问题,越发的觉得自己没用。回到家后放下药就躺在床上发呆,害得吴氏以为他又犯脾气了,上前劝了好一通。
李珍娘将晒在后院的草药收进药箱中,刚才景夏说龚敬的那番话,她也听到了,“刚才你那么说他,吓了我一大跳,他现在的脾气暴躁,又难以捉摸,我真怕他伤了你。我希望他能听进你说的那番话,好好反省一番。”
“看他变成这副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那些话听着伤人,但我希望能骂醒他。”景夏说着,也帮着装药。母女两人感叹了一阵,这时候没什么病人,索性关了门。
入夜之后,四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潜入景家的宅子,小花听到声音,对着那四人狂吠一阵。景夏从梦中惊醒,忙穿了衣裳起身一看究竟。看到窗外闪过的黑影,心中暗叫不好,将淬了迷药的银针和匕首藏在怀中。
四名黑衣人杀了小花,在前厅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其中一人往卧房放迷烟,之后撬开门栓,开始在寝室内翻东西。景夏躲在帘子后,见那人翻得专心致志,趁他不备抽出一根银针刺进他身上的一处穴道,很快那人就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景夏来不及看那人的容貌,轻手轻脚的离开卧房。李珍娘和楚月听到狗叫声也醒了,点了烛灯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三人见迷烟不管用,便改了手段,挟持了大肚子的楚月,威胁李珍娘说:“把银子和珠宝都拿出来,否则我杀了这娘们和她肚子里的小崽子!”
李珍娘吓得两腿发软,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楚月吓得要死,连声喊救命。景夏心中暗叫糟糕,怀疑他们是李敏派来的杀手,只得暗中想办法。离京之前,谢行远送了她一个小巧的机关,可射杀一名成年人。想到这里,她回到房中,找到机关后取下箭支,将银针放了进去,再悄无声息的回到院中,对准那名挟持楚月的后颈,射了一针出去。迷药很快顺着血液流遍全身,人瘫软在地。
景夏如法炮制,出手迅速,又放倒了另外两人。“娘,快去拿绳子来,把这三人的手脚捆起来!”景夏扶着惊魂甫定的楚月回房休息。
李珍娘慌忙点头,找了绳子来把三个壮汉的手脚死死的捆住。景夏安抚好楚月后,拿了绳子绑了潜进她屋里的那个,叫了李珍娘来,将人抬到院子中。
摘下四人的面纱,四人都是贼眉鼠眼的干瘦汉子,看着不像武功高强的杀手。其中一人呸了一声,说:“小娘们,快放了你大爷,否则要你好看!”
景夏也不示弱,拿着明晃晃的匕首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最后停在他的裤裆处,说:“你们现在是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不乖乖就范就罢了,还敢威胁我。信不信我让你们四个做太监?或是废了你们的手脚筋,做一辈子废人?”
“你敢!”另一人色厉内荏的吼道。
“欺负我是女子,以为我不敢?”景夏说着,用手中的匕首挑断那人手腕的经脉,“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她此时举着烛灯,灯光在她下颌的位置,加上她愤怒的神情,这么一看十分吓人。
剩下两个清醒的盗贼见景夏来真的,吓得不敢再逞威风。“姑奶奶,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就是隔壁平安镇的,家里没钱,听说景狄从京城回来,带了许多金银财宝回来,就心生歹意想来偷些回去用,没有谁派我们来。”其中最瘦的汉子说。
景夏又问另一人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那人被景夏吓到,忙不迭的点头。
“呵,偷东西偷到我家来,还真以为我爹不在,就欺负我们母女和嫂嫂,算盘打得不错呀。”景夏站起来,气得一一指着这四人说。
☆、青梅竹马
她看出来了,这四个人翻墙撬门轻车熟路,像专业盗贼,但他们的武功路子太差,身手差了职业刺客一大截,而且胆子太小,被她一吓就说了实话。
“姑奶奶,我们只想偷几个钱,没别的意思。”高瘦的盗贼头子说。他们哪里敢说自己既想劫财,又想劫色。都说景贤的媳妇儿花容月貌,景狄的女儿美艳逼人,身材好,尤其胸大腰细,就连京城镇国公府的公子也被迷得三迷五道的,早已心痒难耐想尝尝滋味,于是四人就谋划着趁景狄进山采药,来景家劫财劫色。他们想着用迷烟将三个女人放倒,好方便行事,哪里知道景夏这女人又狠又毒,不仅人财两空,还落得这个下场。
“偷钱?”景夏一一打量这四人,“你们一个个手脚齐全,不好好种地干活儿,赚钱养家,尽惦记着别人家的东西,做些鸡鸣狗盗之事,真是好得很。我听说隔壁平安镇有四个村霸,整日游手好闲欺男霸女,就是你们四个吧。平安镇的人不敢怕你们,我可不怕。今天落到我手里,你们都别想跑,明天去见官。”
“你这女人好不讲道理!我们都已经坦白了,又没偷到你家的东西,你还要赶尽杀绝!”
“别以为县衙大牢关得住老子,等老子出来之后要你好看!”另一个也附和着威胁说。
景夏被他们的话气得笑出声:“强盗也讲道理?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既然你们不怕进大牢,那我也试试看,看县衙的大牢关不关得住你们。如果关不住,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们。”
见景夏软硬不吃,三个男人破口大骂,景夏现在也睡不着,坐在石凳上听他们骂,权当是漫漫长夜中的消遣。
约过了一盏茶时间,三名黑衣人从天而降,景夏警惕的站了起来,防备的握紧了匕首。为首的一人突然跪下道歉说:“无影失职来迟了,让夫人受惊了。”
“你们是?”景夏依旧紧握着匕首未放松,担心这三人使诈。尽管谢行远说过派了人在暗中保护她,但她却不敢轻信这三人。
“是公子派我们三人来保护夫人的,只是属下三人今夜有事耽搁了,还请夫人恕罪。这四名盗匪,请夫人交给我等带走,保证不会让他们再来骚扰夫人。”无影说。
景夏还在掂量,这三人到底是不是谢行远派来的人,为何在这时候出现。又或者出了什么更棘手的事,耽搁了他们的行动。”你们也不用自责,好在有惊无险。这四人我也想送到官府,你们就帮我这个忙吧。”最终景夏选择相信这三人。
“是,多谢夫人体谅。”无影抱拳跪谢道。
等三名影卫将四名盗匪抓带走之后,景夏才松开握紧机关和匕首的手。她是否该写信问问谢行远,这三名影卫到底什么来头?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谢行远那么忙,她就不要添乱了。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下去?
天亮之后左邻右舍纷纷来询问昨晚出了什么事,听她们家的狗叫得那么厉害,该不会遭贼了吧?李珍娘自是不会说家里遭了贼,只说昨夜睡得太晚,没听到小花的叫声,不过今早起来发现小花死了,早晨起床之后就将它埋在桂花树下了。“估计是它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就狂叫了几声吧。它在我们家待了十多年,也算是长寿了。我们把它埋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了,要是它真有灵,就继续守着我们家吧。”
不过有人不信,继续问道:“我好像听到你家有人说话,到底怎么回事?”越来越多的人不相信李珍娘的话,接二连三的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珍娘知道这些人嘴碎,叹着气为难说:“实话告诉你们吧,昨夜我家遭了贼,小花就是被那些人杀死的。多亏小夏机灵,有一个能射毒针的机关暗器,又懂些武功,才将那四个盗贼赶跑了。”
“想不到你家小夏这么厉害!”
也不知这句话是夸奖还是讽刺,李珍娘只得讪笑着说:“在蜀州行宫的时候,我们小夏可是张太后身边的护卫宫女,打几个小贼不算什么。要不是她,后果不堪设想。”
永安镇不大,景家进贼的消息不多会儿就传遍了整个场镇,各种猜测和议论声都有,她们早已经习惯,任由镇上的人去说。
“昨夜多亏了你,不然还不知道会怎样。”休息之后,楚月的脸色恢复如初。
景夏坐在床边喂她喝安胎药:“我昨晚也害怕得要命,担心是李夫人派来的人。专职杀手我可打不过,幸亏只是小毛贼,我还应付得来。”
“我听娘说昨夜出现了三个黑衣人,将那四个盗贼带走了,他们是谢公子派来保护你的人吧。”楚月未觉察到景夏脸上的变化,继续说:“要是没有陈静姝那档子事该多好。”
“都过去了,说再多也无济于事。”景夏说,她没有流露出过多的不满情绪,楚月敏感的同时又心大,并未觉得自己的话有何不妥。“你昨夜也吓得不轻,不用照顾我吃药了,回去歇着吧,看你的脸色也不太好。”
景狄背了一大篓新采的药材回来,李珍娘帮他接了背篓,送上一碗茶。
“我在回来的路上听说家里遭了贼,是怎么回事?”景狄抹去嘴角的茶渍问答。
李珍娘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就是隔壁镇的四个恶霸,听说咱家有许多金银珠宝,半夜翻墙来偷。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京城那几位派来杀我们的,把我吓得不轻。还是小夏将那四个盗贼制伏了,之后被行远的人带走了。现在想起来我就后怕,以后可别再出这种事了。”
景狄心中叹气,回到乡下到底是对是错?在这里他们更容易遇到危险,不止有京城的人,还有盯住他们的乡间恶霸。之后几日风平浪静,景夏绷紧的神经才稍稍松懈。
龚敬放下心结之后,大大方方的接受治疗,在景狄的安排下锻炼身体和减肥。不过龚敬心中的另一个念头正在萌芽,并随着时间的向前推移,如野草般一样疯长。一个月过了,龚敬瘦了不少,尽管右腿毫无任何恢复如初的迹象,但他整个人都自信了不少。
吴氏在私底下对龚敬说,他和景夏是青梅竹马,从小的感情基础在那里,可以向景夏求婚,反正她已被谢行远休了,再嫁也是难事,如此一来就不会拒绝他的求婚。
龚敬得到吴氏的鼓励后,在六月初的艳阳天里向景夏表露了心迹。他满怀期待,却被景夏一口拒绝,语气果断,不容商量。
“为什么?”龚敬不解。
景夏不欲与他纠缠,直接说道:“因为不喜欢。”
龚敬拖着腿快步跟上景夏,拦在她面前:“不喜欢?你骗人!我们一起长大,从小到大我们明明那么要好,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我们的确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但我就要因此喜欢你?从小到大,我只当你是手足兄弟,此情无关风月。我从没说过喜欢你,与你也没有海誓山盟,是什么给了你我喜欢你的错觉?”景夏突然来了气,朝龚敬大声说道。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女人家就是口是心非。再说了,你已嫁过人了,又被休弃,哪里还有人会要你?小夏,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不计较你嫁过人。现在只有我才能娶你,给你想要的安稳。而且景伯伯也说了,我的腿能治好,等我的腿好了之后,我会挣取功名,让你当上侯夫人。”龚敬将景夏的拒绝理解为害羞,为她分析着日后的种种好处。
景夏尽力控制再次发火的冲动,对龚敬说道:“龚敬,从小到大,你最大的缺点就是自以为是。我再说一遍,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还有,请你不要用这种救世主的语气和我说话。就算我是被休回娘家的弃妇,也不是非你不可。别把你所想的强加到我身上,别把自己看得很重要,更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必须围着你转。今天的话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提了。”
龚敬被景夏的话刺激到,将拐杖狠狠的仍在地上,怒吼道:“原来你打心底瞧不起我!什么关心都是假的!你说了那么多,都是你不想嫁给我的借口!我被贬官,我的右腿废了,我家一贫如洗!你当然看不上!你在张太后身边做过宫女,见惯了皇宫的富丽堂皇,又嫁进超一品的镇国公府,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哪里看得上一穷二白的我!”
龚敬情绪激动,大力拍着胸口,用近乎控诉的语气说:“我还以为你品性高洁,你也不过如此,和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毫无区别!”
见到龚敬发狂,景夏失去耐心,绕过他提着菜篮回家了。所幸菜园的人少,没有人瞧见,不然明天镇上又有她的闲话。
见景夏不理他,龚敬冲她吼道:“景夏,你站住!”
景夏听到了龚敬的话,却径直回了家,不再理他,留他一人在原地跳脚。
看到景夏面红耳赤的,李珍娘接过菜篮,问道:“这是怎么了?和人吵架了?”
☆、不守妇道
“没事,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疯子,在发疯呢,可吓人了。”景夏说。龚敬自以为是得可怕,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偏执了。
“下次到菜园摘菜还是我去吧,你肚子的月份逐渐大了,好生在家休息。”李珍娘将信将疑的说。
“娘,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是她自己要去的,她想自己没这么娇气,只要不剧烈运动,不做对身体和胎儿不利的事就可以了,去菜园栽摘菜又不是难事。不过她这一胎并不显,都六个月了只要穿一身宽松的衣裳就看不出来,她人也没发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景夏原以为拒绝了龚敬他就会放弃,哪知他竟然上门来提亲,让景狄和李珍娘将景夏嫁给他:“我知道小夏是喜欢我的,她害羞,脸皮薄,才会说出那些话。景老伯,你就把小夏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对她好的……”
景狄抬手,示意他停止:“小夏不同意,我们也不会同意。龚敬,强扭的瓜不甜,小夏既然已把话说清楚了,你为何还要固执的以为她心里有你?”
“景伯伯,为何你也这么说?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龚敬被景夏激怒,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此时又被景狄激起一身火。
“瞧不起你的,只有你自己。小夏与谢行远情深意笃,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龚敬冷笑着抢白:“情深意笃?真情深意笃的话,谢行远为何会休小夏?他会在休妻之后立刻再娶?小夏出身农家,和谢行远门不当户不对,嫁进去只能受气。跟着谢行远,她只会被非议。我不计较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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